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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倚天后事录】(3月8日更新至70楼)【014】 - 8,2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倚天后事录】(3月8日更新至70楼)【014】 2025-09-02 08:42 5hhhhh 4120 ℃

  迷迷糊糊间,赵敏忽感觉身旁有脚步声想起,猛的睁开双眼。她生来警醒,更何况身处险境,更是提心吊胆,怎奈她已连续奔波了一日一夜,在不停的恍惚间已陷入了昏睡。她下意识地抓紧抱在怀里的宝剑,想要立起来,不料身子一软,却又瘫坐下去。四周仍是漆黑的夜,只不过夜色变得更加浓重了一些,陵园里弥漫出一层薄薄的雾气,让神道上那几尊石翁仲看起来愈发诡异莫测。她隐约嗅到雾气里仿佛渗透着一股奇香,钻入鼻孔中,令她浑身发软。

  赵敏心下大惊,暗叫:「不好,是迷迭香!」迷迭香在中原乃是屡见不鲜的江湖伎俩,却被生性耿直的蒙古人所鄙弃,因此在漠北,她还未见过有人使出这下三滥的手段。她将宝剑拄在地上,不停地挣扎要从厚厚的地锦里起身,却每次功败垂成。

  「郡主娘娘,想不到你这堂堂金贵之躯,竟躲在这荒郊的孤坟之中,显是委屈你了!」从黑夜的雾气里,忽然隐现出两道人影,定睛一看,乃是玄冥二老。赵敏急忙朝四周一看,并未见到有旁的人在,这才松了一口气。凭她现在的身体状况和武功,一人独斗阿大等人,很是吃力,但对付功力大损的玄冥二老,还有三分胜算。她急忙将宝剑抽了出来,剑锋直指二人,喝道:「别过来!」话音还未落地,手中的宝剑却又沉了下去,仿佛剑刃之上被挂了一块千斤巨石,怎么也举不起来。

  迷香的功效与十香软筋散相仿,但后者只不过使人内力全失,行动全无障碍,可中了前者,却四肢乏力,莫说是打斗,就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也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汉都折在了这上面。玄冥二老见赵敏无力反抗,这才举起手中的迷香掐灭,狞笑道:「赵敏,当初你害得我们师兄弟好苦,今日看你还往哪里跑?」

  赵敏见鹿杖客那笑得几乎都快扭曲起来的脸,顿时惊慌万分,鹿杖客是何等人,她又未尝不知,倘若落到他的手里,只怕比死还要难受。想到此处,赵敏急忙暗运内力,试着将药性逼出体内,可她内功刚动,腹内又是一阵剧痛,想是一日的颠簸已伤了她的元气,不经三五日调养,是万万好不转来的。

  鹿杖客眼疾手快,上前点住了赵敏的软麻穴,赵敏只觉得身子更软,像遭人一下子抽掉了浑身的骨骼一般,如一滩烂泥般靠在茔墙上,连脑袋也朝着肩膀上歪了过去。鹿杖客只知赵敏着了自己迷香的道,却不知她动了胎气,唯恐她此时运转内力逼出药性,坏了大计,这才出手制止。

  鹤笔翁问道:「郡主娘娘,张无忌去了哪里?你告诉我们,我们自是不会为难你的!」

  赵敏道:「他去了何处,我怎会知道?你们若是真想问,便自己去问他罢了!」从赵山的口中她已了解到当今局势凶险,倘若将张无忌的行踪向二人透露了,只怕他还没入关,便已让明军给擒了。如今明军时刻备战北伐,而北伐的元帅正是大明魏国公徐达,当初朱元璋设计以赵敏胁迫张无忌,故意在张无忌面前与徐达、常遇春等人对话,使得无忌以为徐、常二人也叛了明教,心灰意冷,离了中原。当时赵敏是昏迷不醒的,事后真相全由张无忌口述,她自是对张无忌深信不疑,也认定了徐达并非好人,有意要加害他们。

