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说上一句，用这种汁水丰富的生姜塞进肛门，在我们当地也是惩罚坏孩子的一种常见方式，即姜刑，当地人相信这种火辣辣的持久的痛感更能让坏孩子改过自新，总算，哲郎免过一劫。

“奥野，一会儿打屁股的时候也要塞着，要是敢把姜条拉出来就用姜把你的小屁眼填满！”

“呜呜呜，是的，呜呜。”

终于要到打屁股的时候了，这项工作自然还是由经验丰富的父亲完成，一个好的打手就是不伤害孩子身体健康的情况下给予犯错的坏孩子最大限度的疼痛。

父亲找来了他趁手的工具，一根小拇指粗的藤条，柔韧而有弹性，在空中挥舞了几下，发出令人心惊的“咻咻”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似乎想了想什么，又放下了藤鞭，转而拿起了那个宽大的木桨，木桨很厚实，面积也很大，能够完美地覆盖住坏孩子整个小屁股，当它和孩子的屁股蛋亲密接触时，还会发出清脆的“啪啪”的响声。不过，相比于细长的藤条，这个可谓是“雷声大雨点小”，疼痛度要小上许多。我想，父亲一定是先用木浆“广泛撒网”，然后再用藤条“重点捕鱼”。

当我看到了兄弟俩的表情时，我想起了我每次和弟弟被惩罚时大声哭泣的时候。

“好了，奥野和哲郎，我要惩罚你们了，你们这些调皮的孩子，就在疼痛和新年的炮火声中好好反省吧。”

“现在，你们两个，趴在桌子上，把屁股撅出来。”

“我不会再这样做了……”“对不起……” 两个孩子都哀求道。

“接受你们的惩罚，乖乖照做。”“来吧，你们两个，把屁股靠得更近一点。”

奥野和哲郎胆怯地将臀部几乎紧紧地贴在一起。

“现在，你最好反省一下自己的行为。”

啪，啪。

“啊，好痛……”“啊，好痛……”

父亲像在音乐家挥舞指挥棒一样，一左一右平等爱怜着哥俩的小屁股，两个小男孩并排趴在桌子上，两个屁股蛋都是大而圆的类型，被板子抽的一颤一颤，惨叫声此起彼伏，两腿中间的小鸡鸡也被带动着颤动起来，奥野的雏菊里还塞着姜，坐在沙发上看，饶有一番趣味。

我和弟弟相视一笑，回忆起了过去一起挨揍的日子。

厚重的板子量身订制般结结实实地覆盖住两个屁股，一下，又一下，红色的颜料随着板子的击打在小麦色的男孩的小屁股上晕染开来……大概二十几下，两个人的屁股瓣都被木浆染成了惹人喜欢的粉红色，到了四十几下的时候已经变成了月季花瓣一般的可爱的红，向窗外望去，傍晚就要向人们做最后的告别了，挥一挥她的手帕，还掉落了几团浅珍珠红色的晚霞在天边，雪后的晴天，天空被清洁的格外清澈，就像一张上好的画纸一样，展示黄昏最后的魅力，那几团似乎还在燃烧着的晚霞，地面上的白雪应该也能倒映出它的辉煌，此刻。已经变成了绯红色，愈来愈远，愈来愈远，而后又褪去了光辉，愈来愈淡。

“就像两个可怜小男孩的四瓣红屁股。”我默默地想。

这应该是哲郎受过的最痛的一击。

啪，啪，啪，啪，啪，啪……

“这是对你的惩罚。当然很痛。”

啪，啪，啪，啪，啪，啪，啪……

足足六十下，父亲终于停下了，两个孩子的屁股此时已经被均匀地染上了红色，就像两个熟透的番茄。

到底是最小的惹人心疼，哲郎被允许结束了惩罚，不过，对于他来说已经算刻骨铭心的教训了，哲郎被命令罚跪在角落里，面壁思过，没留时间给喘息，父亲又拿起了那根藤鞭走向了奥野。

