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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运,1

小说: 2025-09-02 08:13 5hhhhh 4770 ℃

“屋漏偏逢连夜雨”--郑龙以前只觉得这只是句俗语,但今天,它成了他现实生活最贴切的注脚。

  他现在呆立在卧室门口,眼睛死死盯着那张属于他和何琳的婚床--那张他们曾在上面度过无数温存夜晚的床现在正被两个忙乱穿衣的人占据着。何琳正背对着他,手忙脚乱地往身上套着裙子,而那个男人,他认得,是她的直属领导,一个如果年轻点会被叫做小白脸的中年男人,此刻正满脸惊慌地提留着裤子找寻着皮带,像是一只被突然惊吓的老鼠,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郑龙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的太阳穴剧烈跳动,血液像烧开的水一样在体内翻腾。愤怒、屈辱、不甘、痛苦,各种复杂的情绪交错在心头,几乎让他控制不住地要冲上去,将那个男人揍个半死。然而,最终他还是克制住了。

  男人勉强穿好了衣服,不敢多说一句话,低着头,快速地挤过他身侧,逃离了这个让他窘迫不堪的现场。郑龙的目光仍紧紧锁在何琳身上,等待着她的解释,哪怕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想听到什么。

  但此时的何琳却没有了刚才的慌乱,她冷漠地抬起头,目光平静得可怕,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她整理好衣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轻飘飘地说出一句让郑龙五雷轰顶的话:

  “既然你都看到了,那我们离婚吧。”

  郑龙的心狠狠一颤,胸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崩塌。他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好。”

  何琳看了他一眼,转身毫不犹豫地走出了家门,留给郑龙的,只有一片狼藉的房间和空气里残留的暧昧气息。

  郑龙今年 32 岁,是个退役武警。十年前,他带着一身的血性和军人的纪律,退伍后直接进了市化工厂的保卫科,想着这里就是他的新战场。 十年里,他从一个普通的保卫员一步步做到科长,他以为自己会在这里干到退休,守着一份稳定的工作,守着属于自己的世界。

  可现实,终究不会让人如愿。一周前,他被告知,他的名字赫然出现在下一批下岗名单上。

  消息来的突然,郑龙起初还以为是弄错了,他十年如一日地兢兢业业,从未出过任何差错,怎么会轮到他被裁? 他第一时间去找领导,试图弄清楚缘由,可领导却含糊其辞地说是公司“经营调整”,岗位缩编,无可奈何。

  郑龙不信,他又四处奔走,托人打听,想方设法寻找关系,甚至亲自去找更高层的领导,可所有人给他的答复,都像是事先商量好了一样--“这是上面的决定,谁都改不了。”

  他心里清楚,这根本不是什么“岗位调整”,而是有人故意要让他离开。可他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得罪了谁,竟然能让“上面”直接把他列入必裁名单?

  一周的挣扎换来的,只有冷漠的现实。他被裁员的决定,没有丝毫改变。

  今天,就是他办理离职手续的日子。他拿着签好字的解聘通知单,确认补偿金到账后,就失意地回到了家里。

  回去的路上他反复思索着该怎么跟老婆说自己人到中年失业的事,毕竟之前一直都瞒着她。郑龙的老婆何琳是他高中同学,郑龙退伍后两人在同学会上再见面就确定了关系,很快就结了婚。婚后两人虽然没有孩子,但也一直恩恩爱爱,直到不久之前。

  郑龙到家的时候比正常下班时间早得多,他忐忑的用钥匙打开家门,却听见卧室里传来暧昧的声音。他的心猛地一沉,冲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开头那幕。

  郑龙不太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民政局的,站在冷冰冰的大厅里,看着离婚协议上自己歪歪扭扭的签名,脑子里一片空白。何琳站在他对面,神色平静,仿佛今天只是来办一件普通的手续,而不是结束十年的婚姻。他努力寻找她眼中哪怕一丝的不舍或者愧疚,却什么都没看到。

