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押镖舞狮意拳拳，岁至新春未肯闲。

旧患新伤浑不顾，强撑硬挺几难全。

空怀爱意施惩戒，臀染绯痕忆旧年。

愿汝从今知自护，欢颜长驻乐无边 。

　　华灯初上，夜月初升，正是璃月海灯节气氛最浓厚之事。夜间微风轻拂，带着丝丝缕缕的烟火气息，无论是羁旅之客还是归乡之人，总会为这烟火灿烂的景象而动容驻足。

　　空带着刚刚饱餐一顿的派蒙在街头闲逛，虽然已经是在异界不知第几个海灯节了，但少年身形的旅者还是很喜欢这一派欢腾和谐的景象。

　　街道两旁，五彩的灯笼挨挨挤挤地悬挂着，像一片光的海洋，还有孩子拎着海灯，正要去放飞，它们形态各异，有栩栩如生的飞鹤，那灵动的翅膀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高飞，冲破这夜幕；有灵动的鹿儿，在灯光的映照下，仿佛在夜色深沉的山林自在嬉戏；还有些姿态各异的夜叉，威风凛凛地端坐着，似是守护着这一方佳节的祥和。

　　许是从这些海灯上看出了无数故人的身影，空勾起嘴角，毫无目的的漫步在街头。

　　“旅行者，今年海灯节又多了很多美食诶！这倒是确实，璃月人对于美食的创造力是其他六国追之莫及的，然而刚在万民堂吃了一桌年夜饭，空哪里还有肚子去管这些街边美食呢？

　　“你还能吃得下吗？”

　　其实这问题是多此一举，派蒙是不可能吃不下的。

　　“那我们暂时分开一下吧，我去四处逛逛，你去品尝美食，晚些再碰头？”

　　“诶？这样会不会不太好，璃月人不是讲究海灯节不能一个人吗？”

　　“往生堂的客卿、望舒客栈的仙人、驱邪的方士还有商会的二少爷……这些不都是我们的朋友吗？我还不至于一个人逛街的。”

　　“那……好吧，等会儿见！”

　　两人遂暂时分别，身边少了个叽叽喳喳的家伙，空一时竟觉得有些不自在，摇摇头，他缓步走入人间烟火之中。

　　嗯，那位仙人该是在荻花洲听笛除魔，还是晚些再带上甜品去找他吧，远远看见方士和少爷腻歪在一起，就不打扰他们了，那……

　　一阵密集而富有节奏的鼓点响起，伴随而来的是阵阵喝彩。人群一层套一层，将本来还很开阔的地方挤得密不透风，让空第一次抱怨起自己的身高来。

　　所幸那表演很快露出了真容，只见一个少年身着鲜艳的服饰，手中的绣球灵动飞舞，引得舞兽紧紧跟随。舞兽身姿矫健，时而腾跃，时而盘旋，那威风凛凛的模样，仿佛真的猛兽现世。

　　“舞兽戏？原来是嘉明啊！海灯节都闲不下来吗？真是活力四射呢！”旅者心忖。

　　嘉明所承担的，自然是兽首之职，此刻只见他带着兽首，在梅花桩上翻腾，兔起鹘落，只看他：

　　 身如灵兽踏云入河汉，势若神龙腾渊游九州。 手起时，风随兽影尽个闪转腾挪， 脚落处，地动山摇赚得满堂彩喝。 步踏天罡，似那星移斗转， 身参阴阳，恰如流水行云。 招来式往，暗合走兽神韵， 进退自如，绝类游禽身姿。

　　 阵阵喝彩声中，舞兽已到了最精彩的一环，正是“采青”，只见那少年在竹竿上挂着用翠绿的生菜和红包装点的“青”，寓意着新的一年生机勃勃、财运亨通。

　　 舞兽先是仰头凝望，像是在观察猎物，随后后腿猛地一蹬，高高跃起，前爪在空中有力地挥舞，试图抓住那高悬的“青”。少年巧妙地变换着“青”的位置，舞兽也随之灵活地调整身姿，一次次惊险的跳跃，引得周围观众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紧接着爆发出阵阵惊呼与喝彩。最终，舞兽成功叼住“青”，人群中掌声雷动，欢呼声不绝于耳。

