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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铃棠,2

小说: 2025-09-02 08:41 5hhhhh 7850 ℃

她的动作更加强烈,也许是为了证明这句话中所蕴含着的决心,一股脑地坐了下去。

“啊——这……等,痛痛痛——”

她回过神看向与我连接的地方,向下渗的血有些许滴到了床单上,并不多,在屋外的月光下还是显眼了些。

“会很痛吗,现在这种情况真的还要继续吗?”

我是不安的,毕竟干了这种事,归根到底也还是我的责任——她若是想要现在停下,那我心中的罪孽或许也会少一分了。

“至少先拔出来……”

“……你说什么?”不是我故意无视,而是她的声音如蚊虫嗡鸣,我实在没有听清。

“拔出来啊混蛋……!”

我一时有些慌乱,靠在床上的我本身就退无可退,扭动身子试图与她分离,这便导致我的那活在她的穴里跳动,甚至顶得愈发的深。

“唔啊啊啊啊……你在戏耍我吗!”

露出声音的她,明显有些恼羞成怒了。

嗯,恼羞成怒的她也很可爱。

不过这样由衷的赞美,还是没有办法在此时从我口中说出来的。至于原因,从她此时已经站起,全然不顾阴毛已凝了血的狼狈,准备朝我的鼻梁上来一拳的架势中,已不用再多说了。

“但是像这样真实的你,我也很喜欢呢。”

“……”

气愤的她冷静了下来,即将下床触地的脚落在了半空。

“真的吗?”

“千真万确,喜欢一个人总不需要太多理由吧。”

“……唔——是吗?那么——”

她甩开了一直披在上身的大衣,内衬的棉衣也随之被脱下,露出娇小而粉嫩的两颗乳头,少女的稚气未脱,乳头还是相较之下更为可人的部分的——

特别是在这种算不上明亮的环境,这种模糊不清的感觉让我的那活又坚挺起来。

“来吧,虽然这种事情都是第一次,但还是继续做完。”

她从她的大衣口袋里摸出了一截短小的皮筋,披散的头发就这样被绑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说不得干练,更像是一种决斗了。

……不过她的乳房大小还是非常招笑的。

我会以噤声作答吗?

就像她来到这里时那样,她既已有这般的决心,我又怎可辜负?

“你干嘛从床上下来?诶,等等……”

是的,我终究还是要像个男人一样面对自己床上的女人、难以舍弃的村庄、属于自己的命运。

“呼——哈”

站起来后的我畅快了不少。看着身前跪坐在床,仰望自己的铃棠,克制欲望这种事已是不存在的了。

“转过去吧”

“诶,诶诶……好”她有些不知所措,

“然后?”

“撅起来”

“真…真的要吗?”

她害羞了,说到底只是一个鼓起勇气的小女孩罢了。

“嗯……”

我端详着她还粘连着爱液的小穴以及小巧紧致的屁穴,说真的,确实会有将两边都探寻一遍的冲动。

我听见了心脏的跳动,只是不知道这热情是属于我,还是属于她。

“我要进来了,铃棠”

“好……”

龟头感受到熟悉的触感,奇怪的感觉涌上脑门。

冠状沟随着我的冒进而滑入,激起她的惊叫:

“咦啊,怎…怎么突然!?”

“这就不行了吗……”

“不,不是,只是……”

我继续深入……

“慢一些啊——再顶会顶到底的啊!”

“这是哀求吗……铃棠……?”

她浑身一颤,回过头来:

“你在说什么怪话……哀…哀求什么的……也不至于……”

“是吗……那就好”

我于是向前猛地一挺,将她的身躯也顶得向前了些。

“诶啊啊啊啊啊啊——你…不是说了要……!”

我其实是犯了些坏心,想到平日里威风凛凛的魔法师会屈居于我的肉棒之下,好强自立的小姐竟也会有脆弱可爱的一面,就不免要调逗一番,以撕扯下她的遮羞布。

“所以呢,铃棠?”

“慢一些……”

我伏到她的后背上,轻语:

“你这样露着后背会着凉的…毕竟还是个女孩子…你要不还是把大衣披上?”

