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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回忆录之童年,3

小说:早期两部联动 2025-09-03 11:01 5hhhhh 6260 ℃

我恍然大悟的同时也是哭笑不得,此刻我才真正清楚了蓉蓉姐的目的,原来是调查我们是否有早恋的行为,真是没有必要的紧张!百惠确实守住了我们的约定,没有告诉她我们的秘密,这使她一半知情下完全猜错了方向。

在我们这个大院,我和百惠这一代孩子的父母工作非常忙,他们并没有被那个年代的失业潮波及,所以工作很是上心。而像蓉蓉姐这样的大孩子,就要分担一部分照顾弟弟妹妹的责任,对百惠来说就隐隐有了半个家长的样子。

从姐姐这个角度,我可以理解她如此紧张。那个年代“早恋”是一个非常贬义的词汇,是一个有点禁忌的话题。“防范孩子早恋”甚至出现在一些教育手册上,中小学生无不被过度紧张的家长们过度猜疑,深受其害。

但是要真的细问我对百惠的感觉,也许是单方面“暗早恋”吧。

我喜欢百惠温柔的样子,喜欢她害羞的神情,喜欢她稚气的小脸,喜欢她上翘的睫毛,喜欢她不时摇晃的双马尾,喜欢她的那条背带裙,喜欢她的小皮鞋,喜欢她的小脚丫……

在童年的大院里,每次百惠出现时,我都会踢球踢得特别卖力,不时偷偷向她望一眼,期许她会欣赏我的球技或是为我加油。就在没有换卡片这件事的几日之前,我和她说话都会脸红,看见她对我笑都会愣神。就算能远远看一眼她,我的心底都会泛起一丝甜蜜。

我不懂“爱”的感觉,年少的我只有一个很单纯的祈愿,既是如果能天天和这个小姑娘在一起玩就好了,我们两个永远不会分开。

这几日就是我生到十二岁以来最幸福的几日,我不但和百惠的关系陡然近密,甚至都拥有了彼此之间的秘密游戏。我不否认对百惠做了一些过分亲密的举动,甚至这些举动都引起了我的生理反应,但这个情况将会成为我心底永远的秘密。

小时候的我一直以为拉拉手、抱一抱、亲亲嘴才算早恋,挠脚心的话,应该不算吧……况且百惠又没有向我表露超越友谊的心意。

所以即使此刻我被绑在她的小床上,被她的姐姐逼问,我也绝对不会承认我们是早恋,事实就是事实。

“哎~?你这孩子发什么愣呢~?”

见我只否定了一句以后就瞪着天花板不说话,蓉蓉姐捅咕了我一下。

“哎呦~!”

我本能地惊叫了一声,倒不是因为被打断了沉思,而是她的手指戳到了我的肋骨。伴随着这么一戳,即使在这么严密的绑缚之下,我的身体也极其微小地抖了一下,这没有逃过心思细密的蓉蓉姐的眼睛。

“哦?小木你怕痒痒~?”

蓉蓉姐眯起眼睛,笑吟吟地望着我。

“我、我不怕!”

我的声调虽然陡然提高,却遮掩不住心虚。即使嘴巴大声否认,却隐藏不住满脸的惊慌。

“不怕?不怕你躲什么呀~?”

蓉蓉姐一手托着下巴支在腿上,一手还放在我的身体侧边,手指头摸上我的侧肋。她仍然笑眯眯地看着我,那眼神在说已经能完全把我玩弄于股掌之上。

“我、我哪儿躲了~?!我被你捆成这样怎么躲啊~!我真的不怕咯吱~!你、你快把我放了吧,我和百惠没有早恋~!”

此刻的我深知自己已经像是瓦塔诺遇上了村民,为了避免事态像动画片那样进一步发展,我赶忙连声解释着,想稳住此时蠢蠢欲动的蓉蓉姐。

“哦?你说你没早恋就没早恋~?你说你不怕痒就不怕痒~?”

