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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2·2·唐丐·花丐,2

小说:【ALL丐】艳骨焚 2025-09-02 08:42 5hhhhh 9850 ℃

"怎么样,"墨青岚慢条斯理地说,"要不要和我一起,创造些更完美的作品?"

夜风穿堂而过,掀起案台上的药方。纸张翻动的声响中,似乎预示着某种危险的联盟即将达成。

·

月光如水,医馆的后院里,艳丐百无聊赖地躺在枯井边上。断肢处的蛇群不安分地扭动着,让他连最基本的行走都困难。

"该死的..."艳丐咬牙切齿地低语,试图让蛇群凝聚成手臂的形状,却发现那些黑蛇竟不听使唤,四处游窜。

井边的青苔散发着潮湿的气息,夜露打湿了他的长发。远处传来墨青岚和唐无咎的谈话声,让他更加烦躁。

"臭小子来了之后,连这群贱蛇都开始背叛我了。"艳丐懊恼地用仅剩的断臂撑起身体,却因为蛇群的骚动而重重摔在地上。

后院的石阶上沾满了露水,月光照在上面泛着微光。艳丐瞥了眼医馆的方向,那个趾高气扬的新主人正和墨青岚谈得火热。

"以前至少还能躲着那个疯子..."艳丐自言自语,蛇群在他体内游走,带来一阵阵难以抵抗的战栗,"现在好了,多了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

夜风吹拂,带来几片落叶。艳丐想要控制蛇群将落叶卷走,却发现那些黑蛇竟朝着医馆的方向游去。他愤怒地咒骂着,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能力逐渐失控。

"连做个快活的鬼都不让..."艳丐的眼眶湿润,右眼的空洞处渗出暗色的液体,"这下连装成个完整的人都做不到了..."

月色下,残缺的魂体显得格外孤寂。蛇群不听使唤的样子,就像是在嘲笑他那可怜的、失去掌控的命运。

药香萦绕的庭院里,艳丐靠在井台边喘息。唐无咎修长的手指沿着他残缺的躯体游走,那些原本分布全身的黑蛇竟不受控制地向下腹汇聚。

"真美..."唐无咎着迷地抚过艳丐凹凸不平的皮肤,指尖在每一处伤痕上流连,"你的身体,就像一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艳丐不知道自己多少次听到这个形容,艳丐右眼空洞处渗出的液体在夜色中泛着微光。体内的蛇群不断向子宫涌去,将平坦的小腹撑起一个诡异的弧度。

"唔...你这个疯子..."艳丐咬着嘴唇,断肢处传来的瘙痒让他难以抵抗,"别碰那里..."

唐无咎的手掌覆上隆起的腹部,温热的掌心似乎能感受到里面蛇群翻涌的律动。井边的夜露打湿了艳丐的发丝,冰凉的触感让他微微发抖。

"像这样的身体..."唐无咎低语着,手指挑逗着艳丐胸前的软肉,"会泌出乳汁吗?像母亲那样?"

夜风掠过庭院,带来一阵桂花的香气。艳丐发出一声嗤笑,眼角沁出暗色的泪痕。

"母亲?"艳丐扬起嘴角,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我可是生过孩子的人..."

后院的草丛中传来窸窣声响,像是在见证这场扭曲的亲密。唐无咎的胎记在月光下泛着异样的光芒,映照着艳丐隆起的腹部,仿佛某种不详的预兆。

月光如纱,庭院里弥漫着一股奇异的圣洁感。唐无咎痴迷地看着艳丐隆起的腹部,胎记泛着柔和的光晕。夜露在井台上凝结成珠,折射出微弱的光芒。

"真像圣母..."唐无咎虔诚地抚摸着艳丐的肌肤,声音里带着狂热的颤抖,"这个孩子,是墨青岚的吗?"

艳丐望着远处的月色,残缺的躯体在夜风中微微发颤。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些无数个血腥的夜晚,腹中生命流逝的痛楚,军营里的噩梦,客栈中的疯狂...

