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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聂篇 第一章 双姝,1

小说:纸嫁衣同人系列纸嫁衣同人系列 2025-09-02 08:42 5hhhhh 9550 ℃

首发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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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路市,深夜,万籁俱寂。

“呃……呼……”

唇齿间挤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呻吟,宁子服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只觉心中烧着一团燥火,略显笨拙的翻了个侧身,他半眯着眼睛用手在床边摸索着,然后便是咔的一声脆响,床头灯那淡黄的微光驱散了他周身的黑暗。

“四点多了……”

宁子服瞥了一眼床头的闹钟,而后重重的打了个哈欠,看向了他平日里惯用的那只水杯。口干舌燥的他下意识的就端起水杯,可待要痛快的一饮而尽时,却又突然仿佛想到了什么,便又稍微坐起了些身子,靠在床头,将那水杯拿到眼前打量了起来,还不放心似的用鼻子轻嗅了几下。

可无论怎么观察,这都只是一杯平平无奇的凉开水,他也没有那种一眼能够看穿液体成分的超能力。

“应该没事吧?”他小声嘀咕了几句,又自嘲道:“算了,便是有事,也无非再闯一次鬼门关。”

宁子服耸了耸肩便放下心来去喝那杯水,他先是小口啜饮了几口润润喉嗓,待到适应之后转而大口大口的吞饮,片刻后才意犹未尽的放下杯子。

恢复了些许精神的宁子服,这才开始打量起周围,顺带回忆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毫无疑问,他现在就在自家卧室的大床上,至于之前发生的事情……他最后的记忆就是他和同事们聚餐,然后出门又遇到了熟识的损友们,被拉去搞了第二场,还有第三场?之后的事情,他就真的完全没有印象了。

大概率是自己又喝多了,然后被人送回来的吧。

宁子服有些无奈的想着,若是被聂莫琪知道自己又喝的五迷三道,喝到断片儿,怕是又要生气,她一直是不喜欢自己喝酒的。事实上宁子服也不喜欢喝酒,只是对男人来说,有些应酬真是想推脱都很难推脱的掉,这就很头疼了。

想到莫琪,宁子服悚然一惊,因为此时借着并不算明亮的灯光,他并未找到枕边人的身影。

“莫琪?!!”

他慌乱的挣扎起身,不是很听使唤的身躯纠缠着床上的薄被一起摔在了地板上,恍若未觉的迅速爬起身,他将床头灯的亮度开到最大,然后瞪大了眼睛在房间里扫视着。

卧室里除了他,并无第二人。

“莫琪!!!”

他又大喊了一声,心中只觉一片冰冷,如同坠下万丈冰窟,他的后背上、额头上开始冒出阵阵冷汗。宁子服手脚发凉,慌不择路的在房间里四处摸索,在确定卧室里没有聂莫琪的身影后便撞门而出。

客厅里不甚明亮的灯光映照着宁子服仓皇的身影,在墙上拉出一条细长且不断扭动着的轨迹。

“莫!琪……”

宁子服的呼喊声戛然而止,只因在客厅的沙发上,那道熟悉的身影猛地闯入了他的视野。

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在沙发上勾勒出一道柔美的身影,聂莫琪穿着一件白色睡裙斜靠在沙发上,双眸微阖,似已沉睡。

柔软的布料温柔地包裹着她曼妙的身躯,如墨般的长发只是简单地束了一下,从一边肩膀斜斜地垂落在胸前,衬得她的肌肤愈发白皙。月光勾勒出她精致的面庞轮廓,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如同蝶翼般轻颤,她的眉毛如远山般舒展,带着几分温柔的弧度。高挺的鼻梁下是一张樱红色的唇,即便在睡梦中也微微上扬,透着几分甜美。她的面容安详而恬静,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莲,而眼角的一刻泪痣又添了几分风情,显得纯净而不失诱人。

她的身材堪称完美,睡裙勾勒出玲珑有致的曲线,胸前的弧度在睡裙下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显得既温柔又充满女性的魅力。纤细的腰肢,修长的双腿,每一寸曲线都恰到好处,既纯洁又性感,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却又不忍打扰。

