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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仙绳」#01~#06 关于两个笨蛋师徒的偷绳之旅,1

小说:捆仙绳 2025-09-02 08:41 5hhhhh 4780 ℃

前言:

  还记得这是作者写的第一篇小说。

  不过,才刚写一点,然后就鸽了。

  最近,作者突然又想继续写了。

  还是翻出来,继续更吧(#笑

  楔子:

  夜色如墨,月隐星沉。

  一片幽深的竹林间,风声带着几分萧瑟,竹叶摩挲。

  地上,插着束摇曳烛火,映着旁侧几个人影。

  被绑着的,唤作白芯儿,那一袭素白长衫,已失去往日风采,凌乱地挂在身上,犹如霜雪遮掩残荷。

  她,南州白家的二小姐,如今却落入敌手,成了这林间的一抹孤影,被无情地束缚于一根粗壮长竹之上。

  “白姑娘,你若是再不肯透露「捆仙绳」的下落,明天可就要光着屁股见人咯。”

  开口的是一个少年,眉宇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他立于白芯儿面前,正打趣的看着她。

  “徒儿,你莫要吓唬人家姑娘,我们只是劫财,又或,只是劫色而已。”

  随着话音,一位红衣女子步入画面,她身姿曼妙,红衣如火,长发随意披散,温婉面容中带着几分妖娆,半开的衣襟间,一抹凝脂般的玉乳若隐若现。

  白芯儿抬眸,望着走来的女子,心中无奈,只得勉强挤出一丝苦笑,“狐前辈,「捆仙绳」乃是家中至宝,我一介女流之辈,哪有资格知晓?”

  少年闻言,不屑的咂了咂嘴,而后,他身形一闪,行至白芯儿身后,手法娴熟地将她从竹上解下。

  白芯儿见状,心中一喜,以为就要解脱,却不料少年接下来的举动让她大惊失色。

  只见少年大手一挥,竟是将白芯儿身上的衣物尽数褪去,留下她一身赤裸玉体,坐于地面,随着烛火颤颤映照,显得格外无助。

  “师父,你看她,是否比那「捆仙绳」更加诱人?”少年嘴角含笑,他看向师父,期待着她的回应。

  红衣女子见状,亦是嫣然一笑,媚态横生。

  少年知道,师父对这女人起了玩心,他没有多言,将手中的几捆红绳呈给师父。

  红衣女子缓缓伸手,接过少年递来的红绳,她的粉舌轻掠唇瓣,声音柔媚入骨,“此等佳人,确是世间少有。”

  言毕,她以纤纤玉指轻绕绳结,步步逼近白芯儿,眼神中闪过一丝饥渴。

  风,穿林而过,带着几分凉意,吹得竹叶猎猎作响。

  红衣女子愈来愈近,她的身影,被烛火拉的很长,与这幽静的竹林融为一体。

  “你想做什么!?”

  白芯儿惊声低呼,却身形僵滞,动弹不得,因为少年早已在她身上点了几处穴道,免得她扰了师父的兴致。

  红衣女子走到白芯儿面前,缓缓蹲下身子,与她平视,而后,伸手,轻抚白芯儿的脸颊,指尖传来的凉意让白芯儿不禁打了个冷颤。

  “其实,你为白家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当,晓得不?”红衣女子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勾勒手中红绳,似是在细细寻觅最为妥帖的束缚之法。

  白芯儿并未回话,而是紧紧盯着红衣女子的眼睛,双唇紧抿,柳眉紧蹙,她明白,此刻的任何示弱都只会让对方更加得意。

  红衣女子见状,嘴角的笑意更甚,她不再言语,开始用红绳在白芯儿身上编织。

  她先是将红绳的一端,绕在白芯儿两只纤细的脚踝上,手法轻柔,但下一刻,她猛地一拉,绳结瞬间收紧,两只白嫩的小脚啪的一下,迅速并拢,被紧紧束缚。

  接着,她沿白芯儿的小腿缓缓向上缠绕,在她雪腻的肌肤上灵活环动,每一次缠绕都带来肌肤的阵阵颤栗。

  当绳子绕至白芯儿的大腿时,红衣女子略作停顿,她抬眸看向白芯儿的眼睛,那突如其来的凝视让白芯儿心中一颤,娇躯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惹得红衣女子娇笑不止。

