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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川家族纪实-十字切腹记录,2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2680 ℃

代替首级,松江大人用真刀割下我的一把头发,

“请您过目。”

我听到她的声音。

“确实——割腹,非常出色。”

听到主马大人的声音,我坐起身来,发现按照惯例,切腹的座位前已经立起了屏风,与检视的席位隔开。

我怀着完成大任的轻松心情,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腹部,十字形的刀痕还隐约可见,总觉得就这样遮掩起来有些可惜,便忍不住在肚脐周围抚摸了两三次。

此外,被割下的那缕头发,将与历代担任此职之人的头发一起,埋在朱月院大人的墓旁。而我穿着的白无垢和腹切刀,则被赐予我,成为我一生的宝物。

我的名字也将被记录在藩厅的公务记录中,这真是流传后世的荣耀。

换好衣服后,我向由比大人和梶山大人报告了顺利完成的消息。梶山大人称赞道:

“这次你的割腹,格外精彩。无论是刀刃的滑动,还是你的喘息声,都逼真得让人不禁在检视时也全神贯注。主马大人也说,你的表现丝毫不逊于男子,家法依然稳固,真是万幸,令人无比欣慰。内廷上下都倍感光荣。无论是阿菊,还是你,都让我这个梶山也脸上有光啊。”

接着,由比大人也笑着说道:

“因为离得近,从你的呼吸声到腹部被刀刃压陷的样子,都看得一清二楚,仿佛随时会有鲜血涌出一般。还有你被斩首后扑倒的样子,真是既妖异又艳丽,女子的死状莫过于此了。哈,哈,哈。”

她意味深长地笑着,让我不禁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脸一下子红了。

“阿菊在临终时说,割腹是一种愉悦的体验,你觉得如何呢?”她问道。

“我不过是模仿,并没有真正的痛苦,所以无法比较。起初觉得有些羞耻,但后来情绪逐渐高涨,最终顺利地完成了。”

我这样回答后,梶山大人说道:

“果然如此。当你十字切下时,那喘息中带着恍惚的神情,我瞥见了一眼。”

听到这里,我不由得感到一阵寒意,果然同为女性,她们早已看透了一切。

“正如您刚才所听到的,想必您已经大致明白了。是的,我现在的身份是新藤主马大人的妻子。当初,主马大人在检视我为朱门院大人追悼而进行的割腹仪式时,被我的割腹姿态深深打动,执意要娶我为妻。虽然从家世和俸禄来看,我与他并不相配,但最终我还是像坐上玉轿一般,嫁入了新藤家。

在新婚之夜,主马大人对我说:‘我是爱上了你的腹部。’他从我的睡衣间伸手进来,抚摸着我的下腹,然后递给我一把扇子,说:‘用这个再表演一次切腹的姿态给我看吧。如今我们已是夫妻,不必害羞,把衣服都脱掉吧。’”

听到现在的丈夫主马说的话,我感到很尴尬,但又很高兴。我想起了那天的情景,用左手抚摸小腹几次。然后,我用扇子尖端当剑割开我的肚子。

当我把手按在左下腹时,就如同那天一样,一股热气从下腹部深处涌了上来,全身都变得滚烫,裤裆阴部和乳头也开始莫名其妙地发麻。

“啊!”我不由得叫了一声,把扇柄深深地插进小肚子左侧腹股沟里,然后一直往右拉到肚脐下面,一阵热气腾腾的像水一样的东西从我那阵阵抽痛的胯部中间的阴户渗出。我感到一阵眩晕,但还是像往常一样把扇子从肚脐往下推下去,穿过肚脐,一直到阴毛,腹腔剖开了,我一前一后,师父赶紧过来接住我,说:“我切腹完毕,现在要斩首了”,然后把我扔在被窝里。说了这么不要脸的话,很抱歉,当我以这种不雅的姿势仰卧着的时候,他那粗壮的阴茎深深地插进我湿漉漉、喘息的胯部,一下子插进了我的小腹深处。我不禁痛得大叫一声,弓起了背,我意识到这才是真正的切腹之感。但那疼痛只是一瞬间,随后我们俩都开心极了,因为我们的愿望实现了,我们嘴对嘴、肚对肚地拥抱在一起,度过了一个幸福的新婚之夜。

