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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无法抗拒,1

小说: 2025-09-03 11:02 5hhhhh 3450 ℃

我生长在一个歪曲的家庭,家里没有妈妈,她生了我再婚,然后把我“卖”给了继父,自己又跑了。

我被卖掉的时候已经懂事,以为是跟贩卖人口一样被卖作苦力,未曾想,她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恶毒千倍万倍。

她把我卖给一个大我二十岁的老男人做小媳妇儿,而那人还成为了我名义上的父亲。

起初我被老男人按着做爱的时候是极度抗拒的,他压不住我,力气很大地往我屁股上扇巴掌,打得我大脑混沌,安分下来,缩着身子小声啜泣,求他轻点儿。

我不怕他,甚至对他落在我身上的巴掌感到性奋,他亲吻着我颈侧落下的汗珠,笑着骂我是小变态。他说他是大变态,我们天生一对。

老男人打人的手劲儿很大,轻轻一巴掌都能疼得我抽抽,我翻过了他的手心一看,果然是断掌。可是他嵌进我身体里的动作又很温柔,指尖拓开后穴的动作又慢又细致,浅浅抽插过,问我疼不疼,我摇头他才扶着自己缓慢纳入我的身体。

除了酸胀的感觉,其实也没那么疼,那还是我的第一次。男人从身后拥住我,温温柔柔地吻着我的颈侧,小声叫我“小野”。

他一声声叫着我的名字,语调暧昧又缱绻,听得我耳畔发热,胸腔震颤。

我的名字里有个野,妈妈说我是她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诞下的种,所以给我起了这么个字。可是男人贴着我的耳畔,一边吻一边说,是山野的野,你是自由和美好。

我攥着床单低叹一声,鼻尖又酸又涩,要流泪,一半是因为被侵犯的不适感,另一半是因为感动。这个名义上无亲无故的父亲给了我十多年来从未感受过的温柔,让我忍不住沉溺其中。

哥哥说我被爸爸宠坏了,我赖在他怀里撒娇,哼哼唧唧的。爸爸把我宠坏了,哥哥又何尝不是不是帮凶。

老男人不喜欢我在和他做的时候想别人,即使是哥哥也不可以。他看我出神,问我在想什么,我如实回答了以后得到了他裹着粗重呼吸的一掌,痛得我灵魂出窍,好几分钟才回过神。

我回过身想和他正面相对,想搂着他亲吻交缠,被他拒绝了。我们的每一次交合,都是以背对着他的方式在进行,他也从不和我亲吻。

我问为什么,他不回答,滚烫的吻落在我的后背上,带着珍视和怜惜。

我向来也不是什么干净货,老男人打开了我搞男人的新世界,老男人不是每天都和我做,但我正当年,正是需求大的时候,他拦不住我,只能默许我出去约。

我看到他轻蹙的眉头,想说又不敢说地轻轻叹息一声,从玄关的柜子里拿了盒套扔在我身上,让我滚。我笑嘻嘻地抱住他的脖子亲了口。

次数多了我也不跟他汇报,家里就我和他,夜不归宿他打电话来问,正撞上我和别的男人做那事儿,带着喘息和他说我不回家了,他没好气地挂断电话。

爸爸从不跟我真的生气,我变换着花招想要惹怒他一次,听电话那端他滞凝粗重的呼吸,比和眼下这个男人做爱还要爽上千万分。我从他的身体里拔出来,闭着眼想着爸爸的脸,射在他后背上。事后还要拍一张照片发给老男人看。

想试探看看老男人会不会吃醋。

结果他根本不接招,还笑吟吟地问我做过检测和戴套了没有。

他不阻止我出去玩,偶尔还会和我交流技术,指尖在我身上、身体里缓慢流连,以身示例告诉我怎么才能最大程度的取悦对方和满足自己。他的动作太缓太慢,弄得我心痒难耐。

原来他只是教学,没打算和我做爱。教完了从我身体里退出来,用纸巾擦干净自己,又拧湿干毛巾来给我擦去身下黏腻流了一床的前列腺液,然后拍着我的后背让我快睡,明天还要起早上课。

我气得在他身上乱咬一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半夜做了个春梦,憋醒了,下半身硬得生疼,侧过脸有一下没一下地亲他,嘴唇磕在他的锁骨上,老男人被我吵醒了,回手搂过我一下下轻抚着我的后背哄我入睡。

