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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击的巨人(下):第一幕 较量,4

小说:进击的巨人(女斗版) 2025-09-02 08:12 5hhhhh 3810 ℃

第三章 水汽

三笠和阿尼站在墙边,教官室的门像是为她们划分的界限。跑完五圈后教官还罚她们在这站着思过。

“你们俩都饿了吧,来,虽然是饭堂剩下的,但是我有拜托他们加热噢。”说话的是赫里斯塔·兰斯,站在她旁边的是莎夏·布劳斯,两个好心的女孩为她们留了晚餐。

“好了,三笠,快吃吧,教官说你们不用站了。”莎夏明明是对三笠说话,却一直盯着食物。

“我们还好,倒是你旁边那个,她看起来还没吃饱”三笠指了指莎夏,后者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虽然贪吃,但莎夏是训练兵团里数一数二漂亮的女兵,一头棕发,个性活泼,深受兵团里大家的欢迎——除了教官。

给她们送饭的赫里斯塔更是公认的美人,容貌如天使一般美艳,性格也像天使一般善良纯洁。莱纳整天喊着要娶她,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得上,阿尼腹诽着。她看了三笠一眼,后者不客气地瞪了回来,但两女还是默契地谢过赫里斯塔。

用餐过后赫里斯塔收走了餐盘,哼着歌拿去洗了。

晚风吹拂着两女的散发,倒是凸显了大战后的宁静。

“三笠!”艾伦此时也冒了出来,“我向他们借了这些,先处理下伤口吧。”

“艾伦,我自己可以。”

“别说了。”艾伦不熟练的摆弄着自己手里的玩意,“你下次——”

阿尼不想听下去,但少年或关切或责备的话语却止不住的涌进自己的耳朵。

啊啊,为什么呢,明明都受了伤,三笠却有青梅竹马鞍前马后,而自己却在这站着,真是——像个傻瓜一样。

也许是因为自己比较强,把三笠打的更惨吧,艾伦这才去关照的吧。

喝,阿尼自嘲的笑笑——这不更像傻瓜了吗。

金发少女把目光从给三笠上药的艾伦上移开,望向了天空,自己能不能有一天也——

即使再强大的女生在这个年纪也是少女,少女的心思总是飘摇不定,只会被那个命中注定的少年安抚或扰乱。

“喂,阿尼,这个给你”艾伦打断了阿尼的神游天外,将一份药膏塞在了对方手里,“总之,对不起了。”

阿尼看着手中的药膏,其实这东西并不是她最想要的,但是,“谢谢你,艾伦。”

黑发少年想说什么,最终没有开口。

金发少女微微点头,继续转身前行。

黑发少女望着背影,眼神晦涩难明。

即使这东西对自己用处不大,但阿尼还是把药膏保存了起来,抓起衣服毛巾装盆里,踱步走向澡堂。

现在去应该没什么人了,自己一身臭汗,全是那个家伙害的。

啧,怎么又想到她了,三笠·阿克曼,要是刚刚继续打下去,会怎么样呢?她绝不会轻饶那个家伙,对方也是这么想的吧,真好,在其中一方彻底倒下之前她们都不用思考什么,只需要让拳头砸在对手身上即可,她也不用目睹那个男孩对敌人的嘘寒问暖。

“呼......”

阿尼长出一口气,明明就要分出胜负却被打断让她倍感烦闷,只要再来一轮,一轮就好,她保证让那个高傲的女人这辈子不敢再摆那张臭脸。

可惜阿尼似乎忘了自己的脸色一直也不那么好看,但那又如何呢,怨念和隔阂积攒下来只会像个死结,越扯越紧。

阿尼拉开了澡堂的门走进更衣室,里面果然空无一人。

不会水都冷了吧,阿尼放下装衣服的盆,心中激荡仍未消却,下次找个教官不在的时机吧,期限就定在......可恶,至少在自己毕业前一定要狠狠揍她一次!

“咔嚓——”更衣室的门再度被打开,三笠同样拿着盆打算洗澡。

在宿舍没见到她回来拿衣服,也就是说直到阿尼离开宿舍的前一刻她都和艾伦待在一起。阿尼心中的烦躁再度涌向心头,似乎只要看着三笠就总有一种按捺不住的冲动。

要不然,就今天吧?

