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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军前夜(13)-肥鞭琼线(爬着被刺激高潮/夹不住钢笔被罚/摘面具狂操亲爹)

小说:【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2025-09-02 08:14 5hhhhh 2110 ℃

浮肿。

爆炸吞噬的半边残破的身躯逐渐愈合,父亲从西方医院求药问仙,每日给郑光明亲自涂抹伤残的四肢,临了抹到脖子,蒯了一手指松柏香味软膏,郑乘风问:“你自己来么?”

郑光明点点头,那手指就从脖子后边儿穿下去,抹到冰凉的脊背。

郑光明在床边佝偻,葱白猩红交织的皮肤看上去像附魔的野狐。父亲手掌宽大,所到之处抚起一阵颤栗,小兔崽子偶有心悸,遥想父亲在马背上的生活,再联想到匍匐在他身下面孔通红的同一人,只觉得这几年日子过得恍如隔世。

父亲低垂头颅,爽利挺拔的寸头勉强拢下来一个温热的阴影。他亲了亲郑光明涂好药膏的肩膀,颇具留恋的轻抚郑光明的黄金质面具。后者赶他出去,郑光明时年二十五,血气方刚的日子,半边脸肉烂了,撑得睡觉都不舒服。

郑乘风粗糙,哼哼着说什么“上边儿的痒让下边儿解决得了。”说着笑脸盈盈握住年轻男孩儿疲软的阴茎,郑光明通常会有两种反映,一种是欣欣然扑上去和父亲苟且一番,明目张胆再享受一番父亲干柴烈火的疼爱;后一种是心烦气乱着的四大皆空模式,得拍掉父亲的手,又被黏上来,然后得反反复复再拍三次,郑乘风就“嘁”了一声,堪堪把念头攒到傍晚。

不过那时陡生出第三种情况,郑光明既没有扑上去,也没有拍开,他颇为僵硬的由着父亲上下其手,桌对面主母、柳小姐、什么范公主王婆婆一众,各人夹着玉筷,面上五彩纷呈,唯独那主母腿上抱着的郑直颇为开心,说:“爹!我后背也痒着呢,说你别给我订褂子了,后背都磨破了。”

郑直有点儿懂,又有点儿不懂;他见过哥哥缝布一样拼起来的皮肤,狰狞鼓胀,看着就痛。主母对父子二人之间那点破事闭口不谈,郑直倒是觉得,除了他在大院里玩球的时候爹爹和哥哥敞着窗子时,发出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呻吟,爹爹大部分时间还是会摸着哥哥身体上的任何一个部位,露出一种神伤的表情。这表情郑乘风自己都不知道,更别提郑光明了,但是郑直察觉了这偏爱,他的敏锐在拍球时得以体现。

他比所有人更敏锐体察郑乘风的伤感,这个半大孩子自小在动荡中长大,他明白的很——也很不明白,但他知道大人们嘴里说的“那件事”要来了。

要打仗了。

郑光明见过很多次了——他每一次看见都要感叹一次——父亲湿汗淋漓的后背,颤动的肌肉筋块颤动着向他展开,郑乘风,他的亲生父亲,此次南下军区的总司令员,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他热切地向后看了一眼,眼神中甚至夹带令郑光明惊讶的慈爱。

他们不在北平了,好几个月前,上头的“那位人物”就已经提醒郑乘风尽快打点行李,遣散家仆,北平已经“不安全”了。走之前,郑乘风有心将郑光明介绍给这位大人物认识,奈何郑光明不愿意,这位少爷在尝遍家族之间的冷暖之后,莫名其妙对战争依然有一种迷离的、未断奶的幻觉,恍恍惚惚觉得一切都不真实。父亲夜半安慰他,唇舌透过金色面具抚平他的焦虑,他知道父亲是经历过无数次大场面的人,郑光明吻得心不在焉,父亲愈发不像父亲——或者说父亲愈发像是一个父亲,他开始遣散家仆,置办银两,“大人物”给了他们两条路可走,一是去台湾,二是去云南,郑乘风想都没想,就说了去云南。

主母因此,和郑乘风爆发了一段简短压抑的争吵,这次争吵太短了,几乎所有人都没来得及窃听便解释了。主母执意留下郑直,要带其余女眷去台湾,并且问郑乘风要了大半银钱,找武行撇了一支随行军,下午便出发了。郑光明来不及与小弟弟告别,郑直哭得嘹亮,他们兄弟二人在一起的日子简短,此时那小肉团子晃着一对小腿,被郑乘风抱在怀里。那小弟弟聪慧的眼睛盛满泪水,他与郑乘风咬耳朵:“给我写信。”小手在父亲胸口的纹章上打着转。

