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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骑士的末路,高傲雄壮之兽的赌场挠痒劫难,沦为赌桌之上的筹码彻底堕为痴淫雌畜吧!,1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3530 ℃

  “吼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如同野兽一般的嘶鸣,狭窄的地下空间都因为其迁怒于此而震颤。那些高大的男人在她的面前就像兽犊一般随意拍散。并没有身着她最称心的甲胄,武器也被结界宝具剥夺,就连魔力都几乎被全数压制无法外放。在这赌城的地下,这些自大的人类激怒了一头野兽,而他们做出的第二蠢的决定便是想要通过蛮力来制服这只狂兽。

  那两米有余的恐怖高度只是屹立在你的面前就宛若一段城墙一般,可怖的肌肉是牙之氏族中最具有话语权的谈判筹码。金色的波浪长发因为其散发出的气场而飘荡,黑色打底的礼服仿佛被暴涨的肌肉几度撑开线,她摆出的架势完全就是一头野兽狩猎时的攻击姿态,高跟鞋在她可怕的几度之下几乎要撑不住这副身体的重压。黑色的丝袜也不会磨平肌肉的痕迹,壮硕的身躯就是一尊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每一丝肌肉纹路间游走的魔力都是技术精湛的雕刻师。

  巴格斯特双手拍地,整个空间都在随着她可怕的力量震颤,纵使有结界隔绝了多数的冲击,灯光与火焰仍然尽数被威压熄灭。整个地下只剩下了她眼中迸射的绯红,碗型的结界宝具是由人工开发的装置释放,仅仅是能够将其控制就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对手了,那巴格斯特也将为其奉上作为公平斗争最尊重的礼仪——

  她四脚着地猛的一蹬,在被结界控制的狭窄穹顶中顷刻迸发出强烈的烟尘,脚下的地面应声崩溃,如同一枚出膛的炮弹,她数百斤的身躯此刻恐有千钧之力!结界猛的发出嗡鸣,周遭围堵巴格斯特的那些保镖有的后退,有的干脆腿一软直接坐倒在了地上,还有能力站在她面前的,将会在她冲出牢笼时迎接妖精骑士的愤怒。

  穹顶结界中已然满是灰尘,将她庞大的身躯遮蔽,无法窥其动作。可是随着魔法构筑的结界再次发出嗡鸣,犹如一只庞然大物心脏骤停时发出的哀嚎,只见就算是被对人宝具直轰也不可能出现任何损坏的结界罩外,已然有几根手指刺穿了结界的罩壁,巴格斯特凭借肉身的可怕强度径直撕裂的这可笑的结界。她头顶傲人的双角缠绕着黑红色的火焰,犹如恶鬼一般撕裂结界,甩脱烟尘而出。那些魔力回路构筑的武器一齐开火,登时间弹幕倾泻,而巴格斯特庞大的身躯并不意味着迟缓,相反她的动作灵敏到了可怕的程度——

  “[捕食,日轮之角——]!!”

  腾空而起的巨物高声吼出她的宝具,巨角被她掰断,血液顺着脸颊流淌,疼痛褪去了她最后的理性。不再压制狂化的巴格斯特变成了嗜戮的野兽,裹挟着气流的威压自战场中央爆发,周遭脆弱的土石实在支撑不住多次的破坏开始逐渐崩溃为齑粉。而这些自大的人也要为自己的狂妄付出代价,他们面对的是一只真正的野兽…

  “弱肉强食的世界法则就是为我们这些天生的强者而谱写啊——!!”

  ————————————————————

  璀璨的灯光四下闪烁,老虎机旋转时音乐讨喜的奏响,二十一点的荷官发牌时唰唰的响声,骰子扔进轮盘时噼啪碰撞的响声。每一个都能钓足人的精神高度集中,塑料的筹码如山泄水崩般的被推上赌桌,数字的加码一刻不停的狂飙。可是这偌大的热闹赌城之中却听不到一点人声,只有机器自动的转动以及那些比机器还要机械的“人类”,重复着种种简单的动作。

  “咕…水,水呢!”

