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第九十章,1

小说: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2025-09-02 08:14 5hhhhh 3060 ℃

由于油烟机太吵的关系,抽了一会儿的老头怕闹着大家,干脆一抖愣翅膀从烟道里飞了出去。

饺子看着自己的老师,爷孙俩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

我其实挺能理解。

毕竟他真的经历过那个天国一般的流金岁月。所以当着饺子的面,老师和爷爷的尊严让他不可能像姑娘们那样哭的撕心裂肺。但作为一个曾经为家乡抗击侵略的老牛仔,听完这些后没当场掏颗高脚柜饮弹自尽,那已经算是心理素质极其强大了。

这位曾经的“加利福利亚男孩”,此刻正颓废地躺在天井的侧檐上,雪茄七零八落地散扔了一地。老头整个人面无表情,时不时低头喝一口从厨房顺的新米酒,叨上一口冷掉的枫糖爆米花。我对于这种白切鸡蘸大酱的行为简直是难以容忍,很想拿上两筐大闸蟹上去教教他啥叫举杯持螯。但一来今天晚上没月亮缺乏意境。二来我可没长翅膀,想上天井如果不搬梯子,那就得战术攀岩。

很显然我不仅没这身手,而且我也懒得动。所以我能做的也就是把米娅喊来,让她给老头端了盘卤味送上去。

炕上的对账大会依旧在持续着。我看床上这山珍海味的意思,夫人们恐怕得喝个通宵。

相比于金丝猫们来说,老欧洲的这帮贵妇们其实情绪不算特别激动,毕竟你要往上倒三辈,整个欧美全是亲戚。因此虽然对于这个结局很是震惊,但她们毕竟也上课学习过古代中国史这种大数据库,这个明末结局从逻辑上来说也不算是特别意外。所以她们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共情的悲凉。

而渔政的姑娘们和我一样,更多的是唏嘘感慨。

因为那是我们曾经实打实对抗了几代人的强敌。

对于大洋彼岸那个别人家的孩子,从艰难岁月拼杀过来的我们虽然能不忘初心,但每每提到的时候总是憎恨中又带有一点不甘心。几代人拼了命的迎头追赶,吃了无数的苦,身体力行的备战奋斗。用寇可往我亦可往激励了一代又一代孩子,终于靠自己的力量超越了那个天之骄子。

然后我们追上了才发现,骄子因为营养不良躺地上了。

饿的。

就,怎么说呢,这事写小说都过于欧亨利了。

不过真要说起来,众多夫人们之中最落寞的,还得是白桦林的母熊们。

她们都不知道用什么表情去面对。

是,她们会和对面的“白匪”拌嘴,会干仗,会骂街,会看不惯,会埋怨,会对开社和资的地狱笑话,会因为圣诞要过哪天而找老公耍赖(东正教圣诞是一月七)。甚至会由于抢老公的鸡巴而抄酒瓶子对砸。

可大家还是家人。

不仅是家人,她们还是志同道合的姐妹;是共闯同一片风浪的战友;是付出生命去共同保卫理想信仰的同志;是想被同一个男人配种的发情人妻。

所以她们很纠结。她们想庆祝对手的因果报应,但看到自己姐妹们的脸,她们又实在乐不出来。

那是她们的伤口。

别说是吃同一根鸡巴的竿姐妹,哪怕作为朋友这时候幸灾乐祸都过于畜牲。

“算了…别想了。”

喃喃自语的莫斯科抄起生命之水猛灌了一口,然后坚定的递给了一旁的伊利诺伊。

伊利诺伊有点懵。

“不是,姐们你干嘛…你…”

“喝。”

莫斯科就这么直勾勾地看着她。

衣阿华她们几个本来交谈甚欢。一看这情形,酒会女王姐妹们马上就明白了些什么,打着哈哈就凑过来解围:“好了好了你个酒蒙子。我知道你心里堵。但明天还干活呢?喝这个明天还起不起床了?”

“你可以喝了后烧掉。”

“诶不是,你喝多了?”

“我没多。”

“还没多?你听听你在说啥,这都快不是人话了。这么好的酒喝了一口然后烧掉?那我喝它图什么?”

