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关于安德雷希·泰格特霍夫颠覆魔王统治及渎职案的书证(附清单),7

小说: 2025-09-02 08:42 5hhhhh 1570 ℃

六·审讯记录(2008)VA 150/065

审讯对象:伊芙·梅尔

审讯人:审讯官安东

记录人:克劳斯·塞克

审讯内容:

萨尔茨堡大学的非法集会终于被捣毁了,而这场风波的罪魁祸首伊芙·梅尔小姐也终于落网,整个特别警察署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而我们的安东审讯官也不例外——不是因为他有机会获得三等铁十字勋章,而是因为他被授权自由审讯伊芙·梅尔小姐,一个天真、叛逆又有点可爱的小姑娘。

当梅尔小姐被押送至特别警察署时,她的样貌大大出乎安东审讯官的预料。在他的设想中,梅尔小姐会是一个标致的女大学生:那种由成熟之美与青春活力交织而成的,亭亭玉立,面容秀美,身穿刀刻般笔挺的德意志标准校服,腿裹过膝袜、脚踏长筒靴,被叛乱分子蛊惑、怀着满腔热血高喊戈蒂尔帮的煽动性口号的女大学生。然而,现实中的梅尔小姐却是一副问题少女的长相。

梅尔小姐是在自己的小出租屋里被捕的。她酷爱摇滚乐,穿着打扮活像在佩尔格的地下酒馆当主唱的叛逆少女。她身穿一件复刻三战期间第962飞行军中队“条顿”的BF-1飞行夹克,搭配一条略显宽松的97式多功能战术裤,脚踏一双霓虹粉勾边的黑色高帮帆布鞋。她的面容还略带些稚气,故而在秀气的基础上缺失了那一分成熟——毕竟她才20岁呢。栗色的头发被剪到了齐耳的长度,导致发梢微微向上翘起,衬托着她桀骜的表情,仿佛要向全世界展示她加入戈蒂尔帮的理由:年轻、叛逆、追求与众不同。

然而,安东审讯官并没有把她视为普通的问题少女。他告诉我,这个女孩是彻头彻尾的叛乱分子、他在战场上也会畏惧的那种。我无法理解他的判断,照片上她那稚气未脱的脸庞和故作凌厉的眼神根本不像审讯官说的那么可怕。但安东审讯官是英明的,当审讯室的门开启的那一刻、传出的透骨寒意就已经坐实了梅尔小姐叛乱分子的身份。梅尔小姐看上去就像一头受缚的猛兽,在刑架上紧绷着纤瘦到有些虚弱的身体,眼神中透露出她这个年龄段绝不该有的狠厉。她绝不是那种脑子一热就跟风成为叛乱分子的小女孩。

幸运的是,安东审讯官尤其擅长处理这种死硬派的敌人,用无坚不摧的刷子与拷问手套撬开她们的小嘴。

梅尔小姐一言不发,不知是在节省体力,还是在静观安东审讯官的动向。刑架将她的双手牢牢锁在头顶,托住臀部的钢板呈现一定角度,让她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坐在安东审讯官面前、双腿向上微微抬起、被锁扣锁死的双脚正对着前方。安东审讯官走向梅尔小姐,意图伸出食指挑逗般的勾起她的下巴,但又在半空中缩了回去。他不需要强迫梅尔小姐看着他,因为梅尔小姐从始至终都死死的盯着他的脸,似乎打算在他伸手过去时狠狠咬掉他的手指。

“伊芙·梅尔,”安东审讯官似乎改变了审讯的策略,开始冰冷的陈述起来:"父亲恩里科·梅尔是一位伟大的法西斯战士,曾服役于第973飞行军中队,在89平叛时英勇牺牲,母亲尤利娅·梅尔一人把你带大,在你以全州第15的好成绩考上萨尔茨堡大学法学院后不到1年就因病去世了。他们都是魔王陛下优秀的子民,看到你今天被锁在这里,不知会作何感想…"