  随后,她继续动作,将绳子绕过白芯儿的大腿根部,再巧妙地穿过她的小腿下方,形成一个稳固的交叉点。而后,她玉指交替挑拨,一个绳结应声而落,将白芯儿的双腿牢牢地捆在一起。

  此时的白芯儿,下半身已被红绳交织成了一幅精致的绳花,动弹不得。

  然而,红衣女子的动作并未停歇,她继续将绳子绕过白芯儿的腰肢,收紧,再将绳子的一端穿过白芯儿的腋下,将那双细白手腕同样箍紧,与背后的绳子交叉打结。

  随着最后一个绳结的落下,白芯儿的整个娇躯都被红绳束缚住了。

  她的脸贴在地上,胸前的俏乳被泥土压得扁平,双手、双腿朝后弯曲,在首尾交接处被一个绳结缚着,整个身子紧绷的朝上弓起。

  少年在一旁看的入神,尽管师父次次出手都是如此干净利落,但无论多少次,他都看不腻。

  “师父,这...难道是,驷马攒蹄?”少年终于忍不住开口,他踱步至白芯儿臀后,低眸,欣赏了起来。

  红衣女子闻言,淡笑道:“是,也不是。”

  说着,她屈身下蹲,用那凝脂玉指轻轻地在白芯儿的尾椎骨处来回滑动,“这是改进后的驷马攒蹄,在原有的基础上,为师对几处方位稍作了些修改。”

  白芯儿感受着那冰冷的指尖在自己肌肤上肆意的游走,娇躯不禁微微颤颤,屈辱与愤怒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银牙紧咬,不让一丝声响泄露。

  在她心中,已暗暗立誓:待到明日,必请爹爹前来,将这两师徒宰杀,暴尸荒野。

  “修改?师父这不就是多加了一根绳子嘛。”

  少年无语道,在白芯儿的腿间,多出了一根红绳,尾端一同绑在她的手上。

  这根红绳紧贴着白芯儿的小穴,将那一条粉嫩的穴缝牢牢地遮掩。少年轻轻拨动那根红绳,那白芯儿便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呜咽,那声音中既有痛楚也有羞愤。

  “咳咳,你这臭小子懂什么,为师说是就是!”

  红衣女子轻咳两声,以略带责备的目光望向少年,语气中却难掩宠溺。

  “是是是,师父要是说这小妮子的逼是甜的,那徒儿的舌头就绝不会尝出苦味儿!”

  少年笑道,他的手抚上了白芯儿雪嫩的背脊,登时,一股细腻柔滑之感瞬间传至掌心,让少年赞叹不已。

  红衣女子轻抚额头,心中叹道:这小兔崽子是越长大越叛逆了。

  “对了师父,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要杀了她嘛。”少年的声音突然低沉,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仍在白芯儿的臀肉上轻轻揉捏,引得白芯儿瞳孔骤缩,满心惊恐。

  “杀你个头!”

  红衣女子听后,出手轻捶少年的头顶,嗔怪道:“我们是来偷「捆仙绳」的还是来杀人的?”

  “嘶啊...师父你轻点,我要是被打傻了,以后就没人给您养老了!”

  少年故作夸张地用一只手揉着头顶,同时,另一只不安分的手已没入了少女的私穴,将那穴内揉的噗呲作响,仍由少女如何扭动粉臀,也依旧逃不掉这该死的手。

  “哼,你能让为师省点心就不错了,哪次出事不是为师给你擦的屁股?”

  说罢,红衣女子掌风一起,啪的一下,打在了白芯儿的粉臀上,惊起层层臀浪。

  “呜...唔呜?”

  白芯儿欲哭无泪,那本就粉白的臀瓣,此刻更是红了一片,她不敢与红衣女子争辩,只得在心中默默抱怨:明明是你徒弟犯错,为何受罚的却是我?

  “罢了。徒儿,你若是想要她的身子,那便快要吧。”

  “天,就要亮了。”

  

第一章 寻仙绳

  小娃娃呀已长大。

  摘朵小花,送师父。

  这年师父二十二。

  带着我呀去寻仙。

  ......

