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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尔塔的梦村靡祭,1

小说:旧雪原的梦见 2025-09-02 08:12 5hhhhh 3880 ℃

“呼,真是乖巧的小狗呢……果然就算隔了这么久,悠尔塔还是喜欢这样的玩法啊,被摸着下巴就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吗?”

昏暗华贵的宅邸当中仅有着几盏不起眼的灯火提供着照明,少年的轻笑在狼人断断续续的呜咽与呻吟声当中显得相当温柔,各类用来调教与拘束的奇特器具被整齐地铺在地毯上,全都无一例外地沾满了粘液——其中有些是少年提前涂抹好用来润滑与舒缓的药剂,但更多是狼人的身体为了适应异物带来的快感而自主分泌的淫液。

悠尔塔的双爪被皮带绑在身后,吻部也被戴上象征着驯服的嘴套,除此之外则是完全赤裸着身体,显露出他那身柔软美丽的白色毛皮。从胸肌覆盖的毛发上所探出的乳首被乳钉穿透,在周围留下一圈清晰可见的咬痕,而乳首也被手指与牙齿拉扯过许多次,原本令人怜爱的粉红色也在各种玩弄中变得充血硬挺起来,逐渐涌现出妖艳玫红的色泽。金眸白狼乖巧地俯低上半身,遵循着主人的命令表示着绝对的顺从,但下半身则用半跪着的姿态支撑起来,张开的双腿与高挺晃动的狼尾将塞满拉珠和假阳具的穴甬完全暴露出来,朝下的肉根外泄漏出一地体液。

尽管前列腺被各种各样的玩具压迫着,让白狼徘徊在膀胱与肉棒之间的尿意快要溃决而出,对高潮的渴望也将大脑搅拌成了浆糊,但在没有得到射精许可的当下,他只能用蓄满兴奋泪水的眼眸仰望着尊敬的主人,狼舌像是讨好一般舔舐吮吸起主人伸来的手指,感受下巴以及身体上其余敏感部位被爱抚时带来的快乐,偶尔还有几声哪怕是亚诺都未曾听过的呻吟与犬吠。

“哦唔噢噢……汪呜~♡”

实际上,悠尔塔本身就相当沉迷于这种玩法,米珊德灵巧的手指、各种各样的道具以及对他身体了如指掌的知识几乎每次都能将他开发得气喘吁吁,虽说平时从雪原里回来更多是抱着探望米珊德外加帮其处理些事务分忧,但若是恰逢发情期作祟的话,他也会急切地渴望主人的抚慰——而米珊德自然乐意为自己唯一的召唤兽兼伴侣彻底地释放燥热带来的困扰。

——毕竟这种玩法总不能让亚诺来吧,先不说那家伙会怎么看我,感觉他会更想让我把他绑起来,那不是完全反过来了……呀啊啊啊嗷嗷嗷嗷嗯嗯!?

深埋在后穴当中的拉珠被猛然拔出,硬肉被使劲碾压的刺激让白狼顿时浪叫出声,与撕扯的疼痛混合交缠的快感在瞬间抵达巅峰过后,失去充盈填塞的肠甬随即就在要求着更加激烈的磨蹭。绑在脖颈上的项圈被提起,悠尔塔满面羞红,享受着米珊德给予的惩罚与奖励。

“怎么在走神想其他的事情,悠尔塔可不能当不听话的坏狗哦?还是说……在走神思考比我还要更重要的事情吗?这可不行啊……”

“嗷呜……?”

悠尔塔本以为对方会用更加过激的手段对自己施与惩戒,但那只手掌只是落在自己维持着狼耳后缩的脑袋上,温柔的力度让狼人有些无所适从的迷茫。而后属于人形的灵巧手指他的嘴套解开脱落,让他重获能够自由说话的能力。

“如果悠尔塔太累的话,记得要跟我说哦?我会停下让你好好休息的,或者用普通的方式来也行。毕竟这是让悠尔塔好好放松的事情,要是反而让你有压力的话就不好了……唔?”