“图他喝了舒服。”

母熊那坚定的眼神让几位宴会女王连连摇头。

她们都知道,这帮毛妹要是开始犯浑,那今天除非深海打过来了,否则哪怕老公来了也就是两种结果:要么他被母熊喝趴下,要么母熊被他肏趴下。

而由于人数问题的关系,喝趴下一般是不太可能。

不过喝酒这件事儿上,十字旗的夫人们也属于五十步笑百步。别说她们,连亚洲这一片都没几个算是洁身自好的。甚至那几个大奶大屁股的人妻修女们都会偷偷来上几罐修士啤酒。那就更别说这几位常年干外交的宴会女王了,那闲来无事手里抄个酒瓶子聊天是再平常不过的事,和我见面就要吃她们奶一样正常。

但母熊们比较例外,她们很少参加这种酒会。

你问我原因?

大概和得梅因不屑于参加胸围比赛是一个原因。

母熊她们对于酒有一种图腾式的崇拜。对她们来说喝酒就是喝酒,所以她们非常不屑于那种有目的性的聚会。而且她们一般喝的时候话特别少,因此经常干些特别抽象的事。

不不,我指的不是没菜然后浮潜抓鱼手撕生鱼片,亦或者是端着酒瓶子上树呼噜一把桂花往嘴里填。这其实算很正常,毕竟随着渔政现在实力越来越强,偷仙儿黄瓜西红柿的难度也直线上升,而母熊们总得有点下酒菜。

我指的是她们喝酒的理由。

虽然我对之前素体的记忆有些记不太清了,但有一件事我印象特别深刻。

那是某一年的清明节,我正在收拾踏青的东西。

上个月刚和我领完证的斯大林格勒揣着两瓶酒,一脚就踢进了我的提督室。然后和我说了这么一…

什么,你问我说为什么我会用农历?

对,你问的对。我知道我防区这个神经病气候有农历很抽象,但好多事就是图那么个氛围。毕竟没有农历的话很多事不方便,就比如说除夕这玩意总不能学樱花妹们改到公历。话说回来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我当时其实也没觉得老婆有哪里不对。虽然这俩酒瓶子大了点,但清明祭扫带酒再正常不过了。因此我也就没说什么。

直到老婆和我说了这么一句话。

“老公同志,我都听说了。今天是喝酒的节日对吧。我把酒拿过来了,你看看够度数么?”

“好,你放…”

我觉得哪里不对,转过身去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谁和你说今天是喝酒的节日?”

“古诗里说的啊。”

“古…”

“对啊。” 斯大林格勒把酒瓶往桌上一放,搂住我就是一个绵延悠长的深吻:“清明,酒,杏花村。这不就清明喝酒么?”

我被她舔上颚舔的头皮发麻,抓着那对黑丝翘臀就是一巴掌。

“你搁这儿蒸馏情报呢。一首绝句你就记了六个字?”

“那我不管,反正古诗说今天得喝酒。”

我的母熊不分由说的就把盖儿打开,顿时整个房间里酒精味儿冲天,让我想起了我去军分区医院接列克星敦下班的日子。

“不是,你这多少度的,怎么这么冲?”

“你管呢,你喝不喝?”

老婆一挑眉毛,不屑地撇了撇嘴。

“老婆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你说你的,我倒酒。”

“那我还说个六。我都说了,清明那个喝酒,那不是给我们喝的。”

这下不止眉毛,母熊连头发都快立起来了。

“什么?好你个没良心的。咱俩上个月才结婚,你要把老娘的酒给谁喝?”

我一身冷汗。

“不是,老婆。你听话别老听关键字。关键不是给谁喝,他就不是拿来喝的。”

“那拿来干嘛?做莫洛托夫?”

“神他妈莫洛托夫,你打算扔谁啊。都不是,那是拿来祭扫的。”

“祭…扫?”