“没…没关系的啦……”

“你既然不让我叫你小姐,那么也就不要与我客气,任性一些,撒点娇,不压抑着自己也是没有关系的。”

“那……那好吧……”

我捡起大衣给她披上——不得不说,这样看上去真的非常像平时的她,帅气而充满风度。

可这样的她此时就在我的身前,被我的那活夺去了贞洁。

在这个层面上,我也许是应该对依旧逞强的她略施小惩的。

“唔啊!你…你干嘛打我屁股!”

“因为我真的很不想再看到你逞强的样子……”

这是我随口胡谄的,实际上只是刚才上头决定再好好欺负一下罢了。

“我…爸爸…都没打过我!”

“……”

“唔唔…啊…你要是…再无缘无故地这么做……”

但是我那活的抽插一直没有停止,也许这就是导致她说话断断续续的根源。

“我…我……呜啊……你……我就用火焰把…你那根东西——烧掉!”

我并没有理睬她的威胁。

“话说……你是不是快要到极限了?”

是的,她的声音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颤抖,就算是我也能感觉到些什么。

她点头,随后将脸埋了下去。

……“唔唔…我的身体…啊——就……就这样下去会生孩子的吧”

“铃棠……你要去了吗?”

在最后的那一刻,我将我的那根东西拔出,从根部到肉柱再到冠状沟,最后是马眼,这般奇妙的体验,让我直接倾泻在了外面。

而这对于她来说也是足够刺激,

“啊啊啊啊——要怀孕了,要怀孕了——唔噫啊啊——”

爱液含混着尿液从她的小穴里喷出,最终流淌到了地上。

过了一会,身下已是新的床单了,床单上是我和她,她依偎着我,我怀抱着她。

“很少会有人对我这么细心呢。”

“话说回来,我们交往的事要与其他人说吗?”

“这个还是算啦……感觉会有麻烦的事情发生。”

……

这是在我与她热恋时的事了。

“喂喂,这株菜怎么种的啊”铃棠指着几个月前种下去的菜,就像一个对新事物充满好奇的孩童。

“这个是要……”

她在这里已经呆了三年半了,相比之前,她更加地贴近“生活”了,会像这样探索自己身边的每一件事物,感受生命的美好。虽说这半年来是有我的功劳,但更多的还是要归功于她自己的心境变化。

“……好麻烦,所以我说直接去其他地方背一些菜回来不就好了”

“呃,有些事情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

她不耐烦地摆手打断,

“好啦好啦,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讲你那些莫名其妙的话了。”

啊哈哈……至于她的这种地方,那也是没有办法了。倒不如说我也喜欢她这种直白的地方,或者说是坦率的她。

说来话长,

村里的老家伙们有些已离世,剩下的也无力再管村郊的田地,就这样我已打理了一年半载。

虽说我与她都是在一个村子里,但铃棠在与我确定关系前基本都是各过各的,生活中真正意义上的交集不多,不过是她在远处的坡上往田地这儿张望,我回头正巧与她对上视线的程度。

而在“那一夜”之后她开始关心我日常的活动,有时从一早便把早饭带来,直到傍晚各回各家都一直黏着我。

想来也是,我毕竟于她的意义特殊,在那之后会在某种程度上依靠我也是不奇怪的事——况且我也希望她会这么做,无论是从我个人想要多呵护她一些的角度,还是我希望她能不再压抑自己的角度出发。

渐渐地,这也使我的行为影响到了她,即便她总是不耐烦,表现出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但坐在一旁盯着我终究是无趣且不自在的,日子久了难免要主动脏了鞋袜下地来帮我。

“你让开,换我来嘛……”

“额——你坐在旁边就好了,我很快就弄好。”

“……不要,这样好无聊。”她在一旁鼓起脸看着我。

“可是这会很累的,铃棠,况且你也不会干吧……”

“但……”她望向一边,显然有些动摇。

“不要逼自己做不想做的事了嘛。”这种累活还是不要让她参与进来比较好,况且本来就是我该干的……

“我觉得你一定能教会我的……因为……毕竟是你嘛——”

我确实没有办法拒绝她那时真挚却含羞的眼神,于是如今……

“好啦好啦,你既然不让我去其他村子买成品,但是我去其他村子买些好用的农具,以及村子里缺的煤油总是可以的吧?”