她像逗小孩一样一边发问,一边已经用手指开始在我的肋骨上一下下轻拂起来……

“你别、别不相信啊~!哎~、哎你、你别碰我~!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违反《未成年人保护法》了~!”

我已经有些口吃了,蓉蓉姐的手指非常灵活,就那样一直在我肋骨那块儿轻轻划着,让我感到一阵阵酥麻。苦于全身难动分毫,只能生生受着这般酸楚,我急得都搬出了法律的武器来保护自己。

“呦呵~?你还懂得挺多的,我叫你顶嘴,叫你顶嘴~!”

“呃唔~——”

蓉蓉姐见我这么不服气的样子,托着下巴的手也伸了过来,在我的两侧肋骨上一抓一抓的。顶嘴是不可能了,我呻吟了一声把眼睛和嘴巴都紧紧闭上了,开始强挺这波袭击。

年少的我身体很瘦,轻轻一伸懒腰,肋骨都会一根根凸显出来,更别提此刻是双手被绑在床头拉直身子了。我就这样投降般的姿势被蓉蓉姐抓着肋间,那滋味甚是难受。

“哎呦,还憋笑是吧~!小木还很坚强呢~!”

“嗯嗯嗯~——”

蓉蓉姐的手指已经在我身体两侧来回按揉起来,变着法地刺激着肋骨之间的软肉,就像弹古筝按弦一样,拨出了一阵阵激烈的痒浪!

我虽然已经是龇牙咧嘴,从鼻腔无法自控地传出哼哼的声音,但还是没有笑出来,我一定要挺住!

这份倔强纯粹是一个小男孩的心性,从小到大即使跌倒磕破膝盖我都不会掉一滴眼泪,在学校在医院打疫苗我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疼我都不怕,怎会怕痒呢?我怎么会被大姐姐抓抓肋骨就败下阵来?我不能输!

小时候的我觉得如果被一个女孩挠痒痒就笑出来,是作为一个小男子汉最丢人的事情。我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不能屈服!

“哎呦呦~,你可别把自己憋坏了,小男孩儿就是爱逞能呢~!”

“我、我不是小、小男孩儿~!哎咿~——”

蓉蓉姐那种劝降和嘲弄的语调让我又羞又气,我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小孩子看,所以吃力地抬起头瞪向她回顶了一句。就在这时,她的手指又开始抓挠我的肚皮,我差点儿就尖叫出声,连忙重新闭起嘴巴和眼睛开始强忍!

如此强力对抗身体自然的生理反应是一个很痛苦的决定,我缩紧的腹部传来一阵阵酸痛,想挣扎却丝毫摆脱不得的手腕脚腕估计都被勒出了红印,那肚皮上传来一阵阵的刺痒,迫使我的屁股与腹股沟都一阵阵收紧……

“你才多大呀,还不是小男孩儿~?在姐姐这儿装小英雄是不是呀~?”

“你别、别碰我了呃呃呃~——”

蓉蓉姐就坐在床边,一边用和蔼可亲的语气逗弄我,一边轻而易举地攻击着我身体的敏感部位。这刚柔相间的招式,正如同她现在正在揉捏我的腰间,那好似按摩的手法抓的我痛苦不堪。那一阵阵酸麻的痒劲儿,让我的脚趾头都跟着蜷了起来……

“别装啦~!小木就是一个怕痒的小男孩儿哦~,看这儿怎么样~!”

“哇啊哈哈哈~——啊~——”

“怎么样怎么样~,笑了吧~?你胳肢窝怕痒痒对不对~?”

“我不、不怕啊哈哈哈哈哈哈~……”

“不怕怎么笑得这么厉害呀~?像个小鸭子一样嘎嘎的~!”