　　 大部分观众确实只能看个乐子，但像空这样怀有武艺在身的人就能看出些门道来：

　　 “原来他的对敌招式也是从采青这动作中演化而来，果然是天赋异禀……只不过，怎么感觉他今天手脚的动作有些滞涩之感？”

　　 后面便是表演结束，嘉明领着舞兽队跟大家说吉祥话，人群自然是不吝赏赐的，但想来以那少年的性格，定然又是分文不取，全部分给队里的人或者干脆带队去万民堂大吃一顿吧。

　　 怀着某种莫名的直觉和担忧，旅者待人群散去之后，偷偷跟上了嘉明的队伍。

　　 果不其然，少年嚷嚷着“我埋单。”带着队伍去了一家火爆的茶楼，想来他们的年夜饭就是这一桌了，不过想来以这餐厅的火爆程度，这一餐怕是要变成夜宵了。

　　 少年安置好队伍，借口在里面闲着呆不惯，于是出门透气，不想正好遇见了在门口等着他的旅者。

　　 “旅行者？好耐冇见！你都喺呢度吖？不如一齐食餐饭？”

　　 空笑而不答，只是盯着少年。少年只道是他听不懂自己的方言，刚想再开口，身周环境忽然大变，青山绿水、险峰奇树，殆非人间之境。

　　 “尘歌壶？”

　　 众所周知，尘歌壶就是旅行者在提瓦特的家，能被他邀请进这个洞天福地的人，基本都是和他关系密切，极被信任之人。嘉明还没来得及高兴，忽然身体一软，整个人就要往后倒去，却被空接住。

　　 “怎么回事？”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见嘉明身形不稳，空更坚定了自己的判断，直接把人抱到床边，将他外衫除去，手指顺着露出来的肌肤，一一检查，然而除了手腕处略有浮肿，应该是用力过度之外，其他地方似乎一片白皙，没什么伤口。

　　 于是空轻轻解开嘉明的上衣，只见他的胸口和腹部竟然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伤痕，有一些是旧伤，少年走南闯北，押镖过程中难免受些伤，伤口虽还未完全愈合，但已只剩下些不轻不重的痕迹，只一处是新伤，看上去是一道刀痕，此刻竟全然未做处理，皮肉外翻，还隐隐有出血之征。

　　 伤成这样了还舞兽？空有些恼怒，瞪了少年一眼，嘉明低头，他知道空在关心他，但看似外向活泼的男孩实则最不擅长处理他人的关心，于是只能低头沉默。

　　 空又将手掌轻轻搭在嘉明的手腕上，一股精纯的元素力缓缓注入嘉明体内。这股元素力如同灵动的精灵，在嘉明的经脉中游走，探寻着他身体的情况，不一会儿，空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发现嘉明体内的内力紊乱不堪，像是一盘散沙，这显然是有伤在身却过度催动内力的缘故。

　　 嘉明只感觉一股暖流在自己体内游走，似乎还在小心翼翼的替自己修复暗伤，这令他悄然红了脸颊，小声开口：“谢谢。”

　　 他却不知因为这句“谢谢”，本就怒火中烧的旅行者已经在思考要怎么给他一个教训了。

　　 “年頭行鏢嗰陣遇啱一夥山賊，佢哋個首領武功好犀利……”在旅者关切又愤怒的目光中，少年最后一句“我也有把他砍成重伤”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两人陷入了某种可疑的沉默，空是故意冷着少年，但嘉明则是因为他敏感地察觉到了空的怒火，不太敢再说话触霉头。

　　 “伤成这样，你还出来舞兽？”终究是空忍不住先开口。

　　 “额……佳節良辰，冇有舞獸嘅話，總覺得好似少咗啲味道噃……”望着空严厉关切的眼神，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