三笠的脸色也不太好看,两女相顾无言,充满水汽的浴室似乎要比往常闷热,不大的空间里开始弥漫出火药的气息,她们同时开始褪去自己的衣物,眼睛的余光也不约而同地瞥向对方。

当着三笠的面脱衣服有种示敌以弱的感觉,但若是站着干等也显得畏畏缩缩,于是阿尼心一横,装作毫不介意的样子脱下了外套,三笠也冷着脸把外套除了。没有外套的遮掩两女的身材一览无遗,由发育起来的胸部牵头,颇具肉感的臀部收尾,呈现出极佳的身体曲线。三笠开始解皮带组了,正在偷瞄她的阿尼也不甘示弱地模仿动作,只是她的脸怎么红红的?

阿尼不以为意,坐在地上脱起了靴子。为了防止在行动中脱落,兵团的皮靴做得很紧,阿尼只能左拉右扯的,好歹是脱掉了。一想到自己手忙脚乱的样子会暴露在三笠的视野里,她的脸颊就烧红。阿尼朝三笠的方向瞟了一眼,对方的靴子整齐地摆在长椅旁,用手把头发拢到耳后,开始去除皮带组束脚的部分。被闷了一天的裸脚终于去掉所有束缚,脚趾活动着舒展开来。

——阿尼绝不承认那双洁白的玉足吸引了她的目光,她赌气般扭过头去,三下五除二解下了紧绷的皮带组,感觉全身的筋骨都得以放松,她不由得伸了个懒腰,又顺势解开腰带,把裤子脱下,才把自己白净的腿脚并在一起细细端详。

说到底,自己没必要和那个女人样样都争个高下,毕竟他应该不在意这些。

应该……不在意。

阿尼脑海里又重现他看向三笠的神情,迁怒般往那边剜了一眼,却发现对方已经把上衣脱掉,胴体暴露在蒸汽中,有训练痕迹的各处肌肉紧绷,其他地方则柔软嫩滑,甚至留不住皮肤上的细汗,那些淤青和血痕——正是阿尼的杰作——虽然破坏了少女玉体的柔美,却也给整体气质添上士兵的刚强,除此以外还显得脸上潮红更明显——她到底在脸红什么呀?!

阿尼觉得自己也跟着害羞起来,平时人多了不觉有碍,此时只有她们两个人,却感觉这地方小得转身都困难。阿尼把衬衫也脱了,她示威般转过身去,却看见三笠弯着腰,双手把裤子褪到脚跟,双脚轮流抬起从裤子中脱开,过程中把身体曲线像黄金分割线一样展现出来。阿尼自下而上打量着那具与自己互殴过的娇躯,在内心惊叹于人体的曼妙,然后在视线抬升时——

和三笠的撞上。

“呃......”

视线相遇又别过,为了不在对方面前落下风再重新对上。三笠站了起来,两女正面相对着扫视着对方的身体,把个中优缺点尽收眼底,流露的情绪从惊讶到艳羡,最终却转为了嫉妒。

阿尼记得皮克说嫉妒她立体的五官和吃不胖的身材,但皮克是笑着说的,语气和眼神中感觉不到丝毫敌意。而此刻在阿尼和三笠之间不断升温几乎让空气沸腾发出尖锐爆鸣的情绪,才是真正的嫉妒。

还剩最后二件,女人的骄傲之处即将隔空较阵。

三笠死死地盯着阿尼,阿尼亦是如此。

原本在别人面前袒露裸体是见令人害羞的事,但在这个女人面前,自己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退却。

对面的少女即将解开胸前最后一层面纱,阿尼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同时也卸下了自己最后的遮掩。

独属于少女的优越曲线展露无遗,格外挺翘的花骨朵含苞待放,已经勾勒出鲜活的弧度,彰显着日后硕果的分量,中间的蓓蕾在一片雪白中点上娇嫩的粉红。

阿尼特意挺立了身子,胸部在空中无束的跳了下,而对面的三笠几乎是镜像般的动作,两对抖动的乳房像是在隔空对话,下一秒就要紧密相贴,看看谁的花苞最终绽放成花,亦或是碾落做尘。

这个女人,在挑衅方面倒是和自己心有灵犀啊,阿尼恨不得把胸罩砸在对面脸上,呼出的空气似乎都浑浊了不少。

“三笠,你,脸红的不像话啊,这可不像你吧?”

