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阿雷沉浸在射精的快感中时，他突然听到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其中还带着一阵女孩的尖叫声——

“救命啊！你——你干嘛！放开我！唔——”

还没等阿雷多想，房门就被从外面打开了。紧接着，阿雷看到“一团”女孩——确实是“团”，像被什么人踹了一脚一样，从屋外跌跌撞撞地扑进房间，倒在地上。

女孩疼得喊了一声，摇晃着想要从地上站起来，这时，王成哲从门后走了进来，砰的一声关上房门。

王成哲关门的声音很大，脸色也异常难看，就像一个得知自己孩子考了零分的家长一样，怒视着阿雷。阿雷不知所措地把老二从卢甜甜的下体拔了出来，抖了抖还在滴白浆的龟头，将尸体推到一边，不安地问道：“晖哥，什么事啊——”

“——啊！！”

那个被推进来的女孩突然尖叫一声，接着便吓得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是不停地颤抖喘粗气。阿雷扭头望去，发现她正直勾勾地盯着衣服半脱、下体流淌着精液的卢甜甜。借此机会，他也终于有机会能好好打量一下这个新来的女孩。

那是一个金色波浪长发的女孩子。如果说卢甜甜只是有点“洋娃娃”的感觉的话，这位少女就是洋娃娃本体了。古典的欧式妆容搭配甜美的亚洲少女脸型，带着一丝无法言说的日系美感。

再往下看去，阿雷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他刚才看到的是“一团”——女孩穿着一整套古典雅致的Lolita套装，淡棕色的长袖古典系Lo裙上绣着精美的花边，裙摆被裙撑高高撑起，脚上则穿着米黄色的圆头Lo鞋，搭配一条花边白丝裤袜，精致无比。她肩批Lolita斗篷，斜挎着一个绣着可爱图案的挎包，金发上还别着深棕色发带，像是童话世界里秋天出现的小精灵一样可爱动人。

当然，现在这个女孩也不可能变成精灵。她最多成为下一个猎物而已。阿雷虽在脑子里这样想，手底下却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不知道王成哲把这个女孩子带回来是要干什么，也不知道王成哲想要说什么。

“你他妈干了什么事你知道吗！”王成哲愤怒地走上前来指着阿雷的鼻子叫骂道，“我他妈让你安分点，你是把我的话都听进狗肚子里面了对吗？我他妈让你下午去送货，你倒好，跑来他妈的重操旧业！”

阿雷的额头直冒冷汗，他不知道王成哲怎么会知道这些事，只能战战兢兢地问道：“怎么回事啊？”

“你去看看这个人的手机。”王成哲指了指地上的卢甜甜，无语似的扶着额头。而一旁的Lolita女孩还在一个劲地喘气，显然已经被这恐怖的场景吓得失去语言能力了。

“手机？”阿雷想了想，之前勒住卢甜甜的时候，她包里确实掉出过一台手机。阿雷看了看地上散落的东西——几包零食，一堆小卡片，几个玩偶，还有那部依旧亮着屏幕的手机，他心中一惊，赶忙把手机捡了起来。

只见手机屏幕上正显示着“通话中”，而通话的对象则是一个叫“高莉娜”的人。阿雷吓了一跳，赶忙按下挂断。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卢甜甜这丫头没他想象中那么单纯，刚才他们的所有行为，通通被这个“高莉娜”听在了耳朵里。

“晖......晖哥......怎么......怎么办啊？”阿雷的头上直冒汗，他压根不知道自己闯了这么大的祸。

“你知不知道，这个叫卢甜甜的女学生还把你的情况通报给警察了？要不是因为她找的人是我，你他妈早完蛋了你知道吗？”王成哲气得差点呕出来，缓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道，“卢甜甜把事情告诉了高莉娜，还联系到了我们专案组，幸好接电话的人是我......妈的，她一开口我就知道是你小子干的好事，但是你都已经把这么多信息透露给她俩了，我能怎么办，难道劝她们别来？只能叫她俩一起来再毁尸灭迹了。”

阿雷这才知道，卢甜甜完全不是什么为了友情就智商塌陷的傻白甜，相反，她把能做的都做了。试想一下，如果她找的人不是王成哲，而是另外一个警察......

