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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纱，艳丐的魂魄倚在院中的老槐树上。树皮的纹路穿透他半透明的身体，而他甚至感受不到那粗糙的触感。

蛇群在他脚下游曳，鳞片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这些冰冷的生物成了他唯一能触碰的东西，它们穿过他的身体，带来一阵阵凉意。

"去吧..."他对着蛇群低语，"去看看那个疯子在做什么..."

几条黑蛇顺着墙角溜走，消失在墨青岚的房间方向。艳丐能通过它们的眼睛看到那个男人，看他独自一人在烛火下翻阅典籍，看他用手指一遍遍抚摸玉盒中的眼球。

"你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吗？"艳丐冷笑着，让一条蛇缠上自己的手臂，"即便是这具拼凑的身体，也比被你囚禁的活人强..."

夜风吹过，带起他及地的长发。那些发丝如同活物般飘舞，仿佛要将整个院落笼罩。艳丐闭上仅存的左眼，任由蛇群在身上游走，它们的鳞片摩擦声是他此刻唯一的慰藉。

"想要我回去？"他轻声自语，"做梦..."

月光下，他的身影愈发虚幻，仿佛随时会消散在夜色中。但那抹倔强的神色却比生前更加鲜明。死亡给了他最后的自由，即便是以这般扭曲的方式。

镇子里漂浮着薄薄的雾气，艳丐的红衣在这片死寂中格外醒目。他调动身下的蛇群，它们盘绕着模拟出人类行走的姿态，带着他在街巷间游荡。每一条蛇都是他身体的一部分，鳞片摩擦的声响如同低语。

满月的光辉透过迷雾，照亮了两侧倒塌的房屋。这座被他亲手打造的乐园里，每一块砖瓦都沾染着腥甜的记忆。蛇群在他的意识引导下，悄然分散到镇子各处。

他坐在一片废墟上，任由蛇群在身下织就一张血肉宝座。长发如瀑般垂落，与游动的黑蛇交织在一起。右眼眶中不时有细小的蛇信子吐露，那是他的另一种视觉。

月色下，他的身形愈发妖冶。红衣如血，发丝如墨，那具由蛇群支撑的身体散发着致命的诱惑。镇外传来马蹄声，艳丐眯起左眼，露出一抹期待的笑容。

"来了..."他低语着，"又是一只迷途的羔羊..."

蛇群躁动起来，黑色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艳丐调整着姿势，让自己看起来像个迷路的美人。这场狩猎游戏永无止境的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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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吹起唐无咎的衣袍，暗器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芒。这些经过特殊处理的暗器上附着了驱邪符咒，是他为了对付这镇中的鬼魅特意准备的。

"三天了..."他低头看着脚下几具幽魂的残骸，这些被驱魔暗器钉死的魂魄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却还找不到那位'墨医师'的踪迹。"

他摸了摸下颌的蛇鳞胎记，这片不祥的印记在月光下微微发亮。四周弥漫的雾气中似乎藏着无数双眼睛，但这并不能让他感到恐惧。在杀死自己最爱的人之后，还有什么能让他畏惧？

"嗯？"突然，一抹红色映入眼帘，那是一个身着红衣的倩影。

唐无咎眯起眼睛，手指已经搭上了袖中的暗器。那道身影看似完美无缺，但他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多年寻找替代品的经验让他对任何"完美"的存在都格外敏感。

"阁下可知道墨青岚医师的住处？"他故意放轻声音询问，同时暗中观察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夜风吹过，他看到那人影似乎在微微晃动，仿佛随时会消散在月色中。但那张美艳的面容，却让他想起了什么不愿回想的记忆。

"走近些..."红衣人轻声应道，"我来为你引路。"

唐无咎的手指微微用力，暗器已经蓄势待发。他知道，这座死寂的小镇上，不会有无害的引路人。

艳丐停下脚步，身下的蛇群安静地盘旋。他歪着头，看着这个手持奇特弩箭的年轻人，目光落在对方下颌的蛇鳞胎记上。

"墨青岚？"艳丐轻笑一声，伸手拨弄着自己空洞的右眼眶，"那个疯医师还活着呢。"