  一把抢过服务员托盘中的白水,橙发的少女神情中已经混杂了些许癫狂,在这以赌城拉斯维加斯为基底诞生的异闻带,她几近输到倾家荡产。但是那一张张扑克甩上赌桌时她又会聚精会神的盯着自己的牌,将它们掀起一个角紧张地计算着上面的数字。赌场之中不会出现任何时钟,手表等一切能够记录时间的物品存在,音乐,声响,香薰的气味,一切的存在都是为了将赌客的精神钉死在这赌桌之上,看着他们亢奋的掏出筹码,最后输的个倾家荡产。而这作为异闻带存在的赌城,整个赌场都在一种奇怪的结界宝具笼罩之下发生了诡异的变化…

  藤丸立香作为人理的修正者,作为迦勒底的意志,前来修正这个出现在时间长河上的病灶。可是面对让人毫无察觉的精神力结界,当她带领着从者踏入赌城的那一刻开始,一切都迎来了既定的终点。被结界宝具影响的精神会潜移默化的篡夺人的心智,而在这赌城之中它所发动的效果便是让藤丸立香沉浸在赌桌上带来的精神刺激时无法自拔。每当她选择将筹码推向赌桌时,那宛若高潮带来的精神快感让她异常的兴奋,而将推向面前的筹码输了个精光后,犹如毒瘾上身般的饥渴,不适,会催动着她掏出自己更多的家底…

  “御主,任由你偏执地跻身这弱小的行列的话,这样下去我们带的所有QP就要输光了!”

  这次与藤丸立香一同修正拉斯维加斯特异点的从者正是从妖精之国的异闻带中召唤而来的妖精骑士高文,真名为牙之氏族的巴格斯特。虽被命名为高文,却与泛人类史中的高文截然不同,并非一位英俊的男子,而是一位非常壮硕的妖精小姐。牙之氏族的族人们凭借肉体的强度能够跻身前茅,在那混乱的异闻带中争得一席之地不是没有原因的。她那两米有余的身高纵使没有装配甲胄,只是穿着礼服站在藤丸立香的身边都像一尊雕像那般雄伟,壮硕的肌肉让寻常的男性都自愧不如。而她却小心翼翼地用那斗大的手掌想要搡动已经癫狂的御主,却被藤丸立香一把拍开。后者也只留下了一个愤怒的眼神,随即开始在身上翻找着,便要再将什么押上赌桌作为筹码。

  “藤丸立香小姐,我想您带来的QP应该全部用完了吧,您应该是没有资格再坐在这张赌桌上了。毕竟您的筹码现在已经用完了,您又要拿什么出来赌呢?”

  已经被影响心智进而遁入混乱的藤丸立香顾不得这么多,翻遍了全身的所有口袋,确实如荷官所说自己已经没有一颗筹码的时候,她贪婪的欲望无限扩大,早已将她仅存的理智吞没。

  “如果您愿意的话,自愿签署协议可以将从者作为您最后的抵押,来我们这里——”

  “就按你说的,她…把她押给你们!接下来的…咕嗯,接下来的局我一定能赢,一定能赢!!”

  甚至都不等荷官把话说完,藤丸立香就一口咬定地将巴格斯特作为筹码来换取更多的金钱,她甚至都没有过问与自己建立了羁绊的从者此刻在敌人做的局中值“几斤几两”。

  “什…?!您,您在说什么!”

  巴格斯特的震惊并非藤丸立香的果断,而是曾经冒险的种种,她们那已然超越了主仆的羁绊与感情藤丸立香能够如此决绝的舍弃。似乎也是在这个问题上藤丸立香的良知被唤醒,她又一脸悔意地想要放弃自己方才的决定。可是这次轮到不等藤丸立香开口,荷官便将刚才的话说完,开出了让她完全无法拒绝的条件。

  “如果您能够将您的从者作为筹码的话,大概能换10亿QP来作为赌资哦,您可想好了?”

  藤丸立香的本意是打算弃权,她已经做好了从别的角度攻下拉斯维加斯特异点的打算,这本应是顺理成章地结束的。但是十亿QP,这个可怕的数字在藤丸立香的脑海中炸开,一后面跟着的零彻底击穿了她刚刚下定的决心。她像一头贪婪的野兽,豆大的汗珠顷刻间渗出,开始从额头噼啪落下,她并不是打算为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找什么能够开脱的理由,而是在计算这十亿的QP究竟能够在赌桌上鏖战多少轮。

  口干舌燥,嗓子像是要喷出火来,藤丸立香砸吧着嘴,她方才撑着桌面站起欲要离开的动作被定格,此刻她的双臂都在打颤。十个亿,那可是十个亿!是比自己舍弃身家带到赌城之中的QP还要多一倍不止的可怕体量。对于决策,藤丸立香没有犹豫,而她此刻的沉默则是沉浸在癫狂的幻想之中…

  “我…我同意,快点…快点把钱给我!把钱给我啊…她,你们……你们尽管拿去!”

