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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 间章

小说:潮涌 2025-09-02 08:40 5hhhhh 2490 ℃

玄关地上是七扭八歪没摆进鞋柜的一双篮球鞋和一双拖鞋。

“嗒、嗒、嗒、嗒、”

客厅墙上的钟走着,在安静里激起时间流过的声音。

公寓房间里还没醒过来的样子,沙发上的靠枕乱七八糟地放着,茶几上有几本翻开的杂志,上面斜斜地投着刺眼的阳光。往光源一看,是落地窗前漆黑的遮光窗帘被随便胡乱拉过来没有合拢,才让光得以从那条缝中溜了进来。

窗对面,越过茶几的空间摆着餐桌,再里面是厨房,水池里堆着几个没洗的碗。餐桌旁歪着拉开的椅子上扔着看上去不轻的双肩包,桌脚旁边的地上有一张…按摩店的宣传单?薄薄的一张本应该是放在桌上的,或许是太匆忙了才飘了下来吧。

从玄关往里是门拉开一半的卫生间,然后旁边是半掩着门的卧室。

卧室里窗帘也是一样随便拉着,阳光从缝隙里穿过洒在床上人白皙反光的后背。屋子里好像明亮的昏暗,在这样安静的上午睡上个懒觉可谓人间美事。

但今天可不是能睡懒觉的日子。

“嗯…呼…哈啊…唔…”

床上人动了动挪开了阳光照着的那片地方,光才照到已经堆起皱褶的床单,光能看到的边缘还有一滩湿渍。再仔细一看,不只是床单,被子也早就被床上人的两条白壮肉腿扭得缠着看不出样子。

“哼…啊…操…”

卧室要更加凌乱,短裤半袖背心袜子内裤全飞在书桌角上椅背上显示器上,地上全是卷成团的卫生纸团,有的干了有的还湿着,床头柜上的东西斜着倒着,被打在地上。

“妈…的……唔…嗯…”

安彭杰趴在床上,侧着头脸压在枕头里只露出一只眼睛,泛着水光跟血丝。他皱着眉头一边骂一边无法控制地呻吟,身子慢慢动着。

他又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梦。

那毕竟是梦,超出常识,无需理智,一切只遵从人内心深处最真正的渴望。

无拘无束,一切全凭欲望,他能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他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他甚至没有在思考,仿佛一切全凭本能都合情合理。

思维全被下体控制,梦里安彭杰感到自己强大无比,无人能敌。

是在学校体育馆更衣室的淋浴间里,他拖着比自己矮一头的,一身紧致肌肉的另一个人。他脚步一前一后,鸡巴就跟着在身前上下沉重地甩晃。缓慢的步伐,健壮的身躯,他好像成了一位残暴嗜虐的行刑者,只不过刑场不会是充斥着暴力血腥的死寂坟场,而会是淫乱色情的狂欢摇篮;他又好像成了发情期间色欲高昂的雄兽,失去了理性,脑里只剩下对交配繁衍中快感的追求,无视了秩序,无视了生物的意愿,与其说拖着个人,不如说拖着个供于泄欲的【穴】。

他出了一身热汗,把那人扔在某个隔间的墙角,俯视着对方,抬起大脚踏在那人的肩上,露出两腿间挺起已经完全勃起,马眼流下贪婪口水的肥硕鸡巴。他发出淫邪的笑,肉舌舔着嘴唇,拿粘腻的汗脚一路从那人肩上抠抓到胸前的乳头。

他记得自己的心中涌起一股火,一股前所未有的…争胜的冲动。不同于平常在文明社会中按照规则,学习也好运动也好,比拼通过个人意志以及努力不断锻炼出的实力,而是比拼完全天生的,根本并不公平的生理条件。

他恍惚间记得自己往下看的时候看到了自己那根硕大的阳具。肉色的粗柱,两端略窄,中段膨胀,盘踞着粗细不一弹性十足的虬结青筋,包皮被粉红到淫荡的圆球大龟头撑开紧紧勒在冠状沟。

只是看一眼就能断定这根鸡巴优秀的种马基因以及强大的生殖能力,那股冲动便是由此而生的,要靠这天生雄伟的性器征服他人的欲望。

这说实话,他自己看了都感叹,是多么完美,值得崇拜的一根鸡巴。

他妈的他自己都想吃进嘴里。

嘿、可自己不用。

这么一根肥鸡巴是长在自己身上,要是只有自己能欣赏,岂不浪费?