他摆动着由蛇群支撑的身体，红衣下若隐若现的鳞片在月光下闪烁。一条细小的黑蛇从眼眶中探出，朝唐无咎的方向吐着信子。

"你身上的武器很有意思。"艳丐挑起一缕长发，"能让我这样的'东西'也感到些许疼痛。"

夜风吹过，艳丐的身形微微摇晃。他故意让自己的魂体更加凝实，向唐无咎伸出手。

"我可以带你去见他，但是..."他的声音带着几分魅惑，"你得抱着我走。这具身体，可经不起长途跋涉。"

艳丐的左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知道自己看起来就像个需要帮助的弱者。蛇群在他的控制下缓缓收拢，让他的身形显得更加单薄脆弱。

"怎么样？"他轻声问道，"这个交易对你来说，不算太亏吧？"

月色下，艳丐的魂体若隐若现，红衣如血，长发如瀑。他等待着唐无咎的回应，心中已经在盘算着如何利用这个不速之客。

艳丐感受着唐无咎的手掌隔着红衣抚过自己的身体。那些由蛇群编织的躯体被他操控着做出细微的颤抖，仿佛真的对这触碰产生了反应。

"往...左边走..."艳丐故意在唐无咎耳边轻喘，"那条小路能直通墨府。"

他的魂体刻意凝实，让唐无咎感受到一个真实男子的重量和温度。蛇群在衣料下悄然蠕动，模拟出肌肤的柔软触感。

"啊~"艳丐突然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你的手...按到那里了..."

他满意地看到唐无咎眼中闪过一丝杀意。这个执着于完美的男人，果然对他这样"放荡"的鬼魅毫无兴趣。艳丐更加肆无忌惮地扭动起来，让自己的长发故意扫过对方的脸颊。

"再抱紧些..."他的声音愈发魅惑，感受到唐无咎手上的力道在收紧，"这样走起来才不会散掉..."

一条细蛇从他的衣襟中探出头，朝着唐无咎的手腕吐着信子。艳丐能感觉到对方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暗器，这让他心中升起一丝兴奋。

"公子..."他轻笑着，任由自己的魂体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你是想...就这样杀了我吗？"

雾气在两人周围缭绕，艳丐的笑声在寂静的街巷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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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丐安静地漂浮在墨府大厅的角落，刻意与墨青岚保持着距离。他能感觉到那个男人灼热的视线，却固执地不愿对上那道目光。一条细蛇从他的袖中游出，缠绕着他的手腕。

"我要学会保存活人的性命。"唐无咎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中，"让他们在失去部分躯体后，还能继续活着。"

艳丐嗤笑一声。他看着唐无咎手中那枚泛着寒光的暗器，想起自己现在这具拼凑的身体。蛇群在他的红衣下不安地蠕动着，仿佛也感受到了他内心的波动。

"墨青岚..."他轻声开口，声音中带着几分嘲讽，"没想到你这手艺还能后继有人..."

月光透过窗棂洒落，照在艳丐化成曼妙的身躯上。他能感觉到墨青岚的呼吸微微一滞，那双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大厅内的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艳丐能感觉到墨青岚的目光变得更加炽热，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他轻轻后退了一步，让自己的魂体更加虚幻。

墨青岚伸手指向艳丐，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自豪。

"我最完美的作品就在你手边。"他的视线扫过艳丐被红衣包裹的身躯，"你不是想学习如何保存活人吗？那就先来欣赏欣赏。"

艳丐僵在原地，感受到唐无咎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打量。那双看惯了死亡的眼睛里带着审视，像是在评估一件艺术品。

"怎么样？"墨青岚走近几步，声音低沉，"这种程度，合你心意吗？"

唐无咎皱眉，手指不自觉地摸上下颌的蛇鳞胎记。他环视着艳丐看似完整的身形，眼中浮现出一丝轻蔑。

"疯子。"唐无咎冷声道，"你就拿这种完好无损的东西来糊弄我？"

墨青岚突然笑起来，那笑声让艳丐的魂体微微颤抖。蛇群在红衣下不安地蠕动，似乎预感到即将发生的事。

"来..."墨青岚向唐无咎勾了勾手指，"让我带你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完美。"

艳丐想要后退，但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唐无咎眼中闪过一丝残忍的好奇，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眼神，就像当初墨青岚第一次将他改造时的模样。

红衣剥落的瞬间，唐无咎的瞳孔骤然收缩。月光下，艳丐残缺的魂体暴露无遗——只余下大臂一截与大腿根部，整具身躯不及一米。那过分纤细的腰肢下是属于女性的下身，蛇群在肉穴处来回穿梭，编织出虚假的人形。

"这..."唐无咎的声音因兴奋而沙哑，手指颤抖着想要触碰却穿透了魂体，"连魂魄都是残缺的..."

