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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怨,晦暗时

小说: 2025-09-02 08:41 5hhhhh 9750 ℃

本文灵感取自插画作者lcarusfb的作品[pixivimage:【家法系列】周公馆六房 江彩婵]

偶然刷到,心有所感,遂扩写,可联删。

这是本人第一次在网络上发布作品,若有不佳之处,敬请体谅,欢迎评论与私信。

本文较为重度,如有不适,请勿观看,谢谢!

前言:

家族祠堂前,那是一个容颜干净清秀的女孩,江灵被五花大绑推搡至此。跪在地面上,双手被反绑在背后,头发散乱。她的眼中没有恐惧,只有对命运的嘲讽与不屈。众目睽睽之下,残酷的极刑正式开始。

祠堂内一片肃穆,气氛压抑得令人难以呼吸。江灵跪伏在地,双手反绑,散乱的发丝遮掩不住她精致却苍白的脸庞,那双原本灵动的眼眸此刻充满了坚毅和嘲讽。周围站满了江氏族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皆神色复杂地注视着这个即将遭受极刑的女子。他们之中,有惋惜,有愤怒,有冷漠,也有隐隐的快意。

第一场的执刑人是一位面容冷峻的中年男人,没有发须,身着蓝衣青裤,头发微微盘起,更显其孔武有力。他走到江灵面前,眼神冰冷地扫视她一眼,仿佛在看一件死物。他身后的一名仆从,恭敬地捧上一个木盘,盘中放置着一块约莫巴掌大小的木板,木质坚硬,边缘略显粗糙,正是用于掌嘴的刑具。

执刑人拿起木板,掂量了一下重量,确认它厚重沉闷后置于左手。他缓缓抬起右手,指节粗大,手掌宽厚,一下一下地,开始掌掴江灵的面颊。

“啪!”第一声脆响,在寂静的祠堂内显得格外刺耳。江灵的头被抽得偏向一边,嘴角立刻渗出一丝血迹。她紧咬牙关,硬生生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眼神依旧倔强地瞪着前方。

“啪!啪!”又是两声接连不断的掌掴,力道一下比一下重,江灵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五个手指印清晰地浮现。她开始轻微地颤抖,但身体依旧挺得笔直,仿佛在承受着与肉体痛苦截然不同的精神折磨。

周围的人群鸦雀无声,只有一下又一下的掌掴声,如同沉重的鼓点,敲击着每个人的心房。一些年轻的族人不忍直视,悄悄地别过头去,而那些年长的妇人则面色平静,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血腥的场面。

执刑人面无表情,机械地挥舞着手掌,一下,两下,三下……手掌击打在脸颊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很快,江灵的脸颊已经肿胀得不成样子,嘴角的血迹也越来越多,顺着下巴滴落下来,染红了她身前的地面。她开始发出细微的呜咽声,那是疼痛和屈辱交织在一起的悲鸣。

五十下手掌掌掴很快结束,执刑人放下手,手掌已微微发红。他接过仆从递来的湿布,擦拭了一下手掌,然后将木制掌嘴板换到右手。那木板看起来毫不起眼,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比刚才的手掌掌掴,要残酷得多。

木板边缘棱角分明,抽打在脸上,带来的不仅仅是钝痛,还有刮擦和撕裂的痛苦。执刑人举起木板,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毫不犹豫地朝着江灵肿胀的脸颊抽去。

“啪!”木板抽在脸上的声音,比手掌更加清脆响亮,也更加令人心惊胆战。江灵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嘴角瞬间裂开,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木板。

“啪!啪!啪!”接下来的木板掌掴,如同暴风骤雨般落下,一下比一下狠厉,一下比一下无情。木板抽打在江灵的脸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她的脸颊迅速变得血肉模糊,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撕裂,露出鲜红的血肉,木板上也开始沾染了血迹,由原本的木色,逐渐变得鲜红。

