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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虎女 (二) 同人+幻想線,3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3670 ℃

"不行!"斛律婉倔强地摇头,"要走一起走!"

"来不及了!"张秀兰猛然推开斛律婉,提起银枪挡在她身前,"我来挡住他们,你快走!你还记得当年我们一起许下的誓言吗?无论生死,都要有人活下去!"

眼泪顺着斛律婉可爱的脸庞滑落。她想起了当初和张秀兰在篝火旁的誓言,那时的她们多么天真,以为可以一直并肩作战。

"秀兰姐..."

"快走!"张秀兰猛地转身,银枪横扫,逼退了周围的敌兵。她将栗鬃马推向斛律婉,"这匹马跑得最快,一定能带你找到娘娘。记住,一定要活着见到娘娘!"

斛律婉再也说不出话,泪水模糊了视线。她最后一次深深看了张秀兰一眼,翻身上马,在张秀兰的奋力护卫下冲向营寨深处。

看着斛律婉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张秀兰凄然一笑,随即掉转马头,迎向汹涌而来的敌军。

"杀!"她高声呐喊,仿佛又回到了当初和姐妹们并肩作战的日子。长枪在月光下闪烁着寒芒,每一次挥舞都会收割数条生命。

但敌人实在太多了。一名后秦士兵的长刀划过她的发髻,漆黑的长发飘散在血色的空气中。她想要躲闪,却被背后冲来的骑兵撞下马来。

重重摔在地上的那一刻,张秀兰仍死死攥着手中的银枪。但更多的敌军蜂拥而至,将她团团围住。她的女营姐妹们拼命冲上来营救,却一个接一个倒在血泊之中。

"秀兰姐!""张将军!"熟悉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却很快被冰冷的刀剑终结。张秀兰眼睁睁地看着一个个熟悉的脸庞在眼前逝去,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无数双粗糙的手朝她伸来,将她按倒在地。她徒劳地挣扎着,却感受到越来越多的重量压制着她的四肢。血腥味充斥着鼻腔,耳边回荡着战友们的悲鸣。

一切都结束了。她看到最后一名称呼她"姐姐"的少女倒在血泊中,年轻的面容上还带着不屈的神色。张秀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泪水如泉涌般流下。

她失败了。不仅没能保护营地,也没能保护这些视她如姐的战友。此刻的她,只能无助地躺在血泊中,感受着命运的残酷碾压。

营帐内的光线昏暗,张秀兰坐在角落里,粗糙的麻绳深深陷入她的肌肤。她的半截长发凌乱地贴在沾血的脸上,曾经英姿飒爽的女将军此刻显得如此落魄。

她低头看着自己被捆缚的身体,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种种可怕的念头。当年她在军营中听说过太多女俘虏的悲惨遭遇,那些画面此刻全都涌上心头。

"也许死反而是一种解脱..."她默默地想着,但嘴巴被布条紧紧勒住,连自杀的机会都没有。她只能像个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样等待命运的宣判。

外面传来士兵们的谈笑声,他们在炫耀今天的战果,言语中时不时提到她的名字。每当听到自己的名字,她的心就不由自主地揪紧一分。

"若是能速死,倒也算是一种幸运。"她闭上眼睛,试图说服自己接受即将发生的一切。但内心深处,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女仍在无声地哭泣。

营帐内闷热异常,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她知道自己迟早会被剥去这层遮蔽,赤裸地暴露在敌军面前。这个认知让她浑身发抖,却无力反抗。

时间一点点流逝,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像是煎熬。她不知道姚苌会如何处置她,但过往的经验告诉她,等待她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事。曾经并肩作战的姐妹们此刻都已经化作英魂,唯独她还活着承受这一切。

夜幕渐渐降临,帐外的脚步声渐多。张秀兰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恐惧如毒蛇般缠绕着她的心脏。但她仍在努力保持冷静,试图以军人的姿态面对即将到来的命运。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地面,指甲在泥土上留下了浅浅的痕迹。这一刻,她前所未有地想念着那些逝去的姐妹,尤其是方才诀别的斛律婉。不知婉儿能否完成她们最后的约定...