米珊德刚安抚完似乎有些疲倦的悠尔塔,想要伸回来的右手却被道不轻不重的力量拉扯住,低头一看正好发觉白狼尚在咬紧自己的衣袖,金色的眼眸中意乱情迷的状况丝毫不见有所褪去的迹象。除此之外,狼人还将鼻头凑在自己的裤裆之前细嗅粗喘,瘫软在犬齿上的舌头近乎要主动蹭弄上去,滴落的涎水尽数落在自己的脚边,显然是在期待着品尝内里的容物。

“嗷呜呜……汪♡”

况且更明显的是,纵然现在已经能够随意说话,悠尔塔依旧一直只在用宛如幼犬的叫唤回应着自己的话语,那能够轻易撕裂猎物血肉的獠牙此刻正在发颤地叼起狗绳,强烈地渴慕着与主人交合的时刻。

“……看来是我想太多了啊,既然悠尔塔这么心急,我也不会让你久等的,你想要的东西马上就会全部一点不剩地塞给你~”

“呜嗷……♡”

接下来无论是交缠相拥的深吻,品尝主人肉棒的滋味,还是之后被主人的手指与性器在后穴中肆意探寻,都让白狼一直被浸泡在绝顶的快乐当中无法自拔,上翻流泪的双眸里依稀还能够见到爱心的形状,鼻尖与吻部同样淌满流出的以及沾上的液体。直至穴甬被灌满粘稠的白浆,狼人才终于满足地嚎叫起来,满足地瘫倒在少年的怀中,尽管发烫的身体依旧在叫嚣着更多的抚慰,但至少此时此刻发情的需求终于得到了些许满足。

只是……悠尔塔在这种美妙的半梦半醒当中总觉得有另外一道声音正在呼唤自己,与米珊德的话音有些相似,却又有所不同,莫名的熟悉感流淌其中,却又在一时之间无法想起。难不成……啊。

——————————

“祭司大人……祭司大人?”

在身旁坚持不懈的呼唤声当中,悠尔塔终于是迷迷糊糊地醒转过来,或许是因为病情还未完全康复的缘故,又或者是先前的春梦依旧在脑海当中盘旋不去,在他的脸上依旧留存着明显的绯色。金眸白狼坐起身来往床褥旁边看去,身着蓝紫色斗篷的白狼少年正有些担忧地看着自己……以及感觉对方的面上不知为何也有些可疑的红晕。

“咳,我没事……怎么了,村里还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处理吗?”

悠尔塔后知后觉地想起来自己睡着之前的事情,只记得亚诺说要去找米珊德讨药给自己治疗,然后就一股脑地跑去利卡恩的营帐去了……看亚诺现在也还没有回来,大概是已经出发在路上了吧。

——不过昏过去之前似乎是忘记让他安排好村里的事务了,也是失策……啊啊,脑袋还是晕乎乎的……

“没有哦,族长大人已经把要忙的事情都安排下去了,我只是来看看祭司大人的情况……毕竟族长大人之前来找我要过药草,我想着应该是祭司大人生病了。”

“这样啊,你的心思还是一如既往地很细腻嘛……我没什么事情,你也早些休息吧,看你脸色这么也红,不要被我传染了……还是说,你有什么其他的话要说吗?”

见希埃尔的面色实在红润得有些不正常,悠尔塔也是关心了对方几句,催促着对方快些回去休息。只是少年白狼那幅欲言又止的奇怪模样以及四处躲闪的心虚目光,还是让悠尔塔好奇地开口多问了一句……然后,他得到了一个完全意想不到的回答。

“如果祭司大人需要处理的话,我也……可以来帮忙的,只要祭司大人不嫌弃我的话!”

“……嗯?“

正当悠尔塔还在思考希埃尔这句不明所以的话语该如何解读的时候,视线同时不由自主地顺着少年白狼羞涩的目光随之望去,随后他终于注意到了一个本该在自己醒来的同时就该了解的事实。

大概是因为睡着时翻身的动作,系紧长裤的细绳不知何时松解开来,让裤子已经褪到了脚踝的位置,此时悠尔塔的身上只穿着上半身的背心,其余地方都处于能够一览无余的状况。但更重要的是,与白狼本人因为疾病而显得有些萎靡的模样正相反,他胯间直挺晃动的殷红狼根看上去相当精神,从铃口冒出的粘液覆满整根柱身,在白狼全身雪白的毛发衬托下自然成为了视线的焦点。

“这、这个是不小心……!咳咳!还有别说那样的话,你不是有伴侣的人吗!被他听到我可真要被当作变态了!”

