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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公开】垂墨一滴 韵间江山经年 不见旧时景(第一部分),2

小说:约稿公开 2025-09-02 08:42 5hhhhh 6150 ℃

“如何称呼呀?”

杨风离笑着发问,不过目光却不在墨文洇的脸上,而是盯着被自己握在手中的嫩足。

“回陛下,小女……稚夏。”

报出化名的同时,墨文洇的脑中还在飞速思考着对策。

就在这时,一阵痒感忽然突兀的闯入了她的思绪中;她一惊,回过神来便看到,杨风离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正在自己的足弓抚弄。

这……这伪帝……

杨风离的癖好墨文洇并非未曾听闻,不过落到自己头上的时候还是稍稍慌乱了几秒。

“稚夏,这名字听起来有几分阳迎地区的味道。”杨风离道。

“是……啊……小女是,混血……”

如此可以说是背诵着这个身份的人设,墨文洇尽力忍着自足底传来的轻微、却源源不断的不适感,可哼声依旧不可避免地被逼了出来;也许是单脚站立导致重心有所不稳,她的身体稍微有些晃动。

“别绷这么紧嘛,你看,都皱起来啦……”

这样说着,杨风离加大了手上的力道,自指肚抚弄变作了指尖勾动,像是要把脚掌上的褶痕亚平,又像要从那肉痕见挖出真正的嫩肉。

“不过褶痕也很可爱就是了。”

墨文洇并不在意眼前的男人在说什么,忽然巨量化的痒感彻底打乱了她的思考,再也难以忍受的笑声开始断断续续地泄出。

“哈、诶……嗯嗯噗……啊……”

打心底不情愿在这个男人面前笑出来的墨文洇想将声音压下,以至那声音比起笑更像是在呻吟。

“为什么要忍耐呢?肆意笑出来不好么?”

杨风离的手指缓缓上移,最终探到了趾缝间——

“咿!”

“啊。”

披散的、几乎覆盖了半张脸的头发下,一道血痕无比醒目。

方才,墨文洇奋力挣扎间,本就打算用于刺杀的、那极锋利的假趾甲划破了年轻帝王的脸颊。

现在动手么?恐怕错过了此刻便不再有机会……而且方才那一下,恐怕月落瑾与月落瑛会以为已经开始了。

杀。

墨文洇当即抬手,想拔下簪子以作凶器,却不料那伪帝终究久经沙场;

