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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警幻学堂之爱上贾宝玉】【034】【完】,2

小说: 2025-09-02 08:12 5hhhhh 5400 ℃

  「你待如何?」她还来劲儿了,我正烦着,索性拿她出气。

  「不敢,既是风月场,老身想请楼主露两手让我等开开眼。」半老徐娘使个眼色,两条大汉挡住了门口。

  「开眼?好说。」等着,我把你们全榨成干尸。

  「不劳我家主人,」妲己拦住了我伸向领口的手,「我陪你们玩玩,你划出道来吧。」

  「姑娘与楼主同出共入,想必非等闲之辈。那便请姑娘与这两个棍子耍耍,他二人格外擅长双龙戏凤,姑娘当心。」老鸨笑嘻嘻提醒妲己。

  妓院的打手一般叫「龟公」、「龟奴」、「大茶壶」等等,叫「棍子」的通常代表特别能打。

  妲己解开衣襟,若隐若现的胴体对着两条大汉,「二位哥哥,来吧。」

  两大汉脱了衣裤,当啷着大屌朝妲己走去。二人也算吃过见过,面对妲己的柔媚肉体,阳具仅轻微颔首,尚未挺立致敬。

  「二位棍哥不必怜香惜玉,我这亲随尤喜辣手摧花。」我笑嘻嘻提醒双棍。

  一棍咧嘴笑:「狂野手段,小的倒也懂得一二。」

  另一棍面沉如水。

  两棍及至近前,同时出手,一手按住妲己臂膀,一手袭向她的前胸。

  「喀拉」「喀拉」四声轻响,两棍的胳膊双双脱臼,二人张口欲呼,被妲己以掌缘击中喉管,两棍脸憋得通红,扑通倒地。

  「都说了她喜欢辣手摧花,还这么不小心。」我转向老鸨,「你说是吧?」

  老鸨脸色煞白说不出话,突然,她向门口跑去。我拽着她的衣领向后一扥,将她掀翻在地,老鸨杀猪般叫。

  「嘘!嘘!」我掐住老鸨脖子,她的声音低落下来。

  二女使齐齐跪下,忙不迭说着「女大王饶命」、「女英雄饶命」之类的。

  「都闭嘴!」我松开手,老鸨捂着喉咙急喘。

  「见识了么?」老鸨急急点头。

  「还想见识么?」老鸨茫然点头,又连忙摇头。

  「你是如何听说烟雨楼,又如何得知我是楼主的,给我从实招来。如若不然,将你细细切成臊子!」折腾到现在,我大致猜到了些什么。

  烟雨楼原是蓟州一家老破小妓馆,数月前,一位秦姓女子将其盘下,注入大量资金改扩建,妓馆焕发出新的活力。新主人遣散了原有员工,引入五名佳丽,客流量大增,花魁秋水更是被恩客们誉为两千年一遇的美人儿。一时间,烟雨楼异军突起,俨然成为风月行业的领头羊。

  秦楼主很神秘,没人见过其真面目,从主楼大厅所挂画像看,也是个年轻美女,纵不是两千年一遇,一千几百年总是有的。没错,画上那人就是我。

  老鸨曾去蓟州偷师,见过画像,今天看我来了,以为砸场子,就想着主场应敌。

  误会了。

  我警告老鸨封口,妲己为二棍接上胳膊,双方在亲切友好的氛围中依依惜别。

  蓟州,烟雨楼。

  微雨清风,淡烟飘薄。放眼望:莺花谢,清和院落;树阴翠,密叶成幄;海棠经雨胭脂透,柳展宫眉,翠拂行人首。简约而不简单,秋娘的手笔,公输墨的物理课她学得一直很好。

  进园,丫鬟来迎,走近时惊呼:「妈妈!」

  请过安,丫鬟头前带路,边跑边喊:「妈妈回来啦,小姐们快出来,妈妈回来啦!」

  顷刻间,楼内一阵骚动,莺莺燕燕叽叽喳喳,「妈妈」之声不绝于耳。

  「看来你这个老鸨还挺得人心的。」妲己低声偷笑。

  Oh my……这么多年,经历过种种人生,我还真没做个鸨儿。

  秋娘填补了我这方面的空白,她还真特娘是个人才!