悠尔塔连忙把旁边的被单拽来遮挡住隐私部位,但本身轻薄的纯白被单盖在明显的凸起上,反倒更加令人浮想联翩。本以为逐渐降下的体温又被激得血气上涌,金眸白狼与其说是陷入羞耻,更像是震撼于自己面前平时看起来格外纯良的希埃尔还能说出这么大胆开放的话……现在他开始对之前亚诺讲述的村中观念半信半疑了。

“可是,祭司大人既然还在生病,发情的状况同时来的话也会很难受吧,毕竟也不方便解决……族长大人平时也这么说过的。”

“所以说不要把我跟你们族长那种不交合就会死的好色笨蛋联系到一起……呃呃,不过这也确实,让我想想……有了,我记得利卡恩好像给过我一个抑制发情的魔药配方,材料应该都能在这边找齐……麻烦你帮我配一下了,调制魔药的方法还记得吧?”

悠尔塔颤颤巍巍地爬起身来,忍受着不知是病情加重还是发情加深的发热,扒拉着旁侧桌案上的纸笔飞速写下一连串的药材名,随后直接递给了希埃尔。少年白狼尽量不让自己窥探的视线在那根摇晃的阳具上滞留,在接过祭司拿来的纸条后就匆忙点点头跑出营帐之外。

——呜嗷,到底是因为是时候发情还是之前那个梦的缘故,怎么梦见了上次见米珊德时候的事情……要不要趁着希埃尔还没回来先用手……咳咳你在想什么呢悠尔塔!等下被他回来闻见了怎么办!

在没有旁人能够得知的思想斗争当中,被煎熬着的祭司终于等来了村医带来的魔药,那涌动着气泡的液体实在看上去有些不详,要不是悠尔塔已经在米珊德那里习惯了各种各样的魔药,恐怕也不会轻易将其灌入嘴中。

“祭司大人,药调好了哦!不过仓库里暂时没有链齿草,我四处找了找,最后在李卡恩先生的库存里找到了一瓶链齿草药液拿来代替。”

“利卡恩的东西吗……记得他以前好像有会把其他草药随便混合的坏习惯啊……算了,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最多也只是有些杂质,等他回来告诉他一声应该没问题吧。总之多谢你百忙之中还要来抽空给我帮忙了……”

困意逐渐要与情欲相持平,将那瓶带着丝丝凉意的魔药喝下后,心中躁动的火焰也是被压制下去了不少……至少应该足够坚持到亚诺回来再说。希埃尔腼腆地以微笑的回应,但从他逐渐加粗的呼吸声来看绝对是也被自己传染了症状,至于是发烧还是发情就得具体而论了……不过悠尔塔姑且不想管别人的私事,就像他到现在还在坚持着自己的内心不会被欲望随意动摇。

“呼,是时候该睡了……这里姑且还是听亚诺和希埃尔的话多休息吧。”

营帐里重新安静了下来,虽说现在还没有完全日落,但再晚些就该是集市依次架起营业的时间了,现在正是适合入眠的时候。白狼转回被褥当中,眼前的账顶逐渐变得模糊,他打了个哈欠,任凭睡意操纵着自己沉进梦乡。

——等一觉睡醒,亚诺应该就回来了吧,不知道他在那边有没有问题……结果那家伙又要让我操劳好一番……

魔药的效果出乎意料得好,悠尔塔只觉身体浸泡在温润的热水当中,春日的暖风与雀鸟的鸣叫萦绕周身,将依附在心灵与肉体上的疲惫一丝一缕地抽离剔除。就连这次在梦中传来的熟悉幻听都是如此温柔……没错,接下来的事情似乎只是一场梦境。

但这场梦究竟是因为悠尔塔之前那场春梦残余的所念所想,利卡恩在药剂里添加的额外药材,是某种可能性上将会迎来的事件,还是仅仅只是个偶然的想法,无人能够知晓真相——唯一可以确定的是,祭司大人即将迎来能够实现他所有幻想的夜梦。

