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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輪迴的噩夢:Final,夢渡靈墟。,1

小说:永遠輪迴的噩夢 2025-09-02 08:12 5hhhhh 3110 ℃

赫卡提亞一手揪著靈夢的頭髮,將她毫不留情地提起。靈夢的身體無力垂著,鮮血從額頭沿著她蒼白的臉頰劃出一道刺目的痕跡。她的呼吸微弱,卻依舊倔強地睜開雙眼,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火焰。

「怎麼樣,人類?」赫卡提亞的語調中帶著輕蔑與玩弄的意味。靈夢像破布般被她扔在海面上,聲音冰冷得像利刃般直刺人心。「殺了妳什麼也不會改變,那不殺妳,不就好了?」

隨著話音落下,赫卡提亞抬起手,海面上泛起漣漪,一塊尖銳的石頭從水中升起。靈夢的身體跌落在那冰冷的岩石上,發出沉悶的聲響,紅色的血跡瞬間滲入灰白的石面,形成鮮明的對比。

赫卡提亞高高抬起腳,準備踩下靈夢的頭,然而就在這一刻,一隻纖細的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已經夠了吧,赫卡提亞?」純狐的聲音輕輕響起,雖然不高卻充滿壓迫感。她緊盯著赫卡提亞,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懇求。

赫卡提亞微微側過頭,目光斜睨向純狐,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怎麼?心疼人類啦?」她冷笑著,語氣中帶著不屑。

純狐沉默片刻,輕輕放開赫卡提亞的肩膀。「我只是在想…如果我的兒子到了這個年紀,會不會和她一樣。」

赫卡提亞的動作僵住,腳停在半空中。她愣了片刻,目光仿佛閃過複雜的情緒——憤怒、悲傷、還有那隱約的不甘。隨後,她冷哼一聲,將腳收了回來,「啊,真是敗給妳了。隨妳處置吧,純狐。」

話音未落,赫卡提亞便轉身離去,紅色的長髮在空中劃過一道鮮豔的弧線,消失在遠處的夜空中。

純狐目送赫卡提亞的背影漸行漸遠,輕輕嘆了口氣。她轉過身,將目光落在躺倒在岩石上的靈夢身上。靈夢的身體微微抽搐著,喘息聲雖然微弱,但依舊頑強。純狐的眼神不自覺地流露出一絲憂慮,卻很快被她壓下。

她緩緩走到靈夢身邊,蹲下身,默默地注視著這個遍體鱗傷的少女。

「妳…說…妳的兒子…是什麼意思?」靈夢艱難地抬起頭,氣若游絲地吐出這句話。她的雙手顫抖著撐在地上,鮮紅色的瞳孔直直地看向純狐。

純狐微微一愣,仿佛有些迷茫。。「…嗯?」

「我記得…有人和我說過…」靈夢咬緊牙關,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見,但話語卻像一根細針,扎進了純狐的心。「妳的兒子,是被月之都的那誰殺掉的…」

純狐的瞳孔驟然收縮,臉上的表情僵住了。她靜靜地看著靈夢,像是被什麼狠狠擊中一般,握緊的拳頭輕微顫抖著。

靈夢喘了幾口氣,似乎已經無力再說話了,但她依舊強撐著,低聲呢喃:「所以妳才…攻擊月之都…」

純狐的表情在那一刻變得無比複雜,她的目光死死地鎖住靈夢那已經模糊的雙眼,卻什麼也說不出口。內心的情緒翻湧不止,憤怒、痛苦、不甘、甚至說不清道不明的同情交織在一起,將她包裹得透不過氣。

她試圖移開目光,卻發現自己根本無法做到。靈夢的血早已將海面上的岩石染紅,那抹鮮紅是多麼的熟悉,如同某種藏於心底的記憶被硬生生地扒了出來。

就在她終於稍微回過神的瞬間,靈夢的身體突然動了。純狐愣了一下,抬頭便見到靈夢用最後的力氣舉起了手中的封魔針,直直地刺向自己的心臟!