杨风离本想稍稍询问是何情况,谁料面前这还算顺眼的女子身上、忽然爆发出强大的杀意。他迅速后撤,随手操起铜铸灯架斜立于身前。

伴舞中,一对外貌几乎无法分别、一眼就能看出是双胞胎的姐妹冲向前来,正是可以说是与墨文洇一同长大的月落家瑾瑛二女。

那搜身宦官毕竟不是摆设,来此的三人不可能带上什么刀枪剑戟;不如说,在场的人除了那些卫兵,无人有权持有兵器。

墨文洇于瑛瑾姐妹所依凭的,不过也就是些,假趾甲、簪子,又或是身上悬饰的链子——最重要的,是自己的一身本事。

可,即使是这样,她们也不可能斗得过已经察觉不对正在前来护驾的、着甲持剑的卫兵。

那么,需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

趁着他们赶到前,动手使一切尘埃落定。

在出发前,墨文洇早就做好了丢掉性命的准备……她从未想过怎样逃出去,只要能了结伪帝的性命便好。

上前,烫金的精铁制簪于黄铜灯架相碰发出清响。

伴随着铃声阵阵,以及因拔簪而开散、肆意飘飞的长发,竟有几分鬼魅的感觉,好似无常现于白日下,只为取人性命而来。

墨文洇攻势凌厉,可惜却是未能出其不意;杨风离明明沉溺享乐,身体却没有亏空的样子,力气大地惊人,竟以灯架反震几下、将墨文洇击倒在地。

灯架向倒下的少女顶去,却被月落瑾蹬腿拦住,其妹月落瑛更是闪如电光,眨眼间便将手中的钗插入了杨风离腹中,并扯下身上悬挂的链条,试图前去勒住眼前人的脖颈。

可是,已经晚了。

墨文洇勉强一跃而起后撤数步,可月落瑾和月落瑛却被围上的禁卫军制服了。她们的双手被拉扯到背后,脸被按在地上、无法开口说话,只能发出闷哼。

果然……失败了么……

大概,杀死伪帝已经是无望之事。不过,至少自己可以选择死法,而不是落到他们的手中。

她举起手,将发簪刻意磨尖的细端对准喉咙——

“为何如此想不开呢?”

杨风离的声音传来,显得有几分……不可思议的温柔。

“其实,我可以让她们平安无事——再怎么说,孤也是君。一言九鼎。”

明明才受了伤、险些命都丢掉,但这个家伙好像没有一丝生气的样子。

自己做好了丢掉性命的准备,月落姐妹也是一样。她是知道的——明明是知道的。

可是,自己真的有替他人做出决定的权力么?

自己可以死,可她们却没有自杀的机会,只能去忍受折磨求死不得。

自己方才三四岁时,这对姐妹便成为了自己的身边人,在宫学开启时候,她们也是自己的伴学人,直到逃难的路上也一路相随,其情感早就不输亲人。

此刻的杨风离并不知道这几个人是谁、为何决定刺杀自己,他只是在赌,猜测几人情感深厚。

然而不幸——对墨文洇而言——不幸的是,他猜对了。

她未曾想过其他,而在刺杀已经失败的当下,许多她未曾考虑的事物映入了她的眼中。

若伪帝反悔……反悔又如何呢?

再差,也不过是一同奔赴地狱罢了。

将她们拉上复仇路的本就是我。如今失败,又怎么能只让她们承担责任?

握着凶器的手无力垂下,这个前朝的皇女缓缓开口发问:

“你……想做什么。”

“孤的慈悲并非没有边界。”

墨文洇受到一阵捆缚后、被置在了杨风离先前所用的桌子上。两腿被迫并拢,自桌沿垂下。

“这样,我们便在此立一个赌约如何?”

杨风离手上动作不停,将墨文洇脚上装饰用的金链调短。

那金链本是一端系于脚踝环上,另一端系于二趾的;如此减短,便使得墨文洇一双美足不得不翘起脚尖、十趾高提,将脚掌尽力舒展开来。

“呼……”

墨文洇长嘘一口气,沉默着不做应答。

看着她的反应,杨风离保持着奇异的微笑,继续介绍自己定下的规则:

“孤也不知道那边的姊妹两个究竟孰长孰幼,便也不做区分了。”

“稚夏——这大概不是真名?姑且先这么称呼——稚夏姑娘左脚上的链子,便代表着孤左手边的舞女。右脚上的链子便代表着右手边的。”

“接下来,若是哪根链子因为姑娘的力道断了,便意味着……”

这位陛下的嘴凑到了墨文洇的耳边

“有人要陪你受苦了。”

丝毫不顾及所谓的颜面形象,在解释完了规则后,杨风离便直接蹲下了身子,伸手抚摸面前的——艺术品。

慌乱的官员已被遣散,禁卫军将整个春痕宫封锁,锦衣卫已经听调前来。

原本在外检查入内者的安贵平也已经被唤入内,此刻就侍立于侧。

眼下,先前所留的遗憾已经被填补,那光洁的足弓一览无余,足心一小块嫩肉正因主人用力抬脚而微微凸起,像是淫乱的魅奴主动将弱点向上供奉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去刮弄一番。