既然自己有足够的底气能不费吹灰之力就取得这场天生就不公平的,雄性的竞争,并享受在胜利的愉悦中,那何苦要废那个力气呢?

既然连自己都能被自己这根鸡巴诱惑,设想一下那千千万万垂涎男色的饥渴骚货们呢?

有多少人羡慕,有多少人眼红,又有多少人渴望能崇拜这最原始的生殖象征?无数骚货都会争抢着这根宝贝,渴求着这根宝贝,主动地跪下来求自己把鸡巴赏给他们吃,求自己羞辱他们,一边玩着红肿的敏感乳头要把那份根本承受不住的乳粒快感先给自己,再扒开后穴展示不断收缩舒张的湿热肉洞,然后发出各种下贱无底线的骚傻表情恳求自己,直到急得欲火焚身却无处发泄不知所措。

安彭杰想,这些骚逼还得感谢自己能长出这么一根大鸡巴,让他们的梦想成为现实。

哈哈,他笑得更张狂了,然后放下夹着淋浴间墙角那人乳头的大脚,往前挺腰,鸡巴刚好完全遮住了那人的脸。他微微晃着腰,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就跟着以更大的幅度晃悠,左右来回抽着那人的脸。鸡巴一下又一下钝钝的快感让安彭杰越来越上头,越来越用力地甩腰。

心中涌上更强烈血脉喷张的感觉,

对于鸡巴的意识与认知前所未有地清晰,自己曾经从未注意到过的性器,在平日里几乎只担当排泄器官的生殖器,明明以前觉得肮脏低劣的生殖器,竟会赢得他人疯狂的追求与贪婪,而自己也竟觉得理所当然。

操,越想安彭杰就越激动,甚至带上了一丝疯狂,而那人非但不躲,反而主动伸出了舌头来。

自己直接干脆地往那人嘴里吐了口唾沫。

“骚货。”这一句自己脱口而出的话他记得清清楚楚,然后他停下来拿手给了那人一巴掌。下一秒自己结实肌肉的双臂荡在身侧,那人自己把脸凑上来,主动给鸡巴当起了托盘。

那人得有多想要自己这根鸡巴?急得拿脸来回蹭,他会想要被自己这根巨物狠狠玷污蹂躏,从外到内,把分泌的淫水涂在脸上,想要吃进嘴里?想要塞进后穴?想要藏在自己的身体里,可惜不论如何最终都发现到底还是无法永远占有着这根大肥鸡巴。

那骚货急,安彭杰可不急。

那骚货越急,安彭杰反而越享受在其中。

他倒要看看自己这根鸡巴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他拿拇指抵住自己肉棒的根部往下压,马眼竖着在那人脸上画下一道笔直的水印,整个过程无比缓慢,为的就是让那骚货好好感受自己鸡巴的力道,还有淫液在皮肤上由热转凉,再干涸成水渍的过程。再故意轻轻挺腰,有一下没一下地拿鸡巴身子继续蹭着那人的脸。这时他注意到了自己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跟平坦结实的小腹。

嘿,除了鸡巴以外,更别提自己还有这一身性感的腱子肉了,也是妥妥的强雄象征。

梦里的他自己于是举起双臂来了个健美运动员展示肌肉的伸展姿势,正对着的淋浴间墙壁变成了镜子,他便看到了自己威武的模样。

宽肩窄腰,从上到下身体各处的肌肉都恰到好处地凸显出自己的形状,并非过分异常地大,也并不干瘪地瘦,流线一般的身形被饱满的奶白色肌肉填充。圆肩外翻,山丘一般的二头,盘着青筋的手臂,弹性十足的胸肌,块块分明的腹肌,粗壮的大腿…

胯间被跪立的人挡住,却凸显出自己更加强大的雄性气质,有如君王正接受信徒的瞻仰膜拜。

“呼…”

兴致全开,活跃发情的大脑早已规划好了接下来要怎么充分开玩这个骚货了。

就慢慢地来,各种擦边球打个遍,让这骚货一身火却无处发泄。自己的鸡巴单纯地勃起胀着就够爽了,越胀还越爽,全是自己雄性强大的体现,对于骚货来说可就不一样了,他们急着要等着大鸡巴让他们爽呢。