「妳——!」純狐瞳孔驟然收縮,聲音中帶著震驚與壓抑不住的惶恐。然而話音未落,熟悉的波動再次將她包裹,時間流轉,回溯的力量如同潮水般將所有的一切拉回原點。

赫卡提亞眨了眨眼,發現自己又飄在靜海之上。耳邊依舊是靜謐的潮聲,但她卻忍不住咬牙,額頭上浮現幾條青筋。「○的,煩死了…」她重重地揉了揉眉心,看起來十分煩躁,隨即轉身,往相反的方向飛去。

她很快找到了純狐,懸浮在她的身旁,帶著些許疑惑的語調問道:「純狐,妳是做了啥?」

純狐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染血的海面,臉上流露出不易察覺的疲憊。「那女孩…她自殺了。」純狐的語氣柔和而低沉,像是沉入深淵的一聲嘆息,卻又難掩某種微弱的惋惜之情。

赫卡提亞怔住了,眉頭皺得更深。「真有膽量…那女孩呢?」她四下張望,四周靜悄悄的,靈夢的身影早已消失無蹤。

純狐的表情微微一變,似乎才意識到什麼。她轉過身看向身後,眼中多了幾分疑惑與警惕。「…是啊,她去哪裡了?」

這時,一道隙間突然在赫卡提亞的面前張開,靈夢的身影猶如從地獄深處歸來一般出現在她的面前!赫卡提亞還來不及反應,靈夢已經高高揮起御幣,猛地一下砸在她的額頭上!

「哎喲!」赫卡提亞痛呼一聲,捂著額頭飛退了幾步,雖然她並未真正受傷,但突如其來的攻擊讓她顯得極為狼狽。她滿臉不可思議地瞪著靈夢,額頭上的紅印顯得格外顯眼。

純狐聽到動靜,剛一轉身,還沒看清情況,一顆紅白相間的陰陽玉便迎面砸來,正正打在她手上。「唔!」純狐忍不住低哼一聲。

靈夢氣喘吁吁地站穩,雙眼中依舊閃爍著不屈的光芒,臉上的傷口和血跡無法掩蓋她那執著而倔強的神情。她看著純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勝利的弧度:「哈!打到了!」

這一聲帶著挑釁意味的得意宣告像是一記重錘,直接敲碎了純狐和赫卡提亞剛才的從容。兩人一時語塞,卻都下意識地握緊了拳頭。

靈夢伸手抹掉嘴角的血跡,雖然身軀微微顫抖,但卻站得筆直。她緩緩抬起手中的御幣,眼神堅毅,帶著濃濃的戰意,冷冷地看著她們:「來啊,妳們兩個,一起上吧。」

純狐的手臂優雅地抬起,纖細的手指直指向靈夢,聲音冰冷:「戰慄的寒冷之星!」

瞬間,純白的彈幕如星辰般綻放,圍繞著她旋轉,散發著刺骨的寒意。這些彈幕看似緩慢,卻帶著詭異的軌跡逼近靈夢,每一顆都像有意識般鎖定她的逃生路徑。

靈夢的臉色凝重,目光迅速掃過四周,企圖尋找一絲空隙。彈幕的軌道縝密交錯,彷彿構成了一座完美無缺的牢籠,將她完全困住。她咬緊牙關,試圖以最小的幅度閃躲,然而彈幕旋轉的速度忽然加快,令她來不及反應。

「啊啊——!」一聲慘叫響徹雲霄,純白的星辰瞬間吞沒了她的身影。

靈夢的身體被轟飛,重重地墜落在靜海的冰冷海面上,血染透了她的衣襟。而純狐站在空中,冷冷地俯視著她,臉上看不出哪怕一絲情感,只有冷峻的審判之意。

然而,純狐還未收手,另一道更為恐怖的力量突然降臨。

「妳看啊,月掉下來啦!」赫卡提亞滿臉玩味地笑著,雙手高高舉起,彷彿在歡呼一場毀滅性的表演。隨著她的聲音落下,天穹忽然陰暗了幾分,一顆巨大的月球,帶著不可抵擋的火焰從天而降!