“阿尼,在说,你自己吧,连呼吸都乱了。”

空中中的气氛愈发凝重了,两女再度弯下腰肢,抬起紧实的大腿,胸部随着重力下坠成了鲜嫩的果实,挂在胸前,阿尼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用这种方式和对方互相挑衅?

不管怎么说,自己算是被对方扰的越来越闷了,她褪下自己紧贴自己私密部位也是全身上下最后一层布料,二人真正的赤裸相见了。

少女美妙的躯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阿尼挺起胸膛,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收紧腹部,凸显出健美的腹肌,还要调整呼吸,绝不能让对面那个女人看扁了!对方同样挺胸收腹,胸前确实有点分量,流畅的肌肉线条也算明显,但怎么说也比不上自己!

果然啊,只要三笠·阿克曼站在自己对面,就没法不在意啊!

就是这样一副躯体和自己碰撞纠缠到了极限啊,到现在还在我面前这么挑衅!那就继续来啊,坦诚相见,不带任何阻碍的,为那场未完结的恶战画上个句号,看看谁的躯体更完美,谁的实力更强硬!

那股怨气总归是要发泄的,如今旧怨未消又交新恶,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大战加码。

喂,贱人,做个了断吧。阿尼刚想发话,三笠却先一步开了口:“找个宽敞点的地方吧。”

阿尼瞬间领会了对方的意思,拉开了澡堂的浴帘。

两女一前一后,迈向搏杀的战场。

三笠走进浴室,做的第一件事是——打开一个花洒。

“呲——”水雾落下的声音在空荡的浴室中格外明显。

“喂,你怕了?”金发少女扬起眉毛,身上散发着躁动不安的情绪。

“我是怕你的惨叫引来教官。”三笠毫不相让地回敬,她的太阳穴在一鼓一鼓地跳动,其实刚才在更衣室的时候就忍到牙龈都咬出血,但还是硬撑到浴室这个还算宽阔的战场。

阿尼被这句话瞬间引爆了,从花洒的另一侧冲了过来。

赶着来挨揍吗?三笠提起拳头,不甘示弱地迎了上去。

二位赤裸的美人被水幕隔开,又同时冲向这道水幕,花洒喷出的水如聚光灯般罩在二位斗士的头上,飘荡的秀发被打湿,紧贴在秀丽的脸蛋上,无数水滴顺着光滑湿润的皮肤滑落,唯有青肿鼓起的淤青让流水暂时止步,而着印在白练般身躯上的点点青黛,也是先前搏斗时

二位少女为对方留下的杰作。

花洒沙沙地响,掩盖住的,是拳脚与肉体碰撞的声音。

没有任何衣服挂饰的遮挡,拳头会完美的落到对方的肌肤之上,爆发出的力量穿过滑嫩的皮肤,直抵对方紧实的肌肉或是坚硬的骨头。

三笠的拳头狠狠的打在了阿尼的小腹上,她清楚的感受到了拳头陷落在肌肉中的手感,一开始是柔软的回缩,在退无可退之后则是绷紧腹部相抗,对方的小腹硬得和铁块一般,难道是有什么硬质化的手段吗?

三笠的视线被水幕和披散的头发阻挡,只能依稀靠着对方掩盖在水中的闷哼判断自己这下的作用。她不需要看的那么清楚,她只需要确定自己的拳头能打到那个模糊的影子就行了,每到这时候,那个妄图染指艾伦的身影就会显得格外清晰。

还没等三笠品味击中对方的手感,对方挥拳带来的痛感也如期而至,阿尼的摆拳正中自己受伤的肋骨部位,这家伙,是故意的!

但三笠不想躲,也没必要躲,如此贴近的距离加上视线被阻挡,对方同样躲不开自己的攻击,只需要做一件事就好了——拼命挥拳直到一方倒下,这也正是她们下午那场搏斗没做完的事情。

我一定会赢,我要证明我更强,如果艾伦需要一个训练对象,那个人应该是我!

此时的花洒又好像喷出了一个圆台般的监牢,把贴身搏斗的二人死死笼罩在这方寸之间,似乎谁退出着花洒的水幕就是认输。

二女的倔强别无二致,这场激烈的搏斗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人退后,更不会有任何一方认输!