  她是真的放下了,他却像是跌入了无底深渊。

  虽然还需要等待离婚冷静期结束,但何琳从民政局出来就迫不及待地回来收拾自己的东西。她动作利落,像是在执行一场早已计划好的搬家行动。郑龙坐在沙发上,看着她一件一件地把衣服、化妆品、书籍、小摆件装进纸箱,甚至连厨房里她惯用的锅碗瓢盆都带走了。郑龙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最后,客厅的茶几上只剩下一个他们婚后买的玻璃杯,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拿走。

  “我走了。”她拖着行李箱站在门口,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里没有留恋,没有伤感,只有一种淡淡的解脱。

  门关上的一刻,郑龙感觉整个世界都空了。

  房子空了一半,郑龙瘫坐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被掏空了一样。他的眼神涣散,心头空荡荡的,连愤怒都没了,只剩下一种深深的疲惫。

  他不是不知道何琳的不满,从半年前他的身体出了问题开始,二人之间的裂缝就已经出现了。

  他还记得那一天,何琳穿着那条他最喜欢的睡裙,眼里带着笑意地钻进他的怀里。可当她的手指滑下去的时候,他的身体却毫无反应。他们都愣住了。何琳还笑着安慰他,说可能是加班太累了,休息一下就好。可接下来的日子里,无论是药物还是刺激,他都无法恢复往日的雄风。

  从那时起,他就开始回避何琳。夜晚,他装作睡着,背对着她,甚至偶尔会借口晚上值班直接睡在厂里。何琳也开始变得沉默,她不再撒娇,不再亲昵,甚至连话都越来越少。两人在家里逐渐仿佛陌生人一般。

  他不是不知道她的痛苦,可他无能为力。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但医生说他没有任何生理上的问题。也找了心理医生,但各种疗法都试过了,也没能重振雄风。甚至各种偏方,只要听说有效他都会一一尝试。但他就是不行了,无法满足自己的妻子,他害怕看到她眼中的失望,害怕听到她的叹息。

  最后,他失去了她。

  现在的郑龙不仅失去了工作,也失去了家庭,他的人生彻底跌入了谷底。

  郑龙呆坐在沙发上,双眼茫然地盯着客厅。空气中还残留着何琳的香水味,但屋子已经空了一半,衣柜里少了一半衣服,梳妆台上的化妆品被收走,连冰箱里的一些食物也没了。何琳离开得彻底,毫无留恋,带走了所有属于她的东西,甚至连生活的痕迹都清理得一干二净,像是在刻意抹除她曾在这里生活的证据。

  郑龙深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怒火在体内翻腾,愤怒、羞辱、屈辱交织在一起,堵在喉咙口。他攥紧拳头,浑身肌肉紧绷,但愤怒无处发泄,他甚至不知道该去揍谁。揍那个偷情的男人?他已经跑了;揍何琳?她现在只怕正躺在别人怀里;揍自己?他已经够窝囊了。

  “她嫌我不行……” 他咬紧牙关,眼神阴沉。“她敢嫌我不行?”

  他猛地拉开裤链,手掌探进去,死死握住那根沉寂的部位,想要重新找回作为男人的尊严。他想证明自己不是个废物,不是个连自己老婆都满足不了的软蛋。但即便他用尽力气去搓弄,去刺激,去想象,去幻想,甚至试着揉搓身上其他的兴奋点,但身体依旧毫无反应,疲软无力,像是被彻底废掉了一样。

  他的呼吸逐渐急促,手掌加大力道,但不管他如何努力,依旧没有半点动静。他的脑子里闪过过去的画面--何琳曾经伏在他怀里,亲昵地用手抚弄着他的下体,眼神里带着期待和渴望,而他轻松地回应她的渴求,让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但现在,他握着自己的肉根,脸涨得通红,汗珠从额头滑落,胸口剧烈起伏,可它依旧毫无生气,下体像是一根死掉的枯木,任凭他如何摆弄,都毫无用处。

  “艹!” 郑龙猛地松开手,脑袋后仰重重靠在沙发背上,喘着粗气,额角的青筋暴起。他的胸腔里充满怒火,羞耻和不甘在体内翻滚,烧得他整个人都发烫。他想砸东西,想怒吼,想把这具不争气的身体撕碎,但他知道,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他闭上眼,双手蒙住脸,指尖死死摁住太阳穴,试图平复翻腾的情绪。但身体的沉寂,女人的背叛,失业的打击,一起化作一道道嘲讽的声音,在脑海里回荡。

  “你就是个废物。”

  “连自己老婆都留不住,还想干什么?”