靈夢艱難地撐起身體,抬頭望向那正在墜落的月球,瞳孔劇烈地收縮。

「再來一次!」

時間再次回溯,靈夢站回了原點,但她的額頭上已滲出冷汗,身體微微顫抖。她深吸一口氣,望向再度抬起手的純狐,還有赫卡提亞那張瘋狂的笑臉。

「妳這次又能撐到什麼時候呢?」純狐冷冷地問道,手中再次凝聚出無數旋轉的純白星辰。

靈夢咬緊牙關,這一次,她決定不再只是閃躲。她握緊御幣,迅速調動起靈力,將所有精神集中在一點。「這一次,我不會輸。」

「靈符:夢想封印!」紅色的符紙從靈夢手中飛出,化作無數道璀璨的光柱,與純白的星辰正面碰撞。

靈夢的每一次進攻都以毫釐之差閃避著即將撕裂她的彈幕,而純狐則站在原地,冷眼旁觀著靈夢徒勞的掙扎。

但靈夢無法專注太久,因為赫卡提亞的聲音再次響起:「來吧,再見證一次月亮的墜落吧!」

巨大的月球再次從天空壓下,幾乎將整個空間染成死寂的陰影。

靈夢用盡全力閃避,向旁邊飛掠。然而月球的陰影擴大得太快,恐怖的壓迫感令她無法喘息,下一瞬間,她的身體被無情地壓進海面,消失在一片灼熱的光芒與震耳欲聾的轟鳴聲中。

「再來一次!」

靈夢再次站在輪迴的起點,她的雙腿微微顫抖,握著御幣的手指已經泛白,呼吸變得沉重。

純狐和赫卡提亞依舊如前幾次般重複著她們的進攻,但這一次,靈夢閉上了雙眼,嘴角露出一抹帶著瘋狂的笑意。

「來吧,這次換我讓妳們看看,月亮怎麼掉下來!」靈夢渾身散發著耀眼的紅白光芒,她空靈的的聲音迴盪在空中。她高舉御幣,靈力如潮水般湧動,彷彿整片空間都被她的力量牽引。

靈夢迅速飛掠,身影化作一道殘影,朝純狐與赫卡提亞逼近。她的眼神堅定,像是賭上了所有,背後彷彿燃燒著無形的火焰。她低語著,像是在詠唱,也像是在宣告:「這是最後一次,如果這一擊還不能取勝,我就沒招了!」

她手中的御幣突然釋放出驚人的光芒,刺破了四周的黑暗,伴隨著她的聲音一同震蕩四方。

夢符:夢想亞空穴!

靈夢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原地,四周的空間彷彿被扭曲,純狐的目光微微一凝,周圍無數的純白星辰都彷彿失去了目標。就在這一瞬間,靈夢從純狐的上方出現,手中的靈力化作數百道劃破天際的光束,直擊純狐的防禦結界。

純狐冷冷地揮手,淡白色的屏障升起,將光束盡數擋下,但她還未喘息,一股更為狂暴的力量接踵而來。

神靈:夢想封印·瞬!

靈夢的靈力凝聚成了無數巨大的符文,快速旋轉著朝純狐與赫卡提亞襲去,每一個符文都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

赫卡提亞瞪大了眼睛,露出了少見的驚訝神情。「喂喂,這小鬼的力量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瘋狂?」她高舉雙手,伴隨著她的動作,巨大的月球再次從天穹壓下,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妳真的覺得自己能擋得住這顆月亮嗎?來試試看吧!」

靈夢在空中靈活地閃避,再次揚起御幣。

散靈:夢想封印·侘!

一道道靈符四散開來,如同無數流星雨般擊中了赫卡提亞丟出的月球,猛烈的爆炸在空中炸開,將周圍的靜海映得通紅。然而,靈夢並沒有停下,她繼續高聲念道:

回靈:夢想封印·寂!

四周的空氣變得寧靜而壓抑,宛如萬籟俱寂的深夜。靈夢的身體被淡淡的光暈包裹,原本已經消耗殆盡的靈力竟再次恢復,並且更為強盛。

純狐有些錯愕,目光深沉地注視著靈夢。「竟然能同時施展如此多的術式…」

幽夢:春眠不覺曉!