江灵的头一下一下地被抽打得偏向各个方向,散乱的发丝彻底遮住了她的面容,只能看到她不断颤抖的身体和从指缝间渗出的鲜血。她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眉目愁怨,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身体如同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但即便如此,她的脊背依旧挺得笔直,没有丝毫屈服的迹象。

周围的人群中,开始有人发出低低的抽泣声,那是年轻的女性族人,她们无法忍受如此血腥残忍的场面。一些年长的男性族人则面色凝重,他们知道,这仅仅是第一劫,后面还有更加残酷的刑罚在等待着这个倔强的女子。

终于,五十下木板掌嘴也结束了。执刑人放下手中的木板,木板上已经完全被鲜血染红,触目惊心。他冷冷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江灵,她的脸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肿胀,青紫,血肉模糊,如同一个被砸烂的血葫芦,只能勉强分辨出人形。

“第一劫,掌嘴百次,已毕。”执刑人声音冰冷,毫无感情,仿佛只是在宣布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挥了挥手,示意仆从上前。两名仆从立刻上前,粗暴地抓住江灵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接续:

江灵,年方二十二,出身书香门第,正值青春韶华。双亲早亡,被贪财的哥嫂撺掇着送去周家。从此被迫踏入周家的大门,成为了周老爷的六姨太。

自三姨太方巧蓉因故被圈禁后,周老爷便将目光转向了江灵,企图用她的年轻与美貌填补内心的空虚。然而,灵儿的心早已如死灰,她不愿成为周老爷权势下的玩物,更不愿委身于这无爱的婚姻。每当夜幕降临,周老爷欲行那亲密之事时,总会被灵儿以各种理由婉拒,她的态度坚决而冷漠,让周老爷颜面尽失,怒火中烧。

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周老爷失去了耐心,决定霸王硬上弓。他步步紧逼,灵儿却早有准备。她以一杯精心调制的交杯酒为饵,诱使周老爷饮下,酒中暗藏的剧毒迅速发作,周老爷瞬间晕倒在地,醒来时下半身已无知觉,几乎成了废人。这一变故,彻底激怒了周老爷,他誓要将灵儿处以家法中最严酷的【四劫灭身极刑】,以儆效尤。

周家家规:

极刑:针对谋害家主等严重危害家族存亡的行为对罪犯实施的公开死刑处罚。

掌嘴百次,以默其口。

答刑加身,以揭其恶。

鞭刑辱体,以警族人。

杖毙定刑,以正家风。

【第一劫:掌嘴百次,以默其口】:掌嘴百下,五十下手掌执刑,五十下木制掌嘴板执刑,抽打面颊至嘴板见红。

【第二劫:笞刑加身,以揭其恶】:答刑五十,剥去下衣,裸臀受刑,带刺竹板执刑。

【第三劫:鞭刑辱体,以警世人】:鞭刑百下,缚于室外梁柱,赤裸受刑,前身后身各五十。

【第四劫:杖毙定刑,以正家风】:杖毙之刑,押至刑凳,红木板执刑,五十下以内使犯人断气,若没有断气,则改黑皮鞭抽打至断气。

两名仆从架着江灵,将她拖拽到祠堂中央略微偏后的位置。这里早已准备好了一张长条木凳,冰冷而坚硬,预示着接下来的残酷刑罚。江灵被粗暴地按压在木凳上,脸颊因为肿胀和疼痛而扭曲,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侧,更显狼狈。她身上的衣衫虽然还算完整,但领口和袖口都因为之前的挣扎而变得松垮,露出了些许雪白的肌肤,与脸上和嘴角凝固的血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添几分凄楚之感。