  “你他妈还能算个男人吗?”

  郑龙猛地睁开眼,死死咬住牙齿,眼底充满了血丝。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试图再试一次,但依旧徒劳。他的指尖滑过自己毫无生机的肉根,像是在抚摸一具死去的器官,冰冷、无力,毫无生机。

  “我是废物吗?” 他在心里质问自己,可连他自己都无法给出答案。

  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喘息声。他的身体依旧沉寂,而他的心,却仿佛已经死了一半。

  郑龙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他只知道,他已经一无所有了。

  当他睁开眼睛时,注意力被何琳没带走的一沓废纸吸引,就在她留下的杯子下压着。最上面那张是一张旅游宣传单,不知道什么时候插到门口,又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何琳拿来垫东西,现在又被何琳留给了他。

  “云海仙境,心灵净土”,郑龙念着传单上的标题。那是隔壁市一个叫“云净山”的景区的传单。看着传单上的云海照片,算了算自己账户上的失业补偿金,郑龙自言自语道:“不如去那里散散心吧。换换心情,重新出发。”

  郑龙第二天就坐车来到了宣传单上云净山。它就在隔壁市,作为一个新开发的景区,游人比较少,大多也是和郑龙一样看到宣传单过来的。原本就是武警出身的郑龙一个人花了小半天就爬上了主峰。山顶上山风呼啸,云雾缭绕,站在山顶的郑龙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他看着脚下连绵起伏的山峦,感觉自己仿佛漂浮在云端,像是被这天地间的苍茫所包裹。他紧握着登山杖,掌心微微渗出汗水,心跳平稳有力。他很久没有这种踏实的感觉了--从失业的那天起,从看到何琳出轨的那一刻起,他的世界就像被人扼住了咽喉,一点点窒息,现在终于有了一丝喘息的余地。

  山顶的风吹乱了他的头发,郑龙抬头望向远方,天色晴朗,大片的云海在晨曦中翻腾,宛如仙境。他从未想过自己会站在这里,不久之前他还被困在工厂的围墙内,为了一份岌岌可危的工作奔波;几天前的他还坐在家里,看着何琳冷漠地收拾行李,从他生命中抽身而去。他本以为自己会彻底坠入深渊,但现在,他站在这片天地之间,竟有了一丝恍惚的轻松感,回想起了自己年轻还在部队时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郑龙在山顶待到了下午,看完日落后,郑龙才决定下山。暮色沉沉,山风渐凉,郑龙沿着崎岖的山路缓缓往下走。夕阳的余晖早已褪去,夜幕低垂,四周的景物被黑暗笼罩,只剩下朦胧的轮廓。山路两旁的树影在微风中摇曳,偶尔传来几声虫鸣,衬得这片天地愈发静谧而神秘。

  郑龙原以为自己沿着景区的主道下山,可渐渐地,周围的路灯消失了,连指示牌也没了踪影。他摸出手机查看地图,才发现自己已经偏离了景区的步道,走上了一条无人问津的小路。

  “真是倒霉透顶……”他低声嘀咕了一句,心里升起一丝烦躁。

  正当他犹豫着是否要原路返回时,眼前的树林间透出一抹微弱的灯光。他循着光亮望去,隐约看到一座静谧的小道观掩映在苍茫的夜色之中。道观虽不大,但檐角飞扬,朱红的木门在夜色中透着几分庄重而古朴的气息,门口挂着一块牌匾,上书“崇阳观”三个遒劲有力的字。

  郑龙略微思索了一下,走上前敲了敲门。

  木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穿素色道袍的道士站在门口,道士约莫50多岁,虽然留有发髻和胡须,但仍是青须童颜。他手持拂尘,面带和煦的笑意,目光深邃而沉稳,看来仙风道骨。

