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行军前夜(14)-白鹭晕眩(过渡章,含爹欲求不满的亲吻)

小说:【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2025-09-02 08:14 5hhhhh 1690 ℃

小楼无雨,晴空破天,长燕飞过硕大的云彩降落在枝繁叶茂的院落门口。那只灵动的、单侧的、黑色的眼珠好奇的透过整座破败的大院,盯着唯一一闪反光的镜面向内窥探。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叼着烟斗站在落地镜面前,在他身边男孩则比他细瘦很多,在阳光下露出半面玉色肌肤,隐去那浮肿溃烂的伤口,他安安静静的垂下眉毛,等着父亲为他挑选衣服。

他们大概有五六年没有这样做过——特指穿上郑乘风为他指定的服装。军区子女搜刮军服校服的途径多如牛毛,郑光明心想大概是因为行军前夜,郑乘风性格中突如其来、且充满父爱的一面在射精之后醒了过来。他静静的看着衣柜门口的落地镜上父亲皱着眉头的侧脸,郑乘风成熟、结实的肉体上散布亲密的吻痕,他一伸臂,那些痕迹跟着弯曲起皱。

太可爱了。郑光明忍不住轻轻点弄着自己的军裤。这感觉很奇怪,但是很好。中年人即使裸体也依然站得挺直,他看见那些迷人的烟雾从郑乘风嘴里吐出来,再被细风卷走,父亲脸上的红色正在慢慢褪去,而他胸部的一些平面在镜中反射出紫粉色的光——未干的汗渍,与擦拭用的白毛巾的水迹,也在父亲身上流连忘返。

“穿蓝的还是红的?”郑乘风问,他声音如常。

“蓝的。”郑光明说,“蓝的红的都没差。”

“那就红的。”郑乘风坏心眼对他笑了笑。还轻轻碰了一下郑光明的手臂,男孩为这叠加的亲密而怅然若失,他看着他父亲,他说:“您决定了还干嘛问我。”郑乘风说:“蓝的蓝的,我给你戴蓝的。”他补充道:“你别生气。”

他们重新站到了镜子面前,穿的是统一的62式军长装,郑光明是步兵中校,领口戴肩章,他看郑乘风,他正在摆弄着他那顶绝无仅有的军帽的帽徽。郑光明忍不住说了一句:“没想到给长官的帽子设计的还挺好看的。”郑乘风又拍了拍他:“叫爹啊,叫长官干什么?”他取下嘴里的烟斗,把帽子扣到郑光明头上,又揉了揉他脑袋。“出来。”他说。

蒋恕欧站在外面,他的脸色通红。看见郑乘风,他立刻站起来毕恭毕敬敬了个礼。

“长官!”他说,“我——”

郑乘风挥了挥手。

“你在院外面等着,”郑光明站在郑乘风后面,他还心虚的拨弄着自己头发上父亲戴过的帽子,没有注意到郑乘风骤然冷若冰霜的语气。“谁给你的钥匙?没有接应的门房,谁让你自己进主卧的?”

蒋恕欧眼镜一歪,他那乖巧圆润的脸上露出很多委屈。“对不起,长官,我……”

“好了。”郑乘风一挥手,“出去等着吧,我和光明还要去拿点东西。”

蒋恕欧呆呆站在原地,直到他俩的身影顷刻消失。

“爹,爹。”郑光明无奈的被郑乘风牵着手,那一周多没人修建的池塘露出了一角,“何必对恕欧这么无礼呢?他心地那么好,又是我的朋友——”

郑乘风蓦地停了,郑光明险些撞上他。这个今生头一次要打开残酷战局的青年和身经百战的北平骄傲装了个满怀,他不解的抬头望去,除了父亲的脸之外还有在门廊上筑巢的燕子。他恍惚看到几个乌青色的蛋,昆虫隐匿,他才意识到这院落的衰败与新鲜的热空气。这里是郑光明和郑直从小玩到大的地盘,他们在这里拍了上千次皮球、度过上万分钟,有时候他可以看见郑乘风坐在院落里喝茶,旁边就是陪茶的姨太太小姐们。那时候院落里有鸭、有鹅,还有一条粗鲁的狗。郑光明想知道他们都是什么时候不见的。

