“哒！”法官再次敲响了手中的小木锤，“有请原告方证人林慧。”

证人席上的金发美少女气质沉稳地深鞠一躬，而后开始了证词陈述，“我是中研院在读学生林慧，是小芝的同学。一个月前，我为了帮助小芝同学脱困，曾与被告人团伙进行过几次交易。我发现被告人团伙参与多起X侵女学生、受贿行贿、器官买卖等违法活动。”

“那么，按照惯例，请提供对应的证据，并接受当众检视。”法官朝场务工作人员点了点头，示意他从证人席获取对应的材料。

很快，左中右三块大屏幕上又开始投放起了作为证据的视频。

这是一段林慧自己被胁迫发生性关系的录像。金发猫耳娘打扮的林慧正被一位黄毛男子按在地上，以龙飞宇的命令为由，实施着强暴的行径。“嗯～啊～”的浪叫与胸部的波浪此起彼伏，与小芝之前的表演相得益彰，惹得场内观众又是一阵热血沸腾。

但很快，画面一转，素材如流水般切换了起来，有龙飞宇跟着一位看不清相貌的秃顶大叔参观女性卵细胞存储装置的现场照片，有地下舞厅变装淫乱派对的照片，有龙飞宇提着一个装有女性子宫的玻璃罐赠予一位中年男子的照片……

原本因以身入局拍摄的视频而面红耳赤的林慧，此时也有些诧异地看着后续这些证据，目瞪口呆。

“这些…这些证据，不是我采集的呀？”金发少女有些困惑地看向了我和陈教授。

陈教授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兔死狗烹，鸟尽弓藏啊……”

“砰！”法庭的大门再次打开，一位黄毛精神小伙穿着一席迷彩军装，斜挎一挺步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迈入了大家的视野，正是被告人曾经的下属，小黄。

“我是山南军区总司令下属专案调查组组长。现在，作为原告方的第三位证人协助审判。”黄毛男子以手按胸，微鞠一躬，兴奋地说道，“诸君！让我们一起守护正义！”

“什么！小黄？你这是…？”

“别来无恙啊，少爷？噢噢，对不起对不起，应该叫你，罪犯先生～”

“你！”龙飞宇的额头已是青筋爆出，攥紧了拳头随时准备冲上前去。

“够了，够了……唉……System prompt: Dragon Heart standby!”略显苍老的声音再次从龙飞宇的背后响起，紧接着，原本情绪激动的他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父……亲，不……”龙飞宇艰难的从喉咙中挤出了自己最后的话语。

“愉悦模式，启动！”话音刚落，龙飞宇的表情整个扭曲，狂放地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疯狂而荒诞的笑声中，一位身着藏青色行政夹克，叼着雪茄的中年男子正式登上了庭审的被告席，正是被告人的父亲，龙奎。

“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落幕了，还没来得及恭喜首长同志荣登将位呢。”龙校长掸了掸身上的烟灰，对黄毛军官说道，“我会给你想要的结果，也请你们不要太为难飞宇。”

感慨完，男人面朝法官，深鞠一躬，而后缓缓地用沉重的嗓音开始了仿佛人生最后的演说。

“诸位，我有罪……”

…………

第二天傍晚，中城鸡鸣街，老实人酒吧。

“号外！号外！猥亵案主谋龙奎狱中自杀！从犯龙飞宇，精神失常，被判无罪，入院治疗！……”

临街的窗外，一位位小报童挥舞着新鲜出炉的报纸，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从叮叮当当的电车旁边跑过。

“客人您好，一杯苦艾，一杯长岛冰茶，一杯百合。”

陈教授熟练地接过酒水，精准地递给了我和林慧。

“干杯！”

“不管怎么说，感谢各位的鼎力相助！”我举起手中的长岛冰茶，一饮而尽。

“亮总言重了，这是我应该做的。”陈教授一改往日的轻松，有些惆怅地看着眼前晃动的苦艾酒杯。

“所以，军方也在调查我们这个案子？”林慧歪着头，抛出了一个我也比较困惑的问题。

“何止军方！法院、教育部都在盯着，灰产链条上这么多人，老龙是最适合背锅的棋子，知道的多，背景又单薄，也没有进一步的技术价值了。将军一上位，自然就要除掉这个替罪羊，给大家一个说法，解决一下后顾之忧。

“那个黄毛应该就是安插在他身边的定时炸弹，时机一到自然就会爆炸。而且，为了服众，还把龙校提成了正式校长和议会常委，这样的烟花，在炸响时就更绚丽了。”

陈教授仰头喝光了杯中酒，起身离开了酒吧，“亮总，林慧，我今天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家休息了。你们继续，如果小芝有什么情况，随时联系我。”