  “施主夜行至此,想必是迷路了吧?”道士声音温和,带着几分沉稳的磁性。

  郑龙点了点头,简明扼要地说:“我原本打算下山,没想到走错路了。道长,这里能借个宿吗?等天亮了我再走。”

  道士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贫道玄玑子,山中夜路难行,偶有游客跟施主一样误入此地,如此便是缘分。小道观虽简陋,但尚可遮风避雨,施主不妨在此歇息一晚,明日再行下山。”

  郑龙犹豫了一下,但此刻天色已黑,山路难行,确实不是下山的好时机。再加上这个道士给人的感觉温和稳重,并不像是江湖骗子。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玄玑子带他穿过院落,来到一间整洁的厢房:“这里是客房,虽然简陋了些,但被褥都是新的,施主今晚便在此歇息吧。”他说着,又指了指自己屋子的方向,“本观陋小,仅有贫道一人在此修持,稍后贫道用餐,施主若不嫌弃,可一同前往。”

  郑龙道了声谢,简单收拾了一下,便跟着玄玑子来到道士的房间。道士的房间里摆设极其简单,一张木桌,一盏油灯,一张硬板床,墙上挂着一幅老旧的八卦图,整个屋子透露出一种沉静而庄严的氛围。

  桌上摆着几道简单的素斋:豆腐、青菜、粗粮馒头,清淡却热气腾腾。郑龙坐下后,玄玑子亲自倒了一碗热茶递给他,语气温和地说道:“贫道观施主眉宇间隐有郁结,恐是近日时运不济,可有什么烦心事?”

  郑龙抬起头,盯着面前的道士,一时有些愣住。他原本只是想着借宿一晚,没想到这道士居然开口就说中了他的处境。他作为一个接受过部队多年教育的人,本是个不信这些的,甚至对这些江湖道士有几分天然的警惕,可这一刻,不知为何,看着玄玑子那双沉静的眼睛,他竟觉得眼前这个陌生人,比他身边的任何人都更像是一个倾听者。

  他低头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我是个退伍武警,退伍后在厂里干了十年,兢兢业业,没想到前几天被裁了。回家后,发现老婆也跟别人跑了……现在,我失业、离婚,一无所有,连未来都不知道该怎么走。”

  这番话说出口后,他才意识到,自己从失业到离婚,这些天竟然还没有和任何人真正倾诉过。他以为自己能硬扛过去,但事实证明,他的内心比自己想象的更疲惫,更压抑。

  玄玑子听完,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轻轻抿了一口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施主的运势,确实是到了低谷。”

  郑龙冷笑了一声,嗤之以鼻:“道长,你也会看相算命?”

  玄玑子并不恼,依旧淡淡地笑道:“贫道并非算命之人,但天地之间,确有气运之理。人的运势如潮水,有涨有落,施主如今所经历的,未必不是命运给予的一个转折。”

  郑龙有些不耐烦:“说白了就是让我看开点?”

  玄玑子摇了摇头:“施主误会了。贫道并非只是劝解,而是确有办法助施主化解厄运,至少可以转变财运。”

  郑龙挑眉,看向他:“什么办法?”

  玄玑子站起身,走到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一叠黄符,缓缓说道:“这七张符纸,施主可在回去后找一个有鱼的池塘,每日烧化一张,将符灰撒入水中,随后数一数有几条鱼前来吞食。七日之后,施主记下的鱼数,便可用于购置一张彩票,贫道可保证施主的财运会有所改观。”

  郑龙听完,差点笑出声来。

  “道长,你不会是想骗我买彩票吧?”他嘲弄地说道。

  玄玑子笑了笑,不以为意:“信则有,不信则无。贫道并不收取分文,只是见施主与我有缘,赠予此法,至于施主是否愿意尝试,全凭自己决定。”

  郑龙看着那七张符,半信半疑地接了过来。道士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补充道:“七天之后,若施主发现此法有效,可再回观中,贫道自会为施主解说缘法。”