郑乘风在幼子面前,并没有流露太多悲伤,他一辈子都在打仗,离愁别绪业已麻木,看着这最疼爱的命根子,他别无他法,只求主母多照料他。睡前在营地,最好带他读《三字经》,郑直快七岁了,不要到了宝岛,一字不识。

主母对他旧情已淡,点头答允。身后留下这并肩站着的父子俩,她心几乎毫无留恋。郑光明回头看着这空荡荡的田地,这几乎只剩下框架的房间,内心不由得一阵悲从中来。他们二人眉眼的几分相似,在框定的房梁下惊异得对比出来,因为郑光明被面具掠去了大部分脸庞,他的下巴与他的父亲依然相似,刚毅,清晰,流畅。

他感到那马蹄声、人声、银器拍打的声音纷纷远了,房间热闹了一周,彻底冷了。家仆、厨子、叽叽喳喳的艳夫们彻底消失,郑光明感到一个热乎滚烫的身影从后面环住他,轻轻贴在他冰冷的面具上。

父亲强壮的手臂隔着纺纱僵硬的军装,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郑光明在铺天盖地的爱中找到父亲的一部分,类似秃鹫笨拙的用喙在死尸中翻找跳动的心脏。他感到父亲那坚毅的肉身化成柔情,热切地像个礼貌的狮子一样,轻轻用下半身磨蹭他。他无奈:“我以为我们马上就要走了。”郑乘风低喘着,说:“我等……他们还没准备好呢,跟我说是晚上。”

郑光明得了保证,立刻翻身压上他父亲,父亲锻炼得当,此时仍然比他稍高一些,为配合这急匆匆的小年轻,郑乘风微笑着蹲下来一些同他接吻。他们吻得极其狂野、不顾一切——即便此前大多数时间也是如此贪婪,但是头一次在客厅便互相压制起来的事情还是头一次见。他们的嘴唇错开,有几次牙齿不小心也碰到牙齿。郑乘风在喉咙里发出那种温柔的沉吟,郑光明听了却极其心烦、慌乱,他宁愿父亲浅薄些,也不要他此时那么深情。

战事在即,他们不会放过一点一滴亲昵的时间,但是每次亲昵,郑乘风都好像比上一次更用力的爱他,这点令郑光明尤其恐慌。他只能猜测也许父亲并没有多想,不然他要做出一些危险的误解,其后果可能是毁灭性的。

主母走前搬空画作瓷器,独留蒋润怜压箱底的旧画,女人温柔犹豫的半张脸掩盖在白纱底下,正对着客厅,迷蒙的看着。

这边郑乘风与郑光明吻得难舍难分,两个身穿军装的男人忘情拥抱在一起,足尖对着足尖,郑乘风意识到自己胸口的衣物都被解开,郑光明急着抚摸,隔着衬衫用力揉捏父亲那发达的胸口。郑乘风反手往下面去探,将郑光明烫的笔挺的军裤拆解下来,啪的一声那布料掉到地上,露出郑光明光洁消瘦的大腿。郑光明低下头,看见父亲慢慢蹲下来,接着跪到地上,双手撑地,他的脸贴到自己内裤中的一团上,极为色情的抬头向上看。

父亲的脸,依然和十年前一样英俊潇洒,那是一张不可能被误认的脸,他是世间所有男子汉的杰出代表,硬朗得几乎不能再硬朗,却如此淫荡的盯着他的亲儿子看。郑光明感受到一阵湿润,父亲隔着内裤舔舐他的阴茎,直到那纯白的面料完全湿成浅灰色,他小心翼翼地用手把内裤剥下来,任由儿子翘起的阴茎弹到自己脸上。

郑光明看着他忘情的吞咽,不由得问道:“好吃吗?”郑乘风大概——也许、可能——在话音刚落的时候露出一种可爱的羞涩,但紧接着那副郑光明熟悉的淫荡姿态便迅速爬上的他的脸部,他鼓囊囊的军裤被他自己解掉了,一边应勤含着郑光明的阴茎,一边撸动自己裸露的性器,后穴急切绞出不少淫水,流湿了光洁的木质地面。

郑光明喘息了一下,强行抵住父亲的脸,将自己的阴茎抽出他的嘴。硕大的性器在红润的唇边拉出一道淫丝,在郑乘风疑惑的目光中,郑光明轻轻用阴茎拍了拍他上司的脸:

“躺下。”他说,“脱光了,躺在地上,自己张开腿给我看。”

郑乘风冲他一笑,迅速照做,他的行事风格中带着军人讨喜的那种忠诚和果断,在情事上也完全如此。他露出来那光裸的、充满荷尔蒙气味的身体,那身体比郑光明要壮硕许多,伤疤和缝合的粉色斜线连结,父亲没有纹身,却依然各处割裂。他热腾腾的身体毫不犹豫的就贴在地面上,郑光明看着他像狗似的敞开肚皮,两条腿弯曲着抬起来,露出那被操得熟透了的肉穴,以及半硬的阴茎。

郑光明用军靴轻轻踩了一下郑乘风的阴茎,父亲立刻大叫起来,倒不是惊恐,反而异常兴奋。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任由郑光明黑色的军靴如何踩踏蹂躏他的宝贝,他都一言不发,咬紧自己的唇,郑光明看见父亲似乎正在流汗。他又俯下身子,就着父亲打开的双腿内部,用手指熟门熟路挖开父亲的雄穴。郑乘风一被插入两指,就难耐的呻吟起来,他的屁股晃动着蹭郑光明,郑光明完全没动,倒是郑乘风将屁股压上去,把两根指头完全吃下去。

换了四根指头,曲张着捣乱,郑乘风愈发难耐,他紧紧闭着眼睛,似乎在享受这样的侵犯。无怪乎他父亲淫荡,这几年的奸淫下来他完全得了趣味,求他儿子操他几乎是家常便饭。郑光明也很惊讶,即便是长期的做爱,父亲依然对这件事保持一种过分的热情,这热情简直让郑光明又爱又恨,常常操得父亲第二天下不来行军床。

就在这四根手指快让郑乘风高潮出来的时候,郑光明忽然抽了出来,这次郑乘风真的着急了,他说:“怎么了?”就看见郑光明站起来。儿子正了正军帽,对他说:“爬起来。”郑乘风问:“什么?”郑光明说:“爬到卧室里去。”

郑乘风别无他法,他裸体翻了个身,阴茎垂下来,龟头摩擦着地面,他双膝并列着,缓慢的走动,每次走动阴茎就会刮在地面上,他就会发抖,这地面也被他弄得流了一地热液。

郑光明并不放过他,随手找了个物什,依然是那该死的钢笔,兴致勃勃放进父亲悸动的穴里。郑乘风哀叫一声,他的穴早就被阴茎操的习惯了,让他怎么接住这么细凉的东西?郑光明说:“继续爬,别停下,夹紧了,掉在地上有你好果子吃。”

他们在做爱途中一直是这样,郑乘风隐藏的受虐性人格才会完全苏醒。他受人敬重的父亲狗一样慢慢在地上爬行着,两腿微微分开,后穴中插着那根要命的钢笔,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滑动着。郑乘风被一支钢笔操得腰都塌下来,他无法理解为什么仅仅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就能让大脑爽到融化,可能更有可能是儿子正在后面冷冷地看,光是被郑光明面具里面那双黑色的眼睛看着就要让郑乘风高潮了。

爬行到卧室的距离大概有二十米,爬到第十米的时候郑乘风就射精了。他哼的一声叫了一下,郑光明就看见那跪着的人颤抖着停下来,阴茎不受控制的狂喷精液,连带着后穴里的钢笔也摇摇欲坠。可以看见那正对着郑光明的肉洞正在自发溢出淫水,收缩变得很快,父亲哀哀的呻吟起来,他两手撑着地面,头埋下去,浑身发红,皮肉被缓慢溢出的精液触碰,使得他更羞涩了。郑光明在后面像个教官似的背着手,他的阴茎也非常硬,但他任然冷淡的说道:

“继续爬,不要停。”

快到终点的时候,这个军区司令员不听话的又射了一次,阴茎无比敏感,几乎一碰到地面就想要高潮。这次他累的险些趴下了,正沉浸在射精的余韵中,就听见“啪”的一声响动,他猛地回头,看见那滑溜溜的钢笔骨碌骨碌滚到地上,全身裹满了属于他的穴液。郑乘风惊恐万分,正准备一跃上床,那钢笔好似什么冲锋的号角一般,他那乖儿子早忍不住了,三步并两步把还跪着的郑乘风拎起来扔到床上,紧接着狂风骤雨的吻便落下来,郑光明抵到那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冷冷笑着说:“父亲输了,要接受惩罚噢?”郑乘风怒骂:“我输什么了!我明明到了卧室了,我、啊,呃……”阴茎长驱直入,直接破开了他那悸动的肉穴,看着父亲被插得立刻高潮的神色,郑光明内心激情澎湃。