花洒不知疲倦地泄水,两女也不知疼痛地挥拳,直到二人的手臂在互殴中相碰,小臂几乎同时感受到一股断骨般的刺痛。

这个女人没有痛感的吗,长时间的互殴让三笠觉得自己几乎要散架了,对死撑不退的阿尼的怒火堆砌到了极点。三笠的顺着对方和自己碰撞的手臂方向前抓,把住阿尼的肩膀,同时自己的左肩也被拿住了,看来对方也存着同样的心思。

这是个决胜负的机会,用尽全力,照着对手的脸,狠狠打!

三笠迈开弓步,扭动腰肢想最大化这拳的威力,但浴室湿滑的地面和训练场充斥尘土的糙地不同,她前伸的脚居然打滑了,直接碰到了阿尼的另一只脚边。

本来在蓄力的两女失去了重心,朝着同一个方向到了下去,即便如此,三笠的拳头也在空中挥了出去,自己的脸蛋也不意外的遭受打击,只是慌乱中这一下的威力大打折扣,并不能一击制敌。

贴身的地面战再一次开始了。两具全裸的娇躯扭转在一块,在水幕的冲刷下扬起二道动人心魄的曲线,在朦胧中起起伏伏。

如果这曼妙的场景让某些人看到,怕是会当场喷血而死吧,但对于缠斗在一起的三笠和阿尼来说,这可不是什么浪漫的美景。

之前在训练场时,即使满地尘土,三笠脑袋里面也只有把阿尼压制住这一个想法。但现在干净的浴室之中,自己的裸体和对方正面对抗,大片大片裸露的肌肤贴在一起厮磨碰撞,三笠感受到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

胸前的挺翘和对方的凸起正面相遇,彼此倾轧,传来一阵阵陌生的快感,偶尔乳头和对方来个“针尖对麦芒”,更是宛若触电般的感觉。还有大腿根部的互相厮磨,那触感明明在冷水的浸润下还格外火热,修长的四肢和对方拼命纠缠,大片的肌肤相贴,甚至是自己脚趾和对方脚趾的互挤互撞,那些陌生的快感让人心跳加快,最终汇聚到下体,宛若一股即将流出的热流。

三笠还是第一次有了退却的想法,但都到了这一步,对方也没有丝毫停手的意思,自己怎么能主动示弱!人与人之间的纠缠怎么会有这种感觉?那当她压制艾伦的时候,二人也会有这种感觉吗?

怎么,怎么可以!

三笠觉得自己从未有过如此出离愤怒,一切羞恼之情都被丢到了脑后,退却的想法顿时被丢到了九霄云外,她拼命的扭动身躯,一有机会就出拳猛击。

但阿尼同样不甘示弱,展开了猛烈的反扑,二人的躯体贴合的格外紧密,但那股快感骗不了人,如此激烈的接触让二人的面孔都染上了红霞,在模糊的视线到显得有些不真切了。

地面战并没有持续多久,那未知的快感拼命折磨着二人,突然,二人交叉的大腿彼此前伸,都妄图进一步压制对面。

下一秒,紧密相连的大腿根部之上的二片森林也在雨水中相遇,水嫩的鲍口微张,咬上了同类——

一股无法抑制的快感穿透了情窦初开的少女们,她们再也无法忍受了,双臂齐出拉开距离,一脚狠狠地踹向对方的下体,两对娇躯终于分开,中间拉出一道诡异的水渍,可惜在水流的冲刷下很快消失不见。

这个混蛋!三笠感受着下体的暖意,再一次握紧了拳头。

先一步爬起来的阿尼已经关上了花洒,“我要——清楚地听到你的惨叫!”

“是我要——清楚地看到你的惨状!”三笠以蹲姿发力,猛冲向前,眼里只有那让自己蒙羞的躯体。

毁掉她!

三笠咆哮着,拳头肆无忌惮地落在金发少女的玉体上,指节对嫩肉的创伤如一团团野火点燃她心中的破坏欲,从中而来的快感更是随着阿尼身上增多的伤痕节节攀升,三笠本不是那么暴力的人,可对手是她,是那个在三笠面前堂而皇之要抢走艾伦的女人。

不可饶恕!