好像就是一朝一夕、一口气的功夫。

他张口预备说些什么以打破这惊人的平静,两人的身体隐藏在院落杂草丛生的一角,半人高的树篱附在墙根边缘,郑光明只觉得自己余赘着烂肉的脸被父亲轻轻捧起,他刚张开的嘴瞬间被撬开了,在他能意识到之前,郑乘风几乎提起他的领子,疯狂的躲在这树篱墙壁下亲吻他。郑光明只觉得他的头已经仰到最高的角度,郑乘风还在不断的压着他,强行让他的脖子上抬。他睁开眼睛震惊的看着父亲,那成熟的军人,令人艳羡的长官,夺走了他头上那只本就属于郑乘风的帽子,他感觉父亲轻轻用帽子盖住他被炸烂的侧脸,他的舌头伸进郑光明嘴里,急切地吮吸着。

他们一向亲吻——在郑光明还拥有他那只用来遮掩的金面具的时候,他们就已经经常亲吻了。大多数时间,郑乘风起床前或者暗示要做爱的时候会亲一下郑光明的嘴角,让他能看见父亲银白色的鬓角和颈部以下裸露的皮肉。或者,那就总是郑光明主动,死死钉着父亲的臀一边吸抿他的嘴,可以说,他的接吻技巧全部都是从亲吻郑乘风而逐渐摸索出来,父亲只能微微侧头回应,他吻得很不舒服,上气不接下气,没两三秒就要扯开。

可今天不一样。

这吻进行了十秒、二十秒,郑光明快被父亲吻得背过气去。他没料到父亲的霸道,绝望的意识到,父亲的吻技远比他高超百倍。怪不得那些姨太太总是扇着扇子不怀好意的绕到郑乘风身边,大开着领口只为奢求一个吻。父亲的吻是用来吃人的,而那些女人们则心甘情愿被他吃。郑光明死死抓着父亲的肩膀,希望他能离开,郑乘风却和吸铁石一般吸上来,他的舌头搜刮郑光明的口腔,像是滑腻腻的游蛇一样抓不住来去。这吻充斥水声,仿佛有光滑的海藻不停拍打湿润的礁石,令两个人都腿软了,结束的时候郑光明只能仰面靠在假山上,深深喘着粗气。

他脸色通红,深深体验到了一种比做爱更甚的背德感。不是插入式的、嵌入式的、或者需要夺取和翻滚才得到的,这亲吻太超过了,这不是父子之间的事情,他震惊的看着对面同样脸色通红的父亲,郑光明茫然地抹了抹嘴角,妈的。他心想。妈的,妈的,妈的!

太色情了。父亲怎么能这样,这实在是太色情了,太超过了。这不是道德上、伦理上认同的那种色情。这色情能杀人。

郑光明蓦然想哭,感觉有泪水汇聚在眼眶里。他认不出这情感,头一次无法为这哭泣命名。他刚刚在房间里等待郑乘风为他挑选衣物,一瞬间,他以为他理想中的父亲又回来了。他还是有爱、有父爱,他仍离不开他,但是这吻将他的梦击碎了。

他怎么能这样色情的亲吻他,好像甘愿做他的婊子一样?他一把拉过同样在歇息的郑乘风,在他父亲那张英俊且相像的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惊动了孵蛋的喜燕,它很快地从桃木枝头飞走了。

“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郑光明口不择言,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怎么能够这样对你儿子?为什么不是我想得到你,而是你想得到我?”

那个冷酷的、完美的军人怔怔地看着他。他与他纠缠的唇上还闪烁着诱人的痕迹。郑光明感觉他冰凉的手正探抚上来,摸到他的那半面烂肉,郑光明一下子充斥着对自我丑陋的恐惧,他恨得要命——他恨这个给予他这丑陋的人,又是这世界上唯一不关心他丑陋的人。他死死抓住郑乘风的手腕,他感觉自己在发抖。郑光明说:“您莫非爱上我了吗?”