“当然是可以,那些也确实都锈得不成样子了……但怎么了,今天突然想着要外出了?”我放下灌溉用的水桶,回头询问。

“诶嘿嘿……就算是我,每天这样也有些憋得慌嘛。”

她挠挠头,不好意思地笑。

“那你就去好好散心吧,村里的事情有我呢。”

“嗯嗯……”

……“呼——”我呼出一口气,顿感畅快。她现在会想着办法帮上我的忙,我自然是欣慰并由衷地为她找到某些事的意义而高兴的。

而在铃棠的眼中,这半年又是如何?

(荒芜的土地得到翻耕)

自己亲手栽下的稻,涉足每一粒泥沙,这都将是自己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部分。

(时间会流逝,它从不会对世间的一草一木展现自私)

如今已绿苗遍地的田野,在她的眼中,又是如何?

魔物在傍晚便游荡在村子周围,而它们向来是没有灵智的。

在遵从原始的生存欲望后,便是漫无目的的行动,横冲直撞或是亦步亦趋都不足为奇,不过只是铲除在途的障碍——人、物。

“啊啊——铃棠还没……”

在村口张望的我在此时仍是悠闲的,殊不知,危险已经来临。

“等等…卧槽!远处的那个是…是……!”

我……变得软弱了吗?

脚步……怎么会往怪物的反方向退去呢?

曾经的我,想必是拼死也要保卫村子吧。

现在又怎会往村里逃去了?

我只是拼命敲着警戒的铃,即便所有人都早己心知肚明,若是灾难来临是没有地方好逃的。

“哈哈……我会这变成这个样子,是因为她吗?”

不安的脚步仍在不远的地方行进着,不远的地方,有东西正在被摧毁着。

我爹走了以后,铃棠反而成了我的牵挂了吗……

我真的是一个很软弱的人。

随之而起的是此起彼伏的喊叫,会是村里的哪位呢……算了,这已不重要了。

靠在角落的我,此时又能做到什么呢?

“……他妈的!我怎么这么废物!”

我捶打着自己的双腿,为自己的无能与胆怯而感到可悲。

“我都守护了些什么啊!”

“……这样的我,真的配得上她吗”

“配不上”

“配不上配不上”

“配不上……配不上,配不上,配不上配不上!”

若遇到危险的是她,我又会怎么做了!

抱头蹲防在角落,让他人取走性命?

取走她的性命。

就像现在取走我珍视的村子所剩无几的生命一样……

我颤巍巍地摸向身旁的柴刀,沉甸甸的,在我的手中却格外的热。

[你知道吗?没有魔法的人,很多时候也能做到许多壮举,他们的勇气才是最强大的力量。]

……“跟这帮畜生拼了!”

我提着柴刀冲向方才发出喊叫的地方。

“村长,你来了!”

一个老家伙凭自己瘦骨嶙峋的身子,提着棍子抵御了一击。

我未能看清其余的了,他只是在下一秒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将他的遗体踩成两截的是一个绿色的家伙,手臂似树桩般粗壮,身材比我还高大半个。

我深刻地明白没有时间去惊讶或是悲伤,现在我所能做的只有逃离或是为村人复仇……

箭步冲向这怪物的我挥舞双臂,刀刃在窗外的月光下格外骇人,从我的身后至身前划出亮银色的一道。

自前方传来的感觉就好似砍进了一头老牛的身躯,触到一定程度便无法再向里一丝。

砍中了,但触及骨头的感觉让我虎口发麻。

这畜生吃痛的喊叫极为骇人,将我震得愣了神。

随之而来的便是这畜生发了狠劲轰过来的右拳。

(不…太近了)

(躲不开了!)

我试图以刀身抵挡,却被这拳逼至墙角,连滚带爬的维持稳定后……

刚刚看清的,竟又是这畜生的一拳!

“tmd你这畜生受死吧!”

我明白,在这危在旦夕的一刻,已无法保持什么理智了……这拼死的一击,又当如何呢!?