“哎呀,就类似掷瓶礼!是纪念船起航那样,清明的酒是拿来祭奠祭拜故人时候用的。”

斯大林格勒这才恍然大悟。

“哦哦,说这么复杂,合着是纪念为主殉…”

斯大林格勒刚说出口就后悔了。望着我那副便秘的表情,本来剑拔弩张的母熊瞬间变成了黑丝大仓鼠。

她当然知道我在反感什么。

她是大大咧咧,但绝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姑娘。收放自如的她瞬间变得小心翼翼,绕到我的身前拿起我的手,顺着她领口就伸了进去引导我抓住她的两颗肥奶。紧跟着她轻轻弯下了腰,饱满圆润的黑丝翘臀一下一下的反拱着我的下体,磨蹭着我的系带冲我撒着娇。

“老公,我的软糖(мармеладный)。不生气了嘛…我就是习惯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唉…”

虽然我也知道,东正教这个东西在斯拉夫大地上早已是你中有我,但骨子里对于宗教的反感还是让我会有着不自觉的生理厌恶。毛妹们平日里其实也不怎么会有这个问题,只是她们这个人均酒蒙子圣体导致嘴上常年没锁,时不时的就得让我难受这么一下。

斯大林格勒磨了一会儿,见我不是特别积极。于是干净利落地打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捧着我的脸就要和我共饮。

我一脸懵逼。

“不是,老婆。你听懂了没?”

“听懂了啊,老公。”

黑丝大仓鼠腮帮子都快撑爆了。

万幸是舰娘不用嘴出声儿,不然这一说话准喷我一脸。

“听懂了你还打开喝?”

“对啊。既然是这种日子,那今天这一口你必须得喝。”

“不是,我都说了不是我们喝…”

“不,应该是我们喝。”

斯大林格勒和我交杯而立,另一手伸进了衣领,按着自己的核心和我十指相扣。

“第一杯口,敬那些反侵略的先烈。”

我直接吻上了斯大林格勒。

这我没法儿不喝。

说是这么说,但我也怕耽误事。本来是打算象征性的喝一圈西线就差不多了。结果老婆不干,说我娶了毛妹就脱亚入欧,怠慢了世界战场上牺牲的无数先烈。被她这么一激我脾气也上来了,绕着世界革命史就喝了一圈。最后我记得是喝到南美的时候酒就没了,最后在中俄双语的团结人民之歌中,我们两口子交合缠绵在了一起,一片狼藉地躺在提督室的地毯上呼呼大睡。

这之后发生了啥就可想而知。

被放了鸽子的大家心急如焚,赶回提督室把我俩一顿收拾。处罚结果是我得给夫人们手洗一个月的贴身衣物。

斯大林格勒管晒和收。

打那次以后,家里原则上禁止毛妹们以任何名义喝大酒。

但问题是,母熊们的字典上就没有原则这个词。

她们就没有字典。

时间回到现在。

“一定得喝?”

“嗯。”

“那这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们既然都嫁给了同一个男人,那按照婆家规矩喝酒得行令,得有理有据有经有典的那种。只要你说的出来,我们拉着所有人过来喝。”

衣阿华的嘴角微微一动。

她知道,新泽西这是要玩赖。莫斯科一个打猎的朴实少妇,你叫她写诗不如叫她出去弄两头驼鹿。对她来说,后者绝对比前者简单。

但她们忘了,莫斯科不仅是个猎人少妇。

她也是个斯拉夫大妞。

“啥都行?”

“啥都行。”

莫斯科笑了笑,又举起杯子灌了一大口。略带甜味的苞谷烧掠过了她的喉咙,回口的甜味让她想起了那片绿油油的玉米地。

然后她缓缓地开了口。

“椴树叶盛满了迟到的太阳,伏特加在那粗陶碗里荡漾。西来的皮靴与东归的布鞋,在炉火边烤着同一块干粮。”

所有人都心悦诚服的喝了一大口。

一旁的夏伯阳也来了感觉,拿过了莫斯科手里的酒杯。

“有人用火药丈量着边境线,有人往陶罐往埋下麦粒的眠。东方的算珠与西方的齿轮,在大洋中无限交织着死亡和分娩。”

所有人又是一满杯下肚。

夏伯阳拍了拍塔林,塔林不假思索脱口而出。

“新长出的果子穿过了那残破的钢盔,久违的月光斟满崭新的桦皮杯。曾经的兵器们回归了大地,作为未来的母亲纺织着黎明的经纬。”