  鹿杖客道:「师弟,你与她废话许多做什么?难道你还不知郡主娘娘诡计多端,就凭你,也想在她口中套出什么话来?既然赵山和张无忌都不在这里,岂不是天遂我愿?」言犹未了,又是一阵怪笑,朝赵敏逼了过来。

  赵敏此时已全无力气,口中大喊着别过来,双足更是在地上不住地乱蹬,将身子往后挪去,可窒息她身后已是厚厚的茔墙,退无可退。鹿杖客陡然抢步上前,一把锁住赵敏的喉咙,将她如拎小鸡般从地上提了起来。

  「啊!呃……」赵敏掌中的宝剑已然落地,只能双手紧紧地扳在鹿杖客的小臂上,不停地挣扎。鹿杖客虽然内力大损,可对付寻常的练武之人还是绰绰有余,可何况是中了迷香和点了穴道的赵敏,很快便将她拎得双足离开了地面。

  鹿杖客提着她走出茔墙,进入神道,将她整个人朝着又侧的石翁仲上重重一摔。赵敏唯恐他伤了肚里的孩子,不敢城墙反抗,只能两手捂着小腹。身后的石翁仲正是赵敏第一眼看到的那座,黄蓉被双臂反剪,跪倒在地,嘴里喊着面前男子的肉棒,两人的身体由面部起被连接成一体,就像是当时真切的画面被永久定格,纵使千百年的岁月也难以磨灭。但二人这样的姿势仿佛一把巨大的椅子,女侠跪倒的身子为凳面,男子巍然挺立的躯壳为靠背。赵敏刚被迫坐上去,便觉得石像往后撅起的臀部很是圆润,几乎让她无法坐稳,整个人又随着屁股的弧线滑落下来。不等她落地,鹿杖客又将手往她玉颈上一掐,使劲地往后退去。

  赵敏在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窒息时,身体也被推着往后撞去,从黄蓉的臀部一直滑到她的颈部,最后咚的一下,后脑磕在了男人的胸口上。男子的雕塑虽然看起来十分粗糙,却用料十足,身板被雕得又厚又硬,宛若一扇门板。鹤笔翁顿时抖出一捆绳索来,朝着赵敏的身上一套,将她的上身与身后的石像严严实实地捆绑起来。鹤笔翁先在石像后挽上一个结,接着又往赵敏身上套了几道。直到她从颈至腰,完全被束缚,宛如和石像融为一体,鹿杖客这才松开了她的脖子,道:「郡主娘娘,亏得你带我们找到了母狗黄蓉的墓地,印证了传言。要不然,整个中土武林只怕几百年后还在猜测她的去向和下落呢!」

  「咳咳……」赵敏被鹿杖客掐得几乎说不出话来,猛烈地咳嗽着,「狗贼,你想对我做什么?」

  鹿杖客道:「当年老夫想要玩你父王的韩姬,却让张无忌那小子搅了,今日只能让他的小情人来作偿还了!哈哈!」说罢,与鹤笔翁一道,一人捉了赵敏的一只脚,分在黄蓉石像的两侧。

  其实赵敏的双腿早已张开,当她被鹿杖客掐着脖子往后推去时,屁股从石像的臀部一直滑到颈部,两条无力的玉腿也跟着自然而然地分张开去,如同骑马一般坐在黄蓉微微塌沉的脖子上。这时,玄冥二老各自抓着她的一只脚,从石像的两侧绕过,让她足心相对,脚后跟顶在黄蓉下沉的乳房上,又用一道绳索将她的两个脚踝一起捆绑扎实。

  赵敏的脚上虽然穿着蒙古皮靴,可让绳子一勒,还是感觉踝部关节隐隐作痛,绳子仿佛要嵌入她的肉里去一般。她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不料大腿之间已横着黄蓉石像的身子,无论她怎么用力,左右膝盖依然向两旁分张着,双腿之间也成了诡异的角度。赵敏又惊又怕,怒斥道:「狗贼,快放开我!要不然,我……我定让大哥将你二人碎尸万段!」