父亲将藤鞭横在奥野的屁股上，有些挑逗般的在臀峰上来回滑了几下，就像在拉某种乐器的弦，随后，慢慢悠悠地抬起，又咻的一下，结结实实的落在男孩肉最厚的臀尖，像水豆腐般弹了起来，伴随着男孩凄厉的喊叫，由于剧烈的疼痛，奥野不由的挪动了身体，但随即遭到了严厉的呵斥。

“不许躲，撅好！”

“啊，好痛，呃，呜呜呜呜。”

用藤鞭抽打不同于其他打法，抽过一下后不急着快速地打第二下，而是先停留在屁股上一会儿，让孩子充分感受疼痛，再进行第二下。

“嗖啪……

“啊，好痛，哇啊，我要尿尿，啊啊啊……”

奥野此时已经顾不上什么了，他不由自主的扭动着屁股，藤鞭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折磨着他的小屁股，在上面留下一条条蚯蚓一般的痕迹，剧痛中还有点痒，后穴还被生姜给刺激着，额头，短短的头发上，已经渗透了汗珠，真是个可爱又可怜。

终于，10下藤鞭结束了，父亲把生姜从奥野的小菊花里拿了出来，他也命令着，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经过木板和藤鞭的双重洗礼。奥野可爱、圆润并且富有弹性的小屁股已经伤痕累累，红肿不堪。特别是藤鞭抽过的地方，肿起来一条条伤痕，整体来看，就像是一块紫红色的面包上涂上挤出来的一条条的番茄酱一样。

母亲们这时走了进来通知要吃饭的消息，妻子看到墙角罚跪的哲郎，立刻想开口说些什么，在我立刻的示意下终究还是选择了沉默。父亲的威严确实足够强大，平时，哲郎一定会哭哭啼啼地奔向母亲，尽情地哭泣，撒娇。

“你们先去厨房等着，马上就结束了。”父亲平静地通知母亲他们，在这个古老传统的乡村，男性长者在家中的地位是毋庸置疑的，小时候，母亲也多次心疼地想护着我和弟弟，可终究抵不过父亲的威严，女人们只好暂时离开，留下屋子里的三个男人和两个男孩。

“獭介，去把那张小桌子搬过来。”父亲对弟弟说道。

啊？难道，父亲还打算用那个？没错，我说的“那个”就是艾灸，在我们这，这也是一种历史悠久的惩罚方式，小孩子闹脾气或者做坏事被认为是身体里有邪恶的疳气，这种坏东西需要用艾灸的热量去驱散，艾灸一般燃烧在孩子的肚脐下到大腿根这部分区域，小屁股，会阴，腚沟还有小鸡鸡，这些地方都是家长们喜爱烫的地方，这里是所谓疳气最集中的部位，虽然大人口中信誓旦旦的告诉孩子们艾灸并不是惩罚而是“治病”，可事实上，这种“治疗”的痛苦也是无与伦比的。

艾灸在不但可以在各种商店买到，每逢初一十五或者一些传统节日，寺庙也会公开散布，附近的村民都会争先恐后地去领取，人们认为这里的艾灸有佛力加持，效果更佳，孩子也会因此受到福报，这些村民把艾灸带回家后，受苦的自然是一些无辜的孩子，即使没有犯错，也会被绑到桌子上，不明所以地被艾灸烫羞耻的部位。有一次，父亲在中秋节那天得到了佛赐的艾灸，没犯任何错我和弟弟就被强行接受了“恩泽”.

近些年，由于各种原因，艾灸的使用频率已经远远低于从前了，除了孩子犯重大错误，或者遇到节日寺庙布施。眼下，父亲应该是要启用这个传统了。

桌子已经被搬了出来，果然就是曾经那张小桌子，上面还有被艾灸烫过的痕迹。

“奥野，你过来，哲郎你也先起来吧，过来。”

“你们两个做了对佛不敬的事，很明显，你们身体里有可怕的疳气在作怪，今天是除夕，正是除去这些气体的好时候，来，躺在上面，乖乖让我用艾灸吧。”

“求求您了，我已经反省了，真的不要用那个。”奥野已经用过一次艾灸了，自然知道它的威力，拼命的哀求道。

“你知道，这是没用的，只会增加痛苦！”