杨风离眯起眼、伸出一根食指,将自己精心修建的对准它,自前脚掌开始向下轻轻滑动……

没有让他失望,墨文洇的膝盖立刻小幅度跳了一下。

向上翘的十趾也是如此诱人,那根手指掉转长枪换地再战,开始钩弄趾肚。

本就被要求上提的圆润足趾怎么经得起这样戏弄?被钩到的足趾吃痒便想向下、想让整个脚掌蜷成可爱的一团,可拗不过主人的意志强令它们维持着现状。

要控制住……本着这样的念头,墨文洇将自己双脚上的肌肉绷紧绷紧再绷紧。

可这何尝不是杨风离的目的?她此刻越是用力,那足心最深处的弱点便越发明显。

是时候了。

那只手掌心朝上,四指微分,对准一双美脚并拢后形成的凹陷开始……掏动。

是啊,简直就像是要把墨文洇的魂一点一点掏出来一样。

无论是角度还是力道,杨风离的把控都是那么的完美,仿佛是要向人证明,女子的足弓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方便他如此玩弄。

痒啊,痒的墨文洇咬牙切齿。

她的脸涨得通红,却也压不下自己的嘴角

“嗯……”

随着手指的速度渐渐增加,丝丝声音开始泄露,她也开始颤抖。

不论怎样不愿在这个人的面前笑出来啊!大概是这样的动机,她将声音压成了呻吟的模样……虽然那份潜藏其中的笑意依旧无法被磨去。

明明就受不了这些的……

那精心修剪的指甲绝不使这娇嫩皮肤感官中混入丝毫的疼痛,但这并不意味着仁慈。

相反,难以忍受的痒感正在被源源不断地注入。

灵活的十指变幻莫测,有时还会将攻势集中于一侧,仿佛就像在诱惑另一只脚来防护一样……

可这又怎么可能呢?在现在的情况下,这意味着主动绷断一侧的链子——意味着放弃一个人。

这就是杨风离的恶毒所在了……此刻束缚着墨文洇的趾链乃是金制,黄金质软、又是细链,怎么可能束缚住这双有力的美足?

可他却利用自己的权力、以及墨文洇的情感,将这两根脆弱的链条与她两个挚友的现状相挂钩。

为了保护这两根实际上无法起到拘束作用的链条,此刻的墨文洇几乎是在主动将自己的足心痒肉挺出。

束缚她的,是责任。

“嗯、嗯……啊呵呵呵——”

越来越多笑意泄出,最终还是经受不住冲刷;牙关被无尽的痒意撬开,娇声如流水倾下。

为了控制住自己,她的全身都开始紧绷。

眼睛紧闭,发梢乱晃,不过因为人美,这场景倒是……赏心悦目。

人面涨红,如染花色;汗珠滴落,如清晨结露,倒确实可谓“花枝乱颤“。

那可憎的十指以痒为责,鞭笞灵魂。

本能地,墨文洇的两腿开始在绳束的有限范围内上下相互摩擦;她的膝盖一跳一跳,上半身卷起,腰也在尽可能地扭动、带着胯在桌面上,蹭着光滑的木制桌面;已经放弃抑制的笑声染上了灰暗的色彩,诉说着她此刻的痛苦。

可是,那脆弱的金链没有断。

为了躲避那手指,她将脚掌拼命地向上抬起,而不是常人认知中的蜷缩。虽然很快,跟着向上追击的手指便宣告了那般行为不过是徒劳,但这依令人惊叹;

甚至于,为了发泄自己的痛苦,墨文洇将足趾大张开,使能动的足趾极力挺直、不时摆动几下,可那最要紧的、系着金链的二趾,却几乎看不出除了肌肉过度绷紧产生的颤抖以外、存在其它什么细微的动作。

“啊啊,令人惊叹。“杨风离笑着丢下了这样一句轻飘飘的话,也不知是在称赞那份意志,还是在称赞对方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能力。