"墨悬黎..."艳丐轻声说道,眼眶中渗出的暗色液体在月光下闪烁,"那孩子离开了。"

庭院的角落传来蛇群细微的摩擦声,像是在为这段往事低语。艳丐眼神无意识地看向腹部,那里的蛇群似乎感知到了他的情绪,蠕动得更加剧烈。

"他就这样...离开了。"艳丐的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情绪,右眼空洞处流下的液体已经打湿了胸前的衣襟。

夜晚的凉意渐浓,后院的草丛中传来虫鸣。艳丐背靠着青砖,任由体内的蛇群在子宫中翻腾,那份久违的胀痛感让他想起曾经孕育生命的感觉。

唐无咎着迷地看着这一幕,手指轻轻拭去艳丐眼角的泪痕。月光下,这具残缺的身躯仿佛真的化作了某种神圣的存在,散发着摄人心魄的美感。

药室的檀香渐渐散去,夜色如墨般浓稠。唐无咎捧着艳丐残缺的身躯,胎记在月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他的目光温柔得近乎痴狂,仿佛在注视着某种圣物。

"多么纯净的爱..."唐无咎低语着,手指在艳丐隆起的腹部轻轻画圈,感受着蛇群的律动,"墨青岚囚禁了你,却给了你一个珍贵的孩子。"

后院的桂花随风飘落,洒在艳丐凌乱的长发上。他听着唐无咎天真的臆想,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这一定是段刻骨铭心的回忆,"唐无咎沉醉在自己编织的故事里,"你一定很想念他...那个离开的孩子。"

井边的青苔散发着潮湿的气息,艳丐仰头望着天际的残月。体内的蛇群在子宫中翻涌,带来一阵阵熟悉的胀痛。那些不堪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却被唐无咎的温柔臆想冲刷得面目全非。

"是啊..."艳丐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说不清的讽刺,也不想纠正唐无咎的误会,"我可是...好母亲呢。"

夜风掠过庭院,带起一阵桂花的馨香。唐无咎虔诚地亲吻着艳丐的发丝,仿佛在膜拜某位圣母。他的胎记在月光下愈发明亮,映照着艳丐眼眶中流下的暗色液体。

"让我来照顾你..."唐无咎的声音里带着蛊惑,"像那些圣徒守护圣母一样..."

庭院的角落传来蛇群细微的窸窣声,像是在为这场荒诞的误解低声叹息。

夜露沾湿了井台的青砖,艳丐瘫坐在上面,断肢漫不经心地敲打着石面。唐无咎跪在他面前,眼中闪烁着近乎狂热的期待。

"可以...叫你妈妈吗?"唐无咎小心翼翼地握住艳丐仅存的手臂,声音里带着几分哀求,"我从小就没有母亲..."

庭院深处传来几声猫叫,打破了夜的寂静。艳丐的右眼空洞中渗出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子宫里的蛇群仿佛感应到什么,蠕动得更加剧烈。

"啊...当然可以,"艳丐轻笑着,声音甜腻得像滴血的蜜糖,"想要妈妈怎么疼爱你呢?"

桂花的香气在夜风中飘荡,遮掩了空气中若有若无的血腥味。唐无咎欣喜若狂地将脸贴在艳丐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蛇群的律动。

"多谢妈妈..."唐无咎喃喃自语,胎记闪烁着温暖的光芒。

艳丐望着远处医馆的灯火,想起那些在军营帐篷里的夜晚,想起被当做玩物时的疯狂,想起无数次在客栈房间里的血色黎明。他用下巴揉蹭唐无咎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乖孩子..."艳丐的声音轻柔得像一根丝线,"妈妈会好好'照顾'你的。"

夜色渐深,蛇群在他体内游走,带来阵阵熟悉的战栗。井底泛起微弱的水声,仿佛在为这场即将上演的扭曲母爱低语。

月色如水,夜风掀起一阵阵桂花香。唐无咎依偎在艳丐怀中,宛如一个寻找温暖的孩子。冰凉的夜露打湿了他的衣衫,却丝毫无法浇熄他对"母爱"的渴望。

"妈妈..."唐无咎的声音闷闷的,透着几分委屈,"我好想你..."

艳丐用下巴揉蹭着他的发丝,断肢处的皮肤因夜风而微微发颤。往事如潮水般涌来,那些在烛光下与墨悬黎纠缠的夜晚,那些客人用甜腻的声音喊着"给妈妈...""妈妈好棒..."的淫词艳语。

"宝贝..."艳丐轻轻推开唐无咎,指尖划过他脸上的胎记,"让你尝尝妈妈的味道好不好?"