阿尼怒吼着,拳头毫无节制地印在黑发少女的娇躯上,指骨对软肉的破坏如一波波海浪翻起她心中的杀戮欲,源源不断的快感更是随着三笠身上增多的损口水涨船高,阿尼本不是那么嗜杀的人,可对手是她,是那个占据了艾伦所有视线和表情的女人。

不可原谅!

互殴仍在进行,恨意还在叠加,让两女更加恼羞成怒的是对面那个遍体鳞伤却不退缩的身影。只要她躲开我的攻击,就说明她露怯了,就说明我更强,就说明她没有资格和我抢!

“嘭!”

可惜两女都不打算遂对手的愿,错开的拳头再度轰在彼此的脸上,让体力快速流失的两女一个趔趄,几乎就要摔倒。

没关系的,如果脸不是你的弱点,那就往更脆弱更敏感的地方攻击,直到你在我面前投降。接下来是胸,腹,还有......

两女的眼神落到对手的腹沟上,茂密的阴毛下是所有少女都会珍惜的秘处,这对于她们的敌人来说真是个好消息。

两女逼近对手,阿尼先开口:“一人一拳,看谁先倒。敢吗?”

“有限制吗?”

“没有。”阿尼凑到三笠耳边,与她脸贴着脸,“打哪都行。”

三笠颌首,阿尼退后到对手最好发力的距离,对着三笠露出残忍的笑容。

三笠当然明白阿尼的意思——三笠打在阿尼身上何处,阿尼也会确保三笠身上有同样的伤口。

换言之,这是一场平等的决斗,把两女的攻击力和意志力摆到台面上直接比较,输赢也是肉眼可辨。唯一的不公平是,有人先手有人后手,不过两女已在无言中达成默契,每互殴一轮交换先后顺序,也就是说先出手的三笠只攻一次,接下来每人连攻两次才换人。

“嘭!”

三笠轰出一拳,稳稳命中阿尼的左脸。她嘴巴大张,吐出点点飞沫,脸上的余裕荡然无存,腹部剧烈起伏着,连呼吸都不顺畅。三笠面无表情地看着这样的阿尼,像是要把对手的惨状印刻在脑海。

“不错......轮到我了,我要把你这张骄傲的臭脸砸烂!”

“嘭!”

不打算闭眼的三笠看着像是慢动作般接近的粉拳,当那力道完全在自己脸上炸开时却失去了游刃有余,她嘴角哆嗦着,黏稠的口水止不住地流出,呼吸中带着气音,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阿尼咧开嘴角,被对手的囧态取悦。

三笠在原地喘着粗气,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来,映入眼帘的却是阿尼讽刺的笑容:“接下来是右腹。”

“嘭!”

“咳......”

三笠在听到那一刻就有意识地收紧腹部,却还是被这一击打得花容失色,眼珠凸起,腹部火辣辣地痛,用手捂着半晌缓不过劲来,连腿脚都直打颤。纵使是三笠,也扛不住这样连续击打弱点。

终于,眼含泪花的三笠抬起头,面前是双臂抬起,手放在脑后,像在展示身材的阿尼:“来吧,让你看看什么是......”

“嘭!”

“啊~......”

满怀恨意的一拳,炸裂在阿尼右腹,即使早做好准备,被这一拳命中时阿尼仍然感觉像被一辆战车碾过,毫无道理的力量将她的腹筋摧残殆尽。反胃的感觉自下而上涌上喉咙,一股湿热却从上往下流到股间。

然而这样的折磨还没完,下一轮三笠先攻,阿尼抹掉遗留在嘴角的口水,挂上的仍是不服输的微笑:“继续,直到你我中的一个彻底倒下为止。”

三笠带风的一记上勾拳重击阿尼下乳,揪心的疼痛让阿尼扶着墙喘息;阿尼化拳为锤死命砸击三笠上乳,钻心的撕裂感让阿尼头一次听到三笠的惨叫;阿尼乘胜直拳命中三笠的乳头,殷红的花苞顿时绽出一朵血花;三笠回击阿尼乳头,那凸起的礁石瞬间被鲜红的浪花打湿。

短短两轮交锋,两女下手已经越来越重,残忍程度直逼严刑拷问,区别是这是一场仅仅属于三笠和阿尼的双人拷问。针对彼此的行刑既是手段,也是目的,两女在心里向对方诘问:

你比我更强吗?

