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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犬的彻底物化,1

小说: 2025-09-02 08:14 5hhhhh 8970 ℃

雨夜。瓷砖地面在路灯下泛着冰冷的光。

我站在窗前,俯瞰着城市。玻璃上映出我的身影,完美而不可触碰。我生来高贵,这不是骄傲,而是事实。我不属于这些匆忙而琐碎的人群,也不属于那些靠权力与金钱堆砌起伪装的男人。我天生知道如何将他们摧毁。用微笑,用冷漠,用他们自己最隐秘的软弱。

今晚,我的猎物是林骁。

林骁,三十九岁,集团副总裁,事业有成。外人眼中完美的男人,但在我看来,他不过是一个徒有其表的失败者。太容易被看穿,太容易被掌控。他的软肋在我手中,就像一只蝴蝶的翅膀,轻轻一捏,他就再也飞不起来。

“你为什么叫我来这里?”林骁站在我面前,语气克制,但眼神中藏不住的疑惑和不安,像一只刚刚掉进陷阱的野兽。他试图镇定,但我已经嗅到了他的恐惧。

我微微一笑,抬起头看着他。“你觉得呢?”

他沉默了。我知道他在努力分析我的意图,却得不出答案。他这种人,自以为聪明,总是在权力场上玩弄别人,却从未想过,有一天,他也会成为棋子。

“坐下吧,”我说,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坐了下来,身体略微前倾,像是在防备着什么。我看着他那双手,不安地交叉在膝盖上,指尖微微发白。

“林骁,”我低声说,“你以为你可以掌控一切是吗?事业、家庭,还有那些低头讨好你的小人物。但你有没有想过,当所有这些都不再属于你的时候,你会变成什么?”

他猛地抬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怒火,但很快被压了下去。他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

我轻轻抬起一只脚,把鞋底在地上摩擦了一下,留下了一道灰痕。然后,我看着他,嘴角微微上扬。“告诉我,现在你能做到什么。”

他愣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僵硬。我没再多说,只是用眼神压迫着他。我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看到他们在权力的缝隙中逐渐崩塌的表情。第一步总是最难,但一旦迈出了第一步,他们就再也逃不掉了。

林骁的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他看着我,目光里有一瞬间的愤怒,紧接着是不解,然后是恐惧。他在衡量我的话是真是假,也在权衡自己手中还有多少主动权。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声音压低了,带着一丝勉强维持的镇定。

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尖,黑色的高跟鞋擦得锃亮,却因刚才摩擦地面而沾上了一点灰尘,“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沦落到比我鞋底的灰尘还低的地步?”

林骁的目光下意识地随着我的眼神落在了我的鞋底上。他的嘴角抽动了一下,迅速抬起头,强迫自己冷静。“你是在威胁我吗?”

“威胁?”我嗤笑了一声,靠近他几步,让他无处可逃。我低头看着他,那种从容的俯视角度让我心中涌起一股奇妙的快感。“我只是在提醒你,你的选择并不多。”

我顿了顿,故意放缓了语气,“比如,你是不是想让你的对手知道,你的‘成功’背后还有些什么?又或者……让警方知道,你那些不能曝光的交易和账目?”

他猛然抬起头,目光如刀,但我丝毫不为所动。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我的胜利。他知道我手里握着什么。

“告诉我,你会做什么来保住你的一切?”我的语气轻柔,像一把无形的刀,慢慢剖开他的伪装。

他闭上了眼睛,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片刻后,他开口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你……到底要做什么?”