  客栈。

  房内。

  苏阿七将脸瘫在桌上,手指来回交替的在桌板轻点,嗒嗒作响。

  “师父怎么还不回来,这菜都上好了。”他叹了一口气,看向窗外,埋怨道。

  窗外,街市喧嚣,武林中人络绎不绝,车马辚辚,尘土飞扬,不知都要往哪里去。

  客栈楼下也是,坐着许多江湖人士,一边斗酒,一边吹嘘,格外热闹。

  可苏阿七只觉着吵闹。昨晚师父明明说好了,今个午时前定会回来,可这菜都上好了,还不见她的人影。

  正当苏阿七郁闷时,房门突然嘎吱一下,打开了。

  “师父,你怎么才回来?”

  开门的,正是苏阿七的师父,江湖人称「千面狐」的绳缚高手。这次回来,师父的手上,还提着一个黑色的麻袋。

  “徒儿,快,给为师倒杯酒来。”

  木门应声而闭,师父步入房中,步伐略显踉跄。

  她将麻袋随意丢在地上后,直朝床头而去,那饱满的胸脯因不稳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师父瘫在床上,一脸疲惫,就要睡着的样子。

  “师父,给。”

  苏阿七倒了杯酒,给师父呈了去。而后,他看向了地上的麻袋,那袋子里的轮廓好像有些怪。

  “明个,我们便可以上「白府」赴宴了。”

  师父躺着,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后,脸上顿时红扑扑的,些许酒液还洒在了师父的俏脸上。

  “师父都准备好了吗?”

  苏阿七将师父手中的空杯拿回,又满上了杯酒。

  “为师若是说可以,那便可以!”师父再次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后,叱道:“晓得不?”

  “是是是,怪徒儿多嘴啦。”

  说完,少年又指着那地上的麻袋,道:“话说师父,这麻袋里装的是什么?”

  师父喝完酒,整个身子侧躺在床上,蜷缩了起来,她醉了,可嘴角却是勾起了一抹坏笑,“嘿嘿,给我的好徒儿留的宝贝,打开看看。”

  苏阿七闻言,将信将疑的朝麻袋走去,他这个师父什么都好,就是怪爱捉弄人的。

  “呜呜...唔!”

  忽地,麻袋中传来了几声咽呜,听的苏阿七头皮发麻,直无语。

  他就知道,师父这个人,晚上准是去偷女人了。「千面狐」自己虽是女子,但却对女人有一种痴迷的征服欲,她最爱的便是用绳缚之法,使女人臣服于她。

  苏阿七将麻袋解开后,果然,里面捆着的是一个女人,而且,女人的衣裳竟是被师父全脱下了,只留得她个赤裸玉体。随女人放在一起的,还有一把红鞘的剑,那剑鞘上,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斑驳血迹。

  “你若是想玩,便尽管玩,只是莫要解了她身上的绳结。”师父躺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道。

  “她是谁,武功很高吗?”

  苏阿七上下打量着这个女人,约莫着二十出头,发鬓散乱,一脸潮红,看来师父已经玩过她了。

  “唔...呜呜!”

  女人在地上挣扎着,但全身都被捆得严严实实,实在难以动弹,只得无助的呜呜。

  师父听着女人的动静,心中好像有些顾虑。她起身,坐在床头,将目光定定的落在了女人的身上。

  “怎么了师父,徒儿还没开始玩呢。”苏阿七问道,他裤子都脱了。

  “还是算了,你若是想玩 ,明日为师陪你一起。你一个人,为师不放心。”

  说着,师父下了床,走到桌前,将桌上的酒壶一把提起,朝口中倒去。

  苏阿七见着师父这反常的模样,赶紧跑到她的身边,将那酒壶夺走。

  “师父,你再喝的话,明天真真下不了床了。”

  苏阿七无奈道,师父每次喝醉,都要在床上睡到隔日晚上。

  此时的师父柳眉微蹙,她的额间渗出些许细汗,唇间微微颤颤,像是在忍耐着什么。

  “臭小子,快还给为师!”师父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焦急。

  还未说完,师父伸手就要将苏阿七手中的酒壶抢去。可说时迟,那时快,苏阿七直接将酒倒入口中,就要咽下。

  师父见状,毫不犹豫的将他的面庞捧起,俯身朝那张稚嫩的唇瓣吻去。蓦地,一条温润的丁香粉舌便没入了少年的唇内。

  “唔...唔!?”

