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科尔特蹲在狭窄的阁楼里，泛黄的记事本摊在摇晃的木桌上。煤油灯的光晕染黑了窗外的月光，他的羽毛笔在"气味成瘾"四个字下划出焦黑的痕迹。枫丹廷郊外的夜很静，隔壁的卡萨帕宅邸传来的呻吟声突然拔高，那是娜维娅今晚的第五次高潮，钢笔尖刺破了脆弱的纸面。

"婊子。"他对着墙缝啐了口唾沫，扯开汗湿的亚麻衬衫领口。沾着精斑的手帕从抽屉里滑落，散发出刺玫会特供给娜维娅的鸢尾花香精味道。手指碾过干涸的分泌物时，克洛琳德戴着白手套脱去白色翻口踝靴的画面突然闪过脑海。

晨雾漫进窗户，科尔特盯着决斗代理人办公室青灰色的屋顶。报童的叫卖声传来时，他咽下最后一口黑咖啡，喉咙烧灼感直冲鼻腔。

当克洛琳德的白色翻口踝靴踏碎歌剧院台阶的薄霜，科尔特拦住她时特意站在逆光处。"我知道这不该我管......但是娜维娅......最近白天经常晕厥，她不让我们和你讲，但我觉得你该知道。"他的影子刚好罩住对方握枪的手，"白淞镇的医师说......"

剑鞘抵住他咽喉的速度超出预期。克洛琳德紫罗兰色的瞳孔收缩成线："诊疗记录。"

"下午三点。"科尔特举起泛着药水味的羊皮纸，"在您办公室？"

正午的欧庇克莱歌剧院充溢着血腥味。克洛琳德的对手是个壮汉。克洛琳德握住佩剑时微微皱眉。今天对手的汗臭味异常刺鼻，像是沼泽地腐败的水藻混着某种辛辣的草药。

她按惯例举起武器向观众席致意。

"姓名？"她调整着护手甲的皮带。

书记官翻动羊皮纸的声音碎在风里："雷蒙·杜瓦，涉嫌非法售卖乐斯，涉案金额达......"

看台栏杆发出吱呀呻吟。克洛琳德眯眼看着十米外浑身酒气的对手：壮汉腰间两把弯刀沾着可疑的红褐色污渍，刻意敞开的皮甲露出泛着油光的胸膛。

"现在投降可以免受皮肉之苦。"克洛琳德拔出佩剑时皮革护手发出咿呀声。

雷蒙甩出的飞刀擦着她耳尖钉入石柱。观众席上的惊呼声未落，他的弯刀已砍向克洛琳德执剑的右腕。金属相撞的震响惊飞了栖在屋顶的灰鸽，振翅声淹没在暴雨般的欢呼里。

克洛琳德后撤半步稳住重心。雷蒙身上飘来的刺鼻药草味混着汗酸钻入鼻腔——百里香与荨麻的诡异配伍，隐隐透着死亡丧钟的腥甜。这种气味她在边境线走私犯的藏身处闻到过，可以短暂提升人的反应速度，但材料难以寻觅，通常伴随着神经毒素交易。

对手的第七次劈砍擦过她左肩。克洛琳德翻转手腕用剑柄重击对方腋下，金属撞击肋骨的闷响与观众倒抽冷气的声音同时爆发。本该脱臼的雷蒙却诡异地扭转腰身，弯刀从极其刁钻的角度斜削向她的脚踝。

"听说代理人的脚跟是弱点。"雷蒙咧开漏风的门牙，舌头舔过刀背的锈迹。

克洛琳德旋身时发现了异常：对方似乎试图以命换伤。想到科尔特在决斗开始前突然的会见预约，她格挡的剑招转为卸力，原本迎击为主的战斗模式变成了小号对方为主。当对手因用力过猛跪倒在地，她剑尖点住对方喉结的力度比平时轻了三分。

毒太阳把看台烤出沥青的臭味。克洛琳德掏出手绢擦拭下巴的汗水，发现裁判席的沙漏比平时多翻转了一次。更衣室的门轴转动声响起时，她握住剑柄的手又缓缓松开——不过是侍从送来柠檬水。

科尔特藏在通风管道里的眼球布满血丝。他看着克洛琳德喉部滚动，看着水珠顺着锁骨滑进深蓝色领巾，看着剑士小腹微微抽搐着贴近冰凉的墙壁。当袒胸露乳的决斗者被抬过走廊，他舔了舔嘴角的锈味。

"敬不败神话。"

下午三点的钟声撞碎了办公室的沉寂。克洛琳德拆开第八份卷宗火漆时，门口传来的敲门声带着虚浮的回响。科尔特背光的轮廓在雾玻璃上晃动，药水熏蒸的羊皮纸在桌面渗出淡绿色水渍。

"抽搐症状通常发生在夜晚。"科尔特的手指划过娜维娅的假病历，"医师建议暂停性行为，特别是......"