忽然,帐外传来一阵喧哗,似乎是姚苌要来审问她了。张秀兰抬起头,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挺直脊背,哪怕是在地狱门前,也要保持着一个战士的尊严。

姚苌早就听说张秀兰是个绝世美人,他也想一睹其风采,于是下令升帐,待大小将领都坐定后,便差人把张秀兰押入。

当张秀兰被押入帐中时,营中的将领们都不约而同地细心打量一下眼前这位女中豪杰。

只见双手被反绑的张秀兰浑身血污,原本银白色的盔甲也变得红一块黑一块,但盔甲上并无半条裂痕。

由此可见,她身上的血迹全是来自对手的,营中几个和她交过手的将领心中也十分清楚,张秀兰之勇可见一斑。

略显散乱的半截秀发刚好垂到颈部,尽管她的脸与脖子都布满了污垢,但仍然透出一股秀美之气。

押送张秀兰的两名士兵一边用手按住她的肩膀,一边喊着:“跪下!”

张秀兰则大声喊道:“我仍堂堂皇后,怎能向乱臣贼子下跪?!”

两边的将领听见她骂姚苌是乱臣贼子,正要发作,姚苌则伸手示意,笑着说:“不妨不妨,说到底也是一个勇将嘛,怎能如此狼狈?来啊,给她好生擦擦脸。”

士兵得令后,便往外取了一湿布,把张秀兰那沾满血污的脸和颈擦了个干净,一张漂亮清秀的鹅蛋脸便呈现在众人的面前。

虽然那半截短发仍然凌乱,但却显现了一种野性之美。

营中众将无不暗暗称赞,姚苌更是瞪圆了小眼,彷佛一只看到猎物的饿狼,接着笑瞇瞇地对她说:

“久闻张秀兰的大名,虽为女子,但却万夫莫敌,只是没想到也会有今天哪。”

“人有所谓时运,更何况是在战场上拼杀之人,我今天时运已终,既然落入你手,要杀要剐,悉随尊便!只是死在你这种谋朝篡位的小人手上我是心有不甘!”

“女英雄此言差矣,苻氏江山自淝水一战便气数已尽,朕只不过是顺应天命,承继大统而已。”

“呸!像你这样忘恩负义的人也配称王称孤?当年先帝如何厚待于你,而你却恩将仇报,弒君僭位,如此厚颜无耻小人,有何面目大言顺应天命?他日定遭天谴!”

姚苌越听越气,脸上的皱纹全缩成一团,瞪着小眼说道:“大胆泼妇!竟敢在此口出狂言,难道妳就不怕死?”

张秀兰一听,当场仰天大笑:“哈哈哈!死?有道是' 杀人不过头点地,砍头不过风吹帽',我张秀兰自随皇后南征北战以来,早已置生死于度外。你不是一直悬赏万金要我的脑袋吗?我这就给你!”姚萇一拍桌子,大喊:「來啊,把她給朕剝光了!」

"慢著!"张秀兰突然厉声喝道,目光直视姚苌,"你要看我身子,我也让你看个够,但我绝不容他人动手。"

姚苌眯起眼睛,示意左右退开。张秀兰冷笑一声,缓缓抬起双手。她的动作沉稳有力,丝毫不露怯态。一颗颗扣子解开,沾满血污的外衣滑落在地。

里面是一件贴身的白色衬衣,已经被汗水浸透。衬衣下隐约可见她曼妙的身段。张秀兰继续动作,手指灵活地解开束带。衬衣也随之滑落。

映入众人眼帘的是一具完美的女体。丰满的胸部骄傲地挺立着,浑圆的弧度恰到好处。乳峰顶端,两粒粉色的蓓蕾如同宝石般闪烁著诱人的光泽。她的腰肢纤细,却又不失力量感,彰显著常年习武的成果。

修长的双腿笔直有力,每一块肌肉都散发着健康的气息。她站在那里,毫不避讳地展示着自己的身体,眼神中甚至带着挑衅。

帐中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将领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这具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躯体。就连一向镇定的姚苌也看得入神,他那肥胖的身躯微微颤抖,脑海中已经开始浮现种种旖旎的幻想。

张秀兰冷冷地说:"看够了吗?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她的声音依然坚定,丝毫看不出畏惧。此刻的她,就像一头被捕获却依然桀骜不驯的雌豹,既美丽又危险。

姚苌喉结滚动,贪婪的目光在张秀兰身上游移。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各种画面:这张美丽的身体在床上扭动的样子,那双傲人的玉乳在自己手中变形的模样,还有那双有力的腿缠绕在自己腰间的感觉...