王成哲接着骂道：“操你妈的，你知道吗，你在房间里搞事的时候，高莉娜这里——”他指着地上瑟瑟发抖的女孩，“——听得他妈的一清二楚，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在场，把她控制住了，鬼知道她会干什么！”

“对......对不起啊晖哥，我知道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阿雷急忙求饶，又看了看一旁哭泣的高莉娜，指着她说道：“晖哥，晖哥，要不我们先解决掉这个妹子再说？”

一听这话，高莉娜的表情更加惶恐了，她连忙摆着手哀求道：“别，别杀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求求你了！我保证什么都不说！”

王成哲无奈地看着房间里的两人——阿雷此时正如抓住救命稻草般，虎视眈眈地望着高莉娜，似乎只要他一声令下，阿雷就会扑上去把这个无辜的少女吸个干净。而高莉娜则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边哭一边用祈求的目光时不时看向王成哲。

而在另一边，潘思琪的尸体斜躺在沙发上，卢甜甜则半身赤裸着仰躺在地板中央，像一只死掉的青蛙一样弯曲着腿，茂密的黑森林里更是白雪四溢。对于王成哲来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他扶了扶额头，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过了许久，才憋出一句：“还好这俩孩子都是普通家庭，没什么特殊背景。”

“晖哥，你的意思是......”

“——马上给我收拾干净！明白了吗！处理完再来找我！”王成哲怒吼几声后，就转身摔门而出，只留下房间里跃跃欲试的阿雷和恐惧到极点的高莉娜。

“我什么都会做的，放过我好不好......”高莉娜咽哽着哀求道，两只手都紧紧抓着挎包带，紧张的捏成一团，“求求您了，只要您......只要您不杀我......你要多少钱都好说......”

她眼眸里的泪光中，正倒映着阿雷扭曲而恐怖的面庞。阿雷当然不可能放过这个小可怜，他正不断地盘算着，要用什么方式杀死这个“秋日小精灵”。

“不要......不要......”

高莉娜喘着粗气，情绪似乎越来越激动，肯定是预感到了即将到来的命运。她颤抖着摇头，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她第一次看到卢甜甜尸体时的画面——那个半小时前还在与自己聊着天的、又温柔又善良的女孩子，那个喜欢做手工娃娃的女孩子，怎么就这样，变成了如此恐怖的尸体？

不可以！不可以这样！

我不要变成尸体！

我不要死！

——只听砰的一声，高莉娜使出全力从地上跃起，狠狠撞在了阿雷身上，差点把阿雷的五脏六腑都给顶出来。阿雷重心不稳，扑通一声倒在卢甜甜身上，头撞在尸体柔软的胸口处，这才没有摔坏脑袋。

见阿雷已经倒在地上，高莉娜立刻朝着门口跑去，边跑还边喊“救命啊！”见此情形，阿雷半刻也不敢停留，从地板上一跃而起，追了上去。

高莉娜已经冲到了门边，双手都摁在了门把手上，但这精美的lo裙却坏了大事——一条丝带正好在她即将转动门锁时脱落下来，缠在了手上，扰乱了她的动作。阿雷借机冲上去，一把掐住了高莉娜的后脖颈，将她摁在门框边的墙壁上。

“他妈的，老子让你跑！”

“不要！求你了！不要！”

高莉娜一边疼得连声求饶，试图唤醒阿雷哪怕一丁点的同情心，一边又拼命地扭着身体试图挣脱阿雷的魔爪。阿雷当然不可能给高莉娜这个机会。他把高莉娜转过来，正对着自己，然后两只手狠狠掐住高莉娜的脖颈，手指几乎要抠出气管似的按住喉咙。高莉娜在墙上动弹不得，只得抓着阿雷的手臂，用脚不停踢打着墙壁和阿雷的腿，制造出一阵又一阵砰砰的响动声。

