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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前夜(15)-春年凋井(爹勾引儿子野战,嫉妒生气的光明)

小说:【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2025-09-02 08:14 5hhhhh 2470 ℃

郑光明看得见蒋齐,郑乘风肯定也看见了。这舅甥之间的一夜情所勾结出的一团乱麻,正中央的四个人竟然都在队伍前头凑齐了。

蒋齐是为了蒋恕欧活命而来:这大孝子天生善良温吞,因那破事儿,逼不得已做郑光明的副官,行军多变,要是恕欧有个三长两短,蒋齐心都得碎了。

郑光明小心看着家父的脸色,郑乘风骑着高头大马在队伍的正中央,脸上严丝合缝,滴水不漏,正当那蒋家父子交头接耳看地图之际,他忽然一扬手里的马鞭,对蒋恕欧吼道:

“过来!”

厉声喝出的一瞬间,郑光明看见蒋齐下意识挽住蒋恕欧的胳膊,那坚毅曲线的侧脸流露许多担忧,心下莫名一痛。将别人的父亲嚼得血肉模糊,他却比不上蒋恕欧幸福。想起父亲盖着军帽吻他的饥渴焦灼,郑光明莫名觉得落寞。父亲想做他的情人,他却想要跨下的永远只是父亲。

再跨越,就要变味了。

那头蒋恕欧拍拍父亲肩膀,勒马回首,在郑乘风左手边,三人齐头并进。郑乘风最高,威严的挺直起来,其余两个孩子一个呆呆地往前看,另一个扶着自己的厚框眼镜,认真盯着司令官不可一世的侧脸。

郑光明听见郑乘风冷笑:“操。”他心底一凉。

父亲的腰部绑着一把上了膛的驳壳枪,枪身油光发亮,像是随时会响。他的嘴角微微抖了一下,“你带着个老头子来干什么?”司令垂下眼睛,与副官的无辜对齐。他这声音不大不小,正正好刺穿前面一个人骑着小马走路的中年男人,郑光明觉得可怜:他父亲居然莫名像个吃醋的正宫似的,只不过他的招式更要夺人性命。

副官咽了咽口水,嗓子里像是卡了沙子。他自然不知道蒋齐与郑光明那些破事,甚至于,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会一夜之间让郑乘风生气。司令与父亲,多年战友情谊,两人年纪相仿,第一次听见司令管父亲叫老头子,面露嫌恶,蒋恕欧瞬间意识到一种微妙的责任感。这责任感在他一门心思研究文化和艺术时并未出现,从来都是蒋齐将他护在身后,此时确是他回报的时候了。

“司令,副官没提前报告,副官知错!但家父他、他没了军衔,仍是蒋家乡绅。这队伍中许多也是蒋家子弟,他们听我父亲的。”

“听那个废物的话,能活吗?”司令的语气冷得像是把刀架在他脖子上。

蒋恕欧可怜的吞吐了一口口水。他此时若和郑光明一样把眼神抛在蒋齐身上,就知道这个可怜的、坚强的男人是如何在羞辱之下发抖的。副官攥紧了拳头,他深知自己得让这个男人认为自己的父亲有用,得让他知道,他的命和自己的父亲,是绑在一起的。

“恕欧,跟我说说。”郑乘风的马鞭刮过副官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不得不与他对视。“读书把脑子快读坏了吧?别和吴佩孚那呆瓜学。北平沦陷,军区如狼似虎,咱是北平最后一支直系了!爬也得爬回昆明。告诉我,撤退,你是怎么想的?”

男孩的脸被他的马鞭托起,乖巧伶俐,圆片眼镜衬得整张脸干净知性,且毫无攻击性。郑乘风眯着眼睛看蒋恕欧,那是他二十六岁时抱过的孩子,后者喉咙紧滑,被阳光照射得一阵眩晕。

“报告司令!我想好了。”

“得!”郑光明听着郑乘风说。“老子是死是活,说来听听。”

“司令!撤退这事儿,死路比活路多。咱们要活命,全靠快,靠狠,靠命大。下官斗胆,咱必须得走京汉铁路,郑州、武汉,死路一条。皖系那帮人咬着不放,他们肯定在郑州堵着,火车是别想抢了,跑得慢的还得给他们当枪靶子。武汉那边,皖系的兵听说比狼还饿,见人就咬,咱们要是走铁路,那就是送肉上案板,连骨头都剩不下。长沙虽说是咱们的人,但谭延闿那老狐狸,没个十万八万,他连门都不带开。”