家里只有两间卧室,每次和老男人做了我就留宿在主卧,我不喜欢一个人睡,三步路的距离我也不愿意回我的卧室。我对事后安抚很痴迷,喜欢他落在我身上的吻,喜欢他轻抚我后背的手,更喜欢窝在他怀里睡觉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小时候没能靠进妈妈的怀抱之中,长大了反而贪恋爸爸的安抚。

另一间卧室其实也不真正属于我,这个家里没有哪儿是真的属于我的,在这儿住了好几年,和他们活成了相依为命的家人,可我却仍然没有归属感。

它属于哥哥,老男人的儿子,我的继兄。他出国读书了,很少回家。这个家里的人都很温柔,对我都很好,我们刚见面的时候就住在他的卧室里,一米二宽的小床躺着两个半大不大的男孩,相拥着抵足而眠。

哥哥不喜欢我妈妈,但他很喜欢我,在被窝里抱着我,偷偷亲我,说喜欢我,问我能不能不走,留在他的家里一辈子。

我说好,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看他。

我的第一个吻就是哥哥给我的,自此以后我爱上了他的吻,也爱上了他。我实在太喜欢他,并不满足于他一触即分的碰触,用了点儿力翻身压上去,骑在他的身上和他接吻,咬他的嘴唇,勾着他的舌尖,捧着他的脸吻到缺氧脸红。

我说哥哥我也好喜欢你。

后来他出了国,隔着十几个小时的时差,我们通过视频见面,他出去时还是个柔软的少年模样,现在已经长成了棱角分明硬朗的男人。

“小野有没有想哥哥?”他在那端问,声音带着点儿喘,上半身赤裸着,我猜他下半身也同样。

都是男人,我怎么可能猜不到他在做什么,视频角度往下挪了一下,给他展示我高高竖立着的阴茎。

而后再也没转回去,我知道自己好看,也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色勾引男人。摄像头对着我的胯下,分着腿靠在墙边,两腿之间夹着一个枕头,连蹭带摸地自慰。

那是他的。我每次想他了,都抱着这个留有他味道的枕头蹭去我的欲望。他全都知道。

我哥在视频那头喘得更厉害了,我看到他闭着眼后仰着倒在椅背上,胸膛明显地起伏着,喉结滚动不止,右手在很明显的动作。

“哥,”我的动作也忍不住加快,“我快生日了,我想你,想见你。”

“哥哥,过完生日我就成年了。”

“哥,你答应过我的……”我夹着腿开始高潮,画面中只能看见我圆润的肩,一颤一颤的在发抖,离麦克风近了,喘息声也能更好的传递过去。“我想要你,你答应我的,我的生日礼物。”

我哆嗦着抬不起头,胳膊也抬不起来,手机倒在桌面上,看不见我哥的脸了,但仍旧能听见他的声音,沙哑的,性感的,暧昧的,令我着迷的。

“答应过你的事情哥哥从没忘记过。”

我搂过手机,贴着麦克风亲了又亲,小声说“哥哥我爱你。”

我和我哥都没说话,两个人隔着网线遥遥相望,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爱意,辗转缠绵。我哥什么都没说,但我什么都知道。

下一刻卧室里陷入一片漆黑,伴随着开门的声音,老男人把我卧室里灯给关了,声音不冷不淡:“挺晚了,该睡觉了。”

我又亲了亲麦克风,语调柔软,“拜拜晚安,么么。”而后挂断了电话。

老男人嘴上说着不介意我出去玩,但他介意我搞对象,从前以往谈恋爱被他知道了都要醋一波大的,他还记仇,在我需要他找上门的时候把我玩弄得叫苦不迭,非得逼着我说我和别人只是玩玩,不是真心喜欢的。

这次也一样。他把我扇得屁股高高肿起,像猴子屁股一样红得发亮,再配合上抽插撞击的动作,每一下都疼得我眼泪直冒。他掐着我的腰,问我,“这次打算玩多久分手?”

