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顽不灵！"王爷暴怒拍碎案上陶罐，罐中飞出十年前玄甲军的残魂。亡魂们哀嚎着穿透石头身躯，每道虚影掠过便抹去一段记忆。当最后一名少年兵魂消散时，石头看到自己沾血的双手——正是他当年为救清风误入埋伏的罪证。

"第四问..."王爷的声音混着招魂铃震荡，"你配当人吗？"

石头的挣扎渐弱，肚腩莲花转为漆黑。清风在幻镜中嘶喊着劈开冰层，玉露飞溅的刹那，地宫内的石头突然抽搐着嘶吼："俺...俺是害死三万弟兄的..."熊头刺青砰然炸裂，金血溅在傀儡僧脸上竟让他们恢复片刻清明。

"成了！"王爷狂喜挥毫完成最后一道符咒。浑身瘫软的石头被铁链拽成跪姿，兜裆布上的符文与肚腩黑莲连成完整阵图。当黑豹将混着香灰的污水从他头顶浇下时，这个曾单手托起城门闸的汉子终于喃喃道：

"是...王爷养的...脏臭肥猪..."

天山雪崩的轰鸣与地宫崩塌声同时炸响。清风捏碎冰棱跃入幻镜通道，指尖玉露在虚空划出银河般的清辉。而祭坛上的石头正被套上精钢嚼头，王爷手中的傀儡线已刺入他后颈——最后一寸距离间，熊头刺青的碎片突然在金血中重组，化作微不可察的卍字佛印。

第八章：菜市游街堕凡尘**

*项圈嚼锁扮祥瑞，万民唾面碎金身

青铜项圈深深卡进石头脖颈的肥肉，精钢口箍勒得他嘴角开裂。破碎的僧裤布条垂在腿间，兜裆布上王爷亲书的"臭猪"二字随爬行动作摩擦股沟。黑豹拽着铁链在前方冷笑："爬快点！你这身肥油白长了？"

菜市口青石板上拖出长长血痕。石头粗壮的手臂因戴着重枷不住颤抖，曾经能托起千斤闸的手掌，如今被碎石磨得血肉模糊。百姓的唾沫混着烂菜叶砸在他背上，几个曾被教训过的泼皮趁机用木棍戳他臀腿："胖菩萨怎么不显灵了？"

"瞧瞧这肥膘！"黑豹猛地拽动铁链，石头壮硕的身躯被迫弓起，紧绷的背肌上沾满烂菜叶和泥浆。曾经象征荣耀的熊头刺青，此刻被泼皮用木炭涂改——熊耳被画成猪耳，獠牙上挂着不知谁扔的臭鱼内脏。几个孩童用弹弓射他肥臀，石子打在紧绷的臀肌上又弹开，反而激起一阵嬉笑："胖和尚的屁股像块老牛皮！"

王爷高坐包金软轿，指尖敲了敲烟枪。侍卫立刻抬上一口雕花铁笼，笼中肥猪浑身刷着金漆，脖颈挂着与石头同款的项圈。"祥瑞双猪，佑我大胤！"他故意抬高嗓门，百姓的哄笑中，黑豹一脚踹在石头后腰。古铜色的雄躯轰然前扑，额头撞上铁笼，竟将那精铁栏杆撞得凹陷。

"此乃王府新得的祥瑞！"王爷立在刑台上抚掌大笑。黑豹突然拽动铁链，强迫石头四肢着地与猪并排："臭猪和尚，叫两声给大伙助兴！"

"叫啊！"黑豹用铁钳拧紧口箍，石头下颚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他粗壮的脖颈暴起青筋，喉间挤出扭曲的闷哼，却被百姓当作猪叫的模仿，引得更多烂梨砸向他肚腩。

石头的喉结在口箍下艰难滚动，熊头刺青在污泥中忽明忽暗。当第一声扭曲的"哼唧"挤出喉咙时，人群爆发出震天哄笑。卖鱼妇抓起鱿鱼须甩在他肚腩："白长这身好肉！"曾经的敬仰化作更锋利的刀，扎得他蜷缩成团。

清风攥紧怀中的冰玉瓶，指甲刺破掌心。他看着师兄的臀腿被顽童用弹弓打得青紫，熊头刺青几乎被污垢掩埋。当王爷宣布"尿圣僧免赋税"时，几个泼皮率先解开裤带—— 黄浊液体浇上背脊的瞬间，石头满身的壮肉痛苦的颤抖起来，显得非常滑稽，而讽刺的是精元却从石头的泄口流淌出来。

“这肥金刚，挺喜欢在尿里打滚啊。”破皮们大笑起来。

曾经被石头从洪水中扛出的老妪，颤巍巍地将夜壶泼向他脊背："什么活罗汉...连头猪都不如..."