“我不知道你想耍什么把戏，但下次伪造病历之前，最好还是把戏做全。娜维娅小时候在这家医院受过惊吓，她从来不去那家医院检查身体。”

克洛琳德突然起身的动作带翻了墨水瓶。她扶住窗框的手背青筋暴起，视线扫过对方鼓胀的裤裆。刚想拔枪指向对方的头时，克洛琳德的动作突然卡壳，扳机像是焊死在枪膛里。

“一点微不足道的草药知识：颠茄汁与箭毒木浓缩液可以通过挥发的方式被人体吸收，然后，一旦吸收者喝水——boom。您现在的情况就是最好的答案。”

克洛琳德发觉自己浑身的力气都像被吸干了一样，甚至没法很好地控制身体。她不由自主地跪坐在地上，眼睁睁看着对方取走自己的神之眼，却连几乎怒视对方都做不到。

科尔特抓着克洛琳德的脚踝拖向墙角，白色翻口靴筒在挣扎中蹭掉漆皮。靴跟撞击镶木地板的闷响里，潮湿的黑丝袜包裹的足尖正在痉挛着勾起。

"您该换双透气靴子。"皮革撕裂声炸开的瞬间，发酵三小时的足汗酸味混着白鸢尾精油在空气里爆开。科尔特捏着鼻子把靴子扔向墙角的姿势，像在丢弃腐烂的死鱼。

克洛琳德喉间的呜咽突然拔高。她的左脚掌被按在冰凉的铜制烛台上，五根脚趾因突如其来的刺激蜷缩成团。酸腐的热气从丝袜破洞喷涌而出，带着靴内高温蒸腾后的咸腥。

"瞧瞧这个。"科尔特的指甲刮过她脚底的汗渍，粘稠的半透明丝状物拉长垂落，"决斗场的白蔷薇，私底下用臭脚勾引大小姐？"

克洛琳德的后脑勺撞向胡桃木柜门，战术规避训练形成的肌肉记忆在药物作用下慢了半拍。科尔特抢先用另一只靴子垫在她脑后，沾满尘土的靴底碾着散乱的蓝发。

"啪！"

手掌拍打臀肉的脆响带着水声。克洛琳德咬住塞嘴的领巾，鼻翼剧烈翕动。她看见墙上悬挂的荣誉佩剑正在摇晃，剑柄流苏在掌风激荡的空气里飘成细浪。

"就这么想要？」科尔特扳开她夹紧的臀瓣，指节敲打充血的肛门褶皱，"今早砍断暴徒手腕时绷得笔直的屁股，现在抖得像发情兔子。"

膝撞顶在她尾椎骨的瞬间，克洛琳德的脊椎弯成紧绷的长弓。酸胀感从尾椎直窜天灵盖，药剂造成的麻痹反而让痛楚更加锐利。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用训练抗击打能力时的呼吸法——三短一长的换气节奏正让疼痛转化为某种闷胀的痒。

科尔特扯着她左耳的银链把人拎起来，紫水晶耳坠剐蹭着红肿的脸颊："听说您总爱把娜维娅按在公证处档案柜上干，用的就是现在这个姿势？"

残破的黑丝裤袜沿着腿根裂成絮状。克洛琳德试图并拢膝盖的动作被皮靴踩住脚背打断，汗湿的脚掌在对方靴底打滑，在地板上蹭出蜿蜒的水渍。

"您下面流的东西可比脚臭好闻。"科尔特忽然将整张脸埋进她腿间，鼻尖顶开黏连的耻毛，"不过都比不上三天前在林子里——您骑在娜维娅脸上高潮时，那条内裤的腌渍味......"

克洛琳德的瞳孔猛地收缩。未被束缚的右手突然抓住对方后颈，指甲深深抠进衣领下的皮肉。科尔特吃痛拔出身子的瞬间，她绷紧腰腹使出绞杀技，被药物麻痹的肌肉却只够完成三分之一的发力。

匕首划破空气的尖啸惊醒了她战斗本能。鲜血喷溅时克洛琳德才意识到对方早有防备，自己夺刀的右手袖口被钉在了橡木书柜上。她闻到铁锈味混着自己脚底蒸腾的酸臭，胃部突然痉挛。

"这刀本该在暗巷里插进娜维娅的子宫。"科尔特转动插穿她袖口的匕首，"不过现在当成决斗代理人的镣铐也不错。"

克洛琳德屈膝顶向对方胯下的全力一击，却因肌肉僵直变成了暧昧的摩擦。科尔特发出嘶哑的嘲笑，胯部向前顶弄着她的大腿根："下午斩首通缉犯的腿，晚上想夹断男人命根子？"

皮带扣弹开的金属脆响中，克洛琳德突然弓身后仰。后脑勺磕碎玻璃柜门的瞬间，她用牙齿扯下了对方两粒衬衫纽扣。但随即袭来的窒息感让她绝望——科尔特用撕碎的窗帘绞住了她脖颈。

科尔特的皮革手套卡住克洛琳德的喉管，药草涩味混杂着腐肉腥气喷在她涨红的脸上："大名鼎鼎的决斗代理人，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

克洛琳德的制服马甲被撕得支离破碎。她试图抬膝攻击对方下阴的动作突然停滞，肌肉纤维像被灌了铅水。被卸下的雷属性神之眼在天鹅绒地毯上幽幽发亮，与散落的衬衫扣子形成讽刺的对照。

"啪！"

首记耳光抽在她左脸时，皮革与皮肤撞击的闷响惊飞了窗外觅食的麻雀。克洛琳德尝到唇齿间的血腥味，混合着科尔特手套上的沥青与马粪气息。她的耳膜嗡嗡作响，听到皮靴碾过地板的吱呀声正在转至身后。

皮质短裤褪到腿弯的过程异常顺利。克洛琳德屈起的手肘被科尔特用膝盖压住，脸颊贴着羊绒地毯压变形。她闻到自己黑丝袜裆部积攒的体味——晨间决斗残留的汗水酸腐混合廉价香水，在密闭空间发酵成刺鼻的沼气。

手掌拍打臀肉的脆响在办公室内炸开。克洛琳德咬住散乱的长发，腰臀肌肉绷出训练有素的优美弧度——这通常出现在她挥剑的瞬间。此刻剧烈抖动的臀峰上，三道深红色掌印正在重叠。

"原来您这身肌肉不止用来砍人。"科尔特揪起她汗湿的后衣领，逼迫她弓成羞耻的跪姿，"娜维娅是不是常夸您屁股比钢甲还硬？"