艳丐的长发垂落，遮掩着赤裸的身躯。银环在他胸前和私密处闪烁着冰冷的光芒，那是生前被打上的枷锁，即便成为魂魄也未能消失。乳环上坠着细小的铃铛，随着他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响声。

"多美啊..."墨青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连死亡都无法抹去的印记。"

一条粗壮的黑蛇缠绕上艳丐的魂体，从他空洞的右眼眶中钻出。那些银环在月色下泛着幽光，与蛇鳞交相辉映。阴蒂上的银环被蛇信轻轻拨动，带起一阵若有若无的快感。

"看到了吗？"墨青岚的声音里带着病态的自豪，"只有饱经折磨的躯体，才能塑造出如此完美的残缺之美。"

艳丐垂着头，任由蛇群在身上游走。他能感觉到唐无咎炽热的目光正一寸寸描摹着自己的不完整，那眼神就像一把解剖刀，要将他剖析殆尽。

蛇群突然躁动起来，那些本该臣服于艳丐的黑蛇竟不受控制地向唐无咎游去。艳丐惊恐地感受着自己的力量在流失，那些蛇在唐无咎的蛇鳞胎记周围亲昵地缠绕。

"你..."艳丐的声音微微发抖，"为什么它们会..."

一条细蛇顺着唐无咎的手臂攀升，蛇信轻颤着触碰他的胎记。那片不详的印记在月光下泛起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什么。更多的蛇群从艳丐的躯体中涌出，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吸引。

"原来如此。"唐无咎伸手抚摸着那条黑蛇，眼中闪过一丝狂热，"你我都是被蛇眷顾的人。"

艳丐的魂体开始变得模糊，失去蛇群支撑的身躯摇摇欲坠。那些银环在月色下发出清脆的响声，像是无声的求救。他能感觉到蛇群的背叛带来的不仅是身体上的崩溃，更是一种深入灵魂的战栗。

"不..."艳丐虚弱地低语，"它们是我的一部分..."

墨青岚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这一幕。他看着艳丐在月光下愈发透明的身形，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真是意外的发现。"墨青岚的声音里带着玩味。

艳丐绝望地看着自己赖以维系的蛇群一点点离去，那些曾经与他灵魂相连的生物，此刻却臣服于另一个主人。他的魂体颤抖得更加剧烈，像是随时会在这片月色中消散。

幽魂之躯传来前所未有的虚弱感，那些曾经臣服于艳丐的蛇群，此刻却如潮水般退去。每一条蛇的离开，都像是在抽走艳丐存在的证明。艳丐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残缺的身体，银环随着颤抖叮当作响。

"求...求你们回来..."艳丐徒劳地伸出手，却抓不住任何东西。那些黑蛇在唐无咎周围缠绕，蛇信吐露间仿佛在嘲笑艳丐的软弱。

右眼眶中的空洞感愈发明显，曾经栖息其中的小蛇也背叛了他。艳丐我无助地看着自己的魂体逐渐变得透明，那种失控的恐惧让我想起生前被毒瘾支配的痛苦。

唐无咎呆愣的站在原地，他的蛇鳞胎记在月光下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艳丐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某种强大而神秘的力量，那是比艳丐这个不完整的魂魄更加纯粹的蛇之眷顾。曾经依附艳丐的蛇群，此刻就像被他驯服的宠物，在他脚边盘踞。

"不要丢下我..."艳丐的声音近乎哀求，魂体摇摇欲坠。那些支撑艳丐行走的蛇群已经所剩无几，艳丐甚至无法维持人形的外表。银环上的铃铛发出微弱的声响，像是濒死之人的低语。

恐惧如潮水般淹没了艳丐。自从化为厉鬼以来，艳丐第一次感受到了真正的无助。死亡的威胁再次笼罩，而这一次，连自己赖以生存的力量将他抛弃。

"求你...把它们放回来..."艳丐破碎的声音在大厅中回荡，纤细的手臂徒劳地向唐无咎伸去，"我快要...消散了..."