她龇着牙，从那已经断绝呼吸的喉咙里奋力地发出 “咕......呃......嗯......”的嘈杂噪音，皮鞋鞋跟不断地撞击墙面，震得整面墙都框框作响。求生本能作用下，高莉娜拼命地拍打阿雷，想要用疼痛驱散这头野蛮的怪兽，但无奈她个头太矮、胳膊太短，即便是正面出拳也无法击打到阿雷的脸或其他致命部位。

“救......命.......”高莉娜使出吃奶的劲才把自己心里最想说的话送出口，却不料这话的音量还没自己脚底下的动静大，很快就被纷乱的踢蹬声覆盖了。见高莉娜如此瘦小，阿雷试着把手往上一举，想看看自己能不能把她“举高高”，没想到高莉娜真的就这样双脚离开地面，背靠墙悬在半空中。她双脚无意义的四下乱踢，双手死死抓着阿雷的手肘，想要把这该死的枷锁解开。扑通两声，高莉娜右脚上的鞋子率先脱离了脚丫，留下一只白丝小脚在空中甩来甩去。或许是掉下的鞋又刺激了高莉娜的神智，她再次使出全力试图挣脱开阿雷的攻击，但完全没有任何作用。

她拼命转动着头，试图呼吸氧气。口水顺着憋得通红的脸颊流下去，在阿雷的胳膊与红唇间拉出长长的涎丝。眼珠也止不住地向上翻去——剧烈的窒息感和疼痛几乎摧毁了高莉娜的神智，大脑缺氧带来的晕厥与求生欲作用下的神经剧烈反应同时袭来，让她几近崩溃。她不断在心里重复，千万不能在这里放弃，千万不要睡着，万一有人来救自己呢？比如邻居？比如其他警察？比如男朋友？比如......？

她就这样幻想着，用模糊不清的幻想填充着逐渐丧失的理智。她不想就这样结束，自己的人生明明还很长，为什么就要断绝在这里？她本可以拒绝卢甜甜的邀请，本可以不来掺和这些事情，本可以在发现那个警察有问题的时候就逃跑，为什么要来送死？为什么就让自己的生命在此终结？

高莉娜的挣扎越来越平缓，她的喉咙里不时传出“呃呃”的怪叫声，整张脸也越发扭曲，舌头都吐出去很长一大截。她的双眼向上翻动着，露出了大片大片的带着血丝的眼白。很快，高莉娜的手也不再继续四处乱抓，不情愿似的抓着阿雷的胳膊，缓缓垂了下去，而那双掉了一只鞋的脚丫，更是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绷得笔直。

紧接着，就是下面飘来一股阿雷熟悉的味道——他低头一看，高莉娜的裙子下摆边缘已经完全湿透，尿水顺着她的双腿一路向下，沾湿裙子，流过白丝，最后沿着Lo鞋和脚丫滴在地上，汇成一滩冒着热气的小水洼。阿雷又看了看高莉娜的脸：金色的发丝纷乱地搭在脸颊上，舌头歪吐，眼球惊恐地上翻，嘴边还流淌着拉成丝的涎液。毫无疑问，高莉娜已经彻底地丢掉了小命，而且死得并不好看。

“啧啧啧......”

阿雷感叹一番，松开墙上的高莉娜，看着尸体重重落下。名贵精致的裙子直接掉在尿水中，蓬松的纱裙撑也被尿液沾湿，先前那个“秋日精灵”，此时已变成一具衣衫不整的尸体，任由脏兮兮的尿液和长长的涎丝沾染身体。阿雷活动了几下筋骨，俯身抓起高莉娜的脚踝，将尸体向后拖去。

