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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4150 ℃

冬弥睁开眼睛,眼前的景象让他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宽敞的房间内,一张巨大的软榻占据了其中大部分空间,上面铺着的枕头与被褥用料细腻,绣工精巧,比起京都贵族们用的布料有过之而无不及;一扇齐人高的屏风环在榻边,上面绘着狰狞的恶鬼与美人,画面似乎能连成一个故事,只是屏风的另一头隐没在黑暗中,令人难以窥见故事的结局。此外,还有各式做工精巧、木料名贵的家具,镶嵌着宝石的香炉妆奁,都随意地摆放在房间四处。

但比起这些宝物,最让冬弥移不开视线的是房间内的那名橙发青年,他侧身躺在软榻上,躺在那些柔软华丽的织物间,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端着杆做工精巧的烟管,青年身上披着件羽织,暗红色的布料松松垮垮褪到肩头,从冬弥的角度能看见他裸露的脖颈与圆润的肩头。听见少女的话后,他拢了拢搭在肩上的外套坐起身,姿态慵懒而随意,像只睡饱后预备起身觅食的家猫。

“京都来的阴阳师?真是稀客啊。怎么,出现在我的地盘上,是想做些什么?”

青年一边拨弄着手里的烟管一边转向冬弥的方向。房间内烛光摇曳,光影交错,窗外夜色朦胧,青年那双似笑非笑的金绿色眼眸如同深水中的翡翠般摄人心魄,二人视线相交,冬弥有一瞬间的失神,但他很快镇定下来。

“我无意与你为敌。”冬弥诚恳地表明自己的来意。“我想请你帮助我。”

“帮你?”青年冷笑了声。“京都来的大阴阳师也需要我这种小鬼帮忙?我以为你们阴阳师人人都一样清高,看见鬼怪恨不得立刻赶尽杀绝呢。”

青年缓缓起身,随着他向冬弥步步逼近,房间内的温度也随着流窜的妖力逐渐升高,蛇形的烟雾顺着他手中的烟杆四散而出,一圈圈将冬弥围在中间,有些靠得近的,甚至已经灼到冬弥的衣摆。年轻的阴阳师不是没预料到这种情况,他双手握拳,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刺痛感让他在逐渐升高的温度中仍然保持着冷静。

“听人介绍说这里的主人不论身份年龄,只谈交易的公道与否,现在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如果不够的话——”

“我跟你这种阴阳师没什么好谈的。”青年显然不想再与冬弥争辩,冷声打断他。在弥漫开的烟雾中,冬弥窥见他的妖相。那双深潭似的的眼睛已被黑色覆满,额间生出突兀的单只鬼角,青白色的皮肤上爬满了灼烧般扭曲的赤色妖纹,与人类时倒并无多大差别。倒不如说,这副模样并不狰狞可怖,反倒有股诡异的艳丽感,愈发让人挪不开眼。

青年挥动烟杆,雾蛇们立刻嘶鸣着向冬弥袭来,冬弥迅速展开折扇与符咒抵挡,雾蛇们撞上符纸,身体立刻被淡蓝色的光芒包裹,在一阵嗤嗤的声响中烟消云散;与此同时,青年也动了,借着冬弥被雾蛇分神的间隙,他从侧方攻向冬弥,手中的烟杆直刺向阴阳师的肩头,青年对自己的攻击极有信心,势必要让这不知天高地厚的阴阳师吃点苦头,然而,阴阳师并没有像他预想中那般惊慌失措,冬弥的脚步稳健又轻盈,他侧身避开了袭击,手中折扇划出一道弧线,将袭向自己的妖力尽数化解。

也许是冬弥的游刃有余刺激到了青年,他的攻势愈发凶狠,雾蛇们前赴后继地撞击着冬弥的屏障,青年自己也穿梭在雾气中,手中的烟杆裹挟着妖力向着冬弥的要害刺去,只是冬弥的防护如同铜墙铁壁,几轮攻击下来,青年既没占到好处,也没怎么受伤,这样白白消耗妖力的局面让他愈发不耐。青年敛住烟管中的雾气,冷声斥责。

“你就只会躲吗?!”