他意识到这也许就是他想要的,在亲密关系中,将郑乘风变成一个只要被他操就会爽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的骚货。郑乘风也确实是这么表现的,他揽住郑光明的脖子,亲昵的叫他“光明、光明”末了又哀求他,青春壮年的儿子操得他双腿直颤,郑光明猛力撑住他两边,像是那屠户砍断一根坚硬的肉骨头一般,毫无怜悯的将尖刀一次次刺入破开的裂缝中心。房间内两人的粗喘尤为清晰,精瘦如豺狗的少年将他那黑豹似的亲爹压在身下猛烈操弄着,他心想这样的情形不知上演多少遍,每一次都如此深得他意。

郑乘风面色通红,被操的时候会轻声尖叫,他让他好儿子慢一些、父亲以及射过好些次了,再也不能高潮了,他狠狠抓住郑光明的脖子,绝望的呻吟道:“又要、呃——不行,不,啊……要去了,光明,光明,你慢些,父亲求你了,父亲头都发昏了——”

郑光明非常快乐地看着父亲爽得满脸泪水的脸,他几乎也到了尽头,郑乘风实在是太会绞他的阴茎。他猛地一顶,郑乘风立刻扣住他头,正当郑光明预备最后冲刺几下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他赶紧自己面上一松,紧接着就是许久未见的清晰与畅快,忽而感觉看父亲的脸都清晰起来了。他后知后觉的直起身,但是高潮不能被停止,郑光明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面具掉到父亲失神的脸上,再被他拍开,他们四目相对,郑光明蓦然发出一声惨叫。

郑乘风也叫了,不过是那种心满意足的叫:郑光明又在他里面射精了。

“父、父亲!”郑光明怒吼,他惊慌失措的捂住自己半边脸,右手着急忙慌的在床褥上寻找面具,郑乘风的裸体挡住他的去路,他父亲依然沉浸在快感中,他并非解开面具的幕后元凶,只是郑光明操得实在是太用力,那绑在后脑的绳线又送了,才会掉下来的。他呆呆看着郑光明急得变回那爱哭的孩子,正在他面前费力嘟囔着什么,郑乘风伸手向上摸了一下郑光明完好的半边脸,道:

“怎么了?”郑光明听见他父亲充满诱惑的声音,“让爹看看你。”

鬼使神差的,郑乘风话音刚落,约莫两三秒的时间,郑光明捂住自己左半边脸的手便缓缓放了下来。

该怎么形容呢。

郑乘风的第一个想法是痛苦,那些烂肉依然烂在面上,涂了多少次药膏都没有用,好在伤势较轻的地方新肉也在滋长,唯独那丧失光彩的眼睛凄凉的看着他,正在竭力搜索者郑乘风眼中哪怕一丝的厌恶。可郑光明坦露了半天,只在郑乘风眼中找到深爱与愧疚,他感觉至少过了一个世纪这么长,被压在身下的男人,比他年长许多的男人缓缓起身,他给了他一个吻,只是轻微的触碰,这次没有面具,没有任何冰冷,只是两个同样湿汗淋漓的脸贴在一起。郑乘风分开了,静静看着他,郑光明半边脸依然像他青年时期那么妖媚、漂亮,像女孩子一样;另外半张脸则苦难多端,像地狱犬,说不清楚。

他刚分开自己的嘴,郑光明就发疯的扑咬上来。

他们再次重复所有之前发生的事情——不过是没有面具重新做一遍。郑光明抱着父亲更深,更近,他幸福地倾听着父亲隆隆的心跳声,它飞速跳动,以至于那些麻木的烂肉也感受到震颤,在他的面颊瑟瑟发抖起来。他父亲一边分开腿随他猛操,一边狗一样伸出舌头热切地舔舐郑光明的伤口,他自此之后罹患恶习,一到做爱就钟爱舔舐郑光明的左半张脸,一边被羞辱成荡妇,一边射得更快,父亲那烂熟的身躯夹得郑光明流连忘返,他中毒一般爱上这样做爱的感觉。

末了两人在泥泞的床上喘息,郑乘风静静被郑光明抱着,后者没有面具,爽快点上一支烟。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乖巧得像是知道他们此前在做爱似的。

“郑司令。”蒋恕欧怯怯地说,“可以动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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