阿雷把高莉娜粗鲁地拖至卢甜甜身旁，并排放在一起。两位女孩的头颅轻触，面庞相对，舌尖微露，仿佛在无声中分享着最后的秘语。高莉娜的双臂无力地垂于身旁，她的披肩揉成了一团，松垮地垂挂在她的肩颈处，早已失去了昔日小贵妇的风韵。而卢甜甜则袒胸露乳地半裸着身子，静静地躺着，下身还残留着不久前阿雷侵犯的痕迹，不时滴下几滴白浆。而卢甜甜那两只穿着黑袜的脚丫、高莉娜掉了一只鞋的白丝足，则齐齐指向阿雷，脚趾都因为先前的痛苦和缺氧而蜷曲着。阿雷转身，拾起高莉娜遗落的另一只Lo鞋，也不忘将卢甜甜掉落的JK皮鞋一并捡起，随意地扔在两人的脚边。

他先是用手轻抚两人的脚，无论是被黑袜包裹的还是穿着白丝的，他的指尖都能感受到一丝潮湿与温热。不知是今日的奔波还是方才的挣扎，让这两位精致的女孩渗出如此多的香汗。阿雷举起卢甜甜的皮鞋，在阳光下细细端详——那双鞋工艺精湛，线条优雅，黑色的皮面光亮得几乎能映出阿雷的倒影。鞋内散发出一股混合着酸涩与闷热的脚汗气息，显然，卢甜甜今天穿着这双捂脚皮鞋的时间远比他想象的要长，真是辛苦她了。

接着，他拿起高莉娜的Lo鞋。这是一只穿的有点旧的皮鞋，皮面不再像新鞋那般光鲜，但与白丝袜相配，依旧吸引目光。鞋带上装饰着闪闪发光的金属扣，鞋后跟处还附加了高莉娜亲手缝制的小脚垫，可能是为了减轻皮鞋对脚跟的磨损。鞋垫上还残留着女孩的体温，但气味并不像卢甜甜的JK鞋那般浓烈，而是带着一丝淡雅的除臭剂香气和皮革的自然味道。

阿雷扔下鞋子，两只手分别抓起卢甜甜和高莉娜的脚丫，凑到自己脸边，准备好好品鉴一番。黑白两只热乎乎的脚丫一贴上来，阿雷首先感觉到的就是卢甜甜脚上酸咸的脚汗味。一闻便知，这只小汗脚一定是在不透气的小皮鞋里闷了很久，才能让气味如此醇厚。只有靠得更近一点，阿雷才能嗅到高莉娜脚上那股夹杂着尿臊的白丝足味。也许是尿液掩盖住了高莉娜脚上的其他气息，只有在细细品味后，才能在高莉娜的脚上品出清香，虽也带着些许汗水，但完全不似卢甜甜那样气味浓郁。

透过白丝袜细密的纹路，高莉娜粉红色的足肤若隐若现，像是一根白里透红的草莓牛奶雪糕。而卢甜甜的黑袜脚则是块“浓香四溢”的黑巧克力，袜底微微磨损，脚心处还残存着湿润的汗渍。阿雷把一黑一白两只脚丫贴在脸上，深吸一口，几乎要把这两股同样温热，却又截然不同的足香全部贪婪的收入肺中。

接着，他又一次把老二掏了出来——那刚刚战斗过的棒子，现在雄风依旧，依然渴望着“驰骋疆场”。阿雷将脚丫搭在自己的老二上，让充满纤维感的织物轻轻拂过燥热的龟头，然后像美式热狗一样紧紧夹住，直到体感接近少女的阴道后，便前后推拉，做起了抽插运动。肉棒穿过脚心，黑棉袜的触感粗糙但温暖舒适，白丝清凉细腻又略带湿润，阿雷一前一后顶着胯，让棒子在两脚之间来回穿梭。不过阿雷并不打算在这两只脚上消耗掉太多的精力，毕竟他还没有“深入探索”过高莉娜。所以，几个回合后，他自觉的取下肉棒，准备养精蓄锐。

