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已经过了很久。

无今天难得很有兴致，零也很难得的能从那里面出来溜溜。

只能说不愧是零吗？虽然过了这么久，但她还是很有精神，一见面就张牙舞爪的想要冲上去把无撕碎，可惜无只是随手便让零动弹不得。

也对，毕竟连意识和记忆都能被操控，那肉体就更不用多说了。

太久不运动会导致身体机能下降，不过看起来零完全不需要有这样的顾虑——在无的精心照料下，零的身体不但没有衰弱，反而显得更加完美。

“不能自己生长的玩具，不是好玩具。”无曾经这样对零说过，想必这也是他们研发零能源的契机吧。

【里世界】依然是如此清净，如果是在【表世界】，想必会热闹非凡吧。不见人影，不闻人声，这种环境最适合做一些适合一个人做的事情了。

比如说——遛狗。狗是零，主人是无。

拉一拉手上的栓绳，牢牢紧箍在脖子上的项圈就带着零又向前走了两步。

事实上，即使无不这样做，零也会乖乖的向前走——她的身体早就不是她的了，又怎么会听她的话呢？

零的身上穿着一身富有科技感的外骨骼。说是外骨骼，更像是夺舍了零的身体。零的四肢弯曲蜷缩着被包裹起来，原本应该落地的手肘和膝盖被四根灵活的机械腿所替代，精密的设计几乎可以达到零延迟的效果，从而完全代替零原本的四肢。

失去了尊严……不，几乎是失去了人格，赤裸着身体的她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为所欲为的零了，更不用说这幅和狗狗相差无几的模样。

“唔！呜呜呜！”

即使隔着厚厚的阻碍，依然能听到零愤怒的嚎叫。特意更换上的机械狗耳并没有剥夺她原本的听力，但那根硕大的横杆状口塞倒是彻彻底底的剥夺了零的说话权利。相比起一般的口塞，这是无特意为零准备的拥有发声器功能的特制品，以用来代替零原本的说话能力。还有一根小巧的狗尾巴从尾椎骨的位置延展而出——甚至能通过判断主人的心情来做出相对应的动作。

“嗯……很乖。”

无伸手摸了摸零的脑袋，干净的白发依旧是那么的顺滑，零也很舒服的呜呜叫了起来，被主人抚摸的喜悦让她不由自主的晃起了尾巴。

轻轻拍了拍脑袋，手开始搔弄起下巴。

“嗯！嗯嗯嗯嗯嗯！！”

零开始疯狂的挣扎起来——这种剥夺人格的事情是无论如何都绝对无法接受的，哪怕她的挣扎幅度几乎一分不值。

先前已经被设备控制着做了那么多和狗一样的事情，在她仅有的还能称之为她自己身体的范围内，零几乎是疯了般的晃着脑袋想把无那只万恶的手甩走。

“好吧，看来还不够。”无很是可惜的摇了摇头。

看着还在挣扎的零，无随手按下了某个开关，只见零身上的那些外骨骼开始淅淅索索的伸出机械手。

“相比起狗狗，还是更喜欢痒奴这个身份吗。”

精密的机械手很顺利的在零的身体上游走起来。被控制住的身体实在是过于方便，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锁定住了最敏感的痒痒肉上。

“嗷呜呜呜！！呜呜呼呼呼呼呜呜呜呜呜！！！”

零就像触电了一样颤抖着，因为上半身的高强度挠痒而不断哀嚎着，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回荡，显得既凄惨又凄凉。

很轻易的，机械手扒拉起腋窝最敏感的嫩肉，能看得出来零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想要抽回手臂，只可惜她敌不过外骨骼的坚固。而腰腹上已经爬满了的机械手直接抽干了她的力气，痒得几乎上气喘不过下气的状态连集中精神这种小事都不可能做到，只是一味的颤抖着身体。本能着的挣扎即使隔着外骨骼都清晰可见，很快就痒得零连眼泪都流出来。