  癫狂再次包裹心智,藤丸立香丧失了一切决策能力,巴格斯特还没来得及对御主的迷途知返而做出的判断感到欣慰就再次因为她的决定如遭雷击一般的僵在原地。而藤丸立香就像生怕对方再过一秒钟就会变卦似的,急不可耐地签署着各种协议,而她的令咒与巴格斯特之间的联系也因为契约的干预变得无比薄弱…

  当藤丸立香从坐到这赌桌前开始竟然就像变了一个人,现在居然想要把自己当做筹码来抵押出去作为她的赌资!恐怕此刻只有理性蒸发的从者才难以窥出其中的陷阱。巴格斯特的四肢发达,头脑也绝对不是简单的灵长类大脑,她是能够统帅军队带兵布阵的牙之氏族的军帅!其中的陷阱她已然窥得一二,黑红色火焰缠绕在刀刃上自虚空而来,被她抽出。巨刃的火焰感觉不到一星半点的热量,那是能够吸收掉生命力的死亡之刃。既然御主已经陷入了癫狂,与自己的联系也越来越薄弱,履行迦勒底修正人理义务的巴格斯特摆开架势,誓要使用自己最为擅长的武力来彻底征服这个特异点。赌城中的安保也从四面八方涌出,将她们围堵其中,但是此刻的藤丸立香俨然没有了作为人理修正者的资格。她甚至完全不管自己的从者为了保护自己即将身陷险境,她还在一声声嘶吼着,扯着荷官的已经让他们将巴格斯特作为自己的筹码,让自己赢下接下来的赌局。

  巴格斯特深知藤丸立香此刻绝对是被敌人蛊惑才会说出这种话,但是仍然感觉胸腔隐隐作痛,仿佛有一部分属于她的东西正在慢慢消退。她对藤丸立香那超脱与主仆之间的情感,纵使自己成为了明码标价的筹码,但是巴格斯特仍旧会尽到一个从者的职责,那就是保护好她的御主——

  由圣杯扭曲了宫本武藏而诞生的负面情绪集合体揉杂了时间线,在其上诞生的毒瘤病灶,便是现如今身处的这赌城拉斯维加斯。随着藤丸立香签署各种条约,那是被伪装过后能够烧毁魔力回路联系的契约术式。而她的心智被结界魔法影响已经失去了主观的判断能力,为了十亿QP她不惜斩断了与巴格斯特之间的魔力联系。这下如果巴格斯特将魔力完全耗尽,那她的身躯也将不会再维持实体,而是变为消散在空气中的魔力…

  “既然如此,那便用武力一决高下吧——”

  巴格斯特挥舞巨剑,那些由特异点生成的保镖模样的人类纵使一拥而上,纵使他们拥有护体的魔术回路,但是仍然被巴格斯特的一击尽数粉碎。她用巨刃横扫整个赌场,纸牌漫天飞舞,被砸成碎片的桌子四散飞溅,而坐在赌桌前的藤丸立香就像完全没有被影响到一般,先前发牌的荷官也露出了他的真实面目。被黑雾笼罩的阴影从者一跃飞出,与巴格斯特短兵相接,可是很显然他并不是这位妖精骑士的对手。只一招就败下阵来被巴格斯特猛捶飞了出去,妖精骑士精壮的肉体能够储存更多的魔力,显然在几乎切断了与藤丸立香的联系后巴格斯特仍然能坚持许久。

  但是那些被斩成碎块的安保人员的残躯都变成了流淌的黑泥,它们是由魔术炉心驱动的泥偶,能够幻变成任何人的样子。黑泥揉杂,新的躯体毫发无损的屹立原地,巴格斯特的魔力却在无尽的消耗。

  “不,我还是不要,不对不对,我不能放弃我的从者,我还是修正特异点的人理之光,我不能——”

  为了维持黑泥塑造的能量,为了给无数被巴格斯特粉碎的核心供能让它们重启,结界魔法的供能出现了不足,藤丸立香的贪念与正义开始了短暂的角逐,双方不相上下。藤丸立香想要放弃其余的条约签署,想要换回她的从者修正特异点,但是很显然契约已成,她与巴格斯特之间的联系已经几乎被完全斩断。

