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鳞和羽,1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1940 ℃

玉虚宫,勾栏交错,天上人间。

白衣女子端着一樽精致的小壶,在宽阔的白玉路面上慢慢走着。亭亭玉立的身段拖着一袭白纱,和周遭一尘不染的白色世界浑然一体。四下寂寥无人,偶有一声甘露滴入水面的动静不知从何处传出,同她颇有节律的脚步形成了这宫内仅有的声响。

庄严,圣洁。

好一个庄严圣洁。鹤童幽幽地抿嘴一笑,目光扫过四周这再熟悉不过的精致装潢——平日总是行色匆匆,如今难得闲庭信步,才有心思好好将其打量一番。那无暇的洁白之中,分明参杂着一丝凄惨的血色。

不过这与自己何干?鹤童嘴角的弧度逐渐收敛。这么多年来,身为捕妖队统领的她,内心的温柔与良知早已湮灭了,虽然不如鹿童那般麻木至极,却也深深信奉了实力为尊的道理——像自己这样得道成仙的大妖,自然可以去讨伐那些下等的小妖,打着正道的旗号去施与无妄之灾,将它们变成捧在手中的丹药。

穿过几道回廊,四下的环境骤然黯淡下来,变作幽深阴冷的模样,偶有几道红光在微微闪烁。

刚才是富丽堂皇的宫殿,此刻则是骇人可怖的洞穴,好似洁白的纱布突然间被揭开,露出一道淌血的伤口。转变来得太快,让人措手不及。若是外人在此,恐怕会被这吓得不轻——当然,玉虚宫深处的禁地,本就不是外人能够造访的。

鹤童皱着眉头,快步朝深处走去。倘若不是天尊与鹿童率队外出,差使她来送药,这种地方她是绝不乐意涉足的。更何况,她对自己要去找的人,可没有半分好感。

在一道石门跟前站定,鹤童闭目凝神,门内透出的阴冷妖气令她的裙纱都不禁飘动起来。她暗自盘算着进去之后将玉壶放下就走,绝不和屋内那家伙产生半点交集。

吱呀——门被推开了。

鹤童垂目进门,径直走向靠内的石桌。

“哟,小仙鹤来了~稀客呢。”屋内另一侧冷不丁响起一阵妩媚的女声。

这声音极酥极媚,纵然鹤童知道她的存在,听见这声音响起还是禁不住身子微微一抖,如同脖颈被淋了些冷水。不知是同为妖族的共鸣,还是另有缘由。

鹤童不搭理她,将手中的玉壶放在石桌上,转身便要向外走。

“今天的丹香似乎稀薄了些。不会是拿些残次品糊弄我吧~”那声音接着响起,透出一股不满的劲儿——仔细辨认又能读出并非真的不满,倒像是借机调戏送药的鹤童。

“师尊炉鼎被毁,上哪去找新炼的丹药?”鹤童一怔,回身冷哼一声,“这些都是存货中的上品,连捕妖队的弟子都无福享用,你不吃,我带走便是。”

说罢她便伸手要去端桌上的壶,那妩媚的声调忽然一转:

“哎呀,小妹讲的玩笑话,玩笑话~阐教的一片心意小妹怎敢不领?鹤仙尊别往心里去~”

这声“鹤仙尊”顿时惹得鹤童身形一颤,本能地朝四下扫过一眼,仿佛有双眼睛在背后盯着她似的。

“胡说!什么鹤仙尊...”她拍打石桌,发出警告。仙界等级森严的制度深入人心,称号叫得不当也是一种罪过。

“好、好、好,叫你小仙鹤便是...”那声音里有了些笑意,像是大人看着年幼的孩童被自己逗弄得团团转,有些忍俊不禁。

“叫鹤童。”

鹤童听出对方分明在调戏自己,心里有些愠怒,只想着赶快离开。她撂下一句话,背过身就要走。

“唉...”那声音不依不饶,忽然又变得哀婉起来,“果然这得道成仙才是正道啊。你瞧瞧,明明你也是妖,我也是妖......”