夫人们的情绪彻底上来了,所有人都沉浸在了一种悲伤和狂欢的诡异气氛里开始狂欢。

而我默默地回到了我的提督室。

我知道我应该出去说点什么,但我不知道我能说什么。

所以我只能逃入梦境来让自己好受一些。

事实证明鸟用没有。

后几日的小收割日的效率可想而知。悲愤交加之下,乡亲们那干的叫一个热火朝天,硬生生把铲子抡出了挖机的效率。而夫人们一看这样更是不甘人后,那采摘速度快到人影都看不见。这下可苦了我,没舰装助力的我每天都纯靠两条腿漫山遍野的找人。跑了两天之后奥丁实在是忍不了我的速度,干脆打发我去自取点配货摆货。

当然说好听点是配货摆货,全自动的配给设备完全不需要我动手,说白了就是坐那摸鱼。

由于要下地干活的关系,大家都懒得穿衣服。但一帮奶子屁股直接光着满大街跑实在是有碍观瞻,因此夫人们都选择了大拿的那套投影装置,反正只要挡着看不见,实际穿不穿的不重要。深山或者丛林里的夫人们懒得跑,一般就是下个单然后让舰载机送空投就行。有些离着近的也会过来亲自拿补给,其实也是为了顺带摸摸鱼。但不知道是闲的还是啥,来拿补给的夫人们为了多拿点东西,没一个是正经说话的,每个都和我玩起了角色扮演。

而最缺德的是,由于她们过于卖力,导致根本不像是演的。无论是大到睁眼看世界的,还是小到死刑立刻执行的,夫人们可谓是八仙过海各显其能,那哭的叫一个真情实感。包括但不限于家里孩子多出来吃不饱饭的,还不起账要进监狱的,欠了银行利息被收走房子的,家里被大火烧没的,还不起学贷要卖血的。有几个那楚楚可怜的神情简直是惟妙惟肖。仅仅一个上午,我的补给点连遮阳伞都被薅走了,裤子也被口水和淫水浸透了。我被榨的双脚打晃不说,还得一天补七八趟货。

吃了哑巴亏的我也不说什么,默默地开启了禁欲模式。这样虽然东西还是没得飞快,好歹我精神能好上一些。

五天后,家里的炕上。

“青花,你真的是缺了大德。” 射水鱼一边梳着头发一边吐槽着自己的姐妹。

“干嘛,吃饱了就骂厨子是吧。”

“这么损的主意亏你想的出。就那点补给配额,你至于这么骗老公么?你看他这几天那脸,那都快抑郁了。”

“诶你这话我就不愿意听了,什么叫骗?那是不是都是姐几个自己的事?哪句话骗他了?”

“那不更缺德了么。”

“扳机(鳞鲀的英文叫trigger fish 直译就是扳机鱼,扳机指的是背上那根大骨刺。家里一般叫炮弹鱼或者剥皮鱼。)你这话说的就不地道了。咱们老公这都是自愿多给的。那说明啥,说明他…”

“说明我蠢。”

炕上顿时安静了下来。

大青花鱼很是尴尬。

“亲爱的…”

我一言不发,抱起炕上的罪魁祸首用力往鸡巴上一套。

大青花鱼猝不及防,被我捅的整个人脖颈后仰。张合的红唇中吐出的呻吟骚媚入骨。少夫人们紧窄的嫩屄力度惊人,夹磨、研吮的力度远超自然女性不说,连几位丰乳肥臀大夫人们都会在下体拔河之中败下阵来。内里那如同丝绸般光滑的粉红宫腔上遍布着层层叠叠的褶皱。一旦察觉到我的侵入,就会一口把我整个龟头给吞进去牢牢卡住。热乎乎的花心包裹着龟头,柔软如水的软肉吮吸着马眼,内里收紧形成的真空负压,每动一下就会感觉魂魄都要被吞噬殆尽。

为了最极致的爽感,所有夫人都在接受改造的时候选择了飞机杯式的内部结构。为的就是摒弃传统自然内阴结构的一切缺点阻碍,彻底的享受那一杆到底的极致快感。

甚至连我都不知道的是,十三的子宫螺旋技巧早已被鹰潭改进分发给了所有夫人。宫颈口如同橡皮筋一样绷在我的冠状沟上,配合上阴道那本就紧窄的吞咽压榨,我感到整根屌都被细密的嫩肉彻底黏住,上下左右严丝合缝的裹绞着我的整根鸡巴。更别说鱼鱼们本就是骚水特多的那一群,喷涌出的大股滚烫蜜液在整个阴道的疯狂转动下,将整个内里碾磨成了一片吞精的沼泽。本来来兴师问罪的我被这么一旋,攻守瞬间逆转。