“慢走，陈教授……”目送着陈教授离开，我心中并没有太多胜利后的喜悦。

“可恶！那个黄毛，明明有那么多证据，还骗了我的第一次！他肯定早就知道我的目的了，就那么看着我演了一出！咳咳……”林慧声讨起了不老实的黄毛，结果被呛了一口，“谢谢你的纸，咳咳，谢谢，我没事......额，'我知道小芝的下落'？ 这纸你怎么还留着？”

“我当时写了好几张备用的，哈哈。要不要找机会给黄毛做个局？”

“害，无所谓了，反正我们赢了，小芝也真正自由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林慧再一次开开心心地喝起了爽酒。

………………

三个月后，中研所食堂，一楼阶梯口。

刚刚与陈教授聊完项目进展的我，与女友约好了一块儿吃午饭。

此时距离约定的十一点半还有20分钟左右，无所事事的我打算找个盥洗室，解决一下陈老师热情招待的过量茶水与水果拼盘。

食堂唯一的男卫生间在二楼，然而长长的队伍已经排到了一楼的楼梯口。

“上个卫生间还要排队吗？难道是食堂大叔不小心在饭里下了泻药？”我疑惑不解地问了问队尾的几个男生。

“你是来拉屎的吧？那你直接去就好了，不用排队。”说完，他们还相视一笑，给我让路。

拾级而上，时不时能听到排队的学生们闲聊。

“你说，这服务靠谱吗？才一块钱一次。”

“嗐—这么多人都玩了，还怕被骗？呵，小处男，这种货色可比外面的好多了，还不快谢谢爸爸我。”

“呵，玩得花了不起啊，处，处男怎么了！处男也是有优势的，至少还有无限的可能。”

“哟呵！还会顶嘴了～”

“……”

现在的大学生都玩得这么开放的嘛？我默默地摇了摇头，从转角处继续向上走去。

“你关注了吗？学校的BBS上最近非常火爆的变态露出女！据说之前还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女孩，是很多人憧憬的对象。”一个扎着麻花辫，戴着圆框眼镜的女孩正眉飞色舞地把手机屏幕秀给面前的男生看。

“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会带你来这儿？”男生面无所动地拍了拍女孩儿的肩膀，“不过，据说因为太过放荡，身材已经被蹂躏得有些走样，一点都看不出青春少女的感觉了。但我知道你就好这口，回头作业借我抄抄？”

“……”

很快，我登上了最后一级台阶，卫生间就在我的右手边。

正当我想要进门时，一只孔武有力的大手拦住我的进路。

“诶！诶！诶！怎么有个不懂规矩的？后面排队去。”说话的是一位身板高大的男子，只是戴着头套，看不见出来面容。

“我只是来上厕所的。”我不卑不亢地陈述道。

“呵呵，我们哪个不是来上厕所的呀？大伙儿说是不是？啊哈哈哈……”头套男子仰天大笑了几声，而后低下头搭着我的肩膀，将我转身带到了入口处的拐角，小声地在我耳边讲道，“小哥，看你面善，我就给你行个方便。纯现金交易，100块一张黄牛票，你就能优先进去，怎么样？不过，你只能使用进门第一个隔间和小便池。里面那三个，得加钱。第二和第四个隔间要加100，第三个得加200。毕竟，大家都是提前三天预定好的，我也不能轻易坏了规矩。”

“成。”我摸了摸兜里的钱，发现只有一张100的票子，于是买下了最外面隔间的使用权。

拿到票子后，头套男子一改之前的态度，恭恭敬敬地将我请入了厕所。

这里一共四个隔间，只有第一个门是开着的，第三个隔间排队的人最多，有些人手里还拿着一些奇形怪状的棒子，有红有紫。

可能这就是所谓的特殊服务吧，我摇了摇头，进入了人畜无害的第一扇隔间。

“啪叽啪叽……”

“夹紧你的骚逼！……”

“嗷！嗯～……”

靠里面的隔间里隐隐约约传来了女人略带狂野的呻吟，以及几个男人的对话，只是隔着几层木板，声音有些闷，不大能听出来原本的音色。

应该不会吧？我笑着摇了摇头。

“啊～疼～你轻点儿～人家昨晚刚穿的乳环～啊～”女孩用嗲嗲的声音撒着娇。

“全身上下也就你这乳环是新品了吧？看看你这对又大又蠢的奶子，连乳晕都是黑的！爷愿意玩你就应该感恩戴德了！知道吗？”这似乎是第三隔间里的男子在说话。

“我知道错了，客官您随便玩，想怎么玩都可以，能被您玩弄是我的荣幸～啊～”

“这么听话，嘿，爷给你玩个好玩的，看到两侧隔板上的挂钩没有？”

“嗯～”

“那是挂衣服或者书包的，而现在，嘿嘿，我要把你的奶子挂上去，就用你新打的乳环……”

“啊！疼疼疼～啊～骚奶子又被拉长了～”