天地之間,響起一陣悠遠的鈴聲,時間彷彿在此刻靜止,純狐與赫卡提亞的攻擊都在空中凝滯,彷彿被一種無法抗拒的力量壓制。

赫卡提亞驚愕地看向四周。「這是什麼…」話音未落,一股巨大的壓力迎面襲來。

「這是…」純狐驚訝地瞇起眼,抬手凝聚出更多的星辰彈幕,試圖擊散這迷霧。然而,就在這一刻,靈夢的身影突然出現在她的正前方。

神技:八方龍殺陣!

一聲洪亮的呼喊響起,靈夢周圍的空氣瞬間炸裂,八條靈力凝聚成的龍形幻影從她身體四周咆哮而出,帶著毀滅的氣息直撲純狐與赫卡提亞。純狐猛地後退,抬手阻擋,但其中一條龍已然撞碎了她的屏障,將她逼退了數步。

赫卡提亞以極快的速度閃避著,但八條龍將整片空間封鎖,她的身影剛一移動,就被另一條龍的尾巴掃中,狼狽地飛了出去。

「可惡!這小鬼瘋了嗎!」赫卡提亞怒吼道,但她的聲音還未消散,靈夢最後的詠唱已然響徹整片天地。

最後是…

         夢想天生!

靈夢雙手高舉御幣,四周的靈力迅速凝聚成了一個巨大的白色光球,將整片靜海的黑暗驅散殆盡。光球在空中逐漸擴大,彷彿一顆小型的太陽,刺眼的光芒讓純狐和赫卡提亞不由得眯起了眼睛。

……

………

白光散去。

靈夢的身影從半空中無力地墜落,最後重重地摔在靜海的沙灘上。她的身下攤開了一片鮮紅的血跡,彷彿是她身體中最後的力量也一同流淌了出來。

感覺眼前變黑了。

而在她的旁邊,赫卡提亞倒了下去,那位統御地獄的女神如今一語不發,氣息微弱地昏了過去。

純狐站在不遠處,海風輕撫著她金色的長髮,她低頭注視著靈夢,神情複雜。她沉默了片刻,才緩緩地走了過來。

她看著地上不省人事的赫卡提亞,輕笑了一聲,語氣中帶著些許自嘲:「居然能讓赫卡提亞暈過去…妳還真是頑強啊。」

靈夢沒有回答,她甚至已經無法動彈。那件曾經鮮豔的紅白巫女服此刻早已褪成純白,殘存的布料被血跡染紅,刺眼又淒美。她大字形地躺在沙地上,赤紅的瞳孔失去了往日的光彩,只剩下絕望與疲憊。

好冷啊。

「好了,就這樣吧。」她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清,但依舊固執地說完,「殺了我吧,我已經輸了。」

純狐的步伐停在了靈夢身前,她低頭看著這位曾經頑強不屈的巫女,臉上的冷漠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罕見的溫柔。

她輕輕跪下,動作細膩地將靈夢的雙手交疊在她的腹部,幫她擺正雙腿,像是在照顧嬰兒一般小心翼翼。

「不,讓我先承認我的敗北吧。」純狐語氣平靜,卻透著一絲柔和,像是風輕輕撫過水面。

靈夢微微睜開眼睛,目光帶著困惑與疲倦。「為什麼?」她虛弱地問道,卻沒有力氣挪動哪怕一根手指。

眼睛…好重…

純狐伸出手,溫柔地撫摸著靈夢凌亂的頭髮,最後將她的頭輕輕地放在自己的腿上,讓她能夠更舒適一些。「因為,我覺得妳很強。」她的語氣不帶戲謔,真誠得讓靈夢一時語塞。

「…是嗎。」靈夢輕嘆了一口氣,帶著自嘲的笑意。「這句話…聽起來真刺耳。」雖然語氣中帶著幾分諷刺,但她連回擊的力氣都已耗盡。

純狐低頭注視著靈夢,抬手撫平她皺起的眉間。「別誤會,我是真心的。」她的語氣平靜,但眼中卻藏著些許溫柔與不捨。

靈夢望著純狐,目光從她的臉上移向夜空。那裡的星辰閃爍著,散發著微弱的光芒,而地球那微微泛紅的身影在夜空中緩緩自轉。海浪的聲音不斷湧來,如同一曲低沉的哀歌。

純狐抬頭望向夜空,眼神變得悠遠。星辰閃爍,地球那熟悉的藍白色光芒中夾雜著淡淡的紅,與靜海的波光交織出一片祥和的景象。純狐低聲問道:「我能問妳一個問題嗎?為什麼妳一定要阻止我?」