“废话少说。”梅尔小姐开口了。作为校园摇滚乐队的主唱,她的声音很好听,听不出叛乱分子应有的义正辞严,只能听出一个小女孩故作冰冷、深沉,想要伪装成大人的样子。“你不妨直接说你想问我什么,这样方便我拒绝你。”

安东审讯官似乎是被梅尔小姐逗乐了。他发出了一阵短促的笑声,然后说道:“小丫头,你真是一流大学里的尖子生吗?你都不想着拖延一下时间,好让我对你上刑的时间减少一点?你脑子烧坏了吗?也对,脑子没烧坏的话,你也不会放弃大好前程、去和一群恐怖分子鬼混在一起…”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无非是想知道我们想在什么时候用那批武器做什么事。”梅尔小姐又开口了,依旧是以她那幼稚到令人发笑的语气。不过,我们很难从她的声音中听出一丝动摇,抑或恐惧,这使她听起来又像个真正的叛乱分子了。“很遗憾,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你们要是再晚抓我一会,或许我就知道了。当然,等到了那些魔导武器打响的日子,你们也就全知道了,我会陪着你一起等的。”

对于这种既幼稚又嘴硬的对手,经验丰富的安东审讯官似乎也不常见到。但他很快就更换了审讯思路,把话题岔到了审讯的内容上:“你应该有不少同学都到我这里做过客,你肯定知道我的手段。如果你干脆的交代了,我可以不亲自给你上刑——这已经是特别优待了,要知道,我有权力以审讯的名义对你做我想做的事,不管你招不招供。”

梅尔小姐冷哼了一声。“听说你对待女学生有专门的拷问方式,而且每个被你审过的人基本都招供了…这还是我的一个学姐告诉我的。我希望我能成为第一个让你失手的,如果你真有传说中那么厉害。”

她似乎不知道安东审讯官的手段,就天真的妄下断言。安东审讯官自然只是把这些话当笑话,他冒着被梅尔小姐攻击的风险,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说了点什么,而就在这句话过后,梅尔小姐冷漠的表情被狠狠的击碎了。

“你说什么?!你…你!你这肮脏的变态!你管这个叫审讯手段?!”梅尔小姐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她那不礼貌的质问显得十分失态,而她看向安东审讯官的眼神中终于出现了些许恐惧,就像其他初次得知安东审讯官攻无不克的“痒刑”的女学生一样。

安东审讯官没有直接用刑,而是侧过头、细细打量着梅尔小姐穿着帆布鞋的双脚。它们在刑架的锁扣中被迫接受审视,只能轻微的向内侧并拢,连交叠在一起都做不到。

“所以我们还是聊聊你的家庭,和你的生活吧。”安东审讯官调转了话题,“至少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参加反魔王组织,好吗?你年纪小不懂事,我谅解你。但如果你还坚持要马上开始审讯…至少你的鞋子还是很可爱的,让我有强烈的想脱掉它们的冲动。”

梅尔小姐沉默了。她似乎知道如果顺着安东审讯官说下去,最终的结果只会是一泻千里的招供。但她多半也猜到,就算自己闭口不言,最后也只会在涕泪横流的笑声中将情报全部吐出。

安东审讯官只好摊了摊手,随即将注意力从梅尔小姐的脸转移到了她的脚上:“那就没办法了,我对此表示遗憾。”

当安东审讯官的手触碰到梅尔小姐的帆布鞋时,她突然像是被触碰了逆鳞一般,脸颊瞬间涨得通红,有些失态的脱口而出,“你妈的…你这变态!杂种!别他妈的碰我!!”

“嘴巴放干净点,小丫头。”安东审讯官冷冷的说,双手轻轻的抚摸上梅尔小姐的帆布鞋,不紧不慢的捏住鞋带、像是开启一份珍品的包装一样轻轻将其拉开。“你妈妈没管教好你,我就顺便替她治一治你不听话的坏毛病。而且革命党不是个个都正气凛然吗,哪有你这样脏话连篇的?哪有像你这样穿着诱人的帆布鞋…故意勾引我把它们脱下去,好宠爱你的光脚的?”