睡裙下摆随意地搭在膝盖上,露出一截白玉般的小腿,肌肤如雪,线条流畅,仿佛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月光的映照下泛着莹润的光泽,左脚套着一支毛绒拖鞋,而右脚的鞋子已经落在了地上,显露出玉足,脚踝纤细,脚趾微微蜷缩,显得格外可爱。

“呼……”

宁子服顿时松了口气,他最惧怕的事情到底没有发生,一个多月之前妻子在婚礼前失踪的事情并没有重演。

他轻步来到沙发旁,静静地看着熟睡的妻子,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幸福的微笑。

聂莫琪的睡颜恬静而美好,微微泛红的脸颊带着几分娇憨,长长的睫毛不时轻轻颤动,似乎在做着美梦。她似乎天生就带着一种温婉的气质,就像是早春时节盛开的一朵小白花,纯洁无瑕,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保护她,即便是在睡梦中,她也散发着这种令人心动的气质。

沙发对面的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老电影,声音微不可闻,宁子服只是瞟了一眼就不再关注。

他轻轻地在沙发边蹲下,凝视着妻子的睡颜,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既有些心疼,又觉得她这副模样格外惹人怜爱。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她手中的遥控器拿开,然后伸手将她横抱起来。

聂莫琪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轻轻哼了一声,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嘴里含糊地嘟囔了一句:“子服……”

“我在呢。”

宁子服低声回应,声音轻柔得像是怕惊醒她的美梦。他抱着她,感受着她身体的温暖和柔软,心里涌起一股暖流。他轻轻将她抱回卧室,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聂莫琪依旧睡得香甜,嘴角微微翘起,仿佛在做一个美好的梦。宁子服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低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宿醉的后遗症还在隐隐发作,太阳穴一鼓一鼓的还是有点阵痛,宁子服抽了抽鼻子,方才迟钝的发现自己身上一身浓郁的酒味,熏得他自己都十分难受,也就难怪妻子跑到沙发那边看着电视睡着了。

也没多做思考,宁子服便从衣柜拿了一套换洗衣物,跑到浴室冲了个澡,顺道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继而又在家里逛游了一圈,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家里的环境,顺带检查有没有什么异常。

【昨晚是谁送我回来的?】

忙完这些后,宁子服给自己泡了一杯茶,在茶香袅袅中,斜靠在沙发上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这沙发上依稀还残留着一些温度与余香,让他不由得想起了此时正在床上酣睡的妻子。

【应该是小申和彤彤帮了忙吧……】

他又想到,申墨卿和王娇彤是他的租客,房子也在同一层,平日里那对小情侣和自家关系十分要好。方才清理家中的时候,在桌上发现了两个纸杯,还有一些打开的零食,应该是帮着妻子把自己送上床之后,又在这里逗留了一会儿。

几口温热的茶水入肚,身上的不适也渐渐消散,趁着脑子还算清醒,宁子服仔细盘算了一下今晚的前因后果,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和隐患,这才算彻底放下心来。

【回头还是要给家里装一下监控……】

宁子服在心里盘算着,他后面有一段时间可能都会比较忙碌,对于家里的事情未必能照顾得到,考虑到结婚那会儿发生的一系列事情,给自己家的安防升级一下还是有必要的。

【明天和莫琪讨论一下吧,有些事情也要和她交代一下。】

再确认了自己身上已经没有那浓重的酒气,也没有什么异味,恢复到干干清爽的状态后,宁子服这才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卧室里一片静谧,床头灯的微光勾勒出聂莫琪优雅的曲线,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柔和,宛如凝脂般光滑,如同精美的瓷器。她似乎依旧沉浸在梦中,脸上挂着一抹安详的微笑,仿佛在享受着美好的梦境。

宁子服小心翼翼的上了床,生怕惊扰了妻子,他轻轻地掀起被子钻进了被窝,而后面朝着聂莫琪的方向侧身躺了下来。

二人贴的很近,能感受到聂莫琪那轻柔地呼吸,一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窜进了他的鼻腔,宁子服感觉自己好像又要“醉”了。

此时正是11月中旬,距离他们“第二次”结婚也才过去一个多月,因为“第一次”结婚时发生的那些事情以及之后各自工作、生活上的事务耽搁,甚至连计划好的蜜月旅行也只是草草的去了几个地方就终止了。

