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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性爱自由的更衣町~!其十

小说:欢迎光临性爱自由的更衣町 2025-09-02 08:13 5hhhhh 5230 ℃

(...好暖和...)

  似醒非醒,春太在迷迷糊糊中于座位上转了个身,在房间的墙角蜷缩了起来。

  热空调以最大功率运转着,头靠着的玻璃墙壁传来令人安心的坚实感。记忆莫名的朦胧不清,但弥漫全身的舒适与安逸让他心情颇为愉快。

  (极乐极乐...)

  “喂喂,别无视我啊。”

  (呀...总感觉最近脑子一直乱糟糟的...)

  “平时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说起来,这里是哪里来着...?)

  “睁开眼睛看看不就知道了,你这懒鬼。”

  一直在脑海中跟他说话的那个声音似乎格外的活跃,就连音量都清晰了许多,大到了他不能像往常那样轻易置之不理的程度。慢了好几拍才反应过来的春太不情不愿地睁开了眼睛,抬头望向了声音传来的地方。

  一个相貌平凡的西装男人瘫坐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见他望了过来,那人抬起手挥了挥,脸上带着懒洋洋的笑容。

  那是另一个自己。

  “哟。”

  “......”

  沉默了三秒钟,春太叹息了一声,拉了拉裹在身上的棉衣,再次将脑袋转了回去。

  “真无情啊。”

  “我可没有和梦里的自己对话的兴趣。”面对影子的抱怨,春太低声嘟囔着,“为什么非得做梦梦到自己这张臭脸不可?随便换个美少女面孔我都会有那么点兴致。”

  “大概是因为现实中得到满足了?”影子并没有在意他那糟糕的态度,随口插嘴道,“俗话说梦里的事物往往是现实中没有的嘛。”

  “我既没有死,也没有变成植物人什么的。”

  “人也总是会梦到最喜欢和最讨厌的东西。”

  “我既不自恋,也没有自我厌恶到那种程度。”

  两个人——准确地说是一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对话了起来。不,与其说是对话,不如说是闲扯比较恰当。那个总是在脑海里指引他抚慰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充满亲近感,他清楚地知道什么样的距离感会让春太感觉舒服又不至于冒犯,也知道春太想要的是一种什么样的对话氛围。仿佛一个最称职的捧哏,笑眯眯地为他提供着令人放松的谈话。

  这似乎理所当然。最了解自己的...莫过于另一个自己了。

  虽然嘴上仍是一幅嫌弃不耐的表现,男人的脸色已然在不知不觉中松弛了下去。因此,当又一次沉默降临的时候,气氛并没有变得尴尬,而是恰到好处的、默契的宁静。

  稍微清醒了些许的春太侧过脑袋,百无聊赖地将指头贴上了玻璃墙壁。夜色正浓,梦中的外面正下着鹅毛大雪,暖空调的嗡鸣与呼啸的风雪被双层玻璃割裂成两个世界,唯有指尖的温度提醒着他外面的寒冷——又或许,那是玻璃本身的温度?他并不清楚,也没有兴趣了解。这本身就是一场梦,探究梦中的物理学知识毫无意义。既然是他的梦,那他不了解的东西,自然不会呈现完全正确的姿态。

  不过...为什么是车站?

  没错,一座车站,他记忆中从未见过的车站。站台长椅覆着半掌厚的积雪,像被遗忘的奶油蛋糕。大部分的铁轨已然淹没在了层层厚厚的白色里,远处的信号灯在雪帘后洇成朦胧的红绿光斑。而他则呆在唯一亮着灯光又开着空调的休息室里——温暖、安全。

  春太呵出一口热气,在玻璃表面上形成了一片白雾。指尖无意识描画着蜿蜒的水痕,他移动着视线,看向了不远处挂着的电子钟:上面显示着当前的时间,23:58。一旁有些黯淡的LED屏上,末班车次信息正不断刷新着延迟提示。

  这么大的雪...大约是不会来了吧。他莫名想到。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清脆的电话铃声打破了这雪夜的宁静。春太发了一会儿呆,直到那突兀的铃声第二次响起,他才迟钝地顺着声音望去。

  隔着玻璃墙壁、距离他三四步路的地方,有一个陈旧的红色电话亭。电话亭的顶端悬挂着一盏白炽灯,在狂舞的雪片中挣出一圈昏黄光晕。它的门敞开着,正对着春太的电话伴随着重复枯燥的响铃微微振动,仿佛在发出热情的邀约。

  「叮铃铃、叮铃铃铃铃」

  “......”