艳丐跨坐在唐无咎身上,体内的蛇群因这个动作而剧烈翻腾。一条黑蛇从他残缺的臂膀处游出,缓缓爬向唐无咎的胸膛。

"来..."艳丐微微抬起腰肢,蛇群在他的掌控下分开湿润的女穴,"回到妈妈的子宫里..."

月光洒在艳丐赤裸的脊背上,映照出无数伤痕。井台边的青苔散发着潮湿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甜香。唐无咎的胎记在情欲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照亮了艳丐右眼空洞中流下的暗色液体。

"乖孩子..."艳丐俯下身,在唐无咎耳边低语,"让妈妈好好疼爱你..."

井边的石凳上,艳丐感受到一股突如其来的推力。唐无咎的手掌抵在他的胸前,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此刻却写满了惊恐与不解。蛇群因这突然的动作而躁动不安,在子宫内翻涌出一阵阵酸胀。

"怎么了?"艳丐挑眉,断肢处滑落的黑蛇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不是你说想要妈妈的疼爱吗?"

庭院深处传来几声蛙鸣,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艳丐抬手拨开被汗水浸湿的发丝,右眼空洞中的暗色液体顺着脸颊滑落,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冶的光芒。

"装什么纯情?"艳丐轻笑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嘲讽,一条黑蛇缓缓爬上唐无咎的大腿,"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

夜露打湿了石凳,渗入艳丐单薄的衣衫。他能感觉到唐无咎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道胎记在月光下变得暗淡。井底传来水滴落下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闹剧打着节拍。

"难道..."艳丐俯下身,残存的手臂撑在唐无咎耳侧,"你以为母亲就该是个圣洁的形象?"

桂花的香气被血腥味取代,艳丐的笑容在月色下显得格外诡谲。子宫里的蛇群躁动不安,似乎在抗议这场欢愉的中断。

"真是天真啊..."艳丐贴近唐无咎的耳畔,吐息间带着几分凉意,"你这个不懂事的孩子。"

井边的月色陡然变得阴冷。艳丐注意到唐无咎的瞳孔突然放大,胎记泛起诡异的红光,整个人像是坠入某种可怖的回忆。他的手指痉挛般抓紧石凳边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

艳丐体内的蛇群感知到了这股异样的气息,不安地在子宫中翻腾。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从唐无咎身上散发出来,比艳丐见过的任何一次杀戮都要浓郁。

"宝贝,你在害怕什么?"艳丐歪着头,伸出残存的手臂抚摸唐无咎的脸颊,"是想起什么不好的事了吗?"

后院的草丛中传来窸窣声响,一条黑蛇从艳丐断肢处滑落,缠绕上唐无咎颤抖的手腕。夜露在他们之间凝结成珠,折射出斑驳的月光。

"嘘..."艳丐轻声安抚,声音甜腻得像淬了毒的蜜糖,"告诉妈妈,你做了什么?嗯?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

唐无咎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那张白皙的脸庞因恐惧而扭曲。艳丐能感觉到他的心跳变得紊乱,就像当年那些在他身下失控的嫖客一样。

"妈妈不会怪你的..."艳丐俯身,右眼空洞中渗出的液体滴落在唐无咎的胎记上,"来,让妈妈看看你的罪孽..."

井底泛起的涟漪在月光下波光粼粼,像是倒映着某个血腥的往事。庭院深处的桂花香气被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取代,空气中弥漫着某种疯狂的气息。

艳丐注视着唐无咎的胎记忽明忽暗,像是在放映着一场血腥的默片。他能感觉到身下的身躯在不住颤抖,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疯狂气息。

"师...师兄..."唐无咎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词句,瞳孔涣散,"为什么...要对别人笑..."

井台边的青苔散发着潮湿的气息,艳丐能感受到唐无咎的精神正在崩溃的边缘。体内的蛇群因这股癫狂的气息而躁动不安,在子宫中翻涌出阵阵酸胀。

"你说,我不是...你最爱的弟弟吗?"唐无咎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为什么还要...去看别人?"