这一刻的他,终于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成功者,而是一个被逼到角落里的猎物。他的姿态微微低了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向我靠近了一点,就像是在试图寻找一个不至于太过屈辱的出口。

我没有回答,而是后退一步,抬起脚,把鞋底轻轻伸到他面前。那鞋底的灰痕像一条无声的命令,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证明你的诚意。”我说得很轻,像是随口一句,但足够清晰。

林骁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的手指死死抓住沙发边缘,呼吸变得急促。

“我和你没有仇吧……”他低声咬牙,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

我没有回答,而是后退一步,抬起脚,把鞋底轻轻伸到他面前。那鞋底的灰痕像一条无声的命令,静静地等待着他的反应。

林骁愣了一下,目光在我的鞋底和我的脸上来回游移,眼中充满了极度的挣扎和恐惧。他的身体僵硬,仿佛在权衡是否继续抗拒,但最终,所有的反抗都在那一刻崩溃。

他低下头,缓慢地跪了下来,双膝触地,眼神低垂,彻底放弃了最后一丝尊严。空气中充满了紧张的沉默,唯有外面雨水的滴答声像是为这场屈辱的仪式提供背景乐。

“很好。”我淡淡地说,语气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冷漠和掌控。“继续。”

林骁的手指微微颤抖,但他没有反抗。他只能低着头,强迫自己继续舔舐我鞋底上的灰尘,眼神充满了无法抑制的屈辱和痛苦。每一次他的舌尖触及那冰冷的灰痕,都像是对他尊严的进一步碾压。

“你知道么,林骁,”我俯下身,轻声在他耳边说道,“真正的力量不是你所谓的地位,而是让人不得不顺从你。像你这样的人,一旦被看穿,就什么都不是。”

他低着头,没有回应。我知道,他已经没有力气反驳,也没有反抗的能力。他彻底崩溃了,成为我完全掌控的对象。

林骁的舌头无力地滑过我的鞋底,舔着那一丝丝灰尘。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透露出深深的屈辱,眼中却没有任何反抗,只剩下对我无尽的顺从和恐惧。

“你做得很好,林骁。”我轻声说道,语气里没有一丝欣赏,只有冷漠。我并不需要他的认同或感激,甚至不关心他内心的反应。我只需要他屈服,一次又一次,直到他的所有骄傲都被抹去,直到他变得如同我手中最脆弱的棋子,任由我摆布。

他没有回应,只是继续低着头,眼神空洞,仿佛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他的嘴唇停留在我的鞋底上,舔舐的动作愈发机械和生硬,仿佛这已经变成了他唯一能做的事。

我微微弯下腰,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让他与我对视。那一刻,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屈辱和迷茫,但我知道,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做出任何反抗。

“现在的你已经不再是那个曾经让人敬畏的林骁了。”我的话语带着一种冷酷的断言,“你现在只不过是我脚下的一个奴隶,做任何事情,都必须先经过我的许可。”

他沉默不语,眼神中闪烁着一丝深深的绝望。我知道,他的自尊已经在这一刻崩塌得彻底。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已经变得如此脆弱,几乎被我一句话就击溃。

“你想站起来吗?”我问道,语气依旧平静。

他迟疑了一下,眼中充满了矛盾和痛苦,但他没有回答。我知道,这个问题对他来说是个深深的困境。他不敢站起来,因为他知道一旦站起,他将失去一切。于是,他低下头,继续跪在那里,仿佛在等待我的下一道命令。

我转身,走向一旁的沙发,轻轻坐下,目光依然锁定着他。“你现在可以选择离开,但你知道,离开后,你再也不会回到曾经的你。”

他还是没有动,依旧跪在那里,低垂着头,毫无反抗之力。

“既然你不愿意离开,你现在就是我的奴隶了。”我站起身,走向一旁的桌子,从上面拿起了一个黑色的皮革项圈,轻轻晃动着在他眼前。

“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我继续说,“戴上这个项圈,表示你对我完全的臣服;或者,离开这个房间,迎接本应该属于你的命运。”

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屈服和无奈,最终,他缓缓伸出手,接过项圈。他的动作迟疑,仿佛在最后一刻还在期望有一线希望,但他终究放弃了。

“戴上它。”我命令道,语气冰冷,带着一种无法反抗的威严。

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将项圈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那一刻,空气仿佛凝固了。我知道,这个简单的动作,标志着他彻底的臣服,标志着他完全失去了最后一丝抵抗的余地。

我轻轻抚摸着他的脑袋,仿佛在抚摸一只宠物的皮毛:“从现在开始,这个项圈将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它将代表你永远属于我,随时都能被我牵引。”

