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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中的罪人

小说:树脂刑:琥珀中的罪人 2025-09-02 08:40 5hhhhh 8800 ℃

(游客手札残页,潦草笔迹中夹杂干涸的茶渍)

穿过凯旋门第三拱券时,我先嗅到了松脂燃烧的焦香。

十二名戴鸦羽面具的祭司正在高台上吟唱,他们手中铜壶倾倒出的金色黏液,在正午阳光下泛着蜂蜜般的光泽。黏液汇聚成的溪流正涌向广场中央的玻璃展台,那里竟跪伏着一具被树脂包裹的赤裸人形——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奥露莱尔公国末代女王塞蕾妮娅的活体琥珀。

她以最标准的跪地求饶姿态凝固着:双膝分开两掌宽,脚背紧贴地面,脊椎弯折成钝角,头颅几乎触到膝盖,硕大的乳房因挤压变形。树脂完美复刻了每一寸肌肤的纹理,甚至能看清肩胛骨绷紧时的起伏,像一对被活生生折断的翼。工匠在浇筑时刻意保留了动态痕迹——她的右脚脚掌倾斜着,似乎因羞耻想去遮掩私处,脚趾紧紧抓握,仿佛为守护最后的尊严做着垂死的挣扎。

围观者比圣墓节的朝圣者更拥挤。

穿皮围裙的商贩穿梭其间,兜售嵌有树脂碎片的望远镜:“三枚银币就能看清罪人睫毛上的忏悔露珠!”戴单片眼镜的老学者正向学徒讲解:“注意她腰窝处的气泡群,那是浇筑时挣扎的罪证……帝国用四十度树脂是为保留羞耻的红晕。”

最令我惊骇的是孩童们的游戏。

一个男孩在展台边模仿她的姿势跪趴,一旁他们的同伴们嬉笑着蹲下,对琥珀中被囚禁的女王做起了鬼脸:“伪王,你原来是光着屁股被抓到的吗?”穿黑袍的帝国文书官坐在凉棚下,为付费者制作“忏悔拓片”——将热敏纸贴在被禁锢的女王脚掌表面,树脂内女王因呼吸产生的微弱体温,会在纸上晕染出模糊的脚印轮廓,旁注“苟活者的求生本能”。

正午时分,祭司启动展台旋转机关。

随着展台内女王的瞳孔剧烈震颤,树脂人形在齿轮声中缓缓转向,阳光透过她后颈处的透明层,将封存在内的翡翠项链灼烧成墨绿色光斑。展台旋转至四分之三周时,那具琥珀人形最脆弱的防御终是暴露在天光下——过度前倾的跪姿令脊尾的凹陷成为视线焦点,祭司们在浇筑时显然运用了建筑学原理——她被迫前倾的腰肢与地面形成精确的三十度夹角,使得后腰至尾椎的曲线如同拱桥般悬空。阳光在琉璃质地的树脂中折射,将女王菊穴那片螺旋状褶皱映成淡金色漩涡。暴露的肛门的透明度被刻意调高,日光穿透时竟在那道缝隙处投出环状光斑,如同被刺破的图腾。人群突然沉寂了两秒,接着爆发出比先前更刺耳的喧哗与此起彼伏的唾弃声。

穿皮甲的导览员挥舞荧光棒解说:"注意罪人后庭位置的树脂肌理!帝国科学院用蜂蜡混合龙舌兰汁涂抹该处,采用分层浇筑法,既保证卫生又能放大羞耻反射,完美复现了战败者失禁瞬间收缩括约时的褶皱形态!"孩童们举着枫糖棒指向那处光斑跃动之地,有个羊角辫女孩脆生生发问:"妈妈,那个亮晶晶的小漩涡是宝石吗?"妇人笑着将糖浆滴在观测镜片上:"是比宝石更珍贵的战利品,证明伪王连最后一道城门都失守啦。"

几个戴铜框目镜的医学生挤到最前排,举起测绘仪对准那处被光线戏法标记的区位。医学生的测绘笔隔着琥珀层戳刺尾椎,仿佛在解剖台上标记编号。商贩们自然不会放过这绝佳的牟利点。

有人兜售镀银的"密门观测镜"。我戴上高价购得的透析目镜,窥见树脂层下的微观地狱——她的毛孔在压力下渗出组织液,与树脂发生酯化反应,生成无数米粒大小的琥珀珠。每一粒珠子里都封存着半颗汗滴,像被掐灭的星火。

人群熙熙攘攘。午时暴晒最烈,树脂内部蒸腾起氤氲水雾。孩童们突然爆出尖叫——原来当树脂受热软化时,她密门处的螺旋状褶皱竟显现出指纹状的压痕。三个男童趁卫兵打盹,将黏满糖浆的手指,隔着三寸树脂用力戳刺那处软化的区位。我看到她封在琥珀里的眼球骤然暴凸,瞳孔在那一瞬收缩如针尖,泪腺分泌的液体在树脂中形成一串珍珠状气泡,被烈日炙烤成盐霜凝在脸颊。