“我说过了,我只是想请你帮助我,并不想与你为敌。”

冬弥打散最后一只雾蛇,停下来微微喘着气。正在这时,他察觉头顶的空气一阵异动——四散的雾蛇不知何时已在空中纠缠成一张巨网,正欲对准他兜头扣下,冬弥心下一沉,咬破舌尖迅速以血画符,在即将被网扣住的瞬间划开包围冲了出来,不等站稳,耳畔又传来破空声,冬弥立刻展开折扇格挡,下一瞬,烟杆与折扇相撞,妖力与灵力撞在一起,冲击力远超之前的数次,冬弥被震得向后倒退几步,握着折扇的手被划伤,血滴滴答答掉在地面。

也许是血腥气刺激了青年,他的攻击愈发凌厉,冬弥拖着伤手无法再像之前那样防御,眼看着要落在下风,青年的动作却一慢,凌厉的攻势戛然而止。他的脸色惨白,身型微微颤动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袭向冬弥的妖力骤然减弱消散,他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无力地向前倾倒。冬弥见状,几乎是本能地伸出手,稳稳接住了他。

青年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轻,脑袋无力地靠在冬弥的肩膀上,稍长的橙色发丝原本束着,现在却散乱地垂落在颈间,有几缕轻轻蹭过冬弥的脸颊,带来一丝痒意。他的呼吸声近在咫尺,因为某种未知的因素而发着颤,带着股烟草特殊的气息,混合着紊乱灼热的妖力,算不上好闻,却让冬弥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他们怎么会以这个别扭的姿势拥抱在一起呢?分明在几息前青年还操纵着妖力凝成的烟蛇,意图夺去冬弥的性命。冬弥仍然记得自己刚开始学习操控式神之初父亲的教诲:妖鬼是危险、狡猾又凶恶的存在,是有别于人类的、不可信任的存在,即使签下契约成为式神,也需时刻提防它们反扑,何况是已经对自己展现出敌意的存在,更应抓住机会,一击毙命以绝后患。然而,眼前的青年又似乎不太一样。一方面,他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青年的力量。面前的妖怪很可能是他查明真相、洗清父兄冤屈的唯一希望。如果他现在死去或者因为重伤沉睡,仅剩的希望也将化为泡影;另一方面...冬弥看向怀里因痛苦不停发抖的妖怪——刚刚两人交手时的气势已经荡然无存,那双深潭似的眼睛此刻紧闭着,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冬弥的手指微微收紧,不自觉地触碰到青年的后背。指尖能感受到妖怪轻薄的衣衫下微微起伏的脊骨,这种触感让他一时有些走神。

——他是我寻得真相的唯一途径了。冬弥不停地告诉自己。他努力压下杂念,散去指尖半成型的符咒,专注于面前的情况。很快,他便意识到了那股违和感源自哪里。

赤鬼的额间通常生着两支角,角不仅是赤鬼一族重要的力量来源,同时也是赤鬼自身状态的反应。失去角的赤鬼通常会变成毫无自我意识的傀儡,或者沦为同类吞噬的对象;毫无疑问,青年虚弱到如此地步的原因正是因为他只有独角,冬弥撩起橙色的发丝仔细检查,另外一边额头上本应生长着角的位置只剩一小截凹凸不平的断面,看起来似乎是被外力强行折断的,而会以这种近乎侮辱的方式取走鬼角的人,除了自己的同僚,冬弥也实在想不到其他人。难怪青年的杀意如此强烈,甚至不惜破坏自己的规矩,强行调动所剩不多的妖力也要置自己于死地......冬弥若有所思地伸手抚摸那处凹凸不平的断面,怀里的青年立刻躁动着挣扎起来。

“谁让你摸了?!”

