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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捆仙绳」#01~#06 关于两个笨蛋师徒的偷绳之旅,2

小说:捆仙绳 2025-09-02 08:41 5hhhhh 1100 ℃

  “所以呢?”

  “那晚,我听到大哥说,总有一天,他会杀了二姐。”

  说着,白小虎将指甲用力的按进了掌肉中,眼神阴冷了几分:“我不许他伤害二姐,所以,请您在二姐成婚后,一定要杀了那个畜生!”

  “我将我知道的已经全告诉你了,待他死后,剩下的钱,我自会给你。”

  说完,白小虎推开了那扇紧闭着的木门,就要出去。

  “对了,你姐姐叫什么?”苏阿七突然问道。

  “白芯儿。”

  嘎吱——

  待白小虎出去后,她将门随手带上,房内,又只剩下师父和苏阿七。

  苏阿七坐在椅子上,试探性的侧头看向师父,可师父一见着他,便侧脸躲去。

  “嘿嘿,师父,您还在生徒儿的气吗?”

  苏阿七摆着副笑脸,朝师父走去。而师父见着他这模样,则是直接将双眸闭上,双手环胸,哼了一下,便不再搭理了。

  这好端端,搞的苏阿七一阵头疼。师父总爱撒娇的,特别是在师舅「千面郎君」的面前,一天不作就浑身难受。

  他知道为什么,师父的爹娘在她出生后就死了,是师舅「千面郎君」一手将她带大的。师父是缺爱的,她想让别人多注意她,爱她。

  师舅在的时候,苏阿七觉得没什么所谓,毕竟师舅会哄她的。可当他们离开师舅后,苏阿七独自面对师父的撒娇时,却真是个地狱。

  “师父,别生气啦,您想要的「捆仙绳」徒儿这就去给您找来,好不?”

  苏阿七伸出双手,一把环抱住师父的玉颈,轻轻的摇动着她的娇躯。

  师父勉强睁开眼,由着苏阿七抱着她,“哼,反正你长大了,为师也说不得你了,索性不说的好!”

  “呃....”

  苏阿七又是一阵无语,刚才的事师父还记得阿,自己也只是还以颜色的说着玩而已。

  “那师父,您在这歇会,徒儿去这府上打探下「捆仙绳」的下落,顺便画张白府内的地图。”

  苏阿七边说,边将旁侧桌案上的纸笔藏入袖口,就要出门。

  “诶,等等。”

  师父在苏阿七即将踏出门时,挥手叫住了他。

  “还有事吗师父。”

  话音刚落,师父不知从哪拿出了束烟花,朝苏阿七丢来。苏阿七接住后,立马明白了这是什么。

  师父道:“若是遇到危险,你便拉动下面的火绳。”

  苏阿七一边听着,一边将那束烟花同着纸笔藏入了袖口。

  “好嘞,徒儿谨遵师命。”

  苏阿七说罢,正要往外边走,可他忽的又想到了什么,于是笑着回头问道:“师父,您不生徒儿的气了吧。”

  师父听后,并未作答,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哎,算了,让师父静静吧,等自己回来应该就好了。想到这,苏阿七便直接走出了门。

  屋内,木门并未关拢,随着阵风,被嘎吱的吹开了。

  千面狐坐在椅子上,一只玉手微撑脸颊。她瞧着徒儿逐渐消失的身影,忽而嗤笑道:“傻徒儿,为师怎会生你的气呢。”

  “为师,只剩你一个亲人了。”

  

第四章 入禁地

  夜幕降临。

  白府内,一盏盏大红灯笼被高高挂起。

  宴厅,酒香四溢,佳肴满桌。白家主端坐主位,面带微笑,举杯相迎各路江湖豪杰。

  千面狐被白家主独自安排在了一间阁楼,她手执木筷,轻夹鱼肉,就着烈酒,吃着。

  这都晚上了,自家徒儿怎个还不回来。千面狐心中稍有顾虑,不过,若是徒儿有难,那烟火自会被他用上。

  想到这,她抬眼望向窗外,皓月当空,星辰点点。徒儿要是用了烟火,她定会在第一时间发现。

  桌上,一只大鱼的半个身子已被啃食殆尽,千面狐使着筷子,将那鱼整个夹动,手腕轻转,露出那另一半的肥美鱼肉。

  正当她夹起鱼肉,就要送入口中时。忽地,一声清脆的破空之音直冲云霄,紧接着,一道绚烂烟火于天空绽放。

  千面狐循声望去,顿时心弦一紧,身形瞬间化作残影,消失在了阁楼之中。

  阁楼内,只剩下块滑落的鱼肉,跌在地上,摔的粉碎。

  ......

