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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虎女 (二) 同人+幻想線,2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3900 ℃

"朕倒是听说,"慕容光忽然开口,"女营中还有一位名叫解律婉的女将,容貌也相当出众。

"你们说,"一名年轻将领醉醺醺地开口,"那毛皇后会不会也在接下来的战斗中..."

话还未说完,就被刘勃勃打断:"少做梦了!那个母老虎可精明得很,打仗时总躲在后面指挥。不过话说回来,若是能把她抓来..."

"住口!"姚苌突然厉声打断了刘勃勃的话。虽然他表面上是在训斥,但眼底却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在座的将领们都心知肚明,这位帝王恐怕是对那位女将军动了念头。

宴会继续进行,觥筹交错间,姚苌的目光时而飘向窗外,仿佛在期待着什么。他的内心已经开始谋划如何能够将那位让他朝思暮想的女子收入囊中。

"陛下,"姚崇小心翼翼地开口,"要不要属下派人打探一下那毛皇后的消息?"

姚苌眯起眼睛,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容:"不必太过着急。朕自有打算。你们只需记住,若是在战场上遇到了她,一定要活捉,不可伤她性命。"

这番话让在座的将领们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他们都明白,这位女将军怕是要成为他们的主母了。至于那位女将军是否愿意,那就不是他们该关心的问题了。

宴会散去,姚苌独坐帐中,望着窗外的月色,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毛皇后那高贵优雅的身影。他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要将这位让自己魂牵梦绕的女子据为己有。

论功行赏完毕后,后秦大军班师回朝,留下的,就是武功城外那一大片可怕的修罗坟场。

夜幕来临的时候,附近不少老百姓便如夜出寻食的老鼠一般,在尸体的身上搜刮衣服或刀剑之类的。

由于连年的战争,百姓无法安居乐业,耕地荒废以及地方势力的剥削,他们几乎是家徒四壁,混战后的战场往往成了他们的免费自选商场,士兵的衣服可以拿回家自用,盔甲刀剑的还可以卖几个钱,甚至士兵的肉也成为了他们美味的口粮。

只见在武功城外的战场上,那些出来“寻宝”的游民们像尸体上的苍蝇一样四处乱转,不少尸体最后都被脱得精光。

而那些女兵的尸体被剥光后更是成了游民们泄欲的对象,连身上的肉也成了他们的晚餐。

可怜这些只有二十岁出头的女兵,不但身首异处,连尸体也不得安生,最后剩下的往往只有一具具连着残破皮肉的白骨。

这里真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人间地狱,然而另一个人间地狱则出现在长安城中。

两天后,后秦军浩浩荡荡的奏凯入城,长安城的百姓则伏跪在队伍的两边,恭迎秦皇亲征归来。

姚苌和姚氏亲族的军队在队伍前面,由于这次大胜而归,看着两旁匍匐在地的百姓们,心头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待姚苌的队伍走远后,百姓才陆陆续续的站起来,那些得胜回城的士兵们也面带笑容,举着手中的武器来向他们打招呼。

大军的后阵由刘勃勃率领,那刘勃勃骑着一匹高头大马,颈上依旧挂着那一大串头颅项链,刘勃勃那红光满面的大脸衬着周围那几个面形痉挛、满脸血污的首级,让人不寒而栗。

一些眼利的百姓看出他脖子上的全是女性的头,大伙儿不禁在下面小声的讨论,猜测它们从何处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的惊呼声是此起彼伏,原来夹在刘勃勃军队中间的是几辆牛车,牛车上堆满了女人的首级,甚至连牛身和车身两边都挂满着表情各异的女人头,这些头颅散发着阵阵的异味,呛得百姓们直掩着口鼻。

刘勃勃看着脸色变得铁青的百姓们,心中更是一阵得意,大声地说道:“大伙快看啊,这些就是苻登老贼的军队,这小老儿没男人用,全用这些女娃子!所以要是让那姓苻的回来,大伙可得小心自家的闰女和老娘!哈哈哈!”