银环碰撞的清脆声响中，艳丐的魂体愈发透明。那种濒临消失的感觉让他想起被关在琉璃箱中等待死亡的时刻，窒息般的恐惧攫住了他的心脏。

"大人..."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可以做任何事...只要让它们回来..."

残破的躯体在月光下不住颤抖，蛇群的离去让他连最基本的形体都难以维持。艳丐能感觉到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消散，就像冰雪融化在春水中。

"当初在箱子里...至少还能感受到自己的存在..."艳丐低声呢喃，"现在连这最后的慰藉都要失去了吗..."

他的长发在空中飘散，宛如即将消逝的雾气。那双银环装点的乳尖在微弱的光线下摇晃，像是在诉说无声的绝望。艳丐的左眼中泛起泪光，那是他作为魂魄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彻底的无助。

"求求你...唐公子..."他的声音近乎耳语，"别让我就这样消失..."

墨青岚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艳丐的崩溃。他最得意的收藏品，此刻正在另一个人面前展现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唐无咎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艳丐魂体上闪烁的银环，那残缺却美丽的躯体仿佛一件稀世珍宝。他伸出手，指尖轻抚过那些蜿蜒的蛇鳞痕迹，沉醉在这份扭曲的艺术中。

"如此完美..."他喃喃自语，眼神迷离，"每一处断口，每一寸残缺..."

直到艳丐的魂体开始变得像晨雾般稀薄，唐无咎才从痴迷中惊醒。他慌乱地抓起地上的黑蛇，毫无章法地往艳丐身上塞去。粗大的蛇身挤进空虚的蜜穴，银质阴蒂环被蛇鳞刮擦，发出细微的响动。

"进去！都进去！"唐无咎失去了往日的从容，近乎粗暴地将蛇群塞入艳丐体内，"该死，别消失！"

蛇群在艳丐残破的躯体上蠕动，有的钻入右眼眶，有的缠绕上断肢。阴蒂环随着蛇的动作叮当作响，艳丐发出一声介于痛苦和欢愉之间的呻吟。

"啊...轻...轻一点..."艳丐在蛇群回归的刺激下颤抖，"那里...太深了..."

唐无咎的动作愈发狂乱，他着迷地看着每一条蛇如何没入艳丐体内，如何重新编织出那具残缺的身躯。胎记随着他的亢奋泛起诡异的光芒，仿佛在回应着艳丐的呻吟。

蛇群在唐无咎失序的动作下尽数挤入艳丐的私密处。那些灵巧的生物在狭窄的甬道中蠕动着，不断向更深处探去。随着越来越多的蛇涌入，艳丐的下腹逐渐隆起，如同孕育着某种邪异的生命。

"唔...太多了..."艳丐纤细的腰肢弓起，银环随着颤抖叮当作响，"它们不是...不是该这样..."

子宫被蛇群撑得鼓胀，隆起的弧度在月光下投下诡异的阴影。那些本该游走在四肢、躯干间的蛇，此刻全部挤在这一处，让艳丐的魂体呈现出怪异的失衡。

"真美..."唐无咎着迷地抚摸着艳丐隆起的腹部，感受着里面蛇群的蠕动，"像是在孕育着我的孩子..."

墨青岚倚在门框上，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的笑意。他多久没见过这个倔强的玩物露出如此狼狈的表情了？艳丐平日里总是用那种轻蔑的眼神看着他，此刻却在另一个人手中变得如此无助。

"你从没见过它最美的样子。"墨青岚走近几步，"当它彻底崩溃的时候..."

艳丐喘息着，被迫承受着体内蛇群毫无章法的游动。他的魂体虽然不再消散，却因为力量的错位而扭曲变形。阴蒂环被蛇信不断拨弄，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快感。

"停下..."艳丐的声音带着哭腔，"它们快把我...撑坏了..."