  “藤丸立香小姐,您现在仅剩的一个选项就是坐在这里,不要管外界的喧嚣,与我们的赌客来进行赌局,知道您赢回全部的家当为止——”

  那显露了阴影从者本体进而几乎被巴格斯特完全击碎的荷官此刻竟完好无损地屹立在赌桌之前,他的面容又慢慢地被黑泥填补均匀,变得与先前别无二致。而藤丸立香赌桌周围的座位上也都出现了赌城中虚构出的赌客,他们都保持着僵硬的笑容坐在藤丸立香的周围,僵硬、机械的重复一遍又一遍相同的动作。而禁锢魔术也让藤丸立香无法抽身离开赌局——

  “尽可放心御主,纵使我们的联系被切断,纵使我们分别至天涯海角,我们也不会轻易的被打败。因为我…可是很强的!”

  巴格斯特的滔天攻势终于让黑泥都来不及为她造成的破坏修弥,她庞大的身躯自爆炸的气浪中心源源不断的外放魔力。黑紫色的礼服已经被暴涨的布满青筋的肌肉撑至极限,那柄巨剑并不会像泛人类史中存在的高文那样汲取太阳的能量,但是她那犹如太阳一般源源不断迸射的魔力早已灌注进了剑身,一记重击半座赌城都随之震颤。藤丸立香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从者随着崩裂的石块一同坠落,而她此刻能做的便只剩下坐在赌桌前,完成由她的贪念而起的赌局,来消除特异点,拯救自己与巴格斯特。

  ————————————————————

  鲜血流淌在肌肉的沟壑之间,伤痕无法像敌人那样被黑色的污泥修复,巴格斯特狂放的战斗方式使她在与藤丸立香之间的联系被切断后,存储的魔力也即将告罄。纵使已经如此,她也未曾退缩过,一遍一遍地屠戮着不断复生的阴影从者。她的礼服已经平添了无数伤痕裂口,其下的肌肉也早已涂满了血污。她的脸颊隐于黑红色的淤血之下,只剩一双能够迸发出无限盛怒的瞳孔。比起剑阶恐怕巴格斯特的灵基在宝具解放后更接近狂阶,她金色的波浪长发上也满是血污,整个人就像是从血潭中爬出的巨人一般,那柄巨刃上缠绕的火焰也在逐渐趋于熄灭,就像巴格斯特的生命力一般。被魔力限制的妖精骑士也无法拼杀至灵基破损,只能无力挣扎地看着自己的身躯因为灵基的一点点消耗而变得迟钝,最终迎接死亡……

  那些阴影从者多次的试探确定了屹立在那里的巴格斯特已经不再有还击的能力,它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裹回人类皮囊的伪装,摇身一变变回了赌城中的那些安保的模样。而它们作为人偶都是直属于圣杯魔力所塑造出的意识延伸,一个长得与此刻身处地表与藤丸立香进行赌局的荷官一模一样的男人,他的皮囊覆盖在了一具影子从者身上,而这个荷官打扮的男人径直走到巴格斯特的面前,他举起的手手背上赫然是三道红色的令咒——

  虽然不及藤丸立香那样直系建立的契约稳定,但是经由特殊的魔术传递进而建立的从者链接也能够维持魔力的供给不让她奋战至灵基破损而身消玉陨。魔力注入体内,巴格斯特僵硬的身体就像初春消融的冰雪,她爆起想要再度杀向这些影子从者。但是一连三条令咒将她停滞在半空的身体压向地面…

  “以令咒命之,从者巴格斯特不准伤害赌城拉斯维加斯中的任何人,不准对下达的命令产生疑问与拒绝,要对全新的主人绝对的服从!以令咒命之,将从者巴格斯特的全部魔力释放,退还,一切皆交由御主吸收,尽你所能的从疼痛中感受快感!以令咒命之,要务必遵从以上命令——”