——————————

“悠尔塔……悠尔塔!该醒醒咯,祭祀从今晚就得开始了,我们得去稍微检查检查有没有什么问题。”

“呃……唔?“

悠尔塔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干花与香草的温雅芬芳让他的精神为之一振,他不记得有在自己营帐里放过药草,但这种清新的气味的确令他浑身舒适,之前发热带来的身体酸疼也消散无踪。他睁开眼睛,平日常年保持着整洁空荡的营帐里不知何时多了许多面具与挂毯之类的摆设,而熟悉的赤眸巨狼正在床铺旁边笑着看向自己,只是对方身上那条熟悉的黑色短裤与碎布腰挂也换成了其他白狼村民一般的鲜艳服饰,唯独粗壮脖颈上系着的兽牙项链姑且还符合着悠尔塔的印象。

虽说悠尔塔总觉得某些违和感,但浮沉不止的慵懒感受与像是依旧沉睡在梦境里的温柔色彩让他还是将那些事情抛在脑后,顺势搂住身边半蹲着的亚诺。

“你回来了啊,我睡了多久了……算了,还是先去检查祭祀的事情再说。话说我们是要干什么来着?”

“哼哼,悠尔塔这是完全睡糊涂了啊。嘛,没关系,虽说长老们都说你是最有天赋的一届祭司,但刚上任一时半会总是难以适应……作为你亲爱的伴侣兼族长,我会带着你一步步了解的~”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起来了,而且说到底,你自己也不怎么清楚具体的情况吧?”

“……咳,总之我们起床吧!”

悠尔塔无奈地摇了摇头,任凭亚诺带着心虚的笑声将自己从床上拉起,毕竟自己从小与赤眸巨狼一同长大,早就知道了对方喜欢在自己面前逞强耍帅的好胜心性。像往常一样闲聊打闹几句过后,白狼一族年轻的族长也是牵起了祭司的手爪,走出了营帐之外。

明媚的阳光让金眸白狼惺忪的睡眼有些刺痛,不过在适应午后的景色,将视野往村外茂盛的树林与山坡眺望时,又觉得这是难得能让人沉浸其中的时刻。

白狼一族所在的部落已经在此地驻扎许久,久到已经让人忘记究竟是何时开始传承,虽说也有不少来自其他村落不同种族或是不同毛色的人前来于此,但拥有雪白毛发的狼人依旧占据着主要的人数。悠尔塔与亚诺既是作为从小出生在村落当中的青梅竹马,也是分别依靠着卓越的魔力与强健的武力而成为祭司与族长继任的存在,最终在半年前终于得到前任与长老们的认可成为了部落的领导者。不仅如此,他们之间还是部落当中首对互相结为伴侣的族长与祭司,况且还是不能生育后代的同性,似乎最初有些长老相当反对此事,但在后来见证悠尔塔对族群的辛勤努力……以及亚诺展示出来的绝对暴力后,最后都没有再提出什么意见。

不过……悠尔塔总觉得,比起的确想着带领族群前进的自己,亚诺更像是只是为了能够站在自己身边才选择成为了族长。也是辛苦他每天都要来跟自己抱怨说工作堆积得跟上一样多了,起码祭司平日的工作还算清闲。

“话说回来,刚才睡着的时候好像梦见了跟村庄里有点似是而非的景色来着……虽然具体内容已经变得很模糊了,不过好像是发高烧的时候有个孩子来照顾我……”

“是吗,唔嗯……难不成是悠尔塔想要个孩子?那我们一起领养一个也不错~”

“别、别总说这样的话……况且我也不太擅长照顾孩子,你更是没空闲的时间吧。”

现在正是盛夏的季节,来往的村民除却悠尔塔以外,很少有身上还另外穿着多余的累赘布料的,许多雄性只是简单地在腰上绑着兜裆布与遮蔽的短裙,更多人则喜好用兽牙与宝石装饰自己。两狼巡着祭祀台的四周走了一圈,边向布置的村民打招呼与慰问,边帮忙系好一些没来得及的丝带、挂好半透明的帘幕。虽说悠尔塔与亚诺皆是完全不知晓祭祀的具体内容,但他们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去向其他人询问,毕竟祭祀本来就只有村中同属白狼的成年雄性才能够参加,内容与过程都严格禁止向外人透露,而他们两个虽说已经成年了一段时间,但由于村中长老的规矩,在正式担任祭司与族长之前的试炼期间都没有参与其中……不过,届时总会有人来引导他们。