看着一辆一辆在眼前经过的牛车,两旁的百姓是看得目瞪口呆,这种凄惨的景象哪怕是在这个战乱纷飞的年代也是难以看到的,尽管觉得恶心,但那强烈的猎奇心理还是促使他们目不转睛地观看,当中也包括部分胆大的妇女。

正当大伙都屏着气息观看着一颗颗相貌表情各异的头颅时,一阵阵的惊呼声再次传来,顺着方向一看,原来在队伍的后面,走着五个赤身裸体的女人。

只见前面的将军手里执着一条粗麻绳,长长的麻绳把五个女人的脖子连结了起来,她们之间都让麻绳控制在一米的范围内,呈直线的走着,她们双手被反绑,脚上套着重重的脚镣,活像是几个被贩卖的女奴。

那牵线的将军还时不时地用力扯一下绳子,她们则不得不向前踉跄,本来就走得赤痛的光脚更是如刀割一般,痛苦的表情立刻在脸上浮现出来,引得人们发出阵阵哄笑。

那五个裸女正是朱美玉等五名女将,刘勃勃的军队在入城前,先命侍从把她们的脸洗净,将头发高高的盘起一个髻。

然后再给她们松绑,朱美玉等人虽然想趁机反抗,但那几个侍从均力大无穷,她们被牢牢的卡住手脚动弹不得,只得任凭那几个大家伙剥光自己的盔甲和衣物。

本来她们都闭着眼睛,准备忍受敌人的蹂躏,但奇怪的是那些待从们只是将她们反绑和上脚镣,顶多是堆着坏笑地揩点油,并没有强暴她们。

之后便让人用麻绳连着她们的脖子拉入城中。

朱美玉心想那些人大概是先让她们游街示众一番后再作处理,反正既然不幸落入敌手,只能听天由命了。

朱美玉她们并非天生丽质,但始终是二十岁出头的少女,虽然身上有几条战斗留下来的伤疤,不过光滑的肌肤和清秀的脸蛋仍吸引了男人们那色色的目光,各种各样下流的讨论也在人群中激烈地展开,听得她们是脸红耳赤,羞得低下了头。

人们在议论她们的胴体外也不忘猜测一下她们的命运。

“可怜的小姑娘们,怕是被押往市曹砍头了。”

“你怎么知道?”

“你老也不是第一次看砍娘们了。剥了个精光,还把头发盘起来了。这不是砍头是什么?还有那几大车的脑袋,到时一并的挂起来。”

“也有可能是车裂呢,车裂也能把脑袋给扯下来。”不少人对当年苻坚在长安车裂一名不守妇道的女人的事情还记忆犹新。

“唉,真可怜,落入士兵们的手时定少不了被干上一番,真便宜他们了。”

“也不一定,你们看那下体没有发红,那毛还是顺顺的,估计还没动过。一定是先押回城中好好享受一番,过几天才砍她们。”一个小老儿颇有研究地分析。

大伙儿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街道顿时热闹得像开市一样。

朱美玉她们的大脑中已是一片的空白,她们倒盼着能就这样被押往刑场斩首,一了百了。

刘勃勃的大队在来到市中心时,便下令士兵把牛车上的脑袋和他那条“项链”全挂起来。

这两三百颗的女人头有的被挂在城门上,有的被挂在木杆上。

由于数量实在太多,士兵们不得不找了几十个放满长矛的兵器架,把剩下的女人头插在矛尖上。

顷刻之间,长安城的中心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头颅展览会,引得百姓们如苍蝇一般围着它们细心地欣赏了一番。

而那五名女将并未像期待的那样在市中心斩首示众,但也没押往大牢,反而被拉往刘勃勃位于长安的豪宅,大伙一看那五个小姑娘没有被砍脑袋,无不大失所望。

毕竟观看活生生的头颅被砍下比起看那些已经变得苍白痉挛的脑袋要刺激得多了。

不知过了多久,被击晕的朱美玉才慢慢地醒了过来,只觉得肩关节有种被扯着的感觉,人也好象变得轻飘飘的随风摆动。

猛然睁眼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被高高的吊起,另外四个姐妹也和她一样被吊在旁边,看上去就像是待宰的生畜。

朱美玉想要挣扎,但无奈身体又累又饿,双手又被吊起,一点儿力都使不上。

五位姐妹除了气若游丝地互相叫着名字外,几乎不能做任何事了。

这时一张横肉冒油的胖脸狞笑着出现在她们眼前,只见那人赤着膊,露出那密密麻麻的体毛,腰中扎条红布,穿著一条蓝布裤子,整一个街市卖猪肉的。

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叫唤声:“刘爱卿!”