你比我更能忍耐吗?

你对他的心意比我更深吗?

“嘭!”

“嘭!”

“嘭!”

阿尼命中三笠的下巴,三笠也挥出一拳在相同的部位回敬,自己却因为阿尼刚才的攻击摇摇欲坠,两女感觉自己脑浆脑髓摇晃着搅作一团,俨然已经失去思考能力,纯粹以身体反应进行着濒临极限的互殴。

阿尼摔倒在地,头仍然倔强地抬着,仿佛在强调她还没输。不用说三笠也是明白的,她体力不支也跪倒在地,左手扶着阿尼的膝盖,右拳抬起,然后狠狠砸向了——

阿尼的下体。

“哦哦哦哦哦哦!!~”

战斗终于是来到舍弃所有底线的一步,阿尼五官扭曲地哭喊,积蓄多年的泪水决堤而出,双腿并拢着胡乱摇摆,已经失去身为少女的矜持,几乎要在地上打起滚来。

三笠连起身都困难,半晌才从跪姿变成半跪,左腿立在地上努力支撑,总算让右腿的膝盖也离地,起立过程缓慢而折磨,也让她错漏了一瞬间的杀意——

“噢噢噢噢噢噢!!~”

一只拳头决绝地塞在三笠两腿之间,末端赫然已经与三笠的阴户碰撞过,就算是身体强度远超常人的三笠,下身之柔软也是会被拳头破防,何况出拳的人是她的宿敌。

好不容易起身的三笠再度落回地面,清冷面容被狂乱表情取代,要藏起眼泪的誓言再也无法遵守,平衡感被双腿的高速颤抖打破,她面朝下摔倒,全然没了训练场上的傲然与优雅。

两股温热液体从少女各自的下体汩汩流出。

不知过了多久,两女的眼泪都凝在脸上,无神的双眼轻轻眨动,互相摧残至此的两女在除了自己和宿敌别无他人的浴室里思考着,思考着。

阿尼坐起身来,三笠支起身来,两女对望了一眼,开始向对方移动,过程中把身体调整成跪姿。

思考得出的结论是,继续这场除了互相伤害以外没有其他意义的肉搏,如果非要说的话,意义就是可以看到对手绝不会他人面前展露的扭曲表情和癫狂神态,还有决斗的胜者将会得到的无上成就感——前提是有胜者。

正面相对跪着的两女把头靠在对手肩上,左手绕过对手美背抱紧,感受到彼此脖颈中奔流的血液,和拂过自己脸颊的对手的秀发。

无需发令,两女同时开始互殴,目标自然还是那打不坏砸不烂的胸腹,不多时那淤青上又覆盖一层伤痕,两女却无意收手,只拼命发泄心中恨意。

“啪!啪!啪!”的闷响传来,两女再度感受到伤害对方的实感,不由继续加速,不多时反胃的感觉再度来袭,这次两女终于无法忍受,疯狂吐出食物残渣和胃中酸水,对手的呕吐物落在自己的背上,让两女又一阵恶心。

不甘心地在对手肚子上再砸两拳,像是确保对手再也没有东西可吐,两女终于甩开对方,各自打开花洒开始冲洗身子,仿佛方才的大战从未发生过,两女不过在澡堂偶遇。

“吱——呀”

草草冲洗身子之后水龙头被拧上,两女走近彼此,打量着自己最完美的作品:清水洗刷过的胴体更显线条美,那上面的淤青和血痕既可被看作敌人的功绩,又可视为主人的勋章。

两具娇躯贴在一起,两条身体曲线相吻相合,却又体现出强烈的互斥感。

“斗到这种程度了,接触得更亲密也可以吧~?”阿尼出言挑衅道。

“那就用腿缠着互殴如何?只要揍完你再洗一遍澡就行了。”三笠反唇相讥。

“再定个规矩怎么样?这一次输的,不准洗澡,带着对方的气味回宿舍。”

“你想羞辱你自己的话,我没意见。”

两女脸色骤变,末了还是恢复冷静,就地坐下,两腿与对手配合着在对手背后交叉,彼此都用剪刀腿锁住,阴阜几乎贴在一起,阴毛则已经公然入侵对方的地盘,少女的两股气息已经先于主人交锋起来。

“决出胜负之前不许松开。”