  “这白府可真够大的。”

  苏阿七口中含着根毛笔,两手将宣纸铺开,边走,边用舌尖挑动笔尾,让那笔尖在纸上来回的划动着。

  奇怪的是,那纸上显现出的并非是墨水,而是一道道腥红的笔迹。

  时光流逝,已近夜幕。

  苏阿七终是将这白家府邸大致探遍,就要循路返回师父的身边。

  可这时,他的眼前竟是多出了条岔路。目光所及,岔路蜿蜒,尽头幽暗,不知通往何处。

  “嘶...我过来的时候有这条路吗?”

  苏阿七挠挠头,心中嘀咕道。他停下脚步,环顾四周,试图回忆来时的路,但那白府的布局就像个迷宫般,越想越晕。

  无奈,苏阿七只好将那张画好的地图放在眼前,端详起来。

  “这里,好像确实少画了条道。”苏阿七看着图纸,喃喃道:“哎,只好让师父多等一会了,不过,也正好让她多消消火气。”

  说罢,他收起图纸,而后,沿着这条小道,朝路的尽头走去。

  小道两旁,古树参天,月光透过层层枝叶,打在了苏阿七的脸上。随着他脚步愈来愈快,路的尽头,渐渐显现出了一间破败的庭院。

  片刻后,苏阿七便来到了庭院的门前。他拿出纸笔,欲要将这小院点在纸上。

  正当此时,院门由内而外,被推开了,一个白衣男子踏步而出。他面容清秀,腰间系了块玉牌,上面赫然刻着「玉郎」二字。

  白衣男子出门后,提了下裤裆,淫笑道:“什么南州「四大绝色」之首,屄眼子还没我府上的丫鬟紧。”

  苏阿七躲在庭院的侧墙,他刚瞧见白衣男子腰间的玉牌后,立马就猜道了,那就是白小虎想要杀掉的大哥——白玉郎。

  “哼,在外面的时候那么冷傲,现在还不是个给我舔屌操逼的玩意儿?”

  白玉郎似乎并未察觉到暗处的目光,他整理了一下衣衫,依旧是一副放荡的模样。在回头看了一看庭院后,他继续自语道:“罢了,这趟差事也算是了了,回头还得向老爷子交差。”

  白玉郎说完,正欲离去时,忽闻身后一声粗犷大笑:“白公子真是好雅兴。”

  他微微一愣,转过身来,只见一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剑眉星目,气宇轩昂,正倚靠在不远处的一颗古树下。

  “铁大人,您不去为父的宴席上吃酒,怎个到我府中的禁地来耍了。”

  白玉郎笑道。他口中的铁大人,乃是官府的捕头。白玉郎本以为来客们此时都在宴厅里吃着酒呢,没想到自己竟是被这铁捕头阴了一把。

  “酒,可以之后再喝,但这「四大绝色」之首,可错过不得呀。”

  铁捕头嘴角带笑,缓步走近,“白公子,你这府中倒是藏龙卧虎。连林家的掌上明珠都能「请」到,真是让铁某大开眼界。”

  白玉郎闻言,眉间微蹙,但脸上仍旧从容,“铁大人说笑了,若是您喜欢,现在就送您。”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朝身后缓缓伸去,像是要拿出什么法宝。其实,要说这官府里的捕头,他不是没杀过。

  铁捕头停下脚步,目光如炬,“白公子莫要说笑,我来此,其实是受了燕大人的密令。”

  铁捕头说出的每一个字,都似重锤般,狠狠的敲击在了白玉郎的心头上。燕大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天下第一神捕——燕逐雪。

  白玉郎听后,放在背后的手微微一颤,但随即便恢复了常态,“燕大人日理万机,她怎会关心起我这等小事来?”

  “哈哈哈,因为,你刚刚操的小娇人,可是和燕大人有染的。”铁捕头笑着,手中已隐约的拿出了条厚重锁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燕大人自己也是个女人,怎会和女人有染?”