心里有些痒痒的,宁子服忍不住又朝着妻子靠近了一些,两人的额头几乎贴在了一起,她还在沉睡中,睫毛微微颤动像是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

宁子服能清晰地感受到妻子温热的吐息拂过自己的脸庞,虽然已经相恋5年同居2年,也算是老夫老妻,可这种亲密的零距离接触还是让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仿佛回到刚认识的那会儿。他的目光落在聂莫琪微启的红唇上,那柔软的唇瓣泛着诱人的光泽,像是成熟的樱桃,散发着甜美的气息。

内心的欲火渐渐升腾,宁子服像个偷腥的猫儿一般,小心翼翼地向妻子靠近。他轻轻地将自己的唇贴上聂莫琪的双唇,柔软润泽的触感几乎让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那种美妙的感觉几乎让他失去理智,但他还是强忍着冲动,生怕惊醒了熟睡的妻子。

或许是在沙发上没睡好,聂莫琪现在倒是睡得比较深沉,宁子服的轻轻一吻这种程度接触根本就不算什么,她只是下意识的咂了咂嘴,像一只小猫一样。

【我真是有病……】

宁子服在心里疯狂的吐槽着自己,明明是领过证,办过婚礼的正经夫妻,结果现在搞得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就好像岛国电影里的什么“相部屋”“眠姦”题材一样。

【不过还真挺刺激的……】

宁子服那开始勃起,甚至比平日里还要兴奋的肉棒,让他又不得不违心的承认自己的变态。

【我靠,该不会要觉醒什么奇怪的XP了吧?】

抱着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他试探性地伸出手越过聂莫琪纤细的腰肢,隔着绵软轻薄的睡裙轻柔地抚摸着她的背部,睡裙下的肌肤温热细腻,触感极佳。见聂莫琪没有什么反应,宁子服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他的手掌在她的背部来回摩挲,感受着那柔滑的触感,每一次触碰都让他的心跳加速。

渐渐地,他不安分的手掌向下移动,落在了聂莫琪浑圆挺翘的臀部,隔着薄薄的睡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弹性,他轻轻揉捏着,动作既温柔又充满欲望。

“唔……”

聂莫琪哼了哼,秀眉微蹙,有些不自在的摇了摇身子,宁子服那几乎陷入臀肉的大手才收敛了一些。

她这副模样让宁子服有些好笑,不由得想起曾经在睡觉时被聂莫琪捉弄的经历,那天他们两个一起在沙发看恐怖电影,聂莫琪被电影内容吓得躲到了宁子服的怀里,等着安慰的时候却只听到宁子服睡着打呼噜的声音,于是她就趴在宁子服的胸口压了一整宿,导致他做了一整夜鬼打墙的梦。

想到那些有趣的过往,宁子服心里的欲火冷却了不少,转而以一种游戏的态度,不怀好意的看向了自己的妻子。

聂莫琪还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凹凸有致的曼妙曲线看起来很是美味可口,睡裙的肩部吊带已经歪斜到一边,修长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好似上好的羊脂白玉,胸前的两团丰满乳肉在侧躺时因重力的作用夹出一道深深地沟壑。

一只不安分的爪子来到了聂莫琪的胸前,只是轻轻一握,隔着薄薄的睡裙就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挺立,丰满的乳肉极具弹性与张力,一手都难以把握。

【好像又变大了。】

宁子服在心里感慨着,横看成岭侧成峰,他也算见证了从C到D的进步,更别说这其中还有他不小的功劳。

睡裙很单薄,只是随意盘玩了几下聂莫琪那丰盈的乳房,宁子服便能感受到有黄豆大小的凸起正在他的爱抚下渐渐发硬,随着一声轻笑,他的大拇指和食指精准的捏住了敏感的乳尖,只是随意地轻轻捻动几下,聂莫琪的唇齿间便不受控制的迸发出几声短促的呻吟。

“啊……啊……哈……啊……”

聂莫琪本能的蜷缩起身子,如嫩藕般的手臂捂在了胸口,似是要阻止宁子服的手继续施为。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带着几分灼热喷洒在宁子服的脸颊与脖颈,暖暖的,也痒痒的。