弟弟走过来，用手狠狠地照奥野受伤的屁股上抽了一下。

“乖乖地接受爷爷的艾灸！别乱动！”

“奥野，6个艾灸，哲郎3个，现在躺在桌上吧。”

奥野抽泣着，慢慢移动着沉重的步伐，哲郎早就哭泣起来，跟着他奥野哥哥的步伐，两个人一块躺在了小桌子上。

“哲郎，你才是始作俑者，罪魁祸首呢。”我心想，事实也的确如此，没有哲郎的软磨硬泡奥野也不会打翻香炉。

父亲拿来了除夕祈福用剩下的红色缎带，把两个小孩的手和脚紧紧地扎起来，这样能保证一会儿不会因为疼痛而乱动。

“明天就是新年，这是今年对你的最后一次惩罚，哲郎，这是你第一次用艾灸，对吧？会很热很痛，但这都是为了训练你做个好孩子。坚持到最后，现在开始吧。”

父亲往男孩们红红的屁股蛋上各放了一些艾灸，不紧不慢地依次用线香点燃。

“啊，好热！啊啊啊！”“啊啊！！！好热！！！好热！！！”

“着火了！！！着火了！！！哎哟！！！真的好烫哇~！！！”

　兄弟两个尖叫着，扭动着身子，父亲按住他们，直到火完全熄灭才放手。

　艾灸时最热、最痛的时刻是火熄灭的时候，一缕青烟过后，男孩们的屁股上留下茶色的艾灸痕迹，这些痕迹大概会在七天之后消掉。

“你们两个也来放一些吧。”父亲招呼我和弟弟也过去执行艾灸之刑。

我看来看去，决定把艾灸贴在两个孩子臀峰中间，这个地方平时不会被打倒，是很娇嫩的地方，被艾灸灼烧应该也会很痛苦，尤其是奥野，他刚受过姜刑，肛门一圈的嫩肉还在火辣辣的痛着，这一击无疑是雪上加霜，哲郎也尖叫着痛哭着。

轮到弟弟了，弟弟更是不留一点情，准备用艾灸惩罚男孩最幼嫩，最害羞的部位。

“把腿打开，对，就像这样，大大张开。”

“呜呜呜，求您了，不要烫那里呀！”

弟弟摩挲了一下奥野可爱的小嫩雀，在两个男孩可爱的小鸡鸡上各放了一颗艾灸，不顾两个可怜的孩子拼命地求饶，在揉弄了一会儿男孩们的嫩雀后，用线香分别引燃。

“啊啊啊啊，痛死了，小鸡鸡像着火一样痛，呜呜。”

兄弟两人在火光和泪光中，也许，他们对自己的过错无比悔恨，这可能也是这样严苛教育的意义吧，我默默地想，奥野应该已经超出了疼痛的界线，小鸡鸡在灼烧的痛苦下竟然不由自主地羞耻地射出了清澈的尿液……

漫长的惩罚终于结束了，一桌子丰盛的饭菜也摆好在了桌子上，两个孩子还在抽泣，他们不被允许穿裤子，光着屁股坐在冰冷的板凳上，屁股的疼痛还在持续，不过，也确实是饥饿了，在得到开饭的允许后，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按照我们雪川村的规矩，一会儿吃过饭后，两个孩子还要褪下裤子，羞耻地跪在大门外面晒腚，室外的温度自然要比室内有暖气的温度低得多，还有厚厚的积雪，凛冽的寒风，以及络绎不绝的村民的“问候”还有同龄人的嘲笑，朴实的村民不但会笑嘻嘻地询问被罚的原因，还会坏心眼地拍一下受伤的小屁股，摸一摸还有艾灸痕迹的小鸡鸡，小孩子也是不能反抗的，只能默默的任由他们上下其手，这也算是一种羞罚，让孩子对自己的错误印象更深刻，一想到这些，我不由得又有些不忍心了。

“看来只能给孩子们的红包里多些钱了。”

“不知道明年除夕，哲郎还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回老家。”看这哲郎哭花的小脸，以及隐约可见的小鸡鸡上的灸痕，我又忍不住笑了一下。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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