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凡数到第三十六片银杏叶飘进院子时，厨房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

　　他放下正在进行的工作，虽然本身也赚不了什么钱。

　　看见赵狸赤着脚站在冰箱前，碎冰渣正顺着她发颤的小腿往下滑。

　　“说过多少次了...“

　　他快步上前把人抱到餐椅上，少女的脚踝冻得像块青玉，沾着糖霜的指尖还死死攥着半截红薯。

　　“晚上不要偷吃东西！”

　　赵狸缩起脖子把脸埋进毛领，发顶翘起的呆毛扫过赵凡的下巴。

　　“才不是偷吃。“

　　她突然挺直腰板，泛红的耳尖从银发间露出来。

　　“是……是帮冰箱清理过期食品！“

　　暖黄的壁灯在她睫毛上投下细碎的光晕，赵凡注意到她睡衣第三颗纽扣系错了位置。

　　被囚禁时留下的伤痕在锁骨处若隐若现，像冬日里蜷缩的蝶翼。

　　他叹了口气，内心中的柔软还是占据了上峰，忍住了斥责的话。

　　“那这位田螺姑娘。“

　　他蹲下身用热毛巾裹住她冰凉的脚趾，掌心的茧子蹭过她脚背时，少女突然触电般蜷起膝盖。

　　“能不能帮我把烤箱里的栗子壳清理一下？“

　　赵狸的眼睛倏地亮了。她踮着脚往料理台张望。

　　毛绒拖鞋在地板上敲出雀跃的节奏，全然没发现赵凡悄悄把剩下的红薯塞进了保鲜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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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

　　“咳咳咳！”

　　赵凡被压抑的咳嗽声惊醒。

　　月光从门缝里漏进来，他看见赵狸裹着毯子在露台来回踱步，脖子上已经泛起成片的红疹。

　　“过敏？红薯过敏？”

　　一瞬间，赵凡联想到了缘由。

　　他拧开应急药箱，玻璃药瓶相撞的声响惊得少女原地跳起。

　　“好在不严重。”

　　“现在开始，不要吃红薯！过两天带你去医院查查过敏源。”

　　他拼命的赚的钱，通过黑市，走了很多关系，总算办好了领养手续。

　　“会这样！”赵狸瞪大了眼睛，脑袋上的小毛像焉了一样，低垂下来。

　　一日后。

　　晨光漫过窗棂时，赵凡发现料理台上摆着歪歪扭扭的道歉信。

　　被咬过两口的红薯插着牙签做的白旗，糖霜在晨雾里凝成晶莹的冰花。

　　赵凡捏着那张皱巴巴的道歉信，指腹蹭过信纸边缘的糖渍。

　　歪歪扭扭的“对不起“三个字旁边画着哭脸小猫，湿漉漉的墨迹在晨光里泛着浅金。

　　“赵！狸！“

　　浴室门哐当一声撞在瓷砖上，蒸腾的雾气里传出幼女慌乱的呜咽。

　　“呜呜呜……对不起！”

　　赵凡举着过敏药膏愣在门口，氤氲水汽中，隐约可见赵狸正手忙脚乱地用毛巾擦着身体，脖颈上，身体上未消的红疹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你没事吧！？”

　　赵凡反手扯过浴巾把人卷成蚕宝宝，幼女银白的长发还滴着水，冰凉的水珠顺着他手腕内侧的疤痕滑进袖口。

　　怀里的人突然不动了，湿润的睫毛扫过他喉结。

　　“你身上...有铁锈的味道。“

　　“笨蛋，是药膏的味道。“

　　赵凡把人放在飘窗上，拧开薄荷膏的金属盖。

　　晨光穿透她轻薄的睡衣，锁骨下方蝴蝶状伤痕正在微微发烫。

　　“今天不许吃了红薯了！”

　　“等等，不对。”

　　赵凡突然想起来，以前小狸也吃过红薯制品，但是没有过敏迹象，那么过敏源头不太可能出自红薯，而是另有什么。

　　话音未落，窗外突然传来烤红薯的吆喝声。

　　赵狸瞳孔猛地收缩，指尖深深掐进他小臂，喉咙里溢出的呜咽。

　　这个反应不对劲，赵凡蹙眉看向巷口的流动摊贩，烤炉上翻涌的焦糖色热气中，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正往红薯上撒大把白糖。

　　“难道是白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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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夜急诊室的消毒水味刺得人太阳穴发疼。赵凡盯着点滴管里缓慢坠落的药液，病床上昏睡的少女正在梦呓中反复呢喃。