夜风掠过庭院,带起一阵桂花的馨香。但在艳丐的鼻腔中,却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看到唐无咎的手指无意识地做出握刀的姿势,仿佛在重演某个血腥的夜晚。

"我那么听话..."唐无咎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声音却带着诡异的平静,"师兄为什么还要说我是孩子?"

月光下,艳丐看到唐无咎的表情逐渐扭曲,那张白皙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笑容。井底传来水滴落下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即将上演的疯狂默剧打着节拍。

"我可以证明给你看..."唐无咎喃喃自语,胎记泛着妖异的红光,"我不是...不是孩子..."

后院的草丛中传来窸窣声响,艳丐感觉到一股寒意从脊背爬上。在唐无咎涣散的瞳孔中,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浸血的夜晚,一把闪着寒光的匕首,和一具在月光下逐渐冰冷的尸体。

艳丐感到后背重重地砸在潮湿的草地上,夜露浸透了单薄的衣衫。唐无咎的力道出奇地大,那双原本温柔的手此刻如同铁钳,钳制着艳丐残存的手臂。

"这样...才不是孩子..."唐无咎的声音嘶哑,胎记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红光。

一阵冰冷的触感从艳丐的颈间蔓延,是唐无咎的指尖。后院的桂花树在夜风中摇曳,零落的花瓣飘散在他们周围。体内的蛇群感受到这股威胁,躁动地在子宫中翻腾,几条黑蛇从断肢处游出,在草地上留下蜿蜒的痕迹。

"你在害怕吗,师兄?"唐无咎俯身,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艳丐耳畔,"还是说...你也觉得我是个孩子?"

艳丐能感觉到唐无咎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股疯狂的气息愈发浓烈。夜露打湿了艳丐的长发,几缕黑丝黏在苍白的脸颊上。右眼空洞中渗出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我可以...让你看看..."唐无咎的手指滑向艳丐的腰间,动作机械而生硬,"我早就...不是孩子了..."

井台边传来几声蛙鸣,打破了夜的寂静。艳丐感受着唐无咎身上散发出的疯狂与痛苦,那是一种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嫖客都要深重的扭曲。庭院深处的灯火忽明忽暗,像是在为这场即将上演的疯狂默剧打着节拍。

唐无咎的动作粗暴而慌乱,像个毫无章法的孩童。他的手在艳丐残缺的身躯上胡乱摸索,指尖因情欲而滚烫。后院的草地散发着泥土的芬芳,混合着桂花的甜香。

"唔...轻点,"艳丐故意压低声线,像哄孩子般轻柔,"让妈妈教你..."

体内的蛇群因唐无咎的冲撞而躁动不安,一条黑蛇悄然爬上他的手臂,在月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井底的水声仿佛在为这场背德的交媾伴奏。

"师兄...师兄..."唐无咎喃喃自语,眼神涣散,胎记在情欲中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不着急..."艳丐轻轻抬起断肢,摩挲着唐无咎的脊背,"乖,让妈妈好好疼你。"

夜露浸透了衣衫,艳丐右眼空洞中渗出的液体混合着情欲的泪水。他像对待每一个初尝云雨的嫖客那样,用残存的躯体包容着唐无咎毫无章法的冲撞。子宫内的蛇群随着动作翻涌,带来一阵阵熟悉的酸胀。

"师兄...我不是孩子了..."唐无咎的声音带着哭腔,动作却愈发狂乱。

庭院深处的灯火摇曳,为这场扭曲的性事投下斑驳的阴影。艳丐能感觉到唐无咎的动作带着某种疯狂的执念,仿佛要用这样的方式证明什么。草叶在他们身下发出沙沙的响声,夜风掠过,带起一阵凉意。

"妈妈知道..."艳丐微微昂起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你已经...是个大人了..."

艳丐感受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注入子宫深处,体内的蛇群立刻缠绕上来,贪婪地挤压着这股新鲜的精液。潮湿的触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右眼空洞中的暗色液体在月光下闪烁。

"嗯..."艳丐轻轻扭动着残缺的身躯,让蛇群更好地吸收这股精华,"真棒..."