“嘎嘎咯咯哈哈哈哈~……”

是啊,我确实是个怕痒的小男孩儿,我干嘛不承认呢。

瓦塔诺被村民抓住了挠痒痒不也快笑死了嘛,他还被称为救世主呢。

这个念头一开,如同洪水泄闸一样,我再也控制不住皱起的眉眼,再也控制不住闭起的嘴巴,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笑声。

蓉蓉姐掏向我胳肢窝的双手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早就该想到的,躺着被紧紧绑在床上,像特意展览一样暴露的腋窝怎会逃离她的魔掌呢?那一片柔软就是我上半身最敏感的区域。

那年的我胳肢窝光秃秃的,连腋毛都没有。一窝光滑细嫩的痒痒肉儿被蓉蓉姐的手指甲一直轻轻搔着,我一点儿办法都没有。拼命想夹紧双臂,或是转动身子,都被绑在手腕上的麻绳与压在肘部的背包带无情阻止了。

“这一笑还停不下来了呢~,你怎么这么怕痒呀,小木~?”

“哇啊咔咔——哈哈哈哈哈哈~……”

对胳肢窝的刺激从用指甲来搔又变成了用手指肚按,蓉蓉姐的三根手指微微用力抵在软肉上,然后轻轻颤动起来,弄得我的腋窝里又酸又涨。痒得我疯狂地摆着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蓉蓉姐变化着各种手法捉弄着我,腋窝里的痒感如同细细的水柱流进池塘,溅起了一圈圈波纹,我的胳膊和整个上半身都被痒得一阵阵瘫软,那种脱力的感觉仿佛让我坠入了万丈深渊。那痒波又如同植物在泥土里生根,从侧面穿透了胸腔直接抓住了我小小的心脏,包裹住它、缠绕住它,促使它剧烈地挣扎跳动!

“哈哈哈哈~……停、停哈哈哈~……”

“呦,刚才肋骨和腰这儿不是没痒痒肉儿吗~?怎么现在一咯吱也笑得不行呀~?”

“那儿、那儿也怕哈哈哈哈~……”

从腋窝被搔痒开始,我的上半身似乎就像被打开了最后一道阀门,所有的敏感部位开始正常工作,现在碰哪儿都受不了了。蓉蓉姐的双手在我整个上半身开始四处乱挠,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下一个部位会瞄准哪里,这种出其不意地连续袭击让我应接不暇。

“救、救命啊哈哈哈哈~……”

“咯叽咯叽~,小木承认自己怕痒痒了呀~?”

“承、承认~!我承认行了吧哈哈哈哈~……”

“咯叽咯叽~……姐姐违法了吗~?”

“没、没有哟呵呵呵呵呵~……”

“那冤枉姐姐咯~?给姐姐道个歉吧?”

“对、对不起嘻嘻嘻嘻~……”

“念一遍,自己是个怕痒的小男孩儿~!咯叽咯叽~……”

“我、我是怕痒的小男孩儿~!噗嘿嘿嘿~……”

“不错不错~,对听话的小男孩儿姐姐就奖励你轻一点咯吱~……”

“嘻嘻嘻嘻~……姐姐饶、饶了我~……”

“不行~!你刚才一直不老实不听话,姐姐还要罚你一会儿~!咯叽咯叽~……”

“哇哈哈哈哈~!求、求你啦哈哈哈哈~……”

我彻彻底底的输了。被结结实实得地绑在床上,被一刻不停地挠着痒痒,完全击溃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蓉蓉姐那就像幼儿园老师一般的慈爱语气让我万分羞耻,她手中千变万化地激烈责罚让我彻底崩溃。

少年小小的尊严烟消云散,那份在姐姐面前装出来的倔强与执拗荡然无存。不怕打不怕疼的我偏偏败在了简单的挠痒痒之下,对平日又敬又怕的大姐姐一边嘻嘻笑着一边哀哀求饶,整个人都昏头昏脑了。

什么成熟什么矜持我统统不要了!只要停下挠痒痒,此刻她让我干什么都行!我真的受不了了,我太怕被挠痒痒了!

“小木愿意当一个诚实的好孩子了~?”

“愿意~!我愿意~!咯咯呵呵呵~……别、别挠我了哈哈哈~……”

“说说吧,乖乖说完了姐姐就不挠你痒痒咯~……”

“我、我到您的家里来呵呵呵呵~……看、看动画片哎嘿嘿嘿~……还和百惠换、换神奇宝贝卡哈哈哈~……”

“我们家百惠儿没那么多钱买泡泡糖~!怎么能和你换了一册子卡~?”

