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像一匹浸透墨汁的丝绸，从钢化玻璃外缓缓垂落。四十二层的高度让晚霞呈现出某种不真实的绮丽，熔金般的光流淌在总裁办公室的意大利大理石地面上，将我的廉价帆布鞋镀上一层虚幻的金边。我数着脚下瓷砖的裂纹——那是上周诗静怡用细高跟踢翻咖啡杯时留下的，褐色的污渍早已被保洁阿姨擦净，可那道裂痕却像嵌进了我的视网膜。

整面墙的胡桃木书架上摆满烫金封皮的外文书籍，却连书脊的塑封都未曾拆开。三米长的黑曜石办公桌倒映着天花板水晶吊灯的冷光，与角落里我那张掉漆的折叠铁桌形成刺眼的对照。诗静怡今天换了双蛇纹漆皮高跟鞋，12厘米的细跟正有节奏地叩击着波斯地毯，那是我上周亲手送去养护的——当店员得知要清洗的是当季限量款，看我的眼神仿佛在看某种低等生物。

"感觉伺候不动你。"

我的声音撞在防弹玻璃幕墙上碎成齑粉。西装袖口露出半截磨得起球的衬衫，那是弟弟穿剩下的校服改制而成。母亲在塑料厂咳血的身影突然在视网膜上闪现，我不得不把指甲更深地掐进掌心。

诗静怡忽然起身，Dior高定套装的剪裁像刀锋般凌厉。她绕过办公桌时带起一阵苦橙花调的香风，这味道总让我想起老家后山那片被农药烧焦的柑橘林。当冰凉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我数清她睫毛膏刷出的每一根尖刺，那些黑色荆棘在她瞳孔里织成密网。

"昨天的教学看来还不够深刻。"她指尖掠过我领口脱线的部位，忽然用力扯开两颗纽扣。金属扣子弹跳着滚进通风口，我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产生回音。落地窗外，CBD的霓虹开始次第亮起，像无数双窥视的眼睛。

当她的鞋底碾上我脸颊时，真皮纹路在皮肤上烙下灼痛的印记。我盯着地毯上某处脱线的金丝，想起清晨五点挤地铁时蹭到的口红糖印——那抹暧昧的桃红此刻正在裤袋里发酵，是给妹妹捎的生日礼物。空调出风口突然喷出的冷气惊起一背战栗，混合着她鞋跟残留的雪茄室地毯气息。

"张秘书似乎需要更多实践课程。"她旋身坐回悬浮办公椅，丝袜摩擦的沙沙声像是毒蛇蜕皮。智能温控系统自动调暗了灯光，藏在吊顶里的香薰机开始释放白檀香。我膝行时听见牛仔裤膝盖处纤维断裂的脆响，这声音和老家瓦罐裂开的纹路一模一样。

当门外传来叩击声的刹那，诗静怡的脚背突然压住我的咽喉。Gucci乐福鞋的金属马衔扣陷进皮肤，她俯身时垂落的发丝扫过我渗血的嘴角："猜猜看，门外那些同事要是看到你在这里像狗一样跪趴着......"

中央空调发出轻微的嗡鸣，整座城市的灯火在我们脚下流淌成熔岩。我望着她眼底跳动的冷光，突然明白这个玻璃囚笼里从来只有两种人：踩着别人头颅的，和成为地砖裂缝里尘土的。

她冷笑一声，双手环抱在胸前，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容。'呵，我就这么难伺候？' 　　

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我忍不住说道：'你想想昨天让我干啥。' 　　

她微微皱眉，陷入了沉思。片刻后，她的眼神锐利地看向我，'昨天的事我忘了，有问题吗？' 　　

'你逼着我，跪在你脚下。'我的声音越来越低，几乎难以听见。 　　

她的眼神冷漠得像冬日的寒风，嘴角的笑意越发显得残酷。'呵，那是你工作没做好，我只是在教你做事。' 　　

'你还踩我脸。'我终于鼓起勇气，直视着她说出这句话。 　　

诗静怡站起身，双手撑在桌子上，语气冰冷得如刀锋。'那是让你记住，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误。' 　　

当时的屈辱感再度涌上心头，我结结巴巴地说道：'你甚至...你甚至...' 　　