  白玉郎大吼道。他的脸色骤变,要说一个小小的捕头,他还敢动手,但是面对天下第一神捕,他是连念头都不敢动的。

  “白公子,你可知,这世间的情爱,本就不拘一格。”

  说罢,铁捕头手中锁链一抖,寒光闪烁。几根锁条,带着呼啸风声,直逼白玉郎的咽喉而来。

  白玉郎见状,也不再犹豫,先是侧身躲过了这一击。而后,他将手从身后抽出,只见他的手腕上,不知从哪套着了个臂环。

  铁捕头本想继续追击,但当他看清白玉郎手上臂环的模样后,顿时满脸惊恐,“这是,暴雨梨花针!?”

  “出必见血,空回不祥,急中之急,暗器之王!”

  言毕,二十七枚梨花针顷刻间便已射出,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色轨迹,直冲铁捕头而来。

  铁捕头见状,脸色大变,急忙施展轻功,身形如同鬼魅般在庭院中穿梭,试图躲避这突来的暗器。

  然而,即便他竭尽全力,但,那二十七枚梨花针仍旧穿烂了他的头。铁捕头眼中满是不甘,他没想到,那失传已久的暗器,竟是出现在了一个年轻后辈的手中。

  良久,白玉郎看着铁捕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于是大步前去,从腰间抽出了把长剑,开始将他剁的一块一块。

  苏阿七在一旁目睹了整个过程,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幸好师父今晚没来杀他,若是被他那暗器给阴了,恐怕要凶多吉少。

  “谁!?”

  白玉郎突然身形一顿,长剑一指,朝着苏阿七的方向喝到。

  妈的,这人的内力这么深吗?苏阿七在心中暗骂道。

  白玉郎提剑而来,但,当他来到庭院的侧墙时,苏阿七已经不见了。只是在地上留下了一支毛笔。

  白玉郎看着地上的毛笔,心中大叫不好,收剑归鞘,直往庭院里跑。

  庭院另一侧的墙边。

  “谁...呜呜!?”

  苏阿七被一个男人抱入了怀中,那人用手轻捂着他的嘴,“小娃娃,你小点声,那白玉郎的暗器,可不止一个。”

  他说完,便将手从苏阿七的唇间移开了。

  苏阿七吐出一口浊气,小声问道:“你是谁,为何要帮我?”

  男人并未作答,只是从怀里拿出了一束烟花。苏阿七见着,忙的想要拿回,那是师父给他的。

  可男人并没有还给苏阿七的意思。他让烟花朝着天空,而后,将那下面的火绳拉动。

  随着绚烂的烟火在天空散开,男人这才将那剩下的烟花纸壳,递回到苏阿七的手上。

  “娘亲的东西,若是丢了,她会偷偷哭的。”

  

  

  ————————

  作者有言:结局是包饺子(大团圆),肉馅足,贼拉好吃。全文无刀、无绿、单女主、不后宫,放心观看。

  

第五章 林沐裳

  “叫师父。”

  “娘亲~”

  “不对,是师父!”

  阿狐抱着个小娃娃,把他举得高高的。

  小娃娃咯咯笑起,那双白嫩的小肉手在阿狐的脸上胡乱捏巴着。

  “舅舅,你看他你看他,嘿嘿 ,他好可爱呀!”

  阿狐笑着看向千面郎君,由着那小娃娃将自己稚嫩的小脸揉作一团团。

  看着阿狐开心的样子,千面郎君也跟着笑了。自从阿狐的父母死后,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阿狐这么开心了。

  “舅舅,你说,这个孩子该叫什么好呢。”

  “他将来会是你的徒儿,名字,也该由你给他取。”

  “那,就把我的名字送给他吧。”

  说着,阿狐将小娃娃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脸颊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嘿嘿,从今往后,你就是苏阿七啦。”

  ......

  在南州,林家与白家本是世交。

  但,自从那件事后,两家之间,便生了一丝隔阂......