  他的双颊被师父用纤细玉指轻轻捏开,让得师父的粉舌顺势侵入唇内,登时,少年口中的酒香染遍了二人的唇舌。

  接着,师父使着粉舌,弯曲作管,吮吸起了少年唇腔内的醇香酒气。随着咕噜几声,那喉上香酒便被师父喝的光光,少年的口腔中,只留的个师父满舌丁香。

  “咳咳,师父,都说了你不能...师父?”

  看着眼前的师父,苏阿七发现,她的娇躯不断颤抖着,好似随时都会倒下,眼神也变得迷离起来。

  “师父,您受伤了!?”

  他想抱住师父,可却被师父推开了,“一些小伤,不打紧。”

  师父舔舔嘴唇,走回床边,便又躺了回去。只是,少年能听见,师父的喘息声,比之前要大了许多。

  “是这个女人做的?”

  苏阿七突然想起了地上的女人,他愤愤的抽出腰间小刀,恨恨道:“我杀了她!”

  “不可,要杀的话,为师会亲自动手。你...还小。”

  师父的声音越来越细微,“你将她藏好便可,待我们从「白府」回来,自会放了她。”

  苏阿七听后,有些恼怒,“师父,她伤了您,就这么便宜她了?”

  “她比为师,也好不到哪里去。”

  师父说完,竟是累的睡去了。她躺在床上,呼吸渐渐变得悠长而微弱,偶尔夹杂些许沉重的喘息。

  师父那绝美的面容此时略显苍白,长发随意地散落在枕边,几缕发丝轻轻拂过她的脸颊。她那衣裳虽是凌乱了些,却难掩其下曼妙的身形。

  苏阿七轻声走到床边,替师父盖好被子,生怕一丝寒风侵扰到她。

  随后,他的目光移向了房间角落,那里,那位造成这一切的女人,正被捆成一团,她盯着苏阿九,眼神中透露着一抹狠毒气息。

  “「血雨剑」柳若霜。”苏阿七突然开口,“师父也是,若是要冒充你进「白府」,直接杀了你便是,何苦那么麻烦。”

  女人闻言,身子哆嗦了一下。她没想到,这少年竟是认得自己。

  苏阿七走到柳若霜的跟前,将她唇间的红绳用小刀割下。这一幕让柳若霜有些不解,她不明白少年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确实没见过你,但你旁边的这把「血雨剑」,我还是略有耳闻。”

  苏阿七边说,边将那地上的红鞘剑捡起,放在手里端详了起来。

  传闻,柳若霜最爱砍头,她喜欢人头落地,腥红的血柱从天上落下,就像下雨般,落在这剑鞘之上。久而久之,这剑鞘便被染的血红,因此,江湖人都称其为「血雨剑」。

  “小娃娃,你若是帮姐姐解开这绳子,姐姐会让你很舒服的哟。”柳若霜柔媚道,她唇间的绳子被割开后,终是能将口中的浊气尽数呼出。

  “那要是我拒绝呢?”苏阿七冷冷道。

  话音刚落,那柳若霜便猛地抿了下唇,一根细长银针随之被吐出,直冲苏阿七而来。

  苏阿七见状,冷笑一声,抬手拔剑,叮当一下,挡住了那银针。

  “难怪师父会受伤,原来是你用了这般下作的手段!”

  说着,苏阿九一手捏住柳若霜的双颊,强迫她张口,而后,另一手执剑刺去,将她那丁香小舌连皮刺断。

  随后,苏阿七丢下长剑,将那断开的绳结再次打上,让那柳若霜的小舌堵住她的咽喉。

  没过一会,那柳若霜口中断了半截的小舌,便源源不断地冒着甜血,顺着那条滑腻小舌,不停地灌入她的喉道。虽然不至于马上死,但也撑不了多久。

  “你伤了师父,那就得死。我说的。”

  ......