但无现在并不想让零哭，他要的是一个笑着的零。

很快，足部的机械手就满足了无的想法——那里实在是太过于敏感了，以至于在接触到的一瞬间零的笑意就直接击碎了哭泣的面容。

相比起身体，零的足部受到了最精细的固定。完全贴合足背的拘束用器紧紧的贴合在肌肤上，就像没有鞋底的靴子一样吞没了整双脚的自由。十根小巧的铁环拴住了还在挣扎的脚趾向后拉扯过去，形成一道绝美的足弓。

没有任何阻碍，机械手柔顺的划过零的足底，白色的划痕瞬间就痒得零疯笑出来，在消失之前更多的划痕出现，迫使零进一步的疯狂。

无也没有闲着，他随手解开了零的口塞，毕竟有声音的玩具更好玩。一瞬间笑声决堤般的喷涌而出，无躲闪不及的右手也被喷溅了无数的唾沫星子。

“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停……停哈哈哈哈！！！你不得好死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唔咿咿咿咿咿！！！混蛋嘻嘻呀呀呀呀啊哈哈哈啊啊啊啊！！！！”

即使已经过了很长时间，零还是会咒骂无，哪怕会因为身体的本能反应求饶，哪怕她知道这样会进一步加剧折磨。所以她会在自己完全崩溃之前挤出一句又一句恶毒的咒骂，连同愤怒与不甘，化作一轮又一轮的诅咒和尖笑。

顺着不安分的下巴，无将手伸向了零那对还空无一物的乳房上。仅仅是触摸的一瞬间就能感受到零被电击一般的抖动。都不需要做什么额外的事情，只需要随便摸一摸，再轻轻的捏一捏勃起的乳头，就能让这只已经疯狂了的狗狗更加疯狂。

“吼吼吼吼嗷嗷嗷啊啊啊啊啊！！滚！滚啊啊啊啊哦哦啊啊啊！！！”

再怎么恶毒的咒骂，都改变不了零会因为无的接触而开始发情的事实。零直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自己的肉体会如此轻易的被俘虏，但这已经是无可争议的事实。每每零的性欲值上升，都会伴随机械手的进一步折磨。吞没了零侧身和足底的机械层如舞蹈般蠕动着，如同一身灵巧的衣装覆盖住零大片大片的痒痒肉。

可惜的是没法欣赏零优美的脚丫，所幸的是还有大片的身体没有被覆盖。

“这样会让你很兴奋吗？真是一只好色的狗狗呢。”

无伸出一根手指，灵活的波弄着那勃起充血的乳头。看着这对可爱的小豆豆随手指来回摇晃着，即使是无也来了兴致，随即整双手都贴了上去。

即使已经笑得几乎昏厥，但那鲜明的触感还是更高层的覆盖了原有的感觉。只一瞬零的整个身体都仿佛活了起来，纵使她千不想万不想，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陷入发情状态，在挠痒的催情下一阵阵的冲击着大脑。

无的右手依旧保持着一根食指的状态拨撩着，时不时的又围绕着乳晕画着圈圈；而左手则是直接握住了整只乳房肆意的揉捏起来。手指感受着柔软舒适的触感，手掌心则是亲昵的与乳房玩耍起来，那可可爱爱的娇小触感与丰满硕大的揉捏感混合着，在零的抖动下显得尤为色情。

无当然是极具自控能力的，不然她怎么能实现他的大计呢？但零就没那么好运了。纵使她多么天才，在改造过的身体面前都显得那么无力。极快的零就已经高潮，夹杂着痒感的性欲瞬间击溃了理智的防线，但在要决堤之前的一刹那，一股来自腹部的灼烧感却硬生生的阻断了进一步的喷涌。

“寸止调教哦，作为你一直不听话的惩罚。”

零当然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她非常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给她思考了，那被强制阻断的欲望硬生生的憋回了身体，那过分的舒适感一瞬间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空虚感，哪怕是零也难受得哀嚎起来。

“吼吼吼吼不……不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拜无所赐，零永远不会对身体上的感觉麻痹，也正因如此她才会接收到远超正常人的神经回馈。那几乎实体化的神经电流一遍遍的回荡在零的每个细胞内，就连小指头都难受的蜷缩起来——虽然她做不到就是了。

