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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川家族纪实-十字切腹记录,1

小说: 2025-09-02 08:40 5hhhhh 7680 ℃

奇伝五十川家実記(一)

作者:篠崎陽

武士家族中有许多必须牢记的礼仪,而这些礼仪是平民百姓所没有的,但武士必须掌握的一种重要礼仪就是自尽(自害)的规矩。无论是男是女,到了适当的年龄,父母都会严格教导他们这些礼仪。

当然,仅仅记住这些礼仪是不够的,能否在关键时刻从容自尽,还取决于平时的心理准备。武士必须时刻保持面对死亡而不慌乱的心态,无论何时何地,都不能忘记这种觉悟。

不过,我们家与其他家族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即使是女性,自尽的礼仪也要求像男性一样切腹,并且要按照古法真正切开腹部,取出内脏。这是我们家规定的礼仪。

在这个家族中,女性在成为家主的正室之前,有一个传统习俗:在初夜与丈夫正式结为夫妻之前,她们需要象征性地“进食”,以示礼仪。此外,家族中的女性在进入内宅服务时,必须在家族长辈面前演示切腹的仪式,以表明她们的决心。如果长辈不满意,她们就不能正式任职。虽然这些习俗听起来很严苛,但实际上并不常见真正需要自尽的情况,作者也从未亲眼见过女性切腹的事件。根据家族记录,只有在很久以前,当家主的正室去世时,有两名侍女追随她自尽,据说她们的切腹仪式非常庄重。

然而,作者却意外地亲眼目睹了一位女性的切腹。这位女性名叫阿菊,是家族中著名的美人。阿菊原本嫁给了片桐家的新兵卫,但新兵卫在婚后不到两个月就因传染病去世,阿菊成了年轻的寡妇。后来,家族决定让她与新兵卫的弟弟新五郎再婚。新五郎当时19岁,比阿菊小3岁,这种再婚在家族中很常见,主要是为了延续家族血脉。

然而,新五郎是家主宠爱的侍童,家主回国后仍然对他非常器重。按照武家的规矩,婚姻必须向藩厅报告并获得家主的批准。片桐家很快提出了阿菊和新五郎的婚事,但一些知道家主与新五郎关系的高层官员拖延了手续,导致婚事迟迟未决。与此同时,家主得知阿菊成了寡妇,便有意将她纳为自己的侧室。

片桐家得知家主的意图后,感到非常为难,因为他们已经提出了阿菊和新五郎的婚事。高层官员也因此陷入了困境,毕竟他们不能违背家主的意愿。更复杂的是,新五郎一直暗恋着美丽的嫂子阿菊,对婚事充满期待;而阿菊也在失去丈夫后,逐渐对年轻英俊的新五郎产生了感情,两人都对再婚感到由衷的喜悦。然而,家主的介入让他们的幸福化为泡影。

阿菊和新五郎已经像夫妻一样亲密,他们决定在最后一夜共度时光。第二天,他们向家主表明,两人已经结为夫妻,因此阿菊无法接受家主的召见。按照藩法,未经批准的婚姻被视为不义之通,罪当处死。但由于情况特殊,高层官员经过深思熟虑,最终允许他们自尽。

这段故事展现了古代家族中的权力斗争、个人情感与礼法之间的冲突,以及女性在其中的无奈与悲剧。

新五郎大人和菊小姐都必须按照家族的传统切腹自尽。表面上,新五郎大人是因为对兄嫂有不轨行为,而菊小姐则是为了维护片桐家的名誉,追随已故的丈夫新兵卫大人。虽然两人的名义不同,但他们彼此相爱却无法在一起,最终不得不在不同的地方切腹自尽。他们的心情该是多么痛苦啊。

当天,新五郎大人首先在城中的御庭前,在表奉行的监督下切腹自尽。之后,菊小姐因为是女性,所以在内庭切腹。国御前的由比大人作为监督者出席,而由于这是家族传承的女性切腹仪式,内庭的女侍们也被要求作为见证人出席。

我也曾在家中学习过切腹的礼仪,并在进入内庭服务时在老女大人面前演示过。但真正亲眼目睹切腹的场景还是第一次,虽然对菊小姐感到抱歉,但我的心情还是有些紧张。我不禁回想起自己在老女大人面前露出腹部、将短刀抵在腹部的羞耻感和冰冷触感。即使知道这只是练习,当时的心跳依然如此剧烈,那么真正要切腹自尽的菊小姐,此刻的心情又会是怎样的呢?