我咬着唇没回答。这次可不是玩玩,那是我哥,我不跟他分手,他答应了等我成年就带我去国外结婚的。

我和我哥是前不久才真正确认下关系的,哥哥喝了很多酒,清晨时分接到醉醺醺的他的电话。他在寒风里一根根地抽烟,说想我,说爱我。

声音沙哑地叫我,说小野我们认真谈恋爱好不好。

我不知道他受了什么刺激,但还是乖乖应下来。

天知道我等他这句话等了多久,没等他挂断,握着电话悄悄用袖子擦了下眼角。

我说哥哥我好想见你,他就真的回来了,瞒着老男人,只见了我一人,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告诉我他有多爱我。

老男人哼笑一声,伸手握住我的小小野,快速地撸动着,他手心里都是茧,做多了粗活儿的男人手掌心又厚又粗糙,磨得生疼,快感汹涌而至。

“这个真这么喜欢?”

“嗯。”我想也没想地回答。

他虎口收紧了,我即将喷涌的高潮被封印了回去,电流一样的快感一瞬之间窜遍四肢百骸。

他又问一遍,我仍然坚定地回答:“喜欢。”眼泪滚滚而落,哭得再也说不出话。

他叹了口气,探身拿过了纸巾替我擦眼泪,把我搂进怀里安抚。我听到他的声音,似叹息,又带着些许不舍:“我的小野长大了。”

我抱着他,趴在他肩头小声啜泣,声音很乖很软地叫他,“爸爸。”我极少这么称呼老男人,大部分时候都直呼其名,除非有事相求,在床上或者在床下。

“嗯。”他语气平稳,老男人的魅力在此刻凸显,处变不惊又温柔体贴,“怎么了?”

“不要拆散我们,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他。”我说。

他没应声,搂着我在床上躺下,替我掖好被角,低声催促我早点睡觉。

他昨晚下手实在太重,教室里那个冰凉坚硬的板凳我坐不下去,又不好意思带个枕头来学校,谎称我没写作业主动去最后排罚站,站了半个早上,老师都开始心疼了,绷着脸让我回座位,下次记得写作业。

我愁眉苦脸地坐下,屁股堪堪挨着板凳,疼得倒抽凉气。

我趁着午休时间钻进卫生间里给我哥打电话,委屈地抱怨说爸爸昨天打我了,好疼。我哥在那边语气心疼,哄得我更想撒娇,染上点儿哭腔说我想要哥哥的亲亲抱抱。

推开门看见我同桌站在窗口抽烟,神情尴尬。他挠了挠脸,说不是故意要偷听的。

我说没事,然后绕过他去外面洗手。

他忽然拽住我的胳膊,眯着眼睛问我:“你被家暴了?”

我很是烦躁地甩开他的手,“不是!关你屁事!”

他攥着我胳膊的力气太大,一下没甩开,反而被他拽了一把抵到墙根,后背连着屁股一下撞到墙上,疼得我脸都皱在了一块儿。老男人吃醋发疯的时候下手一点儿轻重都没,不光打我,掐着我的腰操弄,胯骨上留下一个深红泛着一点儿紫的指痕,五指分明,从内裤的边沿冒出来,怎么看怎么暧昧。

他动作一顿,松了劲儿,我趁机走了,恶狠狠地警告他不许出去乱说。

我哥是在半个月之后回来的,我翘了半天课跑去机场接他,他见到我的时候又惊又喜,一把搂住我贴着脸亲了又亲。他长高了好多,我这半年也猛窜身高,可依旧落下他好半截。我哥在我身上比比画画,然后揉着我的脑袋说我长高啦。我垂着脑袋挨在他肩头,化作一只乖顺的兽,静静依偎在主人的腿边。

我翘课的消息传到爸爸那里,他发消息问我去哪儿了,没责怪我为什么没去上课。他很少过问我的学习,我有回考差了被他训,跟他犟说我的人生我做主,自此以后他就撒手不管了。

我把在机场拍的照片发给他看,他瞥到时间表,回我一条语音,让我晚上把哥哥带回家,一块儿吃饭。

上次我哥偷偷跑回来瞒着他,还顺带把我拐走,消失了两三天,差点儿把老男人气坏了。后来我问他是气我哥回家了没来看他,还是气我哥一回家把我也拐走了,他没回答。

我试探着问如果以后我真的被我哥拐走一起去国外了,你怎么办。

他冷着脸没说话,把我干透了,那个晚上他极度地凶残,毫不怜惜我的反应,干得我射空了精囊,还尿了一床,他抱着哆哆嗦嗦的我去浴室冲洗,又闷不吭声地回来收拾换新的床单。他一晚上没跟我说过话,但怀抱依旧温暖如初。