宁子服却没有作罢的打算,虽说他的右手被压住了,不太方便有大的动作,但灵活的手指并不受影响,带着一脸好整以暇的坏笑,他继续在那颗已经硬的如同小石子的蓓蕾上肆意妄为,任由手指将其拨弄的东倒西歪,而他的每一次刺激都像是按下了某种瑟瑟的启动开关,让聂莫琪敏感和火热的娇躯好似触电般的一颤又一颤。

“啊……啊……哈……啊……哈……啊……”

原本短促的呻吟声开始绵密,又带着一种令人耳酥骨麻的颤抖,聂莫琪红唇微微张开,喘息也越发的急促,宁子服能感受到她的体温在逐渐升高,白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显得更加诱人。

“老婆,你好香啊。”

宁子服忍不住低下头,将脸埋入妻子修长白皙的脖颈间,贪婪地吸吮着醉人的香气,他的吻落在珠圆玉润的耳垂上,轻轻啃咬着那片柔软,灵巧的舌头舔弄着耳廓,唇齿间呼出的热流像是一根羽毛一遍遍的拂过聂莫琪本就极度敏感的耳畔,引得又是一阵轻颤。

原本夹在胸前的玉臂早已松开,聂莫琪低垂着头与宁子服耳鬓厮磨,她的手臂揽在宁子服的脑后,毫无规律的不停摩挲着他的短发,将整齐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而细长的指尖不断划过宁子服的头皮,一种酥痒开始朝着他的心头蔓延开来。

“老婆,你真的还在睡觉吗?”

宁子服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可聂莫琪只是闭着眼睛,柔弱无骨的娇躯像是蛇一般扭动着,两条修长笔直的玉腿不安分的彼此摩擦,如泣如诉的呻吟中带着几分难耐,另一只玉手无意识地抓住了宁子服的衣襟,像是在向他求饶,又像是在邀请。

宁子服索性将聂莫琪彻底推倒,换成了仰卧的姿势,而他则趴在聂莫琪的上方,脑袋依旧埋在聂莫琪的耳边,只是从耳垂继续向下亲吻,来到她的锁骨处。刁钻狡猾的舌尖轻轻舔舐着那片细腻的肌肤,好似作画一般的留下一道道湿润的痕迹,还没来得及干涸又被新的所覆盖,层层叠叠。

睡裙的肩带已经完全滑落,露出大片粉色的肌肤,每一寸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丰满的乳肉极具弹性和张力,浑圆坚挺,像是两座小山耸立着,左边的已经挣脱束缚,随着聂莫琪身体的扭动像是布丁一般Q弹的颤动着,而右边的则还在睡裙的束缚下。

“啊……好软……好弹……”

宁子服不由得发出爽到爆炸的哼哼声,他的左手熟门熟路的将睡裙的上半部分完全扒下来,此时两只手一边一个揉捏把玩着聂莫琪的两只玉乳,脑袋则是埋在中间任由温热细腻的乳肉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尽情地享受着这“洗面奶”。

脸上再次露出一丝坏笑,宁子服的双手深深地陷进乳肉中,手指则是像筷子般夹住了顶端的两点红梅,一边仿佛揉搓面团一般的把玩着双乳,一边不停挑逗着乳头,诱人的乳波变幻各种形状,粉嫩的乳头在指缝间时不时地挤压、捻动,电流般的刺激顺着顶端朝着全身扩散,引得娇躯乱颤。

宁子服低下头咬住了左侧的乳房,连带着顶端的乳头和乳晕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着几乎形成了真空,就好像要从里面吸出奶水。牙齿间或刮过乳尖,或者干脆轻咬住朝外拉扯着,些微的疼痛感反而让聂莫琪的眉头微蹙,表情显得有些矛盾,既有痛苦,又很享受。

“哈……啊……呜呜……嗯……哈……啊……”

聂莫琪的呻吟声越发的高亢,期间还掺杂着一些哭腔一般的呜咽声,她的双手搂抱在宁子服的脑后,用力的向着胸口压着,宁子服猝不及防,一口气没接上,再加上聂莫琪的手臂压倒了他的颈动脉,差点儿就陷入窒息。

急中生智的宁子服,几乎是下意识的抽出一只手,而后以前所未有的迅捷没入了聂莫琪的双腿之间,隔着睡裙和早已被打湿的内裤精准的找到了那道不断涌出爱液的缝隙,而后在陷入窒息的昏迷前用手指对准最上面的四分之一处快速的抠动着。

“啊!”