我已无心躲避或是招架,只是发了疯地蓄力,随后以弯掉的刀身砍向我前方的畜生。

没有感受到任何的疼痛,剩下仍旧发麻的虎口,与这畜生震耳欲聋的叫声。

这畜生被我砍中的大腿不断溢出血来,导致了那一拳的偏离恰巧砸进了我身后的木墙。

好机会!那粗野的臂膀正难以自墙中挣脱,刀伤又使这怪物难以站立,我的反击也就此开始。

发腥的唾液流到头顶,愈发狂暴的嚎叫从未停下,而村子中又剩多少活口?这混乱的夜,是时候因我手中的刀而逐渐结束了。

我握紧刀柄的手臂因奋力而抽搐、跳动着,刀身触及怪物的脖颈,斩入,

砍入皮肉的酥麻,切断血管的兴奋,肉斩骨断的韧劲自刀锋延续到我身中的每一个活跃的细胞,最终化作怒吼刺破这因无能而令人恐惧的长夜。

失去头颅的痛苦使这恶心的躯体在我脚下阴暗爬行,但此时没有结束它生命的余裕了——

毕竟,进入村子的怪物不止它一个。

……

“有点晚了呢,话说村长不会还在村口等着吧?”

铃棠的嘴角勾起微笑,

“嘿嘿……这回带回来这么多东西,村长会怎么夸奖我呢?”

她遥望:

“嗯,能看到村庄的影子了呢……”

(不行,心里乱糟糟的,还是先去看看田地怎么样了吧——虽然说每天都是那副样子就是了。)

“……那是!”

她的掌心如条件反射般凝聚魔力,六芒星形法阵随后在身前展开,法阵中生成的火球纷纷驱向靠近田地的怪物,这火花四溅的一击便将它们炸得四散——痛呼、哀嚎、充满敌意的视线纷纷投向铃棠。

“这些东西还是这么……恶心”

被炸伤的魔物们很快便又重新涌聚了起来,数量相比先前更多,踊跃、恐怖的魔头越发的多……

“这数量……怎么回事?”

从空中往下看的铃棠不敢直视地瞪大眼睛,她只得颤抖地自身后掏出法杖

面对如此黑压压的一片,她的行为已是不自觉的了,在山的那头仿佛也尽是。小雨促然,水流流淌在环绕村子的山体上,葱郁的一草一木在此时都仿佛是敌人,不,她已分不清了。而在视野的尽头之外又会有多少?若是尽数践踏田地、涌入村庄又能留多少活口?不,她已想不明了。

四周的一切能量聚集在法杖尖端,拢共这位大魔法师目前所能爆发的魔力——

“魔力……自己在汇聚,不,停下来”

若不是偶尔会需要魔法做一些快捷的事,她也许也早已忘了自己是一位魔法师吧。

“我……害怕成这样了吗?”

“嘭!”火柱窜上天去,在灰蒙的天空中央爆裂,火星散落于每一个生灵之上,若是此时从山头上往下望去,那么这个世界就是燃烧着的。

“啧……希望刚刚那一下没有影响到村子。”

她猛得一惊,好似忘却了自己的寄托之物,随后,转身向村子里冲去:

“拜托了……村长…淋浪…一定要赶上啊!”

……

我啊……我的名字是淋浪,是我那现已死去的父亲给我的,但是现在会这么叫我的,除了铃棠已不会再有了。

“所以铃棠,你在什……!”

正当我崩溃于村里剩下的老弱病残己所剩无几,而爱人未归时,只见丛云的火柱阻扰了四周魔物的侵袭。

“……回来了!”

不再惧怕,找到称手长剑,已不知方才斩了多少魔物的我,仅剩的顾虑不过是她了。

“嘛——但我要是死在这里,她一定会很难受,所以我要活下去。”

想到这里,我倚着房屋的拐角重新摆好了架势:

“过来,吁”

仅距我十余步身着盔甲的魔物似乎被我的嘲讽激怒,提刀向我冲来时内部的骨块连续发出咔嚓的响声。

紧接着它的刀径直劈了过来,横剑防御的我被这沉重的一击击得单膝跪地。

在墙角的我本身就无路可退,只剩硬接这愈发加力的刀刃的选择。

不行,这样僵持下去迟早会被耗尽力气。

向一旁欺身挑开这一击的我迅速斩向它。

…啧…被震开的怎么反而是我了。

我的剑从手中掉落下来,发痛的虎口昭示着此时我的劣势。

怪物是无情且残忍的,不会在此时施舍喘息的机会,疾速的劈砍无不显露着想要就此了结我的凶狠。

不过此时的我又怎是如此容易送命的?