唐无咎退出时发出了响亮的"啵"声,混合着淫靡的水声在寂静的庭院中格外清晰。艳丐能感觉到他的身体突然僵住了,那双刚才还沉浸在情欲中的眼睛逐渐恢复了清明。

"这不是..."唐无咎的声音里带着困惑与恐惧,胎记的光芒变得暗淡。

夜风掠过庭院,带起一阵桂花的馨香。艳丐看着唐无咎踉跄着后退,草叶在他脚下发出窸窣的响声。子宫内的蛇群还在贪婪地蠕动着,几条黑蛇从断肢处游出,在月光下吐着信子。

"怎么了,宝贝?"艳丐支起残缺的身躯,声音里带着几分嘲弄,"终于清醒了?"

井底传来水滴落下的声响,像是在为这场闹剧打着最后的节拍。艳丐能看到唐无咎的表情从困惑转为厌恶,那张白皙的脸庞因羞耻而涨红。

"啊...原来是嫌妈妈不够纯洁吗?"艳丐轻笑着,故意让一条黑蛇从女穴中游出,带出一串混合着精液的淫液。

井边的夜色渐深,艳丐懒散地靠在潮湿的草地上,月光为他残缺的身躯镀上一层诡异的银辉。他看着唐无咎惊慌失措的模样,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想要一个完美的母亲吗?"艳丐的声音甜腻中带着刻骨的冰冷,"可惜...你选错人了。"

一条黑蛇从艳丐的断肢处游走,缓缓爬向唐无咎的脚边。夜露在草叶间凝结成珠,折射出斑驳的月光。

"你知道吗?墨青岚那个疯子..."艳丐慵懒地抬起残存的手臂,"是他把我关在地下室里,一点点剥掉我的四肢。"

后院的桂花树在夜风中摇曳,零落的花瓣如雪般飘散。艳丐的右眼空洞中渗出的液体在月色下泛着病态的光泽,子宫内的蛇群躁动不安。

"还有那些男人们..."艳丐轻笑着,声音像淬了毒的蜜糖,"从十二岁开始,我就学会了如何取悦他们。师父说,这是送给'贵人'最好的礼物。"

庭院深处传来几声猫叫,打破了夜的寂静。唐无咎的胎记在月光下变得暗淡,他的表情因这些真相而扭曲。

"啊,对了..."艳丐故意拉长声调,"还记得墨悬黎吗?我亲生儿子,那个教书先生...他最喜欢在给我儿子上课的时候,把我绑在桌子下面。"

井底的水声愈发清晰,像是在为这场残酷的告白伴奏。艳丐能感觉到唐无咎的身体在微微发抖,那股对"母亲"的幻想正在一点点崩塌。

"你瞧..."艳丐支起残缺的身躯,声音里带着几分恶意的快意,"这样的'妈妈',还符合你的期待吗?"

艳丐懒散地躺在草地上,玩味地看着唐无咎的表情变化。支离破碎的月光透过桂花树的枝桠,在他残缺的身躯上投下斑驳的阴影。

"至于我那个好儿子..."艳丐轻咬下唇,声音带着几分甜腻,"你猜他最喜欢干什么?把母亲按在他的书桌上,一边背诗文一边..."

话音未落,艳丐注意到唐无咎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那道胎记在月色下泛起诡异的光芒。体内的蛇群因这股寒意而躁动不安,几条黑蛇从断肢处游出,在草地上留下蜿蜒的水痕。

"怎么?"艳丐微微偏头,右眼空洞中的暗色液体滴落在草叶上,"是不是对'妈妈'失望了?要不要离开'妈妈'?”"

夜风掠过庭院,带起一阵腥甜的气息。唐无咎站在那里,目光冷漠得仿佛在看一具腐烂的尸体。井台边的青苔散发着潮湿的气息,空气中弥漫着某种令人窒息的寂静。

"啊..."艳丐轻笑出声,"我明白了。在你眼里,我就该是个圣洁的母亲,而不是..."