  春太沉默地看着,一动不动。

  “在响着呢。”影子开口了。

  “喔。”

  “不去接吗,电话。”

  “哈?”

  男人以一个冷淡刻薄的音节作为回应。

  “一般来说不都会觉得很好奇嘛,这种事件。”影子前倾着身子,十指叠在一起,用神神秘秘的语气说道,“纷飞的大雪,安静的夜晚,绝不可能会响起的公共电话传来了清晰的铃声——放在小说里,这种情节一般都是衔接着穿越异世界之类的吧?”

  “又或者撞鬼,被电话里面的女鬼吓死。取决于你这小说的题材。”春太无动于衷,翘起了二郎腿,“和好奇不好奇无关,单纯是不想出去而已。倒不如说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在这种鬼天气离开暖房吧。”

  虽说直线距离只有三四步,但他又不可能一头撞破玻璃冲过去。他坐在休息室的最左端,而出去的门在最右端:简单点来说,他得在这糟糕的大雪天走上大约二十米的路。

  离开安逸舒适的环境,探寻未知结果的答案——这需要了不得的好奇心,至少名为佐藤春太的男人没有。如果旁边坐着的是某个美少女的话,他会结结巴巴地找上一大堆借口,比如‘可能是某个家伙的恶作剧’、‘可能走到一半它就不响了’之类的。但面对另外一个自己,他着实缺少用蹩脚理由维护尊严的兴致。

  自己的选择并非懒惰,只是人之本性。

  “真遗憾啊。”影子如此说着,语气却听不出遗憾的味道。春太清楚他的秉性——或者说自己的——知道他只是在无聊地瞎扯罢了,“说不定接起来就能知道人生的意义了。”

  “那种东西不用去找也能知道。”

  “是什么?”

  “和年轻漂亮的女孩子做爱啊。”

  两个中年大叔转头对视了一会。那一模一样的两张面孔上,同时默契地露出了略显猥琐的恶劣笑容。

  「叮铃铃、叮——」

  当电子钟上的时间走到00:00的时候,那铃声停下了。

  没有人感叹,没有人吐槽,场景再一次陷入了平稳的沉默。打了一个哈欠,春太困倦地缩了缩身子。岁至中年又长期坐办公室不锻炼,身体素质下降的后果之一,就是变得容易犯困。他早就无法做到像年轻时那样动不动熬到半夜三四点了。若是因为加班不得不熬,非得依靠咖啡因和牛磺酸不可。

  雪片撞在玻璃时短暂凝成六角冰晶,转瞬又被狂风扯碎成银屑。暖气烘得他眼皮发沉,恍惚间站台积雪已漫过警示黄线,像某种无声漫涨的潮水。

  (再睡会吧...)

  春太放弃了对抗那突如其来的困意,再度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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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二月二十八日 清晨6:50

  地点:更衣町-二丁目-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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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生的天花板。

  这是当男人重新睁开眼睛的时候,从他那懵懂的脑海里第一个冒出来的念头。

  理所当然的,这并非什么经典的绑架戏码,也不是他那古怪梦中闲扯提到的穿越剧情。他侧过脑袋,名为月冈恋钟的那个女孩正安静地躺在他张开的臂弯里熟睡着。她穿着一件蓬松的淡粉睡裙,衣料轻柔地贴合着她丰满的娇躯,一边香肩上的系带已经滑落,胸前那有着惊人分量的两团雪白软玉大片大片地裸露着,吸人眼球,让刚醒过来的春太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

  他很快就理解了自己的所在之处。这里是恋钟的卧室。

  ...不,应该说,是他和恋钟的卧室。

  昨天的经历是真实的。意识到这点后,满足感与幸福感随之而来。

  对于他这样一个没有什么女人缘的中年大叔来说,再也没有比早上醒来身边躺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更能让他开心的了——当然,前提是那不是什么仙人跳骗局。他已经用一天的时间证明了这个,要是仙人跳做到这个地步,那他觉得自己付出全部家产也没什么不甘的了。