还是那个执刑人,他走到木凳旁,眼神再次扫过江灵,确认她已经被牢牢地固定住,无法动弹。他示意仆从上前,开始执行第二劫的刑罚——笞刑加身。

“剥去下衣!”执刑人声音冰冷地下令,不带一丝情感。

两名仆从闻言,立刻粗鲁地开始撕扯江灵的衣物。江灵猛地惊醒过来,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抗议声,但掌嘴的刑罚让她口齿不清,声音嘶哑,毫无力量。然而,她的挣扎在孔武有力的仆从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布料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很快,她的下半身衣物被粗暴地剥除,雪白浑圆的臀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与上半身狼狈的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更显屈辱。

祠堂内响起一阵压抑的吸气声,围观的众人,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都将目光聚焦在了江灵裸露的臀部。年轻的女性族人纷纷羞红了脸,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这不堪入目的场景,而一些年长的妇人则还是面色平静,仿佛早已见惯了这种场面,甚至有人的眼神中还带着一丝隐晦的兴奋。男人们的目光则更加复杂,有震惊,有窥探,有鄙夷,也有一些人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光芒。

执刑人对此视若无睹,他拿起一旁准备好的刑具——一根手指粗细,遍布倒刺的竹板。竹板的颜色呈深褐色,显然是经过特殊处理,那些细小的倒刺在阳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寒光,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一阵阵的疼痛。

执刑人掂了掂手中的竹板,竹板与空气摩擦,发出轻微的咻咻声,如同毒蛇吐信,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痛苦。他走到江灵身后,眼神冰冷地锁定她裸露的臀部,没有丝毫的犹豫,挥起竹板,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竹板抽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沉闷而令人毛骨悚然,与之前的掌嘴声截然不同,这是一种直接作用于肉体的,更加原始和野蛮的痛苦。江灵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尖锐刺耳,划破了祠堂的寂静。竹板上的倒刺瞬间撕裂了她娇嫩的肌肤,鲜血立刻渗了出来,如同绽放的血色花朵,沿着她白皙的臀部向下蔓延,触目惊心。

“啊——!”江灵的惨叫声更加凄厉,身体如同弓弦般绷紧,拼命地想要挣脱束缚,但被牢牢压在木凳上,根本无法动弹。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淹没了她的意识,让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要被撕裂成碎片。她紧咬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忍住惨叫,但剧烈的疼痛还是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阵阵哀嚎。

“一!” 执刑人冷酷地报数,仿佛刚才抽下去的不是血肉,而是一块木头。 他没有丝毫停顿,举起竹板,再次朝着江彩婵的臀部抽去。

“啪!” 又是一声沉重的抽打声,这一次,执刑人明显加大了力道,竹板结结实实地抽在刚才的伤痕旁边,两道伤痕并排而列,鲜血也开始涌了出来,沿着江彩婵白皙的腿根流淌下来,染红了长凳。 江彩婵的惨叫声更加凄厉,身体如同痉挛般弓了起来,臀部的肌肉剧烈地颤抖着。

“二!” 执刑人继续报数,手中的竹板毫不留情地一下又一下地落下。

“啪!啪!啪!”执刑人没有丝毫怜悯,一下又一下地挥舞着竹板,每一击都用尽全力,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江灵的臀峰之上。竹板抽打的声音,惨叫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在祠堂内回荡,构成了一幅令人不寒而栗的刑罚图景。

江灵的臀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肿起来,鲜血不断地渗出,与被打烂的皮肉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根部滴落在地面上,很快就汇聚成了一小滩血迹。竹板上的倒刺,将她的皮肤撕裂得越来越严重,伤口越来越深,原本光滑的臀部,此刻已经变得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二十,三十……

她开始剧烈地抽搐,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汗水浸湿了散乱的发丝,脸色苍白如纸,嘴唇也失去了血色,但眼神中的倔强和不屈,却依旧没有丝毫的减退。她紧紧地咬着牙,努力不让自己昏厥过去,她知道,一旦昏过去,就意味着彻底的屈服,而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

周围的围观者,也被眼前的景象深深震撼了。一些胆小的女性族人已经捂住了眼睛,不忍再看,一些年轻的男性族人也面露不忍之色,甚至有人偷偷地转过身去,不愿面对如此残酷的场景。但更多的,是麻木和冷漠,他们仿佛在观看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戏码,眼神中甚至带着一丝猎奇和兴奋。