勃起着也没有用,拿手撸也没有办法缓解,只等着上下两张嘴能吃进大鸡巴去才会得到满足。

所以他就可以尽情地玩弄这样的骚货,拿手搓他胸前的乳头,抬起肉脚摩擦他们大张着嘴吐出来的红舌,赏他们闻嗅自己身上散发出的猛烈雄臭,直到什么时候这骚货被这样【明明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的折磨玩虐到精神崩溃,再终于给他想要的大鸡巴。

想想就爽啊。

可朦胧中梦里的自己缓缓转移视线,看到了那人的眼睛。

安彭杰认出来了他是谁。

“嗡嗡——嗡嗡——…”

手机也开始震动,安彭杰就这样醒了。

“唔…我…操…嗯…哼…”

梦里那人是亚诺。

沉沉地睡了一觉,在被窝里捂出一身汗,醒了以后还是晕晕乎乎的,靠着短暂的清明拿起手机打来的电话却正好挂断了,屏幕上显示的也是亚诺的来电。

但安彭杰根本没心思去管这些,他鸡巴胀得生痛又酸爽,被子已经被自己扭成一团,两腿夹着,勃起的肉棒杵在里面捅出了一个窝,里面又湿又黏。

从醒了之后他便一直饥渴难耐性欲高涨,轻轻动腰肉棒磨蹭被子布料的快感都剧烈无比,让他呻吟出声,甚至什么也不想都会自动地抽插来取悦自己的肉棒。在摩擦中越来越爽,反正被子里也早就脏了,干脆就直接喷射了出来。

在高潮快感后的短暂贤者时光中,肉棒才射完却还是硬的,但好歹安彭杰稍微冷静了一些,记忆也在此时缓慢涌现。

今天是…第几天了?

他在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亚诺,所以跟着他一路进了一家按摩馆。

“呜…”

安彭杰羞得把脸埋进枕头里更深了。

在那里自己好像变得都不像是自己了,什么在机器得刺激下看着黄片挺腰绷脚大喊我日好爽,什么在封闭的头盔里竟然闻着运动后的臭汗味儿兴奋地鸡巴勃起,什么屁眼被滑溜的触手伸进轻轻刺激着前列腺,而到后来他居然还跟陌生人…

“操…!”

那一切都是真实的,他想起了名为罗泰的男人一进门两脚搭在前台上的痞样,在影片里玩弄骚货的游刃有余,他身上肌肉的触感,身上的雄臭,接吻时舌头的油滑,唾液的味道,面对面鸡巴贴着鸡巴操着连起来的粗糙手掌时的刺激,甚至后来鸡巴吃进嘴里的咸腥,嗓子至今还有些肿痛。

他一直都没射,再后来…

“…操!”

安彭杰无力地锤了下床,他被戴上眼罩后应该是被注射了什么东西,胳膊感到一下子的刺痛,而后快感直接在大脑里爆炸了,他找不到任何能来描述那感觉的语句。

那快感钻进脑袋里那么深,却又一晃就过去了还没来得及好好品味。安彭杰只记得自己鸡巴被套上了个飞机杯上下摇,那杯子里面的内壁各种形状的凸起按摩着鸡巴柱身刺激着龟头,自己忍不住上下挺腰一会就射了,又感觉好不过瘾,干脆直接坐起来肉臀跪坐在向后展开的大脚操着那盛满了自己精液的滑腻飞机杯。脑袋里只剩下鸡巴的快感跟操自己精液的快感,一下又一下根本停不下来,肉柱一阵火热,壮腰甩出残影,乳头在被挑逗,转过头跟那个男人深深地接吻啃舌,双手摁着软绵的橡胶杯挤扁在床上摸到里面包着自己鸡巴的形状。那里面是又紧又软又滑,他想要把整根鸡巴都塞进去,可没一会就肥卵上提,积压了半天的快感在那一刻爆发,终于过于用力操穿了那飞机杯顶端的薄壁,精液喷涌而出,无法塞下自己庞大生殖器的橡胶肉筒直接被穿在了自己的鸡巴根。自己拼命地抗拒那直深入大脑的剧烈快感,使劲皱着眉头,一张帅脸却还是扭曲着上翻眼球,正接着吻也无法维持住舌头对对方口腔的进攻,只能任由另一根雄舌入侵自己的嘴,还忍不住地仍然前后套弄着已经被操开口的飞机杯。