  郑龙没有答话,他对这些玄之又玄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但他心里隐隐有一种冲动。或许,他真的应该试一试,反正,他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夜色沉静,道观外的松涛在风中低语,郑龙握着符纸,心中生出了一丝久违的期待。

  或许,这真的是他的转折点。

  直到郑龙看到彩票奖金到账的信息的那一刻,仍有些不敢相信。

  过去的七天里,他虽然对那位道士的话半信半疑,但心里终究还是存了一丝希望--毕竟,他也没什么能能被骗的了,再怎么折腾也不会更差。他住的小区大门口为了美观,修了一个小水池,里面有物业养的20多条锦鲤。郑龙回来后找了个人少的时候,偷偷将符纸烧成灰扔进池子。很快就有7条锦鲤游过来将散化的符灰吞进了肚子。郑龙在心里默默记下了一个“7”。

  后面的每天,郑龙都坚持去水池烧符,观察着锦鲤的反应,一开始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可当他看到每次都有不同数量的锦鲤游过来吞食符灰时,心里竟生出一丝奇异的期待。

  尤其是第五天那晚,他忙着投简历,竟然忘了按时去“喂鱼”。等到午夜快到了,他才猛然想起,急匆匆地披着衣服下楼,避开保安,站在夜风中点燃符纸,看着符灰飘落进池塘时,他莫名地松了一口气,仿佛一旦错过这一天,整个“仪式”都会失效。

  然后,第七天到了。他按照这几天记下的吞食符灰的锦鲤数量,去买了一张彩票。

  开奖当晚,他坐在电视机前,盯着屏幕上的数字,心跳几乎快要跳到嗓子眼。“”7、31、4…8“屏幕上的中奖号码一一揭晓,他的手紧紧攥着彩票,虽然有两位数位没对上,但当最后一位数字揭晓时,他愣住了。”三等奖,五万块!“虽然不是大奖,但对如今的他来说,这笔钱足以让他从低谷中稍微喘息,甚至能暂时不用去愁下一顿饭的钱。他终于意识到,那位道士的话,似乎……并不只是江湖骗术。

  于是,第二天一早,他直接去了隔壁市,回到了云净山的那座小道观晨雾中的崇阳观依旧静谧,晨雾缭绕,山风掠过檐角,发出细微的低吟。郑龙大步走向道观大门,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他本是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从不相信鬼神之说,可现在,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撞见了一件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

  敲门的瞬间,他心里甚至有些紧张。

  门缓缓打开,玄玑子依旧穿着那身灰色道袍,手持拂尘,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仿佛早就料到他的到来。

  ”郑施主,你回来了。“玄玑子微微点头,声音依旧带着一丝不急不缓的沉稳。

  郑龙走进院子,深吸了一口气,直接了当地说道:”道长,你给的符纸……真的有效。“玄玑子看着他,笑了笑,”施主果然按时完成了七天的仪式。“”我中了五万。“郑龙盯着道士的眼睛,想要从对方的表情里看出些什么,可对方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早已知晓结果一般。

  ”恭喜施主。“道士淡然一笑,转身走向观内,”可财运只是施主命运的一部分,施主此行,是否只是为了向贫道确认符咒是否灵验?“郑龙跟在他身后,沉默了一瞬,随后说道:”我想知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玄玑子顿住脚步,转头看向郑龙,目光深邃:”郑施主,天地万物自有其运行规律,人之一生也如水流,有低谷便有起伏,关键在于如何引导。当初你不信这些,如今,你是否愿意相信?“郑龙沉默。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无法再用”巧合“来解释这一切。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他低声问道。

  玄玑子微微颔首,目光落在远方的山岚之间,缓缓开口:”贫道既然为施主引了第一线机缘,自然也能为施主点拨接下来的路。“他顿了顿,声音轻缓但却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施主命途之中,除了财运,还有业障未解。“”何为业障?“郑龙皱眉。

