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催我快许愿，这蜡烛不怎么坚挺，几分钟的时间快要烧到底了。我赶紧捏着拳头许了个愿，然后又着急忙慌地唱了遍生日歌。老男人去开灯，我哥问我许的什么愿望？

“想看你跟爸爸接个吻。”我说。

我哥脸都绿了，擓了一大坨奶油就往我脸上糊，“什么破愿望，重新许一个！”

“逗你的，”我亲了亲我哥，又亲了亲老男人，两个高我小半个头的男人全都乖顺地垂着脑袋任由我操控。我震惊于老男人没躲开，我第一次成功亲到他的唇，比我想象中要柔软多了。

他们俩对蛋糕都没什么兴趣，不爱吃甜食，但很爱吃身上抹了奶油的我。我哥玩心大起，擓了一坨奶油涂在三点上，低头舔去，粗糙的舌面一舔过，我猛地一激灵，呻吟出声。

我习惯了只和其中一个人相处，猛然间下半身也被含住，上下齐攻的快感过分强烈，我呻吟得更厉害了。我哥托着我拱起的腰，眼疾手快地塞了个枕头进去，屁股被高高抬起，我知道自己又要挨操了。被另一个人视奸挨操的感觉很不一样，兴奋得我高高竖起的阴茎直流水。

老男人站在一边，啧啧地叹息，说我是骚货、贱货。

这让我更兴奋了。

眼前的视线忽然被剥夺，老男人摘了领带蒙住了我的眼，“别看。”他俯下身亲我，我拉住他的脖子，仰着脑袋亲得用力，“爸爸……要你。”

“你和哥哥，我都想要。”我说。

我哥扶着自己直接进来，滚烫的，我摸了一下，发现他急得都忘了戴套了，还想说什么，另外一根肉棒突然抵到我唇边，我下意识地张口。一时之间，上下两张嘴都被堵了个严实。

爸爸比我哥的要粗，放进来顶得我连舌头都无处安放，他骑在我脸上，鼻尖顶在男人的会阴上，压下来的时候会失去呼吸能力好几秒钟，我失了神，口水从唇角溢出。我哥呼吸很重，按着我的小腹快速抽动，在我颤颤巍巍快要高潮的时候退了出去，我的反应慢了好几秒，伸手去抓他，捞了个空，委屈得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上下两张嘴几乎是同时空掉的，嗓子眼受了刺激，声音变得嘶哑难听，我被蒙着眼看不到人，分不清谁是谁，侧着脑袋叫：“哥哥……”

一只手伸过来掐住我的脸，手很大，掌心粗糙，我重新叫：“爸爸。”

他声音沙哑，没理我，指挥我哥：“你躺下，让小野骑上去。”

我受不了骑乘位，这个姿势我哥跟我刚好完美契合，吃得又深，我一上去就要射，他随便一动就能让我爽得天灵盖都要被掀掉。

我百般挣扎着拒绝，可他们俩好像谁也没听见我的话，我听见我哥低低地应了，然后我就被摆弄来摆弄去，像他们手里的一个洋娃娃。

我哥顶进来的同时把住了我的命脉，我在强制高潮的前一刻停下，身体本就敏感至极，别说我哥用这种会让我爽到极致的姿势再进来了，就算我这会儿摘了眼罩盯着他看可能都会忍不住。我腰一软，趴在我哥身上，亲他，嘴唇，耳朵，脖子，连哭带喘的，说不出话。

身后的穴被撑得更开，探进来一根手指，我疼得到处咬人，我哥摸着我的后背安抚，“小野乖，忍一忍，扩张不做好会受伤的。”

我无法思考他的话，注意力全在疼痛的下半身，越夹越紧。我哥亲了亲我，跟我咬耳朵，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小野不是说，我跟爸爸一起操你都可以吗？”

“不是说我们俩你都想要吗？”

我说不出话，痛苦地求饶。

我哥又问：“哥哥和爸爸，小野更喜欢谁？”

我答不出来，他接着问，“那小野觉得，哥哥和爸爸，谁更大？”

这个我能回答，我的反应是下意识的：“爸爸。”

客观条件上确实是爸爸更大，而且他能让我更爽，只有欢愉没有痛苦，老男人毕竟多活了几十年的经验摆在这儿，不像我哥这个莽夫，横冲直撞地让我又痛又爽。

我哥有点儿不开心，掐着我的腰的力气很大，还把我的嘴唇咬破了，“重说。”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老男人抱住我，把我从趴姿拽成了坐姿，这个姿势是我最受不了的，身体像过了电，双眼失神，本能的反应让我扭回头想找人接吻缓和情绪，老男人配合地吻下来。