郑乘风苦笑:“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这不是,这不是!”郑光明惊讶地说,“我——”

他想起他操父亲的时候,父亲脸上露出的那些令他热血澎湃、激动不已的神色,他想起父亲从未张开过的大腿,飞速溢出着他的痕迹,他尝试着说那些陌生的语句,压低声音对他表达臣服。郑光明深深爱着那些淫荡。

但当父亲刚刚亲吻他的时候,他看见的是父亲过去十八年对所有女人露出过的表情:垂涎、熟练、饥渴和不安。

郑乘风面上又挨了一巴掌,这回他终于生气了。“好了!”他说。“我不会再亲吻你了,就算我有多么喜欢你,我真搞不懂你。”

父亲的本性无法根治。那是蕴含在他所有迷人的魅力中的一个极为有毒的缺陷,郑光明这才意识到,整齐洁白的牙关中也有一颗酸痛的坏齿。他心想,父亲没有意识到自己需要的是被惩罚而不是被爱,父亲没有意识到那些令他呻吟和颤抖的东西来自于他对他的征服欲。

郑光明收了手。郑乘风只是皱着眉头揉着自己的脸。

“好了。”他又说了一次。“我来是为了给你一个小礼物。”

没事,他还有很多时间。

郑光明冷冷地看着父亲弯下腰从一片被覆盖的草丛中捡起一个鹅卵石,他讨好地仰头看着郑光明,父亲刚毅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温柔。“我昨天晚上看着电报忽然想起来,你八岁的时候第一次上学堂,回来吵着要给父亲背《马诗二十三首》。我那时候没有耐心听你讲完,就让你把诗刻在石头上,我好一会儿来看,本来只是想支开你走,没想到你真的刻好了。”

他向郑光明伸出他柔软的掌心,一块布满泥土的石头赫然被暖光环射,一些粗糙的沟壑羞涩地显露出来。郑光明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

郑乘风站起来:“我昨晚就想,那块石头到底在哪呢?我记得你拿来给我看,我放在桌上,随手就掉在地上了。我不抱希望的找,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可能被仆人拿走了,可能被燕子叼了,可能再也找不到了。于是我就百无聊赖的挖来挖去,在庭院旁边,没想到我真的找到了!”他对郑光明笑了笑,“你看……这些的是大漠沙如……然后你觉得这石头不够了,又在反面写雪字,写完你匆匆刻了个燕山,这石头就用完了。我翻来覆去的看,觉得这真是个艺术品,我儿子那么小的时候就想着送父亲礼物,为什么那时候我没有发觉呢?”

郑光明感觉有一千根针戳穿了喉咙。

看着父亲真挚的脸色,他忽然想念起蒋齐。

他感觉头皮发麻,大脑难过的快要炸开。父亲究竟是什么意思,他到底想要干嘛呢?为了给他一个吻吗,为了把这个他象征着失败与忽略的童年再次血淋淋的展现给他看?他焦躁不安,他想要咬自己的手,但是他忍住了。

“谢谢。”匆匆抓过那块石头,遮羞一般,郑光明把它放进自己的口袋里。

郑乘风有些茫然地看着他。不过这茫然只持续了一瞬,他很快拍了拍郑光明的肩膀,兀自迈步朝院门走去。忠诚的蒋恕欧等在那里,一看见郑乘风,他就跳起来给马上的传令兵摇旗。郑光明站在那被挖开的一角,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

后听得号角响了,北平最后一支戒外部队开始行进。郑光明在前面找到了郑乘风,后者手上为他牵着一匹马。郑光明这才意识到这是自己与父亲第一次并肩骑行,一般来说,他和父亲一个在校场一个在司令部,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父亲在马背上说话的样子。

郑乘风面色不好,郑光明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传令兵和副官蒋恕欧齐头并进,在他们旁边的道路边缘,还有一个垂着头的中年那人骑在一只枣红色的小马上。

郑光明没认出来那人,但是认出来了那匹马,那是蒋家母马紫电穿堂的大儿子,紫电穿堂可是一匹有名的冠军马。

他看蒋恕欧急切地把那地图翻来覆去的看,小四眼儿非常紧张,他一会儿摸摸枪杆子,一会儿摸摸下巴,那中年男人的手臂穿过传令兵,伸到蒋恕欧肩膀上,点点他:

“爹?您瞧瞧吧,我怎么看着是反的呢。”蒋恕欧委屈地说。“笨蛋。”中年男人无奈的回答了一句。

这声音让郑光明如坠冰窟。

小说相关章节:【民国军阀/父子/年下/高H】行军前夜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