  鹿杖客毫不畏惧,哈哈大笑道:「大哥?王保保么?大明朝廷北伐在即,只怕他自顾不暇,哪里还有心思顾得上你这个可人的妹妹?」他素来本性好色,此时见赵敏虽为人妇,却出落得愈发美艳动人,比起少女时更多了几分韵味,便忍不住抬起粗糙的双手来,在她的脸上乱摸。

  「啊!淫贼,快把你的脏手拿开!」赵敏浑身已不得动弹,只能不停地转动脑袋,试图躲开他的轻薄之举。可她这一叫,却让鹿杖客变得更加兴奋,当年他仗着玄冥神掌的深厚内功,到处欺压良家妇女,只觉得那些女子在惊慌中不住地乱叫,恰能激起心里的冲动。此时见赵敏堂堂郡主,竟也如寻常女子一般慌乱失措,愈发觉得心在砰砰直跳,忍不住地咕咚咕咚吞了几口唾液。

  「娘娘,让老夫来亲亲你的小嘴!」鹿杖客五指如爪,锁在了赵敏的下颚上,强行将她的脸拧了过来,二话不说,一口亲了下去。

  赵敏只觉得从他口中散发出来的恶臭迎面而来,顿时恶心得连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嘴里刚说出一个「你」字来,双唇被让他紧紧地堵了起来,瞬间双眼圆睁,也不知这究竟是惊愕,还是愤怒,身子更是在绳索的束缚里不停地扭动。只是她不仅是身体受制,就连双脚也隔着黄蓉的石像被绑在下面,当她整个人奋力地朝着左边扭去时,右足便也跟着抬了起来,连带着左脚一道,胡乱地来回晃动。黄蓉的石像虽然雕得细致,惟妙惟肖,可终究是用整块大青石制成,表面又经百年风雨,早已变得粗糙不堪,薄薄的衣衫根本阻挡不了硬物的摩擦,不一会儿,便觉得后背与大腿内侧被蹭得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鹿杖客与赵敏足足吻了半炷香的光景,总算是放开了她,只见鹿杖客意犹未尽地品尝着她玉津滋味,咂着嘴道:「郡主娘娘的口水当真美味,真是令人难忘!」说罢,深吸了一口气,又吻了下去。

  赵敏在惊恐和愤怒中已是浑身颤抖,怒喝道:「淫贼,你敢如此,我必饶不了你……呜呜!」话未说完,嘴里又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而屈辱的叫喊声。赵敏此生享尽荣华富贵,受尽大元皇帝、父亲和哥哥的荣宠,何曾受过这等委屈,只觉得脑袋里嗡嗡作响,不敢相信这一切竟是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这一次鹿杖客没吻多久,便惨叫一声,脖子上像按了弹簧般猛的往后一仰,唇上已流出一缕鲜血来,竟让赵敏给咬破了皮肉。只见他大怒道:「小贱人,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那便别怪老夫不客气了!黄母狗遭受过的一切,今日也让你都尝一遍如何?」说罢,扯下了自己的衣衫,露出那一身有如枯树皮般布满皱褶的皮肉来。他刚脱尽了自己的衣裳,便也开始去撕赵敏身上的衣物。可怜赵敏浑身仅有一层薄薄的单衣,怎禁得起他这般蛮横的行径,只听得几声清脆的裂帛,衣衫已化成片片布条,从她身上被一丝丝地揭落下来。

  「啊!啊啊!」赵敏已忘了如何叫骂,强烈的惊惧让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不停地大喊着。尽管她拼了命地想要躲开即将降临在自己身上的厄运,可纹丝不得动弹的身子却只能逼得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玉体一点点地裸露出来。很快,赵敏的身上已是几乎全裸。至少胸前那一大块布料已被彻底撕开,两团因怀孕而变得异常丰满的乳房和早已明显的孕肚被完全裸露出来,仅剩下两只袖管仍套在手臂上。只因她的双臂是被反剪在男人石像上,又被和绳子捆绑在一起,因此不能轻易摘下,鹿杖客为图省事,便暂时保留了她的袖筒。至于她的下身便更加容易了,裤子从裆部被撕开,也变成了两条裤管,顺着修长的玉腿往下一抹,宽松的裤管便耷拉到了她的小腿上,缠在穿着靴子的双足上。