克洛琳德的唾沫在对方裤腿上洇出水渍。她的脚踝被粗麻绳捆住向后拉伸，被迫露出黑丝袜脚底被靴筒汗水泡白的皮肤。酸腐气息在高温密闭的房间暴涨，带着丝袜特有的化学纤维闷沤味。

"哐当——"

突然踹出的左腿只堪堪扫到科尔特的小腿胫骨。克洛琳德听见自己踝关节错位的闷响，反胃感混着麻药在血液里炸开无数泡沫。科尔特抓住她汗湿的脚腕将整个身躯拖拽回来时，黑色丝袜勾破了三道裂口。

"看看这个。"科尔特的指甲抠进丝袜裂缝，"枫丹廷最昂贵的丝织品被汗液腐蚀得像渔民破网。"

克洛琳德的脸颊砸在办公桌边缘。她看着抽屉里整理有序的决斗卷宗散落一地，羊皮纸上自己的签名被对方踩着碾过。科尔特扯下她左脚的靴筒，湿热的吐息喷在酸臭的丝袜足底。

"您之前斩首魔物时，这只脚差点踩进怪物脑浆。"舌头舔舐丝袜破口的"滋滋"声激起鸡皮疙瘩，"现在用这汗臭的蹄子踢人都没力气？"

克洛琳德的右手猛地抓住墨水瓶。暗紫色药液泼向对方眼睛的瞬间，科尔特的手肘重击她胃部，酸水混着未消化的午餐喷在撕破的档案上。神之眼在水渍边缘折射出诡异的紫光。

"啪！"

第二记耳光抽在右颊，打得她耳垂的银质耳钉飞射向墙壁。科尔特用撕下的领巾擦拭沾满汗液的右手，将酸臭的布料塞进她被迫张开的嘴。涎水瞬间浸透堵嘴物，混合着血液滴在凹陷的乳肉上。

"决斗代理人原来会淌奶。"手指掐住她发硬的乳尖，"可惜颜色发黑。"

科尔特的手指陷进克洛琳德乳肉时，窗外巡逻队的马蹄声恰好经过。乳尖被指甲掐出青紫瘀痕的瞬间，克洛琳德惊觉自己喉间溢出的是呜咽而非怒吼，就像那些曾败在她剑下的罪人。

"听说您在歌剧院休息室扯开娜维娅胸衣时，最爱舔这个地方。"湿润的舌头卷起硬挺的乳头，科尔特用犬齿摩擦充血的乳晕。他后背压着她被钉在墙上的手掌，匕首柄随着抽插动作在伤口里搅动。

克洛琳德抬腿踹向书架的刹那，酸臭的黑丝袜脚被对方抓住按在自己脸上。她闻到自己足底蒸腾的咸腥混着皮革闷沤的气息，脚趾因羞耻痉挛着蜷缩。科尔特鼻孔喷出的热气烫着脚心汗湿的茧皮，唾沫沿着足弓流进丝袜破口。

"决斗前擦剑的丝帕，现在用来擦你的臭脚。"亚麻布料摩擦足缝的触感令她战栗。克洛琳德看见自己前天斩断的走私犯手指正泡在证物瓶里，防腐液的涟漪折射着此刻她被掰成W形的腿。

阴蒂被牙齿啃咬的剧痛混着莫名的麻痒炸开。克洛琳德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弹起，后脑勺撞在钉着决斗名单的软木板上。科尔特沾着脚汗的手指突然捅进她干燥的阴道，指甲刮擦内壁的刺痛激出黏稠血丝。

"堂堂决斗代理人，下面紧得像没开苞的修女。"扩张的手指抽出时带出粉红粘液，科尔特将沾满分泌物的指尖抹在她青肿的乳头上，"娜维娅技术这么差？"

克洛琳德咬破嘴唇的血滴在锁骨。她绷紧大腿试图绞杀对方的动作，却被突然插入的异物击溃——带着倒刺的玉石肛塞狠狠撞进肛门，粗糙的表面剐蹭着从未被侵入的褶皱。

"上个月查封的违禁品。"科尔特转动嵌着细链的玉石柄，"走私犯交代是给不听话的娼妓用的。"

窗外的风铃突然叮咚作响。克洛琳德借着最后的气力抬膝撞向对方胯下，却在下个瞬间被撕开裂的剧痛定在原地——科尔特握着匕首将她左手钉在荣誉锦旗的柚木旗杆上。血珠顺着绸缎面料上的金线刺绣蜿蜒，在"最强决斗代理人"的绣字上晕开黑色污渍。

阴茎贯入阴道的刹那，克洛琳德听到自己髋骨错位的脆响。没有润滑的甬道被强行撑开，血污混着分泌液在交合处泛起粉红泡沫。科尔特揪住她右乳向上提拉，胯部冲撞的节奏和门外警卫换岗的脚步声重合。

"前天在港口，您斩了十六个海盗。"粗喘喷在她汗湿的脖颈，"现在被叛徒用脏肉棒捅破处女膜，爽得脚趾都蜷成虾米。"

克洛琳德涣散的瞳孔突然聚焦。她的手肘撞向对方太阳穴的瞬间，趁机翻身将人压在身下，酸臭的黑丝袜脚踩住对方青筋暴起的脖颈。

玉石肛塞的细链突然被拽紧。克洛琳德刚凝聚的气力在肠道被拉扯的剧痛中溃散，膝弯被皮靴踹中的钝响混着骨骼错位声炸开。科尔特翻身将她按在满地的卷宗上，龟头碾过肛门褶皱挤进未被开拓的肠道。