品鉴过袜足后，阿雷便想尝尝裸足的滋味。高莉娜穿着白丝裤袜，并不好脱，所以阿雷首先从卢甜甜开始，扒掉了她脚上那两只沾染着足汗又被口水浸湿的黑袜子。借着窗口照进的阳光，阿雷在太阳下仔细端详着卢甜甜赤裸的脚丫——白嫩、丝滑，凸起的青筋和血管毫不杂乱地镶嵌在这块晶莹的玉石上，摸起来还有种又滑又绵的质感。阿雷伸出舌尖，沿着脚心的肉褶向足趾舔去，尽情地享用卢甜甜奉上的美脚宴。没有了臭烘烘的袜子，卢甜甜足部的“本味”便显现出来了。那股清甜体味与香汗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构成了独属于青春期少女们的美妙符号，令阿雷神魂颠倒。

随后，阿雷的目标便转向了高莉娜。他把手伸进高莉娜的裙摆下，在湿漉漉的纱裙撑里摸索了半天，才找到白丝的裤袜腰。高莉娜的白丝被尿液染湿了不少，脱起来确实颇为困难，阿雷把手指抠进去，废了好大劲才把袜子从她的屁股上扥下来，顺着光滑靓丽的美腿卷成圈，一点一点剥下。

高莉娜的腿不是阿雷想象中的那种白瘦幼型筷子腿，而是很健康匀称的腿型。也难怪她的脚丫也有种肉肉的感觉，不像卢甜甜的脚那般修长，而是棉花糖般的可爱脚丫，松软可口，除了那些前掌和后跟的足茧外，全无一丝瑕疵。足肤摸起来滑腻腻的，残存着不少生前的脚汗，但和白丝袜一样闻起来并无足臭。阿雷一手抓住高莉娜的脚，贪婪地塞进嘴里，吮吸着玉足的气息，另一只手却已不自觉地向高莉娜上身摸去。他知道，是时候好好享用一下这个“洋娃娃”了。

放开脚丫，阿雷的重心回到了高莉娜的身体上。他先挽过高莉娜的背，让尸体坐起来，然后三两下扯掉那乱糟糟的、沾满口水的披肩。阿雷这时才发现，高莉娜的裙子外还裹了一层无袖罩裙。他一边感叹着：“穿这么多不热吗？”一边从高莉娜头顶取下罩裙，再解开Lo裙裙带，把裙子上身先半脱下来。

一股潮热的气息瞬间扑面而来。阿雷摸了摸高莉娜的皮肤，发现这个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是大汗淋漓，锁骨上都映着清亮的光。他拽住高莉娜的两只袖子，让高莉娜胳膊举过头顶，然后用全身力气往后拖拽，呲呲几声将整条裙子生硬地从尸体头上拽了下去。他把裙子撇在一边，接着拆掉高莉娜腰上的纱裙撑，总算是把高莉娜身上除了内衣之外的衣物都脱干净了。

没有了Lolita裙子的高莉娜看起来完全不像之前那样臃肿，裙子下面，也不过是瘦小的身躯。她身上穿着版型古典的半透明纱制内衣与短裤状的内裤，如同一位从维多利亚时代穿越过来的女孩。不过阿雷并不在意这些杂七杂八，只在乎能不能爽一发。他拽掉内裤，拨开润湿的阴毛，迫不及待地把棒子塞入高莉娜小小的穴孔中。

高莉娜并不是处女，她的阴道已不知道被谁开发过几次，不似卢甜甜那般紧致，但也不如名妓一样松弛，而是刚刚好的程度，舒适宜人。阿雷的龟头刚推进去，便被绵密粘稠的分泌液环裹。高莉娜似乎在死前经历了一次诡异的高潮，阴道湿漉漉地分泌出不少体液，而现在，这些液体既是向前探索的润滑剂，也是给这根火热肉棒降温的完美冷却液，让阿雷在这躁动时刻也能获取一丝凉爽。他一抽一插，动作也越来越迅速，棒子在一层一层的肉褶包裹下越发沸腾。

他撞击着高莉娜松软又弹性十足的屁股，不时发出啪啪响声。尸体胸口那副禁锢在内衣下的乳房也在前前后后地撞击下不安分地来回摇摆。阿雷俯下身子，把头埋在高莉娜的乳沟之间，吮吸着少女内衣上的香气，下身则如打桩机般快速地前前后后，推得高莉娜不停震颤，连耷拉在嘴边的舌头都摆动起来。