　　“要吃糖。“

　　护士递来的化验单揭示惊人真相，赵狸对麦芽糖精严重过敏。

　　这种常用于黑作坊的廉价甜味剂，此刻正在她血液里横冲直撞。

　　“病人对麦芽糖精产生PTSD反应，简单来说，是心理疾病。“

　　老医生推了推眼镜，眼睛闪过一丝锐利和谨慎。

　　“还有，孩子身上怎么有这么多伤疤？”

　　赵凡叹了口气，示意医生去外面说话。

　　他将赵狸的过去讲述给了医生听。

　　“怎么会这样呢？那我明白了。”

　　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

　　“那些畜生会给刚拐来的孩子连续注射葡萄糖，直到他们像染上毒瘾般哀求甜食，再逼着去乞讨卖惨。

　　估计是熟悉的味道，诱导了她想起以前的回忆……记住，以后最好最好不要吃甜食了，还有尽量让她快乐的生活，抵消掉负面回忆带来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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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院后。

　　赵狸和八爪鱼一样，趴在赵凡的后背上。

　　“赵凡，我以后都不能吃糖果了嘛……”

　　“医生说可以吃代糖。”

　　“坏嘟吧……”

　　赵凡将赵狸背回家，一路上都在思考快乐是回忆。

　　怎么制作一个快乐的回忆呢？

　　“小狸，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赵凡试探性的问道。

　　“想要什么？想和你永远在一起！”赵狸蹭了蹭赵凡的胡茬。

　　“还有什么吗？”

　　“那……我想吃糖！”

　　“我尽力吧……”

　　“好耶！”

　　第二天。

　　赵凡的指节叩在中药铺的檀木柜台上，惊醒了打盹的老掌柜。

　　玻璃罐里浮着人参的琥珀色酒液微微晃动，混着几十种药材的复杂气味扑面而来。

　　“有没有甜叶菊？”

　　“甜叶菊？“

　　老掌柜从玳瑁眼镜上方打量眼前的年轻人。

　　“给糖尿病人代茶饮的？“

　　“对人工甜味剂过敏的...“

　　赵凡顿了顿，“家人……。“

　　想了想又补充道。

　　“妻子。”

　　里间布帘突然被掀开，穿靛蓝工作服的掌柜女儿端着黄铜秤走了出来。

　　“天然甜味，试试这个柿霜怎么样。”

　　她拈起块蒙着白霜的柿饼。

　　“秋霜打过十二遍的富平吊柿，刮下的糖霜，上等品中的上等品，女生吃了美容养颜，男生吃了强身健体……优惠价四十块钱一斤。“

　　好贵。

　　赵凡买了三斤。

　　不得不说，销售最重要的就是看人下碟，卖给妈妈东西，就是要一直夸小孩，卖给丈夫东西也是一样的，要一直夸人家的妻子。

　　暮色染红窗棂时，厨房已摆满金红柿饼。

　　赵狸像嗅到蜜香的小动物，赤脚蹲在料理台旁，银发在暖风机里蓬成毛茸茸的云朵。

　　“这是要做魔法药水吗？“

　　她戳了戳青瓷碗里正在析出的糖霜。

　　赵凡用银勺轻轻刮拭柿饼表面。

　　“是糖。“

　　白霜落在碗底，像初冬的第一场细雪。

　　凌晨三点，第一批柿霜糖终于凝固成琥珀色的脆片。

　　赵狸跪坐在飘窗上，对着路灯举起枫叶形状的糖块，暖黄光晕穿透糖体，在她掌心投下蜂蜜般的光斑。

　　“流口水惹。“

　　她含住糖片时突然睁大双眼。

　　没有记忆中灼烧喉咙的甜腻，只有山泉浸过鹅卵石的清冽甘美顺着舌尖蔓延。

　　“赵凡！”

　　还在忙碌的赵凡，转头就被赵狸亲了一口。

　　“敢勾引我，你胆子还蛮大的嘛！”

　　赵狸红着脸，穿着白丝袜的小脚慢慢抬到赵凡的裤裆，隔着裤子开始撸动起来。

　　本来被白丝袜盖住的伤疤却因为幅度太大而露了出来。

　　赵狸快速的将丝袜拉了上来，将伤疤盖住，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赵凡抓住赵狸的手，轻轻掀开丝袜，低头亲吻狰狞的伤口。