"您捅人时也这么抖？」手指插进她大张的嘴抠挖喉管，"上周五在灰巷，您用这右手割断了七个乐斯贩子的喉咙。"

克洛琳德被按在蒙灰的证物陈列架上时，后腰正卡着收缴来的毒品样品箱。红丝绒内衬刮擦着肛门残留的液体，科尔特突然托起她的大腿根向两侧劈开，坚硬的耻骨撞上了三天前她斩首毒贩时飞溅到这里的锐器豁口。

"您跪着审讯犯人的时候，这洞也是缩这么紧？"手掌重重拍打她股沟的脆响压倒了审判庭晚钟。克洛琳德涣散的视线里，自己被钉在墙上的配枪正对着此刻大张的阴道口，黑洞洞的枪管淌下冷凝水珠。

阴茎突入的瞬间她咬碎了塞嘴的证物袋，紫色麻药粉末呛进气管。粗粝的包皮摩擦着肿胀的阴唇，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嫩肉直抵宫颈。她听见黏膜撕裂的黏腻水声，像半月前斩杀沼泽巨蜥时剖开腹腔的动静。

科尔特抽出半软的性器，混着血丝的粘液拉成长丝："原来您这里不需要润滑。"他将沾满液体的手指抹在她汗湿的足底，"毕竟大小姐一直用舌头伺候您。"

克洛琳德被反绑的脚踝突然发力，酸臭的黑丝袜脚踹向对方下颚。科尔特偏头躲过的瞬间攥住她脚趾向后折叠，骨骼错位的脆响和阴道被重新贯入的闷哼同时迸发。

"上周追捕逃犯时，您这脚蹬断了人三根肋骨。"胯骨撞击臀肉的节奏与门外警卫换岗的脚步声同步，"现在踢人的力道都用在夹我鸡巴上了？"

宫颈口被反复顶弄的钝痛激出呕吐欲。克洛琳德扭动的腰肢突然僵直——她惊恐地发现身体正在药物作用下分泌大量液体，混着血水的爱液打湿了压在腿根的电击棍。这具经历过七百二十场决斗的躯体，此刻正违背意志地向施暴者献媚。

"看来您这骚屄比嘴巴诚实。”科尔特突然拔出阴茎，精液混着血水喷在她抽搐的小腹。

克洛琳德沾满脚汗的丝袜突然被套上对方阴茎。湿滑纤维包裹着青紫血管摩擦，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裆部的汗酸被当作润滑剂涂抹在充血龟头。当粗硬的肉棒再次劈开阴道时，丹宁酸与精氨臭味顺着宫颈直冲脑髓。

"您和大小姐相互口交的时候，会不会比现在干净些？”科尔特揪着她耳垂的银链扯动，血珠溅在展示柜里她缴获的强盗面具上，"至少不用闻对方臭脚烘出来的腥膻。"

突然收缩的阴道带来灭顶快感。克洛琳德意识到自己在用训练盆底肌的技法绞杀入侵者，但粘稠的体液反而让抽插变得更加顺滑。她的指甲抠进陈列架胶合板，木屑扎进指缝的刺痛像极被师父抽打手掌的童年。

精液灌入子宫的刹那，窗外警卫的脚步声突然临近。科尔特捂住她尖叫的嘴，射精的脉动与军靴踩踏的节奏完美重合。克洛琳德瞪大的瞳孔里，倒映着对面玻璃柜中自己曾获得的"钢铁玫瑰"勋章——此刻正折射着她双腿间流淌的浊白液体。

科尔特俯身时脊柱发出噼啪响动，像折断的短刀飘在水面。他揪着克洛琳德染血的前襟把人从案卷堆里提起来，后腰撞碎悬赏令展示架的声响如同她此刻碎裂的自尊。随后，他用克洛琳德的发带将她双手反剪着绑在了背后。

"看来您直肠比阴道还适合接客。"粗硬的毛发摩擦着肛门撕裂的伤口，科尔特阴茎抽插时带出星星点点的血沫。倒刺状的青筋剐蹭着肠道内壁，每下挺动都在擦破粘膜表层。

克洛琳德被反剪在背的双手突然攥紧——这个擒拿术起手式本该扭断敌人手腕，此刻却只能让绳索更深地勒进皮肉。汗液浸透的丝袜脚在对方臀部无意识地蹬踹，脚趾勾住了科尔特挂在腰间的神之眼挂链。

"这招腿法您上午刚用来踢飞暴徒的弯刀。"科尔特抓着她脚踝向两侧掰开，脚跟磨蹭着肛门分泌的血污，"现在用来讨好强奸犯会不会太下贱？"

喉间的呜咽被撞成断续的呻吟。克洛琳德看着自己三天前擦拭佩剑的绒布，此刻正被科尔特卷成团塞进她被迫大张的嘴里。唾液浸湿布料的咸腥与阴道撕裂的金属味在口腔爆炸，她突然想起在训练场打碎沙袋后呛进口鼻的麻屑。

科尔特突然将她翻过来压在枫丹法典上。精装封皮刮蹭着后背鞭痕的刺痛，让克洛琳德回忆起小时候犯错误时师父用荆棘条抽打脊背的情景。当拳头大小的龟头强行撑开肛门褶皱时，她紧绷的括约肌突然剧烈收缩，如同在决斗场上接下突刺的瞬间。

"您下面这张嘴现在比拳头都紧。”科尔特掐着她涨紫的阴蒂旋转，“可惜待会儿要像烂抹布一样松。"

办公室下午的斜阳穿过百叶窗缝隙。克洛琳德涣散的瞳孔里映出休息室墙面悬挂的宝剑——那本该在两个月后授予年度最佳决斗代理人。此刻剑刃的反光正照耀着她被顶到变形的腹部轮廓。