象征耻辱的伤口被冬弥玩弄似的抚摸着,青年显然恼火极了,但虚弱的身体让他没办法支撑着自己站起来,只能靠着冬弥勉强保持平衡。他的妖力已然枯竭了大半,如同一条断水的河流即将干涸,冬弥也意识到这点,他四下巡视,最终将目光落在自己受伤的手上。想到妖怪能够通过吸食人类的血液恢复力量,他毫不犹豫地将还在滴血的伤口凑向青年嘴边,然而,虚弱的妖怪只是瞥了他一眼,便嫌恶地将头扭向一边,言辞间不无讥诮。

“少装模作样了,滚开,我不会帮你,更不需要你的施舍。”

冬弥定定地看着青年,然后收回了手。他怀里的妖鬼半闭着眼睛,胸口沉默地起伏,短暂的静默中暗流涌动——通过相触的身体,阴阳师能够感受到妖力的流转,它们蛰伏着静候一击毙命的时机,却因为脉络的损毁而无法在指尖汇成涓流。冬弥收回视线,把伤口凑到唇边,嗓音轻却凛然。

“既然你不肯自己喝,那我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青年依然闭着眼,唇角讥诮的弧度未敛。他对眼前的阴阳师自说自话的行为着实不感兴趣,只是兀自调动着已然所剩无几的妖力,尝试着在唇舌相争间......等等。

赤鬼陡然睁大了眼,冬弥的动作太快,他根本来不及反应,面前已是阴阳师平淡的浅灰色眼睛,视线再稍稍向下,阴阳师眼尾那颗泪痣也闯进视野里。冬弥掐着他的下颌,舌尖蛮横地挤开紧闭的双唇,又钻入未合拢的齿间,将满口的血腥气渡过去。他只觉得浑身僵硬,后脊泛上一层鸡皮疙瘩,本能地就一拳捶了过去——但收效甚微。虽然带着灵力的鲜血正在逐渐填补他身体的亏空,但长久的妖力枯竭还是让他四肢发软,这一下和撞到桌角没什么区别。冬弥只是闷哼一声,又勾着他的舌尖亲吻,交缠在一起的舌尖因吮吸发出暧昧淫靡的响亮水声,比起方才单纯的渡血救助,现在更像是情人间的暧昧了。

青年连呼吸都有些不畅——他度过的百十年里极少与同类如此亲近,更罔论是人类了,然而阴阳师将他牢牢箍在怀里,一副逼他喝干净血才罢休的模样。人前稳重的赤鬼像一只炸了毛的猫,愤怒地、毫不犹豫地叼住冬弥探来的舌尖,重重地咬了下去。

阴阳师痛哼一声,终于松开了手,赤鬼趁机向后逃去。两人唇边残留着血渍和暧昧的水痕,房间里剑拔弩张的气氛已然不再,青年一边擦拭着唇角一边盯着他,他的唇上还残留着冬弥的温度,羞耻与慌乱中竟然一时忘记愤怒,只静静站在两步开外与冬弥保持距离。而他对面的阴阳师也像是才意识到什么,眼尾和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一层薄红,他似乎想为自己的行为辩驳一二,但最终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袖中找出那个破损了一角的纸包在掌心摊开,向警惕地站在两步开外的妖怪招呼。

“我的行动也无法自证的话,那这个呢?”

那个纸包在方才的战斗中不可避免地稍有破损,冬弥虽是看上去轻松,但要化解赤鬼的攻击还要注意不反伤到他,着实是有些自顾不暇了。纸包边缘已经有些皱皱巴巴,甚至有几处裂口,里面东西碎了大半,糕点碎屑在掏出的过程中撒在他的掌心和地上。冬弥有些尴尬,他小心地抬眼去看面前的青年,却发现对方盯着糕点的神色比他更复杂,表情纠结中混合着几分不爽和无奈,像是被强塞了自己讨厌又不得不做的事——事后冬弥想,报酬对他那样的妖怪来说似乎的确有点少了。

青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拾回烟杆深吸一口,随着他吐出烟气,一条细长的雾蛇浮现在半空中,没有剑拔弩张的攻击,雾蛇只是张嘴衔走了冬弥手里的纸包,又晃晃悠悠回到青年手边。青年撕开纸包,把里面仅剩半块、看不出形状的糕点丢进嘴里,嚼得咬牙切齿。冬弥垂着手看他,心里难免有些忐忑。他不知道赤鬼会作何反应,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对方身上,试图从他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可惜赤鬼的神色依旧冷淡,只是用那双金绿色的眼睛睨着冬弥,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脱吧,愣着干嘛?”