在按照传统布置的死亡座位上,背后是倒置的屏风,翻过来的榻榻米用白布包裹,四角插着榊树枝,身穿白色死装的菊小姐端坐着,双手放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她。我想,自己剖腹一定非常痛苦吧,更何况我们家的切腹仪式,根据传统,不是形式上的切腹,而是要按照古法,必须切开腹部直到内脏流出。这样的痛苦,光是想象就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菊小姐明明知道这一切,却依然如此镇定地坐着。如果换作是我坐在那个位置上,我会怎么样呢?在恐惧和好奇心的驱使下,我的目光紧紧盯着菊小姐。

这时,外面传来女仆的通报,老女仆梶山小姐似乎听到了什么消息,随后向由比夫人低声汇报。由比夫人点了点头,梶山小姐便端正姿势,宣布道:“刚刚接到外面的消息,片桐新五郎在庭院中成功切腹,接受了介错(切腹后的斩首)并已去世。因此,菊小姐也必须按照家法自尽。由比夫人及各位将一同见证,以充分展示我们家族的家法依然严明,希望菊小姐能够顺利完成。”

菊小姐听到新五郎已经切腹身亡的消息时,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一瞬间低下了头,咬紧了嘴唇。不过,她很快抬起头,双手放在地上,恭敬地行了一礼,说道:“我虽不才,但蒙家族赐予切腹的机会,深感荣幸。能够在众多尊贵的见证者面前切腹,是我莫大的光荣。我将尽力而为,恳请各位见证。”

她的声音虽然平静,但内心的痛苦可想而知。

由比夫人点头示意,女仆端着一个盛有土器的托盘走上前来。菊小姐双手接过土器,喝干了里面的水,然后将土器放回托盘,用力将其压碎,完成了临终之水的仪式。虽然新五郎已经离世,但菊小姐身穿的白色装束宛如新娘礼服,水杯的仪式也让人联想到婚礼上的三三九度(婚礼中的饮酒仪式)。她的样子仿佛是在莲台上与丈夫结下永恒的誓言。此刻,她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尽快完成切腹,与新五郎相聚。她的表情平静而坚定,没有丝毫面对死亡的阴影。

托盘被撤下后,负责武艺指导的松江小姐作为介错人,头戴白色头巾,身穿襷挂(一种武士装束),手持小薙刀,单膝跪在菊小姐身旁。看来她将使用熟练的小薙刀来进行介错,而非传统的大刀。她的表现也值得期待。

接着,另一位女仆端着一个盛有切腹刀的托盘缓缓走来。那是一把稍显细短的刀,刀身已经出鞘,冰冷的刀刃闪烁着寒光。这把刀显然是经过精心挑选的,即使是女性的手也能轻松驾驭。托盘被放在菊小姐的左膝前,女仆行礼后退下。

“来吧,菊小姐,切腹吧。”由比夫人高声宣布。菊小姐点了点头,缓缓将托盘拉近,拿起短刀,用附带的白色绢布将刀刃紧紧包裹,只留下约两寸的刀刃露在外面,然后将刀放回托盘。她显然已经测量过自己腹部的厚度,认为两寸多、不到三寸的长度最为合适。刀刃太短无法刺穿腹部,太长则容易缠绕内脏,难以拔出。这种判断也是切腹的重要技巧之一。

お菊解开了腰带,轻轻地卷起并脱下,寂静的庭院中只能听到衣物摩擦的细微声音。这条腰带不是为了庆祝新婚,而是为了走向死亡的旅程。解下的腰带被侍女拿到帷幕外。

お菊脱下腰带后,宽松的白无垢(一种白色礼服)从肩上滑落,露出了里面的白色内衣。她并没有完全脱下内衣,而是用双手抓住衣襟,向两边拉开。

在战争等非常时期,女性也需要脱去衣物,全力剖腹自尽。但在今天这种公开的刑罚场合,她似乎有所保留。

然而,为了便于行刑,她的衣襟被大大拉开,胸部完全暴露,腹部也从胸口到两侧的肋骨都显露出来。接着,她用双手解开腰间的系带,将衣物往下推,露出了隐藏的下腹部,肚脐也显现出来。