站起身来,看着这个上半身已经弓的像条虾一样、脚链却依旧无损的女人,他投下了玩味、又夹着几分怜悯的眼神。

“可,也天真地可怜。“

还在挣扎……哈啊。从你放弃自杀,乖乖受缚的那一刻起,胜负就已经确定了。

四下张望一番后,杨风离“飘”到了庭院柱边,那根柱子上挂着、被迫“接受”了前朝宋王军队驻扎后,阳迎国主为表自己并无异心而上贡至此的事物之一。

那是一件饰品,主体为玉镶金,又有阳迎所谓“圣鸟”朱鹮的白羽被大把聚集成束。

这便是他此刻搜寻的目标了。

丝毫不顾及可能产生的对这个精美饰品的破坏,他随手扯下了羽毛丛中最长的那几根、随后带着它回到了墨文洇的身侧。

可怜的女孩没有在意这个男人究竟去做了什么,她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大腿,平复呼吸、并等待接下来的……考验。

也许是刚才笑的有些久了,此刻,腹部有些酸。

然后下一刻,一根洁白的羽毛就被伸到了她的眼前。

那只因为常常持握兵器而早已生了老茧的手捏着那根长长的羽毛,还有几分俏皮地将其晃动了几下,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在炫耀些什么。

接着,羽毛开始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抚动,带来的细微瘙痒感当然并不舒适,但与刚在所经受的相比,这堪称温柔。

他要做什么?这样的念头不可遏制地浮现。

到刚才为止,杨风离都在针对自己的足底——或者更准确来说,是足弓。

接下来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区别才是。

说实话,她不认为对自己的脚掌而言,羽毛会比手指更具威胁。

羽毛随着腿向下滑动,留下久不消散的痒痕……

不对。

在那痒痕一路抵达趾缝的时候,她忽然瞪大了眼。

为什么,她会下意识认为,自己将经受折磨的只有足弓呢?

正如术业有专攻,手指在内,不同的道具适合的地方……

此刻,这个在覆面长发下显露微笑的男人不再隐藏自己的意图。

他将羽毛自低端插入趾缝之间,随后,稍稍滑动一段距离。

“啊!”

那可称尖锐的、可以说除了声音本身外毫无美感的……动静?——姑且这么形容——证明了这个行为是如此的有效。

墨文洇喘着粗气,即使此刻嘴角依旧因为外界刺激的余韵而被迫上扬,那表情也依旧完美展现了她此刻的震惊、以及微小但的确存在的恐惧。

羽毛继续划动——如此无情,她几乎要叫着去喊不!

但是那样的机会从不曾存在,她也知晓语言的制止不过是无用功,于是这里就只剩下了一阵又一阵充斥笑意的叫声。

痒……痒……痒!

这样下去……会输!

被合拢拘束的腿部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左右摆动,越发涨红的脸体现了她的缺氧,可是这又如何?

眼前的人并无怜悯之意,只是让那片已经被她的汗水染湿在左足二趾的两侧不断拉锯、以及饶有兴趣地注视着她的表情,期待着她的抉择。

难以呼吸导致了她的大脑昏昏沉沉,成堆的思绪杂乱无章,像花瓣在名为痒的风雨中飘散。

至少,将五趾并拢的话……

回应她的,是一声属于金属的清脆。

哦不,若是为了阻止羽毛行为而用力并拢五趾,又怎么可能不将五趾向下用力呢?

“稚夏小姐,现在,你失败一半了。”

杨风离挑起眉毛说。

悬在墨文洇左腿脚踝上的链子因失去了另一段的固定而荡来荡去,诉说着她未能保护下属……不,是未能保护友人的事实。

“孤有些乏了……便先到这?”

杨风离并没有选择去“乘胜追击”,忽然突兀地将捏着羽毛的手垂下,就好像刚刚施为的不是他一样。

至少还有一根,可是……

他回首望向不知名的姐妹,像是忽有灵感,又像是早有预谋,斜着眼、轻飘飘地开口说道:“反正这俩人我也分不清,要不,你自己选一个跟你去遭罪?”

看向那对还被摁在地上、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孩,她忽然明白了这个恶毒的男人为什么要这么说。

难道要自己去做出选择?

——我怎么可能选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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