被束缚在刑架上的伊芙小姐自然只能羞愤交加的干看着安东审讯官托着她的鞋帮,然后把那双好看的鞋子慢慢剥离她的双脚。当然,映入眼帘的是她那双灰色的棉袜,在有些寒冷的审讯室里冒着热气。

安东审讯官并没有直接开始用刑,他有独到的方式在审讯前预先冲击犯人的心理防线。他打开了早就放在刑架旁的工具箱,从里面掏出了一台相机与一把小尺子。他先是把梅尔小姐的帆布鞋整齐的摆在一旁,随即用那台露铜的威兹勒相机为它们拍摄了“证件照”。

“详细的记下来,”他说,“黑色帆布鞋,带有霓虹粉勾边,整洁干净,略有磨损…”

梅尔小姐搞不懂安东审讯官要做什么,但当安东审讯官毫不迟疑的扯下了她右脚的袜子时,她又开始有些崩溃的骂开了。

“滚开…滚开啊!别碰我的脚!!”她无助的怒吼着,眼睁睁的看着安东审讯官从多个角度拍下了她那只十分好看的光脚,而后又强硬的扳着她的脚趾、用小尺子仔细地测量起来。

“记的仔细一点,不要当成档案去写,要当成一份艺术品。”安东审讯官这样说道,“穿灰色条纹棉袜,质地温热、柔软、宽松易脱,混合着洗衣液和体香的气味,啧啧…光脚丫外观修长、秀气,造型匀称,但尺码又不算大,只有37码而已,是我最喜欢的类型。脚趾和她的脚丫一样,修长而标致,如果用触丝去锯趾缝,可能会有奇效;足弓弧度优美,皮肤细腻、白嫩、质感光滑,估计不论是手指爬动还是拷问手套抚摸,都会有绝佳的效果;脚掌目测十分柔软,皮肤纹路清晰细腻,可能会对刷毛有特殊的反应……”

“够了!!”梅尔小姐有些疯狂的摇着头,十分抗拒作为女孩子较为私密的部位被这样的羞辱、窥探的一干二净。“你不能这么羞辱我…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我摸过许多和你差不多年纪的女孩子的脚。她们有的在这一个环节就受不了全招了,有的歇斯底里的骂我、骂得有多狠后面笑的就有多惨。而你是属于求死类的,我一般会让这类孩子好好活着、来感受比死还痛苦的体验。你已经没机会了,就算你马上招供、我也要对你用刑,因为你的光脚丫真的太对我胃口了。”

就在刚刚,梅尔小姐还体现出与众不同的坚定气质,让人切身感受到叛乱分子的恐怖气息,但此刻的她原形毕露、变成了一个惊恐交加的小女孩。安东审讯官对击垮她的意志始终信心满满,这间曾击溃过洲际反魔王组织干事的审讯室,马上就要再多一位屈服者了。

“不,等一下,不要碰…唔啊哈?!!”

安东审讯官的食指只是在梅尔小姐的足弓处轻轻一划,没有用到指甲,甚至没能在她白嫩的光脚底留下手指划过的痕迹,但仍旧迫使她发出了一阵清脆悦耳的笑声,和她刚刚的态度形成了滑稽的对比。

这样的怕痒程度,连安东审讯官都没想到。“你笑的倒是挺快的。”他说着,然后将手指转到了穿着灰棉袜的左脚上,轻轻勾划了起来。“你比我想的敏感多了,难怪刚才怕成那样。我们还是先隔着袜子慢慢来吧,离下班还有五六个小时,看看你能坚持多久。”