酸腐的体液沿着大腿内侧滑落时，走廊传来娜维娅闻询的声音，又被科尔特安排好的人劝离。克洛琳德本能地夹紧括约肌，绞杀般的快感让科尔特直接射在了肠道深处。滚烫液体冲撞内脏的灼烧感，让她想起最初与娜维娅野合时对方喷洒在腿根的体液。

"您和大小姐在枫丹廷后门干过无数次，怎么没把屁眼捅穿了？"科尔特的牙齿陷进她乳晕边缘，"难不成她的小胳膊比不过我的二两肉？"

阴道再次被侵入的刹那，克洛琳德抽搐着弓起腰肢。黑丝袜裆部积攒的腥臊液体顺着破碎的丝线流淌，在地毯上画出蜿蜒的溪流。她的脚底板蹭在对方沾满泥浆的裤管上，汗湿的足弓在粗布面料刮出黏腻水痕。

对方的性器撞击宫颈的闷响里，克洛琳德突然意识到自己在数审讯室传来的脚步声。她汗湿的后背紧贴着档案柜冰凉的门板，药效退去的双腿此刻正违背意志地缠着科尔特的腰。

"您中午收拾罪犯时候的威风呢？"汗液顺着科尔特的下巴滴在她爆乳的沟壑里，龟头刮擦着阴道皱褶发出水声，"现在倒是用大腿求着强奸犯内射。"

克洛琳德抓向对方喉结的动作在即将得手时僵住——她突然发现小腹深处涌动的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和娜维娅的做爱都更汹涌。指甲在距离动脉两厘米处蜷缩成拳，断甲刺进掌心的疼痛被全身过电般的痉挛盖过。

科尔特突然揪着她沾满精斑的头发往后扯。后脑勺撞上保险柜的瞬间，克洛琳德听见耳边响起军靴踏地的雷鸣。

"看来您喜欢在警卫眼皮底下发骚。"龟头碾过充血的G点，科尔特故意用靴尖踢开半掩的百叶窗。阳光骤然刺痛克洛琳德布满血丝的眼睛，她看见自己三天前查封的违禁春药正堆在办公桌上，有几个药瓶在撞击中滚落地面。

肠道突然被手指插进时，克洛琳德不受控制地吐出半截舌尖。扯碎的黑丝袜缠在脚踝随抽插晃荡，汗水浸透的足底在地板蹭出潮湿印记。她闻到自己脚趾缝飘出的白鸢尾与蛋白变质混合的腥气，这味道曾让娜维娅在每次事后都红着脸帮她清理。

"大小姐舔您脚的时候没说过有股咸鱼味？”科尔特的犬齿咬破她充血的乳尖，拇指按在肛门残留的撕裂伤上旋转，“不过您屁眼倒是对着男人的东西格外馋。”

窗外掠过鸣钟报时的机械鸟。克洛琳德突然夹紧括约肌，失控的高潮喷溅沾湿对方作战裤。混着血丝的肠液顺着腿根流进破口的丝袜，她看见自己两个月前缴获的强盗弯刀此刻正反射着下体反光的体液。

文档纸页粘在克洛琳德汗湿的脊背上，每一次撞击都撕扯着渗血的墨迹。科尔特将她的脸按在押解令签字栏，鼻尖抵着三天前她亲手书写的"批准羁押"字样。阴茎冲开肛门的皱褶时，克洛琳德咬破的下唇在文件上洇开暗红斑块。

"听说您最爱在判决书上操弄大小姐。"精液滴在卷宗标题"走私案"的钢印上，科尔特揪着她头发撞向展示架，镀金奖杯边缘割破额角的触感让她想起执行枪决时扳机的锈迹。

克洛琳德踹向保险柜的腿突然发软，黑丝袜裆部裂开的破洞涌出混着血丝的粘液。她的足弓勾住了对方皮带扣，脚掌挤压小腹的姿势正好暴露阴蒂。当科尔特抽出沾满肠液的匕首鞘拍打她下体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挺腰迎向刀鞘的弧度像极了高潮时的颤抖。

"看来您这淫荡身子更享受铁器。"刀鞘陷进阴唇的冰凉触感激出失禁，尿液冲刷着对方膝间刚结痂的鞭痕，"上周砍人时溅到腿上的血，都没您现在喷得欢。"

玻璃橱窗倒映出克洛琳德被顶到变形的腹部。她看见自己两天前擦拭过的佩剑正在鞘中嗡鸣，而此刻在药剂作用下战栗的躯体正主动吞吐着入侵者。子宫口被龟头撞击的钝痛渐渐混入酥麻，阴道液混着血水在地板形成黏稠水洼。

科尔特突然拔出的阴茎带出粉红软组织，他将溃烂的包皮蹭在她脚心汗渍最厚的部位："您的骚脚比广场下水道还腥，难怪娜维娅总爱穿长筒靴，可惜她再努力也赶不上您。"

克洛琳德用肩膀撞翻墨水台的瞬间，酸臭的丝袜脚蹬在对方喉结。科尔特踉跄后退撞开的档案柜里，雪崩般落下的案件照片覆满她赤裸的躯体——那些曾被她处决的罪犯照片正贴在渗血的咬痕上。

阴茎再次贯入肛门的痛楚被药性转化为灼热的痒。克洛琳德抽搐的指尖抠进橡木地板，三天前她在这里签署的决斗知情书正被肠液浸透。对方掐着她乳尖转动的力度，与师父训练她握剑时的指压逐渐重合。

"您捅穿海盗心脏时，肠子也是这么绞着剑刃打转？”精液灌入结肠的胀痛让她蜷缩成团，科尔特却扯着她马尾迫使脊柱反弓，"现在倒知道摆出任人宰割的姿势了。"

最后一缕日光穿过气窗铁栏时，克洛琳德发现自己正跪趴在自己的办公椅上。皮革束缚带刮蹭着阴蒂的刺痛，像极了她给娜维娅戴肛塞时的情形。当科尔特握着电击棒捅进阴道，她痉挛着喷溅的液体濡湿了五天前被她击败的罪犯在她靴尖留下的抓痕。

"之前比男人都强悍的架势去哪了？”充电插头插进她肛门时爆出蓝紫色电火花，"现在连漏尿都要我帮忙导流？"

......