“山西、陕西能走,但也危险。奉军的人马最近在那边晃悠,张作霖那老小子,嘴上笑呵呵,手上刀都磨好了。走山西,咱们得钻山沟,翻高原,一天走不到二十里,病了的,饿了的,掉队了的,得自己看着办,咱们顾不上。再说还有土匪,这群人比鬼还多。从河北到贵州,山沟子里全是土匪,北边的讲钱,南边的讲命。你给钱,他们抢完了还要命。你不给钱,他们就要你的命和钱。我们一边跟他们打架,一边还慢不下来,那病,才是最毒的。死于流弹砍刀的先不说,可更多的,是拉死的,烧死的,渴死的,饿死的。流感、痢疾、伤寒,这三样东西,能把兄弟们收拾得比战场还快。前两天炊事兵偷喝了点溪水,今天早上已经躺那儿不喘气了。”

蒋恕欧劈里啪啦的这就吐出来一段,郑乘风听得扬扬眉毛。

“死路听完了,老子的活路呢?”

蒋恕欧喘了口气,这小子确实聪明,马鞭挠着他下巴,他不好意思地偏了偏头,从那英俊威仪的长官手下无自知地逃了出来。这孩子像个抓不住的小画眉鸟似的,郑光明的聪明是狐狸式的,会打洞,会埋伏,一咬上脖子就两个窟窿。蒋恕欧的聪明在于快,脑子快嘴巴快心跳的也快,振翅一飞,后边人都得追着。郑乘风早该想到,在父亲突如其来的罪名传到蒋家独子的耳朵里时,他居然能这么快速的想到这曲线救国的方法——带着令人惊讶的直觉——送给郑光明一副金面具,将功补过。蒋恕欧当然不是天生的军人,甚至他分外软弱,但是他绝对不是“传闻中”的那个公子哥儿。

不愧是优秀毕业生,爱看话本儿的优秀毕业生。

蒋齐是个废物,他儿子倒不是。

 

“司令!活路当然有,只一条,我刚说了:走京汉铁路到长沙,再进入贵州、云南。咱们得快,快到让敌人摸不清方向,快到土匪连马鞍子都没套好。咱们还得狠,杀一批人,让后面的敌人不敢追。咱们得熬,把能熬的熬过去,不能熬的,咱们也只能认了。”

报告的最后,蒋恕欧那润白腼腆的脸上,竟不可思议的闪出一道闪光。“总之,走得快的,活;磨磨蹭蹭的,死。这仗,没人能带着命过完,能多带几个兄弟过去,直系就还在,就算咱们赢了。”

“报告完毕!”

蒋恕欧说完,呼哧呼哧开始喘气。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聪明,从小看过的诗句,记住的兵法,过目不忘。他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依然面不改色的郑乘风,过了七八秒,就见那男人扬起马鞭——

男孩儿脸色瞬间白了,下意识伸手挡住自己的脸,那凄厉的同感却始终没有落到他身上来。他胆怯地睁开眼,却看司令手中的马鞭正软软耷在马背上,男人的脸昂起来,任由金黄的太阳光播撒在他的脸上。蒋恕欧看得呆了,护着自己的手也情不自禁地垂下来,他的正前方的郑光明依然只有侧脸,父亲如何,义弟又如何,他似乎无意关心。

“好!”蒋恕欧听见总司令美妙的男低音,“好,好!”

他的心飞扬起火花来。

郑乘风的脸从阳光下转过来,那炽热的光线逐渐被遮挡了,洒下一片阴影,却好像依然有一层光纱遮罩在他的脸上。郑乘风始终不拿手碰他,这时还是那要命的马鞭,轻轻刮在他领口处。蒋恕欧胆寒的惊觉,自己的脖子正被奇异地摩擦着。

蒋齐啊蒋齐。

你一直藏着掖着你这宝贝儿子,原来是怕我发现了。

你害怕吗?在你染指我儿子的时候,你有想过我也会陷入那种胆战心惊、惶惶不可终日的时间里吗?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北平根基不稳,怕蒋恕欧在盖过郑光明?你甘愿一辈子就只做废物,甘愿你儿子一辈子给郑光明拎枪备马吗?