翻滚躲开的我顺手拿回了自己的剑,紧接着便是往它小腿处猛得一刺。

“咣当”这怪物因着突如其来的一击直接扑在了地上,这声音震得人一霎时头晕目眩。

但面对怪物,是不得有半点疏忽的,在愣神的那一际,左臂同时传来了被刀砍中的剧痛

“呃啊——嘶…呵”我的呼吸也因此颤抖起来。

但此时相比失去臂膀还是丢了命的结果更恐怖。

我只能拼了命地抢在这怪物之前站起,用不剩多少力气的左肘架住这怪物的左半身。

它的盔甲坚硬而不可穿刺,那么……

挑开又如何呢?

我以剑锋挑起这怪物的头盔,反应过来的它竟想用刀直接抵挡我接下来的攻势……

但我的致命一击,又怎是转攻为守的它所能抵挡住的了?

出鞘的剑,便不会再回头了。

反手斩下这骷髅的头颅,便是赢家最终的选择。

“呼……不行”

沉重而杂乱的脚步在周围从未停止,出现在视线以内的便是一排排席卷村庄的魔物。

“村里……应该已经没有活人了吧”

我无奈地望向天空,灰蒙的云层也不知是何时被炸了开来,云层之上,还是像那晚那样的浩瀚。

“老爹,我最终还是没能守护住任何东西。”

最后,我看向火花出现的方向,笑了笑

“铃棠,祝你……好运”

……“别死啊,淋浪!”

我这是因为快死了,所以出现幻觉了吗。

精疲力尽的我试着看看这世界最后的样貌。

火海,还是火海。

哀嚎,还是哀嚎。

铃棠,还是铃……

等等,铃棠回来了!

“唔……还有气息,还好还好。”

“铃…铃棠……快走……呃啊——这里很危险。”

“大笨蛋…原来你醒着啊……还有你的手臂是……”

刚才的话语已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随即便昏死过去。

铃棠不忍再看我的样子,只是抹去嘴角的血:“啧……无论怎么说,我今天都要带你出去!”

接着掏出下午买的灯油,泼到了愈发靠近的怪物身上……

“就算会毁掉村子……”

释放、点燃、爆炸

“就算你醒来后也许会讨厌我……”

怒号、慌张、四散

“就算我可能会因此死掉……”

奔走、流泪、继续奔走

……

我只远远地看到过村子的废墟,是在周围的某座山头上。

远处那个大村子的人都说铃棠带着我来到后,便浑身是伤地倒在了路边。

而在眼前,是我深爱的人——铃棠,她已沉眠了一天一夜。

“她真的会醒过来吗?告知我实情就好,我能接受。”

待在一旁的医士无奈地看了看我:

“你的伤也没好,反而关心起别人来了啊?”

“她不醒过来,我活着又有什么用?”

“……啧,我还是孤身一人,你别跟我说这个!反正是一定会醒过来的。”

我说不出,也不会去想替她受伤这种事,因为我明白我的无能,就像现在只能在这里等她醒来一样。

天已黑了下来,我还思念着我的村庄,即便我明白那里大抵只剩下废墟,却还是不禁思念,或是安稳的过往了。

幸好,铃棠还在我所能触及的范围之内,我有了不必去死的理由,也有了不能去死的理由。

不过我现在也已是彻底回不去了,所留恋,所承担责任的那个地方将彻底死在我的记忆里。所以靠在窗边,吹着柔和晚风的我,也不会再担忧看得过多而回不去的事情了。这里的夜晚,相比我过去所看到的只是迎来暮色,而城镇并不会迎来沉寂,灯光、人声、牛羊疲倦的声音充斥着大街小巷,随着街道往远方看去是连绵的群山,而我坚信群山的背后就是我的家乡,它是离我这么的远,而曾朝夕相处的铃棠此时离我却是如此的近。

仍未归家的孩童在街上大哭,担心遭到父母的责骂。结束工作的商铺吆喝着自己晚上将要做的风流事。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淋……浪……”

我的家乡在呼唤我的名字吗?