靈夢凝視著星空,沉默片刻,像是在搜尋一個答案。最終,她開口了,但她的聲音低得幾乎被浪聲掩蓋:「因為妳攻擊月之都,進而影響到了幻想鄉。」

「幻想鄉?」純狐低下頭看著她,語氣中帶著些許困惑,但更多的是對這個地方的興趣。

靈夢的嘴角微微上揚,眼神中浮現一抹溫柔的懷念。「嗯,那是我的家。風景很漂亮,雖然日子平凡,但那是我守護的地方。妳一定會喜歡那裡的。」

純狐的眼神漸漸變得柔和,她抬頭望向遙遠的地球。「所以,月之都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停止攻擊,就會拆了妳的家?」

靈夢輕輕點了點頭,聲音有些苦澀。「嗯,差不多吧。」

純狐的嘴角浮現一抹輕笑,眼中卻多了一份深思。她輕聲說道:「那麼,我就停止侵略吧。」

靈夢微微睜大了眼睛,轉頭看向純狐,語氣顯得有些難以置信:「這麼乾脆嗎?」

「反正復仇這件事,什麼時候做都可以。」純狐的聲音平靜而瀟灑,仿佛根本不在意這場爭鬥的輸贏。

靈夢聽了,不禁低聲笑了一下,雖然虛弱,卻帶著些許真心的讚賞。「呵,我挺欣賞妳的態度的。」她試圖睜開雙眼,卻感覺眼皮越來越沉重。

純狐溫柔地替她拂開額前的髮絲,輕聲問道:「這個姿勢還舒服嗎?」

「嗯,可以。正好能看到地球和星星。」靈夢輕聲回答,聲音像是風一樣飄忽。她笑著補充道:「妳對這些事,好像很熟練的樣子呢。」

純狐輕笑了一聲,低語道:「因為我有過兒子嘛。」

靈夢愣了一下,隨後又輕笑出聲。「這麼說,我現在是在佔便宜嗎?」

純狐沒有回答,只是看著她笑了一下,然後沉默了片刻,才低聲問道:「需要我把妳送回幻想鄉嗎?」

靈夢微微點了點頭,臉上浮現一抹淡然的微笑。「嗯,如果不是因為妳,也不會弄成這副模樣吧。」

純狐抬頭看向地球,語氣溫柔卻帶著些許落寞:「那還真是失禮。我會把妳送回去。但這個過程會純化妳的藥效…妳會因此忘記這段日子。妳真的確定嗎?」

靈夢愣了一下,眼神困惑,隨後又變得平靜。她輕輕吐出一句話:「…管它呢,反正那個我,應該沒受什麼苦吧。」

管他的藥效呢。現在我…很開心。

純狐微微一怔,看著靈夢的眼睛。她緩緩問道:「那妳和朋友之間的約定呢?」

靈夢沉默了許久,嘴角泛起一抹苦笑。「妳聽見了啊?」她低聲喃喃道,眼神中滿是疲倦。

『我會活著回來的。』

『約好了。』

這兩句話現在聽起來,對我來說就像笑話一樣呢。

純狐沒有催促,只是靜靜地等著。

「…約定什麼的,就當我說謊了吧。」靈夢輕聲說道,眼簾緩緩垂落,聲音幾乎飄散在空氣中。「謝謝妳,純狐。」

純狐看著她,眼中流露出一絲柔情。「也謝謝妳,靈夢。」

最後,靈夢的聲音變得微不可聞:「好冷啊…」

純狐笑著輕聲回應:「我有給兒子準備的繈褓,要不要用一下?」

靈夢愣了一下,隨後也輕笑出聲。「妳在跟我開玩笑吧?」

純狐溫柔地看著她,笑著說:「嗯,開玩笑的。」

睏了,可以…閉上眼睛嗎?