“没有休息时间。”

在奔流回堤的刹那，无又重新开始了动作。零被强制性的翻了过来，四肢被迫像一只撒娇的乖狗狗高举起来，露出毫无防备的身体。无强硬的压了上去，右手绕过后背紧紧的抱住零，左手继续着粗暴的蹂躏，空闲着的另一只乳房则是被无整个吞在口中。灵巧的舌头肆意的舔舐着，湿滑的舔舐感和粗鲁的揉捏感夹杂着冲向零的大脑，几乎是极端的瞬间零就又来到了高潮的边缘，喷发出更浓厚女性气息的身躯愈发诱人。

就像是有监视器一样，无极快的停下了动作，一瞬间那股冲动感又被硬生生的遏制住，单单触摸和哈气根本不能让洪流前进一丝一毫，反而是愈发的催动着零的情欲。

在难受感刚涌上来的瞬间，无就会重新开始动作。好不容易才被痒感覆盖了的性欲又一瞬间冲了上来，一下子又在决堤的边缘积攒。这一次无没有停下来，但零并没有迎来解放的高潮。

“淫纹都忘了吗？笨狗狗。”

“嗷嗷嗷嗷嗷嗷嗷啊！！！啊啊啊嗷嗷嗷哦奥啊啊啊奥啊嗷嗷嗷嗷嗷！！！！！”

理智被完全摧毁的大脑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能发出野兽般的嚎叫。甚至不需要测量，零的小腹已经肉眼可见的膨胀起来。

无停下手来，随即更多的机械手争先恐后的占据了无原本的位置。另一种新颖的感觉给原本已经被逼到了崩溃的极限又硬生生的开辟了更凶狠的洪流。巨大的冲击下零直接翻白眼昏死过去，但原本淡下去的痒感又重新涌了上来硬生生的痒醒了零。

“先这么放一会吧，直到你愿意当一只乖狗狗。”

零甚至没有注意到无已经转身离去。

待无处理完事物回来时，已经不知道是多少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有点出乎预料的，零并没有像想象中的那么翻腾，而是死一样的摊在了原地。

“这么难受吗？怎么还流鼻血了？”

一般来说，即使被淫纹按住了性欲，但失禁还是不可避免的。但零的情况不同，除了淫纹的控制，还有无对零本身的操控，这导致即使寸止了这么久零的下体都干净一片。但没有得到释放的欲望绝不会消失，肆意的在零体内寻找突破点，最终硬生生的从鼻息中冲了出来——虽然并不会有任何好转。

无停下了所有的设备。即使所有外部刺激都终止了，已经失神的大脑依旧没有反应过来，在身体里又游荡了几十圈之后才堪堪恢复了些许意识。

“求……难受……对不起……求求你……”

零近乎崩溃的从口中憋出几个词，能听出来她连话都说不清了，但大脑依旧本能的渴求着解放。

“那你是什么？”

“狗……狗……我是主人的狗……快……快啊……”

不会抵抗的玩具竟如此无趣，吗。

无这样想着，随手解除了零的控制。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尖叫，零终于尝到了解放的甜头。那持续了好久的潮吹，是她被压抑许久的快感总算得到解脱的证明。

她瘫软的倒在地上，还没有彻底的因为失神而昏迷，就被无重新唤醒过来。

“这么快就忘了自己是条狗狗了吗？没有主人的命令就擅自行动。”

“杀……杀了你……”

缓过神来，零瞬间翻过身来想要对无发动攻击，可惜虚脱了的身体连动一下都无法遵循主人的意志。

“好吧好吧。”

无随手重置了零的身体状态，只一下零又恢复了体力，但没等她有任何动作，身上的外骨骼就重新接管了零的身躯。

“作为一只乖狗狗……我应该给你一些奖励。”

无捡起了地上的栓绳，无视着那不堪入耳的咒骂，又拽着零行动了起来。

随着突如其来的灯光，比想象中还要富丽堂皇的大厅出现在眼前。

虽然耀眼，但并不刺眼，很快零就清楚的看到了房间内出现了什么——

是零在【表世界】中使用最多最久的白狐形象。甚至不需要抬头，仅仅是那身和服就已经能让她认出自己。

“做的怎么样？1:1等身雕像，用量子投影构建外表，达到最逼真的效果。”