几个娃娃也凑过来，脱掉裤子，小雏鸡对准石头的面门：“大猪，大猪，喝…”

清风再也忍耐不了，如鹞鹰掠上刑台，挥手赶走众人。玉露瓶塞被剑气劈开，凛冽寒香冲散腥臊。他捏住石头下颌灌药时，发现师兄牙龈竟咬得口箍内侧铁皮凹陷。 原来石头即便被洗脑，仍留下了少许反抗的意识。

"喀嚓！"

石头突然挣裂重枷，古铜色身躯在月光下泛起琉璃光泽。兜裆布上"臭猪"二字被崩成碎片，熊头刺青吸尽玉露药力，化作金光流转的战纹。百姓惊恐退散中，他徒手掰断黑豹的狼牙棒，断口处溅起的火星点燃了王爷蟒袍。

"玄甲——！"

三百斤肉山撞飞三具傀儡僧，肚腩顶翻精铁囚笼。王爷仓皇掷出的毒镖被他用臀肌夹住，反手甩出时竟穿透三重盾阵。清风趁机斩断项圈，却被流矢划伤小腿。

"抱紧！"石头捞起师弟扛在肩头，粗壮双腿踏裂地砖跃上屋顶。夜风掀起他残破的兜裆布，露出后腰完全觉醒的熊头刺青——那熊目赤金如炬，利爪撕开夜幕，仿佛在嘲笑下方乱作一团的追兵。

清风被拦腰抱起时，脸颊贴上汗湿的胸毛。快三百斤身躯在屋脊腾挪如飞，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投在长街——巨熊负青松，罗汉踏星河。

逃至破庙时，清风发现师兄后背插着七支毒箭。正要拔除，却被石头蒲扇大的手掌按住："留着，这是俺欠弟兄们的..."他指着熊头刺青上新浮现的星辰印记，"每杀一个仇敌，就拔一根。"

远处传来追兵火把的光点，清风把头埋进师兄汗湿的胸膛。月光从破窗斜照进来，给石头染满血污的肥硕身躯镀上银边——这具肉身或许不再完美无瑕，但内里的光芒，已刺破所有阴霾。

第九章：寒潭净身起惊雷**

*月下拭痕照旧创，熊目映月醒残魂

残月映在池塘水面，清风将昏迷的师兄平放在青石板上。他颤抖着拔出那根嵌在师兄体内的寒玉藕，藕身腾起的白雾里竟混着几缕金血。月光淌过石头布满鞭痕的雄躯，肚腩上未洗净的"臭猪"字样如刀刻在清风心头。

池水浸湿粗布，清风跪坐在师兄腿间。他避开敏感处，从粗壮手臂开始擦拭——那些能开碑裂石的筋肉，此刻松软如面团。当布巾拂过胸腹旧箭疤时，沉睡的石头突然闷哼，吓得清风险些跌进池塘。

"师兄莫怪..."他蘸着草药汁涂抹大腿内侧的擦伤，那里残留的秽物已结成硬壳。石头浑圆的肚腩随呼吸起伏，一道月光恰好落在肚脐处，照见当年蛮族弯刀留下的十字形伤痕。清风忽然想起幼时师兄让他坐在这肚腩上骑马玩耍，眼泪砸在伤疤上溅起细碎银光。

清洗到后背时，清风指尖触到熊头刺青。那金线绣成的熊目突然泛起微光，石头猛地睁眼，翻身溅起半池水花。清风被他古铜色身躯罩在阴影里，鼻尖几乎贴上他肚腩的褶皱。

"哭啥？"石头抹了把师弟脸上的水渍，粗粝拇指蹭得他脸颊发红，"俺这身肥膘经造得很！"他故意鼓起肚腩，将军肚弹起的水珠淋了清风满头。

清风突然抱住他后腰，脸埋进湿漉漉的胸毛间："是我向王爷透露你的弱点..."他哽咽着说出邪念，却没发现师兄熊头刺青正吸收着月华，"那日见你与黑豹角力...我竟想..."

石头突然拎小鸡般提起清风，蒲扇大的手掌拍得他后背生疼："傻小子！当年俺从尸堆里刨你出来，就知道要遭报应！"他扯下半片僧袍裹住清风发抖的身子，"莫说邪念，便是你要俺的命——"

话音未落，清风被按进他怀里。三百斤的温热身躯像堵城墙，心跳声震得他耳膜发疼。破庙残垣间，十年前的血海与今夜的月光在此刻重叠——小沙弥枕着将军肚数星星的画面，终究压过了所有阴暗念头。

篝火噼啪作响，清风缩在师兄肚腩上安睡。石头用粗指头捻去他发间草屑，后腰熊头刺青泛起前所未有的金芒——那熊目里映出的不再是沙场狼烟，而是破庙梁上新生的一窝春燕。

"臭小子..."石头梦呓着将师弟搂进臂弯，将军肚随呼吸轻摇，"等俺睡醒...掀了那狗窝..."

清风听着如雷心跳，忽然笑了。晨雾中，三百斤肉山与七尺青松的影子，终究融成了佛陀掌纹。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