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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琳德的白色翻口踝靴碾碎了几片枯叶。娜维娅挎着藤编野餐篮走在前头，金丝滚边的裙摆扫过青石板缝隙里新钻出的车前草。夕阳给枫丹廷的旧城墙抹上了潮湿的蜂蜜色。

"科尔特叔叔帮衬着处理夏洛蒂的采访邀约，省了我好大功夫。"娜维娅突然转身倒着走，篮子里传来玻璃罐碰撞的脆响，"昨天的商会联谊会上，他替你挡了三杯蒲公英酒对不对？"

紫眸掠过路边梧桐树后翻新的监控晶石。克洛琳德伸手扶住险些撞上灯柱的恋人："你该让弗洛朗跟着。"

"有你在呀。"娜维娅举起插着彩虹蔷薇的玻璃瓶，晃动的花汁在黄昏里泛着琥珀色光晕，"尝尝看，我改良了七次配方的复合花蜜水。"

金属吸管碰到克洛琳德下唇时带着微弱的电流感。她抿了一口过甜的液体，舌尖捕捉到隐晦的柠檬草气味——这是娜维娅治疗失眠的安神配方。

石板路尽头传来孩子们的嬉闹声。克洛琳德突然攥住娜维娅的手腕，伞尖扫开飘落的银杏叶。"喷泉广场今天停水检修。"她的披风垂落遮住两人交握的手，"去镜湖西岸？"

娜维娅的蓝宝石耳坠擦过决斗代理人紧绷的下颌："上周巡逻发现的秘密地点？"温热的气息混着杏仁糖的甜腻，"还是说......你想看我被芦苇划破丝袜的模样？"

克洛琳德别过脸去整理枪套，避免微红的脸被恋人发现。她的指甲在雕花皮扣上敲出规律的节奏，这个动作通常出现在审讯室隔音玻璃后面。"昨天整理案卷时看到遗迹调查队报告，镜湖东侧有晶蝶异常聚集。"

"那你还带我去西岸！"娜维娅踮起脚尖揪她帽檐的白羽，"坏心眼，明知道我最怕晶蝶翅膀上的磷粉......"

锈铁门轴转动的吱呀声打断撒娇。克洛琳德甩出披风卷住娜维娅的腰，右手已经按在枪柄上。二十米外，园艺工人推着装满龙胆花的板车拐进小巷，车辙碾过的青苔泛起新鲜汁液。

娜维娅指尖轻抚她绷紧的手背："蒸汽日报说新型警卫机关要配备除草功能，估计工务处又在做测试？"

克洛琳德没回答。她的虹膜倒映着巷口残留的半枚鞋印——胶底军靴，左后跟略有磨损，步幅间隔与科尔特在监狱长廊留下的足迹完全吻合。

湖风掠过芦苇丛，搅碎了最后一缕夕阳。娜维娅铺开绣着黄玫瑰的野餐垫，从篮子里取出裹在油纸里的咸味司康饼。克洛琳德半跪着布置银质餐具，耳垂突然被温热的气息包裹。

"心不在焉哦。"娜维娅的犬齿轻啮她发烫的耳骨，"第三次了，布置餐刀时用反手。"

银叉折射的冷光里，克洛琳德望见远处树梢惊飞的夜枭。她用拇指抹掉娜维娅嘴角的饼干屑："上周送来的样本检测结果......"

"停！今天是约会日。"娜维娅捏住她两片嘴唇，"工作话题禁止，违反者要接受惩罚。"

芦苇荡深处传来蛙鸣。克洛琳德看着恋人掏出个雕花木匣，打开是十二枚淋着焦糖的杏仁泡芙。娜维娅挖了勺奶油突然偷袭，却被抓住手腕压倒在野餐垫上。

粘稠的焦糖顺着银匙滴在锁骨。克洛琳德垂下头时，娜维娅突然翻身骑坐在她腰间。"这样不公平。"金发姑娘的珍珠项链扫过她滚动的咽喉，"得用我指定的方式惩罚......"