从初夜开始不到一个月,我就体会到了男女交欢的真正快乐,之后的近两年里,我们夫妻过着愉快的日子。只是,不知为何一直没有孩子,但除此之外,与主马大人日夜的交谈也让我感到开心。半年前,公公突然因病去世后,我们俩不再顾忌旁人的眼光,在主马大人休息的日子里,他白天就会把我推倒,夜晚在闺房中我也会假装剖腹,让主马大人来阻止我,每天都过得非常幸福。

然而,就在主马大人因公务去领地巡视不在家时,突然有一位老妇人梶山大人来访。我兴冲冲地出去迎接她,毕竟很久没见到她了。

她却说:“听说你们夫妻感情很好,真是再好不过了。”

听到这些话,我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为了弄清楚老太太特意前来到底是有什么事,我就问了一下。结果,听到了让我难以置信的大事。

梶山大人说,我的丈夫主马和由比夫人有不正当的关系,而且由比夫人似乎还怀孕了。我实在难以相信,毕竟我的丈夫一直和我关系很好。对此,梶山大人解释说,其实是因为在参勤交代期间,殿下不在,孤单寂寞的由比夫人主动勾引了主马。

据说在由比夫人被殿下召入身边之前,她还是某名门的小姐,那时就有人说她和主马很般配,我也听说过这件事。但是由于由比夫人被殿下选中,主马一直因为伤心而拒绝了很多婚事,直到后来才偶然注意到我,并与我结婚。

比夫人得知主马(官职名)在城中值夜班,便通过心腹女仆的安排,秘密将主马召入自己的寝室,两人发生了关系。此后,每当主马值夜班时,他们都会秘密相会。

然而,殿下即将回国,如果这件事被公开,将会引发严重的后果。作为家族中的老女(资深女官),她深知此事对家族的名誉极为不利,因此极力隐瞒。但由比夫人怀孕后,事情再也无法掩盖,只能秘密请医生来堕胎。尽管如此,消息还是传到了家老(家族中的重要官员)相川内记的耳中。

正如你所知,相川内记是一个非常严厉的人,而年轻的主马近来在藩政中表现得过于张扬,经常忽视老臣的意见,这种行为已经引起了注意。如果事情败露,后果难以预料。

一旦事情暴露,负责管理内务的梶山将不得不以切腹谢罪。而由比夫人和主马也将面临同样的命运——由比夫人可能会被迫自尽,主马则会被处死。

因此,梶山希望你能够去告知主马,让他以武士的方式做好准备——也就是让他自裁。如果主马以“发狂”为由切腹自尽,相川内记或许不会将事情闹大,避免让家族蒙羞。

纳米翻译:

两人虽然心中互有情愫,但碍于彼此都有家室。然而,某夜在殿下前往江户期间,主马大人正在城中值夜,得知此事的由比夫人通过心腹女仆的安排,秘密地把他召到自己的寝室,两人私通。从此,每次值夜他们都会继续这段不正当的关系。

但由于殿下即将回国,如果此事公开,将会是一件大事。作为家中的女官长,虽然一直严密保守这个秘密,但若是怀孕了就无法隐瞒。于是秘密请来了医生进行了堕胎。然而,不知从何处泄露了风声,事情传到了家老相川内记大人的耳中。

家老的态度,如你所知,家老相川内记大人是一个极为严肃的人,最近主马大人常常干涉藩政,忽视老臣的意见,这些都使家老对他愈加不满。事情发展如何难以预测。

可能的后果,如果事情败露,作为管理内务的梶山已经做好了切腹的准备。由比夫人也会有同样的下场,主马大人则必定会被处死。因此,虽然不忍,但主马大人应该做好武士的觉悟,也就是说,让他自尽。如果说主马大人因精神错乱而切腹,那么即使是内记大人,也不会将家丑外扬。

纳米翻译:

无论如何,主马大人(人名)你亲自犯下的罪过必须由你自己来解决,所以应该勇敢地面对,做好心理准备。听到这些虽然让人感到悲伤,但如果这是真的,那么作为武士,自杀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回到家后,把从梶山大人那里听到的事情毫无保留地告诉了我的丈夫。然而,他却说:“别说傻话了,因为在藩政事务上,内记大人(另一个人名)和我的意见不合,所以他对我不满。而梶山大人与内记大人是亲戚,所以他可能是被内记大人指使,要害我。为什么我会背叛你,与由比大人(另一个人名)有私情呢?不要担心。”他完全不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我也很想相信丈夫的话,但又觉得梶山大人不会做出那样的阴谋。然而,作为曾经在内府工作的我,认为即使有帮助,也不可能那么容易进行不义之事。因此,我的心中充满了各种疑虑。

另一方面,我的丈夫和以前一样,每晚都深爱着我,而我也在那个时候忘记了那些可恶的谣言,在心爱的丈夫怀里燃烧着。

纳米翻译:

就这样又过了十多天,今晚又是主马殿值夜的轮班。作为妻子,我不愿相信他和由比夫人有不正当的关系。然而,心中仍然残留着一丝不安的念头。最终我忍不住打开了丈夫的手箱。然后,啊,我看到了由比夫人的香袋。这种图案,我在做内勤的时候确实见过。丈夫是瞒着我,抱着这个香袋吗?我无法抑制心中的嫉妒。不,也许只是一个赠品。

但是,如果是那样,为什么不告诉我呢?果然是因为心中有愧吗?即使没有发生身体接触,如果内记大人知道了这件事,也不可能会善终。不,即使只是这样的传言,对当事人和作为妻子的我来说也是难以忍受的耻辱。内记大人不公开这件事,是在等待在江户的殿下的指示,或者是因为殿下快要回国,所以暂时保密。

在我们家,哪怕是女性自杀也需要切腹,这从家规中就可以看出来,我们家的家规比其他家严格得多。 为了消除这种传闻,主马大人必须自裁。 然而,目前的丈夫似乎没有这个意图。 作为妻子,不,作为家臣,我应该怎么做?我的思绪逐渐变得深沉。

第二天早上,从值夜班回来的丈夫,我给他看了那个香囊,要求他解释。 丈夫脸色大变,但什么也没说。 然而,从他的表情中,我清楚地看到了梶山先生所言是正确的。 经过一整天的深思熟虑,我藏了一把短剑,进入我们的卧室,假装依偎在他身边,然后掀开他的被褥,将短剑刺入他仰躺着的下腹部。 “啊,你在干什么?”挣扎的丈夫问道。 “你在说什么,真是可怜,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吧。既然你不肯自己动手,为了家族,我只能如此了。”我含泪呼唤道。

老公放弃了吗?对不起,被那个淫妇勾引了,都是我的错。

“原谅我,我不会恨你,快点结束吧……”他断断续续地从痛苦的呼吸中挤出这些话。

我心如刀绞,一边说“我马上也会随你而去,到了那边再向你道歉”,一边狠下心来,将刀刃更深地刺入他的身体,并在要害处反复搅动了两三次。随着“噗噗”的手感,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他“呜”地一声翻起白眼,双手在空中乱抓,身体向后仰去,不久便四肢一摊,断了气。

当我拔出短剑时,从那像石榴般裂开的、血淋淋的伤口中,他的大小肠子一下子涌了出来。

我紧紧抱住那逐渐冰冷的身体,放声痛哭。

然后,我给丈夫的遗体盖上被子,合掌为他祈祷冥福。然后,我拿出曾经为了朱月院大人而假装切腹时所使用的短刀,这把刀后来被我重新磨利,一直作为护身刀珍藏。当天,我还从柜子里取出了那件充满回忆的白无垢,开始准备自尽。

虽然说是准备,但其实也没做什么,只是直接穿上了一件白无垢,没有穿内衣和兜裆布。这是为了让人认为我是突然精神错乱杀了丈夫,然后在现场以不堪入目的样子割腹自尽。尽管我和丈夫的死亡,真正的原因不会公之于众,事情也未必因此就平息,但这些都取决于内记大人和殿下的想法。我和丈夫只能选择这条路,这也是我们最好的选择。