但张秀兰的眼神却如利刃般锐利,完全不屑于理会姚苌肮脏的遐想。她挺直腰板,任由对方肆意窥视自己的身体,眼神中只有轻蔑与鄙夷。

看着众人目瞪口呆的样子,张秀兰反倒忍俊不禁,回过头对着那两个士兵说:“来啊!快给我上绑!”

两个傻小伙子半天后才反应过来,连连说着:“是,是。”便屁颠屁颠的靠了上前,扭过张秀兰的双手用麻绳绑了起来。 那两个士兵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张秀兰那雪白的皮肤,连上面的毛孔和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欲望不禁涌上心头,上绑的手也不停地打颤,口水也快从嘴角边流出来了。

有个士兵还乘机用手碰了一下她那厚实的臀部,张秀兰马上回头大声呵斥:“不得无礼!”

「是,是。」 之后两个人只得老老实实地上绑,除了她的双臂外,身体的其他部位仿佛有电一般,都不敢去碰,只得流著口水意淫著。 姚苌坐在帅位上如木头一般,嘴巴和眼睛都张得大大的,脑中不停地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幻像。 直到两个小兵捆绑完毕,张秀兰声喊道:「下令吧!」 那姚苌才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他晃了晃那张胖脸,似乎想让自己清醒一般。

"怎么了?连这点胆量都没有吗?"

张秀兰看着姚苌发愣的样子,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我还以为你真见过多少美女呢。据我所知,毛皇后才是真正倾国倾城的尤物,本将军跟她相比不过是萤虫之光。可惜啊,你就只有在这里干瞪眼的份儿。"

年方二十五的张秀兰正值芳华,与二十八岁的毛皇后本就有五分相似的容颜,却多了几分青春活泼的气息。此刻赤裸站在帐中,她婀娜的身姿自有一番动人之处。

她的胸部虽不及毛皇后那般丰腴饱满,却胜在挺拔结实,毫无下坠之势。白皙的乳肉在灯火下泛着莹润的光泽,粉嫩的蓓蕾如同初绽的桃花,随着她说话时不经意地颤动。腰肢纤细有力,每寸肌肤都彰显着年轻女将的独特韵味。

姚苌听到张秀兰提起毛皇后,不由自主地吞了口唾沫。他曾在战场上远远见过毛皇后一次,那位成熟美人的雍容气质至今让他难以忘怀。而今看着眼前这位已是难得的美人,再想到那位更加出尘的毛皇后,更觉心头火热。

"怎么?是不是又想起毛皇后了?"张秀兰的声音里带着轻蔑,"告诉你,毛皇后要比我美上百倍。可惜啊,你这辈子也只能对着我这样一个不及她万分之一的女人流口水了。"

她的身体因羞愤而染上了淡淡的粉色,却不曾显露丝毫软弱。即便赤身裸体被人围观,她仍昂首挺胸,展现出女将军特有的坚韧与气节。

姚苌看着眼前这位年轻貌美的女将军,不由想起那位更加成熟的毛皇后。一想到这对年龄相近的主从,他就觉得心中一片火热。但他也明白,以毛皇后那般尊贵的身份,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落到他手中的。

"哼,你们这些人,也就只会对着我们姐妹的身子胡思乱想了。"张秀兰继续刺激着他,"毛皇后那样的绝世美人,是你这种人连碰都不能碰的。就凭你这种土鳖样,就算送到你面前,你也配不上人家一根头发。"

姚苌虽被喷了一脸,但心中仍然不忍,继续劝道:“妳虽自称大秦勇将,可名不正言不顺哪。朕如今才是大秦之帝,妳不若依了朕,他日朕定封妳为贵妃。”

"呸!"张秀兰狠狠啐了一口,"你以为我是那种贪图荣华富贵的无知女子吗?居然还想让我做你的贵妃!"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轻蔑,赤裸的身体因激动而微微发抖:"你这个杀害旧主的狗贼,也配跟我谈论贵妃之位?我宁可在阴曹地府陪伴先帝,也不会认你这种背信弃义之人为君!"

姚苌看着眼前这位愤怒的美人,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她激昂的表情吸引。张秀兰那双明亮的眼睛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让她的美貌更添三分英气。

"你何必如此执迷不悟?"姚苌继续蛊惑道,"朕可以给你最高的地位..."