　　 于是氛围又尴尬的沉默了起来，空自然预备了不少疗伤的草药，将草药碾碎，敷在嘉明的伤口上，随后细致的缠上绷带，每一个动作都轻柔而专注，手指触及光裸的肌肤，亲密无比的姿势是嘉明之前很少体会到的，虽然他很受欢迎，但似乎除了小时候和父母，自己再也没和谁有过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了。但这份关心让嘉明内心暖洋洋的，而后又涌起阵阵愧疚，他好像又让关心自己的人担心了呢。

　　 上身处理完毕，空自然将目光转向少年的下半身，少年瞬间脸色涨红，摆摆手表示下半身没有伤口。

　　 空失笑，看着少年摆手躲闪的样子，他瞬间想到了惩罚少年的最好办法。

　　 少年还沉浸在方才的亲密接触之中，毫不设防，被空轻轻一拉，就跌跌撞撞的趴在了旅者的膝头。

　　 旅者柔软的大腿抵住了有伤的腹部，倒是并不疼，只是这种趴在别人腿上，屁股撅高的姿势，着实令他熟悉又羞耻。

　　 果不其然，“啪！”的一声，身后两瓣挺翘的小屁股挨了一巴掌，熟悉的感觉漫上心头，少年红着脸，轻哼一声，却一点儿也不反抗，反而红着脸把屁股撅得更高，颇有任君惩罚的气势。

　　 联想起翘英庄众人公认的说法，嘉明小时候挨打从来不服教，经常能看见父母拎着藤条在背后追他，现在这个乖巧挨揍的小家伙，怎么看也不像嘛。

　　 空笑了笑，心却先软了几分，巴掌也就没多少力度，只是不断隔着裤子拍打在男孩的团子上。

　　 “叶老爷呢？他就算再愧疚，也不至于让你顶着伤舞兽吧。”

　　 “佢年前出去跑生意，因为风暴，赶唔到返嚟。”少年的声音闷闷的。

　　 ……

　　 还真是大自然面前人人平等呢。

　　 “那他如果知道你这么不爱惜自己，会怎么办呢？”

　　 “会……会被打屁股。”少年在方言之间切换自如，但绯红的脸色已经将他的羞耻暴露无遗。

　　 “那今天我替他揍你吧，真是不让人省心！”空这样说着，作势狠狠打了几下，隔着裤子，发出沉闷的声音，少年只觉身后一阵麻麻的痛感，一时之间不知是脸还是屁股更烫。

　　 “旅行者……你把我裤子脱了吧……这样打不疼我的。”少年的声音更加闷闷的了，好像是已经把脸埋进了被子中。

　　 身后的的巴掌迟疑了一下，随后少年就听见一声轻笑，旅者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先起身。

　　 嘉明站起身来，可能是因为身上伤势的缘故，他还有些站不稳，但很快被旅者拉住。

　　 将手缓缓地伸向裤腰，解开裤带。裤子顺着他的双腿滑落，露出他劲瘦的小腿。他的小腿上乃至膝盖上也确实有些陈年伤痕，但男孩子嘛，嘉明又是个喜欢动弹的，这种小伤很难避免，也无需去管。

　　 随着内裤的滑落，嘉明那宛如温润玉丘般的臀部毫无保留地展露出来 ，相较于他小麦色的肌肤，久不见天日的圆润臀瓣像是被精心雕琢的蜜桃，白皙挺翘，因着之前的巴掌，此刻正泛着些微红，格外诱人。少年身前的小鸡鸡此刻微微蜷缩着，犹如一颗刚刚萌发的粉嫩豆苗，相较于少年的活泼成熟的性格而言，这略显娇弱，连一丝绒毛也没有的的私密所在，可能更符合他的年龄。

　　 空看着，忍不住伸手触上那一抹鲜嫩的色泽，可爱的玉茎受了惊，宛如春日里初绽的花蕾，被风雨轻触，立刻便受惊似的蜷缩起来。小糖丸如同两颗圆润的珍珠，紧紧相依，细腻光滑，更添了这情景的旖旎情氛。