冬弥:......

冬弥的确愣住了,在意识到面前的妖怪说了什么后,他的耳根瞬间变得通红,仿佛有一团火从心底窜上来,烧得他头脑发晕。阴阳师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狩衣的下摆,试图遮掩自己的慌乱,方才摁着赤鬼接吻时的那份从容冷淡消失的无影无踪:“不……这不太合适吧……”

“不是想要我帮你吗?”青年眯起眼睛打量着冬弥,从那泛红的耳根到紧抿的嘴唇,再到微微颤抖的手指,每一个细节都没逃过那双金绿色的眼睛。赤鬼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得意味深长:“你刚不是亲得挺起劲?现在倒是知道紧张了。”

他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烟杆,雾蛇们从烟口中飘出,绕着冬弥转了一圈,最后轻轻停在他的肩头,尾巴亲昵地扫过阴阳师的脖颈,简直像妖怪本人对着他的脖颈呼了口暖融融的热气,冬弥的身体瞬间僵住,那几条雾蛇趁机缠住他的手脚将人往床上带去,阴阳师没有感觉到敌意,又被妖怪刚才的话震得恍惚,半推半就间踉跄地倒在床上,半个身子都陷进柔软的床榻间。

“我要的代价神代...那家伙已经帮你付清了,现在只是借你点灵力用用而已。”

妖怪脱裤子的动作干脆利索,熟稔地像做过无数遍,联想到门外他经营的所谓“生意”,冬弥挣扎着后退:“还有其他的方式——”

“啰嗦死了,这已经是最快的方式了,我还没说什么呢。”

“名字...至少得告诉我这个吧。”

“...彰人,东云彰人。”

彰人...

冬弥仔细咀嚼着组成青年名字的音节,突然感觉视野里的景物一阵天旋地转,赤鬼...不,彰人推着他的肩膀将他按在那张华丽的软榻上,跨坐在他的腰际,双腿微微分开,膝盖抵在被褥上,冬弥感觉脑袋和下半身都涨得发昏——虽说二十来岁正是躁动的年纪,但父亲对他的约束和教导极为严苛,长久以来冬弥也一直自觉保持着寡欲节制的生活,在他的想象中,要做这种事情的步骤极为严苛,媒人牵线,家族商议,占卜与择日......他晕晕乎乎想到一半,被赤鬼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

“...真是,我还第一次见这种时候会走神的家伙。”

“抱歉...”

“算了...过来点。”

彰人沉沉地吐了口气,下一刻,脖颈上湿热柔软的刺激让冬弥几乎弹起来——赤鬼俯下身勾着冬弥的脖颈,柔软的舌尖绕着他的喉结一路向上,直到两人嘴唇再次相贴,另一只手的指尖隔着衣物从肋边划过腰线,最后勾在裤腰上;没了先前剑拔弩张的紧迫感,彼此的唇舌都变得柔情又缠绵;冬弥很快就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戏弄面前的妖怪,他的舌迎着尖锐的犬齿蹭进口腔,卷着赤鬼的舌尖纠缠在一处,在对方快要退却时又不经意地掠过敏感的上颚,这样反复几次后分开,赤鬼眼中枯叶似的金绿被欲色融化,似乎要顺着他情动时湿润的眼角滴落下来。

“哈.....快点,还有正事要做...”

所谓的“正事”在现在的情形下是什么含义,就算是冬弥这样的处子也一清二楚;似乎是不满于自己在唇舌缠绵中的失态,彰人的邀请格外露骨,他的手覆上冬弥的手背,领着阴阳师一点点解开自己下半身的布料,露出光裸的双腿。意识到冬弥的视线,赤鬼哼笑了声,手上动作娴熟,很快冬弥就不得不面对自己和对方已经坦诚相待的事实。

“知道怎么做吗?还是说你是第一次?”