对于主马和我来说,这是我们唯一能走的路,也是最好的选择。

我站起身,走进了佛堂,为佛坛点上灯火,以这种方式向祖先们谢罪,因为我要断绝新藤家的血脉。之后,我又回到卧室,坐在自己的床铺上,拔出短刀。

当然,我是要进行切腹的。本来,我希望能像菊子大人那样,在众人面前尽情切腹,但因为是心神错乱后进行的切腹,这一愿望无法实现。

不过,取而代之的是,我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尽情切腹,心满意足。

我像在新床前对主马大人所做的一样,解开了素肌上仅穿的一件白无垢,将其前襟大大敞开。 经过夫妻之事的多次交欢,我的身体比那时更加丰满光滑。 刀还未动,下面胯部中间已经开始湿润了。每晚都被主马大人抚摸爱抚的这个腹部,现在我最后一次用心抚摸它。 一生中只能进行一次的切腹,因此我希望能充分品味,并且已经考虑好方法。

首先,我将刀刃露出一寸左右,然后横向地从肚脐下方切开。以我腹部的厚度,这样切下去,肠子应该还不会流出来。接着,我从胸口竖直向下纵向切开,经过肚脐,一直切到下腹的阴毛区域深处。

虽然切口可能会裂开得比较宽,但肠子还不会完全暴露出来,痛苦应该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这样,我算是初步体验了切腹的感觉。然后,再把刀插入刚才的切口,这次用力更深,深深刺入腹部,接着,我再竖直向下切,进一步感受内脏被切开的感觉,然后用力往下一划,一气呵成,感受肠子即将涌出的感觉,让内脏和大肠小肠全部一下子涌出来。

在充分体验了切腹的痛苦感觉之后,由于没有人帮我斩首,我必须在气力耗尽之前自行结束生命。最后的致命一刀,我决定把短刀深深刺入肛门并搅动,——虽然有些羞耻和犹豫,但我知道只要深深刺入并搅动,就能断气。

因此,我没有穿内衣,是完全裸体的,而是以这种羞耻的姿态曝露出不体面的死状,不过,这样反而更能让人相信我是因为发狂而精神失常杀害了丈夫,随后在慌乱中切腹自尽。或许这样反而更合适。

回想起来,自从我以朱月院大人的名义切腹以来,我似乎就被切腹的念头所缠绕。还有,当阿菊大人切腹时,她那凄惨却又美丽的最后一幕,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清晰地烙印在我的心中。

一生中只应经历一次的切腹,我却以这种方式体验了两次,最终以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想到这里,我的心仿佛已经切开了腹部,异常地兴奋起来。

虽然这么说,但真正的切腹究竟是什么样的,可能与我想象的不同,痛苦或许会让我难以忍受。然而,现在我只能下定决心去执行。那么,就此开始切腹吧……我用左手按住左下腹,将刀尖抵住,用力划开腹部。

此刻,我即将踏上前往另一个世界的旅程——屏住呼吸——呜,一阵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但很快变成了一种麻木的感觉。

刀刃才刚刚切入五分左右——我再稍微用力,慢慢地划开…

嗯……呜……一阵刺骨的触感——这就是我腹部被切开的感觉吗——虽然疼痛相当剧烈,但还不至于无法忍受——我能感觉到随着刀刃的推进,疼痛在逐渐移动——切开后,留下了一种沉重的麻木感——啊——一股温热的东西顺着下腹流下——呜——肚脐下方的疼痛稍微强烈一些——伤口的情况——啊,已经切开了——腹部的皮肉翻卷着——从颗粒状的黄色脂肪间渗出鲜红的血——真是美丽——一点也不觉得痛苦——那么,剩下的步骤,从脐下向右——用力——嗯,这把被赐予的短刀,即使是女人的手腕也能轻松切开——就这样,从右腹侧切开七寸多,腹部像微笑一样裂开——鲜血滴落——切腹这种事,只要女人有决心,也是能做到的

如果是普通的切腹,男人到了这一步,通常会由介错人砍下头颅,完成一场壮烈的切腹。然而,没有介错人的话,这样下去我是无法死去的。下腹虽然已经被鲜血染红,但刀刃上的血迹只有不到一寸,切口还是太浅了。