  众人鱼贯而出,当先一位「粉融香雪透轻纱,晚来妆面胜荷花」,正是花魁秋水,也就是秋娘。

  一通乱哄哄的寒暄后,身为烟雨楼主人的我发表了讲话,重点阐明了我楼的市场定位和未来规划。员工们纷纷表示,将保持强烈的责任心和使命感,因地制宜,在发展中搞创新,在创新中求发展,为我楼的经济效益再创新高贡献力量!

  终于,众人各就各位,秋娘把我和妲己请到了她的闺房。

  「二位姐姐,你们怎么来了?」秋娘一脸的不可置信。

  「拜你所赐呗,你要是不胡来,我姐能罚我们跑这一趟嘛。」我倒了两杯龙井,一杯递给妲己。

  「你没告诉校长?」秋娘有点儿懵。

  「告诉什么?」我也有点儿懵。

  「我不是给达达留言了嘛,我溜出来玩玩就回去,不会出岔子的。」秋娘狐疑,「你不会没听吧?」

  「呃……」我明白了,她的留言被我删广告时顺带清空了,「太忙,没来得及听。」

  秋娘逃课那天给达达留了信息,大意是感觉无聊所以和十娘互换任务,待任务完成后她会在人间多玩儿几天,然后回太虚幻境。

  互换任务无所谓,她俩本来就是两个任务都要做;逗留几天更无所谓,人间的半年一年不过是天上的一两节课,而且任务时长没有严格限定。

  一场虚惊,我和妲己相视而笑。

                 6

  秋娘央我多宽限一个月,她有个宏伟愿景,快实现了。

  在馨翠院的日子,她培养了个水性很好的姘头小五。怒沉百宝箱之际,她上面扔着小五水里接着,俩人合唱了一出双簧。等到曲终人散,她早已变回秋娘样貌和小五离开了瓜州。

  烟雨楼是她一手操办的,开张后差个老鸨,感念我的关照之情——她以为我会听取留言并为她保密,她拿我的名字和画像做幌子,对外宣称秦楼主神龙见尾不见首,增加烟雨楼梦幻感的同时赋予了我一份前途光明的职业。

  临行前,她想搞个「万艳竞春」的主题淫趴,已筹备得差不多,再有二十几天就能启动了。

  我同意了。

  我和妲己早对淫趴脱敏,经短暂协商,我俩决定趁闲暇故地重游,去看看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地方。

  湖广,宁远县九嶷山,舜帝陵。

  舜帝陵始修于夏,人们在大阳溪白鹤观前建的庙,秦汉时他们把庙移到了玉王岩附近,洪武四年太祖在舜源峰下修了舜帝陵,自此陵、庙合一。

  「妈妈,当年咱们就是在这里哭死的。」妲己看着墓前一排排湘妃竹追忆往昔,不忘拿我开涮。

  「是啊,那时的人精力真充沛,舜白天干那么多活儿,不耽误晚上耕耘咱俩,偶尔还梅开二度。」那是段纯真的日子,人们还很质朴,没后世那么多心眼儿,「另外,再叫我妈妈,我就管你叫棍子。」

  「棍子,好难听啊,请叫我双花红棍!」

  阳光斜照,透过树荫斑斑点点洒向她,笑靥如花。

  我的手不由自主攀上她的脸,她的唇自然而然贴近我的唇。云与高峰匹,峰与晴云敌,娇酣颜色,浓淡随伊。

  她的双峰还是那么坚挺有弹性,我的舌头流连忘返、欲罢不能。哦,天呐,她的手指进来了,好凉,像一片冰心进了玉壶。久雨寒蝉少,空山落叶深。在落叶铺就的大床上,她白净如绵,手指弄轻柔;我奔腾似浪,花径暗香留。

  天气真好。

  「没想到你会答应秋娘。」妲己枕着我的右臂望天。

  「哦?」我侧躺,手指拨弄她不再挺立的嫣红。

  「我记得你一向注重效率,可做可不做的,通常不会去做。」她打了下我的手,「别乱动,痒。」

  「也许我当腻了乖宝宝。」我仰卧,天色渐晚,众鸟归巢。

  「别这么说,」她侧过身,手搭到我左乳,很暖,「你姐姐对你够好了。」

  那是因为我做的足够好。我一直是别人家的仙子,学堂里数一数二,出任务万无一失,太虚幻境内外提起我都不吝溢美之词。我的成绩符合所有人的预期,可这些都是他们想要的,有谁问过我想要的是什么?可笑的是,时间太久了,我自己都搞不清我想要什么了。