她眼神冷漠地看着我，面无表情地说：'甚至什么？说清楚。' 　　

'强迫我...'我的声音近乎哽咽。 　　

她双手抱臂，身体后仰靠在椅背上，眼神充满压迫感。'强迫你什么？把话说完整。' 　　

我深吸一口气，痛苦地闭上眼睛，再次用颤抖的声音说出：'强迫我舔你鞋底。' 　　她的冷笑声再次响起，冰冷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脸。'呵，那是你应得的。不这样的话，你怎么会长记性？' 　　

我感到心中一片灰暗，但还是鼓起勇气反驳道：'你这样侮辱我的尊严，我怎么受得了？' 　　

她眼神轻蔑地上下打量我，声音中满是不屑。'尊严？在我的工作中，不需要这种东西。你要是受不了，就立刻给我滚蛋！' 　　

我心中涌起一丝无奈，眼角微微泛红，低声道：'我...我还得养家糊口呢。'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抬头看向我，眼神中带着一丝讥讽。'哦？为了养家糊口，就愿意忍受这些了？' 　　

'你能不能别再那样？'我声音低沉，无助地请求。 　　

她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高跟鞋在地面发出“嗒嗒”的声响，语气冰冷如冰冻的湖面。'怎样？你是我的秘书，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她沉默片刻，突然出手抓住我的衣领，将我拽到自己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冷笑。'怎么？你不是想辞职吗？' 　　

我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声音低哑。'我...我想要这份工作，求求你。' 　　

她冷哼一声，松开我的衣领，坐回椅子上，双腿优雅地交叠在一起。'哼，刚才还说要辞职，现在又来求我？你这态度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我咬着下唇，忍住眼泪。'我...我愿意忍受任何事情。' 　　

她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任何事情？包括再次跪在我脚下，舔我的鞋底？' 　　

我屈辱地跪下去，心中充满挣扎。'唔...我虽然内心会有抗拒，但如果你要求的话...我也尽量遵从。' 　　

她眼神里带着些许玩味，用高跟鞋的鞋尖挑起我的下巴。'这就对了嘛，记住，以后都要这么听话。' 　　她俯身凑近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我的脸上，突然伸手捏住我的下巴，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怎么？还真打算一直跪着？' 　　

'你没让我起来啊...我不敢。'我低声回应，心中充满了无奈和屈辱。 　　

她冷笑一声，重新坐回椅子上，慢悠悠地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不再看我一眼。'呵，那就继续跪着吧。'

看着她心满意足的模样，我心中的屈辱和愤怒不断交织，却也无可奈何。诗静怡突然觉着，似乎可以用我来发泄情绪，放松身心，有利于工作。 　　

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了一丝贪婪。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心中升起了一个念头。 　　'过来，'她用高跟鞋的鞋跟点了点地面，眼神中带着一丝玩味。'给我捏捏脚。' 　　我怔了怔，声音颤抖。'啊？要我给你脱了鞋子吗？' 　　

'废话，不然怎么捏？'她双腿优雅地交叠，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她看着我屈辱地跪在她脚边，像条狗一样，任她摆布，心里充满了快感。她突然觉得，或许，自己可以把我当成一个发泄情绪的玩具。 　　

她用脚尖踢了踢我的手，语气冰冷。'快点！解个扣子都这么慢，怎么做事的？' 　　我低声道歉，声音中带着无法掩饰的屈辱。'唔...对不起...诗总，你别晃脚了好吗。' 　　

她冷笑一声，脚晃得更厉害了。'呵，现在知道让我别晃脚了？刚才干嘛去了？' 　　突然，她晃动的脚踢在了我的脸上，我吃痛叫了一声，'啊！' 　　

她眼神冰冷地看着我，脸上却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怎么？这么不小心，连个鞋扣都解不开，还能做什么？' 　　

她突然发现，似乎拿捏我让她感到快乐，她喜欢看到我被她欺负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她知道，或许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随意欺凌的对象。 　　

她决定继续玩弄我，看看我能忍受到什么程度。她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我的脸，语气冰冷。'不错嘛，继续保持。' 　　

她把脚收回，然后又伸了过去，这次她没有再晃脚，而是稳稳地放在我的脸上。'怎么？这就受不了了？'她轻笑一声，用高跟鞋的鞋跟轻轻敲了敲我的额头。'你的忍耐力还真是差劲啊。' 　　

她似乎在寻找其他让人难堪的方法。她把脚从我的脸上拿开，然后轻轻一勾脚，把我拉到自己面前。她看着我惊恐的表情，心中充满了快感。 　　

我屈辱地颤抖着，只好跪伏下去，鼻子和嘴贴在她的脚面上，深深吸气，恶心不已。她看着我屈辱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快感，她知道自己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出气筒。 　　

这时，诗静怡突然把脚伸到我的嘴边，轻轻一勾脚，命令道：'张开嘴。' 　　我强忍着恶心，张开了嘴。她的脚缓缓伸入我的口中，脚散发着淡淡的汗臭味，混着丝袜的味道，弥漫在我的鼻腔里。她看着我强忍着恶心，吞咽口水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 　　