那卖猪肉的马上堆着笑脸回过头去,半跪着答道:“微臣刘勃勃,在此恭迎陛下。”

原来此人就是把她们押回家中的刘勃勃,而来者正是姚苌。

姚苌也不是自己一个人来,他身后还跟着十几个点头哈腰的宠臣,姚苌见了刘勃勃那如同宰猪人般的打扮,不禁一阵大笑,又瞄了瞄被吊在面前的朱美玉等人,便说:“哎呀,刘爱卿你还真会打扮啊,说是要请朕品尝人间极品美味,敢请是那几个女娃娃?”

刘勃勃傻笑了几下,然后从身后的凳子上拿起一把锋利的朴刀,把朱美玉五人一指,说道:“陛下,别小看那几个女娃子,禽畜之肉与之相比,如同菜渣一般。”

朱美玉一听,觉得恐惧迅速笼罩着全身,难道这帮人打算吃了她们? 想到这里朱美玉不由得浑身打寒战。

那刘勃勃用刀面拍了拍朱美玉的大腿,颇有心得地说道:“这人肉也分三六九等,小孩肉最嫩,只是肉少。女人肉次之,而女人肉则以这些二十出头小姑娘的肉质最为鲜美,肉量也多。陛下请看,这几个女娃子因为长期行军和骑马,腿上的肌肉都相当结实,故此她们比一般女娃的肉口感更好。”

看着刘勃勃饶有兴致地指着自己的大腿、腹部、乳房、背部来介绍那人肉心得,朱美玉吓得是脸皮发白,冷汗直流,虽然她并非贪生怕死之辈,但那种屈辱的死法实在令她无法接受。

姚苌等人倒是听得津津有味,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看着姚苌那迫不及待的样子,刘勃勃马上下令手下那些腰粗臂壮的侍从们布置好酒席,然后说:“请陛下与各位贵宾先就坐,待在下把今晚的好菜一一奉上。”

刘勃勃先是来到崔巧的面前,咧开那大嘴笑道:“这个小妹的心跳得挺快的嘛,不错。第一味下酒菜就从妳开始吧。”

崔巧由于双手被吊起,两个中等大小的乳房被高高的扯着,把心脏的位置完全空出来了。

刘勃勃用刀尖轻轻的从她左乳下面的皮肤上来回地刮动。

崔巧看见第一个被宰的就是自己,自然是吓得面无血色,浑身不由自主地发抖,激烈跳动的心脏彷佛就要破肤而出。

刘勃勃看着那片不断弹跳着的皮肤,笑着说:“很好,这样的心才好吃。”

言罢,刘勃勃先是牢牢地夹住她的双腿,然后手中的尖刀便猛地插入崔巧的体内。

突如其来的剧痛使得崔巧惨叫了一声,声音大得连整个院子都震动了起来,体内的鲜血不停地从她的伤口和嘴中涌出。

在割出一个长长的口子后,刘勃勃把左手掐入,拼命地往里挖,崔巧痛得头不停地乱甩,口中喷出的鲜血把刘勃勃的头也染红了。

闻到血腥味的刘勃勃更是激发起了兽性,一边用舌头尝着喷到他脸上的鲜血,一边更用力来剐和挖。

顷刻之间,那颗血淋淋的心脏便随着他的左手从长长的血口子冒出来了。

“喝!”刘勃勃喊了一声,右手的朴刀用力一绞,那颗心脏便被齐根的割下,左手牢牢地拿着递到姚苌等人的面前,那颗心脏此时仍在拼命地博动着。

失去了心脏的崔巧在喷出最后一口鲜血后,头一歪,马上就断气了。

“巧儿!”朱美玉悲痛欲绝地喊道,可是崔巧永远都听不到了。

“来来来,大家趁着新鲜,好好品尝一下。”

刘勃勃很熟练的把那颗仍然在跳动的心脏切开了十几块,并在上面洒了汤汁,然后分给了姚苌等人。

他们边喝着酒边咀嚼着那心脏肉,只觉十分脆口,不禁连声称赞,几下子的功夫便把这些下酒菜扫了个精光。

看着眼前这些人皮野兽在兴致勃勃地品尝崔巧的心脏,朱美玉气愤得用尽力气地大喊:“畜生!畜生!”

刘勃勃若无其事地用布抹着脸上的血污,一脸不屑地对着朱美玉说:“说我们是畜生?啊?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妳们这些娃子不是也吃过人肉吗?还是妳们姐妹的肉呢,妳们吃得我们吃不得?”