  我翻身压住她,左手下移分花丛寻蜜蕊,「再来。」

  山东,临淄乌河。

  我们没去齐国都城,妲己作为宣姜早早出嫁,我作为文姜忙着和同父异母的哥哥乱伦,那个宫殿里没多少我们共同的回忆。

  乌河水流湍急,我们的小舟左摇右晃,我和妲己在船舱里搂抱翻滚,小舟颠簸得更厉害了。

  我的整只右手进了她的玉户,感受着腔道被强行扩张后自发的挤压。她眉蹙春山,眼颦秋水,红唇半张,齿尖轻咬我左手指尖。

  船翻了,四面八方都是水,腔道更润了。我右手握拳上举,受浮力作用,她在水中呈直立状,长发飘舞。有白鲢游过,狭长、八九寸,我抄起,顺手塞入她空闲的后门。妲己浑身颤栗,张嘴吐出长串气泡。

  陕西,西安府。「掌中舞罢箫声绝,三十六宫秋夜长」,飞燕合德,两个红颜祸水在终南山翩跹而舞,颠鸾倒凤。

  南直隶,潜山县。「蝶粉蜂黄大小乔,中庭寒尽雪微销」,大小乔,两个贤妻良母在黄泥镇租房,小桥流水人家。

  南直隶,扬州府。很遗憾,我们的旅程没有完美收场。在这自古以来的繁华地,我们吵架了,引子居然是贾宝玉。

  那天,东风软晚云收,远水碧千里,夕阳红半楼。我俩倚小栏,把酒言欢,本来一切都很美好。

  「宝玉任务,你有几成把握?」妲己眯着眼看斜阳。

  「几成?谈不上吧,探囊取物耳。」我晃晃酒杯,「我爱了他,上了他,大功告成。」

  「卿卿,别太大意,爱和上不一样……」她若有所思。

  「我先上他,多做几回,爱就做出来了,对吧。」我笑看她,「比如这些天,你爱不爱我?」

  「爱……爱的。」她犹豫,她竟然犹豫!

  我的笑容凝结了,缓了半天才开口:「你是不是想说,你像爱妹妹那样爱我?」

  她没说话,默认了。

  「你不爱我,爱谁?谁还能像我这样心心念念对你!」我分不清自己是伤心、委屈还是愤怒。

  「卿卿,别这样。」妲己叹口气,「爱是一种无法描述的东西,没办法解释,也没办法预料。等时机到了,你就懂了。」

  「可你懂不懂,我一直爱你……」我流泪了。

  「那不是爱。」

  「就是!」

  「其实……你也一直拿我当姐姐……」

  「不是的,不一样,我和你不一样!」

  不欢而散。

  第二天清晨,妲己在一条小胡同里找到我,旁边是三具泼皮的干尸。

  端午后第三天,我们回到烟雨楼,离开的时候到了。

  「万艳竞春」主题淫趴已近尾声,经多日精液洗礼,秋娘容光焕发,「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后庭」。

  「我始终不明白,为什么你是第一淫。」临行前夜,秋娘对我发出了挑战。

  「要不比试一下?看谁吸引的男人多?」扬州之行后,我心情很差,正好藉此发泄。

  「那不行,男人这东西咱都懂,别看那帮家伙肏我肏的开心,新面孔来了他们照样喜新厌旧,更何况你这种容貌体态的……」秋娘转着眼珠思考,「这样吧,你不准脱衣服,不准身体接触,不准拿眼神勾搭男人……」

  「不准出声,不准露面……」我打断她,「好啦你赢啦,恭喜你成了新第一淫。」

  「嗯……」秋娘似乎也觉出过分,又想了片刻,「你可以搞女人啊,你可以施展手段把女人弄爽来吸引男人啊。」

  「凡人哪受得了我的手段。」

  我和秋娘对视一眼,同时把脸转向了妲己。

                 7

  午夜,烟雨楼正厅烛火通明,亮如白昼,比赛开始了。

  规则简单,我不勾引男人,不和妲己互搞但能单方面搞她,秋娘无限制,破晓前我身边围的男人多且包括小五即为胜。小五热心憨厚善良又忠诚,秋娘胜算很大。

  公平起见,只有我、妲己和秋娘知道规则,对外的说辞是:妈妈现场办公,考察员工的业务熟练度和顾客的体验满意度。

  大厅上首,小五背对大门稳坐太师椅,秋娘跪他身前为他口交,三四个壮汉或坐或站,对她上下其手。其余四名佳丽也没闲着,每人应付着两到三名精壮男子。另有十几个男人没抢到好位置,心急的围在秋娘四周,剩下的坐在各自桌边饮酒,等着第二轮。