那段最辉煌的记忆重新浮出水面。那时她还是如同世界的神一般的存在，凭借自身的欲望随意选择猎物，再按自己的喜好肆意玩弄。

“不过呢，既然你现在是一只狗狗，就应该做点狗狗该做的事情。”

零几乎是同时就意识到了无要干什么，她迅速的想要逃离，但身体却听从无的指示更加的逼近了自己的塑像。

“不……不行！呃呃啊……混蛋！住手！快给我住手！！”

侧过身去，右腿向后抬起。

“停啊……停啊啊啊啊啊！！你该死啊啊啊啊！！！”

无按下了开关。

“畜生！你猪狗不如啊！！！！”

机器还是开始了运作，熟悉的机械手继续开始瘙痒，瞬间吞没了她的上半身。

“咿咿咿咿咿咿！！！不哈哈哈哈哈哈哈！！！住手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

没有停下来，迎接她的是全力输出的机械手。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哈哈哈哈哈！！快住手啊哈啊啊啊啊啊！！！”

虽然不像刚开始被控制住时候的样子，但现在这幅富有反抗精神的零还是更有玩弄的价值。

双脚回归了它忠实的机械手，细密的机械手一左一右交叉分布着，错落有致的瘙痒再次将零淹没在瘙痒的汪洋中。

剧烈的痒感再一次冲垮了零的防线，她太清楚自己不可能抵抗得了多久了。当这种程度的瘙痒被放出来时，那许久未听的求饶终究还是从她口中挤了出来。

哪怕是不要再进一步加剧折磨也行，类似于这样的话。

零笑着喊着叫着嚎着，任凭她怎样摇晃还能自由移动的脑袋也绝对无济于事。零就极强的救生欲望，但却只有极低的自救空间，正是这种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进一步击垮了零的心理防线。

即使是经历过无数遍洗脑和寸止，但这种极单纯的挠痒痒还是极有效。哪怕零清楚接下来会发生的所有事情，也无法改变她那敏感的身躯对其毫无任何抵抗力的事实。

一直在摇晃的尾巴被无抓住，模拟了真实触感的冲击进一步加剧了零的求饶。哪怕是被折磨到失神，或者失去彻彻底底的自由，她至少还能被称之为人。但一旦她没有忍住，就等同于是作为狗的自己彻底与作为人的自己做诀别。

那是即使死也不能接受的。

不过这点矜持根本没什么用，在最纯粹的折磨下崩溃也只是一瞬间。没有了淫纹的控制，决堤是那么的容易。

“做的很好。”

无停下了所有的挠痒，安抚似的抚摸着零的脑袋。

“杀……”

剧烈的颤抖着，那极度沙哑的声音完全分辨不清楚在说什么。

“杀……杀了……你……”

难以想象这样的声音能被一个曾经是人类的发声器官发出，那怪异扭曲的表情已经完全扭作一团，沾满了眼泪鼻涕口水的面孔脏兮兮的，似乎连原本柔顺的白发都变得苍白。

“呜……杀……杀……呜呜……死……”

这下她真的像一条狗了，说不了人话，就连动作上都想着怎么将无一点点的啃碎。

可惜零没有这个自由，别说她绝对抗衡不了的外骨骼，就连无的小小指令都能肆意操控她的身体。

你看，只要再启动挠痒装置，就能让这只野兽嚎叫出来。那又像哭又像笑的沙哑声音已经和咆哮无异。

每每挣扎着冲向无，身上的痒感都会随和雕像的距离增大而几何倍数的增加，哪怕已经悲愤到不顾一切也要杀掉无的程度，身体也会在绝对的痒感冲击下瘫倒过去，在地上扭曲着发出悲鸣。

一直到无召唤出她的另一具分身，当着她的面传送到了那个她先前一直被冰冻着的地方，她也没有做到离开雕像哪怕几米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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