朱美玉一时竟无言可对,只得用一双怒目盯着刘勃勃。

这时两边的侍从把朱美玉的双脚绑在吊架的木柱上。

在桌子中央,火锅里面的汤已经被烧得沸腾冒泡,刘勃勃于是对着姚苌等人说道:“下酒小菜吃过后,接着就上主菜了,这第一道是涮人肉!这人肉得活活的剐下来涮才最鲜味。”

然后拿着刀顶着朱美玉的下巴说:“这五人当中,就数小妹妳的肉长得最好了,这道菜是非妳莫属了。”

“吐!”朱美玉一口水吐到刘勃勃的脸上。

刘勃勃把脸一沉,也不答话,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大腿,右手把刀贴在大腿侧面的皮肤上,接着用力一削,一块薄薄的皮肤就被片了下来,旁边的侍从则拿着碟子盛着。

朱美玉感到腿上一阵如火烫般的痛楚,但她强忍着,没有喊出来。

刘勃勃熟练地舞起朴刀,把朱美玉左大腿上的肉,一片一片的削下来,不断流出的鲜血把她的左小腿和脚都染得通红。

很快朱美玉的左大腿就只剩下一条连着碎肉的骨头,与右边完好的大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当碟子盛满了大腿肉时,侍从便呈到了桌子上。

姚苌等人纷纷起筷,夹起那切得薄如纸张的大腿肉,放到火锅里一涮,那片肉立刻变得白里透红,散发着阵阵肉香味,再往酱汁里一醮,那片肉便是色香味俱全了。

“唔!真好吃啊!”一群宠臣不自主地发出了惊叹。

姚苌吃了一块后也连声称赞,说是这么可口的“涮羊肉”还是第一次尝到。

看到众人左一句右一句的溢美之词,刘勃勃不由得一阵得意。

朱美玉已经是痛得死去活来,但她死死的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哀号声,豆大的汗水不断地从身上冒出,使皮肤看上去油光油光的,甚是好看。

刘勃勃看着她胸前两颗被汗水浸得红亮红亮的乳头,心中更觉兴奋,便用两个手指捏着她的一颗乳头,轻轻的玩弄了起来。

朱美玉感到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干脆紧闭双眼。

刘勃勃自觉玩得够了,于是突然捏着乳头一扯,右手的刀沿着乳晕的边缘上一切,一块红红的小肉就被切下来了,朱美玉再次痛得头往后一仰。

接着刘勃勃运刀如风,把她的两个乳房变成了一盘血红的肉片。

朱美玉胸部这时只剩下两个大血窟窿,连白森森的胸骨和那个跳动的心脏也能看个一清二楚。

之后刘勃勃便如凌迟一般,把朱美玉的右大腿、小腹、背部那健壮的肌肉片了个干干净净。

此时朱美玉已经意识模糊,她早已痛得失去了知觉,两片嘴唇也被她自己咬得稀烂,脸色苍白得像个死人。

朱美玉浑身浴血,奄奄一息,但她忽然爆发出最后一丝力气,睁大了充满仇恨的眼睛,用微弱却清晰的声音诅咒道:"刘勃勃、姚苌...你们这两个畜生...不得好死!我朱美玉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她说到最后一个字时,嘴角渗出血丝,但眼神依然坚定如铁。

刘勃勃狞笑着贴近她的脸:"小娘子,你这不是挺能说?那我就帮你把舌头取出来。"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刀已闪电般刺入朱美玉的口腔。刀刃沿着舌根划过,鲜血喷涌而出。朱美玉的话语戛然而止,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姚苌看得兴緻盎然,举起酒杯抿了一口,赞道:"妙哉,这才是真正的美味。"

朱美玉的意识逐渐涣散,但耳中依稀能听到那些恶魔般的笑声。她知道自己即将死亡,可即便是死,也要保持着前秦军人的尊严。

她的身体仍在不断流失鲜血,生命力正在飞速流逝。她感觉灵魂渐渐脱离了这具饱受折磨的躯壳,朝着未知的远方飘去。刘勃勃又是一刀,深深插入她的心脏位置。

那几个女将意识到要被砍头了,心里反而还松了口气,至少不会像朱美玉一样受尽折磨。 刘勃勃一示意,其中两个待从便把一个女将的身子向下压,使她的头向前伸出。 刘勃勃用左手一把抓住她的头发,使劲地向前一拉,然后执刀的右手如闪电般向下一挥。 众人只听得「嚓」的一声,刘勃勃左手已经把她的头稳稳的拿在手中了,而刀面上竟无半点血迹,众人看罢都为刘勃勃那快刀感到惊叹不已。