  阿狐今年一十一。

  捡到一个小娃娃。

  娃娃呀娃娃快长大。

  我想带着你游天下。

  

第二章 进白府

  三更。

  半夜。

  千面狐从床上醒来,揉着眼眸,朦胧间,一手惯性地朝一侧拂去,却摸不着自家徒儿的身子。

  她转过头,视线逐渐清晰,床榻一侧,空空如也,一抹不安悄然而生。

  正当千面狐欲要起身探寻时,突然,床下传来几声细微异响,像是老鼠在啃食着肉食。

  她心中一凛,将头朝床下看去。随着目光下移,只见一幅骇人景象,恶心至极。

  那柳若霜此刻,竟趴在床下,骑在自家徒儿的身上,将他的脖子啃得只剩皮骨,吱吱的往外冒血。

  而,就在此时,柳若霜突然将脸抬起,朝她看来......

  “不!”

  千面狐惊呼一声,她猛地睁开眼,欲要提剑出手,却发现徒儿此时正躺在她的怀中,睡的很甜。

  听到师父的动静后,苏阿七揉着惺忪睡眼,不解道:“怎么了师父。”

  他的脸依偎在师父的胸膛,将那团饱满的酥胸做枕。

  “原来是梦。”

  师父缓过神来,随后起身,看了下周围,问道:“那女人呢?”

  “师父不是让徒儿将她藏起来了吗?”

  苏阿七搂着师父的腰肢,嘿嘿笑道:“徒儿藏的好好的了,她再也不会来坏了我们的好事的。”

  师父看着怀中的少年,将信将疑的躺回了床上。

  “快睡吧师父,明早我们还要上「白府」呢。”

  说完,苏阿七便又将脸趴在了师父的胸上,将那饱满的俏乳压的扁扁。

  不一会儿,师父也闭上了双眼,搂着苏阿七,再次睡去。

  只是,她不知道,那柳若霜此刻正躺在床下,喉咙处,还在吱吱的往外冒着血......

  ......

  翌日。

  白府门口。

  人声鼎沸,南州的各大势力,以及江湖人士都受到了邀约,来白府赴宴。

  “铁大人,您不远万里赶来为小女贺喜,白府上下自是感激不尽。”

  白家主亲自在门口恭迎客人,挨个的让管家记着他们送上的贺礼。

  忽然,不远处,人群中有人惊呼道:“那女人...难道是「血雨剑」柳若霜!?”

  “这个杀神来做什么!?难不成白府也请了她?”一江湖人士皱眉道。

  白家主见着,招呼了下管家,让他看着些客人,随后,自己朝人群中跑去。

  人群列位两旁,他们中间,一个红衣女子缓步走来,身旁还跟了位少年。红衣女子每走一步,人群便要往旁侧靠一些。

  “柳姑娘,有失远迎,罪过罪过。”

  白家主小跑过来,不管众人的目光,直接将红衣女子迎入门。

  在红衣女子进门时,她伸手,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礼盒,随意的丢在那张记录礼品的桌案上。

  管家见状,连忙将礼盒扶正,而后轻轻打开。盒中,一串碧绿玉珠立时映入眼帘。

  “柳若霜姑娘,上品玉珠一串。”管家大声吆喝道,随后提笔记在册上。

  众人看着这一幕,便都不作声了。上品的玉珠,就算自己做一辈子的苦力,也不一定买的来。

  红衣女子和少年进了白府,白家主亲自将他们安置在了一个住处后,便又赶回去招呼客人了。

  房中。

  少年坐在床上,看着红衣女子,好奇道:“师父,你怎么知道他们请了那个柳若霜?”

  “你以为为师像你一样,来这南州只知道吃喝玩乐。”

  师父将发鬓上的红簪取下,散了散那一头长发,系好后,又重新将红簪插上去。若不是要易容成这柳若霜,她是万不会将头发束好的。

  “你说说你,来这南州一趟,糟蹋过多少个女孩子了。”

  师父整理好装束,随口说道。说完,她走到桌前,倒了杯茶后,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品了起来。

  苏阿七听后,心生不悦,朝师父大步走去,一把将她手中的茶抢来,大口喝下,“师父还好意思说我,自己一天不去偷女人,就要受不了。”

  师父听后,并未回话,只是眉间微蹙了下,而后,她将那茶壶单手提起,猛地朝口中倒下,全然不顾温热的茶水溅在自己的脸上。

  苏阿七见着师父这模样,伸手将那茶壶接下,一脸无奈,“师父你又这样,每次都是,一生闷气就自己一个人自残。”

  师父听后,差点一口老血吐出,“谁自残了,为师只是口渴,喝点茶也不如你意了么?”