五十下笞刑,在令人窒息的沉默和江灵凄厉的惨叫声中,缓慢而残酷地进行着。每一声竹板的抽打,都像是敲击在人们的心头,让人感到一阵阵的压抑和恐惧。当最后一板落下时,江灵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身体软绵绵地趴在木凳上,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只有微微抽搐的身体,还在证明她还活着。

执刑人放下手中的竹板,竹板上沾满了鲜血和碎肉,触目惊心。他看了一眼趴在木凳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江灵,眼神中依旧没有任何怜悯,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例行公事。

“第二劫,笞刑五十,已毕。”执刑人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任何感情波动。他挥了挥手,示意仆从将江灵从木凳上解下来,准备接下来的刑罚。

两名仆从粗鲁地将江灵从刑凳上拖拽下来,她的身体软得像一滩烂泥,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他们像拖死狗一样,拽着她的胳膊,穿过祠堂正门,向外走去。阳光有些刺眼,让一直身处昏暗祠堂内的江灵感到一阵不适,她微微眯起眼睛,适应着光线。

祠堂外,是一个宽阔的庭院,正中央矗立着一根粗壮的梁柱,那是家族祠堂建筑结构的一部分,此刻却被临时征用,成为了刑罚的场所。梁柱表面粗糙,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见证了无数江氏家族的兴衰荣辱,如今,又要见证一个年轻女子的悲惨命运。

仆从将江灵拖到梁柱前,毫不怜惜地将她推搡到柱子旁,然后手脚麻利地用粗麻绳将她捆绑在梁柱之上。江灵的上半身还算完整,但下半身却赤裸着,臀部血肉模糊,触目惊心。被粗糙的麻绳勒紧身体,让她原本就疼痛不堪的伤口更是雪上加霜,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正面,五十下!”执刑人声音冰冷地下令,没有任何停顿,也没有给江灵任何喘息的机会。

执刑人从仆从手中接过鞭子。那是一条用牛皮制成的鞭子,足有手臂粗细,鞭梢处还缀着金属倒刺,在阳光下泛着森冷的寒光,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恐惧。眼神冰冷地锁定江灵的上半身,尤其是她裸露的背部和胸前。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挥起鞭子,朝着江灵的前胸狠狠抽去。

接下来的五十下鞭刑,将要抽打在江灵的胸前,那里是更加脆弱和敏感的部位,疼痛程度可想而知。

“啪!”鞭子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然后重重地抽打在江灵的乳房上。皮肉撕裂的声音,清晰可闻,如同布帛被撕裂一般,令人毛骨悚然。江灵的身体猛地一震,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音比之前的笞刑更加尖锐,更加痛苦。鞭子上的金属倒刺,瞬间撕裂了她的皮肤,鲜血飞溅而出,染红了她身后的梁柱。

“啊——!!”江灵的惨叫声撕心裂肺,响彻整个庭院,回荡在祠堂的每一个角落。她拼命地挣扎,身体如同痉挛般扭曲,但被麻绳牢牢地捆绑着,根本无法动弹。疼痛如同潮水般涌来,瞬间吞噬了她的意识,让她感觉自己的背部仿佛要被撕裂成碎片。

“呸!你们这群狗奴才!周家狼子野心,不得好死!”江灵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面前的仆从啐了一口,唾沫吐在仆从的衣襟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痕迹。她虚弱地喘息着,脸颊因为疼痛和愤怒而扭曲,但眼神中却燃烧着熊熊怒火,丝毫不减之前的倔强。

仆从被江灵的唾骂激怒,抬手就要扇她耳光,却被执刑人冷声喝止:“住手!刑罚还未结束,不得节外生枝。”

仆从悻悻地放下手,退到一旁,眼神中充满了怨恨。执刑人走到江灵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冰冷,如同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江灵,你可知罪?”执刑人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威严。