“敖闰!”

鹤童猛地转身,清冷的美眸朝那声音的方向死死盯去。这一句“你也是妖”无疑戳中了她心底最碰不得的脆弱地带,一瞬间让她有些失态。

映入她眼中的,是一位半靠在床榻上的冷冽美人。其容貌妖艳动人,细长的血红双眸自带一丝狐媚的气质,而额上的龙角却又平添一股淡淡的威严。从胸部开始,层层叠叠的龙鳞像贴身甲胄般掩盖了白皙的肌肤,而细长的四肢则保留着龙爪的形态,细长又锋利。

单论容颜,鹤童便稍逊一筹,而那龙美人身上捉摸不透的阴冷气息,更是让这玉虚宫关押重犯的深洞变得宛如自己的主场,前来送药的鹤童仿佛才是误入龙穴的猎物。

鹤童猛一转身,才意识到自己的仪态有些凌乱,赶紧稍稍整理情绪,冲敖闰冷冷开口:

“别忘了你的身份。我早早得道升仙,修成正果,岂能与你这种被压在海底成百上千年的丧家龙混为一谈!”

敖闰听了这番话,眼神里不由得闪过一抹狠戾,却又转而柔和下来,冲鹤童展颜一笑:

“是啊~还得多谢天尊的恩德,助我了结这千年牢狱之苦。虽说在玉虚宫也谈不上自由,但至少能免于铁链束缚,也没有一个暴躁的老大哥动辄就对小妹发飙~”

鹤童见自己存心去戳敖闰的痛处,却换来这样一番答谢,不免觉得有些不自在,一时语塞。

“只是,我们三大龙王一并进宫,只有我被关在这最深处的洞穴里,还被囚禁了法力,实在是让人有些伤心~”

鹤童一撇嘴,心想这其中的缘由明眼人都看得清楚——敖闰乃是三大龙王中最为狡猾机敏的存在,而她的裂空爪更是不可多得的神技,若不严加看守,让她溜之大吉,最后拼个舍命玉碎,那可是整个阐教的一大损失。

因此,关押在这禁地深处,无非是怕她节外生枝罢了,倘若真是对待犯人,哪能天天拿丹药供着?

“看来,你也觉得这有些不公。果然最会心疼妖的,还得是妖~”敖闰见鹤童不应声,便接着糯糯地开口,又来调戏她妖族的身份。见鹤童神情有变,她又立马话锋一转:“小仙鹤,这回送的丹药有些多,匀你两枚如何?”

她细长的指尖揭开壶盖,从中夹出一枚,摊在爪心,胳膊肘撑在桌面上,将丹药对着鹤童,示意她过来。

鹤童一愣,不知敖闰是什么意思。炼丹炉里的仙丹,乃是人人趋之若鹜的宝贝,向来没有多余这一说,却被敖闰像剩饭剩菜一般对待,还要给自己匀两枚。仿佛敖闰质疑这丹里有毒,要让自己先去试试。

“不必了。”她眼睛一白,不知敖闰在作什么妖。

“客气什么...小仙鹤要是不吃,就是不领我的情,我可要到仙尊那里告你的状,让仙尊教训你~”

“你......”

鹤童有些无奈,明明是自己的师尊,却被敖闰这么一条归降的母龙用来咋咋呼呼,委实令人不爽。

可她也知道敖闰绝非信口胡诌——数日以前东海一战,若不是敖闰出手相救,天尊恐怕是凶多吉少,更何况她身为西海龙王,身份显赫,实力超群,日后必为阐教的一大利器。在天尊眼中,敖闰的重要性,绝对能与其心腹捕妖队相提并论,尽管她明面上被关在禁地,可玉虚宫对她实则可是有求必应。

如此一想,这敖闰的确善于审时度势,在师尊面前唯唯诺诺,一副听话的样子,私下则乖张秉性,令人生厌,却又始终保持着合适的分寸,叫人拿她无可奈何。

“随你。”鹤童只得依她,径直走上去,伸手要去拿敖闰龙爪上的丹药。

然而,就在她刚要把手臂伸直的一刹那,一道蓝色的光芒在她眼底飞快地掠过!