梅尔小姐掉进了安东审讯官的陷阱。隔着袜子的挠痒似乎更容易忍耐一些,她这次狠狠咬住了自己的嘴唇,身子绷得比原先还紧,从而艰难的忍住了笑意。但痒不像疼痛那样去的很快,而当忍耐着的笑声最终决堤时,只会带来更彻底的崩溃。若有若无的痒意萦绕在安东审讯官的手指周围,像一根根细针,狠狠的扎在梅尔小姐最敏感的地方。安东审讯官的手指熟练的上下翻动,时而在脚底大范围画着圈,时而攀附上脚掌、轻佻的抓挠,而后复回到脚心处,戳破棉袜与脚心中间的那一层真空区,深入那藏在棉袜中的柔软的凹陷处轻轻挖弄着,将梅尔小姐深藏于内心中的软弱尽数挖出。

“唔噗——唔呜呜呜…唔嗯…!!”梅尔小姐连顶嘴的机会都没有,安东审讯官的动作越来越重,时不时还用指甲从脚掌一下划到脚跟,引得她发出阵阵娇哼。笑出声就等于主动认输,但忍住笑就是在白白消耗体力。在进退两难的境地中,时间只过去了令人绝望的十分钟,梅尔小姐就已经彻底受不了了。

“小丫头,你还真是令人震惊的怕痒。”安东审讯官说,此时他正在专心致志的扣弄梅尔小姐的脚掌,使得梅尔小姐不住的轻轻摇头。“很多你这样的女孩子都不怕痒,我还得用昂贵的药剂来让她们变得勉强和你一样脆弱。而我还没开始对你的光脚丫动手呢,所以你最好在进行到下一步之前尽快招供。你怎么不回答我?是不想回答,还是怕自己一开口,就只能丢人的笑个不停?”

这套用大量挑逗的话扰乱梅尔小姐思路的战术效果显著。梅尔小姐看起来有些晕头转向,她的栗色短发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随着她的摇头晃脑被甩得乱糟糟的。安东审讯官只用了一只手就让她变成了这样,还不忘用另一只手拿起相机、拍下她狼狈的模样。而梅尔小姐在带着叛乱分子的骄傲与坚强又硬撑了一刻钟后,终于在安东审讯官聚拢五指、对准脚心的狠狠一钻后,笑出声来。

“呜嗯嗯嗯…噗啊哈哈哈不!!住手啊哈哈哈嘻嘻嘻住手!!”

“真是个坚强的孩子,你真是好样的。”安东审讯官当然没停手,他一边说,一边持续的死咬住梅尔小姐左摇右晃的灰棉袜脚丫,五指聚拢的钻头不停钻着脚心,像是在给忍笑失败的她施加惩罚一样。“你坚持了能有半小时呢,真让我刮目相看。不过你低估我的耐心了,这半小时过去,还有至少三小时的痒痒在等着你呢。”

“住手啊哈哈哈住手啊!!操你妈啊哈哈哈!!操啊哈哈哈操你妈!!”梅尔小姐开始在笑声中挤进去几句十分难听的脏话。像是回应她的无礼,安东审讯官终于用上了左手,找上了她赤裸的右脚,毫不留情的竖起手指、用指甲沿着足弓优美的曲线,循环往复的刮弄起来。

“骂我吗?还是在骂没用的自己?”他说着,同时用指甲恶狠狠的在梅尔小姐敏感的光脚丫上留下一道道粉红的痒痕。“激怒我之前想清楚,现在胳肢你的只是十根手指而已,你把我惹的越生气,你的脚丫就越要遭罪。”

梅尔小姐抗拒着自己绝望的命运。她的双脚左右晃动着,双腿拼命的踢蹬、利用仅有的一点点活动空间宣泄着无处释放的痒意。当她意识到她骂的越脏、安东审讯官就会胳肢的越狠时,她终于泄了气,转而开始发出一些不伤及颜面的求饶声:“停啊哈哈哈停下…停下啊啊哈哈哈哈!!我嘻嘻嘻我要断气了…要断气了啊哈哈哈哈!!”