这段文字描绘了一个非常严肃和悲壮的场面,充满了仪式感和无奈的情绪。

“因为腰带事先系得较低,直到脐下三寸、女性隐秘之处,阿菊小姐毫不吝惜地露出了她的腹部。”

已经被新兵卫大人带入了女人的感情,然后又与新五郎大人激情做爱,她的身体湿润而有光泽,她的乳房柔软而丰满,不像我们的处女女儿。她的乳头又大又挺拔,我再一次意识到,女人的美丽只有在与她的丈夫亲密时才会真正增强。

她的腹部丰满而匀称,恰到好处地覆盖着一层柔软的肉,从胸口到腹部线条流畅,逐渐向下延伸,最终隐没于女性的私密之处。我不禁在心中惊叹,真是太美了。随着她的呼吸,胸部和腹部微微起伏,肚脐的阴影也随之微妙地变化,显得格外妩媚。即便是同为女性的我,也不由得感到身体发热,心中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悸动。想到那美丽的小腹不久后将被撕裂,染上鲜红的血色——这种想法既残酷,却又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期待,让我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激动,脸颊也不由得泛起了红晕。

菊小姐确认了下腹部已经裸露出来,便迅速伸手拿起切腹刀,双手将其高举过头,然后右手反握刀柄,左手扶住刀身,将刀转到身后,放在臀部下方,挺直腰背,腹部向前凸出。

她那雪白的身体,此刻前方毫无遮挡,从肩头到脐下完全暴露在阳光下,耀眼夺目。

担任介错人的松江小姐,迅速右膝跪地,右手握着小薙刀,刀尖立在膝前,摆出随时准备进行介错的姿势。按照古式切腹的规矩,介错人有几个关键的时机可以选择:当切腹者将刀刺入左腹时、将刀从脐下拉回时、将刀拉至右腹时、将刀十字形刺入心窝时、刀切至一半时、完全切至脐下时、以及将刀拔出放在右膝前时。介错人需要根据切腹者的痛苦表现和意志力,选择最合适的时机出手。因此,从切腹者露出腹部、右手反握切腹刀的那一刻起,介错人便不能有丝毫松懈。

阿菊大人用左手掌心缓缓按压抚摸着自己的肚脐下方。

她那丰满的腹部肌肤被拉伸后又恢复原状。两次、三次,最后她用力向右一推,左腹的松弛消失,紧绷的侧腹处,她反手握着的切腹刀刀尖紧紧贴了上去。啊,终于……仿佛我自己要切腹一般,我的心跳如擂鼓般急促,清晰可闻。

阿菊大人闭目片刻,忽然深深吸了一口气,腹部随之起伏。我紧握拳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腹部。

就在我看到她又深吸一口气,腹部微微凹陷并停住的那一刻——嗯……

一声低沉却有力、压抑的呻吟或气合声传入耳中,切腹刀猛地刺入左腹。

然而,尽管松弛的肌肤已被绷紧,那富有弹性的女性腹部依然抵挡住了锋利的刀尖,深深凹陷却难以轻易刺穿。

阿菊大人用左手也扶住刀柄,双手重新握紧切腹刀,双臂用力继续刺入,同时身体猛地向前倾倒。

——噗嗤

仿佛听到了这样的声音。

——呜……

呻吟声响起,阿菊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缓缓地抬起身体,腹部已经被一把切腹刀深深地刺入。

啊,终于切腹了——已经无法回头——只能走向死亡的道路——痛苦的程度——或许会被巧妙地引导——这样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地在我脑海中闪过。

阿菊的脸上,一瞬间血色全无,眉头紧皱,似乎在忍受着痛苦,但很快脸上又恢复了红润,眼睛也睁得大大的。

从左下腹刺入约两寸的刀刃周围,一股鲜血顺着腹部流下。

此刻,亲眼目睹这真正的女人切腹的场景,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阿菊的腹部。

——呜,呜,呜……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声,她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双臂上,缓缓地将切腹刀向右拉动。

腹部的肉被刀刃挤压,向右移动,接着,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刀刃又向前推进了一些。