  我这桌在门柱旁,相当不起眼,秋娘精选的。看着眼前的活春宫,我慢慢喝着茶,妲己站一旁伺候。闲人中有两个忍不住的,一个跑到我们这桌求欢,另一个打起丫鬟主意,被妲己先后拎着脖领扔回座位,自此再没人敢看向我们这边。

  茶过三盏,秋娘已成三明治,两根大屌不停出入于她的阴户和菊门,撞击力度之大,震得她双乳上下翻飞。她的檀口更忙,一棍方止,另一棍又至,天若有情天亦老,肉棍绵绵无绝期。四美那边类似,淫声浪语不绝于耳。

  场子暖了。

  我起身,双手顺妲己肩膀将长袍捋至齐腰处,一对傲人酥胸裸露在烛光中,为演出效果,她没穿多余的衣物。欣赏片刻,我搂住她的腰俯下身,嘴唇眼见碰到上翘的乳头了,她一抬胳膊,重新裹好了长袍。

  我盯着她,伸出食指左右摇了摇,再次将长袍捋下,刚松手,她又穿起。我接着褪下,双手停在她肘关节,俯下身,这次终于亲到了乳头。吸吮片刻,我松手,她双臂一抬,把自己裹严实。

  我余光看到有闲人开始偷瞄我们。

  我捋长袍,她穿上,「啪!」我给了她一耳光。

  我捋长袍,她穿上,「啪!」我又给了她一耳光。

  往复三次,我俩都没有表情。偷瞄的闲人多了,四美那边某男明显放慢了动作。

  我抽出她的腰带将她双手反绑,长袍褪至腰间,后退两步,做出玩味的神情。

  妲己一动不动,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秋娘那边有个壮汉射了,退出圈子,也看向我们。

  我走到妲己面前,抓住她的黑发往下压,她温顺跪下,脸对着我双腿之间。

  我微分双腿,手扶她后脑往前凑,她把脸扭向一边。我轻捏她的下巴把脸摆正,她面对我的阴阜瞬间再次扭脸。

  「啪!」我反手一记耳光,又一记,再一记。她不动声色,脸颊白里透红,指痕清晰。

  偷窥者们的目光变得专注,和我对视时大多忘了躲。以我对男人的了解,他们中的很多人具有女英雄崇拜情结,受虐方越无畏越能刺激他们的神经。

  我揪着妲己左乳乳头把她拽起,从桌下抽出皮鞭虚晃几下,左手指指我下面,她目光平视不予理会。

  一声呼啸,她右乳晃了几晃,雪白的胸脯上慢慢浮现出暗红色鞭痕,她没吭声。我抖抖鞭子,腕上施力,鞭捎精准地击中了她右侧乳头,她的嘴唇瞬间哆嗦了下,旋即紧紧抿住。鞭捎再次出击,这次是左边乳头,她痛弯了腰,但很快挺起胸膛。

  皮鞭上下飞舞,她整个上半身红色条纹纵横交错,弯腰的次数多了,但仍强撑着保持挺立。

  我们的观众进一步增加,有胆大的正试探着往前凑。小五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过每次想回头时都被秋娘阻止了。

  歇息片刻,我示意妲己平躺到桌面。

  「来两个人把她双腿分开。」哑剧进行到现在我首度开口。

  「不用。」妲己嗓音沙哑,自行把双腿劈成一字,脚背笔直。观众中有吸冷气的声音,有人猜到下一步了。

  我近前,阴部靠近她,她扭脸。我点点头,走回她双腿之间,扬起皮鞭。稍远处几个丫鬟背对着我发抖,大概是被我们的性虐游戏吓到了。

  黑影一闪,鞭身正中肉缝,妲己小腹收紧,髋部不由自主往上拱了一下。我不待她喘息,又给了几下,她表情从容,但大腿抖动的肌肉出卖了她。

  「如何?服了么?」我捋着鞭子。

  她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翘起垫在屁股下的两根大拇指,甚至往上抬了两下,人群中响起了唏嘘声。目前,除了秋娘和二美身边还有几个男人,其余不论男女都聚到了我们周围。