  武林大会,群雄毕至,擂台之下,万众瞩目。白玉郎身着一袭白衣,手持长剑,缓步入台。

  而那擂台之巅,一位绝世佳人早已静候多时。只见其披着身宽松道袍,发鬓后挽,以木簪箍束,但有几缕发丝脱束而出,垂于颌下,随风轻扬。

  惹眼的是,她的腰侧束着段暗黄绸带,尾端悬于足上,领间一根红丝轻系,六枚古朴铜钱吊挂其间。

  此人,便是那传闻中,被誉为「四大绝色」之首的林沐裳。

  她立于擂台中央,手执符箓,凤目微眯,正无趣的看着台下走来的男儿。

  “林姑娘,久违了。”

  白玉郎踏上擂台,右手挽剑抱拳。他站在林沐裳的对面,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数尺。

  林沐裳闻言,凤眸微睁,却未立即回应,只是轻抬玉手,将手中符箓轻晃几下。那符箓只一息间,便燃烧了起来。

  片刻后,符箓已化为灰烬,林沐裳这才道:“白公子,此战你若是败了,那一纸婚约,便不再作数。”

  此言一出,座下满堂惊呼。

  而白玉郎闻言,也是剑眉微蹙,不过随后却是轻轻一笑,道:“若是白某侥幸赢了,那今晚,便会要了姑娘!”

  话音刚落,林沐裳便已越步向前,弓着只修长玉腿朝白玉郎踢去。白玉郎见着,虎口一转,挽剑而挡,防住了这一脚。

  他本想趁势挥剑而出,却发现眼前林沐裳的身形有些诡异,她的脸竟是渐渐模糊了起来。

  白玉郎醉步走着,天地间恍若合乎一体。

  难道,是那张符箓搞得鬼?白玉郎心中存疑。

  台下,看客们都有些愣住了,纷纷交头接耳,议论不绝。这才刚开始,这白玉郎就要不行了?

  “找死!”

  白玉郎咬牙,大喝一声,手腕重重一甩,想要将那长剑用作暗器。可当他把长剑甩出时,那剑竟是在他的眼前,凭空消失了。

  “不好,我着道了。”白玉郎这才反应过来,但可惜,已经晚了。

  台上,白玉郎正躺在地上,像个疯子似的,胡乱地扭动着身体,口中还不停念叨着:“哈哈,看我不干死你个贱货!哈哈哈”。

  

  林沐裳看着他那痴态,不禁觉着有些好笑。

  这时,台下有一女子朝她看了一眼,她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到白玉郎的面前,又点了张符箓。

  待到符箓消散后,白玉郎适才停下笑容。他艰难的爬起身,环顾四周,全场的江湖人士,都见着他那副淫荡傻样了。

  他转头看去,那林沐裳依旧站在那数尺之地,正微笑的看着他。那笑容绝美,可他却颤着身子,忙的侧头撇过,生怕又着了她的道。

  台下,白家主的脸色铁青。一旁的林家主见状,连忙打了个哈哈,“白兄,多有得罪了,哈哈。”

  白家主听后,眼珠瞪大,喘着粗气,胸口起伏不止。白芯儿站在一旁,忙的用手上下抚慰着白家主的胸间。

  “你们林家欺人太甚,早晚得遭报应。芯儿,我们走!”

  说罢,白家主便拉着白芯儿,头也不回,快步出了会场。

  “爹爹,大哥不管了吗?”

  “管什么?这个废物早点死了好,丢人!”

  ......

  白府内。

  白玉郎跪在地上,坐在他面前的,是他的爹爹,白家主。

  白家主的身后,白芯儿正在给他捏肩,捶背。

  “爹......”

  白玉郎还未说完,一个巴掌便已落在了他的脸上。

  “废物!”白家主冷冷道。

  还不等白玉郎开口,那身后的白芯儿就抢着说道:“爹爹,大哥也不想的,您就原谅了他吧。”

  白玉郎听着,心中顿时火冒三丈,他忍着怒火,咬牙叱道:“这还轮不到你说话!”

  啪——

  随着阵掌风,又是一个巴掌落下,打的他眼冒金星。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白家主指着他,大喝道。

  白芯儿见状,将头轻轻靠在白家主肩上,那双水眸呆呆地瞅着白玉郎,摆出一副可怜他的眼神。

  然而,下一秒,白芯儿却是扑哧一笑,朝他吐出半个丁香小舌。

  白玉郎看在眼里,杀心顿起,却又半点奈何不了她。

  其实,在小的时候,他和这个同父异母的二妹关系挺不错的。

  白芯儿,那个总是跟在他身后的小小身影,不仅对他言听计从,更是能读懂他每一个未曾说出口的心思。

  除了姐姐,他最爱的便是这个二妹了。

  直到有一天......