未说完的话语消散在夜色中。艳丐看到唐无咎的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那张白皙的脸庞上再也看不到一丝温度。子宫内残留的精液被蛇群挤压着,随着动作缓缓流出。

"你不过是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唐无咎终于开口,声音冷得像冰。

庭院深处的灯火忽明忽暗,照亮了艳丐脸上那抹意料之中的笑容。他原以为这样就能让唐无咎知难而退,却没想到换来的是更加彻骨的寒意。

艳丐感受到一记重击落在隆起的腹部,唐无咎的靴底碾压着他的子宫。剧痛让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体内的蛇群在这股压力下开始往外涌动。月光下,黑色的蛇群如同一条条绸缎,缓缓从女穴中流淌而出。

"太慢了..."唐无咎的声音像淬了冰的毒针。寒光一闪,一把附魔的匕首划开了艳丐的腹部。魂体被划开的感觉比生前更加清晰,艳丐能感觉到每一寸皮肉被撕裂的痛楚。

夜露打湿了草地,混合着从伤口处渗出的暗色液体。唐无咎的手伸进裂开的腹腔,粗暴地抓住蠕动的蛇群往外拽。庭院深处传来几声乌鸦的啼叫,像是在为这场暴行伴奏。

"啊...就是这样..."艳丐在剧痛中发出甜腻的呻吟,"对,用力..."

唐无咎掐住艳丐残存的手臂,硬挺的性器粗暴地闯入湿润的女穴。他俯下身,透过腹部的裂口,欣赏着自己的欲望在艳丐体内进出的景象。井底的水声愈发清晰,随着抽插的节奏回荡。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唐无咎的声音透着病态的快意,"和那些下贱的娼妓有什么区别?"

蛇群在月光下扭动着,有的从伤口处滑落,有的仍缠绕在交合之处。艳丐的右眼空洞中不断渗出液体,与情欲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每一次冲撞都让他残缺的身躯在草地上摇晃,桂花树上零落的花瓣如雨般洒落在他赤裸的躯体上。

"呵...啊..."艳丐在快感与痛楚中轻笑,"对啊...我本来就是娼妓啊..."

每一次唐无咎的冲撞都让艳丐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粗大的性器从腹部的裂口处探出又没入,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断肢处的蛇群在草叶间游走,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你儿子离开你..."唐无咎冷笑着,掐住艳丐的腰部,"是因为他受够了有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妈。"

"啊...又...又在意淫了?"艳丐扭动着残缺的身躯,阴蒂环随着动作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像你这种...不了解真相的人...还真是可怜呢..."

井台边传来几声蛙鸣,打破了夜的静谧。艳丐饱满的胸部随着抽插的节奏起伏,乳环在月色下闪烁着微光。唐无咎的每次进入都让他的魂体颤抖,裂开的腹腔中涌出更多暗色的液体。

"闭嘴!"唐无咎抓住艳丐的长发,迫使他仰起头,"装什么清高的母亲..."

夜风掠过庭院,带起一阵桂花的馨香。艳丐的喘息声中带着几分嘲弄,右眼空洞中渗出的液体沿着脸颊滑落。他看着唐无咎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就像那些妄图用暴力证明什么的嫖客一样可笑。

"就你这样的..."艳丐在快感中轻笑,"永远活在自己的幻想里...可怜的弱智..."

腹部的裂口在月光下狰狞地张合,每一次抽送都带出一股混合着蛇群的淫液。唐无咎的动作愈发粗暴,仿佛要把所有的愤怒和失望都发泄在这具破碎的魂体上。

轮椅碾过庭院的碎石,发出细微的声响。幽暗的光线中,艳丐看到墨青岚施施然地停在他身旁。在这个位置,那个疯医正好能将眼前淫靡的景象尽收眼底。凉风吹过,使得破损的魂体轻轻颤栗。

"真热闹啊..."墨青岚的声音带着几分玩味,目光在艳丐破碎的腹部和唐无咎露出的性器之间来回扫视。

艳丐被唐无咎顶撞得身体摇晃,断肢处滴落的暗色液体在草叶间蜿蜒,像一条条细小的溪流。

"你生前可不能这样玩呢..."墨青岚的声音带着几分惋惜,手指轻轻滑过艳丐裂开的腹腔边缘,"要是这么干,怕是要死得更快。"

轮椅停在艳丐身侧,墨青岚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艳丐腹部的裂口。夜露在他的指尖凝结,随着动作滑落。体内的蛇群因这熟悉的触感而躁动,几条黑蛇缠上墨青岚的手腕。

"无咎..."墨青岚开口,声音温柔得像一把锋利的刀,"你觉得他这样好玩吗?"

我有更好玩的方式..."墨青岚的指尖划过艳丐的阴蒂环,激起一阵颤栗,"要不要...试试看?"