伴随着一声高亢的呻吟,聂莫琪死死地抱着宁子服,像是要把他和自己揉在一起,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好似有一股强烈的电流顺着脊骨扩散到全身。双腿间的热流不受控制的顺着蜜穴腔道喷涌出来,一股又一股,好似发大水一般,即便隔着衣物,宁子服也能感受到这股热流的冲击。

高潮的余韵还在持续,聂莫琪的身体依然在微微颤抖和哆嗦着,而宁子服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

“呼……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

有些后怕的松开了含着乳房的嘴,宁子服舔了舔嘴唇,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他的鼻腔中全是乳香味,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锁真正的母乳喂养。

【我靠,我真是越来越变态了……没救了……】

宁子服摇了摇头,而后看向了终于安静下来的聂莫琪,由于这种罕见的性高潮刺激,他的老婆大人已经身体脱力,只是大张着嘴巴,像是脱水的鱼儿一样呼吸着。

双眼迷离,脸上一副玩坏了的失神表情,她身上的睡裙已经失去了原本的模样,像是一团破布挂在身上,凹凸有致的娇躯起了一层薄汗,在屋内柔和的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粉色和油光,胸前那被宁子服蹂躏过的两团丰腴上布满了指印、唇印和牙齿印,充血到暗红色的乳尖还有唾液残留,闪烁着淫靡的水光。

“呃,老婆,你还好吧?”宁子服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聂莫琪并没有任何回应,还是那副玩坏的模样,这一副狼狈的模样让宁子服既后悔又心疼,看来这次有点玩过头了啊。

话又说回来了,要不是自己灵光一闪歪打正着,真要是出了那啥事情,明天的新闻头条怕不是就是《震惊!英俊青年猝死家中!死因竟是洗面奶!》,电视台怕不是也要出一期《新婚新郎惨死家中,这究竟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宁子服反复确定了老婆大人只是瘫软脱力之后这才放下心来,他一边收拾战场残局,一边在心里盘算着自己的墓志铭该写什么比较好。

不过事情的发展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聂莫琪并没有如他所想的蹦起来给他一顿猛锤,然后一脚踢下床——没错,在外面一直都表现得很温婉善良,知书达理的小白花妻子,其实切开了也是有点腹黑和暴力倾向。

毕竟,谁家正经人妻老婆能徒手拧了奘铃村那什么菩萨的脑袋。

先别管那一幕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反正在宁子服的心里,聂莫琪就是这么威猛的女人了。

“又睡着了?”

宁子服有些懵逼的挠了挠头,看着已经开始打呼噜的妻子,他是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到底是因为太累了重新睡着了,还是之前就没醒过?

窗外深沉的夜色已经淡了许多,估摸着还有个把小时就要升太阳了。

宁子服叹了口气,啥也不想了,简单的擦洗身子、更换衣物、床单,一通消灭作案痕迹的操作之后,宁子服重新躺了下来,也真的感觉到累了。

他将妻子搂得更紧了些,暖暖的、香香的身体抱起来特别舒服,他低头在她的红唇上又啃了一口,然后便进入了梦乡。

事已至此,还是先睡觉吧。

而同样是这个夜晚,浮路市第十三医院。

深夜的病房里只开着一盏微弱的壁灯,昏暗的光线笼罩着整个空间,在宽大的病床上安静躺着一位女病人。如果宁子服在这里必然会认出这女病人的身份,因为这个女人有着和他的老婆聂莫琪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只是她的眼角少了那颗泪痣。

她是聂莫琪的双胞胎姐姐,聂莫黎。

而关于此人的事情,还要从一个多月前开始说起,大致来说就是宁子服的妻子聂莫琪有一个双胞胎姐姐,名叫聂莫黎,早年因为一些封建迷信的事情被弃养,后来长大成人回来报复,同时还和另一个老头儿做了不少谋财害命的勾当。

他们赶在宁子服与聂莫琪成婚之前,利用两姐妹是双胞胎的特质,让聂莫黎取代了聂莫琪的身份,意图在和宁子服完婚之后再害死宁子服,谋取宁家的财富。可人算不如天算,宁子服最终还是靠着自己对于聂莫琪的爱,勇敢的克服了诸多困难,在聂莫黎的养母汤婆婆的帮助下解救出了自己真正的妻子。