  白芯儿偷了家传至宝——「捆仙绳」,惹出了大祸。当白家主质问他们的时候,白芯儿却隐瞒了自己偷「捆仙绳」的事。

  那一天晚上,她偷偷跑去了哥哥的房间,和哥哥说了这件事。看着白芯儿楚楚可怜的模样,白玉郎实在不忍她受罚,便帮她抗了下来。

  一天后,白玉郎拿着「捆仙绳」主动找到了爹爹,说是自己偷的。白家主勃然大怒,质问他昨天为什么不说出来,非要骗自己。

  其实,那晚白芯儿还告诉了白玉郎一个应对之法,“要是爹爹问起为什么,就说是没骗过爹爹,想试一试,所以今天才将「捆仙绳」还给爹爹。”

  白玉郎竟是傻乎乎的,按她说的话,一字不落,和爹爹说了。自那天起,白玉郎便失去了白家主的信任,成了个爱说谎的小孩。

  白府内。

  白家主将白玉郎训斥了一番后,直接大步地走出了房门。

  白芯儿见着爹爹走了,欲要跟上,但当她将要出门时,白玉郎却突然开口了。

  “你在我饭里下药了。”

  “什么?”

  “你很厉害,让我真以为我会着了那林家丫头的道。”

  “......”

  “没什么,你走吧。”

  随着话音落下,白芯儿就要踏门而出,正当此时,白玉郎又开口了。

  “那天,姐姐真的是失足摔下悬崖的么。”

  这次,白芯儿的脚步没有停下。

  看着她愈走愈远的身影,白玉郎冷笑了一声,不知在想些什么。

  天,很快就暗了下来。

  一处庭院旁。

  四周古树参天,枝叶摩挲,沙沙作响。

  白玉郎睡不着,在这散着步,他手中拿着壶酒,正大口灌着。

  “姐姐,你会怪我吗?”

  白玉郎一边醉步走着,一边自言自语。他喜欢在这小庭院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你引以为傲的弟弟,如今却是成了一个淫荡的畜生,惹得满城皆知,哈哈。”

  又是一口酒下肚,他醉的跪倒在地,眸子里几行泪落下,“姐姐,娘亲说过,让我长大以后保护好你,我明明答应的好好的,我明明......”

  “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一个嘶哑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哭泣。

  “谁!?”

  白玉郎立马警觉,他循声望去,一个老者站在墙头,身形佝偻,头上戴着的斗笠遮住了他的面容。

  “阿...小阿郎,你既是有苦处,为何不去寻仇,反倒在这喝闷酒?”老者问道。

  “原来是老爷子你啊。”看到老者的模样,白玉郎这才松了口气。

  这老爷子,从小就在这庭院里,每当白玉郎受委屈来这庭院倾诉时,老爷子便会出现,为他解忧。

  但奇怪的是,他每次问起爹爹这人是谁的时候,爹爹却总说没有这号人,是自己看错了。

  “早上的事,我都知道了。”老者淡淡道。

  白玉郎闻言,摆了摆手,苦笑道:“哈哈,让老爷子见笑了,现在的我,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

  “屁!你自小精通的,本就不是近身功法。”

  老者说完,从身后拿出了个臂环,朝白玉郎丢来,“暗器,才是你的绝学。”

  白玉郎接过臂环,顿时骇得脸色煞白,颤声道:“这...这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暴雨梨花针!?”

  说着,白玉郎抬头朝老者看去,那庭院之上,却已不见了他的身影。

  “老爷子?你还在吗?”

  他大步朝墙下走去,想要看清老者的去处。但当他走近时,那地上,竟是出现了一根金黄色的绳子。

  “捆...捆仙绳!?”白玉郎再次惊呼。

  他心中感叹万分,这老爷子到底是谁,为何对自己这么好?不过,他并不去想老者是如何从爹爹那将捆仙绳偷来的,因为,这些已经无所谓了。

  翌日。

  林家。

  夜晚,林沐裳正欲入睡,忽地,她感到自己的手脚被一根绳子给勒住了。那绳子的端部,正在朝她的全身,缓缓游荡。

  随着绳子越来越紧,她逐渐窒息,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深夜。

  林沐裳恍惚间睁开眼,发现自己此时竟是被吊在房梁下,姿态羞耻。

  “什么人!?”林沐裳凤眸紧蹙,想要从怀中捏出张符箓出来,但手被捆的实在严实,终是放弃了。

  白玉郎闻言,缓步走到佳人跟前,用指尖抚过她的下颌,淡淡道:“坏人。”

