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两三年前的除夕，我决定回父母家过年。幸好我妻子和我父母关系很好，她也很乐意跟我一起回家。我的家乡在雪城，那是一个坐落于北方的宁静美丽的小城市。

我在雪城的一个小村子长大，名叫雪川村，雪川村同样也是个那里民风淳朴，村里的人也都热情好客，粗犷豪放，他们都很安于现状，除了像我这种考上大学在大城市扎根，大部分人都世世代代生活在这里，所以雪川村也同样保留着很多古老的传统和习俗。

雪城，就如同这个名字一样，因常年多雪而得名，也因雪而出名。车子距离雪城还有三四十公里的时候，天空中就飘起了多多雪花，妻子和儿子常年生活在南方，见到雪都激动地叫了起来，尤其是儿子，在后排手舞足蹈，还唱起了一首和雪有关的儿歌。

看到妻子和儿子的反应，我也欣慰地笑了，这是我我从小生长的故乡，阔别多年的家乡呀。

车子在往前开，仿佛一条大蛇蜕皮化磷成龙一样，我们已经驶入了一条雪白色的天路，进入了神圣的冰雪王国，我敢说，所有第一次来雪城的人都会被眼前这种场景震撼，那些生长在南方一辈子没见过雪的人们，不管多大年纪，都会沉浸在这片童话世界中，仿佛回到儿时童话书和动画片以及想象力共同构筑的奇妙世界。

我们一路慢慢地行驶，我做了妻子和儿子的导游，兴致勃勃地为他们介绍雪城，给他们将我小时候的趣事，就像郊游一样，我和妻子很久以来忙碌工作，照顾孩子，第一次一起享受轻松的时光，我们的儿子似乎也玩得很开心。

“爸爸，爷爷奶奶给我准备红包了吗？”儿子一脸期待地问。

“当然回啦，不过，到爷爷奶奶家后可不能这样无礼地要红包，你爷爷可是个相当严厉顽固的老人呢。”

“好啦爸爸，你交代我的那些我都记着呐，爷爷真的有那么严厉吗？”

“那可不，爸爸我之所以好好学习考上大学，有一半功劳是你爷爷的板子。”

于是，我有和儿子聊起了我小时候那些狼狈的糗事。

“我小时候，也和你一样很调皮，爱偷懒，有一次我逃学之后，我被你爷爷抓住，揍得屁股都开了花，还被罚在大雪天的户外晒腚，全村的孩子都看我笑话。”

……

妻子和哲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天气越来越冷了，但是我和我的家人都很期待这次的除夕团圆。

按照计划，我回到了父母家。这个曾经的破旧小屋在三年前我的提议和资助下重新翻修了一遍，如今看来俨然像一座华丽的乡村别墅，父亲，母亲以及弟弟一家已经站在门口等着我们的到来。哲郎不出所料的是最受宠的那一个，他的态度和语言还不错，并收到了大量压岁钱。哥哥的儿子，我的侄子奥野君似乎也和哲郎很合得来，两人相差一岁，都上五年级，哥俩一见面就头对头的交流起来，都是小孩子感兴趣的话题，聪慧的妻子也恰到好处地拿出了给奥野君的礼物，一部iPad，换来的是孩子地震般的兴奋尖叫。我们又拿出了给父母和弟弟一家的礼物，大家都很高兴。

儿子今天的表现也让我欣慰，平日里腼腆的哲郎能够不失分寸的给爷爷奶奶，叔叔叔母问候，新年祝福，很明显他正在成长，因为他们现在能够正确地向人们打招呼。

虽然和城里的生活有很多不同，但在奥野哥哥的陪伴下，两人看起来过得很开心。不一会儿，奥野和哲郎又冲出去了。

“奥野，带好弟弟，不要在外面调皮，天黑之前一定要回来哦。”

“是的，奶奶。我走了！ ！”

外面又下了小雪，奥野和哲郎也很高兴，两个小子牵着手跑了出去，那一刻，我仿佛看见了自己和弟弟小时候的场景。

时间过得还真是快呀！

我们一边聊天，回忆着过去的美好时光，母亲很喜欢她这个聪慧温柔的大儿媳，一直拉着妻子问东问西，还有弟妹，三个人有说有笑，我和弟弟聊聊工作，聊聊村子里的事，父亲和弟弟告诉我，村子这几年也开始发展旅游业，不少村民都挣到了钱，去年，村子里的人还共同出资翻修了寺庙，修了公路。