异物卡进肛门的胀痛让克洛琳德突然惊醒。沾满精斑的钢笔筒硌着尾椎骨，她发现自己正以伏案批阅公文的姿势趴着，塌陷的腰肢后方传来皮带扣晃动的脆响。

"您的知情同意书都被淫水泡烂了。"科尔特揪着她的马尾往后拽，后脑勺撞上红色印章的瞬间，克洛琳德看见授勋仪式佩戴过的绶带正缠在对方腰胯。龟头挤开溃烂的肛周褶皱时，她喉咙爆出的呜咽震落了勋章陈列盒。

克洛琳德抓向桌角裁纸刀的动作突然停滞——她的指尖正在自行寻索对方布满腿毛的膝盖。战斗时握着铳枪都不曾动摇的手掌，此刻正顺着汗湿的大腿向耻骨攀援。阴茎突然顶到结肠末端的刺激让她下意识收缩括约肌，这具身躯竟用训练过的绞杀技讨好着施暴者。

"看来您这尊贵的肛门有了自主意识。「科尔特撞击的频率突然加快，精囊拍打臀肉的闷响盖过报时钟声，"上周对付深渊教团的时候，怎么没见您用这股巧劲？"

断裂的钢笔尖扎进掌心，剧痛却催生出更汹涌的快感。克洛琳德涣散的视线越过染血的审讯记录，定格在墙上禁止刑讯逼供的告示。她的舌头突然伸出，无意识地舔舐着钢制桌面上凝结的精液痕迹。

科尔特抽出沾满肠液的阴茎，将冒热气的龟头塞进她微张的嘴唇："您逼犯人舔靴底的功夫，能用在伺候男人鸡巴上早成刑讯专家了。"腥膻的前列腺液混合着铁锈味炸开在味蕾，克洛琳德条件反射的呕吐欲被痉挛的喉咙压制成了吮吸。

办公桌在撞击下滑出半米，抽屉里缴获的粉色跳蛋滚落脚边。克洛琳德被反剪的双手突然摸到束缚着自己的手铐——这是之前逮捕人口贩子的装备。她的指尖摩挲着机关卡扣，肌肉记忆即将触发解锁的瞬间，身体猛然弓成虾米——对方突然插入阴道的拇指顶到了宫口旧伤。

"原来您记得怎么解拷。”科尔特用她沾着精液的丝袜捆住手腕，"可惜下面这张嘴早替我解了锁。"

消毒液的味道突然刺入鼻腔。科尔特将整瓶医用酒精灌进她爆裂的肛门，灼烧感从直肠迅速蔓延至全身。克洛琳德痉挛的脚趾踢翻了证物箱，五天前审讯用的灌肠器滚落出来。当硅胶管代替阴茎插入肿胀的肛门时，她惊恐地发现自己挺腰迎合的动作熟练得宛如配合娜维娅口交。

"大小姐用舌头伺候时，您也用这副妓女的架势摇晃？”科尔特突然扳过她的脸，鼻尖压碎在钢化玻璃桌面，"现在连灌肠都要撅着屁股讨赏了？"

窗外再次传来警卫换岗的军靴声。克洛琳德本能地咬住嘴唇，却被对方捏住脸颊强制张嘴。喉部滚动的声音在办公室回荡，如同吞剑艺人的谢幕演出。她的眼角瞥见镜中自己沾满白浊的面容——半天前这双眼睛还在决斗场上冷峻地扫视罪犯。

克洛琳德被推倒在堆满文件的办公桌上时，小腿垂落的弧度正好让脚跟卡在墨水瓶边缘。黑丝袜散发着潮湿的酸味，科尔特突然将她的左腿扛上肩头，鼻尖贴着脚掌汗渍最重的区域深深吸气。

"三天前和大小姐在林间打滚的时候，您也是这样用臭脚蹭她乳沟？」龟头蹭着撕裂的阴唇上下滑动，汗液在尼龙纤维表面晕开深色痕迹，"要不要比较下谁的口水更去腥？"

克洛琳德挥出的拳头被压在耳朵两侧，手腕撞碎了水晶镇纸。她闻到自己脚趾缝飘出的混合着皮革与分泌物的酸腐味，这味道曾让娜维娅在口交前露出羞涩的笑容。科尔特的犬齿突然咬住她大脚趾，指甲刮擦袜尖破洞的触感引起诡异的快感。

"看来您的秘密情欲都藏在脚缝里。"科尔特将沾满唾液的脚掌按在自己下体，酸臭的体液在龟头表面涂抹出黏稠反光，"大小姐舔完还得给您穿靴子遮掩，真够体贴。"

阴道突然被整个手掌插入的异物感令克洛琳德弓起腰。长期握剑的茧子刮擦着敏感内壁，粗糙的触感和娜维娅灵活的手指截然不同。当对方拇指按压宫颈口的力度突破某个临界点，失控的潮吹喷溅出大量混着血丝的液体。

"原来这里才是开关。「科尔特抽出湿透的手掌，将黏连的银丝涂在她乳尖，"大小姐光会玩前面，根本不懂怎么喂饱您这饿鬼似的骚穴。"