“我、我咯吱她来着哈哈哈~……她、她让我咯吱我就给她卡哈哈哈哈~……”

当蓉蓉姐的双手再次掐上了我的两腰,我招了个一干二净。希望百惠不会怪我,我现在这个惨样子,也应了昨天刚在她面前发的誓。停下吧,蓉蓉姐,求你停下吧……

“小色狼~!男女授受不亲你不知道~?你该罚~!咯叽咯叽咯叽~……”

“哇啊——~!我错啦哈哈哈哈~……”

“真是让姐姐没想到呀,你胆子还挺大的,敢碰我们家百惠儿~?挠死你挠死你~……!”

“哎呀哈哈哈哈~……!我不敢啦哈哈哈哈~……!”

“你就咯吱她了,没干别的~?!”

“没、没干别的哎嘿嘿嘿~……我发誓哈哈哈~……!”

“那你怎么咯吱我家百惠儿的~?”

“我、我挠她脚心儿哈哈哈哈~……”

“你敢摸百惠儿的脚丫~?臭小子~!看我不收拾死你~!”

“哇啊——~!我错啦我错啦我错啦哈哈哈哈~……!饶了我吧哈哈哈哈~……!求求你了哎嘿嘿嘿~……!哎呦蓉蓉姐姐哈哈哈~……!”

“吱嘎——砰!”

蓉蓉姐和我都听到了从门厅传来的开关门声,可是她却还不肯停下对我无休止的挠痒惩罚。我大声地笑着、求饶着,只听见一阵急促地奔跑声——

“姐?!小木?!你、你们在干嘛~!!!”

一个小小的身影窜进了屋子里,小姑娘穿着舞蹈练功服,腿脚裹着白丝长袜,背上的小书包都来得及摘。她对着眼前的一幕惊呼出声!

百惠下了舞蹈课,她回来啦。

“你回来啦~?你回来的得正好~!”

“姐,你这是干嘛~?!小、小木他怎么~——”

“出、出去呀哈哈哈~……!你出去啊哈哈哈哈~……!”

我愿意用我今后所有的暑假寒假,加上星期六星期天,换这个小姑娘从她自己的房间现在消失。

年少的我从未有过如此丢人的感觉。被紧紧绑在童年玩伴的闺床上,还正在被她的姐姐挠着痒痒,就在她面前控制不住自己的失态,被迫疯狂地大笑着,这使我感到奇耻大辱。如果说刚才我已经彻底屈服于蓉蓉姐的淫威,而此刻我的心底已经产生一丝怨恨。

她在她的妹妹面前仍不停手,还在我的胳肢窝里肆意抓挠,而我连象征性的反抗都做不到。愤怒、委屈、不甘、羞耻种种情绪涌上心头,我的心情低落到了极点,却连一个失落的表情都做不出来,只能发出绝望的尖叫声与大笑声……

“你叫百惠儿出去干嘛呀,这是我们家~!”

“呀哈哈哈求求你……让她走呀哈哈哈~……!”

“姐姐~!别咯吱他了~!”

随着百惠上前轻轻拉住蓉蓉姐的手臂,对我的挠痒终于停下了。此刻我已经顾不上丢人,非常感激地看了百惠一眼,谢谢她让我有了喘息的机会。我伸直了脖子大口地吸着空气,胸腔传来一阵阵疼痛,感觉浑身都已经散了架。

“姐~!你、你俩这是在干啥~……”

百惠的脸红了,她不知所措地看了一眼瘫在她小床上的我。我真希望她不要再看我了,我真希望我会隐形,此刻我的样子实在太难看了。

“你这丫头昨天不和我说实话,我就把这小子抓来问喽~!我不怪你带男孩子回家玩儿,生气的是你竟然瞒着我你们在家做什么~!”