“啊!”

一股强劲的力道突然攀上自己的手臂,猛地向前一拽,令自己的身体遏制不住地扑倒过去。

鹤童周身金光大作,尖叫之余,一双洁白的羽翼瞬间在背后凝聚成形,想要向前扇动,以阻滞前倾之势。

可她终究还是慢了一步,鹤童方才看清抓在手臂上的是只修长的龙爪,整个人已倾倒在敖闰的怀中。

她惊得一时回不过神,怔怔地呆在原地一动不动。接着却听得撕啦一声,一股凉意从背后涌上来——薄如蝉翼的白纱被另一只龙爪生生扯下一大块来,在空中飞舞打转。

该死!鹤童脸颊一红,羞耻感如蚁群在周身蔓延,整个身体的肌肤都莫名酥麻。

然而奇怪的是,这险境突如其来,身为鹤妖的本能却并未传达出任何危险的信号。鹤童收拢羽翼护住赤裸的后背,抬头去看敖闰的脸——妩媚的面庞上丝毫未见任何杀气,只有一抹淡淡的情调。

鹤童难以置信地又确认了一遍。敖闰的气息里的确没有任何敌意,她只是在...宣泄?

这......鹤童一时不知该思考些什么,大脑一片空白。身为玉虚宫清修弟子,素来是碰不得南欢女爱之事,即使偶有念头也会被当即斩断,哪想过会碰上这般处境?更何况,猝不及防把自己一把抱住的,不仅不是人类,甚至连雄性都不是......

“被冷冰冰的锁链栓了太久,眼下碰上只漂漂亮亮的小仙鹤,难免有些燥热...”

敖闰慢悠悠地开口,脸上清冷无比,截然异于鹤童的惊慌失措,好像手上的动作再寻常不过似的。

“你!你这母龙要发情,好歹去找个同类!”

鹤童死命挣扎,口中歇斯底里地骂道。宽大的羽翼扑棱扑棱地在敖闰脸上胡乱扑打着,一片片绒羽如蒲公英般抖落,却始终没能起到什么作用。

“你倒是给我找个同类...”敖闰毫不客气地将鹤童的脸摁在自己的胸脯上,顺着细碎龙鳞排布的方向轻轻剐蹭她的脸——鳞片质地坚硬,逆着其生长的方向去磨蹭,势必会划出几道口子,但若是顺着它来,便是一种别样的、冰冰凉凉的舒服。

龙族的气味从鹤童的鼻腔漫入,令她有些晕乎乎的。那气味说不上是好闻还是难闻,只能感觉到它在霸道地侵入自己的身体,扩散到身体的每个角落,让体温逐渐升高。

“你这畜牲!住手!”鹤童气得发抖,“等我禀告师尊,一定叫你后悔!”

“哦?我又没伤着你,只是亲热罢了,仙翁怎会为难我?”敖闰无辜地一偏脑袋,坏心思却是止不住地从脸上溢出来。

可她说得也的确不假——只要她不伤着鹤童,仙翁就不会对她大动干戈,充其量只是责骂两句了事。

“当初就该...就该把你也一并丢进去炼成丹!”鹤童咬牙切齿,纯白如玉的牙齿不时磕碰着敖闰胸口的鳞片。

“丹药...小仙鹤是说这个?”敖闰龙爪一翻,将鹤童刚才没能抓住的丹药捏在指间,贴上她颤抖的唇瓣,“张嘴,啊——”

鹤童想要扭过头去,可敖闰偏偏在这时将胸脯轻轻地贴在她嘴唇上晃动,龙鳞给她带去一阵轻微的刺痛感。就在她稍稍张开唇瓣想要躲避那种刺痛时,龙爪便将丹药硬塞了进来。

“唔!”