  玄玑子抬眼看他,微微一笑,道:”命运所欠,终须归还。你可愿意再做一次选择?“郑龙深吸一口气,看着这位神秘的道士,隐隐觉得,自己即将踏入一个更深的漩涡。

  ”……如何选择?“他问道。

  玄玑子的目光越发深邃,仿佛洞悉世间一切因果。

  ”贫道自有法子。“他淡淡地说道。

  郑龙的命运,似乎才刚刚开始改变。

  郑龙静静地站在道观的木桌前,眼神沉稳而复杂。他原本以为,自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退役武警,在人生低谷挣扎,靠着一张彩票意外翻身,已经算是老天给的恩赐。可现在,他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或许真的被某种无法解释的力量推向了一条陌生的道路。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头看着坐在对面的玄机子,道士的脸上仍旧挂着淡淡的微笑,那笑意里带着一丝深不可测的从容。

  ”道长,既然你真的有办法帮我转运,那……你能不能帮我把‘男人’的尊严找回来?“郑龙最终还是问出了这个困扰他半年之久的问题。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眼神里却藏着深深的痛苦与挣扎。作为一个男人,尤其是当过武警的男人,他的尊严来源于力量,来源于能力,来源于他曾经在妻子面前的自信。而如今,他失去了这一切。

  何琳的离开,是对他最沉重的打击,可他知道,真正击垮他的,是自己的身体。他不甘心就这样废了,他想要恢复正常,想要重新做回那个意气风发的男人。

  玄机子微微颔首,似乎一点都不意外郑龙会提出这个问题。

  ”贫道已知施主的困境,既然施主愿意尝试,贫道自然会助你一臂之力。“他缓缓起身,走到房间角落,从一个布满尘埃的木柜里取出了一个古朴的葫芦。

  葫芦看上去已有些年代,红棕色的表面隐约刻着繁复的云纹和篆字,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

  玄机子将葫芦放在桌上,轻轻推到郑龙面前,郑重地说道:”此乃贫道炼制的固阳丹,专治男子元阳受损、精气衰败之症。每日服用一粒,七日即可见效,四十九日为一完整周期,届时,施主自可恢复雄风。“郑龙望着那葫芦,心跳莫名加快了一些。他本能地想去摸,但又带着些许犹豫:”道长……这真能治好我?“玄机子笑而不语,只是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世间万物皆有阴阳,人亦如是。施主的问题,根源在于元阳亏损,而非寻常病症。若只靠寻常药物,自然无能为力,但此丹乃是以天材地宝炼制,辅以贫道的养生导引之术,便可事半功倍。“他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张折叠整齐的黄纸,递给郑龙。

  ”此乃一套导引操,每日清晨日出前,夜晚入睡前,各行一遍,可通畅经脉,行气固本,与丹药相辅相成。施主若能坚持四十九日,必见奇效。“郑龙接过黄纸,缓缓展开,纸上画着几幅简易的动作图,旁边还有简短的口诀,看起来像是某种古老的健身术。他皱眉看了一会儿,又抬头看向道士:”这算是……气功?“”可算是,也可不算。“玄机子淡淡一笑,”世间道法万千,归根结底,皆是修身养性,行气固本。施主若愿一试,便可知其奥妙。“郑龙再度低头,看着手里的导引操,又看了看那古朴的青铜葫芦。

  他本已对这世上的一切失去信心,可如今,玄机子却给了他一个选择--一个真正能让他重新站起来的选择。

  郑龙沉默了一瞬,最终,深吸一口气,伸手握住了那只葫芦,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这些要多少钱。我可以付钱!“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从未有过的决心。

  玄机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上次我就说过,郑施主与我有缘,帮助你就是助我仙缘。这些身外之物自是分文不取。“。

  ”谢谢道长,谢谢道长,祝道长仙路坦途!“郑龙见玄玑子拒绝,只得连鞠了几个躬以示感谢。

  ”善。“道士轻轻拂袖,声音平静而有力。”七日之后,施主自会知晓其中玄妙。“郑龙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身体还能回到巅峰状态。

  刚开始的前几天,他只是按照道士的嘱咐,在天台上每日晨昏各做一遍导引操。那套动作虽然看似简单,但做起来却十分讲究,每一个呼吸,每一次吐纳,都必须与身体的运转节奏相合。刚开始的两天,他只是觉得身体稍微轻松了一点,但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