"啊...青岚..."艳丐喘息着,故意用甜腻的声调呼唤他的名字,"你是在...嫉妒吗?

桂花树的枝桠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斑驳的影子。艳丐能感觉到唐无咎的动作突然停滞,那股疯狂的气息被某种更加阴郁的力量所笼罩。庭院深处的灯火忽明忽暗,为这场扭曲的戏剧增添了几分诡异的色彩。

井边的芦苇在风中摇曳,发出沙沙的响声。每一次唐无咎的冲撞都让艳丐的魂体在地上摇晃,暗色的液体从伤口处涌出,浸湿了脚下的草叶。

"真是个绝妙的玩法。"墨青岚凑近了些,垂眸欣赏着龟头在伤口处若隐若现的景象,"死后的你,倒是比活着的时候有趣多了。"

夜幕下,庭院深处的灯火映照在墨青岚的镜片上,折射出诡异的光芒。艳丐能感觉到唐无咎的动作因墨青岚的到来而变得更加激烈,似乎想要在这个疯医面前证明什么。

"那要不要...也来试试?"艳丐在快感中轻笑,残存的手臂向墨青岚伸去,"反正...我已经是个死人了..."

桂花树上的花瓣随风飘落,落在艳丐赤裸的躯体上。破碎的月光透过树影,为这场荒诞的情事镀上一层幽冷的银辉。

唐无咎托起艳丐残缺的身躯,从破开的腹腔处涌出大片黑色液体,混合着白浊的精液滴落在轮椅上。艳丐魂体的重量轻得不可思议,仿佛一片羽毛般落在墨青岚的大腿上。夜露沾湿了庭院中的草叶,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

"下次...下次再好好享用这里。"墨青岚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期待,手指抚过艳丐的脸颊,"我多想念那个销魂的洞啊..."

"哈...你不是...有我的眼球吗?"艳丐微微偏头,右眼空洞中的暗色液体滴落在墨青岚的裆部。

墨青岚抓住艳丐的长发,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间。后院的月光透过桂花树的枝桠,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几条黑蛇从艳丐腹部的裂口中游出,在轮椅的扶手上缠绕。

"你们...可真令人作呕。"唐无咎站在一旁,声音里带着厌恶,却无法移开视线。

井底的水滴声愈发清晰,像是在为这场荒诞的情事打着节拍。艳丐能感觉到墨青岚的手指在他残存的躯体上游走,那股熟悉的触感让他不由自主地颤栗。

"那你还...不是硬得发疼?"艳丐轻笑着回头,注视着唐无咎扭曲的表情,"装什么圣人..."

夜风掠过庭院,带起一阵桂花的馨香。艳丐腹部的伤口仍在向外涌着暗色的液体,在轮椅上汇聚成一片浑浊的水洼。那些蛇群在他们周围游走,在月光下留下蜿蜒的水痕。

每一次墨青岚的挺入都让艳丐的右眼空洞涌出大量粘稠的液体,在月光下泛着病态的光泽。断肢处的蛇群随着他的动作不安地扭动,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还是这么会吸啊..."墨青岚喘息着,性器在空洞的眼眶中进出,"当初我可是花了不少功夫,才让这里变得这么销魂。"

夜露打湿了艳丐的长发,他能感觉到墨青岚的手指在他残存的颈部游走。幽暗的庭院中,只有轮椅吱呀作响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起。

"想学吗?"墨青岚突然抬眼看向唐无咎,声音带着几分诱惑,"我可以教你怎么把眼睛挖出来,又不让人死掉..."

井台边的青苔散发着潮湿的气息,几只夜蛾在灯火周围飞舞。艳丐感受着体内那股熟悉的疼痛,仿佛回到了当初被挖去眼球的那个夜晚。

"啊...你要把我...最后的秘密也说出去吗?"艳丐在快感中轻笑,声音甜腻得发腻。

破晓前的寒意渐渐笼罩庭院,桂花树的枝桠在风中摇曳。月光透过树影,照在艳丐腹部的裂口处,那里仍在向外涌着混合着精液的暗色液体。墨青岚的每一次抽送都让他的魂体颤抖,那些从眼眶中溢出的液体沿着脸颊滑落,在轮椅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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