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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胸

小说:IN MOTHER'S NAME以猫之名IN MOTHER'S NAME以猫之名 2025-09-02 08:42 5hhhhh 8120 ℃

#黑帮pa,蕉叛变前夕的时间线

#观感并不舒适的扶她式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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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碰撞和电子闹钟发出的“十一点五十分”电子声同时响起。星见纯那瘫在沙发上,双手颤抖而无力地低垂,视线隔着眼镜片随轱辘滚动的针管在落地窗外红黄交错的灯光下投射出影子移动,却对此无能为力。她冒着冷汗仰起下巴剧烈喘息,胸口的刺痛层叠递增,穿透着大脑皮层直达神经。胯间的布料被撑起,紧紧裹缚着滚烫发涨的欲望。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做了手术以后她几乎不再会主动陷入这种状态,在身体状况愈下的当下,她对这种情况几乎无能为力。星见纯那迅速排除有人给自己下药的设想,因为她入口的所有食物都只由她最信任的二把手来准备。她痛苦地闭上双目——高楼下的霓虹灯光线对于高度数的青光眼很不友好。星见纯那试图思考一些能缓解她情欲的事情,比如华恋的事,比如工作,比如她的理想之于这个需要被改变的社会体系,又比如她从前的爱人,但是这些东西都在被一点点挤压,被一股金色的洪流挤压,最终金色洪流填充了她大脑的每一处缝隙。当被性爱裹挟时,她只能想到大场奈奈。

而那个女人真的也就在这个时候回来。哎呀,纯那,你怎么了?明知故问。她被大场奈奈像对待填充玩具一样抱起来,实际上她真的很像一个填充玩具,她太轻了:因为一直包装在严肃的西装外套中,只有亲密接触后才能发现这副身躯多么单薄。大场把星见带到床上,温柔地替她解开她胡乱弄的歪歪扭扭的皮带卡扣,然后是严丝合缝系好的领带以及整齐的纽扣排。她细心地将她的上司从这层外皮从解脱出来,露出这个人最赤裸的模样。而事实是,星见纯那看上去真的很可怜。她非常瘦,瘦骨嶙峋。皮连着一丁点肉勒着骨头,同时苍白地不像个活人,虽然脸上此刻泛着不正常的红晕,胸口那道差点夺取她性命的伤疤格外显眼,仿若价值连城的画布从中间被割开,全毁了。大场奈奈让星见靠在自己的怀里,接着伸手握住星见充血勃起的腺体,开始上下撸动,奈奈的手心上全是长年握刀握枪生出来的老茧,很粗糙,就算动作已经够轻柔,对于虚弱的alpha来说也难以禁受。纯那低低地呜咽起来,压抑而痛苦。

纯那,唉…你有没有好好养病?大场奈奈的声音轻飘飘地从上面传下来,又是明知故问。但是星见嘴硬地回答是有的,她今天才去做了肺部疗愈。奈奈用拇指摩挲腺体顶部冒出少许液体的小孔,低头去亲吻纯那的耳垂,耳鬓厮磨中她低声呢喃,你要注意好身体啊纯那,想想我们的孩子,她的未来该怎么办呢?

我们的孩子?纯那意识模糊地重复道。

华恋。奈奈给她解释。

哦,华恋,纯那沉默片刻,轻轻咳嗽一声。她会懂的,她接着说,我会告诉她她需要做什么。

这样啊,你真是一如以往地周到,大场奈奈露出和蔼的微笑,松开手,在星见疑惑的眼神中把她好好放在床垫上,头枕着靠垫。她自己则快速脱下衬衫和西服裤,将腿心对准挺直的腺体,穴口暴露在空气中,沁出暧昧的水珠。不用润滑了,大场说。

等一下…纯那的话被肺部的闷痛堵住,她连忙按住胸口,无比清晰地感知到了自己猛烈撞击的心脏,突、突、突,仿佛要冲破胸膛。看着纯那眉心紧蹙,冒着冷汗努力地调整进气和出气的样子,大场奈奈也很听话地没有强上,只是等待星见会长缓过来。星见纯那的下一句话是咬着牙艰难挤出来的:真的吗…你确定…?我们很久没做了,我不确定我还能不能让你…

大场没有立刻给答复,她先是直勾勾地打量她,从头到脚。她伸出手抚上星见纯那的脖颈,断续的气流在里面流通,有时候会卡住。过去一年里她要经常佩戴呼吸机,一天至少一个小时。纯那说的没错啊,她现在的体质已经不能支撑这种行为了。她是一团将熄的火,那么脆弱、那么小,能被轻轻松松地掐灭,她只在纯那出生的时候见过她这么脆弱的模样。这个想法又冒出来时纯那巧合地再一次抓住她的手腕,用极其颤抖而无力的、被滞留针与吗啡注射液留下了深深痕迹的干瘦的手,接着星见纯那的呼吸平稳了一些。她真的很信任我。大场奈奈想,就像三十多年前星见实告诉她的那般。

既然如此,何不食肉糜呢。她勾起嘴角,厚实的手掌向下游走,转而温柔地抚摸纯那的肋骨和乳房。大场将身体前倾,在星见的脸颊上印下一吻,哑着嗓音问,要不要替你把眼镜摘了?