蓉蓉姐毫不客气地大声对妹妹训斥道,随即气冲冲地离开了房间。这使百惠很难为情地低下了头,看来很怕姐姐生气的样子。

“小木~,对不起~。我姐姐咯吱人可厉害了~……你、你一定很难受吧~……”

“……”

百惠站在床前抱歉地看着我,那种替我害臊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行行好吧,别再这样看着我了,更不要问我被挠痒痒的感受啊,你让我怎么开口形容呢?

“我、我没和你说过~,我从小要是不听话了,姐姐就会这样惩罚我~……我那么多痒痒肉儿~,可怕我姐用这招了呢~……所、所以那天你和我说用挠脚心儿换卡片儿,我被你吓了一跳~!以为是姐姐以前和你说过什么~……”

“……?!”

我目瞪口呆地看着百惠,她这些经历真是让我意想不到的。难怪蓉蓉姐这么会挠人痒痒,原来是从小到大用妹妹练习出来的。

“我给你解开……怎么被绑成这样呀~,我姐可真是的~……”

小声说罢,百惠的小手伸向了我手腕的绳结。

“不许放他~!”

蓉蓉姐蹬蹬几步回到了屋子里,对着妹妹一声厉喝,吓得她的手儿一抖,便不敢再有所行动了。

“你还挺向着他的哈~?怎么~?被他摸了脚丫你就他的人了~?”

蓉蓉姐一手拎着一个从客厅拿来的小板凳,一手拎着一个运动包,对床前的百惠说道。

“姐~——?!你在说什么呢~?!丢死人了~!小、小木~?!你、你怎么什么都说了~!”

百惠瞬间用小手捂住脸蛋,然后使劲跺了两下小脚,生气地大叫着。

“……”

我一言不发,气得直翻白眼,要不你来试试啊?!

“你这丫头还知道害臊?因为几张什么卡片就让男孩儿挠你的脚心儿?你可真是长大出息了,百惠儿~!”

“哎呀姐~——!你、你就别说啦~!我知道错啦~——!”

“你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就过来~!”

“姐、姐你这是干嘛~?!”

天啊,蓉蓉姐竟然拽着妹妹走到了床尾,弯腰把那小板凳摆在地板上,然后就按着百惠坐了上去!

“你、你干嘛~!!!让、让她走开~!!!”

当我使劲微微抬起头,目睹百惠坐在我脚底板儿前时,我急了,从未有过如此着急。我声嘶力竭地大喊起来,把这一对姐妹都吓了一大跳。

丢人给丢人他妈开门,丢人到家了。

这是对我来说是恐怖的一幕,被暗恋的小姑娘不情愿却近在咫尺观察着光光的脚板儿,剧烈的羞耻使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头上涌,简直要昏了过去。

“起来~!百惠儿你起来~——!”

如果说刚才被蓉蓉姐捆绑脚腕看了脚底的时候,还仅有一丝对姐姐一辈的隔阂,不至于让我歇斯底里,此刻换了百惠则是我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我疯狂地对百惠大喊着,那绝望的语气是恼羞成怒的哀求。

我到此时才明白,十二岁已经小学毕业的我竟还如同在幼儿园一样,如同小女孩一般保守,竟然怕被看光脚底,而这次可没有了被子可以缩起脚丫藏起来。这就是我的小别扭,这就是一个小男孩儿特有的天性。而这种保守又令我那么奇怪,就在这几日我也是每天光脚与百惠玩耍,却从未有过此时强烈不安的感觉。

“你搁那儿鬼叫什么~?!只许你碰我妹的脚丫?就不许我妹碰你的~?”蓉蓉姐大声的驳斥盖住了我的喊叫。

“哎呀姐你别说啦~——!我、我才不碰小木的~……”百惠捂住耳朵闭紧眼睛大叫起来。

“你到底还要干嘛……难道你要让百惠儿~……”我彻底傻了眼,战战兢兢地冲蓉蓉姐说道。

“你猜对啦~!你这两天怎么咯吱的百惠儿,这丫头今天就怎么还给你这臭小子~!”蓉蓉姐一甩头发,不容置疑地说道。

“什么~?!”我和百惠异口同声地大叫。

“挠脚心儿对吧~?百惠儿,咱姐俩儿今天狠狠地挠他的脚丫子,让他长长记性~!来,姐姐教你~!”