  「鹿杖客!你……你……啊,放开我……」赵敏在羞耻中连气都透不过来,好不容易才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眼来,本想继续叫骂,可一想到自己若是如此,势必又将对方惹恼,便只好缓和了语气。

  鹿杖客却不买她的账,双手忍不住地朝着那对丰满的乳房上摸了过去。由于绳子紧勒的作用,赵敏的胸部变得又鼓又胀,就连乳晕也似乎变得大了一圈,仿佛要将吹弹可破的肌肤随时迸裂。鹿杖客笑道:「郡主娘娘,想不到你的奶子也很不错,孕肚都已经那么大了,该是有奶水了吧?」他说得猥亵无比,可动作却更猥亵,竟用拇指和食指同时捏住赵敏的乳头,不停地挤压起来。

  赵敏的乳头本是粉嫩色的,但此时由于充血,却变成了暗紫色,看起来益发坚挺,在鹿杖客无礼的抚摸下,不停地簌簌颤抖。她口中大嚷:「别碰我!求求你……啊,不……」胸口传来隐隐的痛意,可她脑海里却并不在意,此时唯一想起的,便是她刚走不久的爱人张无忌。倘若无忌此时折返,见到她这般模样,任由玄冥二老凌辱,也不知自己将来该如何面对他是好。鹿杖客不愧是曾经的武林好手,纵使内力全无,手上的劲道却仍大得出奇,拇指和食指指尖,几乎将赵敏的乳头捏扁,从紧致娇嫩的肌肤里,一缕白色的液体缓缓地流了出来。

  此前赵敏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能够产出母乳,只觉得胸口无比胀痛,今日第一回让鹿杖客将自己的奶水挤了出来,顿时觉得羞耻无比,连想死的心都有了。可眼下,除了嘴里大叫「住手」,竟别无他法。

  鹿杖客显然对玩弄赵敏的乳房还不够满意,又将另一只手往她的下体探去。赵敏虽然被羞辱得眼冒金星,几欲昏厥,可还是注意到了他的不轨之举,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在一声声惊叫之中,拼命地将臀部往后挪去,在有限的空间里作着最后的顽抗。

            12、石人森然辱女侠

  漠北黄蓉陵园内,侧柏森森,几欲将整座目的掩埋。细长的树干和浓密的树冠织成一具具又瘦又高的黑影,宛若夜色里张牙舞爪的妖怪,正向被缚于石像生之上的赵敏扑来。

  赵敏口中喊道:「鹿杖客,鹤笔翁,你们别碰我,有事好商量!」

  鹿杖客却道:「郡主娘娘,我师兄弟二人跟随你多年,知你绝不是肯吃眼前亏的人。今日你口中虽这么说,想来也不过是缓兵之计!待我放了你,到时候你再去和王保保一说,小王爷性子刚直,绝不会轻易饶了我们,便是追杀我到天涯海角,也绝不肯放过。」

  就在他说话间,赵敏仍是将身子不停地往后挪动,怎奈后背已靠上了正在逼迫黄蓉口淫的男子石像胸口上,再也退不了半寸。她膝盖以上的裤子已让玄冥二老裁开,从大腿上挂落下去,双脚更是被绑到了黄蓉石像的胸脯下,动弹不得,敏感的大腿内侧紧贴在长满青苔的石像上,湿滑冰寒,却又粗糙至极,万分难受。

  鹿杖客在说话间,左掌仍在赵敏的乳头上不住地挤压,从细嫩的肌肤上如筛子般渗出一颗颗白色的乳珠,珠子很快就变得越来越大,凝合在一起,变成一粒更大的珠子,滴落下去。右手化掌为指,勾入了小穴之中,不停地抠挖起来,指尖与肉洞内壁摩擦,发出咕叽咕叽的响声。