  第三天开始,他察觉到了不同。

  他原本一直有些沉重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轻盈,像是卸下了沉积多年的负担。浑身的血气流动得更顺畅了,每一次深呼吸,他都能感受到体内的热流从丹田缓缓上涌,仿佛一团炽热的火焰在点燃沉睡的生机。而最关键的是,他清晰地察觉到,下身开始有了久违的反应。

  第四天清晨,天色刚亮,郑龙便从睡梦中醒来。尚未完全睁眼,他就感受到一股久违的胀痛感--他的下体正挺立着,如一根炽热的钢铁,坚硬、滚烫、充满力量。

  他一瞬间彻底清醒,猛地掀开被子,低头看向自己胯下。

  粗壮的阳具高高昂起,青筋盘绕,皮肤涨得发红,龟头饱满得几乎滴出汁水。

  他眨了眨眼,呼吸变得沉重,整个人几乎愣住。

  他竟然……又有晨勃了?

  他伸手握住根部,指尖沿着粗壮的肉杆缓缓滑上,感受着它的滚烫与脉搏的跳动。久违的坚挺,让他心头一阵狂喜。这是真实的,彻彻底底的雄风归来。

  他不再犹豫,赤裸着起身,径直走向浴室。

  浴室里,水汽氤氲,温热的水流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滑落,顺着清晰的腹肌沟壑流淌到下方,最后汇聚到那根昂扬的肉根之上。

  郑龙低头,看着自己胯下那根膨胀得极度充血的阳具,嘴角缓缓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笑意。

  他伸手握住,手掌完全包裹住粗壮的肉棒,缓缓揉捏。坚硬的触感,让他忍不住喘了口气。他已经太久没有体验过这种强烈的男性冲动,如今,这份久违的生机终于回到了他的身体。

  ”看样子,不只是恢复了,甚至比从前更猛。“ 他低声自语,手掌开始缓缓套弄,沿着肉根的脉络缓缓滑动。

  浴室的镜子里,映照出他强壮的身躯,胸肌微微起伏,腹肌紧绷,腰线清晰,而那根雄伟的阳具更是挺立如铁,前端渗出晶莹的液体,隐隐透着兴奋的颤抖。

  郑龙靠在瓷砖上,微微仰头,闭上眼,手掌的动作开始加快,力道逐渐加重。他回想起那些曾经的夜晚,回想起何琳曾在他身下承欢的样子,回想起她对他失望的眼神……想到这里,他的血液彻底沸腾,握住肉棒的力道更重了一些,拇指按压着敏感的龟头,刺激着自己。

  热流在他的下腹迅速聚集,他的喘息变得急促,手腕的动作也变得狂暴,浴室里只剩下肉掌拍打阳具的水声。

  ”哈啊……“ 他低吼一声,喉咙里溢出野兽般的喘息,快感瞬间攀上顶点,他的身体猛然绷紧,背部的肌肉线条隆起,腿部肌肉微微颤抖。

  ”艹--!“

  下一秒,滚烫的精液猛然喷涌而出,直接打在浴室的镜面上,浓稠的白浊顺着玻璃缓缓滑落,像是宣告着他彻底的重生。

  郑龙喘着气,手掌仍然握着根部,感受着余韵带来的微微抽搐。他低头,看着自己仍然微微颤抖的阳具,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真正的他,终于回来了。

  他扭开花洒,热水冲刷着他的身体,将精液一同冲走,连同过去的耻辱一并洗净。

  从今天开始,他不再是那个被命运击倒的废物,而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而到了第七天,郑龙彻底爆发了。

  这几天的导引操加上每日正午服下的丹药,彻底点燃了他体内的血气。他感觉自己仿佛回到了刚刚入伍时的状态,浑身充满力量,筋骨强韧,反应迅捷,甚至比当年还要更加敏锐。他试着跑步,一口气能冲五公里不喘气;试着做俯卧撑,一做就是上百个,手臂肌肉涨得发麻。而最重要的,是他那”沉睡“许久的部位,如今不仅恢复如初,甚至比以往更加坚挺持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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