再向右——两寸,三寸,切口逐渐扩大。

阿菊低着头,仿佛在凝视自己的下腹,拉动刀刃,因此无法看清她的表情,但两寸多的刀刃已经完全刺入腹部,撕裂了皮肉,可想而知她的痛苦是多么剧烈。

伤口滴下的鲜血染红了被压下的白色和服膝盖部分,红色的血迹逐渐扩散。

当切腹刀到达腹部中央,接近肚脐下方时,阿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稍微抬起上半身,抬起了脸。

只见她高耸的额头上渗出了汗珠,脸色也变得有些苍白,但表情比想象中要坚定,那双大眼睛也睁得大大的。

腹部的切口已经翻卷,厚厚的脂肪肉像排列着淡黄色颗粒一样,弹开了鲜血,呈现出一种艳丽的光泽。

我第一次目睹了真实的肉色,我的眼睛被牢牢地吸引住了。

那是一种既可怕又美丽的感觉,仿佛有一种疯狂的兴奋感。

“菊——”

由比大人不由自主地喊出了声。菊小姐轻轻点了点头,肩膀微微起伏,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脸正对着前方,睁大了眼睛——

“嗯——嗯——”她紧抿着嘴唇,身体微微后仰,同时将身体向左扭转,双臂用尽全力,将下腹的刀刃一口气向右拉去。刀刃划过,切口逐渐延伸,鲜血喷涌而出,原本雪白的下腹瞬间被染成一片鲜红。

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目睹真正的切腹。

“嗯——”

她紧握着已经拉到右腹的切腹刀,美丽的眉头紧皱,屏住呼吸,拼命忍受着痛苦。此时的菊小姐与以往截然不同,展现出一种凄美而艳丽的气质,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向前倾身,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

“嗯——”

就在她的身体似乎承受了更大的力量时,腹部猛地一阵剧烈波动,肚脐下方的切口上下张开,大约有三寸宽。

“呜——啊哈——嗯,嗯,嗯……”

菊大人用右手握着切腹刀,左手撑在膝盖上,支撑着颤抖的身体,呼吸急促。从腹部的切口中,血淋淋的内脏块随着呼吸的起伏时而凸出,时而缩回。毫无疑问,那是菊大人的内脏。啊,真是壮烈的切腹——在场的由比大人和其他人都不禁感叹,同时也感到一丝释然。

菊大人用左手摸索着腹部的切口,触碰到自己的内脏,随后猛地用右手拔出切腹刀,狠狠地刺入肚脐上方,用力向下切开。刀刃虽然浅,但还是割开了肚脐,形成一条直线的切口。刀刃被内脏粉色肠子缠住,停了下来。菊大人用左手将肠子内脏推向一旁,双手紧握刀柄,用力向下压去。切口的下侧被刀刃压开,伤口呈三角形张开,剩余的大小肠“噗”地一下涌了出来。即便如此,刀刃还是切开了两寸多厚的下腹,刀刃往下一直隔开到黑黑的阴毛丛里,压在了耻骨上,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十字形切口。

切口进一步扩大,进出的内脏滑溜溜地溢出,大小肠子像桃色的管子一样,妖异地摊开在大腿之间。菊大人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眼周浮现出青黑色的阴影,死相已经清晰可见。尽管如此,菊大人还是从腹部拔出刀,放在膝盖前,双手撑在膝盖上,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在急促的呼吸间,压抑的呻吟声“唔、唔”从唇边痛苦地漏出。

看到切腹已经足够,担任介错人的松江大人迅速起身,握紧了小薙刀。感受到这一动静,菊大人用染血的左手示意,仿佛在说“还不到时候”,阻止了介错。松江大人说道:“菊,已经足够了。你那完美的十字切腹,我已经亲眼见证了。”

在由比大人说完之后,大家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真是了不起的切腹”、“阿菊大人,请保持清醒”的声音。虽然这听起来有些不够谨慎,但第一次亲眼目睹女性切腹的惊人场面,大家都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感叹的声音。

阿菊大人用意外坚定的声音说道:“再等一下……切腹的感觉……让我好好……嗯……好好体会一下……呜……”

她一边喘着气一边说着。由比大人回应道:“哦,原来如此。切腹的感觉,也让我们听听,以后或许有用。”

阿菊大人继续说道:“是……切腹……前半段很痛苦……但完成后……意外地……感觉还不错……哈、哈、哈……嗯……各位……即使是女人……也、也能切腹……全身像麻痹了一样……嗯……感觉很好……呜……”