　　 “旅……旅行者……”嘉明没想到这种部位也会被触摸，虽然对方好像是在检查有没有伤痕，但这种地方怎么可能会受伤啊！好不容易做好的心里建设被粉碎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小鸡鸡被人抚摸的极度羞耻。

　　 “别动，我不想真的伤到你。”空说得大义凛然，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刚才那异样的触摸，更像是情之所至，而非合情合理的检查。

　　 空轻轻拍了拍嘉明的后背，示意他趴在自己腿上。嘉明咬着嘴唇，乖顺趴了上去，双手下意识地遮挡住自己的屁股，动作熟练无比，连他自己都愣了一下，但很快，手就被空轻轻拨开。“乖乖受罚！”

　　 旅者的语气带了几分严厉，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童年，那时的父母，似乎也是这般。

　　 空的手掌缓缓抬起，在空中短暂悬停，像是在积蓄力量，又像是在给予嘉明最后的缓冲。伴随着一声清脆的“啪”，这一掌稳稳落在嘉明的臀上。刹那间，那白皙的小屁股泛起一抹艳丽的红，像是雪地里绽放的红梅，格外夺目。

　　 “一模一样呢……”嘉明喃喃自语，却觉得眼眶有些酸涩。带着关切与疼爱的巴掌，严厉却不失温馨，是少年离家日久，只存在于年幼记忆中的惩罚。

　　 空隐隐听见了什么，但现在不是时候。

　　 “啪啪啪”一连串的巴掌扇打在少年的臀瓣上，将那股粉红均匀的扩开，忽然的变奏让男孩不由疼得吸气。

　　 “太久没挨，屁股都变软了呢。”嘉明暗暗自嘲。

　　 “这几下，是让你记住逞强的后果。”空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嗔怪，却又满是温柔。可惜巴掌却不温柔，又是“啪啪啪”的落下，嘉明的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身后那股热辣的痛感迅速蔓延开来，他紧咬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

　　 紧接着，空的手掌并没有急于再次落下，而是轻轻抚上嘉明的后背，一下又一下地顺着脊柱轻柔地摩挲，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鹿。“别害怕，我只是想让你记住这次的教训。”空的声音在男孩耳边轻情呢喃。

　　 “太像了！”嘉明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下眼泪，母亲病逝、父亲决裂、离家出走、走镖、舞兽，生活的变故与压力让男孩被迫成长起来，坚强又韧性十足的璃月男孩在人前依然是一副自信开朗的模样，他走南闯北，舞兽押镖，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然而深夜梦回时，被娇宠了一整个童年的男孩又总是想起儿时父母带着爱意的巴掌。

　　 巴掌再次落在嘉明的屁股上，落点在臀峰上，两瓣臀肉上的红晕渐渐相融，连成一片。“还有这一下，是要你明白，不爱惜自己，会让关心你的人多担心。”空的语气微微加重，手下的力度也稍稍变强，嘉明的屁股颜色也逐渐加深，有点像外面大红的灯笼了。

　　 “白术先生说你每次去找他都是一身的伤，他总是劝不动你，就非要这样让人担心吗？”

　　 旅者温和又带着严厉的话语与记忆中那个身影重叠，坚强的少年再也压抑不住眼泪。思念是晚来的潮水，在一切无可挽回之际才源源不绝的涌上心头，那些曾经被忽略的关怀，习以为常的巴掌，都变成了日后遥不可及的幻梦。

　　 少年趴在空的膝头，高高撅着被打得通红的屁股，身体随着哭泣剧烈颤抖。空的手又抬起，依然是精准的落在光屁股上，但另一只手轻轻落在嘉明的头发上，温柔地揉搓着，旅行者只道男孩是疼得很了，但看了看男孩的屁股，只是深红，连肿都没肿，也就没有停手，只是想着略微减轻些力度，给他稍微安慰一下。