林骁没有回应,只是低垂着头,脸上没有表情,仿佛彻底放弃了所有的尊严。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但他没有再抬头看我,仿佛已经认命。

我走回沙发,坐下,眼神依旧冷漠地注视着他。他依旧跪在地上,脖子上那条皮革项圈象征着他不再是曾经那个强大的林骁,而是我脚下的奴隶。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反抗的余地,然而在那一刻,他还是不甘心。

“请……”他低声恳求,声音颤抖,“请宽恕我,不要让我失去一切……”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哀求,仿佛想要抓住最后一丝尊严,然而他的声音依旧没有得到回应。

我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你已经没有了选择的权利,”我低声说道,语气带着一丝冷笑,“你的屈服是必然的,不管你怎么求,你的命运都已经不再由你自己掌控。”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他依然紧紧握住那最后的挣扎,“我知道错了,请不要剥夺我的一切,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我没有理会他的话,抬起手,拿起一根长鞭。那鞭子在空中划出一道锋利的弧线,紧接着,啪的一声,狠狠地落在了他的背上。

林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剧烈颤抖,但他没有退缩。每一鞭下去,我都能看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但这只是让我更加确定了他无法反抗的命运。

“你没有资格请求宽恕。”我冷冷地说道,“你可以继续说话,但是要付出代价。”我再次挥鞭,重重地击打在他的背部,连贯的鞭子声清脆而刺耳。

林骁的身体愈发无法控制地颤抖,他低下头,咬紧牙关,似乎想忍住哭声,但那份屈辱和痛苦让他浑身颤栗。

我停下手中的鞭子,冷冷注视着跪在地上的他。“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用行动来表达你的一切。”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你再说一句话,哪怕是求饶,我都会让你尝到比这更痛苦的惩罚。”

他的身体微微弯曲,手脚不自觉地开始往地面移动,最后完全趴伏在地,像一只屈服的狗。他的眼中没有了光彩,只有深深的屈辱和无助。

“这才对。”我轻轻赞许道,声音里没有一丝情感,“你已经明白了你的身份,你不再是一个人,而是我的一条狗。”

他低垂着头,毫无反抗,只是按照我的命令跪着、趴着,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在告诉我,他已经彻底放弃了所有的尊严和反抗,完全臣服于我。

我站起身,轻轻地走到他的面前,伸出脚轻轻踩在他的背上。“记住,从现在开始,你不再配说人的语言。”

他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像一只被训服的动物。

几天过去了,林骁的屈服已经没有任何回旋余地。他再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而是完全放弃了所有的挣扎。每当我发出命令,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服从。

这一天,我决定给他一个“特别礼物”。我走进房间,看着他跪在地上,眼神空洞、无光。他的姿势标准,已经习惯了这种低等的状态。

“过来。”我冷冷地命令。

他缓慢地爬了过去,像一只乖巧的狗一样,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低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地面。他的动作已然变得机械,完全丧失了任何人的意志。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一旁,指向房间角落里的一只笼子。那只笼子看起来小而局促,金属栏杆上泛着寒光。它几乎没有任何装饰,只是一个用来限制和束缚的容器。

“进去。”我命令道。

林骁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惊慌和不安。他显然不愿意被关进笼子里,那是一个无法逃脱、无法反抗的存在。然而,他的脸上却没有再看到那种强烈的反抗,更多的是屈服后的麻木。

“不要让我再说一次。”我冷冷地看着他,“你想继续活下去,就得服从。”

他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终于缓缓爬到笼子前,双手抓住栏杆,低头看了看那个狭小的空间。最终,他叹了口气,缓缓地将身体塞进了笼子里。

“好好待在里面。”我走到笼子旁边,俯身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冷笑,“从现在开始,这个笼子是你的家。你不配再拥有自由,你的每一寸空间,都将由我来决定。”

林骁蜷缩在笼子里,低头不语。他的姿势变得更加屈辱,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他的世界,仿佛已经只剩下这个狭小的空间,和那条冷冰冰的项圈。