我想我已经得到了答案,扭过身去亲他的唇角,高高兴兴地说谢谢爸爸。

老男人烦躁地扯着被角把我盖住,让我赶紧睡觉。

我哥在家的时候我一般不会留宿在他卧室,和他做完再困再累都要爬到我哥怀里,但那天老男人紧抱着我不让我去,他折腾得比以往都狠,我连正面躺下都做不到,洗完澡趴在他胸口昏昏欲睡,然后听见他落在我头顶的一声叹息,“想去就去吧,我哪儿拦得住你们。”

我和我哥说,爸爸好像猜到我们俩的事儿了。

我哥语气淡淡,落下一道惊雷:“嗯,我和他说过。”

我被他攥在手心里摩挲,猝不及防,闷哼着就这么射了。他有点儿好笑地看我一眼,探身拿了纸巾给我擦。我哥说我成年之前都绝不碰我,他说到做到,用手指,用玩具,用舌头,什么手段都使过了,也没能走到最后一步,我看他忍得胯下那根东西涨成紫红色,俯下身含住他吞吐,腮帮子嗦得发酸。

我哥眼底赤红,扯着我的头发把我拽起来,把我压倒在床上,吻得汹涌澎湃,他把自己插在我并拢的双腿间,蹭得我两腿之间湿泞一片。两股之间火辣辣的痛意让我感受到我哥对我浓烈的爱意,令人上瘾,使人沉沦。

和老男人不一样,我哥特别喜欢亲我,哪儿都亲,我的全身上下就没有哪一寸皮肤没烙上过他的吻。我被他亲得又起了反应,一个翻身压到他的身上,滚烫滚烫的脸颊贴在他的肩头。

我喜欢这个姿势,酒店的床比家里的大了很多,但我还是习惯这么抱着他,半个人都压在他身上,不着寸缕地和他肌肤相贴。

我哥捏着我的脸问我在想谁,我如实回答,我总是忍不住在心底比较他们两个的好和坏。比如我哥总亲我咬我,漂亮的梅花图印遍布全身各处,有时候玩得狠了,连大腿根上都有零星的几朵;而爸爸是不碰我的,他从不和我亲吻,不在我身上留下吻痕,也不许我咬回去。又比如爸爸总是侵犯我的身体,而我哥不碰我,无论我有多想要,无论我们情乱意迷到何种境界,他也只是亲吻和用手替我泄出欲火。

我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明确的划分了一道楚汉河界,我的一半属于我哥,一半属于我爸。

我在酒店陪我哥倒了一下午的时差,等他睡饱了又牵着他回家,爸爸开门的时候盯着我脖颈上冒出来的一串寒梅,视线落在我哥身上,目光瞬间变得锐利。这对父子一瞬之间变成了敌人,好似我哥侵犯了他的什么所有物一般。

“我没碰他。”我哥放下家门钥匙,低着头兀自换鞋,神色冷淡。这对父子之间氛围怪异,我隐约感觉到一切都是因我而起,只好夹在他们之间打圆场,挽着老男人的胳膊拉着他往厨房走,说我闻到糖醋排骨的香味啦。

爸爸摸了一把我的后脑勺,笑着说洗洗手开饭了。

自从我加入这个家以后,这对父子之间的关系就变得很奇怪,总在针锋相对,尤其是碰上关于我的事情。我哪边都不想得罪,哄完这个哄那个。

我哥回来了,我自然是看不上爸爸的那张两米的主卧床,哪有哥哥的怀抱香甜。我哥会在睡前吻我,很温柔地跟我说晚安,会在第二天一早被我的闹钟吵醒的时候迷糊着往我怀里拱,沙哑着嗓音说小野早上好。

我太喜欢这个时刻了,没拉严实的窗帘洒下一道阳光,包裹着我和我哥。我允许自己在他怀里多赖了五分钟,闹钟不解风情地再次响起催促我起床,快要迟到了。

我风风火火地洗漱完,又跑回床边,在我哥脸上亲了一大口,他闭着眼弯着唇角摸了摸我的脑袋,我低下头,后脑勺顶着他的手掌轻蹭了一下。

老男人今天起的特别早,坐在客厅里刷手机,看见我出来了,一抬下巴指了下桌上的早饭,“吃点儿再去,不着急,我送你。”