不过。

在你眼里,我已经这么疯了吗?

“你回去吧。”他听见这又算是司令又像是义父的角色,从勃发的战意中苏醒,蒋恕欧这时却无法理解司令了。他的话语冷如寒冰。

“你可以带着那废物。我同意了。说的不错,时间紧任务重——咱先去京汉铁路,你带队。”

草丛交错,扑腾压倒一片,土路露出来,砂石拦路,几块岩峭堵着,营寨围在山脚下边。此地是高处,俯瞰能看见极为小心的几朵烟火,三日已经够他们从北平靠近京汉铁路,那铁路四周都设埋伏,直系军阀都是身经百战的老兵学究,自然懂得打草惊蛇的后果。

“父亲,父亲!你为什么杀他!”这高处风大,呼呼吹着,郑乘风一把捂住郑光明的嘴,把他往更里边能挡着风的峭壁后边儿带,远离这令他窒息的军营。

松开郑光明的嘴,月光不恋,没有照耀在郑乘风脸上,不然郑光明就能看见他父亲忽地放下威仪时,所有五官一瞬间的转变。他感觉那只此前死死捂住他的嘴的手,滑到他胸前,郑乘风意味深长的抚摸了一下,随即在那狭小的石头缝隙之间,这直系军阀的总司令就立刻吻上了他的唇。

父亲憋了三日,自是亲吻的又急又凶,他像个耐不住性的雌兽一般,在郑光明一动不动的身上着急地摩擦着。他听见父亲的粗喘,呼的一声,胯下阴茎抬头,极为色情的摆动着自己的腰。郑光明对于父亲的淫贱火冒三丈,他说不上来,实际上当父亲白日威仪万方时,他更想操他。此时的郑乘风却对他的提问避而不谈,急得像个婊子,手指解开郑光明腰带,就赶紧想要把自己送上去。

一吻很长,他衬衫袒露,郑光明一发狠掐住郑乘风脖子,把他从自己嘴边用力扯开。郑乘风脸上立刻流露出委屈与疑惑,父亲的脸在做爱之前都极为性感——他那双滴水不漏的黑色眼睛湿润了,脸上浮现淡淡的红晕,蜿蜒于他高挺的鼻梁上,他的唇被口液浸润,与他密布的胡茬反差。这张脸郑光明看到很多次,在北平那温暖的小窝中父亲经常这样勾引他,但此时不同,此时是行军前夜,他对父亲有巨大的不满。

“说。”他倒像个长官,郑乘风则是被性欲所蛊惑,在他手下瑟瑟发抖的下属。郑光明背着一只手,站得笔直,看着父亲被他掐着都非常兴奋地颤抖,不由得手指收得更紧了。“你他妈为什么杀自己人?”

“啊、啊……”郑乘风喉管涩得难受,他最亲爱的孩子一旦发狠使用他,他就克制不住想要下跪。郑光明不让他跪,砰地踹他一脚,郑乘风靠在那石墙上,颤颤巍巍地说:“他……可,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

“父亲。”郑光明说这两字,咔咔作响。“你是为我杀的?”

“哼,呃……”郑乘风面色通红,他咕哝道:

“还不是因为他说你,他说你……”

那灯火寂灭的郑家军中正虚弱的卷起一阵细微的窃窃私语。

行军三日,有人为郑光明摘下面具的脸大做文章。

那半张脸太丑陋,太吓人了,兴许是因为郑光明另外半张脸美得惊心动魄,故而衬得另外半张脸才更像恶魔。郑乘风拼命向郑光明灌输着他不必为自己的伤疤而羞耻,但休息时却无人敢于接近这个少年将领,有人呸了一声,口水溅到地上,郑光明站在火堆前守着父亲,他的背影一动不动。

那人水壶里明显藏的是酒,走路都晃晃悠悠了。

“操。”那声音不大不小。“见鬼了,真他妈丑的可以。还不如他老子——”