我轻轻关上笼门,锁上了它。铁栏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宣告着他的身份彻底发生了转变。他不再是人,而是一只失去自由的宠物。

“你现在只是被我圈养的一条狗,”我冷冷地说道,“你的一切,都由我支配,永远都别想逃脱。”

我转身离开,留下一室的寂静和笼子里蜷缩的身影。

囚禁的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骁的身体已经变得非常虚弱。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试图反抗,所有的反抗都在逐渐消磨中消失了。

这一天,我打算训练他适应新的“饮食”,我走到笼子前,看着他依旧趴在地上,双眼黯淡无光。

“过来。”我命令道。

林骁慢慢爬到笼子门前,身形虚弱,毫无生气。

“今天开始,你将不再用人类的方式喝水。”我冷冷地说道,“你将用狗的方式喝水。”

我拿出一个金属盆,里面装着淡黄色的液体,晾了一段时间,味道很冲。那是专门为宠物准备的“圣水”。

“喝水。”我冷淡地命令。

林骁的眼中闪过一丝愤恨,但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低下头,开始用嘴巴去舔那盆尿。放置了一段时间的晨尿味道很大,令人作呕,让他每一次舔舐都更加痛苦,但他知道,如果他停下来,后果将会无比严重。

我看着他低头舔着,语气依旧冷漠:“从今往后,你不再拥有任何人类的痕迹。每一次的‘饮水’,都会是你作为家畜的象征。”

他忍着恶心,不敢停下,继续舔舐着那尿盆,完全没有人的尊严。

我接着将一碗食物放在他面前,这“食物”褐色发暗,散发出一股令人不适的臭味。它的原料除了极少的维持生命必须的营养液以外,主要是我的屎。

“吃。”我简单命令道。

林骁皱了皱眉,几乎想要呕吐出来,但他依旧低下头,用嘴巴开始咀嚼。吃进去的每一口都像是一种身体和心理的摧残,恶心的味道让他几乎无法忍受,但他没有选择。他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屈辱。

“你未来的生活都会是这样了,”我轻轻敲了敲笼子的铁栏,“每一次喝我的尿,吃我的屎,都会提醒你,你是一只完全被我支配的家畜。”

林骁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尿液和粪便味道的恶心感几乎让他崩溃,但他没有停下。他知道,这一切的屈辱,只有自己默默承受。每一次进食,都是对他人类身份的抹杀,而他,也只能像一只无助的动物,低头默默吞咽。

日子一天天过去,林骁已经完全适应了没有语言、没有尊严的生活。他再也不会说人的话了,甚至连思维的方式都变得越来越单一,像一只被彻底驯化的动物。每一次的进食,每一次的喝水,每一次的训练,都让他更加像一只没有意识的宠物,只知道顺从,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

然而,这一天,命运似乎决定给他一个“机会”——那是我带来的一位女人,她曾是林骁的死对头,同时也是我多年的闺蜜。她和林骁的仇恨深深扎根,而她的出现,无疑让林骁感受到了那份熟悉的痛苦与屈辱。

我带着她走进房间,林骁像往常一样跪在笼子里,头低得几乎触地。当他听到我们的脚步声时,他抬起了头。眼睛在看到那个女人的瞬间猛地一震,似乎有些迟疑。

“狗东西。”我冷冷开口,“还记得她吧?”

林骁的眼神瞬间变得复杂,那一刻,我几乎能感受到他体内情感的波动。但他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低下了头,保持着他一贯的低姿态。然而,就在那时,林骁突然开口了。他没有按照训练好的方式发出狗的声音,而是用人的声音苦苦恳求道:

“求求你们,放我走...”

他的声音颤抖而低弱,带着深深的无助。这是他几乎不再发出的人的语言,是他曾经拥有过的尊严和情感的投影。那个声音仿佛在告诉我,他的内心依然残存着一丝人性的挣扎。

然而,我没有丝毫的怜悯。“你居然还敢说人的话?”我冷冷地笑了笑,“你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么?”