  我也冲她比了个大拇指,蹲下,一下一下向她花心甩鞭,没见血,不过清脆的「噼啪」声证明,力道非同寻常。她的双腿打颤了,被击打后有了小幅回缩,嘴里也发出了压抑不住的短促喉音。我活动下肩膀,换只手甩鞭,节奏不变。她双腿回缩的幅度加大,头部随着我的节奏左右扭动,她出汗了,有发丝黏在了额头和侧脸。突然,在又一次被击中后,她发出一声痛呼,双腿夹紧蜷在胸前。

  「分开你的腿。」我语气冰冷。

  她面容扭曲,粗喘好一阵,哆嗦着张开了双腿。

  「啪!」不等她双腿伸直,我出手了,鞭捎分开两瓣阴唇,完美命中目标。

  「啊……」她惨叫着蜷成一团,在桌上左右翻动。

  「分开你的腿。」我语气不变。

  她费了很大力气躺平,双腿颤颤巍巍张开一点,又迅速蜷了回去。

  「分开你的腿。」我稍微加重了语气。

  四美带着几个丫鬟女使分开众人,在我面前跪下:「妈妈且饶了姐姐吧。」

  「饶了她吧!」

  「妈妈饶了姐姐吧!」

  不少人随声附和。

  「饶……倒也不是不成。两条路,要么你们凑齐五千两银子为她赎身,要么……」我对着四美皮笑肉不笑,「你们谁来替她挨这顿打。」

  「五千!」众人哗然。

  「啊?!」四美同时后退了半步。

  钱肯定是凑不出的。秋娘和我说过,重整烟雨楼不过花了两千两,至于日常营业也就求个收支平衡。秋娘做事重在快活,她挑客人只看外貌和体力,比如今晚这些大多是武师、船夫和苦力,没猜错的话,他们能凑出一千两就很不错了。