  脑子里面想着那些有的没的,春太久久地注视着身侧的恋钟,仿佛是打算把这幅美景印在脑海里似的。

  褐色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在枕边,几缕发丝轻轻搭在她的脸颊上,随着她均匀的呼吸微微颤动。永远带着开朗的、大大的笑容的漂亮脸蛋,在睡着的时候却显得格外的恬静温和。

  一抹晨光穿过窗户玻璃,正巧落在了女孩的眼睛旁边。春太愣了愣,下意识地伸出手挡开了那束碍事的光。

  是光的错呢,又或者是他动弹的幅度过大了些呢?少女蜷缩着的身子动了动,喉咙里发出了可爱的咕哝声。被褥随着翻身动作涌起细浪,淡粉色的丝绸睡裙滑出半截凝脂般的小腿,足尖无意识蹭过他的膝盖。那双美丽的褐色眼睛朦胧地睁开了,未清醒的睫毛仿佛挂着稀薄的金粉,在凝望男人的三秒钟里,她瞳孔深处的褐逐渐从琥珀融化成了流淌的枫糖——迷茫与懵懂,慢慢变成了让人心跳加速的温柔爱意。

  “呜诶...?早上好吖,春太哥...”

  “早、早上好。”

  看着男人莫名有些窘迫的面孔,恋钟露出了一个傻乎乎的笑容。

  “嘿嘿...来,早安的吻哦~♥”

  她主动地凑了上去。蓬松长发随着歪头的动作扫过男人下颌,发尾残留的柑橘香混着被窝里的铃兰暖意,在两人呼吸间酿成粘稠的蜜。

  那是有着独属于恋钟这个活泼少女的、充满热情的亲吻。紧贴过来的丰满乳房压在了他的胸上,惊人的柔软快速地消融了那一点点的陌生和间隔。

  很快的,没什么意外的...早安吻,演变成了早安咬。

  明明昨天一天射出去了十几发——又或者几十发?说老实话他不记得了,和真乃在浴室里的性爱记忆就如同醉酒一般,在第二次中出后就陷入了断片——他的那玩意居然只是‘感到稍许疲惫’的状态。恋钟在他的双腿间趴了下去,温柔地用舌头轻轻抬起了那半软着垂落在床单上的肉棒前端,将其含进了温暖的口腔。

  褐发的少女一边用满是媚意的目光看着他,一边不断吞吐着他的肉棒。龟头被口水打湿,在舔吸中一点一点地膨胀。睡裙两边的系带都在不知不觉中滑落了,诱人的F罩杯巨乳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清晨的阳光之中,随着卖力的口交动作有意无意地摇晃着,牢牢地吸引住了好色大叔的眼球。

  “啾♥...阿姆姆姆♥♥♥...噗哈♥。”

  脸颊染上了可爱的红晕,恋钟在最后一次持续了数秒的深喉后将口中的肉棒吐了出来。看着面前满是口水光泽的、重新恢复元气的狰狞凶器,天真纯粹的笑容在少女的漂亮面孔上绽放开来。

  “欸嘿嘿...怎么样吖,春太哥?人家可是非常非常努力了喔~!”

  “超、超级棒的...”抿了抿干燥的嘴唇,春太结巴了一会,看着因为被夸奖而露出得意表情的少女,莫名地忍不住问出了那个他一直很在意的问题,“总觉得,这里的大家在性爱的技巧上...都很厉害呢。该、该说是熟练还是什么的...”

  恋钟、真乃、雾子,她们明明都是货真价实的处女,却在真正的做爱中丝毫没有处女那种生涩僵硬的表现。或许唯一的例外就是冬优子——尽管那次发生在便利店前台的第一次他有些上头发昏,但只要事后冷静下来回忆一下,就能发现那个在四人里最接近广义的时尚辣妹的孩子...却是最被动的那一个。被动到甚至称得上无助的程度。

  “嗯?那种事情是当然的吖!”恋钟微微侧过脑袋眨了眨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自豪地拍了拍那傲人的胸脯,“咱和大家一样,平时都有在认认真真地练习喔!”

  “练习...?”