“果然还是有点紧张啊……连祭司本身都完全不知道内容的仪式,到时候要怎么主持啊,前任的祭司大人也没告诉过我这件事……”

“放轻松点,悠尔塔,祭祀的时候我也能陪在你旁边呢,不用担心!而且……嘿嘿,来这边我跟你悄悄说。”

亚诺看了看四周,见周围的村民暂时都没把注意力放在他们身上,立即就把悠尔塔拉到一棵粗壮的树干后,压抑着兴奋以及悠尔塔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悄声道:

“我之前其实悄悄从前任族长嘴里打听过一点仪式的内容,所以不用太过担心,我们两个跟着来就好……嘿嘿,而且都是些能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哦!虽说有点嫉妒能分到你那边的家伙……”

“嫉、怎么是嫉妒,总感觉从你这家伙嘴里说出来的开心事不会是什么好事……而且前任族长我印象里是个挺死板的家伙,虽然没反对我们的事情,不过他居然会告诉你啊。”

“哼哼,虽说那位大人的确平时天天板着一副脸,但实际上还是挺老好人的。况且他不是每次参加完祭祀都要回去昏睡一整天吗,看起来也太奇怪了,所以当时我就跟他说不告诉我大致内容的话,我就绑架新任祭司然后远走高飞去别的地方了。”

“……你还真是有够大不敬啊!”

虽说在这之后,悠尔塔总感觉头顶上始终凝聚着一团挥之不去的不安感,而且这份不安多半是来自于某位族长神秘而又邪恶的笑容所致,但既然对方也说没什么问题,自己应该姑且可以放下心来……吧?

日落是祭祀正式开始的时候,在此之前他们还得去处理堆积成山的工作,不过这次悠尔塔能有空闲帮亚诺处理不少,要做的事情立马肉眼可见地少了许多。等到祭祀快要开始的时候,手头要完成的村务已经基本清理得一干二净。

“嗯唔……!终于忙完这些事情了,真是辛苦你啦!要不是那帮长老们都说事情要族长自己完成,感觉你来的话能够比我更快做完呢。”

“要是被前族长和前祭司两位大人听到的话,他们肯定又要来说教你了哦……嗯?”

赤眸巨狼伸了个懒腰,望向营帐外逐渐西沉的太阳,盘算着也似乎是时候出发去祭祀台的时候。悠尔塔则是长叹一声,像是依旧在对亚诺优哉游哉的性格感到无奈,不过在他准备打算出门离开的时候,亚诺又突然将他伸手一拉,于是他顺势落在了对方的怀里……或许是因为对方做过太多类似的事情,悠尔塔已经不会对此再有什么讶异的感受了,不过接下来巨狼伴随着温热吐息而念出的私语,还是让他面色一红。

“走之前来亲一下吧,悠尔塔?感觉我们也有一段时间没一起过了……”

“怎、怎么突然说这个!而且不是才几天前就跟你……呜,好了好了!别乱舔我,亲一个就是了……这次可不准把舌头伸进来啊!真是厚脸皮的家伙……”

“哼哼,不厚脸皮一点的话,当初你也不会答应我死缠烂打的追求吧?害我还以为你不喜欢我……”

虽说悠尔塔并不抗拒来自亚诺的亲密接触,也早就做过肌肤相亲的交合之事,但遭遇这种突如其来毫无预兆的邀请多少会觉得手忙脚乱。不过作为巨狼的伴侣,尽管村落中拥有同性之间相互解决发情期的习惯,亚诺本身作为族长也担当过类似的责任,而悠尔塔属于自始至终都只接触过对方身体的类型,因此在这些层面上依旧相当纯情。

这种事情向来是由亚诺将主动权把握在手中,巨狼用健壮的身躯完全覆住悠尔塔的视野,狼舌先是舔舐过湿润的鼻头,犬齿轻咬在嘴角外围调整着契合的角度,随后才到爪指交缠的拥吻。涎液从悠尔塔高抬起来的吻部边缘滑落,他明显感觉到亚诺这家伙又不听劝地选择了深吻的动作,但也只是在心里嘀咕两句……毕竟除去早就对伴侣的纵容以外,悠尔塔本人的确也是个情欲旺盛的家伙,只是很多时候为了保持祭司的体面才故作矜持,而亚诺很多毛手毛脚的行为刚好能让他顺带释放一下。

“唔嗯……嗷,够了吧……该出发去祭祀场那边了……别、别乱摸啊……!”