"住口!"张秀兰厉声打断他,"我告诉你,姚苌!你这条忘恩负义的毒蛇,当年先帝对你何等信任,封你为龙骧将军,待你如亲子。可你却恩将仇报,伙同羌人造反,最终害死了先帝!这样的血海深仇,你还想让我臣服于你?"

这话正触到了姚苌的痛处。他脸色骤变,眼中凶光乍现。方才的温柔顷刻间消散殆尽。

"拖出去!"姚苌咆哮道,"给朕砍了这个不识抬举的贱人!"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架起张秀兰的胳膊。即便在这种时候,她依然昂首挺胸,毫无惧色。她朝着姚苌投去最后一个轻蔑的眼神:"记住,我张秀兰宁死不降!黄泉路上,我要与先帝诉说你的罪行!"

"且慢!"姚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给我留着这副好皮囊!"张秀兰闻言,心头一凛。她明白姚苌话中之意,这是要在她死后还要亵渎她的尸身。但此时她已无法反抗,只能咬紧牙关。

士兵们架着她走出帅帐。帐外,寒风呼啸,似在为这位即将赴死的女英雄哀悼。张秀兰赤裸的身体在寒风中微微颤抖,但她的脚步却异常坚定。

营外的士兵们看到这位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此刻赤身裸体地出现在眼前,顿时议论纷纷。火把的光芒下,她那如雪的肌肤泛着莹润的光泽,优美的身段曲线让所有人都看得入神。

"你们看她的腰身,简直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那对...啧啧,真是完美啊。"

"平时穿着铠甲根本看不出来..."

私底下的窃窃私语不绝于耳,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追随着她的身影。有些人甚至忘记了手中的兵器,直勾勾地盯着她走过。

张秀兰听着周围的污言秽语,只觉得无边的羞辱感席卷而来。但她的步伐依然稳健有力,神情依旧倨傲。她的目光直视前方,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不存在。偶尔有风吹过,带动她裸露的身体轻轻颤抖,但她始终未曾低下高傲的头颅。

刽子手已经准备好刑具,寒光闪闪的大刀在火光下格外刺眼。张秀兰站在那里,赤裸的身体在火光映照下如同一座洁白的雕像。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恐惧,反而带着视死如归的决然。

此刻的她,即便身处绝境,仍保持着一代女将应有的风骨。

张秀兰来到行刑之地,毫不犹豫地跪了下来。她熟练地调整姿势,大腿压在小腿上,脚掌向上。即便是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她仍然保持着军人特有的端正姿态。

她的腰背挺得笔直,像是支撑着她的是脊梁而非脆弱的骨头。她微微低下了那颗倔强的头颅,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闭合,遮住了其中摄人心魄的神采。皎洁的月光洒在她赤裸的身躯上,仿佛给她披上了一层银纱。

刽子手站在她身后,贪婪的目光在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上来回逡巡。他当然也想占有这具美丽的肉体,但斩立决的命令让他不敢耽误。况且他知道,姚苌早已经盯上了这位女将军的遗体。

寒光一闪,锋利的钢刀划破夜空。张秀兰感觉到了背后的动静,但她的身体纹丝不动。死亡即将来临,她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用最庄严的姿态迎接生命终点。

刀锋掠过她的脖颈,动作干净利落。鲜血如注般喷涌而出,在月光下划出一道艳丽的弧线。张秀兰的头颅滚落在地,脸上依然维持着从容的神情,仿佛只是安然入睡。

她的身体缓缓向前倾倒,但即使在这个时候,她的脊背仍然挺直,保持着军人的尊严。最后,她的躯体重重地倒在了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鲜血很快染红了她身下的土地,也将她赤裸的身体染成了殷红。

远处传来士兵们的惊呼声,但更多的是对这位巾帼英雄最后时刻表现出来的勇气感到震撼。刽子手收起大刀,看着地上那具仍带着体温的美丽躯体,知道接下来该轮到姚苌的安排了。

刽子手捧着张秀兰的头颅走进帅帐时,当他看清盘中的面容,不禁捶胸叹息。那张美丽的脸庞依然栩栩如生,紧闭的双眸下是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唇瓣微微抿着,仿佛只是沉睡。