“淋…浪……”

这是铃棠的声音,不过怎会如此无力与沙哑了?

等等,铃棠醒了!

我惊喜、慌忙地转过头去:

“铃棠…你……你醒了。”

“说…什么傻话呢,我当然醒了……”

我摇了摇头,难以掩盖自己的欣喜,因为眼下有更令人振奋的事情发生了:

“……你…刚刚叫我什么?在以往我好像从未听见过。”

少女的小脸一红,即便在今后没有这么认为的必要了,但不得不说,绯红染上她脸颊时呈现的娇羞还是那么可爱,即便我已见过许多次,也避免不了在此时愣神。

“…什么都没有…”

“嗯嗯”我释怀的笑,

“话说你伤得到底怎么样,我要不现在就叫医士……”

“不…不用了……我……”她的目光移向地面。

“嗯?怎么了?”

“村子——被毁了……抱歉,那天我就该早些回来,不然……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无家可归的状况。”她始终不敢直视我,就像刚才在楼下躲避大人的孩子一样。

对于这个结果我并不意外,甚至我并没有去询问她的想法,比起大概已经确实是死了的村子,还是眼前的人更重要,对吧。

“果然吗……罢了,没关系,这也怪不了你,守护村子本来就是我该做的——倒不如说把这份责任强加到你身上是不人道的。”

我只能叹息,毕竟我连把自己的女人保护好的能力都没有,妄图凭自己保护好村子还是只能够存在于幻想中的——所以这最终只能归咎于我。

“但…但……虽然我知道这样问很奇怪,但你就没有什么其他想说的吗?”

她的语气是颤抖的,我不明白是因为伤痛还是别的才导致她这个样子,而我只能安慰,即便未必有效:

“额,唔…铃棠你知道的…这种事情我又怎么能怪罪你呢。何况你为我伤成了这个样子,只是嘴上谈着爱你,却什么都没能保护下来……更该道歉的不是我吗?”

在这之后的几天,虽说我们两人都恢复得差不多了,但两人之间的气氛一直有些奇怪,比我们刚刚相遇的那会儿还要奇怪——

我一直想要向她说些什么,回过头来却发现该说的早已说过,到了最后往往只能将话梗在喉咙里,即便我是爱她的,也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如何打消她的负面情绪。

而她总是看着我,也仅仅是看着我,行为上也极为小心,似是要言语些什么,或许她是想要抱歉,又或是到我的怀中大哭一场,又或是更为直接的数落我一顿——嗯,这些我都会接受,即便是更为过分的我也会接受,但若是像现在这个样子……看着她这样地对待我,近乎是一种折磨。

……我不明白为什么这里的人总是将他们的村长称为镇长,也许是村子的人多了,便叫做镇了吧。热心肠的镇长听闻了我们的遭遇后表示同情,并给我们安排了住处,一切应该都会慢慢地好起来吧——不过至少目前我与她之间的问题已是不可忽视的了。

提供给我们的住处是一个称不上宽敞的平房,在角落堆了一杆我的剑与她的法杖,正中摆了一张积了灰的方桌,另一角只有一张床——虽说我们的关系也确实早已发展到能够同床共枕的地步,但我们之间已变成了这样,没多少时我便忍不下去了:

“铃棠……你这几天以来到底是有什么话要说。”

她将头低了下去,没有说话。

“没关系的,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有什么想说的,想做的,直接告诉我就好。”

“……其实,你根本没有原谅我吧,淋浪。”

我是很愿意听到她这样叫我的,但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的场合。

“怎么会?那件事说到底也不该怪……”

“那你又要我怎么原谅我自己?你要我怎么原谅…怎么原谅因为我的疏忽而导致你失去了最爱的家乡?你接着又会是自己承担一切,而我只能在一旁帮助不了你任何事情,我比你淋浪无能的多……多太多了,从一开始相遇就给你添了麻烦……”

她是激动的,毕竟我从未见过她一下子说出如此多的话,而我只能沉默。毕竟在我的视角上,我才更像是那个拖累她的人,

无论是相遇时,给她强加了处理事务与保卫村庄的责任;

还是村里的老人陆续死亡时我的软弱与隐瞒导致了我与她的疏远;

可以是在田野中,我成为了让她不禁挂念的对象;

若没有我,她又怎会折返村子不惜受伤也要将我救出?