“你不会断气的,最多就是因缺氧而暂时昏迷,而我会在那之前停下手、让你恢复到能承受更强烈的痒感为止。”安东审讯官真的一直等到梅尔小姐快昏过去时才停手。在这期间,安东审讯官的手法不停的变化,以防她适应痒感,并且在一段时间后将她左脚上的棉袜也一并扯下,让她同时光着两只脚忍受暴风骤雨般的手指搔痒。不得不说,她确实十分嘴硬,顶着脚丫如此怕痒的巨大劣势还能坚持这么久、连“为什么参加叛党”这么基础的问题都拒绝回答。

“你有一点时间恢复一下精神,但中场休息结束后,就不是手指这么简单了。”安东审讯官冷眼注视着梅尔小姐在指甲的剐蹭下变成粉红色的双脚,一边在旁边的工具箱里翻找着,一边基于职业习惯机械性的讯问着:“你还不打算招?感觉给你上刑具后,你会一秒都撑不下去的。告诉我吧,至少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加入戈蒂尔帮的,好吗?说出这个总不算叛变吧,只要你告诉我,我就让你多休息一会,接下来也不用刑具了,好吗?”

很遗憾,梅尔小姐连这样优厚的条件都不接受。她低着头、大口喘着粗气,从干涸的嗓子里断断续续的挤出几个字:“禽兽…呼…哈啊…我一个字也…不会多说…”

“别急着拒绝我,先看看这个,再做决定也不迟。”安东审讯官终于找到了一件趁手的刑具,并拿到了梅尔小姐的面前。这只是最基础的刑具之一,是一把做工精致的牙刷。但它并不是用来刷牙的,而是安东审讯官就任的第一年、利用多年工作记录的宝贵数据专门定制的,专门用来刷脚丫的小刷子,不论是刷毛密度、刷毛质地都经过了科学的设计。梅尔小姐无法从表面上看出这些,但她至少可以想象,这些刷毛刷在她的嫩脚丫上的样子。

即便如此,她还是倔强的别过头去。“牙刷而已…你用吧,我不会说的…”

一个如此怕痒的、娇贵的小姑娘,面对安东审讯官的软硬兼施毫不动摇,连安东审讯官的脸上都露出了赞许的神色——但也有可能,这是安东审讯官在为审讯延长而感到的喜悦。

安东审讯官掏出了另一把配对的牙刷。这样的牙刷他一共定制了四把,其中两把都附了魔、可以自动运转,但他只是仁慈的用了最基础的两把,握在手里,刷上了梅尔小姐疲惫的耷拉着的双脚。

“呜啊哈哈哈哈啊啊啊!!这是什么啊哈哈哈哈!操…我操啊哈哈哈哈哈!!!”

梅尔小姐一下子就爆了粗口,笑声比之前还要高一个八度。光是看她发狂的样子就能想象出她正经历着什么:最先进的合成材料制成的刷毛,柔软到不会在皮肤上留下半点痕迹,但每一根都十分有韧劲、宛如针尖在皮肤上划过,成千上万根这样的刷毛聚拢在一起,无情的从她左脚的脚掌和右脚的脚心处划过、深入到皮肤上每一丝细腻的缝隙里,仿佛直接触碰着敏感的神经末梢。而且正如之前所说,安东审讯官在左右脚上分别挑选了不一样的地方,以观察梅尔小姐的反应。脚掌似乎反应更大些,但晃动的幅度也更大,很难把牙刷一直抵在上面;而足弓内侧本身是一很难藏起的地方,不管如何缩脚、摆动,都无法逃离痒的地狱。

“你真的什么都不想说?”安东审讯官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疯狂挣扎的两只光脚,甚至没有多余的目光去看梅尔小姐惨笑的样子。“那你告诉我,是脚掌更痒还是脚心更痒,好吗?”