姚苌俯身想要抚摸那张脸,但考虑到众多将领在场,终究克制住了这个冲动。他挥手示意卫兵将头颅悬挂于旗杆之上,打算等人群散去后再取下来。

"把她的尸身带来。"姚苌低声吩咐。

不多时,张秀兰无头的身躯被抬进了帅帐。姚苌命人仔细清洗这具躯体,内侍们小心翼翼地擦拭着每一寸肌肤,将血液和污渍冲洗干净。当水珠顺着她光滑的肌肤滑落时,姚苌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

清洗完毕后,内侍用白布简单包裹住颈部的断口,将这具完美无瑕的躯体摆在了他的床榻之上。房间里燃起沉香,驱散了血腥的气息。那具失去生命的躯体在烛光下呈现出瓷器般的质感,白皙的肌肤上还能看到些许水珠未干。

姚苌遣散了所有人,亲自守在帐外。他迫不及待地脱去衣物,扑向床上那具温热尚未完全散去的裸尸。他粗暴地抓住那对挺拔的乳房,感受着手中的柔软,完全不顾及死者生前的尊严。

此刻的姚苌早已被欲望支配,他的手指在那具冰冷的躯体上游走,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那具年轻的肉体虽然已经失去了生命的温度,却依然保持着令人惊叹的弹性和美感。姚苌像一头饥饿的野兽,肆意啃噬着这具属于敌国女将的裸尸,沉浸在变态的征服快感中。

帐外的卫兵们噤若寒蝉,谁也不敢打扰他们的主公正在享受这具刚死去不久的美丽战利品。

姚苌将赤裸的身体贴上张秀兰的尸身,即便已经失去温度,那具年轻的躯体依然保持着惊人的弹性。他疯狂地爱抚着每一寸肌肤,感受着手中完美的触感。张秀兰的肌理恰到好处,既有着战士的力量感,又不失女性的柔美。

他贪婪地揉捏着那对挺拔的乳房,即便死后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形状。他用手指拨弄着粉嫩的乳尖,看着它们在他的蹂躏下微微挺立。随后他又顺着平坦的小腹向下探索,手掌在修长的腿上来回摩擦。

姚苌翻转着这具冰冷的躯体,将其摆成自己想要的姿势。他掰开那双健美的长腿,尽情欣赏着其中的秘密。即便死去,张秀兰的身体仍保留着生机勃勃的韧性,任由他摆布成各种形态。

"你是我的!"姚苌疯狂地冲刺着,"你们这些苻家的贱人,早晚都是我的!毛皇后又如何?她也会像你一样躺在我的床上!"

他发泄着欲望,他的手指深深陷入那具尸身柔软的部位,每一次动作都显得格外用力。张秀兰无头的躯体在他身下被动地承受着一切,就像一个精致的人偶。姚苌贪婪地品尝着每一寸肌肤,从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更加疯狂地折磨着剩下的躯体,仿佛要把所有的欲望都发泄在这具年轻的尸身上。他的手指在那具冰冷的身体上来回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充满了暴力与占有欲。

姚苌在一番疯狂的发泄后达到了顶峰,他的精华喷溅在张秀兰冰冷的身体上。白浊的液体沾染了她的阴户和双乳,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芒。

但这一切仍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望着床上那具无头的躯体,姚苌忽然觉得兴致索然。他招来卫兵,命他们取下挂在旗杆上的臻首。

当那张美丽的面容被捧到他面前时,姚苌的心跳加速。他轻轻抚摸着张秀兰光滑的脸颊,手指穿过她那及肩的短发。即便死后,这张脸依然保持着生前的倨傲与高贵。

姚苌慢慢靠近那张闭着眼睛的面容,他的心跳越来越快。他小心翼翼地吻上那微凉的唇瓣,生怕惊醒了这位倔强的灵魂。但很快就控制不住自己,贪婪地探入她的口腔。

张秀兰的唇齿之间仍留有淡淡的香气,她的舌头在他的挑逗下渐渐变得柔软。姚苌愈发放肆地品尝着这份禁果,直到他再次被欲望淹没。

他掏出自己重勃起的阳具,对准那张刚刚被他亲吻过的嘴。当进入的瞬间,温暖潮湿的感觉让他几乎呻吟出声。张秀兰的口腔完美地包裹着他,让他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抱着那颗臻首开始大力抽送,每一次都深入到底。张秀兰美丽的脸庞在他手中变换着角度,配合着他的节奏。即便是死后,她依然用这种方式承受着敌人的凌辱。