“我只能看着村里的老人一个个死去,看着你一天天的因为这些事情憔悴下去,自己却做不了任何事情。

又或是你在田野间劳作时,我也只得在一旁,我试图帮上你的忙,却没有想过会给你添多少的麻烦。

这回我又想帮上你的忙,却因为我的离开而使村子遭受了攻击。

这样的我,你又怎能原谅,我又怎能原谅!”

我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过地板,只因我从未想过去怪罪她,在过去,她是一个村人,我身为村长就有义务保护好她。

在现在,她以更纯粹的形式成为了我的爱人,我却不知道要如何的去保护她了,又或者说我从来不知道要如何保护好身边的每一个人。

要说怪罪,我也许只会怪罪自己吧。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铃棠。”

她看向我,随后眼神又黯淡了下去

“因为你没有犯过任何错误,你只是做了你该做的。”

“呵……还是这么温柔呢,但是面对如此温柔的你我又要怎么原谅自己呢?”

我拉过她,直接抱在了怀里:

“没事的,没事的……一直以来都怀抱着这样的感情看待自己,一定很难受吧?”

也许正是这一抱,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呜呜…呜……这……我真的好没用啊……我学了这么多的魔法,却最终什么都没能做到。”

“而且面对这样的我,你却从未想过责备,我…我……真的……咕呜呜……”

我只是静静的听着,随即抱得更紧了。

说到底,还是一个可怜的孩子,总是想将各种责任揽到自己身上的孩子罢了——或许我也是吧。

“我又该怎么样才能帮到你呢……我总不能真的……”

“以前还小的时候做错了事……妈妈总是会打我的屁股,所以……”

我有些慌乱地问:

“你…你…不会真的要?”

“嗯,请打我的屁股吧,直到我哭出来为止。”

不不不,就算她真的做了错事,我也不会用这种侮辱人的方式,但……

“求求你了,不然我真的会愧疚一辈子。”

好吧……看来有些事是不得不做了

“而且……这件事也就只有你能托付了。”

我揉了揉她的小屁股,外面包裹着带白纱的睡裙,看起来是极为诱人的,娇小的身躯整个靠在了我身上,但此时我的那活已不会再有半点波澜了。

“那么……这个姿势怎么样?”

我将她抱起横放在我的大腿上……话说还从来没有从这种视角看过她,虽然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机会就是了。

她的手向后拉了我拉我的衣角:

“可…可以开始了,我会做好准备的!”

嘛,这种如孩子般认真的模样,也许正是我喜欢她的地方吧。

“好吧,那我就开始了,如果身体感到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哦?”

“啪”一声沉闷的响声,也许是我的手掌隔着睡裙击打的原因吧。

“像这样的力度……可以吗?”

她咬了咬牙,最后向我点了头。

“啪”

她并没有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叫出声来,只是默默承受着。

“啪”我稍有用力。

而她仍穿着白色棉袜的双腿不自觉地颤了一下,随后又移回了原位。

唉……真的不用像这样苛刻要求自己啊。

我闭上眼,无奈地接连打了十余下,响声回荡在这仅容纳得下两个人的屋里。

(唔……痛……但是毕竟是我犯的错,嗯,我活该。)

“啪”

她还是一动不动,仿佛是为了刻意让自己难受似的。

“唉……铃棠,我不会问你到底犯了什么错这种话,因为你本身就没有犯过什么错。”

“啪”

“只是这样,你真的就可以原谅自己了吗?”

“啪!”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在这一掌上加重分量,也许只是感情到了某一个阶段吧。

这一掌将她的睡裙都拍了起来,直接触及她的大腿根。

(呃……痛……)吃痛的她将小腿抬起以缓解疼痛,又连忙放了下去。

(是啊,我真的会原谅自己吗?)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吗……?”

“啪!”

“我真的不知道……”她摇头,已无法顾及腿上的动作。

“啪!”

“……”

我是愤怒了吗,我不明白,我为什么会从刚才开始就不断地加大力道呢?

“啪!”

紧接着又是像这般的二十余下,她腰部的微微抖动已预示着她其实已感受到充分的疼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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