郑光明对这明明白白的恶意还没缓过神来,那惊天动地的枪响就已经在山林之间回荡了。所有人都惊呆了,直到那人的身体软绵绵扑通倒在地上。父亲面色阴沉地站起来,他轻描淡写将手枪别回腰间,这将军果真恐怖,拔枪速度快得无人发觉。

“动摇军心,该死。”郑乘风看着旁边一脸茫然的副官。“恕欧,扔河里吧,军服扒了,别个人看见袖章。”

蒋恕欧慌里慌张喊了一句好嘞,卷起袖子就站起来,其余将士只敢说没看见,自此连瞄一眼少将军的脸的勇气都没有。蒋齐看着他儿子一届书生,费劲地拖着一具尸体离去,想要上前帮忙,郑乘风又是一句呵斥:

“不许帮!”

蒋恕欧赶紧说:“爹,我一个人锻炼锻炼,蛮好的。”

蒋齐死死盯着郑乘风,他那一身结实的肌肉毫无用处,只能看着养的白生生的儿子费劲地在地上拖出数道痕迹。他的脸上露出一种痛苦的无奈。司令非常享受蒋齐的痛苦,他就跟没事儿人似的,甩甩手说能歇息了,转身就走了。

说是要检查地形,讨了个借口就摇起尾巴含住儿子的阴茎。郑光明被父亲气得想笑,那视为荣耀的军装一件件脱下,郑光明自己倒是好端端的,一套标准的直系配套军服,只一根性器被郑乘风贪婪的含着,他早已是婊子技巧,又深又紧,他懒得操父亲的嘴,只觉得那张嘴今天说了许多冷酷的话,得是热精浇一下才能服软。

待他射了,郑光明正欲抱住父亲堪堪做一下前戏,谁知这边郑乘风馋得厉害,露出两块又肥又蓬大的屁股,在郑光明面前伸了两指飞快地抽插起来,他一边拿手指自慰,一边自己揉着自己的两坨胸肉,也不说话,屁股一直蹭着郑光明,只让儿子觉得胯下泻火直冒。

他一把抓住父亲晃动着的半硬的阴茎,他老子立刻吐出一股舒畅的气,狗儿撒尿似的抬起一条腿,父亲那么帅气,那么俊朗,这动作让郑光明都觉得不齿。他从善如流扛着那离地的一条腿,阴茎毫不怜惜地操进去,肉穴三日未得幸宠,处子一般猴急吞下,郑乘风腰软了三分,轻轻哼动起来:

“我怕你、怕你生气,呃……哈……”

“怕我生气?父亲可不知道还有更让我生气的地方。”

手上拎着郑乘风那结实修长的腿的手又抬高了些,父亲的穴孜孜不倦地吸着他的性器,郑乘风被操得身子前倾,能喷的淫水都颤颤巍巍留在石壁上。他咬着郑乘风的耳垂,父亲的味道还是那么好闻,若不仔细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军爷在强奸良家少妇,一下一下操进郑乘风肥厚肉穴里的声音在石缝中间来回拍打,郑乘风被操得两眼发晕,认输道:“什么、哼,什么生……生气?好儿子,别生爹爹的气了,爹爹给你操、操死了……啊……”

郑光明摩挲着他的肩头,一只手还是拎着郑乘风的一条大腿,另一只手则穿过去开始疯狂揉搓着郑乘风的乳尖。男人隔着一层衬衫,将郑乘风发达的两团奶子揉得红透了,郑乘风立刻弓起身子喘息,他的头无力的抵在野石墙壁上,下边儿便是郑家三千多人的急行军,虽说是在高处,但军人灵敏,站岗尽职,要是被人发现司令大半夜不睡觉急着求儿子操他,估计郑乘风的一世英名就毁了。

郑光明蓦地感觉郑乘风夹得更紧了。他像个母鹿一般压抑着自己的呻吟,手软脚软地依附着他,郑光明狠拧一下他右边的乳头,郑乘风立刻射出白精,打在墙上。父亲真像那皮影戏的牵丝小人,他一动,他也就动一下,左一下,右一下。

真可爱。“父亲还是不知错么?”又拧一下,操得更快了。郑乘风呜咽起来,小腹传来密密麻麻的感觉,又爽又让他发骚。“不知道,不知道了……啊……光明!求你,求你,爹憋得要发疯了,你快射给爹吧,呃……亲亲爹,你疼爱一下爹吧……”