钢管椅的滚轮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克洛琳德被按趴在堆叠的案卷上，后颈压着三天前签署的死刑执行令。龟头挤开肛门褶皱时，她猛然意识到这是初次被异物侵入的领域。疼痛与鼓胀感撕扯着括约肌，肠液混着先前灌入的精液发出令人羞耻的咕啾声。

"您逮捕偷窥狂的时候，没想到自己有天会撅着屁股挨操吧？」撞击的频率突然加快，阴囊拍打臀肉的脆响回荡在禁闭室，"大小姐从后面碰过这处吗？"

克洛琳德试图蜷缩身体的动作被臀尖的巴掌打断。当带着剑茧的粗糙手掌重重拍打左侧臀瓣，酥麻的电流瞬间窜上脊椎。她惊恐地发现自己主动抬高了臀部，破碎的黑丝袜裆部渗出更多爱液。

"啪！"

第二记耳光落在右臀时，刺痛中腾起的快感化成呜咽挤出口腔。克洛琳德的指甲在实木桌面抓出五道白痕，后庭的剧烈收缩反而吞入更多阴茎。糜烂的肠壁黏膜与龟头产生摩擦，血水混杂着肠液顺着腿根流进裂口的丝袜。

"听说有位警官审讯的时候最爱打犯人屁股。”手掌连续击打臀肉的节奏和抽插频率同步，科尔特的声音混着肉体碰撞声，"现在被抽得洪水泛滥的是哪位大人？"

克洛琳德突然剧烈抽搐，肛门的紧缩达到前所未有的程度。失禁的尿液冲开腿间精液凝结的薄膜，喷溅在散落的审讯笔录上。被贯穿的直肠剧烈痉挛，前列腺液混着血水从结合处溢出。她听见自己喉间迸发出不似人类的呜咽，仿佛被贯穿的不仅是肉体还有灵魂。

科尔特掐着她后颈将脸庞按在潮湿的纸堆里。倒流的精液呛入鼻腔的窒息感中，克洛琳德涣散的视线里浮现娜维娅为她舔舐脚趾时通红的耳尖。当她意识到这回忆竟催生出更强快感时，最后一丝清明随着高潮喷溅的体液彻底消散。

档案柜倾倒的巨响中，克洛琳德被抛在满地的墨水瓶碎渣上。她的黑丝袜脚踝被皮带捆在暖气管道，张开的大腿间滴落的浑浊液体在地面汇成水洼。科尔特揪着她汗湿的鬓发，胯下野兽般的器物捅进尚未闭合的肛门。

克洛琳德跪在地毯上的双膝微微打着颤。刚结束三小时决斗的制服装束还残存着血腥气，领口被汗水浸透的深紫色领带歪斜着垂落，露出咽喉处被掐出的红痕。科尔特摘下的黑色皮手套拍打她脸颊时，皮革表面的血腥味混着某种辛辣药油钻进鼻腔。

"枫丹最强的决斗代理人。"科尔特用剑鞘挑起她下颌，"现在要改名叫枫丹最强尿壶？"

剑鞘突然抽在左脸，火辣辣的痛感炸开耳膜里的血管轰鸣。克洛琳德咬破的舌尖尝到腥甜，看到自己映在对方瞳仁里的模样：凌乱黑发黏在冷汗涔涔的额头，胸脯随着急促呼吸剧烈起伏。

皮靴后跟碾上她撑地的手背。科尔特弯腰撕开她右腿的丝袜，粗重的呼吸喷在耳后："半小时前还在歌剧院光鲜亮丽，现在像条发情的母狗。"

清脆的皮革撞击声炸响。克洛琳德左臀泛起火烧般的辣痛，只剩下开线黑丝遮掩下的臀肉不受控制地痉挛。第二下抽打精准叠在相同位置时，她闷哼着弓起腰背，额头撞上橡木桌角的闷响里掺着难堪的呻吟。

"原来如此。"科尔特揪着她后颈提起来，鼻尖几乎贴上她潮红的面颊，"你在享受？"

克洛琳德的指甲抠进对方小臂肌肉，缺氧的视野里晃动着办公桌上凌乱的案卷。冰凉的剑身突然贴住大腿内侧，金属的寒意刺激得膀胱传来尿意。药效未退的身体发不出像样的攻击，蹬踹的动作被轻易钳住脚踝。

"决斗场上威风凛凛的剑，现在软得像泡发的海藻。"他张嘴咬住圆润的脚趾，唾液迅速渗透被汗水浸透的丝袜，"告诉全枫丹人，他们爱戴的代理人其实是个喜欢被踩脸的婊子？"

克洛琳德的挣扎突然激烈起来。被毒药麻痹的肌肉爆发着最后的反抗，膝盖顶向对方胯下的瞬间，却被早有预料的科尔特用剑柄重击尾椎。剧烈的酸麻感顺着脊柱窜上后脑，她瘫软的身子被拽着头发提起。

染血的皮革手套探进敞开的前襟。粗糙的掌心擦过肿胀的乳头，药油灼烧般的刺激让她弓身干呕。科尔特揪住她乳房的手背暴起青筋，俯身舔舐她耳后冷汗时，门牙刮破了泛红的耳垂。

"娜维娅知道你这样下贱吗？"他的拇指按进她剧烈收缩的腹肌，"每次揍你屁股的时候，下面流得比剑上的血还多。"

腥臊的液体突然淋在克洛琳德脸上。温热的尿液冲开睫毛上的血痂，模糊的视野里是对方晃动的阴茎。当龟头戳进她被迫张开的嘴唇时，喉咙反射性的干呕引得腹部肌肉阵阵抽搐。

三小时前割破对手咽喉的舌头，此刻正舔舐着陌生人阴茎的咸腥。克洛琳德试图用牙齿攻击，下巴却被铁钳般的手掌捏得脱臼。鼻腔灌满尿液和精液的恶臭，耳边萦绕着科尔特的低语："这才是你生来该做的事。"