姚苌在一阵快速的抽送后达到了极限,他死死抱住张秀兰的臻首,将自己的欲望全部释放进她的口中。白浊的液体从她微启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精致的下巴缓缓滑落。

他小心地抽出自己的欲望,捧着那张沾满污浊但仍美丽的面容细细端详。张秀兰的眼睛依然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弯曲,仿佛只是陷入了沉睡。即便遭受如此凌虐,她的表情依然安详,嘴角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仿佛在嘲笑姚苌的愚蠢。

"你会永远是我的。"姚苌轻抚着她的脸颊喃喃道,"解律婉也一样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至于毛皇后..."他的眼神变得狰狞,"下一个就是你了,高贵的毛皇后,我会让你也尝尝现在的滋味。"

说完这句话,他的手指沿着张秀兰的脸颊轮廓缓缓下滑,经过她挺直的鼻梁,停留在那沾满污秽的嘴唇上。即便已经死去多时,这张美丽的面容仍让他舍不得放手。

一夜下来,姚苌竟对着那具尸身冲锋了足足三次,第二天日上三竿姚苌仍在呼呼大睡,醒来时仍不忍心丢掉那具尸体,甚至打算晚上再来一次。

姚苌奸尸之事是整个军营人人皆知,众人虽不敢大声讨论,背后也把此事当笑话一般。

然而姚兴却羞得忍无可忍,当日午后来到姚苌的帐中并屏退了旁人。

姚苌奇怪地问道:

“皇儿有何要事?”

“父皇,请适可而止吧。”

“什么适可而止?”

“父皇昨晚那苟且之事……。”

“什么苟且之事?!”姚苌听罢便气得涨红了脸。

“父皇心知肚明,如今此事军营中何人不知?父皇自有后宫佳丽三千,何苦玩弄一死尸?倘若此等丑事传到外面去岂不让天下人笑话?再者尸体久放必生尸毒,父皇难道就不怕惹祸上身?”

姚兴这一番话立刻让姚苌无话可对,这“尸毒”二字也让姚苌心中如电击一般,脑中突然闪过“小祖宗”溃烂的样子,不由得吓出一身冷汗,但他仍故作镇静,只是假装思考了一阵,便说道:“皇儿言之有理,朕自有主张。”

姚苌尽管恋恋不舍,但也自知这尸身不能久留,把它丢掉吧,一联想到这么好的肉身要来喂野狗便于心不忍;把它埋掉吧,又莫明其妙地担心其它人来盗取。

思前想后,最后决定将它付之一炬。

当熊熊的烈火燃起时,姚苌竟伤心得痛哭起来,身后的众将皆掩嘴偷笑,姚兴则感到像被当众脱光衣裤一样羞辱难当,恨不得一脚把那个无耻老爹踢进火丛当中。

大火吞噬着柴堆,姚苌站在一旁泪流满面。他注视着火焰中那具曾经完美的身躯逐渐扭曲变形,火光映照下仿佛仍在舞动。他几次想去扑灭火势,但都被卫兵拦住。

众将领交换着眼神,有人偷偷捂着嘴笑,有人摇着头暗自发笑。他们从未见过如此荒唐的场景——一位帝王竟为一具女尸哭得像个孩子。尤其是当姚苌先前在众人面前捧着那颗臻首又吻又抱的时候,更是让人大跌眼镜。

姚兴站在父亲身边,脸上火辣辣的发烧。他看着姚苌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心中既羞愧又愤怒。这位堂堂大秦国皇帝,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表现出这般不堪的一面。

火焰越烧越旺,张秀兰的尸身开始发出噼啪的声响。姚苌仍然痴痴地望着,仿佛要将这最后的画面深深刻进记忆里。他时不时抹着眼泪,哽咽的声音清晰可闻。

周围的将领们强忍着笑意,有的甚至转过身去假装整理盔甲,以此掩饰嘴角的笑意。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姚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看着自己的父亲在火光映照下那张扭曲的脸,不由得握紧了拳头。这一刻,他对姚苌仅存的最后一丝敬意也荡然无存。