我明白,真正的切腹滋味并非如此。

那么下面开始竖着切腹吧——重新握住刀刃,对准心窝——开始了——呜,呜,从下腹起疼痛——呼吸有些急促——慢慢地切下去——比横切省力些——嗯——切到肉厚的地方了——额头冒汗——虽然自己不觉得有多痛,但已经因为先前横切腹部耗费了些力气——呼吸有些浅而快——嗯,嗯,啊,啊——刀锋到肚脐了——嗯——疼痛贯穿背部——于是一下子——嗯,嗯,啊,啊——切开肚脐向下切——直到毛发处——嗯,切开了——腹部四周的脂肪肉卷起——腹部已经被切成十字形打开——鲜血染湿了地面——看不到,这样的十字腹——我成功了——高兴——全身燃烧般的热——痛苦也——清爽——切腹不仅仅是痛苦的——没人看真是遗憾——这样,腹部突出——啊,感觉真好——有种奇妙的感觉——意识还是清醒的——现在开始,真正的切腹——趁着还没失去力气——擦净刀上的血——再一次——放在左侧腹部——用身体压上去——嗯——啊——一开始冰冷——然后变得炽热——深深地——穿透身体——比痛苦还要——嗯——苦闷的东西——果然,真正的割腹——难以承受——开始——往回拉刀——嗯——这次刀动得不容易,得按住刀背——嗯,嗯,啊,啊,嗯,沉重的手感——一点一点切——呼吸有些困难——想用力在腹部——却没有依靠——腹部的肉断开——我想看看它是什么样子——刀已经深深地——切口上下分开——腹部裂开——嘴张开——要一气呵成——否则会失败——屏住呼吸——啊,啊——突然全身无力——身体快要倒下——得撑住——嗯——啊,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的东西——啊,啊——摸到切口——出来了——肠子露出来了——眼花缭乱——无法按自己的意愿呼吸——我的肠子——淡粉色的蠕动物从切口探出——随着喘息进出——不过,没有想象中那样溢出——可能是因为切口狭小——赶紧再竖着切——刀上沾满血脂——擦拭手在颤抖——必须一口气从肚脐往下切——啊——嗯,嗯,眼前火花四溅——头部刺痛——这就结束了——这种感觉——像初次与主马大人共寝——不,是更胜过——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要逃出——灵魂飞走的感觉——身体漂浮在空中——像大波浪中被抬起——又一下子落下——高兴——难以言表的感觉——啊——苦闷——那种美好的感觉去哪了——嗯,还没完——真正的割腹——得看到底——身体快要倒下——仰卧——左手撑在一边——变成了横坐姿——溢出来了——妖异的姿态——黏糊糊的光泽——还有些黄色的东西——腹部被彻底割开——腹部裂开嘴张开——内脏——我的肠子——不,不疼——意识模糊了——没事——还没死——成功了——真正的割腹——十字形——和朱月院大人一样——女人也能这样——总有一天会被检查——请仔细看——啊——再次感觉美好——美好和痛苦交织——若自杀——若断绝这唯一的生命——切腹是最美——在容颜未衰时——在女人最美的肌肤——这样无所顾忌地暴露在他人面前的只有切腹之时——那也是全身心地展现美丽的肌肤,将那光鲜的腹部尽情地割开,染上喷涌的鲜血和肠子,痛苦挣扎着死去——没有比这更美的死法了——嗯——喘息时肠子从切口处涌出——呼吸困难——身体再也支撑不住了——死亡的时刻近了——于是站起身——抬起腰——啊,想起了初次的婚夜——刀尖对准下腹——再往后一点——刀尖对准肛门——再见了,深深插入——啊——主马大人——主马大人——往下一坐——啊,这么深——用力搅动几下——啊——受不了了——下阴喷出一股股混着血的体液,去了,去了——啊啊。再见了,啊——主马大人——主马大人——啊这么深——啊——受不了了——去了,去了——啊啊。

二人死亡的消息迅速传到了内记那里。特别是妻子极其壮烈的切腹自杀,尤其是露出隐私部位,并且在那个地方刺穿以结束生命的最后情景,内记虽然明白其中的深意,但表面上还是以妻子因精神错乱先杀害丈夫然后自杀的结论来处理了此事。