  “是是是,徒儿以后绝不多嘴了,只许师父说得徒儿,徒儿决口说不得师父。”

  师父的脾气也是古怪,有时成熟稳重,有时又像个小女孩般。

  “那你说罢,为师坐这,听你说个够。”

  师父说完,两只玉腿交叠起来,双手环胸,看着苏阿七。

  “得了,徒儿错了,已老实,求放过。”

  苏阿七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走到师父的身后,将手掌放在那小巧的玉肩上,为她捏按了起来。

  半炷香过去,师父还是没有说话,苏阿七一脸无奈,他手上的动作未曾停过。

  忽地,苏阿七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坏笑。他揉着师父的肩膀,但手却向师父玉颈下的锁骨缓缓滑去。

  当师父觉得有点不对劲时,苏阿七的手已经顺着师父的衣领,滑入了那两团饱满的软肉前。登时,一抹凝脂般的腻滑触感包裹住了他的手心。

  “徒...徒儿,你...做什么!?”

  师父本就在气头上,可这个不听话的徒儿竟是如此放肆。她忙的伸出玉手,抓着少年的手臂,试图让他停下动作。

  可苏阿七的指尖早已探上了师父的乳头,他双指一夹,揉搓起来。乳头,乃是师父的弱点,在他小的时候便试探出来了。

  曾经,苏阿七因做错事,师父要打他的屁股,他无意间一抓,不小心将师父的乳头给捏住了。仅是一瞬之间,师父的身子便软了下去,泄了力气。

  之后,他就将这弱点暗暗记下,这次正好用出。

  “不,徒...儿,不行...唔。”

  随着师父一阵娇嗔,她的身子彻底软了下来,朝后,倒在了苏阿七的怀中。

  苏阿七将师父的衣裳拨开,让那雪腻的肌肤露出,饱满的玉乳、粉嫩的乳头顷刻弹出。

  “比起玩别的女人,师父是不是更喜欢被玩呢?”

  苏阿七出言无章,让得师父的俏脸潮红一片。要让师父回答这种话,她更情愿找个地缝钻下。

  “够...够了,为师...有点累了。”

  师父颤声道,她胸口起伏的愈来愈快,脸上的那抹潮红,都蔓延到都耳根子去了。

  “师父呀,其他女人在您这边求饶的时候,师父有停过吗?”

  说完,苏阿七坏坏的将师父的乳头拧住,朝上狠狠的提拉了一下。

  “嘶...哈。”师父抿唇,闷哼了一声。

  这一下竟是将师父玩的丢了身子,她双腿紧绷的闭合了会,然后打开,小腹一上一下的,像个鲤鱼打挺。

  坏了,苏阿七心中暗道不好,自己明明只是想开个玩笑,却没想到师父的身子竟是如此敏感,直接给师父泄了次力。这下,师父怕是又要睡上一觉了

  苏阿七收回手掌,将师父的红衣重新拉上,将那对玉乳遮好。正当他要将师父抱回床上时,师父却突然开口。

  “扶我...起来。”师父面色红润,娇息不断。她强撑着将身子站起,那双美眸中,正含着朦胧的雾水。

  “师...”

  苏阿七正疑惑师父的举动时,房门外,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他的声音。

  “那个「血雨剑」柳若霜就在里面?”一个冷冷的女声自门外传来。

  “是,但老爷说过,不许任何人打扰她。”一人毕恭毕敬道,声音略显无奈。

  “小姐,这位是贵客,不可以如此无礼!”

  那人还未说完,房门便被推开了。

  一个少女踏门而入,苏阿七正要说话,却被那少女抢先一步开口。

  “你就是「血雨剑」柳若霜?”少女问道。

  还不等师父开口,少女又道。

  “替我杀个人,银子管够。”

  

第三章 白家事

  房内。

  那唯一的木门已被少女关的死死,生怕被别人打开。

  “什么!?”

  苏阿七挠挠头,有些不敢相信少女说的话。

  “我说,帮我杀了我大哥,白玉郎。”

  少女端坐在椅上,冷着个脸,她本想倒杯茶喝,却发现拿起茶壶时,里面只剩一些发涨的残叶。

  “你说的,可是你的亲大哥?”