  四美估计存了点儿钱,但她们凭什么拿自己的血汗钱给不相干的人赎身?代人受过更不可能。

  「不说话了?」我环视一周,再度扬起皮鞭。

  「妈妈手下留情!」一个高大的裸体越众而出。

  我乐了,小五,秋娘终究没拦住你。

                 8

  客观地说,小五是个英俊的男人,浓眉大眼,宽肩细腰,胯下也相当有本钱。

  「你有话说?」我问着,目光转向远处的秋娘,她双手一摊,认输。

  「这位姐姐不懂温存,妈妈也教训过了,日后让众姐妹多多教她就是。若再打下去,怕是要打坏了,妈妈岂非得不偿失?」小五看来已经从观众中打听出了前因后果。

  小五给了一个很合适的台阶,我只要表现得大度些,宾主尽欢。

  「啪!」鞭捎如毒蛇吐信,再一次与花心不期而遇。

  「啊!」妲己叫声凄厉。

  这一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人群嘈杂起来。

  「你!」小五面红耳赤。

  「她是我的人,打坏又如何。」我笑吟吟看他。

  「妈妈消消气,不值为这贱人气坏了身子。」秋娘也过来了,眼神中满是询问。

  「有些事,不是你想停便能停的。」我看似对小五,实则说给秋娘听。时间尚早,我的气也没消,游戏继续。

  我环顾四周:「也罢,看在花魁面上,多给你们选一样。你们若劝得动这贱人亲口讨饶,今日便放过她。」

  「哼!」妲己声音不大,但足以让所有人听清。还是她最明了我的心思,这令我爱恨交织。

  「好!」我挑大拇指,「分开你的腿。」

  妲己眉头紧锁,全身止不住地颤栗,喘着粗气把双腿比成了一字,大腿白皙,阴部红肿。

  我挥挥鞭子又放下,指指被妲己修理过的那两人,「你们两个,方才在她手底吃了瘪,想报仇的过来狠狠抽这贱人!」

  「方才是小的自己失态,不干这位姐姐的事。」一人连连摆手往后缩。

  另一个想上,被周围的怒视逼了回去。

  我失望摇头,冲妲己大腿内侧胡乱抽去。这次她没挺多久,五六下就撑不住了。

  「姐姐,讨个饶吧!」小五蹲在妲己耳边喊。

  妲己恍若未闻。

  「分开你的腿!」我呵斥。

  「且慢!」小五大步跨至我面前,将妲己挡在身后,「我替她!」

  「小五……」秋娘拽拽小五胳膊,小五纹丝不动。

  「本钱不错,可惜我只打女人,想换……你须得问问花魁她们几个。」我用鞭身轻扫了下他的阳具,吓得他一激灵,观众中有几个笑出了声,又连忙捂嘴。

  小五面色通红,半天说不出话,忽而转身跑上楼,「你等我!」

  很快,他抱个小箱跑回来,放桌上打开,半箱珠宝散发出柔和的光辉。

  「我的百宝箱!」秋娘在身后尖叫。

  「往后我做牛做马还你!」小五没回头,直盯着我,「妈妈看这些够么?」

  「不够。」百宝箱价值连城是后世的艺术加工,杜十娘从妓不过七年,哪能挣那么多。

  「便只这些了,妈妈莫逼我动粗。」小五双目泛红。

  我笑了,「每月谁给你的例银?」

  小五愣了下,「秋水姑娘,怎么?」

  「秋水的钱是我给的,还有她、她、他……」我挨个指向烟雨楼员工,「你们的钱都是我给的!」

  「你们吃我的用我的,如今倒要对我用粗?」我伸脸给他,「好啊,且让我见识见识你的英雄气概。」

  小五脸现愧色,后退一步:「小五不敢,只求妈妈放过姐姐,小五自然向妈妈磕头赔罪。」

  「放与不放,我说了算,滚开!」我举鞭。

  「说不得,小五得罪了!」小五抱拳一揖,随即挥拳直击我面门。

  我鞭交左手,微微侧身,右手一拉一带,左拳在他腰间一顶,小五飞出人群。

  「小五!」秋娘赶忙跑出去。

  我拍拍手,面对众人:「来,咱们接着来。」

  人群外小五一声嘶吼,又冲进来,众人惊呼躲闪,他手里多了把解腕尖刀,「老虔婆,洒家与你拼了!」

  寒芒一闪,刀尖距我鼻梁不足半寸,不过它也只能到这儿了。我握住小五的手腕,一点一点向后扳,小五吃痛跪倒,「叮当」,尖刀落地。

  我没松手,继续反关节用力,小五额头渗汗,五官扭曲。

  「你想杀我?为了那个只见过一面的贱人,你竟然想杀我。」我轻声说,「也好,感念你一片痴心,我成全你。」

  我松开手,脚尖踢踢尖刀,「用你的屌为她赎身!」

  「妈妈!」秋娘瞪我,显是嫌我过分了。

  小五看着刀,浑身发抖。观众们敛声屏息,大厅内寂静异常。

  「妈妈……妈妈……」妲己虚弱的叫,扭动着滚下桌面,跪在我面前,「奴婢知错了,奴婢听话,再也不敢了,求妈妈休要为难五哥了。」

  妙啊,这求情来的简直是恰到好处,妈的,我太爱她了!

  「此刻求饶,却是晚了。」我板着脸。

  小五直起身,膝行到秋娘跟前,重重磕了三个头,「小五今后不能伺候姑娘了,姑娘保重。」

  此话一出,所有人倒吸一口凉气。

  小五拾刀站起,双眼冒火般看我,「望妈妈说话算话。」

  他深吸口气,右臂挥出,刀口匹练般向自己命根而去。

  一道鞭捎探出,鞭身缠住尖刀向下一甩,尖刀掉在地上。小五一脸茫然。

  「你是真心救她。」我点点头,「去吧,破晓前她是你的。」

  小五表情错乱,悲喜交加的人都这样。

  「快去,莫等我改了主意。」我点醒他。

  小五抱起妲己,一溜烟上了楼。

  大厅的气氛缓和了,有了说笑声。

  我看看天色,还有一个来时辰,「没事了,接着奏乐接着舞。」

  众人散开,有余力的又捉对厮杀起来。

  「还是你们会玩儿!」秋娘恨恨对我耳语,「我去洗澡,准时出发。」

  大厅恢复了原本的样子,我也该透透气了。刚一转身,三男一女直挺挺跪下,「求妈妈成全。」

  我大奇,还要成全什么?