那两个侍从看见女人的头被砍断后,便牢牢地按住那抽搐挣扎的肉身,让脖子里的鲜血「哗哗」的喷在那大盘子里面。 刘勃勃看了看手中那颗嘴仍在微微张合的脑袋,得意的笑著,因为他速度太快,那女将还未完全失去知觉,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刘勃勃,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勃勃把那头颅举过头顶,张大了嘴接著从脖腔里流出的鲜血,美美的喝了几口后才把它挂在刚才吊著那女将的绳子上。 接著又如法炮制,把另外两个女将的头先后砍下,很快大盘子里便灌满了鲜血,旁边一个侍从在里面加上调味料和葱花之类的,并不断地用一条大木棒子搅拌著。 那六个按著女将的待从等她们的血喷干净了,然后把她们抬到肉案子上。

崔巧和那残缺不全的朱美玉的头颅也被待从们割了下来,前者的尸身也被丢在肉案子上,后者则由于身上的肉所剩无几,所以侍从把肉剔下来后就细细的切作臊子。 而剩下的四具肉体先是用泉水细心地清洗干净,除毛并挖除所有内脏,然后分别串在一条条铁棒上烧烤。 那几个侍从一边转动铁棒,一边在她们的身体涂上精心调制的酱油。 皮下脂肪里面的油也慢慢地从里面渗出,与酱油混合后经火一烤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气,油脂滴落到火中时所发出「滋滋」的响声仿佛在刺激人们的食欲。

几个时辰后,女将们那粉白的皮肤被烤得如古铜色一般,衬著西下的阳光闪闪发亮。 到了夜幕降临后,四条烤好的大肉串被大卸八块,那一大盘的「猪红」也被煮成了亮棕色,然后像豆腐一般切得整整齐齐。这时桌面上的菜可就丰富了,除了「猪红豆腐」外,还有各种用「烤肉」做出来的菜式,包括用碎肉和骨头熬出来的汤,真可谓色香味俱全。 这时刘勃勃也回房内好好的洗了个澡,换了新礼服和姚苌等人一同入座品尝大餐,边吃边欣赏挂在前面的五颗少女头颅,好不快活。

第二天,刘勃勃被加封为镇北将军,姚苌将旗下近一万的匈奴兵划归其统领。晚上,刘勃勃站在帅帐之外,仰望漫天星辰。今日加封镇北将军一事,在旁人看来是他忠心耿耿的回报,但只有他自己清楚这是姚苌的权宜之计。"一万匈奴兵..."他低声念叨著,眼神中闪过一丝冷芒,"倒是个不错的基础。"

他转身走回帐中,烛光映照着他狰狞的面容。昨日那些残酷行径并非仅仅为了讨好姚苌,更重要的是要在军中树立凶悍威名。让那些将士都知道,自己是一个不择手段、无所畏惧的统帅。这一万匈奴兵将成为他的基本盘,再加上今日这般残暴行径已在军中传开,那些嗜血成性的将士定会被他吸引。

他知道,唯有在战场上演绎更多的残暴,才能让那些将士心甘情愿地追随自己。等到羽翼丰满之时,便是展翅高飞之日。

一个月后,休整完毕的后秦六万大军便浩浩荡荡地开往新平,主动进攻前秦军队。

第十节:贞魂归天

苻登虽然在武功吃了败仗,但由于撤退及时,因此并未大伤元气,大军于新平作了休整,士气慢慢的回复了过来。 几天后,数百个女兵头颅在长安被悬挂展览的讯息传到了新平,姚苌还顺便修书一封,把苻登嘲笑了一番,气得苻登是七窍生烟,狠不得马上飞到长安把姚苌碎尸万段。

一个月后,探子报知后秦六万大军正往新平进发,苻登不禁磨拳擦掌,决定派出大军迎战,好报武功惨败之仇。 毛皇后看到苻登那急燥的样子,心中感到十分不安,她劝说苻登不要轻易出战,一旦新平失守,后果将不堪设想。 但苻登太急于求胜,认为如果因败了一场仗而怯懦不出,不但会被敌方耻笑,新加入己方的地方部队可能也会再次动摇,况且在人数上,己方仍然占优。 于是当天便动员领内人马共八万人,于新平城外与后秦军决一死战。 姚兴决定利用苻登急于报仇的心理,故意一连吃几个败仗,大军不断地后退,苻登则指挥大军连日追赶。