随着双人运动的推进，阿雷的龟头也难以忍耐，噗呲一下释放了出来——阿雷瞬间感觉，他把一切忧虑与愤怒都随着这一下射了出去。精液瞬间涌进高莉娜的身体，在肉棒的搅动下四下飞溅。他又趁机抽出肉棒，哆哆嗦嗦地将剩下的半罐白浆全都“倒”在了高莉娜白皙细嫩的肚皮上。

做完最后一下后，阿雷终于累得瘫倒在地上。他呆呆地望着天花板上太阳的斜影，休息了许久，才起身去翻两位女孩的遗物。

他仔细查看了一下卢甜甜包里撒出来的东西——几包新买的零食、几款明星周边、一些手工作品，还有一大堆卡片之类的的玩意，用不同的字迹写着同学们要对潘思琪说的话。卢甜甜肯定是想给潘思琪一个温馨的欢迎仪式，不过现在再也用不上了。

“多关心你自己吧。”

阿雷说着，扯开一袋薯片，抓起一把塞入口中，一边嚼，一边去翻高莉娜的挎包。挎包里只带了一包纸巾和一部碎屏的手机，其他什么都没有。手机似乎是在刚才的搏斗中摔碎的，阿雷用高莉娜的指纹解锁了屏幕，找到了与卢甜甜的聊天记录，这才还原了早上的情况：卢甜甜一挂电话，第一时间就给专案组打去了电话，反倒是高莉娜信以为真，劝卢甜甜不要想太多。

最后，两人想出来的对策是：由警察陪同前往“荣成公寓”，卢甜甜一个人上楼见阿雷，另外两人在楼下接应，并与卢甜甜一直保持通话。这样，即便“王叔”有问题，也不用太过担心。同时，如果潘思琪真的没事，就好好陪陪她，晚上带潘思琪一起去逛街散心。或许是两人在潜意识里更愿意接受第二种情况，所以她俩都好好打扮了一番，穿上了最心爱的服装，还带上了不少礼物。

继续翻手机，阿雷才发现，这个高莉娜可来头不小，她在几个社交平台上还有几万粉丝，是Lolita相关话题下小有名气的网红博主。高莉娜还在社交平台上搭起了一个“厌男女同”的人设，这又为她吸引了不少小粉丝。看来王成哲对她的了解还是不太够，虽说她确实没什么“特殊背景”，但这样一个网红死了，恐怕也会掀起不小的波澜。

阿雷嚼着薯片，快速地翻看高莉娜手机相册里那些漫展场照、Lo娘茶话会返图，以及她与男朋友之间的腻歪日常——没错，一个“厌男女同”小网红，私底下居然还是个爱男顺直女，甚至偶尔会拍几张尺度很大的床照，也不知如果这些床照散播出去，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

“嘿嘿，反正现在你爱谁厌谁都无所谓了。”阿雷一边说，一边又去翻看卢甜甜的手机。他把手机架在卢甜甜那张死人脸前，轻轻松松便通过了面容识别。

卢甜甜跟高莉娜不同，她在社交平台上完全可以用“隐蔽”来形容，几乎只在朋友圈活跃。唯一一个粉丝比较多的平台是闲鱼，她总是喜欢在上面卖自己做的小玩偶和手工制品，做工精巧售价却不高，按照卢甜甜自己的说法，做这些东西只是为了爱好，不为名利。

当然，卢甜甜也有自己不能说的小爱好——写黄文。这个外表清纯可爱的手工女孩，背地里却是天天幻想着男男性爱的狂热耽美爱好者。有时，她也会写点关于自己的小文章，幻想自己也被爱，被某个帅哥按在墙上强吻，然后一边缠绵一边撩起裙子......阿雷注意到，卢甜甜虽然长得可爱，性格也好，但一直以来都没有男朋友。有同学之类的人向她发来求交往的消息时，她都会婉拒，这也许是因为，卢甜甜有着一套自己的择偶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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