雪渐渐停了，还出了一点太阳，到了中午该吃饭的时候了，两个小子还没回来。

“我去叫他们。”弟弟起身出去寻找。

母亲已经陆陆续续地摆上了她的拿手好菜，煮鳕鱼，土豆炖牛肉……这些都是我爱吃的菜，忍不住偷偷尝了一块牛肉，妻子在一旁取笑我，母亲也笑起来。

“先留点肚子，晚上年夜饭再吃。”母亲笑着对我说，一切仿佛回到了那个无忧无虑的小时候。

正当我也笑起来的时候，背后响起来了呜呜的哭声。

奥野哭哭啼啼的，被弟弟像拎小猫一样，拽着后衣领子，哲郎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看见了我，立刻心虚的低下了头。

“这个臭小子，屁股痒痒了，天天给我惹事！”弟弟生气地骂道。

母亲听到动静，也跑了出来，问清楚了缘由，我也气得吃不下饭了。

哲郎和奥野出去之后，他们玩了补鸟的游戏。雪天鸟兽出没少，打不到鸟。哲郎便闹着奥野。

“奥野哥哥，我听我爸爸说，你打弹弓最好了，求你了。”

“可是这大雪天，鸟太少了，实在不好打呀。”

于是，为了安抚儿子，奥野带哲郎到寺庙去玩。

这座寺庙也算是有些年头，起码有二百年的历史，经历了各种自然灾害和大小的战争，寺庙原来是有名字的，后来慢慢地，没有人叫寺庙的名字，于是也就没人记得了。小庙四四方方，环境雅致，里面的和尚都多多少少会些医术，帮了村民不少忙，村民也乐意去供奉香火。两年前，村子旅游业的得到了快速发展，虔诚的人们自然也想到了佛祖的庇护，村里面的共同出资修缮了这座老庙，虽然我远在南方，遇到这种积善积福的事，还是第一时间给父亲寄去了我的那一份。

两个孩子就在这里闯祸了。

除夕，寺庙并不开放，两个孩子就从寺庙后面的院墙上翻了进去，两个人鬼鬼祟祟地溜进去，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后，便忘乎所以地打打闹闹，儿子从小生活在城市，对这里的一切都显得很好奇，他指着一个刻画精美的青铜色物品问奥野。

“奥野哥哥，这是青铜神兽吗？”

“不是啦，这只是一个小香炉。”

“太漂亮了，就像动画片里的神器一样，我能看看吗，奥野哥哥？”

不得不说，儿子一口一句“奥野哥哥”终于让奥野顶不住撒娇了，奥野比儿子大一岁，身高比他明显高一些，奥野在儿子的撺掇下，垫着脚，艰难地用手去够供台上的香炉。

“什么人？”一个僧人发现了他们，奥野受到了惊吓，一下子把香炉打翻，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瓣。

僧人自然认出了这是哪家的孩子，押着两人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寻找他们的弟弟。

“实在抱歉，我回去后会好好教训他们。”弟弟诚恳地道歉，还拿出了一些钱。

“好啦好啦，先吃饭吧。”母亲贴心地打破僵局，盛好两碗饭，安抚还在抽泣的孙子。

“先松快一会儿，等到晚上再一起算。”一直没说话的父亲这时候发话了。

在老家，孩子犯错都会等到晚上一并惩罚，过节也不例外。

儿子平日也很调皮，惩罚他无非就是打屁股，今天，也许要他体验点不一样的滋味了，我心想，露出了一抹邪恶的笑。

很明显，这个本该受孩子欢迎的、热闹的、欢快的节日，因为闯祸，和奥野兄弟两个已经没有关系了，剩下的时光，只有对接受惩罚的恐惧，看得出来，这种恐惧感对奥野很难捱，而哲郎，这小子似乎还抱有很强的侥幸心理，他一定认为，他不会在这种场合下挨打。

天刚刚擦黑，屋子里已经开了灯，厨房里，女人们正在忙忙碌碌准备着今天晚上的年夜饭，虽然这是一片祥和欢快，但是该来的惩罚是不会因为这些而取消，这就是我家一以贯之的严格的家规，这也是我能考上大学的重要原因之一。