  「啊!淫贼,你竟敢……呀呀!」赵敏已是不胜羞耻,贵为蒙古郡主,身子私密之处从未让除张无忌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碰过,更何况此时眼前的乃是如玄冥二老这般老迈无耻之徒,立时又羞又怕,艰难地扭动起身子。她的上身虽已不能动弹,可下身的两条腿却呈菱形状围在跪地口交的黄蓉石像上,当她扭动起来的时候,大腿肌肤和粗糙的石像摩擦更甚,很快便让白皙的皮肉开始变得红肿起来。她本以为自己骑坐在黄蓉的后背之上,总算能让可耻的小穴能有半点遮拦之势,可鹿杖客的手指却如铁钩一般,硬生生地从她耻骨和黄蓉后背之间的狭窄缝隙里钻进肉洞,使劲地拿捏抠挖,宛若要将她的耻骨拆了一般,疼痛无比。

  鹿杖客微微地将肩膀和手腕下沉,让自己的手指能够更深地插入到赵敏的小穴里,在里面不停地旋转起来:「郡主娘娘,你的骚穴可真紧致啊,当真是一个养尊处优的女子。只是如此尤物,只给张无忌那小子一人享用,岂不浪费了?」

  「出来……呀!我让你出来!啊啊!别再进去了!」赵敏的声音越来越尖利,仿佛鹿杖客的指尖每深入半寸,在让她在崩溃的边缘越接近一步。

  鹿杖客却不理睬,反倒是扭头对鹤笔翁道:「师弟,你还愣着做什么?莫不是你忘了,当年这贱人是如何对待我们的么?」

  鹤笔翁眼看着师兄凌辱赵敏,也早已心血来潮,连忙凑到她的身旁去,双手同时捧起她的那只空闲出来的乳房,使劲地挤压起来。鹿杖客本是双手一起在为赵敏挤奶,此时右手已探入到她的小穴中去,左乳便被空了出来,只是粉嫩的乳头已被挤捏得又红又肿,显得硬邦邦的。此时被鹤笔翁有力的双手一挤,愈发往外凸显出来,那鹤笔翁看在眼里,乐在心中,低头咬了上去,使劲地吮吸。一挤一吸之下,赵敏感觉体内的水份似在快速地从乳头上流失,全都涌入到对方的口中去了。即使她看不到自己被吸出来的究竟是不是乳汁,却也让她无地自容,不停地摇头道:「不……求求你们,快住手……」

  「娘娘,这就忍不住了吗?哦,你瞧,你的骚穴也开始出水了!」鹿杖客将正在抠挖的手指从赵敏的肉洞里取了出来,双指微张,但见两个指尖之上,被一道细细的晶丝连着,拉扯不断。

  「唔唔……」赵敏羞耻得说不出话来,看到自己的淫水竟让对方随意玩弄,只觉得浑身都在臊得发烫,只能紧闭双眼,把脸扭到一旁。

  鹿杖客不住地嬉笑着,竟把两根湿漉漉地如同裹了一层黏液的手指含到了自己的口中,也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啧啧,这滋味可真骚啊!想来张无忌一定欢喜得很吧?」

  赵敏虽然闭目不见,却怎么也无法将他们的污言秽语蔽之耳外,只觉得这短短的一夜竟如此漫长,漫长得有如过了好几辈子一般。

  就在鹿杖客刚吮吸完手指后,耳聪目明的他忽然听到了什么动静,警觉地扭动大喝:「谁?」

  赵敏只道自己的救兵到了,急忙顺着他的声音睁眼望去,只见阴森的墓道之上,一瘸一拐地走来三个人影。还未看清他们的脸,赵敏的心已凉了半截。待三人的面孔渐渐显现,正是方东白和阿二、阿三几人,他们身上各自带伤,想来是昨日在马群之下侥幸生还,此时顺着玄冥二老沿路留下的踪迹寻了过来。黄蓉的墓园四面敞开,并无围墙,这三人许是错过了赵敏进来的入口,到了神道的起点,这才从另一个方向走来。