丹药半推半就地下了肚。暖意开始在周身出现,令鳞片冰冷的触感变得好受了些。

见鹤童稍稍安分了点,敖闰的爪子便又不老实,从她背上伸进已经被撕开白纱,像给水果剥皮一样往两边揭。

“有兴趣做个交易吗?小仙鹤~”

借着嘴上发问的工夫,敖闰的爪子已经毫不客气地将衣纱褪了一半,鹤童的香肩藕臂一齐显露出来,竟然比白纱还要白上几分。

鹤童死死护住胸前遮羞的最后一块轻纱,嘴里不住地念叨:“放开我,别,别碰......”

或许是被塞了枚丹药的缘故,她的语气稍稍缓和了些,虽然还是不情愿得很,却已不像刚才那副要拼个你死我活的阵仗。

敖闰美眸微眯,湛蓝的睫毛飘忽不定地闪动着。果然如她所想,这丹药对这些玉虚宫弟子而言乃是无价之宝,尤其是在炉鼎被毁坏的特殊时期,每一枚都格外珍贵,鹤童被她塞了一枚,便不好意思破口大骂了。

“如果小仙鹤愿意陪我这条母龙玩玩,以后我的丹药,便都归你享用,如何~”

说罢,她剥衣服的爪子真的停了下来,似乎在等鹤童的回答。

鹤童没有立刻开口拒绝,而是先拉上了悬在空中的白纱,护住了双肩的春光。

“玩玩”这个说法很暧昧。陪一条龙王玩玩,可能会付出性命的代价,也可能只是简单嘻戏一番,但看敖闰的这副样子,陪她玩玩更像是介于这两者之间。

至于敖闰开出的条件,她会付出以后得到的所有丹药——这绝对是一笔巨大的回报,大到让鹤童怀疑敖闰压根不明白这丹药的好处。要知道,仙翁分发给敖闰的丹药比捕妖队的弟子都要多,仅次于两大统领,这对任何阐教弟子而言都是极大的诱惑。

不过,她对敖闰实在没有好感。纵使双方都是妖族出身,可得道升仙,踏上征途的妖,和这种前脚被天庭镇压,后脚又投奔阐教的三姓家奴落魄龙王自然不能一概而论。被她侵犯身子,鹤童只觉得有玷污之感。

“不说话,就当你是答应了~”

敖闰又取一枚丹药出来,塞进鹤童口中,像是塞了颗廉价的葡萄。这丹药对于她这样未入编制的妖族而言,的确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因此她也并不觉得心疼。

大概是觉得两枚丹药已经足够表达诚意,敖闰的龙爪接着游走起来。她颇有情调地用手腕的部位去刮蹭鹤童的肌肤,那里的鳞片更细更密一些,轻柔地刮在皮肤上会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宛如电流直通头顶。

与鹤童不同,敖闰人化的程度并没有那么彻底,从她身体上随处可见的龙鳞与额上的龙角能一眼看出其龙王的身份。这并非缘于其道行不深,而是她刻意保留了身为龙族的身体特征——

倘若化作彻头彻尾的人形,那便与寻常女子没什么两样,但在身体上留下一些龙鳞,留下四只龙爪和一对龙角,便陡增一种荒诞与野蛮的美感,一种别具一格的性张力,让人在面对她的时候说不清自己面对的是人,还是兽,是妩媚冷艳的美人,还是威严强悍的龙王——难怪会有人会痴迷这种人化的猛兽呢,能在身段婀娜,夺人眼目的同时,给予人一些更野性的东西。

这种感觉格外令人兴奋,尤其对于鹤童这样化形彻底的妖——她隐约在以人类的身份接受这一切。而来自敖闰的每一下抚摸,都像是古老的号角声,慢慢唤醒着她心里逐渐躁动不安的属于妖的欲望。

慢...慢点......