说罢,蓉蓉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我吃力地抬起脑袋,与床尾一同傻眼的百惠尴尬地对视着,旁边就是她那已经炸了毛的姐姐。

我都已经懂了,却心底不愿承认,其实就是因为我怕痒,是因为怕痒我才会这般怕羞。正如同那一个雨时的午间,百惠向我怯生生地展露着光脚板儿,让我可以去搔痒她的脚掌和脚心,小姑娘那小脸上满是娇羞的笑意,发出或是苦闷或是快活的动人笑声,那绝妙的声相其实让我也感同身受,我的心里也如同被挠着痒痒一般酥酥麻麻……

可此刻仅是两人变换了位置,我又为什么会感到如此耻辱?就是因为蓉蓉姐那毫不留情的捆绑!脚腕上牢牢的绑结提醒着,我此刻就是一个毫无反抗的小男孩、小弟弟,只能被迫把光脚板儿冲她们姐妹羞耻地展览着,脚心、脚掌、脚趾缝儿,所有的痒痒肉都即将难逃她们的魔掌……

“咱们姐俩今天不能放了这小子~!姐姐可告诉你,我现在教你怎么挠他,你一会儿要是学得不好,挠得不痒~!我就把你也像他现在这样绑床上咯吱~!”蓉蓉姐半是开导半是威胁着身旁的百惠,竟然要用我的脚丫进行挠痒教学。

“小木~……对不起~……”百惠懦弱地看了姐姐一眼,然后再向我投来了一个怜悯的目光。

“听、听我说~!我、我会好好道歉的~!求、求求你们别——”

“你看,先抹点雪花膏儿~,然后用木梳~……”

“哇啊哈哈哈咔咔咔~——”

我诚恳的发言被蓉蓉姐故意不去听见,还未来得及说完话的我只感觉左脚的脚掌一阵冰凉滑腻,随后就传来大面积的酸痒!我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嘴巴里被迫爆发出一阵狂笑。我不敢置信地使劲抬头望去,到底是什么这么痒啊!

“把雪花膏儿梳开就行了~……”

那是一柄老式的圆头木梳,攥在蓉蓉姐的手中,正在我的左脚脚底肆意飞舞!可从哪儿来的木梳呀?我猛地想起蓉蓉姐再次进屋时手里拎着的运动包,这才恍然大悟。可脚底的痒感已经让我来不及再多想——

“啊啊咔咔咔哈哈哈~……”

圆头木梳上有几十根小齿上,包裹着圆珠笔头般的小胶球,先前雪花膏涂抹在脚底的润滑,使它们的作用事半功倍。那似是有无数颗的小胶球,顺顺溜溜地在我的脚掌上画着圈圈,那每一次沿着脚底纹路的滑触,都让我被迫发出一阵阵狂笑!

“你看,小木痒得脚趾头都缩成一团了~!看姐姐这样~……”

被搔痒着,还要被迫听着大姐姐评论自己的脚丫因为受痒而变化的姿态,任何一个小男孩都会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可我此时根本无暇顾及这些。她的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趾头,使劲往上一扳,另一只手在被迫冲她扬起的光脚板儿上滑动起了木梳!

“别、别梳了哈哈哈哈~……”

“你发什么愣呢~!跟姐姐学,快~!”

“嗯、嗯~……”

“啊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我的大笑突然高了八度,掀起了第二层声浪。那是百惠终于被裹挟着开始了动作,她稚嫩的小手拉住了我右脚的脚趾头,吃力地把它们也扳直了,随后雪花膏也涂上了脚心窝,然后另一柄木梳慢吞吞地滑了起来……

“哎呀哈哈哈~……”

这该死的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听她姐姐的话啊!而且为什么她的手法比她的姐姐还要痒痒啊!她就像带有一丝歉疚一样又轻又缓地在我脚底滑动着木梳,与蓉蓉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殊不知这样的一快一慢是两种异样的痒觉,让我更加难受了!