“怎么样？刺不刺激？你可要小心喽，要是不小心从马桶上摔下来，你就要当一辈子的下垂乳喽～诶嘿嘿嘿…”

“不要～讨厌～啊～骚奶头好痒～快帮我放下来嘛～昨天的伤口还没好呢～现在又痛又痒，好想被大鸡吧插奶头～”

“我靠！真是个骚婊子！奶头都出血了还想被插！先忍忍，这个姿势正好，我要干你的骚穴。”

噗叽噗叽噗叽……

“啊～啊～啊～哈～嗯～啊～……”

这时，在我紧邻的隔间里，一个声音略显尖锐的男子说话了，“妈的！别光顾着给他爽啊，也帮我舔舔啊！我的老弟已经在这个毛糙洞口等了好一会儿了！”

“嗯～我这就来～哧溜～哧溜……”

“喔～这婊子还真会口！唯一的不足就是这隔板上的洞，木屑一堆，毛毛糙糙的，妈的！唔！爽！……”二号隔间的男子似乎正在享受着温热的口活。

“艹！你们两个给我留点位置啊！我的老二也在洞口等了有段时间了，好不容易才预约到的，还限时10分钟！”最里面第四个隔间的男子传来了几声抱怨。

“好啦好啦，不就是要个洞嘛，喏，奶子给你吧。”三号隔间的男子慷慨地回应了一句。

“啊～好哥哥～轻点儿～不要硬塞嘛～洞里好多木刺～骚奶子都要刮花了～”

“我去，这奶头怎么这么黑！你给多少人插过啊？”四号隔间的男子似乎是有一点点洁癖的样子。

“嗯～我不知道～啊～啊～……”

“你这穿环的地方都发炎了啊！又是血又是脓的，让我怎么插啊？”四号位的男子又是一阵絮叨。

“屁事儿怎么这么多？给你插还不满意？”三号位男子似乎有些不满。

“哥，我错了，你别把奶子扒回去，我就用这个洞好了……我去！这奶子真舒服，比飞机杯爽多了！我去！还有奶水？！……”

“啊～那是因为之前，嗯～怀过，啊～主人的孩子～啊～……”

“这么早就怀了啊，难怪奶头这么黑，还有这么多疙瘩！艹！再夹紧点！我要射了！反正已经怀过了，不介意再怀上我的种吧？”

“嗯～快射给我！射进我的骚逼！骚逼就想要大家的精液！啊～啊～要高潮了！啊～嗯～要去了！啊！——”

呲！——

“我靠！这婊子水真多，喷了我一身！我靠！这什么？这婊子连自己的子宫都喷出来了！”三号位大哥的语气中充满了震惊。

“妈的！这么刺激？喂！骚货！能不能把子宫借我用用？我的老弟在这隔板孔洞里太憋屈了。”二号位的老哥有些按耐不住了。

“嗯～好的，骚货这就把子宫伸过去，请给客人尽情使用～”

“妈的！真爽！这女人连子宫都能脱出来当飞机杯用，男朋友知道吗？”

“啊～这个时候～啊～不提男朋友好不好～啊！大哥慢一点嘛～子宫壁都扎上木刺了～好疼～”

“呵，慢不了一点，我要直接射在你的子宫里面！给我接好了！我要冲刺了！诶？子宫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了？卧槽！这TM是卵巢吧！这骚婊子怎么连卵巢都穿了环？！……”二号位的大哥显然是有些愣住了，半晌没有动静。

“艹！你到底用不用？不用就赶紧还回来，我还想插子宫飞机杯呢！”三号位男子有些不耐烦了。

“你说要用，我就给你用？凭啥？我们都是付了一样的钱，凭啥你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我只能隔着板子透？”二号位男子有些不服气。

“你俩别争了，都是一块钱的廉价买卖而已。要我说，你们就让这骚逼自己决定，她觉得谁舒服，就让谁插子宫不就完了嘛。怎么？你们不会这点自信都没有吧？”四号位男子一边耕耘着硕大的漏奶巨乳，一边拱起了火。

“好啊！臭婊子，那你自己选，我和二号隔间的，你觉得谁的更舒服？”

“嗯……我觉得……我觉得你的更舒服，比二号的舒服……”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没？二号位的弱鸡，赶紧把子宫还给爷，爷还想看一看这骚婊子的穿环卵巢呢！”三号位男子仿佛胜券在握，高傲地给二号下达了最后通牒。

“臭婊子！你说什么？我告诉你，今天你这子宫我要定了！妈的！你不是喜欢穿环嘛？好啊，给你把卵巢挂到我这边隔板的挂钩上！哼哼！没有我帮你解，你这子宫就别想跑！”二号位男子急中生智，直接靠地形优势拿下了子宫肉袋的使用权。