  “你想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想把你的屄眼子给操烂,仅此而已。”

  

第六章 辱美人

  白府。

  夜色已至。

  当一众江湖人士还在吃酒时,铁捕头却是先离了会场。

  昨晚,林沐裳在家中消失了。燕逐雪在得知后,寻着蛛丝马迹,查到了白玉郎的头上。

  铁捕头也是在深夜接到了燕逐雪的密令,即刻前往白府查明情况。不过,他这次,是一个人来的。

  白家府邸不小,铁捕头花了半天,这才将白府寻了个遍。可他却并没有寻得林沐裳的下落。

  待到天快黑时,他发现了一个少年,和他一样,在这白府内兜兜转转的。

  少年口含毛笔,在一张宣纸上涂涂画画,看着像是在描绘白家的地形。

  忽地,那少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将纸笔收回袖口内,直朝一条蜿蜒小道而去。铁捕头见状,心中顿觉有蹊跷,偷偷的跟了上去......

  ......

  一个时辰前。

  破败的庭院内,门、窗被关的死死。

  房内,几根烛火插在墙壁,微微颤颤。

  但见一根古旧的房梁下,倒吊着一个少女,她的长发凌乱,垂落于地,散的满是。那一对冷傲的凤眸,此刻却是轻颤着闭上了。

  她的身体因重力而下垂,宽松的道袍失去了往日的挺括,缓缓滑落,将少女的下半身完全展露。

  少女的肌肤细腻如瓷,若不是她腰间的束带依旧紧缚,恐怕连那胸前的两只娇小俏乳都要露出。

  若是走近细看,会发现,少女的两只纤细脚踝被两根细绳分开捆着,尾端绑在顶上的房梁。她的双腿在空中不停哆嗦,由于长时间的倒挂,那双腿已失去血色,唯有脚尖还在蜷缩或是弓起。

  不仅如此,她的双手同样没有幸免,被折叠的绑在身后,细绳缠绕处,肌肤已被磨得通红,甚有血丝渗出。

  此刻,少女本来绝美的脸,却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出几分苍白。那衣领上用红绳串起的六枚古朴铜钱,正冰冷的悬在空中,随着少女的颤抖,时不时打在她的脸上。

  “林沐裳啊林沐裳,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落在我的手里。”  

  白玉郎坐在一旁,玩味的朝林沐裳的腿间看去。那修长的玉腿间,一处饱满的芳草地若隐若现。

  “这便是白家的捆仙绳么。”林沐裳凤眸微睁,玉背弓起,朝顶上的金色绳子看了一眼。

  白玉郎见她不回话,竟是反问起了自己,顿时心生不悦。他提脚过去,直接踢在了林沐裳的脸上。

  林沐裳想要闪开,却无法将头移的太过,无奈,只得直直的被白玉郎一脚踢中面庞。

  那脚过后,林沐裳在空中来回荡着,着实滑稽。她试图稳住身形,但双手被束缚在背后,连朝下撑地都做不到,只得缓缓等待身子停下晃动。

  她银牙紧咬,那头长发被这突来的冲击甩得四散,让得几缕散乱发丝贴在了她的唇角。

  白玉郎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残忍的笑意。他伸手,将掌侧虎口叉在她那悬在空中的玉腿,朝下缓缓推去,“林姑娘,怎个不回我话呢?”

  顺着那修长玉腿拂下,不一会儿,白玉郎便摸到了她那腿间的芳草地,登时,一股软腻的触感自手心传来。这一下惊的林沐裳汗毛直立,腿间不禁一颤。

  她咬唇忍着,绷紧身子,然后恶狠狠的瞪着白玉郎,叱道:“果然,你和你那早死的娘一样,贱人生贱痞!”