　　赵狸吃着糖，扭过头，掩盖着自己的羞涩，佯装不在意的自卑。

　　赵凡轻轻抚摸着赵狸腿上的伤疤，温柔地说道。

　　“都过去了。“

　　赵狸眼眶微红，将头埋进赵凡的怀里。赵凡抱着她纤细的身体，感受着她微微的颤抖。他轻轻抬起赵狸的下巴，深情地吻了上去。

　　两人的唇舌交缠，赵狸口中残留的柿霜糖香与赵凡的气息交融。赵凡的手顺着赵狸光滑的大腿慢慢向上，掀开了她的睡裙。

　　“赵凡...我...“赵狸羞涩地低语。

　　“嘘，交给我。“赵凡温柔地说道。

　　他慢慢褪下赵狸的小熊内裤，手指轻轻探入她湿润的小穴。

　　赵狸轻轻呻吟着，身体微微颤抖。赵凡的手指在她体内缓缓抽插，按压敏感点，轻轻抚摸。

　　赵狸的呼吸渐渐急促，双手紧紧抓住赵凡的衣服。赵凡加快了手指的动作，同时低头含住了赵狸挺立的乳尖。

　　“啊...赵凡...太舒服了...“赵狸娇喘着，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赵凡的动作。

　　赵凡感受到赵狸小穴的收缩，知道她快要高潮了。他加快了手指的速度，同时用拇指按压着她的阴蒂。

　　“呜呜啊!“

　　赵狸压抑着声音，达到了高潮，全身剧烈颤抖。赵凡紧紧抱住她，感受着她高潮的余韵。

　　等赵狸稍微平复后，赵凡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柔声说道。

　　“该我惩罚你了，不听话的小猫。”

　　他解开裤子，掏出已经硬挺的肉棒，缓缓抵在了赵狸的菊穴上。

　　“会这样！”

　　赵狸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身体微微颤抖。她没想到赵凡会选择这种方式。

　　“别怕，我会很温柔的。“赵凡轻声安抚道，同时缓缓将龟头挤入赵狸紧致的菊穴。

　　“呜...好胀...“赵狸咬着下唇，努力放松身体。

　　赵凡耐心地等待赵狸适应，一边轻抚她的背部一边亲吻她的脸颊。等感觉赵狸放松了一些，他才慢慢将整根肉棒插入。

　　“啊...好深...“赵狸呻吟着，双手紧紧抓住赵凡的肩膀。

　　赵凡开始缓缓抽插，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赵狸的呻吟声越来越大，身体也渐渐变得火热。

　　“赵凡...好舒服...再快一点...“赵狸娇喘着，主动扭动腰肢迎合赵凡的动作。

　　赵凡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度，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赵狸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她感觉全身都被快感淹没了。

　　“啊...要去了...赵凡...我要去了...“赵狸尖叫着，身体剧烈颤抖。

　　赵凡也加快了速度，几下深入后将滚烫的精液射入赵狸体内。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事后，赵凡轻轻抚摸着赵狸汗湿的额头，柔声说道:“我爱你，小狸。“

　　赵狸幸福地蜷缩在赵凡怀里，轻声回应:“我也爱你，赵凡。“

　　两人相拥而眠，窗外的月光洒在他们身上，仿佛为这对恋人镀上了一层温柔的光晕。

　　第二天早晨，赵凡醒来时发现赵狸正趴在他胸口，睡得正香。他轻轻抚摸着赵狸柔软的银发，心中充满了幸福和满足。

　　赵狸慢慢睁开眼睛，看到赵凡温柔的目光，害羞地把脸埋进他的胸膛。

　　“早安，我的小猫咪。“赵凡轻声说道，在赵狸额头上印下一个吻。

　　“早安...“赵狸红着脸回应，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坐起身来，“我要吃糖!“

　　赵凡笑着摇摇头，起身去厨房拿来昨晚做好的柿霜糖。赵狸迫不及待地含住一片，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

　　“好吃吗?“赵凡问道。

　　“嗯!比以前吃过的所有糖都好吃!“赵狸兴奋地说道，眼睛亮晶晶的。

　　赵凡微微一笑。

　　“好吃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里，赵凡经常会做各种天然的糖果给赵狸吃。

　　有时是蜂蜜糖，有时是果脯，还有各种花草茶。赵狸每次吃到新的糖果都会兴奋不已，像个得到礼物的小孩子。

　　赵凡也在努力工作，希望能给赵狸更好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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