鹤童的后颈渗出汗珠来,一路滑落到锁骨。她很紧张,身体绷得死死,当衣衫被全部褪下后,她才觉得自己像块蛋糕,被敖闰握着刀子,思忖着要从哪切开。

龙爪从她光洁的背部一路滑下去,滑了一道,又回到肩膀的起点,再滑另一道,仿佛要从各个角度去勾勒她的腰身曲线。

这很危险。

即使被压制了法力,施展不出撕裂空间的威能,敖闰的爪子也是极为尖锐的利器,只要稍稍发力,就能将倾倒在自己身上这具洁白柔软的胴体开膛破肚。事实上敖闰也的确闪过了这样的想法——她的爪尖划过鹿童的后背时,能够感受到里面有东西在砰砰直跳,龙族的本能让她想要将爪子插进去,狩猎这只小仙鹤。

因此,第二次抚摸她身体的时候,敖闰刻意绕开了这片区域。或许有朝一日阐教会落败,自己身上的仙咒会得到破解,那时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撕碎囚禁自己的一切,把什么鹤妖,鹿妖,无量仙翁都亲手诛杀,为那时候的胜者表明立场。

但绝不是现在。

敖闰舒了口气,压抑住内心的波澜——她一贯很冷静,善于伪装,鹤童只会觉得她也有些兴奋了,而不会察觉到异样。

鹤童的确没有感觉到敖闰微妙的变化,她完全沉浸在一种紧张与期待交融的感受之中,感知力变得有些迟钝了。

她原本想反驳敖闰,说自己并没有赞成这笔交易,可她又觉得自己的表现已经出卖了内心的想法。自己明明可以伸手去抓敖闰的爪子表达抗拒,可以拍打翅膀试着挣脱,但她偏偏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什么也不做,连翅膀也耷拉着。

敖闰的抚摸很轻柔,上一回用这样的方式去抚摸一条鲜活的生命,已不知道是多久以前了。在海底牢狱待了上千年,她能摸到的大多是滚烫的岩浆和烧得通红的铁链,像鹤童这样温度恰好的肉体,摸着反而有些陌生。

龙族血脉的强势开始体现。正如敖闰所说,鹤童也是妖,纵使她人模人样地修行,入了阐教的编制,她的本体也还是妖。鹤妖的血统在龙族面前会理所当然地臣服,尤其在这法力与仙术都被压制的禁地,血脉上的等级森严会被进一步放大。龙王倘若动怒,鹤妖便会噤若寒蝉,但龙王亲自为之服侍,鹤妖也会发自内心地感到极乐。

因此,鹤童也说不准,自己之所以如此配合,是为了享用敖闰的那份仙丹,还是自己的身体真的对这种状态有些痴迷了。

敖闰将鹤童的身体向上提,让她整个人都被安放在床上,双腿之间的耻丘也自然地露了出来。

敖闰丝毫没有顾及鹤童的羞耻心,将她的身体平放下来,爪子在两腿之间拨开一条空隙,好让花穴被尽收眼底。

“......”

鹤童不安地扭动起来,尝试将双腿合拢,护住私处。她隐隐感到里面有东西在往外流——这实在太羞耻,太难以接受了,堂堂捕妖队统领,竟被一条母龙抱着,还起了如此剧烈的反应。

敖闰没有让她如愿,爪子先一步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如果双腿强行合拢,就会被鳞片刮伤。

一根指节靠在鹤童的穴口,轻轻地揉动着。鹤童的私处完全没有多余的毛发,因此龙爪能感受到的就只有一片湿润的嫩肉。

鹤童的脸终于红透了,一半是因为舒服,一半则是因为有些刺痛——尽管敖闰已经挑选了龙爪上最柔软的部分去触碰鹤童的私处,但这只爪子毕竟是为了战斗而生,用来抚慰如此脆弱的肉体显得太过粗糙。