突兀的水花溅落声在二十米外响起。克洛琳德揽着娜维娅的腰滚到榉树后方，披风盖住两人的金发与裙摆。她的食指按在娜维娅唇上，目光锁定芦苇丛中晃动的黑影。

绿宝石袖扣在暮色中划过微光，克洛琳德认出那是科尔特最常佩戴的款式。三天前处理码头走私案时，这块袖扣曾勾住过走私犯的羊毛围巾。

"是狸花猫啦。"娜维娅突然挣开怀抱跳起来，惊起栖息在灌木丛中的夜雀，"你看它们把千织送我的新丝袜抓成什么样子！"

克洛琳德望着四散的雀群，树叶缝隙间早已不见人影。娜维娅气鼓鼓地整理着勾丝的吊带袜，腮帮被泡芙撑得微微鼓起："从明天开始要在公园投放驱猫药剂。"

"科尔特建议的？"克洛琳德擦拭着溅上奶油的铳枪。

"他说灰河那边的野猫都这么治。"娜维娅捧着喝空的玻璃瓶对着星空张望，"不过这味道对人不好，我让药剂师改成声波驱赶器了。"

夜风卷着彼岸花的腥甜掠过湖面。克洛琳德突然扳过娜维娅的肩膀，吻掉她鼻尖颤动的奶油沫。这个动作比平时急切，牙齿磕到唇珠引来小声痛呼。

"道歉。"克洛琳德的拇指揉搓着泛红的唇瓣，"作为赔礼......"

娜维娅的惊呼被吞进潮湿的吻里。湖水轻轻拍打岸石，掩盖了三百米外军用望远镜调整焦距的机械声。克洛琳德的手掌贴着娜维娅后颈跳动的脉搏，直到怀中人开始轻轻发抖。

"腿......"娜维娅蜷缩在她披风里小声嘟囔，"上次在档案室也是，突然就这样......"

克洛琳德将滚落的泡芙捡回餐盒。她的余光瞥见湖对岸转瞬即逝的亮点，像是望远镜观察的反射，又像是萤火虫求偶时腹部的微光。娜维娅枕着她的大腿数星星时，那枚光点始终在芦苇荡深处若隐若现。

芦苇丛的沙沙声渐渐远去。克洛琳德的后背抵着百年枫树的虬结树根，娜维娅跨坐在她大腿上扯松了立领扣子。混合着鸢尾花粉的汗水从锁骨滑进衬衫缝隙，把黑色丝绸浸出深色水痕。

"昨天验收建材的时候，"娜维娅的犬齿叼住金属纽扣，"我总是想起你这颗扣子崩开的模样......"

粗糙的树皮摩擦着克洛琳德的后颈。她的手指陷进娜维娅裙撑下的腰窝，指甲刮过束腰金属搭扣："坐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帮你把报告看过了，南码头货轮改装需要......"

湿热的舌尖扫过咽喉截断话语。娜维娅拽着她的手按在蓬松的裙摆上，丝绸衬裙底下是温热的吊袜带。"摸这里，"喘息里带着杏仁糖的甜腻，"上周去千织屋定制的蕾丝......"

克洛琳德突然翻身把人压在落叶堆里。枯枝断裂的脆响惊飞了藏在灌木丛中的蓝冠雀，振翅声掠过湖面。她的膝盖抵开丝袜包裹的双腿，白色翻口踝靴的靴尖勾着娜维娅掉落的长靴。

"果然穿着加厚袜筒。"克洛琳德的拇指掐进皮革长靴的帮口，黑丝足尖渗出浅黄色汗渍，"今早出门前说好要换透气棉袜。"

娜维娅的脚趾在丝袜里蜷缩起来："因为......你上次舔透肉丝袜的时候......"。尾音被突然抽走靴子的动作扯成颤音，混着皮革与皮肤分离的黏腻声响。

克洛琳德的鼻尖埋进靴筒内部。娜维娅红蔷薇香精的余韵混合着脚汗发酵的微酸，像是盛夏正午切开的海绵蛋糕淋上发酵过度的樱桃酒。她的犬齿咬住靴帮内侧潮湿的皮料，喉间溢出低沉的呜咽。

"别......"娜维娅的足弓绷成弓弦，"上午视察工地走了好多路......"