然而,为时已晚,在他们死亡之前,内记已经将由比的通奸之事报告给了在江户的主人。

只是主人决定等回国后再处理此事,并且为了顾及公义,决定在本国进行处理。

主人在江户的任务结束后,于三月底春季即将盛开,深山的雪已经融化时回国。

随即进行了处理,御殿医因为是无奈之举而仅被免职。

但对其他当事人则施以严厉惩罚。首先,帮忙的侍女不允许依家法自杀,而是立即被处以斩首之刑。

那位侍女对老女梶山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死罪的准备,但仅仅是服从主人的命令,希望能按照家法切腹自杀。梶山回答说这是主人的命令无法违抗,但作为侍女的罪科,为了表明切腹之心,可以用白扇进行象征性切腹。

实际上虽然是斩首,但至少形式上表现出切腹的怜悯,侍女感动地哭泣,走到庭院,毅然脱去衣物,用白扇在脐下划一横线,再从胸口向下压时,站在后面的松江用短刀一刀斩下了她的头。

年轻的身体猛烈地从颈部切口喷出鲜血,身体后仰倒下,松江静静地看着这一切,然后告诉侍女因为有书写工作,不要进来,便关上了房间的拉门。

侍女被斩首后,梶山回房并关上襖门。

过了一会儿,听到衣物摩擦的声音和低低的呻吟。

侍女打开襖门,发现梶山穿着死装束正在切腹。

“为什么要切腹——”

梶山大人对着惊慌失措的侍女们,痛苦地叹了口气,说道:“你们大概也隐约知道了吧,我梶山已经是活不成了。就让我这样死去吧。切腹这种事,本该在年轻时做的。如今我这满是皱纹的肚子,已经没法切得利落了。再说了,让这年老的身躯暴露内脏,也是难看得很。所以,我只好这样做了……”

梶山大人撑起身子,他的腹部已经在肚脐上方横切了一刀,现在正从肚脐下方的肥厚腹部慢慢划开,准备切出第二刀。尽管他长年在宫中任职,皮肤依然白皙光滑,如同年轻时一般美丽,但毕竟年纪不饶人,脂肪堆积的腹部已经有些松弛。刀刃切入约一寸深,腹部的皮肉被推向右侧,肚脐也因此歪斜。上腹的切口已经滴下鲜血,染红了整个腹部,而下腹较深的切口中涌出的鲜血更是顺着腹部流下。不过,松弛的腹部切口并没有完全裂开,只有少许黄色的脂肪微微外露。

当梶山大人将切腹刀从右肋拔出,已经切开了约八寸长的口子时,他长舒了一口气,苦笑着说道:“菊(可能指某个曾切腹的人)曾说,切腹虽然痛苦,但也有一种奇妙的快感。我现在多少能体会他的心情了。哈哈,终于切出第二刀了。这松弛的肚子,切起来真是费劲,一点手感都没有啊。”

她带着几分敬畏地笑了。 “您有着了不起的勇气。希望您能早日摆脱这痛苦。虽然我做得可能不够好,但还是请让我为您介错(注:在切腹仪式中,为减缓切腹者痛苦,在其切腹后将其斩首的行为)——” “等等,别着急。反正我这身子也没多久了。按照家族规矩,切腹要切到内脏露出才算合乎礼法,可就像我之前说的,我这肚子皱巴巴的,那样做会很难看。所以我打算换个稍微华丽些的切法。不过比起内脏露出,这痛苦程度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我也来——” “你说什么?我梶山之所以切腹,是因为自知有罪。要是有人陪同,那陪同的人也会同样获罪。在接到切腹命令之前,我就已经独自下定决心了。要是有介错,反而麻烦。虽说我年纪大了,但这点事我还是要自己亲手解决。至于最后怎么处置,你在一旁看着就行。”