从今以后我愿意把圆头木梳的梳齿叫做痒痒齿好了,那每一根坚硬的梳齿配上可恶的小胶球,裹上一层油腻的雪花膏,真是天才般的设计!同道中人,我都对蓉蓉姐的创意佩服不已,可这份敬仰现在全是苦楚强加在了我那动弹不得的脚丫上。无数道一划而过的刺激不肯放过我脚掌上的任何一处痒痒肉,在那一片柔软之上撩拨着每一寸神经……

“百惠儿~,换刷子,这样挠多了他该习惯了~!”

“好、好的~……”

“别、别啊!~……”

“你刚才可有点儿放水啊,你是不是想被姐姐收拾呀~?”

“没、我没有~!我这次一定好好咯吱他~!”

被这对姐妹还要商量着策略来搔痒,百惠甚至还打起了包票,我不知是否应该说是一种荣幸。她们毫不在意我的大声阻止,应该是从运动包中掏出了几把鞋刷,直接狠狠地刷上了我的脚底!

这回的百惠已经不再有刚才的迷茫,生怕被姐姐“收拾”的她比她姐姐还要卖力,彻底成为了一个无情的挠痒傀儡。她们一手拿着一把塑料鞋刷,一共四把鞋刷的痒感超量赠送使我痛苦不堪——

“哇啊~——哈哈哈哈~……!”

就像商量好了一样,两把鞋刷直接快速有力地刷在我的脚跟,那坚硬的刷毛针扎一般游走在光滑的皮肤表面上,她们甚至还要把鞋刷都在我的脚掌上先好好蹭一蹭,裹上残留的雪花膏,以便刷得更快更滑!

而另两把鞋刷横着刷在了脚板儿中间,没有了扳住脚趾头的手指,我虽然可以把脚掌蜷缩起来,但是那一道道细长绵密的刷毛,却可以无情地伸进脚掌因为蜷起而产生的一处处沟壑,终究不会放过那被用力隐藏起的痒痒肉儿……

“轻一点儿吧姐姐,小木的脚板儿都发红了~……”

“呦,你还心疼她了~?那你替他~?”

“不、不要~!”

“呵呵~……那就再加把劲儿吧~?”

“你们哎嘿嘿嘿~……~求求你们了哈哈哈哈哈~……”

脚腕上严密的捆绑,使我的两只脚跟就像被粘在了床上一样,迎接刷毛不停的刺激。那是非常硬核的剧痒,让我觉得从小腿肚一直到屁股都觉得直抽抽,就像被百惠稚嫩的小手扯住了我的卵蛋一下下抻着似的……

脚板儿里的鞋刷肆虐更是让我狂笑连连,就像看了一部特别搞笑的喜剧包袱,那种倒不过来气的大笑使我的肺部传来阵阵憋闷,肚皮都抖得一股股酸痛,我怀疑我的后脑勺已经快把百惠的床单蹭破了,我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处理洪水般的痒感,即使它毫无作用!

“是有点红了,怎么这么不禁刷呀~!亏他还总踢球,脚板儿上一个茧子也没有~!”

蓉蓉姐竟然有点抱怨地说道。她扔掉了鞋刷,用手掌摩挲着我的整个脚底板儿,还不停地或掐或捏着脚上的皮肉,一寸寸地细细地查看。

“没想到小木的脚丫也这么怕痒痒~……脚板儿还、还嫩嫩的~……”百惠也停下了手,她软声软语地附和着。

“呼……呼……”

我无奈地听着这对姐妹对我评头论足,连一句愤怒的斥责或恳求她们闭嘴都做不到,只能一口口喘着大气,珍惜这个暂停的时间。

“你别说,是挺嫩的~!哎,小子,你怎么脚底板儿嫩得像个小女孩儿似的~?怎么保养的,教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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