艳丐被迫用这种怪异的姿态悬浮在半空，隆起的腹部让他看起来像个即将临盆的孕妇。蛇群在体内横冲直撞，每一次蠕动都让阴蒂环发出羞耻的声响。

"墨先生..."唐无咎从艳丐身上收回痴迷的目光，"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为能在府上学习您的技艺。"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艳丐腹部的鳞片痕迹，胎记随着他的兴奋泛起幽光。

"这种将残缺与完整融为一体的美感...我做梦都想掌握。"

墨青岚眯起眼睛，玩味地看着艳丐被折磨得失神的模样。那只总是带着嘲讽的眸子此刻蒙上了一层水雾，银环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摇晃。

"既然小友如此诚心..."墨青岚踱步向前，手指划过艳丐透明的肩膀，"留下来也无妨。正好...我这件作品最近太过放肆，需要多加管教。"

艳丐听到这话，瞳孔猛地收缩。他想要开口反驳，却被体内某条不安分的黑蛇顶得惊喘出声。子宫内的压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只能发出细碎的呜咽。

"看来它也同意了。"唐无咎轻笑着，他的目光在艳丐身上流连，仿佛在欣赏一件即将到手的珍品。

随着两人的谈话声此起彼伏，艳丐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他微微张开双腿，开始有节奏地收缩着下身的肌肉。一条条黑蛇从被撑大的穴口缓缓滑出，在月光下反射着湿润的光泽。

"嗯...啊..."艳丐低吟着，每当一条蛇脱离身体，阴蒂环就会被蛇鳞刮蹭，带来一阵酥麻。

粗壮的蛇身在离开时摩擦着敏感的内壁，蛇信不时轻触着充血的软肉。银环随着吐纳的节奏发出细微的响动，仿佛在为这场情色的独角戏伴奏。

"呼...还差一点..."艳丐咬着下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子宫内的压力逐渐减轻，蛇群开始按照熟悉的路径游走到躯干和四肢。

一条特别粗大的黑蛇正在缓慢地退出，它的鳞片刮过艳丐最敏感的那一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艳丐的魂体微微发颤，透明的身躯泛起一阵涟漪。

"终于..."艳丐长舒一口气，蛇群重新在他体内找到了最舒适的位置。有的缠绕在断肢处，有的游走在腰腹间，还有几条细小的蛇钻入右眼眶，让他的魂体重新恢复了平日的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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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丐侧卧在窗台上，长发随夜风飘散。银环在月色下闪烁，映着他不耐烦的神情。连日来，唐无咎如同附骨之蛊般日夜跟随，让他连片刻清净都难得。

"喂，你是来拜师的还是来当跟屁虫的？"艳丐晃着断肢，不屑地瞥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唐无咎，"一天到晚粘着我有什么意思？"

体内的蛇群又开始躁动，似乎在回应着唐无咎的注视。艳丐咬着牙，强忍住那股不受控制的战栗感。

"墨青岚不是答应教你了吗？整天在这儿看我干什么，我又没什么好学的。"艳丐烦躁地甩了甩头，右眼眶中的小蛇吐着信子，"学完赶紧滚，让我舒舒服服当个鬼不行吗？"

唐无咎胎记上的鳞片泛着幽光，他靠近时，艳丐体内的蛇群就愈发不安分。那些本该臣服于艳丐的生物，此刻却在另一个主人面前蠢蠢欲动。

"你以为我真的是为了学医术来的吗？"唐无咎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手指若有若无地划过艳丐透明的手臂。

艳丐想要挥开他的手，却发现蛇群已经不听使唤。那些黑蛇在他体内游走，带来一阵阵难以抵抗的酥麻。阴蒂环随着他的颤抖发出清脆的响声。

"滚..."艳丐咬牙切齿地低语，"别能操控老子的蛇就了不起，老子生前什么没见过..."