阿菊大人用左手按住自己溢出的内脏,虽然看起来受了这么重的伤,应该非常痛苦,但她的脸上却似乎浮现出一丝微笑,甚至让人感觉到一种可怕的鬼气,让人一瞬间感到毛骨悚然。

然而,阿菊大人的脸已经明显不再是这个世界的人了。阿菊大人自己也意识到了这一点,说道:“解、解脱了……”

身体向前倾斜,脖子伸了出来。这时,松江大人横握的小薙刀伴随着一声锐利的喊声,像银蛇一样迅速划过菊大人的脖子。

“嗖”的一声,红色的血虹喷涌而出,身体摇晃了一下,随即向前倒下。脖子处涌出的鲜红血液迅速扩散,身体微微抽搐,最终停止了动作。这是一次出色的割腹,虽然不忍心看到身首分离,但看起来小薙刀的刀尖已经贯穿了咽喉的血管。

根据检视官由比大人的建议,虽然菊大人原本是因不义通奸的罪名被处决,但考虑到当家重臣也有责任,最终与新五郎大人一同被允许以十字形割腹的方式结束生命,甚至连内脏都露了出来,展现了壮烈的结局。两人最终被赦免了罪名,允许按照常规方式安葬,这可以说是非常合理的处置。

据处理菊大人遗体的人描述,菊大人的腹部从左肋到右腹被完全切开,脐下四寸处尤其深,甚至切到了内脏。此外,从胸口到脐部再到下腹,切口向四周展开,细小的肠子溢出约三尺长。虽然脖子处的骨头没有被完全切断,但从左到右的切口非常漂亮,显示了介错人高超的技艺。

那天晚上,躺在床上时,菊大人腹部被切开的场景、从十字切口中溢出的内脏、以及她按住内脏时的表情都浮现在眼前。回想起整个过程,身体不知为何感到一阵燥热,甚至产生了自己也想那样切腹的冲动,不知不觉中,手已经按在了自己的下腹,最终忍不住发出了喘息声,全身湿透。

之后,内院中大家都在谈论菊大人的割腹,对她那出色的切腹方式感到惊叹,同时也对当家规定“即便是女性,自害时也要切腹”的家法有了新的认识。奇怪的是,在谈论这本应令人恐惧的割腹时,大家的脸上却流露出一种愉悦的神情,想必她们也和我有着同样的感受吧。

话说,我们家族的规矩起源于一位夫人的忌日。这位夫人的忌日快到了,按照惯例,在忌日当天会举行法事,之后为了慰藉她的灵魂,并让大家不忘家族的传统,会选出一位侍女来重现夫人当年切腹的场景。这个仪式在过去一直是一个固定的习俗,但今年因为菊小姐刚刚切腹自尽,大家对这件事的关注度格外高。

这个仪式不仅内宅的女眷们会参加,连外宅的男人们也会扮成敌对的一方出席。因此,扮演夫人的侍女必须在众多男性面前裸露肌肤。今年,被选中的侍女中,有些人因为羞耻心难以承受,请求辞去这个任务。于是,外宅的出席者减少到只有几位重要的家臣。不过,如果主君在国内,他一定会出席。而且,这些家臣也不全是年长者,有些是年轻的男子,对女性来说,羞耻感依然存在。

当然,被选中扮演这个角色也是一种荣誉,因为只有容貌和品行出众的女子才会被选中。事实上,有些侍女因为在切腹场景中的表现得到赏识,甚至被提拔为高门大户的妻子,或者成为主君的侧室。所以,虽然羞耻难当,但也有可能因此获得意想不到的幸运。

然而,这次这个任务落到了我头上。往年只要按照规矩做就行了,但今年因为菊小姐刚刚切腹,虽然是模仿,但也必须做得逼真。此外,外宅的家臣中有一位新上任的年轻家臣,名叫新藤主马。他是我们这些侍女们私下议论的焦点,英俊潇洒,还没有娶妻,大家都暗自希望能成为他的妻子。