  三道令咒迸发出红色的光芒,它们化作数字箴言刺入巴格斯特的大脑,这种要求并不会因为临时令咒的特殊性而出现无法执行的状况,更何况是由圣杯注入能量后再在它所创造的特异点中下令,几乎可以称之为携带必中效果的令咒。巴格斯特还会萌生对异端的恨意,但是她的肉体却无法为此付诸行动,甚至会对荷官下达的命令表现出绝对的服从,当然是特指的肉体会在本人精神极度抗拒的情况下执行。巴格斯特的魔力开始不受控制的从体内外泄而出,被作为媒介的影从者传递而尽数抽进了维持特异点的圣杯之中,她的等级在飞速的下降,不管是肉体的强度还是魔力的储存都来到了最低限度,仅仅能够维生的状态…

  “真是好一阵闹腾啊巴格斯特小姐,这半座城都快要因为你可怕的能力被粉碎了,但是很遗憾现在该轮到我们还击了。”

  魔力构成的锁链自底下的墙壁,天花板还有地底射出,它们缠绕住了巴格斯特的四肢,雄壮的妖精骑士拼尽全力却无法挣脱这些纤细的锁链。先前利用结界魔法将巴格斯特困在此处没能将她完成收容,这拉斯维加斯的地下地牢险些被她掀翻,不过好在是有了令咒的力量此刻她已经无法再伤害到这些圣杯创造出的影子从者,圣杯的能量也不需要过量的分摊给用来复活从者所做出的消耗上进而完整的维持整个特异点。

  [啪——]

  一记掌掴那清脆的声响响起,但是疼痛感并没有出现在脸颊上,毕竟这些安保的身高与巴格斯特站在一起的话,它们只能抬手抽打她那硕大的瓜乳。妖精骑士的肉体健美雄壮,那般尺寸的双乳被肉体所支撑竟完全没有一点下垂的征兆。一对球乳并没有因为外力出现多余的震颤,但是礼服的布料之下恐怕出现了一只红色的掌心,火辣辣的感觉为这布满伤痕的肉体增添了一份刺激。

  “一身的血看的人真是心生不悦,给巴格斯特小姐好好的冲洗一下!”

  不容巴格斯特抗拒,魔力冲刷在她的身上,伤口在慢慢愈合,血液在慢慢消散,魔力就如同时间那般能够抹平一切痕迹。这些处于外界的魔力冲刷在身上却完全无法吸收利用于体内,被令咒的命令降低到了最低的等级,巴格斯特的肉体强度也不再像先前大闹时的那般可怕。魔力的恢复作用于肉体上的伤口,等级的降低让她对疼痛,还有一切能够出现在肉体上的刺激都能够更加清晰的捕捉,换言之便是变得更加敏感了。

  “既然这破破烂烂的衣服这么碍事,你作为沙袋的工作也要好好履行,那我就再来帮你一把吧。”

  荷官装扮的男人撕扯起巴格斯特的礼服,很快她壮硕赤裸的身躯就展现在了众人面前。那对罩杯已经能用夸张地词汇来形容的双乳硕大如瓜,腰肋上的肌肉痕迹就像雕刻而成的石雕那般,不需要较劲便已有花纹的呈现,腹肌更是均匀地分布着,每一块的弧度都相当立体。伸手触碰只能感受得到皮下的肌肉所带来的那般弹软的触感,与金色的波浪长发一致色系的阴毛也被修剪的整齐,更显与这位妖精骑士解放宝具时的癫狂而反差的精致。

  “咕嗯!!”

  但是显然这群团团围住了巴格斯特的影从者并不是为了欣赏她的裸体。随着妖精骑士的一声闷哼,那被魔术术式强化过后冲击力堪比炮弹的一拳轰在她毫无甲胄防御的腹部。这一拳搅的巴格斯特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游动,胃袋的抽搐让她险些干呕出声,要是几分钟前的自己,这一拳轰在身上恐怕就与挠痒别无二致。但是弱化后的身体就连腹部的肌肉都不在那般坚硬,柔软的赘肉是无法缓解强烈的冲击的。那荷官打扮的影从者见她一声不吭,都已经有些意识模糊了也只是恶狠狠地瞪着自己,于是便又是一拳,这次重拳锤在巴格斯特的乳球之上,借力打力导致两只瓜乳都在随着冲击力甩动。性器被重击所带来的疼痛与全身的各处所熟知的疼痛都不同。一对变得柔软的瓜乳飞甩,撕扯着巴格斯特的神经,疼痛转化而来的快感让她备受煎熬。

  “不愧是能够被称为妖精骑士的从者,肉体的强度根本就不是我们这些臭鱼烂虾能够比拟的呢——”

  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影从者的双手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巴格斯特痛恨阴谋与算计。她所崇尚的弱肉强食是指纯粹的武力所争别出的名次,她厌恶一切通过阴谋诡计取得的胜利。眼前的这群影从者便是她最为蔑视的存在,但是自己的肉体与全新的令咒达成了契约,她无法反抗对方下达的指令,自己的肉体会强制执行那些违背意志的动作。而身在地表的藤丸立香此刻不再自己的保护范围内,巴格斯特就是有心救主,那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

  “在想什么呢!”