  三人也看到了被绑在石像上半裸的赵敏,目光中几欲喷出火来。赵敏虽是蒙古人,生性豁达,不似中原女子那般扭捏,但一想到此时自己赤裸着身子,让这些无耻之徒脑中的龌龊的念头丛生,也是感到无比羞耻。

  方东白在赵敏的身上盯了一会儿,这才对玄冥二老道:「也不知这是甚么地方,竟生得如此诡异?」原来他从神道另一侧进来,并未见到茔墙和墓碑,只是沿路见识了形态各异的石像生,心中的疑窦和赵敏刚闯入墓园时一般无二。

  鹿杖客道:「中土武林传言,女侠黄蓉在元军大破襄阳城时,下落不明,今日到了此处,才知是她最后的葬身之地。这些石像生料想是她生前种种,只不过日久天长,竟要湮没在斡难河边了!」

  方东白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袖管,想起自己当年在武当山为赵敏誓死守卫倚天剑时的情形,如今竟也遭摒弃,不禁怨由心生,道:「我从神道入口走来,见许多石翁仲雕得属实不差,倒不如让郡主娘娘也尝尝当年黄女侠的滋味!」

  鹿杖客本就是色胆包天之人,自从进了黄蓉墓园,见到石像和文字记载后,暗恨自己没能早生百年,加入当年凌虐黄蓉的行列中去。听方东白那么一说,便又朝前走去,每隔数十步,皆有左右一对石像生,形态各异,直到神道尽头,隐约可见立着一块牌坊,幽幽然如阴曹入口。离得他最近的一对,左边也是一男一女,与他此前所见不同,这一男一女竟是分开的,女的依然栩栩如生,男的仍面目模糊,分辨不清,只是两人俱是赤身裸体。黄蓉跪在地上,双臂被绳子绑在身后,距离她身后两三步远之处,男人高举皮鞭,似在奋力抽打她的后背。在这一组石像生中,黄蓉的造像是完全与旁人脱离开来的,因此她的面部表情也尤为逼真,只见她微微仰着头,瞪大了双目,朱唇圆张,像是在悲呼哀嚎,脸上惊恐屈辱之色即使历经百年,也未尝消磨。

  再看右手边那对,黄蓉像是瘫坐在地,只是身子未能完全倒下去,后面的男子双臂从她胁下穿过,指尖正捏着她的两个乳头。双腿呈八字形朝前打开,又一名男子竟蹲在她的大腿中间,将中指与无名指一道插进她的肉洞里。这一组石像生竟出现了三个人物,虽然仍看不清两个男子的面容,可黄蓉的表情却还是清晰无比,和左边那组惊恐害怕不同,此时她蹙眉凝目,尽显扭捏屈辱之态。由此可见,当年在元军大营里凌辱女侠之人,又何止二三?

  鹿杖客回到赵敏身边,对鹤笔翁道:「师弟,快别吸了,先将她从上面放下来!」

  鹤笔翁正吸得津津有味,岂能轻易罢休?只觉得每吸一口,便有汩汩香醇乳液涌入口中,竟比他平日里贪图的美酒还要陶醉。鹿杖客见了,一把将他拉开,沉声道:「你想吃这小贱人的奶水,待押她回南京,便让你吃个够!」

  鹤笔翁的嘴边仍有一缕乳白色的液体流落下来,见师兄这般说道,只能照办,重新蹲下身去,将赵敏脚上的绳子割断,而后又将她身上与石像捆绑在一起的绳子一一解了。赵敏虽未遭玄冥二老玷污,却也被他们折腾得精疲力尽,身子刚恢复自由,便想着要反抗起来,怎奈身上的穴道未解,迷药未除,只是笨拙地扭动了几下,便失去了力气。昨日玄冥二老与方东白等人让赵敏逃脱,全是大意,此番怎能再次失手?但见阿三上前,将她的双臂一扭,拧到背后,又用绳子重新捆绑起来。此时赵敏的模样,竟与那尊黄蓉的雕像一般无二。