我转身看向闺蜜,她的脸上写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林骁的深深厌恶,也有些许的满足感。

我走向林骁,鞋跟猛地一脚踩在他的手背上,狠狠地压下去,直至他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

“怎么,你学人说话,还想要学人站起来吗?”我压抑住内心的愤怒,“如果你再敢说人话,我会让这种痛苦遍布你的全身。”

林骁的身体微微颤抖,嘴巴张了张,却什么也没有说。他已经知道,无论有多么渴望回到人类的身份,他都已经彻底没有机会了。

我转向闺蜜,冷笑道:“看看吧,这就是那个曾经你最讨厌的家伙,现在他差不多已经是一条合格的狗了。”

林骁跪伏在笼子里,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力和屈辱。我没有立即对他说话,而是转身朝闺蜜招了招手。她知道我想做什么,立刻走了过来,慢慢地在笼子旁边坐下。她的目光带着几分兴趣,也带着一丝轻蔑,显然,她很享受这种看着林骁沦为家畜的场景。

我冷笑着看着林骁,轻声说道:“现在,就让你曾经的死对头,喂你吃点好东西吧。”

闺蜜抬起脚,优雅地伸出高跟鞋,用鞋底碾了碾他面前的那碗恶心的“食物”,她抬起脚,在林骁面前晃动了几下,像是在无声地命令他。鞋底染上了污秽的粪便,而她却表现得若无其事,仿佛这完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快点吃,”她的语气带着戏谑和不屑,甚至带着些许冷笑,“否则你知道后果。”

林骁低下了头,双眼紧闭,似乎在做着最后的挣扎。然而,这一切的反抗都注定是徒劳的。他知道,在这片禁锢的空间里,他的身体与心灵已经不再属于自己。

我轻轻推了一下闺蜜,示意她继续,闺蜜轻松地点点头,将鞋再次踩进林骁的“饭碗”中,让鞋底与“食物”更加紧密地接触。

“你在接受那些媒体采访的时候不是总说自己喜欢挑战么?”我冷冷地说道,目光在林骁身上游走,“那就挑战一下你自己吧。”

林骁不敢再看我或是闺蜜,只能低下头,用嘴巴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鞋底上沾上的粪便。每一次舔舐,他的脸上都充满了比以往更浓烈的屈辱感,然而,他已经没有选择。每一口进食,都像是在吞噬他的自尊,而他却只能默默地忍受,低头服从。

闺蜜轻轻嘲笑了一声,看着林骁挣扎着吃掉那些恶心的东西。她的目光中带着一种得意和满足,那是看着曾经意气风发的男人,如今沦为她脚下的“宠物”的快感。

这场屈辱的“餐宴”持续了好一会,直到林骁的动作变得更加僵硬,完全没有力气再继续吃下去。我知道,这一切并没有结束。对于林骁来说,屈辱和屈从才刚刚开始,而我与闺蜜将继续享受这种支配和控制的快感。

闺蜜站起身,理了理裙摆,神色带着几分随意:“我去个厕所。”

我斜倚在沙发上,轻轻瞥了她一眼,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不必麻烦,你就用它的‘餐盆’吧,反正它早就不能算人了。”

闺蜜愣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有道理,既然它已经是只宠物,我们就该好好‘利用’它。”

她转身看向笼子里的林骁,那目光轻蔑而凌厉,仿佛在注视一个卑贱到极点的存在。笼子里,林骁听到这句话后,猛然抬起头,脸上满是震惊和绝望。他的喉咙发出一阵模糊的声音,似乎想要反抗,但却因为规矩的束缚无法开口说话。

闺蜜缓步走到笼子前,蹲下身子,优雅地敲了敲笼门的铁栅栏,像是在逗弄一只无助的动物。“听到了吗?从现在开始,你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们满意。”

林骁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似乎还在试图抗争,但最终低下了头。他已经完全明白,任何反抗只会换来更大的屈辱和痛苦。

闺蜜动作优雅而从容地将裙摆轻轻提起,蹲在了林骁的饭盆上方,毫无顾忌地完成了“使用”。完成后,她拍了拍裙子,像是完成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随后回头看着林骁,嘴角挂着一抹冷笑:“来吧,证明你的价值的时候到了。”

林骁愣住了,整个人像是被定在了原地。他的脸色苍白,双手死死抓着笼子的边缘,眼神里满是无助与屈辱。他喉咙深处发出几声低沉的哀鸣,身体微微后缩,仿佛还想逃避。

“快点,”我不耐烦地说道,语气中透着一丝冷漠,“你还以为自己有别的选择?”