  话音刚落,只见白玉郎单手变掌,直朝林沐裳的腿间下劈而去。

  立时,林沐裳的双眼圆睁,瞳孔中,映出了那白玉郎的一掌,她双腿扭动,想要躲避,可却无济于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掌风呼啸而来。

  啪——

  一声啪嗒肉响后,只见白玉郎的手掌重重地劈在了林沐裳的腿间。

  一股剧痛瞬间席卷全身,她的脸色也瞬间苍白如纸,身体因这猛烈一击而剧烈颤抖,双腿在空中无助地晃动。

  林沐裳的眼珠微微颤颤,她努力的屈着双腿,想要将腿间的肉唇夹紧,以缓解这痛楚。

  白玉郎冷冷的看着她那痛苦的眼神,他并未抽出手,而是继续用手掌朝下重压,“你若再敢提起我娘,我马上就会把你卖去窑子,再找个百八十人,好让他们尝尝「四大绝色」的滋味。”

  “啊...阿啊。”林沐裳惨叫出声,那手掌越重,她脚踝上的绳子便就绷得越紧,似要将她的整只玉足都扯的散架。

  “嗯?还不回答?”

  白玉郎说罢,收掌屈指,直插林沐裳的肉穴而去。

  “不...不了。”

  林沐裳眼含泪水,忙的颤声道。

  “晚了!”

  言罢,几根长指便已插入了林沐裳的肉穴中。登时,一股紧致的包裹感缠指而来,将白玉郎的手指紧紧绞住。

  然而,还不止这一下,他的另一手同样弯曲,直冲林沐裳的褐菊而去,只听噗嗤一下,便已插入。

  “呜...唔唔!?”林沐裳的头朝后用力一仰,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要从那屁眼里尽数泄出,浑身发麻。

  白玉郎见状,冷笑一下,两处手指分别在她的阴道和屁眼里弯曲成钩子,用力的旋转着、扣挖着。林沐裳只感一阵阵的疼痛与刺激交替而来,她腹下蓦地一紧,有什么东西就要冲脱而出。

  此时,白玉郎感到指上传来阵阵紧致,知道这是林沐裳的初潮要来了,于是手里动作愈来愈狠。

  不一会,林沐裳的双腿便紧绷起来,白玉郎见此情形,猛地将手指抽离她那两处肉穴。肉穴突然一空,刚要来的潮欲竟是渐渐的开始退下。

  这一来一回,将林沐裳本来煞白的俏脸染的潮红。而后,正当林沐裳以为一切就要结束时,她却看见那白玉郎将手指蓄力,对准了自己的穴口。

  “唔...唔呜!?”林沐裳恐惧的娇嗔一声,小腹猛缩,想要忍住这一击。但,为时已晚,白玉郎弯指一弹,打在了她红肿的尿眼上,那尿眼本就红肿,这一下指弹如让她的身子如遭雷击般,登时,一阵酥麻快感传遍全身。

  “嘶...啊啊啊呜呜。”

  林沐裳全身震颤,尿眼乍开,一股热液飞流而出,将那本就红肿的尿眼烫的紧缩,而后,那紧缩着的尿眼又被激流而出的热液给冲开,一紧一缩间,景色绝美。

  白玉郎早有先见之明,弹完后,一个闪身躲开了。

  他坐在林沐裳面前较远的地方,看着她在绳子上夸张扭动的娇躯。那尿眼喷了好一阵,终是渐渐停歇。

  此时,林沐裳全身潮红,胸前起伏不止,那热液顺着她的小腹,朝下流去,将她的面庞润湿。

  不过,没人注意的是,她身后的掌间,竟是不知从哪捏着了张通体紫色的符箓。

  “藏的真好。”白玉郎笑着,突然开口。

  “你...怎么会......”林沐裳喘息着,她有些不敢相信,那白玉郎明明坐在她前面远远的,怎么会知道自己身后的事?

  “笨丫头!本仙都在这好一会啦,你居然都不知道嘛。”

  随着话音,一个仙气飘飘的少女浮空而现,她躺在空中,俏皮的将那张紫符箓夺走,捏在指尖,晃了晃,“林楚云的「脱身符」,好宝贝!就当是你送给本仙的见面礼了。”

  林沐裳心中暗道不好,这难道是白家世代供奉的仙人「绳仙」?

  “绳仙,晚辈接下来想行些房中之事,还请绳仙暂回捆仙绳内,以免污了您的眼。”

  白玉郎朝绳仙抱拳道,欲要脱裤操逼。

  他以为绳仙会回避,却不料这绳仙下一句话,竟让自己踏上了一条有死无生的不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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