“疼爱你?”郑光明冷笑着说,他放过那可怜的胸肉,整个人却顶上去,把郑乘风压在粗粝的石板上,一双被军裤包着完好的双腿发起劲来,一下一下狠狠干进郑乘风的后穴,最深顶到他前列腺,军人喷得一塌糊涂,也并非精液了,而是稀薄的淫水。潮喷时失神的郑乘风尤其羞愧,他听见郑光明那毒蛇般的嗓音说道:

“我还没有足够疼爱你吗?嗯?三天就骚得没人形了,怕是恨不得有根鸡巴就网上骑,就你这样还让我疼爱你?操,郑乘风,别他妈一脸无辜的吸我,当爹的每天就知道扒儿子裤子,欠操得要命!”阴茎直翘,又一次拼命狠干上去,衣不蔽体的郑乘风想躲都躲不开,与器皿无异地任儿子奸淫他,“你还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你为什么一直这样毫无自知之明?你也不懂得悔改、不懂得收敛,操,你以为我瞎了吗,我看不见你看恕欧时的表情?贱货,儿子一根鸡巴操你还不够,天天骂吴佩孚是个孬种,你自己还不是个屁股里流水的骚狗!”

郑乘风的脑子里一团乱麻,只有闪烁的零星几点理智,提醒他这时隔三日的做爱是惩罚性的。他却忽然感到一阵莫大的满足,因为郑光明对他错误的占有欲,他恍然间在这不真实的关系中抓住一抹真实,一听到郑光明骂他骚,骂他贱,他那已经吐不出精的废物阴茎就能颤抖着喷出一些水来。

郑光明将高潮的郑乘风翻了个面,光摞着上半身的父亲结实饱满的身躯袒露在自己眼前,在北平的大床上他们这样面对面过很多次,户外野战属实新鲜,他们父子两人都是听觉灵敏,且军人多虑,各自都在被发现的刺激之下,郑光明愈发想要凌虐这个对他这么残酷的男人,他这么爱他,这么敬重他,他却只对自己的阴茎发馋,骚得跟个卖娼的一般,他想起早上的父亲。

他父亲居然敢背过他给蒋恕欧一个眼神。

郑光明操了郑乘风那么多次,听他求饶,听他说自己有多爱他。他以为自己是绝对不会嫉妒蒋恕欧的。

但是他错了,错了好多次。郑乘风和姨太太时开始他就开始输,输给郑直,又输给蒋恕欧。

不许。他一手扯住郑乘风坚硬的短发,一手撬开他毫无知觉流着口水的嘴唇,父亲很快讨巧地含住他的手指,郑乘风冷酷地顶开他上颚,用力倾身含住父亲的双唇。郑乘风可怜的呜咽起来,这姿势爽得要命,他双腿狂颤,脑子里只剩下被精液填满的渴望,儿子的味道到处都是,他紧紧闭着自己的眼睛,两只手抵住郑光明胸口,想推开,却总是办不到。我不允许。不要再转过身了。

郑光明射了大概得有半分钟,将将撤开,郑乘风立刻滑落到地上瑟瑟发抖,他被操得松弛肿大的肉穴已经合不拢了,随着他的颤抖一喷一喷掉落精液。他还沉浸在高潮中,无意识地抚摸着自己的两团奶子,郑光明冷眼看着地上的父亲呼哧呼哧地又是摸奶子又是摸阴茎,恨不得上去踹废了他。不过父亲确实长得帅气,淫贱爬满的脸上居然也有那么可爱的性欲。

 “光明,光明……”看着眼前只需擦拭一下阴茎便穿好裤子站在身前的亲儿子,郑乘风叫得很是哀怨,“我错哪了?好孩子,你告诉我,爹改……”

郑光明看他可怜,刚想开口,话到嘴边却停住了。

因为嫉妒?因为讨厌?因为……想看白天的父亲?没有一个优雅的姿势能将这些情绪得体的表露出来。

郑光明选择沉默。

“父亲英明神武,定能体察儿子心意。”郑乘风听见郑光明这么说。

“光明,”郑乘风结结巴巴地说,“别怕,有爹在,爹不会让任何人嘲笑你……”

郑光明转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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