  “是吖!毕竟人家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开始期待着了呢,接待春太哥这样的客人!”她可爱地笑着,“咱一直是那样想的喔,‘遇到那个人,一定要把全身心都奉献出去,用咱身上所有的孔穴满足他’~♥”

  支起身子,在男人呆呆的注视中,恋钟再一次爬到了他的身上,像是打开了某个开关一般,继续用充满爱意的声音说着:“平时有好好地舔着玩具进行练习,对着录像练习用胸部服侍大鸡鸡之类的,啊,昨晚睡觉前为了春太哥也特地补吃了催乳药~”

  她当着春太的面挤压了一下胸部。那有着色情的淡褐色乳晕的凹陷奶头不知何时已经被剥了出来,热呼呼的乳汁从尖端喷流而出,洒在了他的衣服上。有些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红着脸蛋的少女继续补充道,“还、还有,虽然因为处女膜不能破没有开发前面,但后面咱有好好地进行过扩张喔?”

  “总之,咱已经随时准备好履行人肉飞机杯的职责啦!所、所以...”

  名为害羞的情绪难得地出现在了这个咋咋呼呼的活泼女孩脸上。

  “春太哥,今天也不使用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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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是彻头彻尾的处女厨——名为佐藤春太的男人是如此认为的。

  他无法忍受‘有别的男人先自己一步’的感觉。光是想象着对方曾对别的男人露出毫无防备的笑容、张开毫无防备的双腿、说着亲密无间的情话、有着一段又一段只属于她和那个男人的独家记忆,某种类似于遭受背叛的愤怒就会涌上他的心头。虽然从客观角度讲...他才是那个后来者,但这并不妨碍他视那些不是处女的家伙为不要脸的臭婊子。

  然而,就在刚刚,另一个他一直没有去思考的问题浮上了心头。

  技巧高超又主动体贴的,和一无所知被动无措的...他更喜欢哪一个?

  男人第一次对自己处女厨的纯度产生了怀疑。毫无疑问的,‘性爱技巧高超’,在大多数情况下和‘处女’这两个字是反义词,和‘经验丰富’这四个字是近义词。一个没有和任何男人产生过亲密关系的女性,在第一次亲眼看到男性膨胀的性器之时,最常见的反应便是不知所措,还有近乎本能的抗拒与视好感度而言或多或少的反感。最保守的那些提倡婚后性爱的存在,别说口交乳交这种放下身段服侍男方的举动,就连在公共场合牵个手亲个嘴都会表露出不愿意。

  她们是处女吗?是的。但他忍受得了吗?或许不。

  付出多少,获得多少,每个人的内心都有属于自己的一座天平,而春太心里的那座无限偏向于他自己。

  当坐在他身上的恋钟红着脸呻吟着用处女小穴将他的肉棒完完全全吞下去的时候,他明白了过来。自己喜欢的并不是那层膜,也不是之前认为的美少女肉便器,而是一个全身心爱着自己又乐于奉献,在纯洁无暇的基础上最好又有着高超性爱技巧的漂亮女孩子。

  他算不上真正的处女厨,只是单纯的好色又自私而已。

  “哈、哈啊///进去了...♥♥♥”甜美诱人的嘤咛声从那微启的嘴唇之中传出,巨乳少女满足地微笑着,对着看直了眼的男人大胆地掀起了丝绸制的睡裙,让他能够将淫靡交合处的一切尽收眼底,“嘿嘿...♥好开心吖...被春太哥使用的感觉...♥♥♥”

   被丑陋的雄性肉棒撑开的漂亮阴唇,于交合中混杂在一起的黑色与褐色的阴毛。汗液、淫水,还有象征着处女纯洁的点点鲜红,睡裙下的景色既肮脏又神圣——它象征着征服,象征着誓言,无论多少次都会让他感到无限的愉悦。

  就这样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休息了一会,恋钟舔了舔饱满又柔软的嘴唇,慢慢地摇动起了腰肢。

  “嗯...♥啊啊♥...春太哥的...大肉棒♥♥♥那里、要变成春太哥的形状惹♥♥♥”

  前后、左右,顺时针、逆时针——即使是第一次真正的小穴性爱,少女依旧表现出了充满情热的主动。她时而放松,时而用力夹紧,那对裸露在外的雪白巨乳随着动作于空气中诱人地摇晃着,些许奶白色的乳汁从那兴奋着翘起的乳尖流淌而出,在那初雪般细腻的肌肤上留下淫秽的痕迹。

  男人忍不住探出了双手。似乎完全明白他在想什么,恋钟乖巧地前倾身子将巨乳凑了过去,被春太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准确说,是托住了。

  “喔喔喔...!虽然昨天就这样觉得了,真的好大...!”一边迫不及待地揉捏着,欣赏着那两团肥美的雪玉团子在他的蹂躏下变换成各种形状、胡乱喷射出色情的奶汁,春太一边发出由衷的感慨。“平时真的不会觉得累吗?走路时带着这对东西...!”