不过这也不是她的错。以前她对待自己的龙穴,可都是将爪子伸进去大力揉弄的,只不过鹤童的肉身比她要娇嫩得多,花穴也不像她的龙穴那般强壮有力,欲求不满,还用爪子就有些不懂怜香惜玉了。

她发现鹤童的身体绷得有些紧,立刻明白了问题出在哪里,便将爪子抬起来,意念一动,覆盖在上面的鳞片便开始收束,退到了手腕的位置,锋利的指甲也迅速缩了回去。短短几秒,就变成了一只属于人类的修长的白手。

这样就好多了。

指尖在穴口周围打转,让鹤童的身体慢慢地适应这种直指私密处的刺激。她端详着鹤童的表情,反复地确认着她是否已经完全放下了防备。

鹤童的眼睛紧闭着,脸颊很是燥热。红晕从面庞两侧绽开,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而身子的其它部位,也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红晕,不再那么洁白如玉。

敖闰忽然觉得这只小仙鹤并不是想象中那么冷淡,和玉虚宫里的其它的弟子相比,她更加炽热,也更加值得信任。她张了张嘴,想要向鹤童问些什么,却又有所顾虑,还是作罢了。

手指毫无征兆地拨开了嫩肉,朝花穴内部探去。

鹤童一时受惊,花穴本能地夹紧,敖闰立刻感受到那重峦叠嶂般的褶皱在手指上蠕动,祈求她能将节奏稍稍放慢一些。

可敖闰毕竟是敖闰,感受到四周的内壁在缩紧,她只会想着和它对抗,把它撑开。

撑开,会更舒服——至少在自己身上是这样的。

但鹤童有些吃不消了,她突然伸手抓住了敖闰的小臂,指甲用力嵌在鳞片中,一尘不染的肌肤之上青筋凸起,可见使出了多大的劲。这模样像是个濒临生产的孕妇,一把抓住大夫的手,想要将意识与下半身的疼痛隔绝开来。

敖闰感到很有趣。鹤童明明是妖,化为人形修行多年后,竟然会对这样原始的刺激如此敏感。她忽然觉得自己正在污染身下这只小仙鹤,用自己身为龙王在漫长岁月中积攒起来的经验与手段污染这位“清修弟子”。但不管怎样,看到鹤童产生这样的反应,她感到很愉悦,这是她进宫以来头一次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

她突然翻身,把鹤童压在身下,好让手指能够插得再深一些。对方的小白脚立刻在床榻上蹬来蹬去,她只好用另一只爪子勾起鹤童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示意她将另一条腿也盘上来。有了可以用来发力的依靠物,疼痛感会稍稍缓解一些。

鹤童的腿长而匀称,而且如乳汁一般的白,盘在敖闰的腰上像是给她带了一圈用玉石雕琢而成的束腰。

体位的变化象征着这场单方面的侵略进入了白热化的阶段。鹤童觉得身体好像不再属于自己了,只能像个木偶娃娃一样任由敖闰摆布。

“觉得疼的话,可以叫出来。”敖闰看出鹤童仍然有些压抑,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或者,你也可以让我疼一疼。”

说着,她将鹤童盘得紧紧的腿撑开了些,抓住她的一只手,往自己两腿之间塞。鹤童立刻摸到了几片稍硬的龙鳞,接着两片最厚实的鳞片微微张开,露出一片湿润柔软的部位。

鹤童用手去摸,可还没摸几下就有些不支,手又缩了回来。其实她并不那么疼,快感已经开始慢慢涌现,只是那种快感让她感到有些罪恶,本能地想要排斥。

不过她还是听了敖闰的话,嘴唇张了张,想要喊叫两声,但声音在喉咙里打转,最后出口的只有一丝细若蚊蝇的轻哼。

敖闰抽插的速度加快了,每一下插入也更加深入。她很懂得根据对方的反应来改变手上的节奏,以便令其想要压制住的欲望彻彻底底地爆发出来——在性爱这种事情上,老练的敖闰比鹤童更懂她自己的身体。

湿漉漉的碰撞声成为了洞穴里的主旋律,听上去像搓洗衣物的声音,但要稍微柔和一些。鹤童不敢相信,这样的声音竟然是从自己的身体里发出的。

还有,多久才结束啊......