林骁的身体狠狠一颤,最终他再一次屈服。他把头伸到餐盆旁,缓缓低下头,脸几乎贴着盆边。他的动作迟缓而僵硬,像是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需要耗尽所有的意志力。

他停顿了几秒钟,然后闭上了眼睛,将头低得更低。他的嘴唇碰到餐盆的边缘,深吸了一口气后,终于缓缓地将舌头伸向盆中的那个他最恨的女人的尿和粪便的混合物。

闺蜜在一旁抱臂站着,嘴角带着愉悦的微笑:“你现在的模样,真是滑稽得可爱。”

林骁在巨大的屈辱中颤抖着,动作僵硬而麻木。他一点一点舔舐着餐盆里的东西,喉咙不时发出干呕般的声音,但他始终没有停下来。

“这才是它的归宿。”我轻笑一声,满意地看着他彻底服从的模样,“看来它终于明白了,它的价值就在于取悦我们。”

闺蜜点了点头,转身在笼子边的椅子上坐下,饶有兴趣地看着林骁。他继续低着头舔舐餐盆里的残渣,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吞噬他最后一丝自尊。他的动作机械而沉重,眼神已经变得彻底空洞,他已彻底放弃了挣扎。

第二天早晨,阳光透过客厅的窗帘洒进来,地毯上摆着几双不同款式的皮靴:黑色过膝靴、棕色短靴、红色漆皮靴,以及一双带金属扣装饰的骑士靴。每一双都散发着奢华的光泽,然而,此刻它们的存在只为羞辱跪在地上的林骁。

“今天有点不一样,”我坐在沙发上,手中拿着一小罐黑色鞋油,声音冷静而平淡,“不仅要让它们光亮如新,还需要你用舌头擦拭鞋油。明白吗?”

林骁跪在地上,身体微微颤抖。他抬起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靴子,目光中充满了挣扎和绝望,但最终他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点了点头。

“开始吧。”我将鞋油递给他,但并没有松开手,而是用另一只手指了指地上的靴子,“先从这双黑色过膝靴开始。”

林骁伸手接过鞋油罐,但很快我冷冷的声音阻止了他:“不用手,用嘴。”

他的动作僵住了,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他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低下头,用牙齿咬开了鞋油罐的盖子,然后小心翼翼地将舌头伸进去,蘸了一点鞋油。

“别浪费时间。”闺蜜坐在一旁,翘起二郎腿,优雅地玩弄着自己脚上的鞋带,“记住,每一双都要擦得能映出我们的脸来。”

林骁缓缓爬到黑色过膝靴前,用舌头将鞋油涂抹在靴面上,动作生涩而笨拙。他的舌头在光滑的皮革上滑动,留下一层薄薄的光泽。他的脸因屈辱而涨红,额头上的汗珠一滴滴滚落,却始终不敢停下。

“慢点,”我不紧不慢地提醒,“别弄坏了皮革,那会让你的工作变得更麻烦。”

当第一双靴子被擦拭干净后,我用脚踢了踢另一双棕色短靴,命令道:“继续,还有五双等着你。”

林骁忍着满口的苦涩和恶心感,跪着爬向下一双靴子。他的动作逐渐熟练,但屈辱感却丝毫未减。

闺蜜从桌上拿起一根长长的金属指挥棒,轻轻敲了敲地面:“动作快点,不然我们会认为你偷懒。”

林骁不敢抬头,连忙加快了动作。他的舌头不停地在每一双靴子上滑动,将鞋油均匀地涂抹到每一寸皮革上,而闺蜜则靠在沙发上,一边欣赏着这一幕,一边优雅地啜饮着咖啡。

当他终于擦完最后一双靴子时,我俯下身,用脚轻轻挑起他的下巴,冷冷地说道:“做得还算勉强,但你今天的任务还没结束。”

我将目光转向那双带金属扣的骑士靴,语气平静:“现在,用你的鼻子检查它们是否还有任何异味。如果有,就再重新擦一遍。”

林骁愣了一瞬,似乎没理解我的意思。但在我的逼视下,他最终慢慢地低下头,将鼻子凑近靴子,开始仔细地嗅着。

闺蜜忍不住笑出声:“真是滑稽。你说,他是不是比狗还要尽职?”