克洛琳德仰倒在翻倒的档案柜上，酸臭的黑丝袜脚垂挂在半空摇晃。她残破的白色衬衫卷到胸口，纽扣崩裂的裂缝间露出沾着精液的乳肉。科尔特发红的龟头顶开痉挛的阴道口时，带出的粘液拉出混着血丝的银丝。

"早上砍人的时候，您大腿夹得可比现在松。"科尔特膝盖压着她小腹，手指插入阴道抠挖出"咕啾"声，"给大小姐当舔狗时没学过怎么挨操？"

克洛琳德突然咬住散乱的长发。随着整根阴茎突入体内，她后腰撞在铁皮柜角的闷响和交合处的黏腻水声同时炸开。被卸掉关节的右手无力地拍打着染血的判决书，文件上她亲手签署的"同意"字样正在精液里模糊。

科尔特抓起她汗湿的左脚按在她自己脸上，鼻腔喷出的热气烫着酸腐的脚底："前天庭审时您踹翻刺客的脚，现在被强奸犯当飞机杯用。"咸腥的脚汗渗进他撕裂的嘴角，带着黑丝袜闷沤八小时的腐败花香。

阴道壁突然收绞的力道让科尔特闷哼出声。克洛琳德涨红的脸颊上划过冷汗，训练有素的盆底肌在本能地抵御入侵者——这原本是她骑马疾驰时控制平衡的肌肉群。快感混着撕裂痛从耻骨辐射到四肢，她恍惚想起娜维娅含住自己脚趾时相似的战栗。

"您下面这张嘴倒是比剑术更厉害。"科尔特突然将整根拔出，龟头碾压充血的阴蒂。

克洛琳德被反过来压在审问椅上时，腐朽的木料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她的左腿被铐在翻倒的铁柜脚，右腿大张着露出腌渍得发白的阴唇。酸臭的脚汗在地板拖出潮湿痕迹，粉色的足跟压碎了散落的审讯记录。

当阴茎再次长驱直入时，克洛琳德的指甲抠进了椅子皮革。她听到自己喉咙深处泄出的呜咽，羞耻感比阴道被撑开的疼痛更锋利。唾液沿着塞口布的边缘滴在乳尖，和三天前执行绞刑时，死囚喷在她胸前的血一样温热。

"我记得有一次，您还把娜维娅绑在公证处铁栅栏上玩后入。"科尔特拽着她头发撞击铜制天平秤盘，"现在被刚出狱的重刑犯按在决斗代理人的办公室里强奸，是不是更有当婊子的实感？"

鲜血从磕破的额角流进眼睛。克洛琳德在猩红的视野里看见墙面悬挂的荣誉徽章，黄铜打造的决斗之剑浮雕正对着她淌水的股间。当科尔特抓住她脚踝向两侧撕扯时，酸腐的足臭味突然暴涨，混着前列腺液的腥膻在空气里炸开。

射精前的数十下冲刺撞得铁柜在地面平移。克洛琳德咬碎塞口布吐出的瞬间，滚烫液体冲刷宫颈的冲击令她失禁。尿液混着潮吹液在地面漫开，被顶到变形的子宫轮廓在腹部凸起，像吞下剑柄的诡异妊娠。

阴道在连续冲击中发出黏腻水声，裂口的阴唇渗出粉红组织液。克洛琳德失焦的瞳孔倒映着天花板的监控探头——那是她三天前亲自调试的安保设备。当精液涌进子宫的滚烫触感席卷全身时，她痉挛的脚趾勾断了捆缚的皮带。

"您保护办公室的监控探头，正好录制到长官卖淫的精彩画面。”科尔特将射精后疲软的阴茎塞进她微张的嘴唇，"记得让大小姐欣赏您吞吐肉棒的英姿。"

克洛琳德条件反射的吸吮动作让残精溢出嘴角，混着血丝的液体滑过半月前歇斯底的决斗者发疯时留下的抓痕。她被拽着马尾提起来，肿胀的肛门不受控地漏出混着精液的肠液，在防滑地砖上拖出蜿蜒痕迹。

清洗过程在废弃的卫生间进行。科尔特拧开消防栓的金属阀门，高压水柱将克洛琳德冲抵在武器陈列架上。冷水灌入溃烂阴道的刺痛让她清醒片刻，紧接着又被水流冲入肛门的水压顶出嘶哑的哀鸣。沾着精斑的丝袜被水流剥离时扯掉了脚趾的皮，断甲在玻璃表面刮出刺耳鸣叫。

两名蒙面人用证物袋装走沾满体液的文件，取来备用制服时瞥见她仍在抽搐的阴蒂。克洛琳德被套上崭新的黑丝袜的瞬间，残留药效的躯体竟主动挺腰磨蹭对方手套。直到救护担架撞开办公室的门板，她仍在无意识地掰开红肿的阴唇。

晨曦刺破百叶窗时，克洛琳德在自家卧室惊醒。她掀开被褥检查身体，双乳的咬痕渗着黄色组织液，肛门括约肌传来火辣辣的撕裂感。浴室镜面映出阴唇外翻的轮廓，暗红裂口还粘着干涸的精斑。

伸手触碰下体的瞬间，宫颈深处涌出的浓稠精液淌过指尖。克洛琳德盯着掌心的白浊愣怔许久，突然发疯般抓起床头佩剑。剑刃出鞘的寒光里，她清楚看见自己布满吻痕的脖颈和溃烂的乳尖。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