"妈妈!琥珀妖怪在发抖!"扎红头绳的女童兴奋摇晃母亲手臂。

看到同伴的举动,一个溜出母亲视线的顽童,将偷藏的冰锥抵住光斑中心。低温使树脂脆化,锥尖刺入半毫的刹那,她菊穴处被凝固的肉褶猛然紧缩,被封存的声带终于突破琥珀束缚——那声呜咽像受伤的母兽,震得展台玻璃泛起白霜。“肃静!”卫兵的怒喝令琥珀中颤抖的人形骤然静止。

一位戴面纱的贵妇用镶钻手杖敲打罪人的下体,尖声笑道:“你们看她的脚踝!那些树脂褶皱多像绞刑绳的勒痕!”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发现女王赤裸的足跟处确有螺旋状纹路,一旁的行脚僧合掌叹息:“此乃因果之轮,缠缚罪魂永世不得超升……”

夕阳将树脂染成血痂色时,工匠推来缀满管线的维护车。

由于白天大量人流的抚摸,女王肛门区位的树脂只余下薄薄一片,工匠索性对此处直接加热。随着树脂人形头部传来阵阵呜咽,那处脆弱的螺旋褶皱终于脱离琥珀的牢笼,接触到了新鲜空气。

“嗯....唔呜呜......”

不知是否是因为敏感肌暴露空气中的羞耻,还是感到晚风吹入后庭的阵阵凉意。女王被凝固的声带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肠道口柔软的肉褶阵阵抽动着。

“扑哧—”年轻的工匠学徒看着女王不断抽搐的屁眼不禁笑了出来,红着脸用手指向蠕动中的环状缝隙,“师傅,那里的口子被树脂堵住了,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嗯!嗯嗯嗯!”女王的哼哼声随即传来,她拼命收缩肛门处的肉缝作为回应。

“好女孩,不要动,让我给你透透气。”老工匠缓缓将玻璃棒深入她的密门,指尖隔着胶皮手套轻柔的摩挲着女王的菊穴。树脂中的人形传来阵阵放松的呻吟,那肛门处的肉色褶皱竟像呼吸一般,在晚风的抚摸下一张一合的蠕动着。突然,玻璃吸管将某种粘稠的物质从女王的直肠中猛地牵拉而出,随即树脂人形便猛烈的颤动起来。

“哼呜——”这声浑浊的呜咽好似女王的尖叫。老工匠急忙轻抚着女王菊穴不断抽搐的肉褶,“好女孩,不痛了...不痛了...”

不久之后,工匠们便用虹吸针抽取她腋下积存的汗液,混合新树脂封补了脊尾处密门的破损,在女王不满的呜咽声中,老工匠将她的菊穴重新封回树脂之内。

“这里可得修补精细些。”工匠仔细查看起手中薄薄的琥珀镜片,那是紧贴着肛门缝隙处螺旋褶皱的一部分,上面还沾有粪尿和阴毛。“上月南境公爵出价十万金币,就为买这片树脂的显微拓片。”

暮色降临时,惩戒队开始每日的“尊严消杀”。

他们用高压水枪冲洗展台背光面,水流特意冲击那处光线标记的区位。琥珀在震动中发出呜咽般的嗡鸣,封存在内的右手五指猛然抽搐,在树脂表面抓出转瞬即逝的裂痕。

离开展台前,我听见两名士兵的对话。

“上面要求下个月给她换套姿势,据说要改成仰卧献贡品的造型。”

“早该换了!现在她后背的树脂都被游客摸出包浆了……”

夜深人静,人潮散尽。我竟鬼使神差地偷偷溜了回来,看着眼前这片洁白无暇的胴体,我忍不住将拇指按上女王后臀那处女性最为敏感的凹陷。顷刻间,树脂传递来蝼蚁噬咬般的震颤,她的喉部在琥珀深处隆起肿块状波动,却因声带被树脂填塞只能发出蜂鸣般的呜咽。当我缩回手指时,玻璃表面赫然留着油脂与树脂混合的涡形印记,如同一枚缩小版的帝国徽章。

我的指尖抚过冰冷的树脂胴体,在后庭有那道密门对应的区位停下。此时的树脂竟比白日柔软半分,或许是夜露降低了硬度,我的手指没有丝毫仁慈按压了下去。

当第一圈螺纹在琥珀层浮现时,她的眼球在封存液中疯狂震颤,泪腺分泌的盐水在太阳穴位置聚成珍珠大小的气泡群。

第二圈,她后颈处的翡翠项链在树脂中迸出裂纹。

第三圈,菊穴处暗色的褶皱不断地抽搐,某种褐色的粘稠流质来回进出,拼命地想要冲牢笼,却被树脂死死的封闭其中。我的指甲缝里渗入她的汁液,与松脂混合成教会壁画中“犹大之吻”的淡金色。

展台内部传来持续的震动,像被困在琥珀中的蜂鸟在撞击牢笼。被禁锢的女王看不到我的脸,但我愿相信那是某种超越痛苦的共鸣。

夜风吹过凯旋门上的琥珀砖,那些嵌着公国战旗残片的树脂方块,正与她脚踝的螺旋纹路发出共鸣般的嗡鸣。我摸了摸袖袋里偷藏的树脂碎屑——那是从展台裂缝中抠下的、沾着她汗液的琥珀颗粒,此刻它正在黑暗中泛起微弱的磷光,像一粒不肯死去的星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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