毛皇后的女营在经历武功一败后,损失了一千余名姐妹,更失去了虎妞、慕容嫣、朱美玉、崔巧等大将,整体战力已经大不如前,在这次大战中,被苻登安排在阵后守备粮草辎重。 尽管有种被冷落的味道,但在毛皇后的鼓励下,女营的将士们仍然士气十足。

在大界一战中,后秦大将姚崇率领两万大军乘苻登引军出击时偷袭前秦军的后阵,毛皇后身先士卒,骑著栗毛骏马,挥舞著宝剑冲入敌群中与敌人厮杀。 深受鼓舞的女营将士们也奋力杀向敌军,虽然不少女兵相继倒在血泊之中,但无一人后退,一时竟打得姚崇的偷袭部队找不著北,正准备迎击刘勃勃大军的苻登闻报后立刻返回后阵,与毛皇后合兵一处,后秦两万大军全军覆灭,只剩下姚崇和数骑突出重围。

主营中,苻登和毛皇后的战盔,战甲散落一地。夫妻二人在榻上相拥接吻,肉博。昏暗的帐中,烛影摇曳,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苻登粗犷的脸庞此刻显露出温柔神色,他凝视着毛皇后的面庞,眼中满是爱怜。

"敏娘,今日你率军奋战的情形,着实令朕钦佩。"苻登轻抚着妻子布满细汗的额头,那里仍残留着些许硝烟的气息。毛敏娘慵懒地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纤指描绘着丈夫虬结的肌肉线条:"陛下才是英勇,一举歼灭敌军两万,妾身这点功劳算得了什么。"

"朕最得意的就是得此贤妻。"苻登翻身压住毛敏娘柔韧的身躯,灼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颈项。他双手捧起妻子娇艳的脸庞,深深吻了上去。毛敏娘热烈地回应着,玉臂环住丈夫的脖颈。苻登的吻一路向下,掠过她的锁骨,来到起伏的峰峦。

"嗯......"毛敏娘难耐地呻吟出声,纤腰不自觉地扭动。她伸手摸索着丈夫滚烫的身躯,感受着每一道筋骨的轮廓。

苻登分开她的双腿,坚硬如铁的龙根抵在幽谷入口。他俯身在妻子耳边低语:"敏娘,朕要来了。"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插到底。毛敏娘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双手紧紧搂住丈夫的背脊。帐中的温度随着两人的动作不断攀升,交织的喘息声回荡在寂静的深夜。苻登大力抽送着,每一次都直捣深处。毛敏娘配合地收缩着内壁,两人默契地追逐着极乐巅峰。

"敏娘,朕爱你......"苻登的声音沙哑而深情。毛敏娘双眸含泪,却带着甜蜜的笑意:"妾身也是,永远爱着陛下......"帐中春色无边,战火纷飞中的爱情愈发炽烈。这对患难与共的夫妻,在这短暂的宁静时刻尽情享受着彼此的温存。

得意的苻登决定乘胜进击,打算一举歼灭刘勃勃部,然而却陷于苦战,急报一个接一个的传来。 毛皇后担心苻登的安危,想亲自领兵去救,但作为后阵主帅又不能随便离开。

"娘娘,让我们留下守护粮草辎重,您快去救驾要紧。"张秀兰上前一步,目光坚定。她与毛皇后面貌相似,但神情更为刚毅。

斛律婉也立即表态:"娘娘放心,我和张姐姐一定死守后阵。女营余下的三千姐妹足可应对突发情况。"

毛皇后看着两位年轻的副将在战火中成长起来的坚毅面孔,心中既感动又担忧。但前方战况紧急,容不得她犹豫。她迅速披挂整齐,翻身上马。

"秀兰、婉儿,本宫就托付你们了。若遇敌袭,务必死守主营。"毛皇后勒马回头,郑重叮嘱。

"臣女遵命!"二人齐声应诺,目送毛皇后带领五千援军疾驰而去。张秀兰随即召集剩余女兵,严阵以待。

营地中,张秀兰和斛律婉分立辕门两侧,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动静。她们深知当前局势微妙,必须格外小心。张秀兰不时遥望远处战火纷飞的方向,盼望着娘娘能早日凯旋归来。

"张姐姐,"斛律婉低声道,"你说陛下那边会不会有危险?"