不过,梅尔小姐接下来的一句话,成功让他抬起了头。“脚啊哈哈哈脚掌!!脚掌痒啊哈哈哈哈!!”

终于,在长时间的审讯后,梅尔小姐的心理防线被冲开了一个小口。安东审讯官绝不会放过这细微的转机:“为什么脚掌痒?告诉我!是脚心挠的不够狠吗?”呼应着他的话,他将刷在脚心上的牙刷用力的压下去,使梅尔小姐的笑声中混进了几声惨叫。

“啊哈哈哈哈啊啊!!我说!!”梅尔小姐几乎是在凭借求生欲挤出这些话了,“脚掌啊啊啊!!脚掌嫩呀啊哈哈哈哈!!因为脚掌嫩啊哈哈哈!!”

梅尔小姐终于开口了,不知她是痒到控制不住大脑,还是纯粹希望安东审讯官饶她一命。“脚掌痒,难道脚心就不够痒吗?嗯?”他严厉的说着,同时让肆虐于左脚上方的牙刷沉了下去,来到了无处可逃的足弓深处,狠狠的刷着那细嫩的脚心窝。“痒不痒?问你脚心痒不痒?”

“痒啊哈哈哈脚心也痒!!脚心也痒咿呀哈哈哈嘻嘻嘻嘻…住手哈哈哈请住手吧…”

梅尔小姐至少已经无法维持原来桀骜的形象了,她的口水从咧开的嘴角处淌下来,头发乱的像个疯子。而安东审讯官也在这时候抛出了他的问题:“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参加的叛党?”

“嘻嘻嘻哈哈哈四年…四年前啊哈哈哈!!高中时候…求啊哈哈哈哈!!求你停呵呵哈哈哈停下!!”

安东审讯官对这个答案很满意,他将两把牙刷同时往上一推,狠狠的顶在了脚掌上,像是要把梅尔小姐亲口承认的脆弱痒痒肉刷到疯掉:“那戈蒂尔帮的计划是什么?嗯?说不说!”

“我不知道啊哈哈哈…!!!我真的不知道…呵呵哈哈哈哈真的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梅尔小姐仍然守口如瓶,或者她真的不知道。但就在我以为安东审讯官会乘胜追击时,他没有再问别的问题,自顾自的在梅尔小姐的光脚丫上继续刷了一会才停下手,看着梅尔小姐半死不活的完全瘫软下去,而后转向了我。

“结束了,克劳斯。”他说,“把今天大获全胜的审讯好好记下来,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安东审讯官,不知道他所说的“大获全胜”是指什么。好在审讯结束后,安东审讯官极具耐心的和我解释了他的计划:“对这种死硬分子,只要让她开口说话就好办。招供这事是一泻千里的,今天交代一点,明天交代更多,最后总会把情报全吐出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就她这种怕痒程度,要是撬不开她的嘴,我这十年都白干了。”

疲惫到几近昏迷的梅尔小姐被带回了牢房,她被获准重新穿上鞋袜,而她连鞋跟都没提一下,就慌忙的将鞋子蹬上,不想让自己饱受摧残的小光脚多露在外面一秒。至于明天她的鞋袜将被以怎样的方式剥夺、光脚将会受到哪些刑具的眷顾,我只能期待安东审讯官的精彩表现了。

【批语】写的真好,克劳斯…写的太好了,你是我干审讯这么多年来遇到过最杰出的记录员,能在宣传部遇到你这位真正的天才是我的幸运。但我不会提拔你,我真怕你被调到别的地方去。留在我这好好干,我会帮你申请个人荣誉的。硬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就是写的太慢了。有些细节可以适当删减,我希望整理速度能快到审讯结束一天之内就呈交给我,以防错过接下来的连审。这是第一次,我理解你,关于更详细的及记录要求,以及给你加薪的事,晚饭后到我办公室详谈。

又及,以后的记录里,直接叫我安东就好,我都快认不得“审讯官”这个词了。——安东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