“嘶~老婆,你先等会儿,我有话…”

“不等,不听。”

察觉我要往外拔,大青花鱼眉头一皱。内壁的肉褶在我抽出时集体向内一卷。不可思议的吸力将我猛地吸回到她的骚屄深处。我被她一吸,整个人失去了平衡,将老婆那娇小的身躯死死地压在了我的身下。

大青花鱼用力捧住了我的脸,幼嫩的小舌头一下一下替我擦刮着上颚。快感和爱意化作了一股股电流,瞬间遍布了我的全身。

“你不蠢,老公。只是我等够了。我不要等了。”

“不是,你听我…”

大青花鱼无视了我,自顾自地往下说着:“吃东西等别人吃剩的,签入伍等通知,毕业了等分配,回了家就我和射水鱼絮库夫。门都出不去,还得等牛牛(u47)她们来搭伙结伴。洞房当天晚上碰上我舰装觉醒,破处又等了几天等我舰装稳定。我讨厌等。我要你现在,立刻,马上…”

我直接往最里面一钻。

青花鱼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吓了一跳,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腹。自己老公那圆润饱满的龟头一跳一跳的,哪怕在被自己这么霸道的绞榨之下,他依然还不忘在自己最敏感的g点上一下一下的拱着,颤抖的龟头来回扯动着自己的宫颈。青花鱼那温润如玉的脸蛋上红灯初上,小巧的粉舌舔过干涩的嘴唇。酸胀的幸福感不仅让鱼儿渗出了点点泪光,激烈的快感让那白皙的锁骨都浮起了一层炽热的晚霞。

“其实当时有点可惜,没肏到你没觉醒的时候。”

青花鱼嘟起了嘴巴。

“原来老公只喜欢幼女。”

“也不是。老公只是贪心。不仅想肏现在的鱼儿,老公还想肏幼女时候的鱼儿,想肏怀了孕的鱼儿,还想娶鱼儿的女儿做妻子。让她和爸爸一起干活,一起吃饭,像鱼儿一样给爸爸生孩子。”

青花鱼整个人都发了情。

她那修长漂亮的小腿突然一下紧绷,接着浑身颤栗的向上抬起,想要架在我的肩膀上。我直接抓过那白嫩的“鱼尾”,细细的舔过每一个脚趾缝。

“老公还要鱼儿的姐妹生好多好多的女孩儿,让她们和鱼儿姨姨一起怀上爸爸的种。”

我感到口中的脚趾用力的勾了起来。魅惑淫荡的鱼儿烫的都快要着火。我压着她的双腿也越来越往下,直至我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中,仅凭着鸡巴死死地立在她的身上,如同是在沙滩上立着的一把遮阳大伞。

“到时候鱼儿给女儿生妹妹,女儿也要给自己生妹妹。鱼儿骚子宫从早到晚都必须装满老公的精液,一边流着奶一边喂我和我们的女儿。一滴也不准浪费。”

我鼓涨的春袋涨得像个气球,原本密密麻麻的褶皱都被撑的光滑油亮,内里的龟头都不由自主地膨胀发热。

“那,女儿在鱼儿的子宫里每天都泡在爸爸的精液里,如果在子宫里就怀孕的话,呀…”

我用力一顶,随即整个人瞬间绷紧。如同水刀一般的浓稠精液充满了生殖的欲望和爱,毫无间隔的注射进了大青花鱼的体内。

青花鱼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瞬间鼓起的小腹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老公那根巨大的鸡巴刺激的青花鱼头皮发麻。如果不是怕老公生气,她甚至想用激光和油漆在身上蚀刻下他的名字,肚子里装满他的精液再穿上贞操锁,甚至带上项圈被他当做一条狗。只要能被这个男人爱着,哪怕是被他粗暴的玩弄,被当成性奴和飞机杯。只要能享受那种疼痛又美妙的滋味。青花鱼甚至都不愿意清醒,她愿意永远的沉沦在那种快感之中。