操穴竟是那么美妙的一件事,射精也竟是那么美妙的一件事。

甬道充满弹性地整个包裹着自己的肉棒,略紧地挤着鼓励自己去前后抽插,在抽插时各种凸起又加强了快感令卵蛋泵起,鸡巴一抖一抖地狠狠从孕育着种汁的卵袋里往外抽着精液,再高压喷射呲出体外,比以往都要浓烈的雄汁直接在空气中扩散出咸腥的气味。

在那之后他彻底变了个人一样,跟罗泰一起对着投影在墙上的脱衣舞男秀爆出各种下流粗鄙之语,看着那些表演着充满性暗示舞蹈动作,肌肉匀称的舞男,把他们物化成只会摇臀求操的鸡巴便器。两个人又是面对面蹲着,敞开挤出层层肌肉的双腿让胯间的巨根耷拉在床上前后摩擦,再张着嘴垂着舌流出瀑布一样不断的津液稠丝,互相交流着脑内意淫舞男们的玩法。“这逼看着软。”“他妈的扒开给爷瞅瞅。”“哇操真他妈扒开了,哈哈!里头流水呢?”“他妈的提前就知道跳着跳着就要给台下的野爹操啊。”“嚯,这个鸡巴不小的了。”“可惜比不上咱俩的。”“嘿嘿,操起来鸡巴再大也没用,还不是只靠后头就能射的烂货。”“哟~还知道自己提乳头呢?”“哈,再往外揪成锥子了。”“这就爽了?那炫嘴里拿舌头磨得给他整天上去。”“…”

诸如此类。

后来那影片果真化为了与观众互动的靡乱群交,原本一个个光鲜亮丽的舞男要么化作了前半身贴在地上撅起屁股被人从后面扯着手操的骚逼母狗,要么化作了挺着大屌坐在椅子上抱操色情观众的配种机,要么就被前后夹击爽得嗷嗷直叫。他跟罗泰就这样硬着鸡巴一会互撸一会操飞机杯再接吻,评价着影片的内容。在最后强行把那个被安彭杰自己操出洞的飞机杯套进了两根鸡巴,勒得那叫一个紧,没操几下就撑烂了。

再后来他射完他射,他射了他接着,他射了他去舔,再互相把自己射出来的精液送到对方嘴里一起分享品尝,又一起含着搅匀两个人自己的种汁一口咽下。肌肉崇拜,雄臭崇拜,生殖崇拜,一起互骚,直到影片结束,罗泰开了房间内的暗门叫自己进去洗漱才算完。

“呜…啊…呼…”

安彭杰每天从醒了之后脑袋里就全是这些画面,他看的影片,跟罗泰的互动,操着被窝,或者拿手撸,射了一发又一发,可鸡巴就是软不下去。想到那些内容安彭杰的鸡巴就胀,想到跟罗泰的互动就更胀了,再想到截然不同俨然成了色坯的自己,就情不自禁开始扭腰顶胯。

他闭上眼睛,怎么想都不清楚自己到底怎么会成那个样子的。

“刚那是什么?”

“嘿嘿,那是我们店研发的改造药剂…”

“专门为了把像你这样有潜力的肌肉帅哥改造成一发情就停不下来的雄兽种马,怎么样,爽吧?”

“操,爽!”

“…妈的…呜…”

他想起来那会刚操穿飞机杯射完了他气喘吁吁躺在床上问罗泰的话,顿时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就是那药害得自己一直硬着。

“药剂的主要作用嘛,就是帮助将你先前看过的影片中认识到的在性关系中的一些意识形态固定在大脑认知里…你会与同性间相处更加自然,崇尚雄性相关的一切生理表现…”

“在进行性行为时会自然地贬低/物化对方,视其为单纯的性处理工具/人肉便器,认为自身与同类为优秀雄性有责任产出并分配优秀质量的精子以遗传DNA…基本上就是你现在这样的思想。”

“呜…”所以自己才会做那种梦…

一直硬着,性欲无法消散的安彭杰在刚开始还算享受在这样的快感中,但长此以往但这欲望根本消不下去,鸡巴一直高压射精都磨得尿道生疼,神经已经疲劳,连休息都没法好好休息,发达的性欲逐渐成了一种痛苦。

今天已经是第四天了。

这几日日日安彭杰早上都是做着春梦胀着鸡巴醒过来,还没完全清醒就已经在被窝里射出来一发了,昨天甚至梦遗了。最开始安彭杰确实感叹这比以前自己撸爽多了,但每一次射精他都渐渐能想起些什么,就好像这些记忆跟这份性快感套牢捆绑了一样。而且他的精液好像怎么射都射不完一样,不论射几次每一次都还是一样的泛黄浓稠,肉棒也比以前长得更大了,比当时机器给他泵得还要大——