　　 没想到少年撅着屁股，带着哭腔说道：“你用藤條打啦，我嘅臀部皮粗肉厚，用巴掌打唔痛嘅。”带着哭腔的乡音更显得男孩可怜，空愣了一下，逐渐明白嘉明痛哭的原因。

　　 少年依然没有认错，但他却意外的先认了罚，果然人还是会长大、会改变的呢，哪怕他并不想。

　　 “不用了，我觉得巴掌就蛮好的。”旅行者揉揉男孩的脑袋，又一次挥舞起了巴掌。空的手掌有节奏地起落，每一下落下，都伴随着一句语重心长的叮嘱：“不要再这么拼命了。”“要按时休息，好好吃饭。”“身体是本钱，不要糟蹋了。”男孩的屁股一点点肿起，红彤彤的，像是冒着热气，触碰起来都是滚烫的，整个臀腿之间一片红色，均匀而旖旎。

　　 但此刻的嘉明，满心都是母亲的身影，哭得更厉害了，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打湿了空的裤腿。

　　 又是二十来下，嘉明的屁股已然变得通红肿胀，皮肤像是被点燃的晚霞，透着炽热的温度。他的哭声却逐渐小了，不知是害羞还是真的控制住了情绪。

　　 空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最后轻轻抚了抚嘉明红肿的屁股，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好了，下次还敢不敢这么不爱惜身体了？”

　　 “不敢了！”嘉明连忙说道，好不容易情绪稳定下来，记忆回笼，他此刻已经完全不敢抬头看空了，整个身体都泛起羞人的红，当然，屁股不用，因为已经很红很肿了。

　　 旅行者的手自然也很红，毕竟少年挨惯了打，确实如他所说般皮糙肉厚，想来这个红肿的屁股只能让他疼上一会儿，不会影响他的行动。不过也好，佳节良辰，何必弄得这么惨兮兮的呢？

　　 轻轻揪住男孩的耳朵，空玩心大起，半真半假的威胁道：“下次再这样，打得你屁股开花！”

　　 嘉明忙不迭点点头，不敢直视空的眼睛，刚刚哭得像个孩子一样就算了，现在还被人这样说，简直是羞得不行，更过分的是，他发现自己的小鸡鸡居然不知什么时候硬了，此刻正大喇喇顶躺在空的大腿上。

　　 旅者衣服本就不厚，自然一下就感受到了那股热意，但少年嘛，青春热血，屁股又是比较羞耻的部位，被摁在膝头狠狠打一顿光屁股，小鸡鸡也跟着被刺激，现在这情况也正常。

　　 他像之前那样轻轻握住少年的鸡鸡，轻柔问道：“需要我帮你吗？”

　　 “什……什么啊？”男孩脸色一下爆红，颠三倒四的不知说什么，空看出了他的窘迫，却更想折腾他了。

　　 “原来嘉明还不知道怎么抒解吗？那我教你吧。”温热的手指抚上同样温热的小鸡鸡，空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捏住小鸡鸡的前端，力度非常轻，然后开始慢慢揉搓，动作极为细致，嘉明则红着脸，他整个人还在空的怀抱里，什么也做不了，而更为令他震惊的是，自己对此居然没有任何怨怼，反而隐隐还有一丝期待。

　　 但很快，那些隐秘的羞耻和期待就被过于刺激的快感淹没了，旅行者的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绕到了少年身后，轻轻插入男孩的小屁眼儿之中，温柔地打着圈，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缓解他的紧张情绪。

　　 “别绷太紧哦，屁股碰到，疼得可是你。”

　　 嘉明听着，又是一阵面红耳赤。随着空的动作，嘉明的呼吸又变得有些急促，他的身体也微微颤抖着，但这次不再是因为疼痛，而是一种复杂的、难以言喻的感觉。

　　 “唔……呃啊！”未经人事的男孩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很快就缴械投降，将人生中第一股精华全数奉送，沾染了旅者的衣物，有些还落在他裸露的劲瘦腰肢上。

　　 “对对对……不起！我忍不住！要不你还是再拿藤条抽我一顿吧！”嘉明一下子站起身来，也不顾身后火辣辣的疼。

　　 空当然知道这情况根本就控制不住，自然也没怪他，但他还是顺势说道：“那就罚你，给我清理干净吧……”