“罪?我何罪之有?!”江灵虚弱地笑了笑,声音嘶哑,却充满了嘲讽,“我江灵嫁入你周家,如同坠入地狱!你周扒皮贪婪成性,为富不仁,逼死良善,我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毒杀你这个老畜生,我后悔没有早点动手!你个半身不遂的软蛋蠕虫,你会遭报应的,最好毒死你全家,让你周家断子绝孙,永世不得翻身!哈哈哈哈哈哈……”

江灵声嘶力竭地怒骂,用尽全身力气,将心中的愤恨和不屈都倾泻出来。她的声音虽然虚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如同利刃般刺痛着周围每一个周家人的耳膜。围观的周家人被江灵的怒骂激怒,纷纷指责谩骂,场面顿时变得嘈杂起来。

“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

“家主对你恩重如山,你却恩将仇报,简直是狼心狗肺!”

“打死她!打死这个毒妇!”

谩骂声,指责声,不绝于耳,仿佛要将江灵彻底淹没。但江灵却丝毫不惧,她昂起头,迎着众人的怒火,继续怒骂:“你们周家,上上下下,没一个好东西!都是一群吸血鬼,寄生虫!我江灵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我要让你们周家血债血偿,鸡犬不宁!”

执刑人脸色铁青,被江灵的怒骂彻底激怒。他猛地抬起手,制止了周围的喧嚣。

“贱人!还敢嘴硬!看我不打死你!”执刑人怒吼一声,手中的鞭子如同狂风暴雨般落下,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地抽打在江灵的乳房上、腰腹上、大腿上。鞭声,惨叫声,怒骂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人间炼狱般的景象。

江灵的身前,那对肥硕丰满的奶子被抽打得“扑朔迷离”,很快就变得血肉模糊,皮开肉绽,一道道鞭痕纵横交错,鲜血淋漓,惨不忍睹。她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惨叫,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哀嚎,身体也开始变得麻木,仿佛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但即便如此,她依旧没有屈服,眼神中的怒火和不屈,依旧没有熄灭。

五十下前身鞭刑,如同漫长的折磨,终于结束。执刑人喘着粗气,放下手中的鞭子,鞭子上也沾满了鲜血和碎肉,触目惊心。他看了一眼江灵血肉模糊的身体,然后示意仆从转动梁柱,将江灵的后背暴露出来。

而江灵,在经历了之前的掌嘴,笞刑,和五十前胸鞭刑之后,已经奄奄一息,意识模糊,她还能承受接下来的酷刑吗?接下来的场面,将会更加残酷,更加令人不忍直视。

庭院内只剩下江灵的哀嚎和偶然的谩骂,和刑鞭恐怖的抽打之声。

庭院内一片死寂,只有江灵微弱的喘息声和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提醒着众人这里刚刚发生过何等惨烈的刑罚。执刑人示意仆从解开捆绑江灵的麻绳,两个仆从立刻上前,像拖拽破布娃娃一般,将她从梁柱上解下来,粗暴地扔在地上。

江灵如同烂泥一般瘫软在地,四肢无力地摊开,胸前和后背的鞭伤还在不停地渗血,与之前笞刑造成的臀部伤口混在一起,几乎将她身下的地面都染成了暗红色。她意识模糊,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然而,周家显然不打算让她轻易死去。一名仆从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药走了过来,药汤散发着浓郁的参味,那是人参汤,一种能迅速提振精神,补充元气的补品。但这碗参汤,并非出于好意,而是为了让江灵在接下来的酷刑中,能够承受更多的痛苦。

两名仆从粗鲁地捏开江灵的嘴巴,将参汤粗暴地灌了下去。江灵本能地抗拒,头拼命地向后仰,汤药洒了她满脸满身,但大部分还是被强行灌入了她的口中。参汤入口苦涩,却带着一股暖流,迅速地涌遍她的全身,原本已经开始涣散的意识,竟然奇迹般地恢复了一丝清明。她虚弱地睁开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眼神空洞而绝望。