…嗯。可以。

靈夢的眼皮終於無法支撐,她輕輕閉上了眼睛。

——靜海,只剩下溫柔的波濤聲。

——數日後,幻想鄉,人類村落。

陽光明媚,午後的微風帶著青草的清香,市集裡熱鬧非凡。霧雨魔理沙漫步在人群中,黑色的魔女帽隨著步伐微微搖晃,手裡握著她心愛的掃帚,雙眼好奇地掃視著四周。

人群中央突然傳來一陣熱烈的聲音,伴隨著高舉的手臂和揮灑的汗水:「信仰神奈子大人吧!接受神明的庇佑,保證你們的稻穀大豐收!」

那熟悉又略顯興奮的聲音讓魔理沙愣了一下,嘴角忍不住揚起。「這傢伙又來了啊…」

她輕笑著擠進人群,帽子在人群間晃動。當她終於擠到人群最前面時,只見東風谷早苗正站在一個倒扣的水桶上,綠色的頭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滿臉認真地發表著激情演講。

她的眼神專注又堅定,彷彿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一群等待救世的信徒,而不是一群村民和好奇的孩子。

魔理沙忍不住笑了出聲,雙手叉腰,抬頭喊道:「喂!早苗!」

早苗愣了一下,隨即目光尋過去。當她看到魔理沙時,臉上那股堅定的神情瞬間柔和了下來,嘴角揚起一抹溫暖的笑意。「啊啦,是魔理沙!妳怎麼來了?難不成…妳也想信仰神奈子大人嗎?」她帶著些許戲謔地問,話音裡還帶著些許期待。

「拜託,才不是!」魔理沙一邊擺手一邊笑,「聽說村子裡新開了一家糰子屋,味道超棒!我過來是想問妳,演講完要不要一起去試試?」

早苗聽罷,興奮地眼睛一亮,立刻高高舉起一隻手喊道:「當然好!妳等等我,我很快就結束!」她的聲音中帶著藏不住的雀躍,甚至吸引了周圍圍觀的村民紛紛轉頭看向魔理沙。

魔理沙點點頭,對早苗笑道:「OK,那妳快點。」隨即她從人群中鑽出,來到旁邊的大樹下,靠著樹幹歇息。

「呼——這天氣也太熱了吧,明明不是夏天,還出這種汗。」她抬起帽檐,扇了扇風。

「我有賣能讓人變涼的藥喔,要不要試試?」一個聲音突然從樹後冒出來。

魔理沙瞬間被嚇得跳了起來,手中的掃帚差點揮出去。「誰啊!」她轉頭一看,只見鈴仙·優曇華院·因幡正笑嘻嘻地站在那裡,戴著斗笠掩蓋兔耳,身上披著灰色的披風,還背著大大的竹籃,像極了賣藥郎。「妳什麼時候冒出來的?嚇死人啊!」