  「啊!不行,放开我!」赵敏也能看得到离她不远处的黄蓉石像,心中已隐约感受到他们几人的意图,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拼命地挣扎着想要站起,可她被扒下的裤子因脚上靴子未除,仍缠在双腿之间,还没等身子立稳,脚下便是一个趔趄,又重新扑倒下去。

  阿二走到她的身后,从腰间抽下自己的腰带来,忽然啪的一下,狠狠地抽在了赵敏光滑的玉背上。柔软的腰带到了素以内力见长的阿二手中,变得有如皮鞭一般,又劲又韧,瞬间在赵敏的后背上抽出一道鲜红的印迹来。

  「哎唷!」赵敏顿时一震,疼得往前趴倒在地,不停地打滚。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得被折磨成昏昏欲睡的她精神一下子振作起来,从混沌的迷茫中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之中。

  「小贱人,当初咱们兄弟几人在你手下当差,你非打即骂!今日,便轮到我们来打骂你了!」阿二恨恨地说着,少林金刚伏魔神通的内力灌注到裤带之中,威力愈增,莫说是血肉之躯,就连刀剑也劈砍不入。此时,他像是发泄当年赵敏对他们的遗弃之仇,更是手下不留情,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不多时,赵敏的身子、屁股和大腿上已如渔网般布满了交错的鞭痕。

  「唔唔!不要打……不要打我!好痛!」赵敏不停地惨叫哀求着,每一记鞭子落下,便伴随着心头的颤动与惶恐,细皮嫩肉的身子何尝遭受过这等残忍的虐待,只觉得肌肤有如被刀子割开般疼痛,只能屈辱地滚动着赤裸的身体,不住地哀嚎着,比起刚才被鹿杖客玩弄私处的屈辱哪有疼痛来得更难受?

  尚未褪尽的迷药不仅让赵敏变得麻木,就连每一寸肌肤也跟着变得敏感起来,原本微不足道的痛觉,也能在她体内被放大无数倍,令她无法忍受。转眼间,光洁的玉背上又增添了几道猩红色的鞭痕,触目惊心。

  「住手!啊……阿二……唔唔,不要打我……唔唔!」阿二也说不清究竟是为何,听着赵敏在自己脚下滚动惨叫,竟让他的心头阵阵激动,有如吃了春药一般,就连裤裆里的物件也忍不住硬了起来。不过,在连续不断地抽打了一阵之后,他还是让赵敏缓了一口气,让她不致于被疼痛折磨得昏死过去,冷眼看着她在地上蜷缩成一团,身子不住地颤抖。

  不料,赵敏虽然口中求饶不止,可内心并不打算向这些武林败类屈服。躺在地上抽搐了一阵之后,只觉得撕心裂肺的疼痛逐渐退去,尽管被抽打过的地方还是火辣辣地刺痛,却还是咬着牙,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无论如何,唯有让自己站起来,才或许有脱身的机会。至少,也能保持她大元皇族的尊严,不在这些败类面前低人一等。可她刚颤颤巍巍地立起,阿二、阿三两人又在她身后顺势一脚,正踢在膝弯处。赵敏不禁两腿一软,跪倒在地,几个人冷冷地看着那具屈辱的胴体,嘴角扬起微微的笑意来。

  阿二随即又是一鞭子下去,抽在赵敏的屁股上,娇嫩的臀肉立时激颤起来,有如浪花翻滚,疼得她又一声大叫,整个人晃了几晃,差点没再一头栽倒下去。阿二喝道:「小贱人,跪着爬过去,像黄蓉母狗那样!」说这话的时候,手已指着不远处神道左侧那对石像生。