这次换了一位青衣褐裤的年轻执刑人,他走到江灵面前,冷冷地俯视着她,如同在看一件待宰的牲畜。他挥了挥手,示意仆从将刑凳搬过来。两名仆从立刻抬来一张比之前更宽更长的刑凳,凳面光滑冰冷,预示着更加残酷的刑罚。他们再次将江灵抬起,这一次,是直接将她按压在刑凳之上,让她腹部朝下,臀部高高撅起,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之前笞刑和鞭刑造成的伤口,更是清晰可见,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执刑人拿起一旁早已准备好的刑杖——一根手臂粗细,通体红色的木杖,木质坚硬,分量十足。这就是红木杖,专门用于杖毙之刑的刑具,一旦落下,轻则皮开肉绽,重则骨断筋折。

“杖刑,五十!”执刑人声音冰冷地下令,如同宣判死刑。

两名壮硕的仆从捆住了江灵的身体,让她无法动弹。执刑人深吸一口气,举起红木杖,对准江灵高高撅起的臀部,狠狠地抽了下去。

“嘭!”沉闷的撞击声,如同重锤敲击在鼓面上,震得人心头发颤。红木杖结结实实地打在江灵已经被摧残得不成样子的臀部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江灵的身体猛地一弓,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音几乎已经不成人声,如同受伤的野兽在垂死挣扎。红木杖的巨大力量,瞬间击碎了她臀部的骨骼,血肉和骨骼碎片混合在一起,如同烂泥一般,糊满了女人的臀。

“啊——!!”江灵的惨叫声更加凄厉,更加绝望,她拼命地挣扎,身体如同筛糠般颤抖,但被牢牢地捆在刑凳上,根本无法动弹。疼痛如同火山爆发般,瞬间吞噬了她的意识,让她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十八层地狱,正在遭受着永世不得超生的折磨。

“嘭!嘭!嘭!”接下来的红木杖,一下又一下,如同雨点般落下,每一击都带着开山裂石的力量,每一击都精准地落在江灵已经血肉模糊的臀部之上。骨骼碎裂的声音,皮肉撕裂的声音,惨叫声,哀嚎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曲令人毛骨悚然的死亡交响曲。

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染红了刑凳,染红了地面,甚至溅到了周围围观者的身上和脸上。江灵的臀部,在红木杖的重击之下,已经完全变形,血肉模糊,骨骼尽碎,变成了一堆无法辨认的烂肉。她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微弱,越来越嘶哑,到最后,只剩下如同野兽般的呜咽,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五十下杖刑,终于结束。执刑人放下手中的红木杖,杖头已经沾满了鲜血和碎肉,触目惊心。他冷冷地看着趴在刑凳上,已经奄奄一息的江灵,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冷酷和残忍。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江灵竟然还没有死。她还在微弱地喘息着,身体还在微微地抽搐,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但生命之火却依旧没有完全熄灭。这让在场的周家人都感到一丝惊讶和不耐烦。他们原本以为,五十下红木杖,足以将这个倔强的女子送上西天,却没想到她竟然如此顽强,生命力如此旺盛。

“竟然还没死?真是个妖孽!”一个周家族老,面色阴沉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厌恶和恼怒。

“既然杖毙不死,那就改用鞭刑!”执刑人眼神一狠,语气冰冷地说道,“黑皮鞭伺候!再加盐和辣椒面!我就不信,她还能撑得住!”