“小野，爱爸爸还是爱哥哥？”他也跟着问我这个问题。自古以来爱爸爸和爱妈妈这个问题，唯一的标准答案就是“都爱”，放在我这儿我也只能这么回答。

“那让爸爸和哥哥都进去好不好？”

他扶着自己很慢地进来，我疼得弯下腰，后穴从来没被塞到过这么满，褶皱都被撑平了，酸到炸开，隐隐约约传来撕裂的痛苦，很快又被强烈的快感淹没。

我哥撑着身体坐起来一些，扶着我的腰低头亲吻我的乳头，我挺胸挺腰的姿势刚好方便了他，爽得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指尖掐在我哥的肩头，变成一个不会说话只会呻吟的充气娃娃。

老男人扶着我的屁股很缓慢的动，撑满的后穴同时容纳着两根巨物，抽插的幅度不大，可架不住两根东西不同规律地动，肠肉夹着，我哥小声地抽气，伸手搓我的小腹，“小野放松点儿，夹得太紧了，哥哥快受不了了。”

我的耳边两个人同时说话，一人一边。

那是我的敏感点之一，我哥喷在耳廓里的喘息音几乎侵蚀了我的大脑，让我失去思考能力。

另一边，爸爸亲了亲我的耳垂，很小声地说：“你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之前我在做什么吗？”

我没法思考，也没法回答，他自言自语似的接着说：“我在自慰，想着你，小野。”

我被老男人的话刺激得快到高潮，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喘不上气更说不出话，吐着舌头大口喘气，像条哈巴狗一样。

“我想象着，阿饶把你压在窗户边做爱，你一低头就能看见我，”他的喘息声很重，像是某种催情的药，光听他说话我就已经要射了。我不知道我已经射了，喷了我哥一脸。“你的身体贴在窗户上，我能看得到你。”我不知道老男人在胡说八道骗我，只觉得心虚，因为那一幕确确实实出现过。

“身上很热吧，贴着冰凉的玻璃一直蹭，”他说，每一句话都在撩拨我那脆弱的神经，“是不是很爽。你哥握着你给你撸，把你压在窗边，然后说——”

“小野，下面好多人。”我哥忽然开口，复述自己曾说过的话，“不知道有没有人能看到你现在这副骚样儿。”

我羞得要钻进地底，这两个人实在太会了，我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小野还记得吗？我们也在窗户边做过，在阳台上。”老男人又说。

我当然记得那个画面，对面楼的邻居在客厅看电视，我甚至都能看清他家电视上正在播放的动画片，老男人把我的一条腿抬起架在护栏上，从身后紧紧地拥着我，前胸贴后背又贴着护栏。已经有些生锈了的护栏被他撞得摇摇欲坠，我心里害怕，小声问他能不能回房间。他贴在我耳边，低声说：“如果我们从这里掉下去，警察会见到两具紧紧抱着的尸体，他们在阳台做爱，出了意外掉下去死了。”

我当时哆哆嗦嗦地，在他言语的刺激下高潮了。

这次也一样，我连续两次高潮，嘴唇颤抖着：“别说了，我要射了……要尿了。”

正面朝着哥哥，射了他一脸不说，再尿他一脸他真的会生气，我哥生气的后果是我无法承受的，我忍得膀胱都要炸了，拨开他们的手自己握住自己，不断地洗脑：“不能射，不能射……”我想哭，“我忍不住了怎么办，哥……”

我哥也爽，我没见过他这幅高潮到失神的表情，捧着他的脸含住他吐出来的舌尖，交换彼此的唾液。

老男人胳膊一伸，连着我哥一起环住，我被夹在他们俩中间，一动不能动，身体里埋着的两根东西一跳一跳的，争先恐后地射精。

我哥摸了摸我肚子，微微鼓涨，声音沙哑地问：“小野肚子里是谁的宝宝？”

“不知道……”我跪不住，大腿根的肌肉抖个不停，老男人一松开我我就脱力倒了下去，把自己砸进我哥怀里。

老男人躺倒在他身侧，把我拉了过去，我压在他身上发抖，被他亲着侧脸慢慢哄好。

经历了一晚上的天神之战，我甚至连正面躺下的能力都没有，趴在他们中间，股缝里源源不断地有精液流出，气怎么都喘不匀。

我一只手握住一个，侧过脸一会儿亲亲这个人的肩膀，一会儿亲亲那个人的手臂。

我哥翻了个身搂住我，闭着眼小声说：“小野生日快乐，我爱你。”

老男人也侧过脸，目光越过我，落在我哥的脸上，温柔的，带着一点儿笑意，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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