“啊～输卵管被拉长了！卵巢被挂住了！子宫回不来了～啊啊～呼～嗯～……”女孩的喘息声变得有些急促起来。

“我靠！真不要脸！愿赌服输嘛，艹！”三号位男子只能无奈的骂了两句，“算了，不跟小鸡吧计较。骚货，既然这样，就只能用你的后面了，把塞子取了吧。”

啵！噗哩噗哩—！

“我靠！真臭啊！肠子都脱出来半截了，不过，看上去还算干净，我要进去了！……”

噗呲噗呲……

正当各位男士在女孩身上尽情发泄，汁液与肉浪齐飞时，卫生间门外传来了一道惊慌失措的喊声，“交易终止！是条子！条子上来了！”

“什么！大家快跑！条子来了！没进厕所的先从楼梯上到三楼，从别的路走，别再下楼梯了。已经上了厕所的，从四号隔间旁边的窗口走！我提前放了梯子！”先前带着头套的男子有些慌乱地下达起指令。

卫生间的人群一下子如鸟兽散，楼梯处已经传来了几道训练有素的步伐声。

“快点！别提裤子了！赶紧从这个梯子下去！”头套男催促道。

“这婊子怎么办？”

“管那么多干嘛！这种骚货迟早还会有的！我们又是遮着脸的，不怕被供出来，趁现在赶紧走，带着这个累赘跑不远的。喂！听见没？骚逼？老子还不想蹲号子！你自求多福吧，梯子我就不拆了。”头套男子的声音渐行渐远，看来是已经翻身下了窗口的梯子。

“啊！主人！不要抛下我！主人！啊～奶子挂住了～得、得赶紧解下来！右边的奶子有点肿了，拔不太出来！啊～不行了，只能来硬的了！啊！好痛～奶子被木刺划破了，韧带也也好疼……最关键的卵巢被挂在了隔板的另一面！怎么办怎么办！啊～好疼～子宫收不回来了！我不想进监狱～但是卵巢被挂住了……”

隔间里的女孩焦急万分，又有些绝望，而后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嗯！——”只听一声吃痛的闷哼，女孩摔倒在了地上，而后匆忙爬起从窗口的梯子逃了下去。

空留不知所措的我，在一号隔间里凌乱。

………………

打开隔间门，迎面走来的是一位身穿淡蓝色制服、膀上有花的女警官，“我们接到报案，说这附近有人卖淫？你是否知情？”

“我……不太确定……但我愿意给您讲讲我了解到的信息。”很快，我三言两语给面前的警官讲述了一下我的经历。

“好的，我知道了。感谢您的配合。”女警官彬彬有礼地道了谢，“我记得您是龙奎案破案的关键人物，很高兴能认识你。一会儿可以一起喝个咖啡聊一聊？”

“看时间吧，我一会儿还约了女朋友呢。”

“这样啊……哈哈哈”女警官若有所思地笑了笑。

“队长，我在二号隔间的挂钩上发现了这个！好像是某种奇怪的生物？”一位带着黑框眼镜的男警员用镊子夹着一个穿着银色金属环的乳白色椭球状物体，球体下方还连着一截长长的肉色带子，末端正在缓缓滴落着浑浊的血色粘液。

女警官接过镊子，用带着白色手套的两指拈起金属环，将这个所谓的奇怪生物凑到眼前仔细观察。

突然，不知是受到了刺激，还是察觉到自己已在死亡边缘这一事实，白色小球开始拼命地蠕动了起来，争分夺秒地从表面排出一颗颗晶莹的细胞，下方连着的红色肉带也猛烈的抽搐了几下。

“呀！什么虫子！”女警官被吓出了一声惊叫，慌乱之中本能地将这颗可怜的小球砸在了卫生间潮湿而肮脏的地板上，紧接着重重地跺了几脚。

等到女警官从惊吓中恢复过来，地面上只剩一个有些变形的金属环，与一滩黏腻的黄白色组织碎屑。

“呼—吓死我了！怎么会有人喜欢把奇奇怪怪的虫子穿在环上。”女警官拍了拍惊魂未定的胸脯，而后微笑着对我说，“再次感谢您的配合。这里就不占用您的时间了，希望我们有缘再见。”

我点了点头，整理了一下衣冠，走出了卫生间。

………………

食堂门口，一席长款大衣的小芝挽着仿佛没睡醒的林慧，开心地朝我挥了挥手，然后一蹦一跳扑到了我的怀里。

“你们好好处，我去睡会儿了～这无机化学上的我都睡着了……”正说着，林慧又打了个哈欠，朝我俩摆了摆手，头也不回地往公寓走去。

“阿亮！我今天这身好看吗？”小芝期待地等着我的点评。

“好看！你今天格外地有韵味！走吧，我请客！”

“嘻嘻，阿亮最好了～”

（本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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