他九点才上班,而我六点就得起床去学校了,早上我们一般是碰不到面的,自小学毕业后,再也没有人早起送我上过学了。我有些讶异,盯着他看了好几秒,他放下手机冲我回了个笑,我抬起一边眉毛,在餐桌前坐下了,捧着爸爸给我做的爱心三明治很慢地吃。

后来的几天都是这个状况,我哥早上起不来,而爸爸每天早起两三个小时给我做早饭送我去上课。我哥起初不知道这事儿,知道以后包揽了等我下课接我回家这活儿,我既享受又兴奋,像一个上幼儿园的小朋友,每天上下学都有爸爸妈妈的接送。

早上有爸爸,晚上有哥哥,感觉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小孩儿。

我在饭桌上提起学校要开志愿填报的讲座,需要家长参加的时候,两个人你甩给我我甩给你,都兴致缺缺。老男人不管我学业,他连家长会都懒得去,我哥又是个常年不在国内神隐的,看不上这些无意义的形式主义行为。

我在桌下偷偷踢我哥,小声说我同桌很帅的。

跟老男人的闷骚不同,我哥是一个实打实的大醋包,要多明显有多明显,一点儿也藏不住。闻言他锐利的眼一下眯了起来,周身敛起一股子寒意,“你看上他了?”

“没有没有。”他的眼神太吓人,我贴上他的胳膊撒娇,“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讨好似的用嘴唇去蹭哥哥的胳膊,他被我摸顺了毛,收起狠戾的眉眼,很温柔地笑了一下。

我很喜欢看我哥笑,他笑起来那么好看,剑眉星目,明眸皓齿,把一切形容帅气的词放在他身上都不为过。我跟我同桌说我哥很帅,他说我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嘻嘻笑着没反驳。

他不知道我哥是我的哥哥,一个户口本儿上的那种,以为是小情侣之间撒娇的昵称。我同桌也是个同性恋,我和他撞号了,现在是好兄弟,我憋不住事儿想和他说我哥要给我来开家长会了,被我哥按下,让我乖点儿别到处说。我知道他是不想承认我们之间的兄弟关系,他有回和爸爸吵架,翻出户口本撕了我和他的那两页,我半途来的,不知道缘由,他们一见到我就消了火,各自回了卧室。

我跟着哥哥走,刚进卧室就见他满柜子翻东西,然后找了个册子把那两页纸装起来,再小心翼翼地收进抽屉深处。

他一回头看见我,吓了一跳,三两步走过来把我按住了吻下来,掐着我的脸颊,让我不许告诉爸爸。我嘟着嘴和他接吻,抬手环住他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全是笑意。

我声音压得低,靠着我哥小声说悄悄话,老男人忽然抬眸看了我一眼,淡声提醒:“吃饭。”

家长会那天我负责接待,在侧台站了半天,看着我哥坐在礼堂的最后一排,玩了两个小时的手机,我翻了翻手机,看到他的战绩,连胜好几把了,低着头忍不住笑。

我给他弹了个入队申请,我哥脸上的光瞬间消失了,收了手机坐得笔直端正。

像是被班主任抓包玩手机的学生,他的目光在礼堂里转了一圈,很快锁定到我的脸上,满脸无奈的笑。

座谈会结束之后还要回到各班开一个简短的家长会,我找了个理由溜了出去,借着夜色悄悄握住我哥的手腕,把他拉到小树林里和他接吻。

平时都是他主动亲我,我极少主动吻他,我哥懵了一瞬,继而掐着我的脖子翻身把我按在树上,吻得很重。

我们谁都没说话,连啃带咬地亲了好半天,我摸到我哥裤裆已经梆硬了,笑着推开他,“赶紧去教室,回家再慢慢亲。”

我哥笑着摸我脑袋,“小兔崽子。”

教室座位被占了,学业紧迫又等着蹭父母车一块儿回家的高三学生干脆在走廊站成一排做复习卷,我没写作业,甚至连书包都没拿出来,在走廊上挑了个最好的位置就这么一直盯着我哥看。我在回教室的路上和他撒了八百个娇,他终于答应帮我写今天的作业。我说没见过他穿校服的样子,他扒了我的校服外套套上,垂首听讲,底下盖着张纸,笔头一秒未停。

我哥长得那么好看,读书的时候肯定很受欢迎吧。

一想到有很多人追他说喜欢他我就觉得生气,醋劲儿上来眼眶都润润的,正巧我哥扭头看了过来,看见我微红的眼,眨眼问我怎么了。我赶忙摇头,抬起袖子蹭了蹭眼角,过了没几秒我就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了。