“从生理方面来讲,你的性欲会进一步提升…药剂会促进你的再一次发育,你的阴茎跟睾丸会成长到更大的尺寸,变得更加成熟,提供更强大的性能力以及精子生产与储存能力。”

“身体分泌的雄性激素水平也会相对应地增加,体味会变得更浓重一些,肌肉生长会更有效率…”

“嗯…噢!唔…”安彭杰趴着,又开始不自觉地拿肉棒蹭着床单。

现在只要轻轻一碰肉棒就是无与伦比的快感,简直就跟以前射精时的高潮一样,根本时刻刺激着安彭杰不停在性欲中陷落。

“药剂也会对你的快感神经造成一些调整…你之后受到的任何性快感都相当于以前高潮中所获得的快感一样,而且不会出现脱敏反应,改造之后的性高潮快感将会进一步成倍地增长。”

“噢…噢…!又要…唔嗯…射…!”安彭杰弓起身子,被子披在后背上身下撑起一片空间。

熟悉的急剧快感传来,“嗞…嗞…嗞…嗒…嗒…”在安静中他听见自己马眼有力的喷射,还有呲到床单布料上的声音。

“我…操…啊…噢!”安彭杰低头看,跟通红湿滑的龟头面对面,紧接着又一发,直接射到了自己的脸上,“操…”

“在改造初期较长的一段时间里…大概一周左右吧,你会一直处于性欲高昂的状态。嘿嘿,可以爽射了噢~”

“他…妈的,这到底…哪里…噢~!操…”他想起罗泰叮嘱自己有关药物生效的说明想痛骂一番,但还是禁不住射精的那快感叫出声来,让粘在脸上往下滴的稠精进了嘴。

“呜…”尝到那股腥咸他也无奈地发出了一声悲鸣。

刚开始那两天的时候自己确实除了发情别的都不会想,仅凭着记忆就够兴奋了。而随着时间推移,他会一直兴奋,但药物中抑制理性的成分不再生效了,就导致了他现在这样生理欲望与心理欲望并不平衡的一个状态。

“但药物的改造效用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会整体完成改造,有的人会先行完成某个方面的改造,然后再完成剩下的部分,就好像同时下载了五六个文件,有的速度快有的速度慢一样。”

所以现在安彭杰的状态显而易见。对于性欲、快感、以及外在性征这几个方面的改造已经彻底完成了,但体内的激素水平等等还在改造过程中,导致虽然每一次尽管高潮了,但发泄的欲望因为没有跟上的激素水平没有达到能降低性欲的量,所以才会身处在发情却不能解脱的地狱中。

“咕…”他现在只想快点要熬过去,然后再也不要踏进那家鬼店半步。

“在改造成功后你的发情期间散发出的体味能够勾起包括同类在内性欲同频的绝大部分人更彻底的发情以及崇拜…”

安彭杰欲哭无泪,也尝试做别的事情想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可根本没有用。看电视,玩手机,玩电脑,都是几分钟就忍不住想要来一发,好几回差点点开了小黄网找视频做配菜。他甚至重新尝试了阅读,拿摆在茶几上做装饰的杂志看,当然也是一点用没用。

更奇怪的是他连吃饭都不想了,不吃饭身体也不累,那药想必还掺杂了些补充体能的东西吧。

“他妈的…呜…”

这几天大学也没去,几个朋友同学还有老师都打电话过来,他也只有匆匆回复找个借口搪塞过去,不知道以后得找什么样的借口才能圆过去。

他又想起了亚诺,这小子天天早晚必给自己打俩电话。

“嗯…哈…”

更要命的是想到亚诺他就更硬了。清纯白净的帅气脸蛋,干干净净的紧致肌肉,穿着就两根绳子吊着的松垮背心还有围在两条线条精腿上的短裤。

“呜………”

安彭杰没有办法,转了个身头压进被窝,动着身体又继续受罪了。

与此同时。

“嘟…嘟…嘟…”

“…干嘛啊,还不接电话。”亚诺看着无人接听的手机屏幕心想,“这臭小子到底干什么去了?”

不过算了吧,他前几天也有匆忙回复,等什么时候回来了再好好问他就是了,亚诺这么想着就收起了手机。

欲求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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