汗液浸润的丝袜表面结着细小盐粒。克洛琳德撕开脚踝部位的织物裂缝，舌尖卷走大拇指关节褶皱里的咸涩。她听见娜维娅的指甲抓挠树皮的声响，混着自己吞咽唾液的动静格外清晰。

突然袭来的天旋地转让克洛琳德的后脑撞在松软苔藓上。娜维娅扯开她的制服皮带，镶铜金属扣弹开时在暮色中划出橘色流光。白色翻口踝靴砸进芦苇丛，裹着黑色裤袜的双脚散发出更浓烈的气味——混合着铁锈味的汗酸穿过织物孔隙，像是陈年橡木桶底部沉淀的烈酒。

娜维娅的鼻尖贴上克洛琳德脚掌时剧烈抽动两下，睫毛扫过被汗水浸透的袜尖："比上周的更......"。尾音消融在布料与皮肤摩擦的沙沙声里，她撕开裤袜裆部的接缝，整张脸埋进带着体温的湿润织物。

克洛琳德屈起膝盖的瞬间，娜维娅咬住了她抽搐的脚趾。锐利的疼痛催生出更多汗液，酸涩的气息灌满两人纠缠的唇齿。当娜维娅的臼齿磨过她脚后跟时，情欲难耐的克洛琳德扯碎了对方的丝绸衬裙。

月光照亮四只穿着黑色丝袜的脚掌。娜维娅沾着口水的脚趾撬开克洛琳德的唇，咸涩的汗珠滚落在颤抖的舌尖。她同时含住克洛琳德充血的大脚趾，犬齿在甲床上留下月牙形印记。

克洛琳德的手枪套挂在摇晃的树杈上。皮质枪带随着树影摆动，如同钟摆丈量着娜维娅舔舐她脚心的频率。当娜维娅的舌尖钻进脚趾缝隙时，克洛琳德的指甲在对方大腿内侧掐出带血的月牙。

湿润的水声从两个方向传来。娜维娅的脚掌在克洛琳德口腔里模仿性交动作，脚跟撞击上颚的疼痛引发更多唾液分泌。克洛琳德啃咬着另一只脚背的静脉血管，齿痕渗出细微血珠。

突然交换的体位让落叶四下飞溅。克洛琳德把娜维娅的脚踝按在树干两侧，鼻尖抵住被唾液浸透的丝袜裆部。热烘烘的潮气扑面而来，混合着娜维娅晨间涂抹的岩兰草精油，发酵成令人眩晕的气息。

娜维娅抓着她的马尾按向腿间："上个月在更衣室......你就是这么突然......"。声音突然拔高成尖叫，克洛琳德的牙齿隔着丝袜咬住了肿胀的阴蒂。

布料撕裂声惊醒了沉睡的斑鸠。克洛琳德吐出嘴里的黑色丝线，舌尖直接贴上充血的小核。娜维娅的双脚在她后背乱蹬，脚跟蹭过旧伤疤引发阵阵痉挛。她掐着对方的大腿根部，舌尖在滑腻的褶皱间扫荡积蓄的蜜液。

"要......要漏出来了......"娜维娅的脚趾蜷缩着抓挠克洛琳德的肩胛骨，"早上喝太多枫达......"

克洛琳德突然加重吮吸力度。咸涩的液体喷溅在鼻梁时，她尝到了熟悉的铁锈味——上次在歌剧院的更衣室，娜维娅高潮时也失禁了。

克洛琳德的指尖掐进娜维娅大腿内侧的软肉，将两条长腿掰成笔直的竖线。潮湿的夜露沾湿了娜维娅的金发，额前碎发黏在克洛琳德啃咬过的锁骨上。

"上次用这个姿势是在......"娜维娅的后脑蹭着苔藓斑驳的树根，话音被突然插入的两根手指截断成呜咽。

克洛琳德的嘴唇压在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上，模拟着性交节奏的手指在紧致甬道里曲起关节。大拇指揉搓着暴露在空气中的阴蒂，碾过敏感带时引发剧烈的腰部颤动。