走廊上零星站着几个同学,传来一些惊呼声,可我什么都听不见了,我哥用外套罩住我的脑袋,偷偷吻了我,问我怎么哭了。

我把脸贴在他肩上,平复情绪,不好意思告诉他我在吃一些陈年老醋,好在我哥也没多追问,笑着揉了揉我的脑袋。

同桌凑过来说:“你哥好温柔。”他眨巴着眼,一瞬不移地盯着我哥的背影看,“我现在相信你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了,他确实很帅。”

“管好你的眼睛。”我有点儿不爽,压着语气。老男人的脾气是温和的,跟他待久了我感觉我性子也乖顺了不少,可我哥是个乖张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几天都跟他待在一块儿,我心底里那点儿戾气也被激发出来了,尤其是这会儿醋劲儿还没过,听见别人谈论我哥我都觉得很不爽。

散场的时候我去了个洗手间,我哥还没写完作业,多留了一会儿,我一回来就看到我那个狗养的同桌在跟我哥说话,嘴唇都快贴上他的耳朵了!

我忍无可忍,冲过去一把把他掀开踹到地上,红着眼揍他,连我哥都拦不住我。他把我抱着架到一边问我怎么了,我赤红着眼呼哧呼哧地喘,眼里积蓄着的泪在被哥哥抱住的一瞬落了下来,哭得不能自已,仿佛委屈到了极点。

他看着我,忍不住笑,冲散了那凶狠可怖的面相,拉起袖口动作轻柔地压在我眼下,小声叫我的名字,说哥哥在,不害怕。班主任过来拉架,瞪着我们几个怒不可遏,把我和我哥以及同桌三个人全轰走了。

打架斗殴被罚停课三天,刚好合我心意,原本还在发愁要怎么请假才能在生日那天和我哥待足二十四小时,这下好了,天赐的机会。

我对我的十八岁生日期待了已经很久很久,提前订好了酒店的高级套房,在顶层,视野极佳的全景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我还叮嘱他们要给我置办成情侣房,洒满红玫瑰花瓣,床上、地上、以及……我的身上。

我哥捧起一大把花瓣,撒在我的身上,手掌翻开我的浴袍外衣,探入进去,连呼吸都在颤。

我在里面穿了情趣内衣,真丝的面料点缀着蕾丝的花边,性感妩媚到了极致。

他喘息着,伸手探到我身后,摸到一团毛茸茸的尾巴,我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声音哑着:“哥,我都准备好了。”我提前洗好了澡,里里外外全部搓了一遍,又跪在浴缸里给自己做好了充分的扩张,塞入一个兔尾巴肛塞,捧着一只蜡烛站在门口静候我哥的到来。

我哥前几天被我缠得受不了了,答应说等我十八岁生日那天,想做什么都可以。我眨巴着眼问他,可以零点就开始吗,我等不及了。

我最懂得怎么拿捏他,一字一句像是凌迟,看我哥失神高潮的表情,我也欲望高涨。

他的命根子被攥在我手心里,呼吸粗重地应了一声。

我们的第一次是在门口就开始的,我哥跟老男人最不一样的一点就是他不怜惜我,粗暴对待,扯得我有点儿痛,又在下一瞬给他填满。我眼神失焦,开始还没十分钟就已经开始翻白眼流口水了。

门口有一面落地的穿衣镜,我哥把我压在镜子前操弄,一只手按着我的胯往下压着一下下往上顶,另一只手扣下我的后脑勺强迫我和他接吻。

我在窒息的吻中获得了第一次高潮,来得太快,太猝不及防,我毫无准备,尖叫出声。

再缓过神已经被放倒在床上了,两条腿架在我哥臂弯里,耳边“啪啪”声络绎不绝,像潮水拍岸,惊涛骇浪。

我被干昏过去好几次,到底是年轻,老男人从来没试过一夜这么多次,换着各种姿势在各种地方折腾我,动作也不会这么凶。我躺在我哥怀里,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两条大腿至今仍在止不住的颤抖,满身满肚皮都是精水,我的和我哥的混在一起。

我的脸上也有,我哥用毛巾替我擦掉了,不可避免的还有一小部分粘在脖颈和发丝上。

我问他我射了几次,他伸出手给我比划,五指张开:“五次。”说完又伸手下去弹了下我的小小野,笑着揶揄我,“年纪轻轻的不行啊。”