"放心吧,"张秀兰安慰道,声音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娘娘亲自去救驾,定能转危为安。我们只需确保后方稳固即可。"

两名年轻女将继续坚守岗位,她们可爱的面容上早已褪去了昔日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历经战火洗礼的坚毅。在她们的带领下,剩余的女兵们也斗志昂扬,时刻准备着应对任何突发状况。

刚刚吃了大亏的姚苌竟亲自率三万兵马再次偷袭大界。当张秀兰和解律婉听到营外的喊杀声由远及近时,心中不禁大惊,连忙指挥留守的一万人奋力抵抗。 姚苌得知两位美女正身处营中时心中大喜,马上下令:能取张氏和解律氏人头者赏金万两。 后秦军一听当即士气大振,如同潮水一般涌入前秦军营,营中寥寥无几的黑旗瞬间淹没在后秦军的红旗海洋之中。 留守营中的士兵虽然奋力抵抗,但由于人数上处于劣势,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女营的将士们也一个接一个的倒了下来,后秦的军官乘机鼓舞士气,大声喊道:「取下张氏和解律氏的人头可得万金!大家杀啊!」 二人看著四面八方如洪水般涌过来的后秦军,心知大限已到,干脆握紧手中的银尖枪,策马冲入阵中拼杀。

"姐妹们,随我杀!"张秀兰一马当先,银枪如龙般舞动,每一击都能带走一个敌人性命。她乌黑的长发在血色中飘扬,英姿勃发的模样令人想起当日战场上叱咤风云的虎妞。

斛律婉紧随其后,枪尖挑开扑来的旗帜,矫健的身影穿梭在敌阵中。她年纪虽轻,杀敌却不输任何人。两名后秦将领试图包抄,却被她巧妙躲过,反手一枪结果了性命。

姚苌在高处目睹这一切,只见两名少女在千军万马中来回冲杀,宛如两只灵巧的蝴蝶。她们的美貌与勇气令他心动不已。他猛地一挥手:"住手!不可伤害她们分毫,本王要活的!"

但贪婪的赏金令许多士兵充耳不闻,依旧蜂拥而上。一名莽撞的大汉挥刀劈向张秀兰,却被她轻巧避开。张秀兰趁势一记横扫,银枪砸在他的盾牌上,震得他虎口崩裂。

"解律婉在此!"斛律婉高声喊道,杀向一处薄弱的阵地。她的枪法令人大开眼界,看似轻盈实则暗藏杀机。三名敌将围攻上来,都被她一一挑落马下。

但敌众我寡,形势越发严峻。张秀兰的手臂已被划伤,鲜血浸透衣袖。斛律婉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铠甲上遍布刀痕。她们的周围躺满了敌人的尸体,却仍有源源不断的敌军涌来。

"圈住她们!别让她们跑了!"姚苌焦急地大吼。他的手下已经开始收紧包围圈,像网一样慢慢收拢。两名少女不得不背靠背站在一起,面前全是明晃晃的刀锋。

张秀兰抹去脸上的血迹,看向身边的伙伴:"婉儿,我们恐怕..."

"秀兰姐,能和你并肩作战是我的荣幸。"斛律婉打断她的话,握紧了手中的银枪。她们的目光相遇,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视死如归的决心。

周围的敌军越聚越多,如潮水般涌来。姚苌已经迫不及待地派人送来降书:只要投降,便可保全性命。但他得到的回应却是两声清脆的刀鸣——两名少女斩断了使者递来的绢帛。

"杀!"她们同声高呼,再次杀入敌阵。这一次,她们的动作更加疯狂,仿佛要把生命中最后的光芒全部绽放在这血色的战场上。姚苌在高处看得真切,两名少女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绝望的美感,就像折翼的天使,即便坠落也要璀璨到底。

后秦的士兵们蜂拥而上,他们的目标已经不再是赏金,而是这两朵傲雪寒梅般的巾帼英雄。包围圈越来越小,但张秀兰和斛律婉始终不曾屈服,她们的银枪仍旧在空中舞动,划出道道致命的寒光。

"婉儿,听我说,"张秀兰一把抓住斛律婉的手腕,"你骑我的栗鬃马突围,一定要找到娘娘告诉她这里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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