  苏阿七走近女孩,上下打量着。她鼻梁秀挺,唇色淡粉,留得一头短发,将额前遮了个大概。

  苏阿七越看越觉得古怪,这花儿般年纪的女孩,怎会和自己一样,喜欢杀人?

  “那还能有假?你们要是帮我杀了那畜生,要多少银子我都给你!”

  少女怕他们不信,又接着道:“我是白家的三小姐,白小虎,这是给你们的定金。”

  说完,白小虎从腰间解下了个粉白布袋,鼓鼓囊囊的,砰的一下放在桌上,看着着实有分量。

  苏阿七见着那袋子,咽了口唾沫,他小心解开后,顿时,一阵金光耀眼。

  “好家伙,你个小女娃这么有钱?”

  苏阿七惊道,但他又转念一想:不对劲,这么小的女孩怎么会有那么多金子,不会是偷的家里的吧?

  这比生意太大,他不敢擅自作主,于是将脸朝师父望去。

  师父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消散,她红着个脸蛋,伸手,直接将那桌上的粉白袋子收入囊中。

  “今晚,便是他的死期。”

  师父边说,边用根红绳将那钱袋麻利的系在腰间,看来是不打算还回去了。

  白小虎闻言,满意道:“痛快,不愧是「红衣楼」的一流杀手。”

  “但,今晚他不能死。”白小虎又补了一句。

  苏阿七听后,不解道:"为什么?"

  “这几天是我姐姐的大喜之日。待她嫁出去之后,你们才可以动手。”

  白小虎说完,就欲起身出门,但这时,师父叫住了她。

  “白姑娘,你不说说缘由么?”

  “你们「红衣楼」,不都是收钱办事的吗?”

  白小虎的声音又冷了下来,她回头,与师父四目相对。

  “针对仇家自是如此,但你们这是手足相残,还是要知道些来由的,不然,我和主家不好交代。”

  师父淡淡道,她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想给自己倒上一杯,但她忘了,那壶里的茶水早被自己给喝光了,只得尴尬的轻咳两声,而后将其放回桌上。

  白小虎有些晕了,她从未听说过那「红衣楼」里还有这些规矩。但也没办法,毕竟钱都给了,她只好一五一十的给师父讲着缘由。

  “那天......”

  ......

  白府。

  晚上。

  白小虎本在闺房内睡觉,但到半夜时,突然感到小腹内一阵翻涌,疼的她咿咿呀呀的。

  她紧蹙眉头,强忍着不适,踉跄起身,借着窗外月光,摸索着,向府中的茅房走去。

  夜色深沉,府中一片寂静,只响着她那细碎脚步。

  待腹痛稍缓,白小虎返回闺房时,一阵隐约的声音从一间屋子传来。那声音细微,但她听的却是泛红了脸。

  是何人在半夜行房?

  白小虎红着个脸蛋,轻手轻脚地穿过曲折回廊,她越接近那传来声音的屋子,她的心跳便跳的越快。

  这是,大哥的房间?白小虎将嘴捂上,强忍着不发出声,一步,一步,靠近那间屋子。

  透过半掩的门缝,白小虎看到了令她瞠目结舌的一幕:屋内,烛火昏黄,映照出一对纠缠的男女,那男子,是她的大哥。

  而那女子,则是白小虎万万不敢想的人——她的娘亲。

  “娘,是儿子的鸡巴厉害,还是爹爹的厉害呢?”

  娘亲在哥哥的胯下,脸贴着床,臀高高的朝上抬起,活像只小猫,正被哥哥的铁杵一进一出着。

  不,这不可能!白小虎心绪难平,她接受不了,自己的亲大哥居然绿了自己的爹爹。她更接受不了,自己的娘亲,竟也是一丘之貉。

  ......

  “这两个畜生!爹爹明明对我们这么好,可他们却...”

  白小虎讲完故事后,一脸的愤恨。但她也无能为力,在这之后,她便想了个法子,准备找人暗杀哥哥,为爹爹抱不平。

  “啊,这种事情不该是让你爹亲自处理的吗。”苏阿七打断道。

  白小虎闻言,忙的摇头道:“爹爹他肯定会原谅大哥的,他就那么一个儿子!”

  这一句话直接给苏阿七整不会了。

  这时,师父却开口了,“恐怕还不止这些吧。”

  白小虎一听,觉得瞒不过师父,于是又说道:“我二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发现了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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