而聂莫黎和那个假道长却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失去了意识,成为了浑浑噩噩的仿佛植物人一般的存在,被安排在浮路市第十三医院接受治疗和管束。

只不过从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治疗和管束就很耐人寻味了。

病床旁站着一名身着白色护士制服的护士,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纪,身高一米六五左右,皮肤白皙细腻,那件贴身的护士制服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胸部曲线,裙摆下露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在她的身边则是一家医疗推车,只不过有别于一般推车上放着的各种药剂、医疗器械,这推车上放着的是各种与医院的氛围所格格不入的各类“玩具”——形状各异的按摩棒、不同大小的跳蛋、精致的金属夹子、羽毛、电击器等等。

聂莫黎被固定在病床上,四肢被医用束缚带牢牢绑在床的四角,她的病号服凌乱地敞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曼妙的胴体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护士的眼前。

胸前那对饱满的双乳随着凌乱的呼吸不断起伏,乳尖上夹着的跳蛋持续震动已经让两点嫣红变得无比敏感肿胀,在乳晕周围布满了细密的红点,那是之前被夹子蹂躏的痕迹。

聂莫黎的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但束缚带限制了她的动作范围,双腿被分开固定的姿势让私密处完全暴露,那里的花瓣已经充血泛红,被体内震动的按摩棒折磨得不断流出蜜液。花核充血挺立,上面还贴着一个小巧的跳蛋,持续刺激着这处敏感带。大腿内侧沾满了晶莹的液体,在微弱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护士站在病床旁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她那张精致的脸庞此刻泛着不自然的潮红,却还是一副充满了蔑视和嘲讽的高傲模样。红唇轻咬,微张的红唇间偶尔溢出细微的呻吟,穿着白色丝袜的细长双腿微微打颤,护士服的裙摆下赫然是真空的,光滑无毛的下体竟也插着一支正在嗡嗡作响,不断搅动着的按摩棒。

“没想到吧,聂莫黎,你也有落到我手上的一天。”

涂抹着红色指甲油的细长指甲划过聂莫黎精致的面容,护士有些嫉妒的用了些力气,在聂莫黎的脸颊上留下了淡淡的痕迹。

沉睡的病美人已不复护士记忆里的冷艳与妖媚,竟也显露出一丝我见犹怜的柔弱,白皙的肌肤泛着不自然的潮红,长长的睫毛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颤动,红唇呢喃,似在无声地抗议着这场单方面的侵犯。

“真应该让肖医生也好好看看你这幅淫贱的模样。”

护士轻声说着,伸出手指轻轻抚过聂莫黎的眉骨,高挺的鼻梁,最后停在微张的红唇上,她用拇指轻轻分开那两片柔软的唇瓣,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和粉嫩的舌尖。

“乖,张开嘴……”

她用另一只手捏住聂莫黎的下颌迫使她的嘴巴张得更开,手指在温热的口腔内搅动,时而按压舌根,时而擦过上颚。而后两根手指探入口腔夹住那条柔软湿滑的小舌将它拉出来一些,聂莫黎的眉头微蹙,喉咙里发出难受的呜咽,却无法阻止对方的动作,晶莹的涎液顺着聂莫黎的嘴角流下,在下巴上留下一道淫靡的水痕。

护士放开她的舌头,转而用手指描绘着她的唇形,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已经被唾液浸润得晶莹发亮,她故意用指甲轻轻刮过内侧的嫩肉,感受着那里细腻的触感。

“差点忘了这里。”

护士用手扶着床边,纤纤细手来到了自己的双腿中央抓住了那根还在自己的蜜穴中不断肆虐的按摩棒,然后眉头微皱,颇为恋恋不舍的将它拔了出来,而后塞进聂莫黎的嘴里,按摩棒上原本黏满了护士下体的淫水蜜液,此刻也全都被聂莫黎无意识的吞咽入腹。

“味道怎么样?”