在事情将要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情迷意乱的悠尔塔及时地将看上去完全沉醉其中的巨狼径直推开,面红耳赤地喘气着,好缓解身体开始浮现的生理反应。亚诺舔干净两狼外漏的涎液,仔细回味一番爱侣的气味与羞赧的容颜后才肯罢休,结束自己手爪上毫不掩饰的揩油行为,咧齿露出一个兴奋的坏笑。

“虽然还有点不是很满足……不过确实时候也快到了,还得稍微留点体力给祭祀的时候。嘿嘿,悠尔塔已经开始晕乎乎了啊,那要我抱着你过去吗,我的祭司大人?”

“住、住手,我自己能走啦……真是讨厌的好色家伙……”

又是一阵打情骂俏过后,悠尔塔才终于能拖着仿佛还想亲热几番的亚诺走出营帐,兴许是因为所有成年雄性的白狼都已经聚集在祭祀台周围,加之本来村中雄性与雌性的比例不知为何就非常极端,其他的地方一眼望去只觉得相当冷清。不过,当他们愈发靠近目的地后,直至跨越了某条似是只有悠尔塔能感知到的屏蔽结界过去,不少同样来参加祭祀的村民也就随之将先前凄冷的氛围冲淡不少,两人所到之处皆回荡着问好与欢呼,这反倒让悠尔塔又有些拘谨起来,毕竟就算是平时,也很难见到如此多村民会对着他们表现得这么热情。

“总感觉大家今天好像都很兴奋啊,不愧是村子里一年一度的祭祀吗,好像还会持续整整一天一夜来着……感觉又紧张起来了。”

“嘛,放轻松点。虽说确实是个相当累人的活,不过不是什么要紧张的事情,不放松点的话可不能全身心地享受哦?”

村民们热切的目光当中似乎还暗藏了些某种别的情绪,但悠尔塔只把这当成是对待祭祀的期盼,挤出一个微笑回应着他们。而亚诺……亚诺更像是已经把注意力全放在了悠尔塔身上,依旧是那副散漫的态度,只不过自始至终都在牵住悠尔塔的手爪,如同朝着周围的众人宣誓着主权。虽说悠尔塔对此有些尴尬……不过考虑到基本全村人都已经知道他与亚诺之间的伴侣关系,他也没有专门藏着掖着什么,任由爱侣有些任性地行动着。

等到祭司与族长来到祭祀台附近的时候,周围涌动的狼潮已经到了要专门给他们让出一条路才能走动的程度。登上铺设的阶梯后,能够看见祭祀台上正有两名白狼青年,两者的眼眸都被头上系带的灰色矩形布条遮掩,让悠尔塔有些怀疑他们实际上能不能看到眼前发生的事情。不过尽管服饰基本相同,由于两名白狼青年的体型能够一眼看出差别,倒是也不至于到会被混淆的程度。

——总觉得好像在哪见过他们,但怎么印象里他们的毛色应该不是白色的……大概是我记错了吧。不过,这个头带是祭祀要用的配饰吗,感觉真不方便啊。

“晚上好,亚诺大人与悠尔塔大人!我们是本次祭祀负责接引与辅导二位大人的侍从,叫我卡克西就好。”

身材稍微矮些的白狼青年用嘹亮的招呼声将悠尔塔的胡思乱想打断,不过虽说他比起旁边那位快能媲美亚诺的青年低上些,不算上高高竖立的狼耳也依旧能压悠尔塔一头。

悠尔塔刚想顺着卡克西的话题说些什么,他旁边健硕高大的同伴就先一步笑着开口,声音依旧是精神十足的类型。

“二位大人好,我的名字是库勒莫!族长大人和祭司大人应该是第一次参加祭祀吧?请不必担心,交给我们来就好!“

“那、那好,麻烦你们了……”