  “欸嘿嘿...很厉害对叭♥♥?”双手撑在男人的脑袋旁边继续摇动着腰肢,可爱的红晕染上了女孩的脸颊。害羞,还有一点点的开心,“其实咱本来一直很烦恼胸大这件事的...但是小真乃告诉咱,‘恋钟的巨乳很色情一定会受客人欢迎的~’之类的。春太哥...喜欢♥?”

  “那当然!”下半身传来的压迫感与快感让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兴致也越来越高。男人发自真心地赞美着,眼里闪动着沉迷的色彩,“相信我,没有男人会拒绝这个的——没有必要烦恼,倒不如说应该为此感到骄傲才对!”

  “真、真是的♥春太哥说的太夸张了吖...”

  用略带嗔怪的语气这样说着,恋钟娇艳的嘴唇轻轻勾勒出了一个甜美的弧度。她用一只手温柔地抚摸起了男人粗糙的脸颊,清晨阳光洒在她的身上,沾了滴滴晨露般闪烁着的睫毛下面满是说不出的柔情爱意。恍惚间,春太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男人喜欢白日宣淫——那是一种仿佛抛开了所有社会的束缚、无视了一切繁复无趣的规矩,一心一意堕落于享乐的禁忌快感。

  “那...咱的那里舒服吗...♥?因为是第一次成为飞机杯♥可以的话,咱希望春太哥能够直接地把感想告诉咱...♥”

  “————”

  春太没有说话,而是以实际行动回答了少女的提问——在恋钟可爱的惊呼声中,男人一把将她抱进了怀里,低吼着开始向上用坚挺的肉棒撞击起了少女的子宫。

  「啪、啪、啪、啪」

  那是胡乱到近乎粗暴的抽插,说不上温柔,更谈不上情趣,充满着缺少经验又自以为是的男人特有的粗鲁。就算这样,恋钟依然娇喘着发出了甜美的声音,乖巧地闭上眼睛、亲吻起了男人的侧脸。那粘稠炙热的肉壁紧紧地包裹着男人冲刺的性器,仿佛在娇羞地欢迎着更加蛮横的侵犯。

  “啾...♥嗯、嗯、啊呜呜♥♥真是的、虽然人家很高兴,但是这样才不算什么感想吖...♥”

  “这种事情不需要说出口就能知道吧?”不知为何,他的声音格外的沙哑。是生病了吗,还是过于劳累了呢?不,自己健康的很,从未有过的健康,就像是身上所有高强度社畜留下的毛病都突然消失了——春太闭上了眼睛,感受着自己兴奋跳动着的心脏,嗅着怀里女孩罂粟般令人沉迷的幽幽发香。

  柑橘味的。属于月冈恋钟的香味。属于自己的香味。

  满足地出了一口气,男人在少女的嘤咛中贪婪地咬住了对方的耳垂。

  “——你是最棒的人肉飞机杯了。”

  他放开了那强行抑制住的射精冲动,让晨间的第一发浓稠炽热的白浊径直涌入了恋钟的子宫。

  这是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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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好,这里是内恰。

  新春快乐!(晚了)

  过年真的一大堆事情,各种意义上的累。

  总而言之,以上就是新篇连载的第一部分,接下来会稍微停下来一段时间,更新一下各种放了很久的约稿。暂定是一篇纯爱一篇NTR,还没想好该先写哪一个。我开个问卷问问。

  另外再次声明一下我是【完全无盈利的纯兴趣码字】,包括约稿,没有在任何其他平台上进行盈利向的活动。我个人不是很介意注了名的盗版转载(毕竟本身就免费),但一些人偷了改了名拿去卖就过分了。说老实话我也管不了,只是希望大家不要受骗。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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