仆从立刻抬来一条通体黑色的牛皮鞭,比之前的鞭子更加粗长,鞭梢处缀着的金属倒刺也更加尖锐,更加密集,光是看着就让人感到一阵阵的毛骨悚然。另一名仆从则端来一个托盘,盘中盛放着大量的粗盐和红色的辣椒面,辛辣的气味,立刻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让人闻之色变。

执刑人接过黑皮鞭,眼神阴冷地看着趴在刑凳上的江灵,嘴角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他示意仆从将江灵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背部朝上,臀部依旧高高撅起,方便他施刑。仆从粗暴地将江灵翻了个身,让她原本就已经血肉模糊的臀部,再次暴露在空气之中,伤口处还在不停地渗血,与地上的血迹汇聚成一片。

执刑人拿起托盘中的盐和辣椒面,毫不犹豫地撒在了江灵血肉模糊的臀部伤口之上。“嘶——!”盐和辣椒面接触到伤口的一瞬间,江灵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凄厉至极的惨叫,声音比之前所有的惨叫加起来还要痛苦,还要绝望。剧烈的疼痛,如同无数根钢针同时刺入她的神经,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裂。她拼命地挣扎,身体如同疯了一般扭动,想要躲避这如同炼狱般的痛苦,但被牢牢地按在刑凳上,根本无法动弹。

“啪!”执刑人挥起黑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江灵已经被撒上盐和辣椒面的臀部伤口之上。“啊——!!!”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的惨叫声,从江灵的口中爆发出来,声音尖锐刺耳,几乎要刺破人的耳膜。黑皮鞭上的金属倒刺,瞬间撕裂了她已经被盐和辣椒面腐蚀得脆弱不堪的皮肤,鲜血混合着盐粒和辣椒面,如同泥浆一般,糊满了她的臀部,触目惊心,惨不忍睹。

“啪!啪!啪!”接下来的黑皮鞭,一下又一下,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爪,无情地抽打在江灵的臀部伤口之上。每一次鞭打,都带起一片血肉,每一次鞭打,都让江灵的惨叫声更加凄厉,更加绝望。盐和辣椒面,如同催化剂一般,将疼痛放大了无数倍,让江灵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如同炼狱般的痛苦。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抽搐,痉挛,汗水如同泉涌般从她的毛孔中渗出,很快就浸透了她的衣衫和身下的刑凳。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开始出现幻觉,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终于,在经历了无数次的鞭打和盐辣椒面的折磨之后,江灵的惨叫声逐渐变得微弱,直至消失。她的身体也停止了抽搐,软绵绵地趴在刑凳上,如同一个破碎的布娃娃,再也没有了任何动静。只有空气中弥漫的浓郁血腥味和辛辣味,还在证明这里刚刚发生过一场惨绝人寰的酷刑。

执刑人停下了鞭打,冷冷地看着趴在刑凳上,已经一动不动的江灵,眼神中没有丝毫的怜悯,只有一丝淡淡的厌倦。他知道,这个倔强的女子,终于被彻底摧毁了,被疼痛,被酷刑,被周家的残忍和冷酷,彻底地击垮了。她最终,还是死在了鞭子之下,死在了这令人发指的“四劫灭身极刑”之下。

“第四劫,杖毙改鞭毙,已毕。”执刑人声音冰冷地宣布,如同在宣读一份毫无意义的判决书。他挥了挥手,示意仆从将江灵的尸体拖走,仿佛在处理一件垃圾。而周围的周家人,则面色各异,有人面露不忍,有人面色平静,有人甚至还带着一丝隐晦的快意。在这个时代,一个贫民的生命如同草芥般微不足道,尤其是像江灵这样,胆敢反抗家族权威,挑战上家尊严的女子,更是死不足惜。

后山之上,杂草丛生,荒无人烟。家丁们随意选了个地方,挖了个浅浅的坑,便将灵儿的尸体草率地扔了进去,覆上几捧黄土,算是了结了她的一生。没有墓碑,没有祭品,甚至连一句多余的哀悼都没有,仿佛这个世界上从未有过灵儿这个人。

对外,周家迅速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六姨太因突发疾病,不幸离世。周家上下一片哀悼之声,但这份哀悼之中,却不知会有几人真心为灵儿的逝去感到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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