“先要...你,嗯...你这里有软膏之类的东西吗...?”

彰人面对着他这幅磕磕巴巴的样子半是好笑半是气恼,倾身去床头的柜子里翻找起来,身上半披着的羽织随着动作滑落,肩头尚未隐去的赤色妖纹与胸口淡色的乳晕蹭过冬弥的脸颊,挺立着的乳尖更是几乎送到他唇边。冬弥几乎毫不犹豫地便张口含住,舌尖无师自通地撩拨过略微硬挺的乳头,赤鬼因为突如其来的刺激颤了一下,大抵是主导权的让渡令他感到万分不爽,他立刻伸手去推搡冬弥伏在胸口的脑袋,嘴里咬牙切齿地低骂出声。

“你这家伙——放开!”

冬弥自然不肯如此轻易地放手,他扣紧了赤鬼的腰,含着乳珠变本加厉地吮吻出细微的啾啾声,彰人的声音中立刻掺上了几声喘息。他再顾不上紧握手里的盒子,愈发用力地去推阴阳师的脑袋,挣扎间盒子啪嗒一声坠在床上,里面盛有软膏的瓷瓶滚在冬弥的手边,被他飞快地拾起。

冬弥虽然对性爱方面一窍不通,却也知晓现在应该做些什么。他拧开瓶盖随手取了些软膏,另手愈发用力地紧扣住赤鬼的腰身,把沾染着自己体温的东西送进妖怪比人类更高热的臀缝。阴阳师下手没几分轻重,即使有了作为润滑的软膏也称得上粗暴,指节捅进穴口的瞬间彰人就绷紧了腰腹,略长的指甲狠掐在冬弥的肩头,从鼻间挤出声带着痛意的闷喘。肌肉收绞着,死死地把入侵的异物困在原地。

冬弥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腰,这等安慰般的动作却起到了截然相反的作用——彰人恼怒地瞪他一眼,肩头的指甲也更深地陷入肌肉。但赤鬼还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很快,那太过用力甚至夹得冬弥生疼的穴口就迟疑地放松下来,手指终于能够略作活动了。

青柳家的阴阳师并非一心扑在阴阳术和符箓的修习之上,偶尔的空闲时间,父亲会指点冬弥练习音律乐器,陶冶性情,冬弥极有天赋,练习也足够刻苦,手指也因此被琴弦磨出一层薄茧。冬弥的手指摸索着高热的穴内,按压着抗拒多于接纳的穴肉,指腹的薄茧不经意间碾过某处,很快让彰人的呼吸急促了几分。冬弥耐心地摸索开拓,让这口穴做好接纳的准备,于是赤鬼反抗的力道逐渐微弱下来,身体遵从着妖鬼寻欢作乐的本能,甚至开始谄媚地迎合挽留,献媚似的将那纤长的手指包裹在一片柔软温热中间。彰人垂着眼,昏暗的烛光下,冬弥能看见他眼尾氤氲的水光。

“别动,你看着就行。”

赤鬼示意冬弥停下动作,勉强用发颤的双腿撑起身体,融化的软膏与体液在手指撤出穴口时牵出银丝,彰人因为扩张带来的痛感与快感而喘息着,却始终不肯交出主动权。像他这般的大妖怪总是不情愿屈服于人类身下的,更何况面前的阴阳师是个年轻的、毫无经验与技巧的对手,他跪坐在冬弥身上挺起腰肢,用臀缝去够身后的性器,极有表演意味的挑逗引得冬弥倒抽一口冷气,性器随着赤鬼有意放慢的动作滑过臀缝,甚至隐约蹭到穴口,冬弥此刻已经顾不上害羞与否,手指不自觉抚上彰人的腿根,目光也一瞬不瞬停在他身上。彰人满意于他的反应,一手撑住冬弥的小腹拢着他的性器,放软腰胯将顶端抵在臀缝间。刚经历过扩张的穴口湿热柔软,因为触碰到性器饱满的前端而引诱似的地微微收缩,随着身体主人一点点向后沉下腰胯,性器顶端慢慢没入穴口,温热的甬道含上前端后便开始本能地收紧,尽管彰人有意识地放松了身体迎合,但冬弥仍然被夹得紧咬牙关,呼吸发沉。