突然，她的脚在我的嘴里轻轻搅动，似乎是在故意让我感到不适。她看着我想要呕吐却强忍着的样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兴奋，她似乎找到了一个新的乐趣。她继续用脚在我嘴里搅动，动作幅度逐渐加大。我心中的屈辱和痛苦不断交织，但却只能无奈地承受。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门外是谁？他会进来吗？我的心中涌起了一丝希望。

诗静怡一句话打碎了我仅有的希望，“今天别再来打扰我！”我听到门外逐渐远去的步伐声，感到无比绝望。“怎么，你还指望有人能救你？”她微微一笑，动了动脚，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今天，等我彻底玩够了再说吧！”

夜色越发深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味道，办公室里的灯光昏黄，映照在阴影里，仿佛在诉说着某种未曾衰退的黑暗。厚重的窗帘紧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只有那盏孤零零的台灯照亮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我惊恐地向门口爬去，湿滑的地板摩擦着我的膝盖，痛楚伴随着屈辱蔓延开来。

诗静怡的高跟鞋无情地踩住我的背，将我狠狠地按在地上。‘想跑？’她的声音冷酷，带着一丝戏谑，‘刚才不是还很享受吗？现在怎么像条丧家犬一样？’她似乎觉得，我此刻的反应极为可笑，好像在与一只可笑的小丑玩耍。

她用力将我翻过身来，高跟鞋的鞋跟毫不留情地碾压在我的脸上。‘这就不行了？真是没用，我还没玩够呢。’她的脚依旧踩在我的脸上，丝毫没有要松开的意思。我的手无力地拉着她的脚，但力气太小，只像是在挠痒。

诗静怡不屑地哼了一声，脚踝一转躲开了我的手。‘就凭你也想挣脱我的脚？再练练吧！’她的声音中带着冷漠和蔑视，仿佛我只是她手中的玩物。

她抬起脚，我刚想起来，脚又迅速落下，似乎在戏耍我，给我一点希望，又再一次地压灭。她的脚一次次地抬起又落下，我的脸上留下了高跟鞋踩过的痕迹。她似乎觉得，这样反复折磨我，让我体验到一次次的绝望和希望，是件有趣的事情。最终，她的脚悬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趁这机会，我赶紧挣扎着爬起，但她的脚突然落下，踩在我的手上，用力碾压。‘呵，这么着急？看来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啊。’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戏谑。

诗静怡似乎想继续玩弄我，让我在办公室里跪爬。她轻轻松开脚，给了我一些可以爬出去的空间。我艰难地跪爬着，想远离她的脚下，嘴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她跟在我身后，脚尖轻轻地踢我一下，又迅速收回，仿佛在逗弄一只濒临绝境的小动物。

我屈辱地颤抖着，继续爬，她的脚始终悬在我头顶，仿佛随时都会落下，让我再次陷入绝望。

‘来吧，你从我脚下钻过去，我就给你个机会。’她分开脚，一只高跟鞋还沾着我的口水和血液，似乎在提醒我，刚才经历了什么。我用力跪爬过去，她用脚背顶着我的下巴，让我无法继续向前爬。

‘你好像搞错了，我可没说让你用这种方式钻过来。’她抬起脚，让我从她的脚与地面之间钻过去。她把脚高高抬起，我只能从下方钻过去。她的脚悬在我头顶，等着看我出丑。‘继续啊，我可还没玩够呢。’她享受着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看着我如同蝼蚁一般在她脚下挣扎求生。

‘求求你了，让我钻过去好吗？’我泪流满面，声泪俱下。

‘求我？那你爬过来，把我的鞋舔干净，我就考虑考虑。’她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她的脚尖在我眼前晃动着，似乎在暗示我，只要舔干净她的鞋，她就会放过我。我爬了过去，张开嘴，忍着恶心，她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欣赏着我舔鞋的样子。

‘这才对嘛，好好表现，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放过你了。’她看着我跪在地上，像一条狗一样舔着她的鞋，脚尖一挑，将一只鞋踢开。

我忍着屈辱和恶心，继续伸出舌头，突然，她收回脚，踩在我的脸上。‘我改变主意了。’她似乎觉得，还不够屈辱，她的脚底沾满了我的口水，但她并不在意，反而感到愉悦。她用脚底蹭着我的脸，似乎在告诉我，我只是她的玩物。

‘来，把这只也舔干净。’她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她的脚趾在我眼前晃动，暗示如果不听话，就会继续折磨我。我忍着屈辱和恶心，继续伸出舌头，祈求她的放过。

她的脚跟轻轻敲打着我的头，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敲击在我的心上，提醒着我，我的处境是多么卑微。

在这压抑的夜色中，仿佛整个世界都消失了，只有诗静怡和我，在这无尽的折磨与戏耍中，一切都显得那样荒唐而无解。但这场游戏，似乎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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