  捶打,鞭挞,疼痛开始覆盖全身。殷红的淤痕开始在肉体上刷刷点点的勾勒出越来越多的图案。被戏称是极强的肉体,但是因为令咒的腐蚀,巴格斯特的身体就像一块坚冰,已经彻底融化。拳头像雨点似的捶打在她壮硕的身体上,每一拳都让赘肉泛起肉浪涟漪。虽被夸赞但是结合现状来看显然是嘲讽。巴格斯特的魔力被抽干,她的肉体强度往日不再,每一拳每一掌在她身上留下淤青与红印时都会伴随着快感的游荡。她尽可能的咬紧牙关去忍耐那欲要喷发的娇嗔,那种属于生物的本能,那种自己从未发出过的弱小之声。

  “怎么了妖精骑士,你不是战无不胜的吗,为什么如今面对如此可笑的殴打就已经涨红了脸,裸体被人看清就让你如此不悦吗?”

  巴格斯特的脸颊微微发烫,那并不是羞涩,她是强大的妖精骑士,不可能在弱小的影从者面前感到羞涩。但是那凹陷的乳头早已在无尽的殴打中自粉红的乳晕下凸立。似乎对于她这样强大的战士这才是绝佳的调情方式,随着一拳又一拳落下,小腹肌肉抽动,凹乳头也完全的勃起。犹如一颗圣女果大小的乳头点缀在那对豪乳之上一点也不会不协调。巴格斯特就算是在性爱的领域,她也会是绝对的强者,而强者,就是要对弱者尽显鄙视。

  “奶子已经非常听话的勃起了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被人踩在脚下殴打呢?”

  荷官掐住巴格斯特的乳头,像是拧动旋钮那般用力左右搓动着。乳晕也随之左右扭转,似乎在巴格斯特这坚硬的肌肉拼构而成的肉体上这对豪乳是最为柔软的。从未体验过快感的妖精骑士,她那副平日隐藏在甲胄之下的奶子在此刻被人当做玩具来戏弄,这种她从未体验过的刺激诡异的撩拨着她的欲望。巴格斯特出现了从未体验过的奇妙感受,她兴奋,愤怒,无助又有些对未知的恐惧。可是越是被情绪揉杂,她的乳头就越因为肉体的兴奋而硬挺,影从者手指的搓动也能够越清楚的被她捕捉到细微的刺激。

  “我才不会…被你这样的……嗯咕啊啊啊弱小嗯哼咿咿——弱小的生物,击溃!”

  巴格斯特的身体猛的一颤,似有挣脱开束缚,违背令咒之势头。影从者明显被巴格斯特意志之强大镇住了,他着实被唬了一下,但是随之手指扭动的力量便再度增长,与敌人奋战血杀几天几夜的妖精骑士,牙之氏族的佼佼者在面临死亡时都未能发出如此悲惨的嚎叫。

  “悦耳的叫声,魔力无法充斥肌肉,它们对你来说不过是无用的赘肉,你的肉体素质兴许没有你的御主强大也说不准呢。”

  牙之氏族不分性别都是极度狂热地崇敬力量的信徒,这番羞辱说的巴格斯特哑口无言。她的魔力在令咒的控制下已经完全被圣杯吸收了,自己此刻确实是空有一副庞大肉体的花架子。不再等巴格斯特反驳,影从者一双有力的手掌贴上了她那已经被掌掴与捶打出伤痕的一对豪乳。庞大的脂肪团受到外力后随着压力的逐步增大,它开始将其慢慢地吸吮起来。影从者的一双手在巴格斯特的奶子上按出掌印,随后仿佛要被这充盈着哺乳凝浆的一对淫荡奶子吸进去一般。如同抚弄棉花一样宣软的触感,纵使遍布伤痕,丝毫不影响其带来美妙刺激的同时具有美感。

  “哈嗯嗯嗯——”