「哈哈,看妳這反應。」鈴仙抬起手中的小藥瓶晃了晃,「這可是藥,有涼爽效果的喔,師傅專門為這種天氣準備的。」

「真的假的?」魔理沙好奇地湊過去,抓起藥瓶就搶在手裡。

「欸欸,這要給錢的!」鈴仙心疼地看著自己的藥瓶。

「哪有這麼多廢話!」魔理沙不等鈴仙阻止,乾脆利落地把藥扔進嘴裡。下一秒,她的表情瞬間變了,舌頭吐得老長:「噗!好苦!這什麼鬼啊!」

鈴仙笑得前仰後合,眼角笑出淚花:「哈哈哈,看妳那表情!妳以為這藥是糖嗎?」

魔理沙用力地吞了吞口水,臉皺成一團,氣得直瞪鈴仙:「妳故意的是不是!」

鈴仙擦了擦眼角的笑淚,無辜地攤開手:「我可沒說味道好啊,妳自己搶的,怪我囉?」

魔理沙深吸一口氣,壓下火氣,索性把掃帚往樹邊一放,雙手抱在後腦勺上。「算了,懶得跟妳計較。欸,我剛剛和早苗說好了,等等要去吃新開的糰子屋,妳要不要一起來?」

鈴仙愣了一下,有些遲疑地擺擺手:「還是算了吧,我…」

「我請客!」魔理沙毫不客氣地打斷她,挑眉指了指自己,「怎麼樣?」

鈴仙的耳朵瞬間豎了起來,姿勢立刻變得筆直,雙眼放光:「真的嗎?!」

魔理沙斜眼瞥她,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當然是真的!走不走?」

「走走走!」鈴仙一秒切換心情,拎起斗笠摘下,笑嘻嘻地跟在魔理沙身後。「魔理沙,妳可真大方啊!」

魔理沙翻了個白眼,嘴裡卻帶著掩不住的笑意:「哼,這可是看在妳是笨兔子的份上,別得寸進尺啊。」

「欸~我好了!」一聲清脆的呼喊從不遠處傳來。魔理沙抬起頭,放下帽檐,循聲望去。只見早苗正揮著手向她跑來,綠色的長髮隨風飄揚,臉上帶著爽朗的笑容。

「喂,妳演講得倒挺起勁啊!」魔理沙一邊豎起大拇指,一邊咧嘴笑道,「快點跟上!」

早苗笑著跑到兩人身邊,輕輕拍了拍衣服上的塵土,喘了口氣。「抱歉啦,讓妳久等了。」

魔理沙挑挑眉,隨即轉頭看向鈴仙:「走吧,跟我來!」說罷,她抬起掃帚往前一指,步伐輕快地走在最前頭,像是怕糰子攤跑掉似的。

鈴仙低頭看了眼肩上的竹筐,無奈地笑了笑,將它拉好後跟上腳步。「真是精力旺盛呢…」

待早苗整理好後,她也快步追上去。陽光透過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三人並肩而行,氛圍輕鬆愉快。

「好像就在前面。」魔理沙停下腳步,回頭指了指前方兩個冒著熱氣的小攤。她的金色頭髮在陽光下閃閃發光,語氣裡透著隱藏不住的期待。

鈴仙抬頭看了看,皺著眉有些困惑:「那兩個攤販叫什麼名字啊?看起來挺不錯的。」

「這還用問嗎?」早苗輕笑一聲,忍不住伸手輕拍鈴仙的竹筐,帶著些許神秘感說道:「去看了就知道啦!」

「行了,別磨蹭了!」魔理沙率先衝了出去,回頭喊道:「今天我請客,妳們可別落後啊!」

早苗怔了一下,隨後誇張地捂住胸口,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魔理沙居然要請客?!這…這是不是幻想鄉末日的徵兆啊?!」

說著,她猛地抓住鈴仙的肩膀,雙眼睜大,滿臉寫著「驚恐」,還不住地晃動鈴仙。「鈴仙,我們是不是進入什麼奇怪的結界了?!魔理沙居然這麼好心!」

「停停停!」鈴仙被搖得頭暈眼花,連耳朵都跟著甩來甩去。她伸手抵住早苗的額頭,艱難地穩住身子:「妳冷靜一點好不好!再晃下去我的藥材都要掉出來了!」

早苗這才放開手,吐了吐舌頭:「哈哈,不好意思啦!」

兩人總算追上了魔理沙的腳步。鈴仙喘著氣,先注意到站在攤前的魔理沙,正目不轉睛地盯著攤位的招牌,原本活潑的她竟像是失了魂一般,整個人站得僵直。

鈴仙皺眉走上前,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魔理沙?妳怎麼了?」

「…我想起來了。」魔理沙的聲音低沉而顫抖,像是強忍著什麼。「全部都想起來了…幻想鄉毀滅、輪迴、靈夢死去…輪迴…」

「什麼啊,妳在胡說什麼?」鈴仙眉頭微皺,還以為她在開玩笑。可當她回頭看向早苗時,卻發現早苗的表情也一樣僵硬,綠色的瞳孔中寫滿了震驚和不安。

「…連妳也?」鈴仙有些惱怒,耳朵豎得筆直。「怎麼回事啊?妳們倆這樣子是吃到什麼了?還是想讓我出錢請客?」

鈴仙嘆了口氣,轉頭看向攤販的老闆娘,無奈地舉起手:「好吧,給我三份——」

她話還沒說完,視線落在攤販後的兩人身上,卻猛地一愣。兩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藍色長髮的少女和橙色短髮的少女,「清蘭屋」與「鈴瑚屋」的老闆娘——清蘭和鈴瑚,正站在兩個攤位後方,笑著向她揮手。