两女异口同声,心里升起对她们之间默契的厌恶。

少女光滑的身体已经被对方打的遍体鳞伤,但仍固执的展开下一轮互殴,这场战斗到底怎么样才会结束呢,明明只是14、15岁的少女罢了,明明没有深仇大恨,却有潜意识的想要毁灭对方,三笠阿尼只当这是自己对对方厌恶所致,但这份为什么想要和对方厮杀到底冲动的谜底,还需要无数次的战斗去获悉。

太阳已经落山了,没人想得到104期的俩大冰山女神会在这天下午当着众人的面来了场野兽般的厮杀,直直拼到双方都飚血还要继续厮打。更不会想到在夜晚无人光顾的女澡堂,这场未竟的战斗以一种更加固执、更加惨烈,更加不可阻挡的趋势发展着。

到底哪位少女凄惨的叫、流下的汗、吐出的血更多呢?只有在那样一个晚上步入那样一个战场的人才能知道了。

而对于还在鏖战的二人来说,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余地了,没有想明天自己怎么训练,没想明天顶着这张鼻青脸肿的脸怎么见艾伦,甚至没想自己这个残破的状态有几分胜算,因为没有任何思考的空间,对面的拳头近在眼前,对面双腿死锁在后。

也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了,对面的躯体被自己的重拳轰退,却又被自己的双腿锁死,只能如一动不动的沙袋一般挨打。但同样的自己也是对方的靶子,那只能看谁先把谁像沙袋一般打爆了,只要一方有丝毫的退却,就会被疯狂压制到毫无还手之力,然后——真正意义上的被打爆。

双方现在背后都是万丈深渊,只要后退一步就万劫不复,甚至,她们连后退的机会都没有,那就只能挥拳,痛殴对面的脸、胸、腹,把对方清秀的面容打的鼻青脸肿,把对方挺翘的椒乳锤的干瘪耷落,把对方紧实的腹肌揍的青肿难辨,把对方骄傲的一切撕的体无完肤!

三笠的头偏向了左边,再度吐出一口酸水,可恶,自己的右眼遭受重击,现在肿的都要睁不开了。

阿尼的右乳耷在右侧,口中的痛呼都快发不出声了,自己的乳房快被这个贱人给打毁了,之后还能挺起来吗。

虽然如此惨烈,但这也正是二人想要的,没有退路的挥拳,直到对方倒下!

所以,给我倒下——啊!

“啊!!!”

二女紧锁的双腿终于无力的落下,彼此的玉足成了对方的枕头,嘴边泛出的白沫尽显凄惨。

战争似乎暂时结束了,少女修长的美腿彼此交错,唯有紧贴的阴户一张一合,似乎自发地和对方撕咬在一起。

……

我,输了吗?

三笠发现自己正躺在浴室的地上,自己败了吗,不对,如果输了,对面那个女人一定会起来把自己淋醒,把自己羞辱得无地自容,但此时她清楚地感受到那具厌恶的躯体正和自己纠缠在一起。

动起来,动起来!

嘶,上半身就像散架了一样,稍微扭动胸腹就痛的要死,那个混蛋留下了不知道多少伤口,好在现在她也躺着,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那就,动腿——

等等,自己胸前的腿,怎么也在动!

阿尼!你也醒了啊!

二女飞快的锁住了对方的一条腿,将其死死锁在腋下,把另一条压在对方身子下面的腿抽出,出腿!

一脚一脚带风的猛攻让两个女孩苦不堪言,但已经赌上自尊的她们说什么也不能认输,三笠的正蹬踩入阿尼乳间,阿尼侧踢命中三笠侧乳,咬牙切齿的女孩们眼中燃着不灭的火焰。

果然战争还是没那么容易结束,但再强的军队在如此势均力敌的惨烈战斗后也会变成强弩之末。

对方的酥胸禁不住自己的摧残,但自己的小腹也顶不住对方的猛攻。

赤足踩向小腹——惨叫吧!

娇躯向前挺近,杂草交错成林。

裸足陷入乳房——认输吧!

下体再度向前,幽谷挤压互吸。

玉足落向脸颊——带着这份屈辱,去死吧!

“砰!”

澡堂再度寂静,如果不是下体逸出的白浆,这不成人型的躯体,似乎看不出生命留存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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