想到要在这样的人物面前裸露肌肤,光是想象就让我全身发烫,羞得满脸通红。

那天,我沐浴净身,先穿上贴身衣物。为了准备切腹,我提前将腰带系得低一些,横向折叠并紧紧绑在腰骨附近。这相当于男士的兜裆布,有助于用力收紧腹部。同时,如果刀刃切到这条腰带,就能知道已经充分切开了脐下部位。根据古法,首先在脐下横向划一刀,露出内脏后,重新握刀,刺向心窝,用力向下切开至脐部,这样切口会在脐下大幅张开,内脏全部溢出,完成一次震撼的切腹。

然而,如果横向深切一圈,腹部会张开,大肠和小肠等内脏溢出,呼吸变弱;而纵向切下时,刀刃容易被内脏缠住,难以继续。因此,有时会在内脏未完全溢出时切十字形,或仅止于横向一刀,具体情况因时而异。但真正的切腹,本意在于充分剖开腹部,这是我从家传的切腹礼仪中学到的。

切腹是为了表达勇武之心,展示赤诚,忍受巨大痛苦,甚至掏出内脏,不仅仅是为了求死。因此,切腹被视为在剖开腹部、露出内脏时完成。当然,受了如此重伤,无法再生存,介错(协助斩首)是为了确保死亡。如今有人在未切腹前就进行介错,这是对切腹真意的误解。原本切腹并无介错,但有了介错后,切腹者可以心无旁骛地全力剖腹,因此逐渐成为惯例。此外,介错也有授予首级的作用。如今太平盛世,真正理解切腹之心的人稀少,而我们家仍保留这一传统。因此,这一仪式更显珍贵,需倍加重视,这是我常被教导的。

于是,我穿上了汤文字下带,披上了内衣,再套上白绢的小袖,腰间的带子也系得低低的,最后缠上腰带,整装完毕。

我将以这副模样参加法会。

这是仿照古时,当家主母在决心赴死之前,预先为自己举行法会,接受朱月院戒名的先例。

法会结束后,稍作休息,我便跟随引路的女仆,终于走向了切腹的场所。

按照规矩,房间里已经布置妥当,一侧坐着表层的重臣们,另一侧则是由比夫人等内宅的主要人物,而我将与他们相对而坐,作为见证,表里各有一人应该会入座。

虽然明知这一切并非真实,但在这样的装扮和步伐中,我的身心不由自主地紧绷起来,刚才阿菊小姐的身影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纸门被拉开,大厅中央白色的切腹座位映入眼帘。

“到那里去——”

引导的人行了一礼后离开,接下来我将以朱月院大人的身份行动。

也就是说,从现在开始,为了家族的存续,我将在敌方的见证下剖腹,献上首级,走向死亡。

紧张的气氛弥漫在整个房间。我走上高一级的座位,坐在中央,深深地行了一礼后抬起头,对面的见证席上,老女梶山大人和主马大人并排坐着。

我的切腹场景将直接映入主马大人的眼帘,这让我的心不由得慌乱起来。

但主马大人似乎并未察觉,他站起身,按照往日的记录,宣布了惯例的切腹命令:

“依照约定,作为五十川一丸的代表,你将剖腹,我们在此见证。”

我也按照惯例回应:

“职责重大,深感荣幸。我将按照命令剖腹,请仔细见证,并将我的首级呈给大将,以示公告。”

不知为何,我仿佛真的成为了城主北方的代表,置身于这场盛大的仪式中。

作为介错人,松江大人手持大刀站在我身后,而同伴阿佳大人则端着放有切腹刀的三方盘出现,或许是房间内严肃的气氛所迫,她一反平日的开朗,低着头迅速退下。

我必须像朱月院大人那样,毫不迟疑地行动。

主马大人直视的目光让我有些在意,但我不能犹豫。

首先,我解开了腰带,将其放在身后,然后褪下了白小袖的肩膀部分。脸颊不由得发热。

我的手在触碰到内衣时,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我闭上眼睛,下定决心,猛地拉开了衣襟,让肩膀滑落。

一阵凉意让我睁开了眼睛,我的身体从胸部到下腹部都暴露在外。

羞耻感让我的身体瞬间变得火热。

胸部紧绷着,仿佛有一种刺痛的感觉。

不能再磨蹭了。我将脱下的白色装束再次仔细地向左右两边摊开,双手用力将前襟往下压。

在紧紧系着的下带的支撑下,我的下腹微微隆起,肚脐显得有些朝上。

我用左手将三方盘拉近,右手拿起已经用白布包裹好的切腹刀,

左手则将空的三方盘转到身后。

这把短刀沉甸甸的,分量十足,刀刃虽然经过打磨,但依然闪烁着锋利的寒光。刀刃露出近三寸长,我反手握紧它,一股寒意顺着脊背爬上来。我马上就要在大家的注视下剖腹自尽了——这种感觉越来越真实,让我心神不宁。