不愧是幕后掌权的老妇人,她尽显威严,用坚定的语气说完这番话后,猛地将重新拿起的切腹刀立在肚脐上方。

她右手握住刀刃,左手按在刀背上,身体微微倾斜,用力向下一压。

“嘶——”一道红线在染血的腹部中央纵向划过,越过肚脐,切入横向的切口,随着刀刃的推进,伤口逐渐扩大。她闷哼一声,又加了把劲,刀刃生生切断了下腹厚厚的脂肪和肌肉,一直延伸到宽松的白色和服下方,压在耻骨上才停住。

虽说她嘴上自嘲肚子皱巴巴的,但这仍残留着女子风韵的腹部此刻纵横交错,像石榴一样绽开,沾满鲜血的脂肪和肌肉袒露在外。

虽说内脏还没露出来,但毕竟又在“二”字切口的基础上纵向划了一刀,就连梶山也不禁眉头紧皱,嘴唇扭曲,发出“呜——”的一声闷哼。 “到这地步,肚子疼也不算什么丢脸的事了。就此别过吧。”

她的手微微颤抖得厉害,用白色和服的袖子擦了擦沾满血水和油脂的切腹刀刃,然后用染血的左手摸索着脖子前方,按住血管,将右手的切腹刀尖抵在那里。 “请您保持平静——”

还没等侍女双手合十祈祷,

“那——我去了——”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用力将刀刺进脖子,割开咽喉,“噗”的一声,鲜血猛地喷射而出。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睛突然瞪大,接着向前一头栽倒。眼看着鲜血从脖子里涌出蔓延开来,身体痉挛抽搐,呈现出临死挣扎的模样,不一会儿,脑袋“咯”地一垂,梶山便断了气 。

她强忍着痛苦,勉强露出微笑。

“您的腹部真是壮丽。接下来,请尽快结束痛苦吧。虽然我能力有限,但请允许我为您介错(协助切腹的人)——”

“等等,不必着急。反正我这条命也快结束了。按照家规,切腹是要将腹部充分切开,直到内脏流出为止。但正如我之前所说,我这腹部已经满是皱纹,恐怕看起来不太美观。所以,我决定用另一种华丽的方式切开——划成十字形。虽然比起内脏流出,这种痛苦微不足道。”

“那么,我也愿意陪您一同——”

“你在说什么?我梶山正是因为自知罪孽深重才选择切腹。如果你陪我一起,你也会成为同罪。这次切腹是我个人的决定,不需要介错。虽然我年纪大了,但我自己会了结这一切。你只需看着我的最后一刻就好。”

她展现出作为内宅总管的老练气度,语气坚定地说完后,重新握起切腹刀,猛地刺入脐部上方。右手握住刀刃,左手抵住刀背,身体向后仰,用力向下压去。

“唰”的一声,一条鲜红的血线从腹部中央纵向划过,穿过脐部,与横向的切口交汇。刀刃继续深入,伤口逐渐扩大。她“嗯”了一声,更加用力,刀刃切开了厚厚的下腹脂肪,直到刀刃触及仅仅遮住下腹底部的宽松的白衣才停下,但刀刃已经切进阴毛里。

尽管她口中说自己腹部满是皱纹,但那依然保留着女性魅力的腹部,此刻已如石榴般被十字形切开,染满鲜血的脂肪暴露在外。虽然内脏和大小肠子涌出来,完全露出,但由于在十字形切口上又纵向切开,梶山夫人不禁皱起眉头,嘴唇扭曲,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到了这一步,切腹已不再是耻辱。那么,永别了。”

她用微微颤抖的手,用白衣袖子擦拭沾满血脂的刀刃,随后用染血的左手摸索颈部,按住血脉,右手将刀刃对准那里。

“请您安心——”

在侍女合掌祈祷之前,她低声说道:

“那——我去了——”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便用力将刀刺进脖子,割开咽喉,“噗”的一声,鲜血猛地喷射而出。身体摇晃了一下,眼睛突然瞪大,接着向前一头栽倒。眼看着鲜血从脖子里涌出蔓延开来,身体痉挛抽搐,呈现出临终的痛苦姿态,不一会儿,她的头无力地垂下,梶山便断了气 。

话说回来,由比小姐已经被转移到目付横井平太夫的宅邸,并被命令禁足。她自己也已经做好了被判死刑的心理准备,但不知道何时会下达这个判决,现在就像坐在针毡上一样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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