娜维娅的指甲抠进克洛琳德的肩胛骨，在制服布料上抓出纵横交错的褶皱。她突然仰头咬住对方束腰的皮革扣带，犬齿撕开缝线时发出布料崩裂的脆响。

腥甜的体味骤然浓烈。克洛琳德被扯开的衬衫领口露出涨红的乳晕，硬挺的乳头擦过娜维娅沾满唾液的唇角。温热的鼻息喷洒在青紫牙印周围，激得克洛琳德加重了手指抽插的力度。

涩滑的汁液顺着克洛琳德手腕滴落。娜维娅的脚后跟在她后背磨蹭，丝袜勾丝处渗出带咸味的汗珠。"要裂开了......"金发姑娘的胯骨撞上她绷紧的小腹，"装弹簧的裙撑......硌得疼......"

克洛琳德突然曲起插在对方体内的手指。指甲刮过颤抖的G点褶皱时，娜维娅的尖叫惊飞了树冠中栖息的灰林鸮。喷涌的体液打湿了克洛琳德的半截小臂，混着两人腿间积蓄的汗水在苔藓上积成小水洼。

娜维娅松开咬在嘴里的衬衫碎片。月光照亮克洛琳德左乳上的两排牙印，血珠从晕开的齿痕渗出，在瓷白的皮肤表面划出蜿蜒红线。她伸出舌头卷走血渍，手掌包覆住另一侧发烫的乳肉。

"腰......"克洛琳德从紧咬的牙关中泄出半声喘息，娜维娅的指尖正在她尾椎骨附近画圈，"不许摸旧伤疤......"

抗议被突然含住的乳尖打断。娜维娅的舌尖来回扫过充血挺立的乳头，唾液在夜风中迅速冷却成晶亮的薄膜。克洛琳德弓起后背的姿势让乳房完全送入对方口中，她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幼兽般的呜咽。

树皮碎屑混着汗水粘在娜维娅的后背。她松开吸吮到发紫的乳尖，歪头咬住另一侧沉甸甸的乳肉。克洛琳德抽出手指掐住她的下颌，粘稠的汁液拉出银丝坠落在两人交叠的小腹。

"不是说今天不咬......"克洛琳德的拇指按进娜维娅嘴角，更多的津液溢出唇缝。

娜维娅突然拧身反制。她的膝盖顶上克洛琳德岔开的大腿根，挂着破洞丝袜的小腿卡进对方腋下。散落的金发扫过克洛琳德潮红的脸颊，她俯身含住近在咫尺的脚趾，犬齿刮蹭着被汗水泡软的趾甲。

克洛琳德的手掌按在湿润的耻骨上。娜维娅绷紧的腹部随着舔脚动作起起伏伏，每吮吸一次脚趾，股间就会挤出更多晶莹的液体。她突然并拢两根手指猛地捅进温暖的内壁，虎口压住肿胀的阴蒂高速摩擦。

娜维娅的脚后跟踹在克洛琳德肩头。垂落的发丝沾满口水和汗液，在月光下闪着黏腻的光。第三次高潮来临时，她的牙齿深深陷入克洛琳德的脚背，咸涩的血腥味在口腔炸开。

两人交缠的肢体在落叶堆里拱起又塌陷。克洛琳德抓起被撕碎的衬衫布料擦拭娜维娅腿间的狼藉，发现布料上沾着少许淡粉色血迹——下午陪练时受的擦伤裂开了。

娜维娅的舌尖扫过克洛琳德脚背渗血的牙印，咸涩的血珠混着唾液被卷进口腔。她突然翻身压住克洛琳德颤抖的腰，膝盖挤进对方并拢的双腿之间。

"轮到你了。"染血的唇角扬起弧线，娜维娅撕开克洛琳德早已破损的黑色蕾丝内裤，"上周在训练场更衣室，说好我要试试新的舌技......"