倘若没有深海就好了。

大青花鱼叹了口气,但又觉得不对。

如果没有深海,那老公和自己结婚不就进去了么。

算了,爽了就行。管他呢。哦,精液又来了~

浇灌子宫的浓精仿佛无穷无尽,把青花鱼射的娇吟不止,那张曾经精致顽皮的俏丽面容,此时却因高潮侵袭而浮现出了一种羞耻与快感的娇媚。夫人的奶头高高挺立,细长的奶线喷泉从中喷薄而出。那双于深海中猎杀潜航的狡黠明眸,如今却如痴女一般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

望着夫人那满足的骚样,想起少夫人们要东西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一股无名的烦躁席卷了我的全身。我也不管自己的鸡巴还在射着精,就这么硬把鸡巴抽了出来。掐着我还在喷射的的龟头就开始寻找下一个桃源乡。周围的夫人们先是有些出乎意料,但又很快地来了感觉。而还在喷射的我也不管不顾,一屁股往夏威夷的那对巧克力奶上一坐,抓过一旁的西斯格比就套在了我的鸡巴上。本来在刷着论坛的西斯格比完全不受影响,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就把我的龟头吸了进去。身下的夏威夷被我坐着脸,眼见两颗弹药库垂了下来,于是张开口顺其自然地往里一吸,为主炮的急速射开始刺激装弹。

我突然萌生了一股暴戾的占有欲。

得梅因的奶子,我只吃了两口就胡乱抓揉着,任凭那略带酒味的白色喷泉浇我一身。信浓赤城的蓬松狐尾被我当做了擦龟头的浴巾,阿拉巴马的黑丝高跟被我射满了精液,伊利诺伊的咖啡里被我加满了“精奶”。我像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夫人们身上标记着我的气味。饺子的连体衣,昆西的头发,大拿的屁眼,卡辛杨的小嘴,罗伯茨的泳装,星座的旗袍,衣阿华的礼服,密苏里的大衣,加加的婚纱,甚至连亚特兰大和圣胡安的猫尾,都由于帮我做肛塞和马眼棒的关系弄得乱七八糟。每个人的身上和体内都被我的味道里里外外地浸透了。炕上的我就如同一个站在宴会桌上撒泼的孩子,每个盘子里的菜都抓过来吃两口最精华的部分,之后就随意地丢在一旁。我就这么胡闹着,发泄着,折腾着。

而夫人们就这么纵容着我。

任凭我如何蹂躏她们,任凭我把她们弄得一片狼藉,任凭我再怎么以我想象中的蛮横粗暴对待着她们,她们只是温柔地看着我笑着,没有一个人表达出一丝一毫的不满。

我终于累了。

不仅累,而且口干舌燥。但这样的我还是不死心,依然强挣扎着想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一双宽阔的臂膀穿过我的腋下,从正面把我抱了起来。紧接着,那对被我抓揉的的满是指痕的大奶子重新塞进了我的嘴里。我整个人一下就卸了劲,抱着得梅因一言不发地吸吮着那甘甜的奶水。

“累了吧,司令官。”

擦着头发的昆西的脸上还是那个熟悉的ovo表情,不同的是现在的她,已经从当年那个单纯的傻丫头变成了带一点天然呆的人妻。

“老婆…抱歉…”

“啊?啥抱歉?”

“你的头发…”

“哦嗨,没事。老公觉得舒服就好。再说了,昆洗个头而已,不碍事。来,老公你躺平,昆来帮你处理下。”

“好…”

蓝发的少女人妻把浴巾随手丢在一旁,张开花瓣对准我那根垂头丧气的鸡巴就一杆到底。我感觉到她那火热的子宫先是一抽搐,紧跟着四面的腔壁都活了过来,用细小的皱褶细细的刮擦着我的龟头,任凭我的欲望把她的花房刷成一片爱意的乳白。

“舒服些了么?老公。”

新泽西也走了过来,一边拿丝袜擦着自己屄里流出来的白浆一边略带嗔怪的责备着我:“真是的,你要肏的话你等一下啊,柜子里又不是没有开档的丝袜让你爽。好家伙这么厚的保暖绒裤你居然能硬生生肏个洞进来,你那鸡巴钢做的么?就不觉得疼?”

“废话。那可不他妈钢做的。” 衣阿华也端着漱口水走了过来:“老妹我早和你说了,你那几条不开档的丝袜要么捐了要么当戏服扔剧团去。我都不知道你留着那玩意干嘛。就咱们老公那鸡巴,贞操锁都能钻个眼儿,你还指望这玩意能挡住他?”