鹤童咬着牙,努力将身子扭来扭去,尽可能让那两根要命的手指避开最敏感的位置。可敖闰仿佛对她花穴内部的一切都了如指掌,她越是想逃避,手指就越是追着不放,好像一定要让她交代些什么才肯罢休似的。

“不行,不行了......”

“那就释放出来吧,小仙鹤。然后我就放过你。”

“......”

她明白敖闰所说的释放是什么意思,那两根手指从插进来的那一刻起,就在她的肉腔里不断地蓄势,为一场彻底的爆发积攒能量。现在能量已经足够了,只要她稍稍配合一下,去附和敖闰的节奏,就能完成“释放”。

释放出来会很爽,可是那怎么行...在这种地方,被西海龙王逼到如此失态......绝对不行,绝对不行啊!

鹤童不敢想,自己会露出怎样的表情。她赶快抓住敖闰的手腕,想让她慢一点,就这么放过她。

“不愿意么?那只好由我来帮你了~”

敖闰舔了舔嘴唇,血色的眼眸忽然变得明亮了一些。眼前淫靡的画面突然变化了,变作了龙王狩猎的真实场景,而插在鹤童花穴里的手指,也在恍惚间变成了掐在她咽喉上的利爪!

下一秒,手指抽插的速度骤然加剧——

主宰“释放”的主动权立刻被敖闰无情地夺走,指尖拨在了鹤童身体的开关上,让那股蓄势已久的洪流再也压制不住——

“不行......嗯!啊!啊——”

痉挛,崩塌,决堤。

一抹深蓝霸道地压上那道惊慌失措的洁白,将她覆盖,侵染,两旁的羽翼颤颤巍巍地收拢,把两具修长的躯体包裹在内。

... ...

手指终于从那湿答答的嫩肉中抽出,把黏腻的晶莹液体扯成一缕丝线。敖闰不假思索地将手指伸入口中,仿佛那上面沾着的是什么琼浆玉露,还做出享受的表情。

她眼中的血红却不知何时略微退却了一些。

“很甜,只可惜没有喷在我的脸上。”

“你!”鹤童羞得要死,无奈身子发软,支不起来只好将羽翼收拢,遮住眼睛,姑且当作没看见。

敖闰吮吸了一会儿,将手指抽出来,将唾液和淫液一把抹在眼眶下方的细碎鳞片上,俨然正在进行梳妆打扮的美妇人。细鳞被润湿,变得亮晶晶的,装饰品一般齐整地镶嵌着。她垂眼看着瘫在床上羞愧难当的鹤童,如同看着自己的战利品,不自觉地又将手指伸入口中,在口腔里来回搅动,仿佛还在回味着插入鹤童蜜穴时的触感。

这母龙举手投足间,处处透着妖媚勾人的气息。

一阵鳞甲交错的声响过后,敖闰白嫩的手部肌肤逐渐硬化为锋利的角质,覆盖着一块块龙鳞,恢复到了龙爪的模样。

“我没有玩够,”她居高临下地看着喘个不停的鹤童,淡淡地宣布她的不及格,“但你看上去快要不行了,小仙鹤。到此为止吧。”

她伸出淡紫色的舌头,舔了舔爪背上的鳞片,像梳毛似的。鹤童有那么一瞬间想要逞强地争辩自己还没有“不行”,终究还是忍住了。

刚才那两根手指在体内翻云覆雨固然很舒服,但一想到这所有的舒服都来源于一条龙,还是一条被关押在禁地的龙,鹤童还是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这一切都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洞穴内此起彼伏的呼吸声提醒着她正身处现实,而眼前这条意犹未尽的母龙看上去似乎也不再像之前那么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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