我冷笑着回应:“狗不会懂得屈辱,但他会。这才是我们驯化他的乐趣。”

靴子被擦得光亮如新,整齐地摆放在地毯上,每一双都像是在无声地嘲笑林骁的卑微。林骁跪在地上,额头紧贴地毯,喘着粗气。他的舌头早已麻木,嘴里残留着鞋油的苦涩味道,胃里像是翻江倒海,但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很好,现在我们来检查靴子是否真的合格。”我靠在沙发上,抬手拨了拨头发,语气悠然,“用你的鼻子,仔细闻一下每一双靴子的内部,确保它们完全没有异味。”

林骁猛然抬头,满脸的不可置信。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在我的冰冷目光下,他硬生生把话咽了回去。

“愣着干什么?”闺蜜笑着踢了踢他的肩膀,“快点开始吧,别让我们等太久。”

林骁低下头,慢慢爬到第一双靴子前。他的手刚要伸过去,却被我用脚踩住:“不用手,你已经不需要用那些‘多余’的工具了。”

他僵住了,随后小心翼翼地低下头,将鼻子凑近那双黑色过膝靴的靴筒。他的动作犹如慢动作一般,每一寸靠近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挣扎。当他的鼻子终于贴近靴筒时,一股浓郁的皮革味混杂着若有若无的气息扑面而来。

“吸气,用力一点。”我的声音像一把无形的鞭子,抽打在他的心上,“我们需要确认,你有没有认真完成你的任务。”

林骁深吸了一口气,那种气味钻入他的鼻腔,令人作呕。他的表情瞬间扭曲,胃里翻涌得更厉害,但他不敢退缩。

“继续,下一双。”闺蜜用指挥棒指了指那双红色漆皮靴,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你最好闻得仔细些,否则我们会认为你在偷懒。”

林骁跪着挪到下一双靴子前,将鼻子埋进靴筒,艰难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他的脸越来越红,眼神逐渐空洞,仿佛意识正在被一点点剥离,只剩下对命令的机械服从。

“真是可怜,又可笑。”闺蜜翘起二郎腿,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他以前不是很骄傲的吗?现在看来,不过如此。”

“骄傲?”我冷笑一声,“那不过是一层伪装。现在的他,才是最真实的样子。”

当林骁终于闻到最后一双靴子时,他的身体几乎要支撑不住,整个人瘫软在地上。他抬起头,嘴唇微微颤抖,似乎在等待我们的裁决。

我和闺蜜对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既然靴子的味道你已经彻底检查过了,那么……”我慢悠悠地起身,从沙发旁的抽屉里拿出一只鞋盒,随手打开,里面是一堆经过精心整理的袜子——有黑色的丝质长袜、厚实的棉袜,还有几双看上去明显是刚刚脱下来的。

“这些袜子,它们是不是也需要你的‘认证’呢?”我把鞋盒放在林骁面前,微微歪着头,笑容中带着难以捉摸的意味。

林骁看着那堆袜子,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他的嘴唇抖动着,仿佛想说些什么,但喉咙里却只能发出低低的哽咽声。

“看来他还没准备好。”闺蜜玩味地挑了挑眉,拿起一双黑色的丝质长袜,在手指间慢慢搓揉,随后弯下腰,将袜子递到林骁面前,“没关系,慢慢来。先从这一双开始,用你的鼻子,好好感受它的味道。”

林骁的脸涨得通红,眼神中充满了挣扎和抗拒,但最终他还是低下头,将鼻子靠近那双长袜,开始缓慢地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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