“是是是,咱们亲爱的大鸡巴勇冠三军,射谁谁怀孕。” 新泽西白了衣阿华一眼,围了过来帮我按摩放松:“话说老公这是咋了,平常老公都是抓着一只羊薅到死的,怎么今天突然一下这么雨露均沾?”

“标记。”

黑背豺从仓库走了进来,一边拍着手一边走向了一旁的洗手池子。

大家没听懂她说的是啥意思。

“标记?狗子你在说啥?这乱射一通能标记啥?总不至于…”

有几个夫人突然明白了黑背豺的意思。

黑背豺也不说话,洗完了手随便甩了甩就上了炕。一向言简意赅的她表达情绪的方式也很原生态,鼻子往我的裆下一拱,伸出舌头就捅进了我的蛋里。我一哆嗦,空包弹的快感让我下意识顶的昆西下身一酸,大股大股的清泉滋射而出。黑背豺也不躲,舔了几口姐妹的淫水后又伸手捏了捏我的前列腺,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

“我猜的没错。信息素高了几十倍。”

“啥?狗子?你发情了瞎扯吧。我们攻坚用个损管也才五六倍,老公能翻几十倍?”

“你要试试么?”

黑背豺的眼神有一点不屑。

一旁的可畏摆了摆手:“哎呀说有啥用,试纸测一下就是了。昆你松屄,我测一下。”

“哦好。”

昆西双手撑着我的肚子,小屁股扭了半天才娇嗔着把我的鸡巴从子宫里给拧了出来。可畏也是属于工作不忘娱乐的主,一边把手指捅进我的睾丸一边用食道帮我清洁着龟头上的淫水。我感觉我蛋里又酸又涨,但就是射不出东西。可畏修长的手指在蛋里勾了老半天,这才从我的储精囊里刮到了一点前列腺液,随手往试纸上一擦。

然后还没等她去拿比对卡,试纸黑了。

可畏好悬把试纸给扔出去。

“信了么?”

一旁的黑背豺看了看她,不屑地弯了弯嘴角。

“这他妈…白菜穿舰装的时候也没黑成这样啊。”

可畏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张黑色的试纸,心有余悸的咽了口唾沫。一旁的姐妹们虽然大概明白原理,但对于变黑没有概念。纷纷询问可畏是怎么回事。

可畏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试纸放在了床上。

“这么说吧…姐几个你们喝完药把这试纸塞屄里,然后就等着预产期就可以了…”

所有人都吓一跳。

“这么浓?我以为狗子开玩笑的。”

威奇塔也凑了过来,捧着两颗喷着奶的巨乳往我背上一趴,在我身上熟练地刮着腻子:“我还说今天老公怎么肏的我这么舒服,你看看我这奶喷的到现在还停不下来。合着这是…”

“配种状态,或者说发情期。”

“但老公这个也太可怕了吧,他可以主观进入发情状态然后给我们配种?玛丽进战斗状态还得挨顿打呢。”

“也不是完全主观,我是觉得大概率和你们几个刺激他有关系。”

“刺激他啥了,那不每天上床都这一出。屄都被他肏成卯榫了也没这么…哦,不对…”

姑娘们先是一愣,然后回想起这几日撒娇时候说过的话,纷纷有些汗颜。

“想起来了?”

“确实,忘了这茬了…”

“不过也是好事,证明亲爱的吃这套。”

“诶,不对啊。” 樱花妹们这下不干了:“为啥啊?都是弃暗投明的。为啥你们几个一示弱撒娇旦那就发情成这样,我们那都快趴地下了旦那反而萎了?”

“就是啊。” 几个jk也围了过来:“凭啥啊班长,这都是痛说革命家史,咋还药效不一样?”

“那还不是你们姐几个做的太极端了。”

旧金山一边擦着保养油一边走了过来,脸上的神情很是恨铁不成钢:“有时候我都不好说姐几个。你们和亲爱的那是示弱撒娇么,那是女眷脱光了求征服者饶命。都是有证有戒指有文书的,干嘛天天搞的和税务官进村一样。”

小说相关章节:二次回归二次回归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