屋子里，父亲坐在那个古老的沙发上，这个沙发比我的年龄都要大，在供奉的佛像前面，一个刚洗过澡的男孩赤裸着身体，正小声抽泣着。

毫无疑问，可怜的小家伙正是我们的奥野君。那边，浴室的门被推开了，今天的另一个主角，我的儿子哲郎也完成了沐浴，抱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在父亲的眼神注视下，乖乖地和哥哥跪在了一起。

那边，弟弟拿着东西走过来了，是灌肠器，熟悉的感觉，熟悉的流程，这注定是一场严厉的惩罚，我在心里为儿子捏了一把汗，毕竟他基本上没有用过这种严厉的体罚方式，但同时，我心里竟又生出一丝期待，期待可爱的儿子红肿着屁股求饶的画面。

“今天过年，很多商店都关门了，好不容易才买到新的灌肠器。”

“哲郎，你平时没用过这个吧，这可是雪川村的好传统呢！又能让你们这些坏孩子难受，还对身体有好处。”

“过来，奥野，给弟弟好好打个样！”

弟弟用脚轻轻踢了一下奥野的屁股，奥野立刻接收到了他父亲的讯号，迅速俯下身子，做出跪撅的姿势，很标准，就和我们小时候一样。这样的姿势能有利于小屁眼打开，方便一会儿塞管。

弟弟的灌肠准备工作已经完成了，足足有半斤水，奥野又被命令着用双手掰开臀瓣，软管很轻松地插了进去，打开阀门，水开始一点点的流进奥野的小肚子里，伴随着男孩痛苦的呻吟。

“哲郎让我来吧，他平时没用过这种方式。”关键时刻我还是心疼儿子的。

“交给我吧，你这个做父亲的也太仁慈了点！”父亲突然站起来，对我说道，很显然，这是不能反驳的。

哲郎害怕地看着上午还和蔼可爱，给他红包的爷爷一步一步向他走来，我觉得他肯定很想跑开，在家里，每当他挨揍吃痛后，他总是狡猾的跑开，加上有妻子的庇护，最后总是不了了之。此时，哲郎似乎被父亲的威严所震慑住了，一动不动地乖乖等待着。

“屁股撅高，想你奥野哥哥一样！”此时奥野已经灌完并塞上了肛塞，痛苦地感受着灌肠带来的翻江倒海的腹痛。

“掰开，把小雏菊露出来！”儿子害羞得脸红成了番茄，可却出奇的听话，乖乖按照父亲的指令做。

父亲贴心地找来了润滑剂，挤了许多在手指上，在儿子的小屁眼上手法娴熟地顺时针画圈，，手指适时地捅进去一点，既能起到完美的润滑作用，又能起到扩张的作用，减轻哲郎一会儿的痛苦，这熟练完美的手法让人不等不承认姜还是老的辣。

父亲眼看差不多了，眼疾手稳地将软管不紧不慢扎扎实实的全部插进去，然后打开了水阀，换来另一个小坏蛋哼哼的呻吟，我敢说，这种感觉对哲郎来说绝对是难忘的新体验。

那边，奥野的额头上已经密布了一层细细的汗珠，不用说就知道有多痛苦，这真是一种智慧，正如弟弟说的，既能让犯错误的男孩在羞耻和痛苦中反省，还有益于孩子的身体健康，一举两得。

奥野君似乎已经到极限了，可后穴被肛塞紧紧地堵着，他只能一脸痛苦的看向弟弟。

“还有一分钟。”弟弟面无表情地通知他。

等到弟弟“可以拉了”的口令一发出，奥野就像箭一样冲进厕所，里面传来男孩羞人的排泄声音。

由于哲郎是第一次，父亲还是仁慈的替他减免了两分钟，这个奥野的难兄难弟也颤颤巍巍跑到厕所去和他的奥野哥哥一起解放小肚子去了。

“奥野，你不仅没带好弟弟，反而带着弟弟闯祸，今天还要用姜，让你好好长长记性。”

“不不，不要，求您！”

“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奥野立刻闭上了嘴，乖乖地重新摆好姿势，弟弟把一根姜条塞进了奥野的肛门里。

“啊啊啊啊啊啊呜呜呜呜——”

顺便说上一句，用这种汁水丰富的生姜塞进肛门，在我们当地也是惩罚坏孩子的一种常见方式，即姜刑，当地人相信这种火辣辣的持久的痛感更能让坏孩子改过自新，总算，哲郎免过一劫。

小说相关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