我用左手掌心慢慢抚摸肚脐下方,那里是即将被切开的地方。主马大人的目光从我的胸口移到下腹,那种注视让我感到刺痛,甚至不敢直视前方。

当我抚摸下腹时,想到自己赤裸的身体正被那些威严的男性目光注视着,一股热流从下腹深处涌起,身体开始发烫。

女人的私密处隐隐作痛,

乳头也开始发硬发疼——难道在剖腹自尽的时候,也会有这样的感觉吗?

心脏剧烈地跳动着,甚至有一种莫名的兴奋感——趁着这种感觉还未消失,

我把剖腹的短刀抵在侧腹——

“嗯……”

冰冷的触感和微微的刺痛让我清醒了过来。

虽然是练习用的刀,但将真刀抵在腹部的感觉确实与众不同。

仿佛肚子随时会被切开一般,那种感觉直透腹部深处。

我效仿朱月院大人的割腹之举,必须像真正贯穿腹部那样去完成。

一边回想起阿菊大人割腹时的情景,一边用力将刀刃压入,缓缓地拉动。

——呜、嗯……

右手握着腹切刀,左手压住刀背,让刀刃在腹部滑动。

腹部的肉被刀刃牵引着,从左向右移动。

染红的腹部切口逐渐张开,阿菊大人割腹的情景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她当时的痛苦是怎样的呢?

我不过是模仿,理应不会有痛苦,反而那冰冷沉重的刀刃压着腹部滑动的感觉,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全身麻痹般的愉悦感。

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为了充分体会这种感受,我慢慢地拉动腹切刀。

那呻吟声并非痛苦所致,而是不由自主流露出的愉悦之声。

将刀刃拉到右腹侧后,我用力一压,随即拔出,接着调整姿势,重新将刀对准胸口下方的鸠尾。

主马大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

我低头瞥了一眼下腹,只见一道红色的刀痕留在那里,那是腹切刀划过的痕迹。

当然,并没有真正切开,但刀刃压过的痕迹看起来就像浅浅地割了一刀。

我不由得感到一阵满足。

接下来就是最后的纵切了……啊,啊,鸠尾比下腹要疼得多。

我强忍住想要松手的冲动,慢慢地向下切割。

当刀刃划过微微隆起的上腹时,疼痛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深切入肉里的感觉。

呜、嗯……当刀刃切开上腹,刀尖刺到肚脐时,一阵剧痛直冲背部,我不由得发出了真实的呻吟声。

最后一刀,充分切到脐下——嘿——嗯……啊,啊……刀刃滑过脐下,重重地抵在下腹最低处的腰带处时,把腰带也压低了,刀尖滑进阴毛丛里才停下来,一种难以形容的感觉涌向女性的私密处,羞得我直接向前扑倒。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气喘吁吁。

然而,介错的仪式还没有完成。

我撑起身体,将腹切刀放在右侧,双手放在膝盖上,转向检视的大人,心中满是完成割腹的满足感,

“割腹已完成,请您过目——”

我一边说着,一边松了一口气,同时感到一种自豪和难以言喻的快感。

“真是出色。”

主马大人的声音,不仅仅是仪式上的客套话,听起来更像是真诚的赞美。

“那么,请做好准备。”

身后传来松江大人的声音。

“介错,拜托了。”

我将垂在背后的头发拨到肩前,露出脖颈,身体微微前倾。

如果是真的,那么刀光一闪,我的头颅就会落地,生命就此终结。

短短的一瞬间却感觉无比漫长,下一刻,大刀的刀背重重地敲在了我的脖颈上。呜……

尽管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我猛地向前扑倒。

腰部不自觉地抬起,臀部翘起,想必那样子十分狼狈吧。

不仅如此,右膝滑开,腿伸直,白无垢的裙摆下露出了小腿,但此时我已经是“被斩首的尸体”,无法再动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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