月光下，两具魂体若即若离。一个执着地追逐，一个徒劳地抗拒。墨青岚的医馆里，又将上演一出怎样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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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四合，医馆后堂的烛火摇曳。墨青岚正在整理药柜，听到脚步声传来，转身看到唐无咎站在门口。距离他第一次踏入这里已过去半月有余。

"老师，我想学习如何让人断肢后还能存活。"唐无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迫切。

墨青岚停下手中的动作，玩味地打量着这个执着的学生。药炉里的汤剂发出细微的沸腾声，水汽在空气中弥漫。

"哦？"墨青岚将一味药材捻起，在烛光下细细端详，"终于不再粘着他了？"

药材的苦香在室内飘散。唐无咎的胎记在昏暗中若隐若现，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

"我..."唐无咎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只是觉得能让人在残缺中保持生机，是件很美的事。"

墨青岚轻笑一声，将药材放入炉中。火光映照在他脸上，勾勒出几分诡谲的神色。他想起艳丐不久前抱怨这个缠人的学生的样子。

"美吗？"墨青岚慢条斯理地说，"还是说...你对某个'残缺'的东西，有了别样的心思？"

药炉中的液体逐渐变成深褐色，散发出浓郁的药香。唐无咎站在原地，胎记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发烫。

"我只是..."唐无咎的声音有些干涩，"想要创造出更完美的作品。"

墨青岚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仿佛早已看穿了什么。夜色渐深，医馆里的气氛愈发诡异起来。

药炉中的汤剂渐渐沸腾，墨青岚将铜勺搅动着褐色的液体。缕缕药香在室内盘旋，仿佛某种暧昧的邀约。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到那样的美，是在战乱中。"墨青岚语气轻柔，却带着一丝沉醉，"断臂的将军，瘸腿的商贾，还有那些残缺不全的倡优...他们的伤痕都在诉说着一个故事。"

他将药勺举到烛火前，欣赏着液体折射出的暗红色光晕。一滴药汁滴落在案台上，像是凝固的血痕。

"世人都说我疯了，可只有你，"墨青岚转向唐无咎，眼中闪烁着蛊惑的光芒，"你也能看到这种残缺的美，不是吗？"

窗外传来夜枭的啼鸣，医馆的阴影中似乎藏着无数秘密。唐无咎的胎记在昏暗中泛起微光，映照着他略显困扰的神情。

"我们这样特别的人可不多见。"墨青岚往药炉中加入一味新的药材，"何不坦诚相见？说说你是如何发现这份独特的癖好的？"

药炉中腾起一股淡紫色的雾气，在空气中凝而不散。烛火在这雾气中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射在墙上，纠缠成暧昧不明的形状。

"亲爱的学生，"墨青岚的声音越发柔和，"让我看看你灵魂中最深处的渴望..."

后堂的空气愈发粘稠，仿佛凝固了时间。这一刻，二人之间的距离似乎被某种共同的癖好拉近，又被各自的秘密阻隔。

药炉中的汤药散发出浓烈的香气，墨青岚的目光在跳动的火光中显得格外明亮。唐无咎沉默了片刻，似乎被这暧昧的气氛感染，终于松动了心防。

"我有个师兄..."唐无咎的声音低沉，胎记随着回忆泛起微光，"我们都是外门弟子，我们相依为命。他是我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

一缕青烟从药炉中袅袅升起，在空中勾勒出似人非人的形状。唐无咎的目光逐渐变得恍惚。

"那次任务后，他的右腿..."唐无咎停顿了一下，喉结滚动，"他卧床时，总是用那么温柔的声音安慰我。就像...就像我记忆中模糊的母亲一样。"

墨青岚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药柜，发出细微的响动。后堂的烛火忽明忽暗，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唐无咎的声音戛然而止，胎记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光芒。那些未尽的话语仿佛梗在喉间，化作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夜风穿过窗棂，带来远处艳丐慵懒的吟唱声。那破碎的歌谣似乎触动了唐无咎的某根神经，让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晦暗不明。

药炉中的液体发出咕嘟的声响，墨青岚停下搅拌的动作。唐无咎话语中的违和感让他眯起了眼睛。烛火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

"既然感情如此深厚..."墨青岚轻轻摩挲着铜勺边缘，"为何不学接肢续骨之术？"

暮色将至，后堂的空气凝滞得令人窒息。远处传来几声鸦啼，仿佛某种不祥的预兆。唐无咎的胎记在黑暗中泛起幽光，他眼中的温情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死寂。