彰人这边也不好受,先前的扩张毫无章法与经验可言,甚至算得上有些粗暴,虽然彰人在性事上比冬弥经验多些,奈何阴阳师这根性器实在是生得太过天赋异禀,肉冠饱满柱身粗长,只进入了一半就抵上了内里最敏感的地方,随着被一点点吞得更深还在反复磨蹭着刺激到鲜少开发过的深处,彰人吐了口气,抬眼去看冬弥的反应——这一眼让他动作僵了一瞬,阴阳师眉头紧蹙着,上挑的眉尾与白皙的脖颈全都因为情动染上一层薄红,薄唇紧抿着,看得出来他在极力与欲望对抗,这幅样子让赤鬼起了玩弄的心思,他勾着冬弥的肩膀,重心压在对方身上借力向下吞吃着性器,看似是在努力,实际上动作却越来越慢,穴肉缠裹着性器,一点点将喘息声从阴阳师紧咬着的牙关逼出来,待坐到底部的时候,粗壮的根部不知道碰在哪里,甬道被刺激得再次勒紧,软肉吸得冬弥呻吟声都变了调。

散下的发尾被汗水打湿,扫在脖子上的感觉不怎么舒服,但是彰人此刻已经无心去管这些,粗长的性器顶进了未曾触及过的深处,挤压中就连随着柱身呼吸隐隐勃动的青筋都能感受的一清二楚,下腹深处传来前所未有的酸胀感,他无意识按了按脐下几寸的位置,笑容里带着促狭与餍足:“...真有够夸张的啊?”

冬弥明白了他的意思,喉结微微滚动,仿佛这样就能把紧张与即将溢出的欲望一起咽下去似的,只是他越努力压抑,喉咙就越是干涩得发紧。但总归是第一次,他不想让彰人感觉不舒服,所以只虚虚搂着彰人的腰,随着对方动腰的动作又轻又慢地向上蹭动。穴口适应的很快,现在已经能柔软的接纳着冬弥的欲望,进出间带出一阵淫靡的水声,也不知道哪几次蹭到了赤鬼舒服的地方,滑腻的淫汁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溢出来,赤鬼的动作慢下来,目光失焦,身体微微颤抖,呼吸变得短促而紊乱,裸露在外的肩头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莹润的光泽,不断积累的温吞快感让他的动作像只被喂饱了的、懒洋洋地玩弄着猎物的猫——而冬弥自然就是那只可怜的猎物,彰人每次动腰,那口湿软温热的穴就热情地含着柱身的每一寸,抽出时又依依不舍地挽留,赤鬼利用自己柔软的身体居高临下地奸淫着他,温和缠绵的动作将欲望逐渐累高,却始终不肯触碰极乐的边界——不如说,让那双清明的灰色眼睛被欲望充斥、变得意乱情迷比情事本身更加富有乐趣,因此每每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颤动着即将高潮,赤鬼就立刻停下动作,恶劣地俯下身舔舐冬弥颤动的喉结或者发烫的耳尖。

冬弥的理智在欲望的纠缠下被不断拉长,直到在彰人再次停下动作,将湿热的呼吸撒在他耳边时终于崩断。冬弥几乎是咬着后槽牙将这恶鬼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趁着彰人还在余韵中迷离,冬弥随手画符,深蓝色的灵力立刻溢出化为锁链将彰人的手腕捆在头顶,随后他托起彰人的膝弯,凭着自己的心意又深又狠地重新顶进去,前端正好撞在那块敏感的软肉上,赤鬼惊喘一声,身体立时绷紧,性器随之吐出小股白浊,将揉皱在两人间的布料洇湿一片。穴肉在高潮时绞得死紧。冬弥闷哼了一声,却并未停下动作,只是手指用力,将赤鬼的膝弯掐出几道浅浅的红痕。他的动作比方才更重,只几下就干得彰人发出更加甜腻的喘声。