克洛琳德的肋骨折断过三根的后遗症在此刻发作。她反弓腰身的动作牵扯到旧伤，后背重重砸在潮湿的腐殖土上。娜维娅抓住她试图遮挡阴部的手腕按在头顶，鼻尖贴上微微鼓起的耻丘。

酸涩的麝香混着剧烈运动后的汗味扑面而来。娜维娅的犬齿刮过稀疏的耻毛，舌尖卷起从穴口溢出的半透明爱液。克洛琳德的大腿开始痉挛，沾满泥土的酸臭丝足无意识踢蹬着野餐篮。

"想让我咬哪里？"娜维娅的呼吸喷在充血的阴蒂上，左手食指插进克洛琳德紧咬的唇间，"前天你在歌剧院演讲时，第三颗衬衫纽扣松了两次，就算你偷偷系上了，也都被我发现了。"

湿滑的舌头突然陷入紧密的肉缝。克洛琳德咬住娜维娅的手指，血腥味在齿间漫开。她的后脑在落叶堆里来回磨蹭，石膏白的腰腹绷出大理石般的肌肉线条。

娜维娅的右手食指在克洛琳德肛门周围打转。借着对方喷涌的爱液润滑，指节缓缓挤进紧致的皱褶。克洛琳德的脚趾突然蜷缩着抓住她的肩胛骨，脚跟陷进背后未愈的擦伤。

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让克洛琳德瞳孔收缩。娜维娅误以为这是快感的表现，更加卖力地舔舐肿胀的阴蒂。蜷曲的金发随着头部动作扫过克洛琳德抽动的小腹，带来更多酥麻的痒意。

克洛琳德的手掌抓住娜维娅头顶的发饰。盛开的黄玫瑰胸针划破掌心，血珠滴在对方沾满唾液的乳沟里。"停......"她的声音被喘息切割得支离破碎，"后面......伤......"

娜维娅抬起迷蒙的双眼。月光照亮克洛琳德臀缝间暗红色的旧疤——那是八年前讨伐魔物留下的贯穿伤。她的舌尖突然转了个方向，沿着那道凸起的疤痕来回扫动。

克洛琳德的瞳孔猛地扩散。腹股沟仿佛被电流击中，从未被触碰过的旧伤带来前所未有的羞耻感。娜维娅的犬齿咬上疤痕末端时，她的指尖扯断了对方几缕金发。

"娜维娅......"克洛琳德的声音从未如此沙哑，"别碰......那里......"

回答她的是突然深入肛门的指尖。施虐快感混着疼痛冲上脊椎，克洛琳德抠进腐殖土的指甲带出草根与蚯蚓。她的大腿根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仿佛回到和私人制造的警卫机关激战时被电流击中的夜晚。

娜维娅的舌头卷起阴蒂表面沁出的黏液。她记得克洛琳德在档案室整理案件卷宗时，总是用食指转着手铐钥匙——现在那个旋转的节奏正被她用在对方体内。

克洛琳德的喉骨发出濒死天鹅般的鸣叫。试图夹紧双腿的动作反而将娜维娅的肩膀卡得更紧，唾液与爱液混合的泡沫堆积在肛门周围。当娜维娅的牙齿轻轻啃咬会阴部时，克洛琳德的视线开始出现彩色噪点。

本能的羞耻与受虐带来的兴奋在克洛琳德太阳穴处碰撞。她突然弓身咬住娜维娅的小臂，犬齿刺穿的皮肤渗出咸涩的血珠。断裂的指甲在对方后腰抓出交错的血痕，仿佛在控诉这可耻的生理反应。

高潮来临的瞬间，克洛琳德的视网膜闪过审讯室的白炽灯光。浑浊的液体喷溅在娜维娅脸上，混着黑森林腐叶的腥味，她尝到了类似铁锈的苦涩。

娜维娅喘息着伏在她抽搐的小腹上。克洛琳德被反剪的双手摸索着够到破烂的披风，将两人裸裎的身体草草裹住。生理泪水滑过摔伤的后颈伤口，带来辛辣的刺痛。

"以后......可以多试试......"娜维娅舔掉她下颌的汗珠，"你下面流得好多......"

克洛琳德的喉部上下滚动。她盯着树冠缝隙间闪烁的北极星，忽然想起十二岁第一次处决死刑犯后，佩特洛妮拉用淬毒匕首划破她手臂时说的话："痛楚是让你保持清醒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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