「是妳呀,鈴仙!」清蘭的聲音透著幾分歡快。

鈴仙瞪大雙眼,記憶像洪水般湧進腦海。她恍惚地後退一步,手指微微顫抖:「為什麼妳們會在這裡…」

腦中一陣刺痛,畫面不停閃過——幻想鄉崩壞、綿月姐妹的身影、靈夢倒下的瞬間…鈴仙的耳朵垂了下來,臉色蒼白,喃喃低語:「我…我也想起來了…幻想鄉毀滅、輪迴、靈夢死去…」

魔理沙緊皺眉頭,扭頭看向鈴仙和早苗,聲音急促:「靈夢呢?靈夢現在在哪裡?」

早苗抿了抿嘴,目光透著不安和恐懼:「自從我們被綿月姐妹送回來後…就沒再見過靈夢了。」

鈴仙握緊拳頭,眼神變得堅定。「不行,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去博麗神社看看!」

「對,我們得立刻確認!」魔理沙和早苗異口同聲地說,三人迅速整理情緒,轉身朝博麗神社的方向飛去。

清蘭看著三人匆匆離去的身影,無奈地嘆了口氣:「誒,不買就算了嘛,這麼急幹什麼…」

鈴瑚站在旁邊,雙手抱胸,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我說吧,妳那強買強賣的方式根本行不通。要不,來吃個糰子壓壓驚?」

——博麗神社。

「啊~今天真是熱啊~」靈夢懶洋洋地站在鳥居的陰影下,一邊揮動掃帚掃著落葉,一邊嘟囔著。明媚的陽光灑在她的紅白巫女服上,卻被樹葉遮住了一大半,樸素的神社顯得格外靜謐。

她隨手把掃帚倚在鳥居旁,伸了個懶腰,整個人都散發著懶洋洋的氣息。「這鬼天氣,連風吹過來都是熱的…」她嘟囔了一句,然後長長地嘆了一口氣,眼神裡滿是倦怠。

「嗯,還是回去睡一覺比較好吧。」靈夢拖著步子往主殿走去,臉上的表情毫無幹勁,彷彿這才是她今天的正事。她一邊走一邊抱怨:「明明什麼也沒做啊,為什麼感覺這麼累…不合理,我可能生病了,看來要多吃點東西才行。」

走到賽錢箱旁時,靈夢直接倒了下去,躺在木製地板上,雙手枕在腦後,眯起眼看著天花板。就在她幾乎要閉上眼睛時,手肘卻不小心撞上了賽錢箱的尖角。

「嗚哇!」她猛地坐起來,皺著眉頭扶著手肘,眼角帶著一點點委屈,「好疼啊,嗚嗚…」

靈夢正小聲嘟囔著,突然,一陣急促的呼喊聲從遠處傳來。

「靈夢!」

她抬起頭,眯著眼睛看向鳥居方向。只見早苗、魔理沙和鈴仙正從空中疾飛而來,臉上的表情看起來比天氣還沉重。

「…這麼大的陣仗是來做什麼?天上下金子了?」靈夢站起來拍了拍裙子,語氣依然悠閒,甚至還帶點調侃。「我可沒準備茶點招待妳們啊!」

三人落在神社前,臉上的神情卻讓靈夢微微愣住。魔理沙眉頭緊皺,早苗的神色複雜,鈴仙的耳朵似乎在微微顫抖著,氣氛異常壓抑。

「怎麼了啊?」靈夢歪著頭,手插在腰上,眉毛微挑。「死人了?妳們這麼慌慌張張的,還是又有什麼妖怪搞事了?」

魔理沙看了眼早苗和鈴仙,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邁步走到靈夢面前,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語氣低沉而認真:「靈夢,妳…還記得嗎?」

靈夢眨了眨眼,滿臉疑惑地看著魔理沙。「記得什麼?」

「我們的約定。」魔理沙的手微微收緊,聲音裡透著一絲不安。「妳還記得嗎?」

靈夢歪了歪頭,困惑地撓了撓頭。「啊?什麼約定啊,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她的語氣輕鬆自然,完全沒有感受到魔理沙的焦急。

魔理沙怔住了,她的手慢慢放下,轉過頭看向鈴仙和早苗,目光裡滿是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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