当最后一块木炭化为灰烬时,姚苌还在原地徘徊,久久不愿离去。他的目光停留在余烬上,仿佛还能看见那具完美的躯体在火中舞蹈。直到夜风吹散了最后一缕烟雾,他才在卫兵的搀扶下踉跄离开。

战火纷飞的大界边缘,苻登率领大军击退姚崇后,立即转向进攻刘勃勃。然而这场仗打得并不顺利,刘勃勃的骑兵战术远超预期,很快就将苻登的军队打得溃不成军。

就在苻登面临全军覆没的危机关头,一支生力军突然杀到。正是毛皇后亲自带兵前来支援,这才打破了刘勃勃的包围圈。

见到毛皇后率军及时赶到,苻登欣喜若狂。两人在营地重逢时,苻登紧紧握住妻子的手,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是朕太过鲁莽了。"苻登懊悔地说,"若不是你及时赶到..."

毛皇后温柔地看着丈夫:"现在安全了就好,我们先整顿兵马要紧。"

正当夫妻二人温存之际,一名斥候匆忙闯入营帐:"报!大界营昨夜遭后秦军偷袭,张将军...张将军已被俘杀!"

"什么?!"毛皇后猛地站起身来,"这不可能!秀兰武艺高强,怎会..."

"小的亲眼所见,"斥候跪地道,"张将军的头颅被悬挂在旗杆上示众,后来听说被姚苌命人取下带回主寨...传言姚苌还..."

毛皇后听得面色铁青,双手微微发抖。她不愿相信这个噩耗,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正在此时,帐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解律婉衣衫不整、满身尘土地冲了进来,她脸色苍白,神情慌乱。解律婉泣不成声,"大界确实失守了,张姐姐她...她真的..."

说到这里,解律婉已经泣不成声,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毛皇后看着昔日战友这般狼狈的模样,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之破灭。

营帐内陷入一片死寂,唯有解律婉压抑的啜泣声在回荡。毛皇后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但她依然强迫自己保持平静。张秀兰的惨死,注定将成为她心中永远的痛。

而更让她愤怒的是姚苌的所作所为,那个卑鄙小人的行为,简直就是对天下女性最大的侮辱。

第十一节:阵前雪恨

苻登站在沙盘前谋划战事,毛皇后一如既往地在他身边提供建议。然而这一次,苻登却摇了摇头:"从今以后你就留在我的中军吧。"

毛皇后一怔:"为何如此?前线需要每一个能征善战之人。"

"不,朕不能再让你独自领兵了。"苻登握住妻子的手,语气坚决,"看看张秀兰的下场,朕不能让你也陷入那样的险境。"

"可是......"毛皇后还想争辩。

"朕知道你武艺高强,懂得排兵布阵,但是战场瞬息万变。"苻登打断她的话,"我已经失去太多将士了,不能再失去你。"

毛皇后沉默片刻,轻声道:"可是我从小习武,若是不能上阵杀敌,岂不是明珠暗投?"

"你可以在朕身边战斗。"苻登认真地说,"女营已经交给解律婉统领,她会是个合格的统帅。但朕需要你在近处保护我,就像你一直以来所做的那样。"

"可是独立领军才能更好地发挥作用......"

"不。"苻登摇头,"现在情况不同了。我们需要稳扎稳打,而不是冒险。我已经派出使者向苻宏求援,等到他的一万援军抵达,我们的实力会更强。"

毛皇后望着丈夫坚毅的侧脸,知道他不会改变主意。确实,自从张秀兰的悲剧发生后,她也时常梦魇缠身。那个英勇的女将临终前遭受的屈辱,让她心有余悸。

"好吧,"她最终妥协道,"我会留在陛下身边。但我们还是要继续招募女兵,扩充女营的实力。"

"这点我同意。"苻登微笑点头,"解律婉已经证明了她有能力带领女营。而你,朕的王后,最适合的位置就是在我的左右。"

毛皇后不再坚持。她知道丈夫是出于关心,而且留在苻登身边的确能让两人互相照应。只是每当想起张秀兰的遭遇,她的心中就充满悲愤。那些耻辱必须百倍奉还,但在那之前,她要好好珍惜和守护眼前人。

"那就依陛下所言。"毛皇后握紧苻登的手,"我们一起等待援军到来,然后夺回大界,为张将军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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