  自诩坚强与强大的女性,却发出了与之完全不匹配的弱小娇嗔。巴格斯特的肉体不会允许大脑萌生而出的反抗情绪施加到肉体之上做出反抗,她只能不去看影从者的动作尽可能的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可是每当胸部受到压迫的刺激,就总是让巴格斯特的视线不受控的下移,重新归位到这个矮小,弱小,如蝼蚁般本该被自己手指碾碎的影从者身上。纵使她有千百般武艺,在此时此刻却没有一件能够用的出手。

  “不出半个小时,你的御主藤丸立香小姐就会将以你当做筹码换来的赌资输个精光,届时你可以猜猜,人财两空的她还有什么能够作为抵押的筹码。不过这都是后话了,眼下你的任务很简单巴格斯特小姐,那就是尽你所能的沉沦在快感之中,成为圣杯大人维持世界的食粮,成为祂,亦或是我们的奴隶——”

  “我又有什么选择的权利呢,与其这样还不如让我去死。”

  影从者的威胁吓不住巴格斯特,但是她搞错了一件事,这并非商讨,而是通知,是命令,是不容拒绝的命令!不过影从者并没有将这番话如数地讲述于巴格斯特,它只是拿出了两只金色的金属环。上面雕刻着奇怪的花纹,作为戒指来说它们太大,太厚重。但是作为手镯来说又太小了,巴格斯特一时没有明白这对像首饰一样的金环是做什么用的。但是随着影从者将魔力注入到金环之中,顺着它的花纹犹如绽放的魔术回路那般淡蓝色的光晕流淌在沟壑之间,金色的环开始抽动,它不再是坚硬的金属,反而像是流动的金属,它拥有了“生命”,犹如头尾相衔的小蛇。当它们顺着影从者的手爬上了巴格斯特的那对豪乳时,这不大不小的金环是用来装饰哪里的似乎已经不言而喻了。

  那犹如圣女果一般大小,粉嫩硬挺的乳头早已挺立,双乳之下被令咒改造的魔术回路能够让巴格斯特更加清晰地捕捉的到快感,而这本不应该伤到从者之躯的金环却也能够融化她仅存的魔力构建出的防御。乳头被魔力横向洞穿,金环带来了可怕的痛感的同时也穿过了巴格斯特的双乳。她自性器所感受到的疼痛,让她捕捉到了更多的快感,犹如巨兽发出的哀嚎。此处的疼痛让久经沙场的巴格斯特也为之折服,金环洞穿了乳头,留下了奴隶的烙印,它们便再次头尾相衔,扣在了一起。淫奴巴格斯特的双乳不仅随着火辣辣的痛感一波一波跃动着快感,她那强大的自尊心遭此重击一时难以平复。

  “为何要强忍着呼喊的本能,我想你痛苦的悲鸣绝对要比率军冲锋时的怒吼更加悦耳。”

  巴格斯特的额头已经渗出汗珠,金色的波浪长发之间也泛起潮湿的氤氲。影从者伸直手臂才能触碰的到巴格斯特的脸颊,它将身体贴合在巴格斯特赤裸的身躯上,犹如攀附在雌兽身上的幼畜,它舔舐着巴格斯特肌肤泌出的汗液,伸手舞弄着她的滚滚长发,她的硕大乳肉。肌肤之间的温度传递更能够唤醒人类对性的渴望,巴格斯特并不想回应影从者的嘲弄,但是它没有边界的亲近却让身体遭重的妖精骑士开始回味方才所体验过的快感。

  “你这无礼的弱小生物,竟尽是挑我无力反抗时于我发难,如果我要是……要是能——”

  似乎后半句话就连巴格斯特自己都说不出来,令咒在压制她一切反抗的欲望,让她不会对影从者生出一切肉体上的违抗指令。但是巴格斯特却已经受够了此刻这般被禁锢又被羞辱的丑态,乳头上的痛感此刻仍然在持续,而这弱小的影从者此刻就犹如一只袋熊那般爬在自己身上,被悬挂在半空的巴格斯特要承受肉体重量所带来的压力,此刻身上再添一人坠的她手脚生疼。没有了魔力的妖精骑士已然不复存在的高强度肉体已经不会再庇护她。

  “能怎么样?你如果有一点不服从的动作,哪怕你杀掉我,那其余的影从者也能够解决没有任何能力反抗的你,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好好享受等待你曾经的御主同样入住这地牢的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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