  「我等几人有罪,请……请妈妈责罚。」当中一男子吞吞吐吐说。

  「只是我们不堪重负,还盼妈妈下手轻些。」那女子赶紧补充。

  好家伙,演出勾出来四个受虐狂!自作自受,我重新拿起鞭子,因地制宜、因材施教、因人而异、因为爱所以爱,合理、客观、公正地满足了他们每一个人。

  天色转亮,众人累了一夜,熟睡正酣。

  楼上,秋娘已收拾停当。

  破晓了,妲己一瘸一拐出来。

  「太夸张了吧,小五有本事把你搞成这样?」秋娘掩饰不住醋意。

  「他没搞我,他一直给我清洗换药,刚睡着。」妲己苦笑,「害我不敢施法,这身伤就这么一直带着。」

                 9

  云端之上,秋娘开启了吐槽模式。

  「你们真行!我不过是玩弄肉体,你们直接玩弄人心。」

  「你们这是作弊好不好,我那儿吭哧吭哧被干,观众审美疲劳了,当然跑去看你们这种有剧情的。」

  「知道什么叫肉戏吗?那是要真枪实弹的,要啪啪作响的,要汁液横飞的!

  就你们这样的,放色城征文里都没人点赞!」

  「我跟你们说,你们这叫擦边,叫投机,叫劣币驱逐良币……」

  直到我打开时空圈召回了达达,秋娘才停止了喧嚣,两眼放起光来。多日不见,达达倒也还眉清目秀,就是眼圈发黑十分萎靡。

  「这趟历练,感受如何?」我明知故问。

  「她们也管我叫大鸡巴达达,看来我注定叫这个名字。」达达有气无力,眼中毫无神采。

  「玩儿的挺尽兴啊,下次出来还带你。」我笑得不怀好意。

  「别了别了,我现在就想回家,巴不得以后不出门才好。」达达连连摆手。

  秋娘上前挽住他右臂,「哎哟,我们达达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啊,来来来,跟姐姐说说。」

  「别提了,春梅、瓶儿、雪娥她们还好,金莲可是真要命啊……」

  「潘金莲?我这学期有这个任务,你先和我说说,我也提前做做功课。」秋娘把他拉至一旁。

  「唉,要说她也可怜,之前在大户人家……诶?姐姐、姐姐,你这是干嘛!」

  「光说不全面,你给我演示演示。」

  「不是、姐姐,别、别……不是、我没力气了……不行,啊……」

  「啊、啊、啊……卿卿姐,你别说,你还真别说,你的达达我是太服气了啊」秋娘一扫之前的愤懑,重又快活地颠动起来。

  趁他们忙活,我悄悄向妲己道歉:「对不起啊,我下手重了。」

  「我们都知道这不算什么,」她早疗好伤,玉洁冰清依旧,「说起来我对不起你更多些。」

  我终究还是失去她了,天上好冷。

  进入太虚幻境,达达变回原形,垂头丧气口吐白沫。我们向警幻交了差,各自去了。

  秋娘的事只是小插曲,没人在意,大家该上课上课,该斗技斗技,生活一如既往。

  宝玉任务快到了,我修身养性,准备一举拿下。

  这天放学后,小七没像平时那样着急忙慌往外跑,她整理着文具,磨磨蹭蹭。

  「今天不洗澡?」她的举动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想不想看点好玩儿的?」她悄声说。

  「多好玩儿?」我想不出能让暴露狂放弃暴露的理由。

  「晚饭后,老狄宿舍对面那个土坡上见,银杏树位置。」小七站起,出了教室。

  学堂后身零星分布着几间木屋,供教师们临时休息用。老狄就职后,嫌另觅住处麻烦,索性选了一间作为自己的私人宿舍。

  二更,我和小七如约而至,我们半蹲在银杏树下的草丛中,暗中观察。

  老狄开着窗,不时踱步,像是等人。

  一炷香工夫,一条倩影沿学堂侧面的小路款款而来,警幻,我姐姐。

  「没骗你吧?」小七在我耳旁低语。

  我轻轻点头。

  我们不敢有大动作,以老狄和我姐的法力,这个距离内动静稍大就能惊觉。

  警幻路过窗口,两人默契点头,老狄开门,警幻进去,老狄上茶,两人坐窗边聊天。

  「他们说什么?」太远了,我运足功力也只能听到一两个毫无意义的音节。

  「根本听不清。」小七摇头。

  警幻说着说着抱住老狄,下巴抵着他肩。老狄凌空招手,窗户关上,紧跟着灯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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