我让我哥抱我去洗澡,把脸贴在他颈侧,亲了亲。

浴室里也是一片狼藉,浴缸里原本飘着红玫瑰,被激烈的战斗震得漾了一地。

我哥除了一开始的那一次太过激动忘了戴套,射了我一肚子以后,后面的每一次都是带着套做的,因此没什么需要特别清理的部分,冲冲洗洗,一拍我屁股让我先出去。

我贴着他亲了又亲,靠在他怀里撒了会儿娇才出去。

洗澡之前我哥已经喊客了房保洁来打扫,地上凌乱的玫瑰花瓣已经被扫掉,床单被套也已经换了一套崭新的。

我陷在柔软的被单里看着浴室里模糊不清的哥哥的身影,忍不住胡思乱想。

以往的我什么话都和我哥说,我们的心是连在一起的,我属于他他属于我,今晚过后我把我的身体也交给了他,却忽然之间感觉心的距离远了一些。我听着浴室里的水声,耳机里爸爸在说话,听一半漏一半。

“爸爸,要是你也在就好了,我想我们三个人一块儿过生日。”我说。

“怎么,阿饶没把你伺候舒服吗?”他咬着支烟,笑得痞里痞气,眉眼和我哥很像,我感觉我似乎看见了几十年以后的哥哥。“一根不够还想要再来一根?”

他难得把话说得粗俗,语气带刺。

“嗯。”我心里有事儿,没仔细留意那边奇怪的动静,揪着新换好的干净的被单,趴在床上,垂着眼画圈圈,“爸爸,我爱哥哥,也爱你。”

“你们两个对我来说都很重要,都在我才能感觉到我是完整的。”

男人唇边的烟灰一抖,掉了一身,烫得他抽了口冷气。过了好几分钟,他按亮了顶灯,我终于看清他的脸。老男人坐在车里,又燃了支烟,语气闲散,问我:“小野,你猜我现在在哪儿?”

我走到落地窗前往下看,底下有辆车似乎是察觉到我的视线,打了下闪。

我哥忽然从身后抱住我,亲了亲我的耳朵,笑着说:“还没够?是想在这儿再来一次吗?”

“哥,”我指着楼下那辆亮着车灯的车,“那是爸爸。”

我哥没等我接着说,低头吻上来,咬得很重。

“他来做什么?说好了今晚你属于我的。”

“我都想要,你和爸爸我都想要……”我被他咬得生疼,委屈地抱住他的脖子,“哥哥,今天我生日,你们能不能和解一天,就当为了我。”

每次我说了什么我哥不想听的话的时候他就强吻我,直接堵嘴不让我说下去,这次也同样。我察觉到他不高兴的情绪,但仍旧坚持,“哥,我想让爸爸上来。”

“上来做什么?让他看着我操你?”

我想到那个画面,瞬间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再一想到老男人一个人坐在楼底下抽烟,满脸孤独寂寞冷的模样又觉得心疼,眼一闭心一横,说:“也行。”

“你们两个一起操我都行。”

我哥笑了下,伸手弹了一把我的小小野,“还挺会玩儿。”电话没挂,他侧着脸冲扔到床上,听了不知道多久我和我哥亲吻的动静的手机说,“小野让你上来。”他报了个房号。

门铃声响的时候我一下精神了,跳下床要去开门,我哥按住我不让我动,先我一步下了床,还让我在这儿等着。门锁滴滴声结束之后,卧室里一下陷入了黑暗,像是有人把电卡拔了。

“哥?”我叫了一声,没人回应我,于是摸着墙往外走。

我有点夜盲,看不太清,我哥没理我,我又试探着叫了声爸爸,也没人应,我忽然慌了,左脚绊右脚地往外跑。

我哥接住我,抬手擦去我脸上的泪,忍不住笑:“在呢在呢,就这么喜欢哥哥,一秒都分不开么。”

他抬起我的下巴,亲了亲我的眼角,“小哭包。”

我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笑了。老男人目睹着我们的你侬我侬,在旁边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我这才注意到他们身边的小餐车,上面摆着一个不大的蛋糕,蜡烛的火光摇曳。老男人就站在他身侧,眼含笑意地看着我,笑着说小野十八岁生日快乐。

我的眼泪一瞬间就下来了,跑过去一手搂着一个紧紧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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