"因为我杀了他。"唐无咎的声音冷得像冰，字字如刀削过空气。

药炉中的火光明明暗暗，照亮墨青岚逐渐扬起的嘴角。他发出无声的笑意，像是终于看到了一出好戏的开场。案台上的药材在热气中氤氲，散发出诡谲的香气。

"所以你想学..."墨青岚的手指在药柜上游走，玩笑道"是为了下辈子自己来能将他切得更加完美？"

夜色渐深，医馆外的枯枝在风中摇曳。艳丐婉转的歌声从远处飘来，与这阴森的气氛形成诡异的交响。唐无咎站在原地，影子被拉得很长，仿佛一条蛰伏的毒蛇。

墨青岚的笑容在烛光中扭曲，他终于在这个学生身上看到了与自己相似的疯狂。药炉中的液体翻滚着，像是在为这场师徒间的共鸣沸腾。

暗香浮动的后堂里，唐无咎的表情松动了几分。墨青岚的笑声像一把钥匙，打开了他紧锁的心门。药炉中的液体发出细微的沸腾声，伴随着他逐渐放松的语气。

"找过很多和他相似的人，"唐无咎靠在药柜边，胎记随着回忆的涌动微微发烫，"可惜...都太完整了。那些修长的四肢，健全的身体，没有一个能及得上师兄的美。"

夜色渐深，草药的苦香在室内弥漫。墨青岚专注地听着，手中的药勺有一下没一下地搅动着褐色的汤剂。

"于是我开始动手，想要帮他们..."唐无咎的声音带着几分遗憾，"可每次下手都太重，最后只剩下冰冷的尸体。那些残缺的躯体失去了生气，更谈不上美感。"

烛火在他脸上投下摇曳的光影，照亮了那双沉醉的眼眸。窗外传来几声猫叫，划破了后堂静谧的氛围。

"直到看见艳丐..."唐无咎的语气中带着痴迷，"那残缺却鲜活的身躯，每一处伤痕都在诉说着故事。这才是我一直追寻的完美。"

墨青岚将一味新的药材投入炉中，升腾的雾气中似乎藏着无数秘密。唐无咎的倾诉还在继续，而这间小小的医馆，正悄然见证着两个疯狂灵魂的共鸣。

"魂灵...多奇妙啊，"唐无咎的声音带着狂热，手指无意识地描摹着自己的胎记，"它会诚实地映照出生前最后的模样。只有在极长的时间里，才会让魂体慢慢忘记本我的形态。"

一阵夜风吹进后堂，吹散了些许药雾。烛光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纠缠在一起。

"老师真是了不起，"唐无咎向前倾身，眼中闪烁着痴迷的光芒，"让艳丐保持着那样残缺的姿态活了这么久...直到他的魂魄都遗忘了完整的自己。这份技艺，这份执着..."

墨青岚站在药炉旁，手中的银针在火光下泛着寒光。远处传来几声狗吠，打破了后堂的宁静。

"人间至美..."唐无咎喃喃自语，仿佛沉浸在某种幻想中，"不在完满，而在缺憾。老师能将这缺憾保存得如此之久，实在是..."

夜色渐深，后堂的空气愈发粘稠。墨青岚凝视着药炉中沸腾的褐色液体，心中泛起一丝异样。这个学生对魂灵的理解竟如此深刻，连他多年的观察都不及。

"你对魂体的感知很敏锐。"墨青岚缓缓放下药勺，指尖在药柜的暗格上轻叩，"我行医多年，倒是第一次听说这些有趣的见解。"

一缕青烟从药炉中升起，在空中盘旋。窗外传来艳丐不耐烦的咒骂声，那些蛇群似乎又开始不受控制了。

"说来也怪，"墨青岚神色玩味，"那些蛇儿向来只听艳丐一人差遣，却对你格外亲近。"

药柜上的瓶瓶罐罐在烛光下投下诡异的影子，墨青岚的手指划过一排写着"神经"的药方。

"既然你我都对残缺之美有着独特的见解..."墨青岚笑意渐深，"不如做个交易？我教你保命的技巧，你帮我管教管教那个不听话的贱货。"

后堂的烛火忽明忽暗，墨青岚看着唐无咎胎记上闪烁的鳞光，眼中泛起一丝志得意满的神色。这个能制住艳丐的新朋友，或许正是他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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