星见纯那撇撇嘴,那样我就什么也看不见了。顿了顿,她又说,你摘吧,不看也能想象出来。

好的。大场像金毛犬一样温顺且乖巧地点头,替会长把眼镜摘下来折叠放好,接着牵着后者的手,让她扶住自己紧绷的腰肢。在星见全然模糊的视野里,下属的身形迅速虚化,像黄铁矿在青金石中蔓生,颜料一样地在夜色中晕开,化为那抹将她吞吃入腹的极具侵略性的金色洪流。腿间传来潮湿又热的挤压感,粘腻的软肉用细小的抽搐将她们的神经结节连在一起,星见纯那下意识倒吸凉气,立刻在嗓子眼里尝到腥甜的味道,从气管和肺传遍全身,连骨骼都在发痛。她紧紧搂住大场的腰肢,指甲在她后背上交叠的伤疤间划过,以前她们做爱时,她会细数大场身上新添出来的伤,让她别乱来,注意分寸。然而受了那么多伤的大场的身体保养得却很好——肌肉匀称,紧致,结实,有力量感,四十岁和二十五岁时几乎没什么变化,在性事方面也是如此。腺体被穴道紧紧咬着,硬是往更深的地方推入。omega发出舒服的喟叹,低垂着脑袋靠在alpha的肩头,将柔软的嘤咛与湿热的水汽喷吐进对方的耳蜗和胸膛,柔软的金发蹭得星见纯那脖子发痒。奈奈,嗯,速度慢一点…我现在承受不住,纯那断断续续地吩咐,音节冗杂在细碎的低吟里,细如蚊蝇。

大场奈奈应该是没听到,按照她自己的节奏——甚至比平时还要用力地吞吐起身下的腺体。肉体的撞击声与粘腻的水声此起彼伏,大场将星见压进自己的深处然后又从中抽离,磨砺与撞击着最能给予刺激到地方,肆意地从中索取快感,完全不似对待病人。趁身下人本能地挺腰时,大场将手伸进床铺与星见后腰的空隙中,双手紧贴alpha的尾椎与肩胛骨,旋即几乎是粗暴地把她锁进自己怀中,让每一寸肌肤都严密地贴合。

星见纯那觉得自己此刻的疼痛与窒息已经远远大于性交带来的欢愉,身上的奈奈在高亢的呻吟后发出了好似野兽得到满足的舒服的哼哼声,而她却连叫痛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从喉咙里挤压出干涸的嘶鸣。被层层叠叠淤积交织的好的坏的感触紧裹,星见迎来了一次生理性的禁脔,然而她并没有射精,相反地,内脏、尤其是胃和肺异样地紧缩,让纯那身体一僵,双手哆嗦着扒拉上奈奈的肩头,呕出混杂了血液的胆汁与胃酸。它们黏连在两人胸口心脏的位置,拉出纤长的泛红的丝线,好像一条条从皮肤中生长出来的血管。对不起,我真的…纯那双眼失焦,还没把下半句话还没说出口,并发症就再度席卷而来,她又一次干呕,大场连忙抚摸上司伶仃的背。纯那的干呕很快转变为了带血的咳嗽与剧烈哮喘,她按压发出嗬嗬气音的胸腔,牙齿缝间沾满发黑的血液,这些废血又顺着下颚淌下,浸红白色高级床单。大场奈奈没有办法,只好将星见纯那抽离自己的身体。最后这一下让星见又有了一瞬间的震颤,精液在离开温暖甬道的当口射出来,弄脏了大场还披在身上的大衣外套。

果然啊,大场奈奈喃喃自语道,将上司扶起来,起身去倒了一杯水,又拿来了呼吸剂和止痛药。纯那,服点药再继续,她温柔地说道,将这些东西递到星见嘴边。纯那在状态好了一些后,用疲惫的眼睛看向大场,还要继续?她有气无力地问,然后又说,把身上那些东西擦一擦。奈奈,你给我打抑制剂算了吧。

现在这个状态还服用激素,你会比做爱时还难受的,大场摇摇头斩钉截铁地说道,而且纯那自己经常说做事情要有始有终。而且你看,你又勃起了,发情期的高热好像还没结束呢……

纯那苦涩地闷哼道,我从来不会这样,今天究竟是怎么了我不知道。说完,她捂着胸口调解呼吸,回过头,看到那双熟悉的绿色眼睛。星见纯那意识到她永远不会放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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