护士满怀恶意的问道:“别看平日里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谁知道你含过多少人的肉棒,舔过多少人的鸡巴。”

聂莫黎自然是无法做出回应,紧闭的双眼下眼球不住的颤抖着,睫毛随着身体的颤抖而微微抖动,好似随时要醒来一般。娇艳的红唇微微颤抖,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沿着白皙的脖颈流淌,从喉咙深处发出细微的呜咽声,却又被按摩棒的嗡嗡声所淹没。

尽管意识深陷黑暗,但她那已经发育成熟,如同水蜜桃般诱人的身体诚实的对外界的刺激做出了本能反应。

饱满的胸部已经布满了调教和情欲的痕迹,每一次呼吸都让她饱满的双乳震颤不已,乳尖上的跳蛋持续不断地刺激着敏感的神经末梢,两点嫣红已经肿胀不堪,嫩滑的乳肉上布满了细密的指痕。

“真漂亮啊。”

护士不由得感慨着,高傲如她也不得不承认聂莫黎的容颜与身材要远比她更加优秀。轻柔的抚摸着聂莫黎的双乳,指甲轻轻刮过乳晕,立即引发一阵剧烈的颤抖。她满意地看着身下人剧烈的反应,又拿起一根细长的毛笔,在那片敏感的区域来回撩拨,若即若离的瘙痒感让聂莫黎的胸部不自觉地挺起,仿佛在追逐着什么。

“看看,变得这么敏感了。”

护士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她故意用毛笔在乳晕边缘画圈,看着那里的皮肤泛起细密的颗粒。

推车上还有不少没上场的小玩具,护士解下了固定在乳头上的跳蛋,突然失去刺激的乳尖可怜兮兮地挺立着,周围的软肉依然在微微颤抖。

“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你是不是要和肖医生投诉我服务态度不行?”

护士对着聂莫黎笑呵呵的问道,她俯下身,被调教的肿胀如红宝石般的乳尖近在眼前。她张开嘴,温热的唇瓣包裹住一侧充血的乳首,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敏感的顶端,引得聂莫黎的身体又是一阵战栗。

她的舌头灵活地在乳晕周围打转,感受着那里细腻的触感,舌尖缓缓游走像是在作画,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吮吸。另一边的乳房在她手中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指尖掐住根部用力推挤,让乳肉高高隆起。

好一会儿,护士才松开了被吮吸得发亮的乳尖,转而用舌头在乳房上画着圈,她特意在那些之前留下的红痕上多停留了一会,用唾液润湿那些敏感的区域,直到两边的乳房都被舔弄得水光淋漓,在病房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聂莫黎的私密处早已泥泞不堪,贴着一只跳蛋,原本米粒大小的阴蒂在持续的刺激下变得异常敏感,高高挺立着,稍微触碰就会引起一阵剧烈的颤抖。晶莹的蜜液不断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出一片深色的水痕。

护士精心挑选的按摩棒直接且粗暴的将聂莫黎的蜜穴完全撑开,呈现出一个夸张地O型,穴口处的褶皱完全展开,晶莹的蜜液不断从穴口溢出,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身下的床单上洇出不连续的湿痕。

蜜穴里紧致的一层层软肉牢牢吸附着体内异物,每一次震动都让她的蜜穴不住收缩,内壁痉挛着绞紧体内的按摩棒。腔壁上的敏感点被持续刺激着,传来阵阵酥麻,而在蜜穴深处按摩棒无法触及的区域又传来阵阵空虚感,惹得肉壁更加剧烈的不断收缩,仿佛在渴求更多。

“嗡嗡嗡……”

按摩棒的震动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伴随着黏腻的水声,聂莫琪修长笔直的一对玉腿不住颤抖,不自觉地想要并拢却被束缚带牢牢固定,大腿内侧的肌肉剧烈抽搐着,每一次颤抖都牵动着体内的按摩棒带来新一轮的刺激。

持续的乳房调教让聂莫黎的身体越发敏感,一波波快感不断地涌入身体深处,积累、冲刷,直到某个瞬间,一股强烈的电流般的快感从胸前和下体同时爆发。

“啊!”

伴随着一声带着哭腔的叫喊声,聂莫黎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背部高弯曲得像张满的弓,脚趾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喉咙里发出压抑不住的悠长呻吟,充满了无助与欢愉的交织。娇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甜腻的喘息,长长的睫毛轻颤,眼角渗出了晶莹的泪水,高潮的快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

“啊……呜呜……啊……哈……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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