  赵敏的双目已被折磨得有些模糊,可依然能够看得清那对石像生,只觉得那举着鞭子的男子和跪行在地的黄蓉看起来就像牧人在驱赶牲口一般。想到自己堂堂皇亲贵胄,竟遭这些无耻之了的凌辱,便是怎么想怎么不甘心,可没等她反抗,又一记鞭子落了下来,疼痛再次撕开她的心理防线,将她的意志彻底击溃。赵敏一边惨叫,一边不由自主地朝前交替挪动着膝盖,本能起趋避着随时会降落头顶的伤害。除了坟茔四周不到十步方圆内的地面是用条石铺成,出了这范围之外的神道之上,全是用鹅卵石铺就,凹凸不平,赵敏的膝盖刚压上去,便觉得那一颗颗凸起的鹅卵石像点中了她的穴道一般,酸痛无比,立时浑身一软,又哎唷一声,软了下去。

  阿二又是一鞭子下去,只是这一下抽打在地面上,轰然有声,吓得赵敏又是一个激灵,不敢怠慢,只能强忍着膝上的痛意,艰难地朝前挪行。短短的十几步路,却犹如相隔千里般漫长,好不容易终于挪到了石像生旁,腰部一垮,无力地靠在了黄蓉的身边。一真一假两个人,姿态神情竟相差无几。

  鹿杖客走到她的身旁,揪起她的头发,便将她朝着右侧的石像生边上拖了过去,口中说道:「小贱人,刚才你的表现属实不错。接下来咱们便开始下一幕吧!」

  赵敏只觉得自己的头皮生疼,忍不住想要用手去抵抗,可双臂皆被绑在背后,动弹不得,只得不停地蹬着无力的双腿,让身子吃力地朝着鹿杖客拉扯的方向挨去,总算勉强减轻了些许疼痛。鹿杖客道:「师弟,取蜡烛来!」

  鹤笔翁取出几根红烛来,将火点燃,熔了些烛油滴在一旁黄蓉挺起的两只乳房上,再将蜡烛轻轻地按了上去,带烛油重新凝固,两只红烛竟立在了她的乳头之上不倒。顿时,整个神道上弥漫起一抹淡淡的红色,看起来十分喜庆,可是灯光朦胧,烛影摇曳,又显得十分暧昧。

  鹿杖客道:「小贱人,听闻你与张无忌那小子还没拜过堂,今日此处条件简陋,我与师弟特地献上两支红烛,也算是弥补你的洞房花烛夜了,哈哈!」

  「你们……不能……」赵敏惶惶不安地低声喊道。虽然她猜不透这些人究竟要做什么,可一听他们提起张无忌的名字,顿时又感到万分羞耻。身为蒙古人,她倒并不是很在意中原的那套繁文缛节,对婚礼也并不十分向往,只是此情此景,让她情何以堪?

  「有何不可?」鹿杖客道,「如今张无忌已随赵山那个叛徒回了中原,去救他最爱的芷若妹妹了,你一人守着茫茫大漠,难道不寂寞么?咱师兄弟二人来得正是时候,便想替你排遣排遣呢!」此话一出,就连愁眉苦脸的方东白也干涩地哈哈笑了两声。

  「啊啊……」赵敏羞耻和惶恐交杂,简直快要疯了。当黑夜包裹着整个墓园时,她所有的屈辱和不堪似乎也能被藏在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之中,此时灯烛一亮,无异于将她的最后的遮羞布也撕开了,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安全感,愈发觉得寄颜无所。

  赵敏的鼻孔中嗅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却没等到她来得及分辨,身体已经被玄冥二老一起捉了起来,放到了石像旁,想要挣扎,却觉得在软麻穴的酸痛之外,四肢变得更加无力。原来,在花烛之中,也被鹿杖客掺入了春药的成分,被火一烧,药性迅速挥发,融合在空气里,飘入赵敏的鼻孔里,也跟吃了春药一般,竟在羞耻之中,想起了昔日与张无忌一道在榻上缱绻缠绵时的场景,立时又感觉到小穴里不停地紧缩,黏滑的蜜汁无声地从腿间流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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