　　 ……

　　 用纸巾擦完最后一点精渍，嘉明长舒一口气，可怜巴巴看向旅行者。

　　 “我可以提裤子了吗？”

　　 没错，少年此刻仍是光着屁股，所幸没人来尘歌壶串门，不然推开房门就能看见嘉明又红又肿的光屁股，那画面，着实有点精彩。

　　 “穿上不疼吗？”

　　 “疼，但是还得回去陪舞兽队的大家吃年夜饭啊……”少年的声音又开始越说越小。

　　 “呵，我陪你吧”旅者轻笑，亲手帮男孩提起裤子，尽量避免触及那又红又肿的两团。

　　 “嗯……你吃饭了吗？我埋单！”

　　 空笑笑，觉得是时候联系一下某个应急食品了。

　　 “你们俩干嘛去了？菜都要上齐了！”之前那挑着竹竿的少年一下子凑上来问道，“诶？嘉明你的眼睛有点红红的诶，怎么回事？”

　　 一下子大家都往少年眼睛看，果不其然，刚刚哭得稀里哗啦的嘉明此刻眼睛还红红肿肿的，十分明显。

　　 “额……外面烟花和灶台的烟气熏得，一会儿就好了！”嘉明自然不敢如实交代，开玩笑，小少年还是要点面子的。

　　 空自然不会说出实情，反而变戏法儿似的拿出一堆海灯，分发给大家：“我们去买海灯了，海灯节可不能少了这个。”

　　 大家一下子又欢呼起来，很快凑上来争夺海灯，还伴随着诸如：“原来旅行者会说话呀！”之类的奇怪语言。

　　 外面依然是一片烟花绚烂，灯火通明，旅行者抬头看向天空，嘴角不由自主的勾起了笑意。

　　 “天上有什么好看的东西吗？”嘉明有样学样的抬头，手里还捏着刚抢来的鸡腿。

　　 夜空中，又一轮圆月，伴着瑰丽的烟花盛放，竟将底下这万家灯火都比下去了，显得格外明亮。

　　 少年想起母亲教过的诗：“今夜月明……今夜月明……月明什么来着？”

　　 异乡的旅者怎么会知道呢？但少年的声音清朗，传到万家灯火之中，又隐隐传回动人的诗韵。

霜风瑟瑟透轩除，独倚危栏意万殊。

云影半遮星渐隐，林光初动鹊惊呼。

遥思故旧千般念，每忆亲颜万缕濡。

今夜月明添别恨，清辉如梦满江湖 。

　　璃月港外，因风暴而滞留的叶老爷忽然打了个喷嚏，睡眼朦胧的爬起来，往船舱上一看，只见得远处灯火通明，而这里却空空荡荡的，好在仍一轮圆月静静照在空中，银白的月光让人心肠柔软，而叶老爷的心肝，想来也在思念他吧？

　　“臭小子，等我回去了你可别哭着找我撒娇！”

　　……

　　“新春第一镖，大家提高警惕！”少年活力满满，手挥长剑，指挥镖师们有序前进，行至城郊，那陈年旧怨又杀上门来。

　　“你这臭小子竟然还敢走老子这边过，当真是不怕死！今天新仇旧账一并算！”那山贼头子舞开一把大刀，虎虎生风，直取嘉明而来。

　　少年挥剑一架一拦，轻巧跳开，再不向上回那样硬刚，山贼头子眉毛一挑，又是两刀，还是占不到便宜。

　　“哟，学精了？可惜老子今天杀定你了！”杀意一起，刀法便愈发狂乱，少年竭力抵挡，看上去左支右绌，却守得密不透风。山贼头子怒从心头起，刚想着以力破巧，忽然又是寒光闪烁，正不知何人突袭，再躲避时，少年攻势又到。

　　两柄剑配合无间，不到片刻，山贼脖颈间已是血喷三尺，倒地而亡。

　　“我和你，也是新仇旧账一起算呢。”

小说相关章节：约稿合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