“不…慢一点——”彰人的腰身无意识地绷紧挺起,尚在不应期的身体着实承受不了更深的操干,只一下就让穴肉因为过载的快感本能地痉挛起来,他现在知道软下声音乞求,话语里掺进哭泣般的低叫,阴阳师却不理会他的求饶。只是抿着唇垂下眼睛,一言不发、大开大合地操弄。赤鬼还欲挣扎,但四肢仿佛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整个人仿佛漂浮在云端,涣散的意识与烟气一同在房间中飘忽,身体似乎随时要在肉欲中崩溃瓦解。彰人的呼吸越来越粗,随着冬弥越干越深,泣音几乎变成了惊叫。

“等等…太深了…不要!”随着尾音骤然拔高,身下的身体再次颤抖起来,只不过这次高潮并没有射精,反倒是被操开的湿漉漉的穴肉更加缠绵地拥上来,似乎想将性器吸进更深处,冬弥缓了缓动作,额角的青筋因为暴露的欲望突突直跳,实在是忍不住了,他又向内又深又重地顶撞几下,抵在最深处射了出来。也许是身下赤鬼放荡的本能感染了他,冬弥射精时无意识向前蹭着腰,将白浊染在那口肉穴最深处。

“啊…”

赤鬼的叹息声被极致的快乐与痛苦搅得破碎而沙哑,再没了先前挑逗冬弥时那份从容。冬弥自觉内疚,退出来时将束缚也一并解开了,彰人蜷在床上半晌没动静,就在冬弥都要怀疑他所谓补充妖力的方法是否也是骗局时,赤鬼终于爬起来慢吞吞挪到床沿,跪趴着想去捡在激烈的情事中掉下床的烟杆,仍然在颤抖的腿根与饱满的臀肉从羽织下摆露出来,淫水与精液沿着合不拢的穴口不断向下流淌,冬弥看着这淫靡的光景,感觉下半身又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这样就够了吗,要不要再…?”

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赤鬼也听见了,回过头掀起眼皮懒洋洋地看他。

“哈…真差劲。”

不是拒绝也并非呵斥,赤鬼沙哑的尾音甚至勾着点意味深长的笑意。冬弥心里一动,干脆握着彰人的腰胯将他向后拉,重新硬起来的性器直挺挺戳进那口湿淋淋的软穴里,彰人剧烈地颤抖一下,但没有像第一次那样挣扎,而是顺从地被冬弥从后背搂着倒进那些被褥里,任由冬弥从侧面抬起他的腿,那根凶器一下一下凿进深处,将内里无人触及的软肉磨得酸麻。他实在是太顺从太安静,只在被操得太狠时低低呜咽几声,冬弥舒服之余又开始担心是自己折腾过火没考虑到对方的感受,于是他握住彰人疲软的前端慢慢套弄,阴阳师平时清心寡欲,没什么自亵的经验,下手不知道轻重,弄得赤鬼几乎要分不清痛感和快感,他一开始还会因为痛楚动几下腰,可惜前后都被刺激,无论躲开哪里都会把另一处送到冬弥的面前。妖鬼寻欢作乐的本能此刻帮了他,痛苦逐渐消散了去,只留一点吊在浪潮般的快意中,催化般搅得神思混沌。彰人终于不再抗拒,而是主动地迎合,无论冬弥怎么刺激他都会觉得舒服般,淫乱的喘息声和水声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冬弥不再困着他,他反倒努力扭过脸,撒娇似的蹭着冬弥的嘴唇讨亲,把未经人事的阴阳师勾得心神一荡。冬弥钳住他的下颌深深吻下去,如愿以偿地感受到彰人的身体一颤,掌心传来白浊湿黏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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