悠尔塔本来就不擅长应付太过热情的家伙,虽说最近在跟亚诺相处的时候习惯了不少,但那也只是对亚诺本身而言,在其他人面前还是免不得双爪紧绷起来。亚诺或许是因为早就从前任族长那里知道了些什么,只是朝着面前的两个青年咧齿笑了笑,等待着他们下一步要说的东西。

见祭司与族长没有什么其他要说的话,卡克西依旧用兴高采烈的态度补充接下要做的事情。

“那么,接下来还请让我们服侍族长大人与祭司大人沐浴更衣和完成其他的准备吧!库勒莫负责带亚诺大人去那边,我跟悠尔塔大人过去这边,可以吗?”

“唔,原来还要分开两边啊……不过既然是祭祀的安排,我也没什么问题。”

虽说不清楚要将祭司与族长暂时分开的缘由,但毕竟是传统祭祀中的习俗,至此已经学习了不少部落中历史与知识的悠尔塔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亚诺则是耸耸肩表示无所谓……不过在临分别之前,他在库勒莫身后给自己留下的一句话倒是有些让人在意。

“嘿嘿,悠尔塔之后玩得开心点,不过也记得可要给我多留点力气哦?那么晚点见~”

——好奇怪的说法啊……

很快,跟随着侍从的悠尔塔便来到了沐浴的房间当中,虽然说是房间,其实也就是祭祀台上被层层纯白纱布包围住的一处地方,不过因为结界的布置让人产生的封闭的感觉。木桶里放满了蒸汽氤氲的的热水,只是望着就能让俱疲的身心放松不少,悠尔塔还想着最近几天没什么空清洗身体,正好能够稍微放松一会,只不过……

“那么祭司大人,让我来帮您脱衣吧!啊,这是要按照祭祀要求来仔细清洁全身,后背这类地方的话,祭司大人一个人也不方便来清洗吧?“

“这、这样啊……好吧……”

在旁人面前脱衣沐浴实在不是什么能让人放松的事情,但尽管如此,悠尔塔只是把作当成祭祀的一部分,毕竟这样做才能勉强抛开心中无谓的羞耻。等到卡克西褪去自己身上最后的一件衣物后,赤裸的悠尔塔几乎是同时就走进了木桶当中,试图用弥漫的热气来掩饰面庞上可疑的红晕。卡克西的手爪先是捧起祭司柔顺的长发,用温水打湿后开始搓揉起来,途中不时笑谈着最近村落当中流行的各种话题,让悠尔塔僵硬的身体的确安心下来不少……不过对于祭祀的内容,他的确也跟其他村民一般维护着只字不提的守则,因而悠尔塔也就不打算多问。

“话说回来……那边的东西是什么?”

距离浴桶不远处的地板上堆满了各种形状颜色各不相同的瓶瓶罐罐,存在感强烈到悠尔塔实在没办法忽视,于是便随口问了一句。卡克西答复的欢快声音很快从身后响起,但就像是之前在其他村民目光里望见的异样情愫,悠尔也总感觉其中同样潜伏着什么。

“那些啊……是等下就会用到的东西,祭司大人马上就会知道了~”

“是、是吗……”

在沐浴结束后,在卡克西将木桶里的温水排空的同时,悠尔塔则用毛巾将湿润的毛发擦拭干净,他本来以为这一部分的事情会告一段落,但眼前的白狼青年并没有把之前脱下的衣服还给他,只是从之前的瓶罐堆里挑出其中的一瓶,再将里面的液体倒入杯盏当中,甜腻的酒香在打开盖子的瞬间弥漫开来。很快,白狼侍从就把其中一盏递给了悠尔塔,手爪捧着的另外一盏似乎是打算留给他自己。

“这个是祭祀的时候才能喝到的药酒哦,而且要喝下一盏才能参加祭祀呢。现在外面等着的大家应该喝得差不多了吧,这瓶就由祭司大人与我共分吧。”

“原来还要喝酒啊……不过毕竟是这样的日子,喝点庆祝一下也算挺正常。那么,就一起来喝些吧……干杯。”

“嘿嘿,干杯!”

悠尔塔其实挺喜欢酒的滋味,不过只限于小酌几盏的程度,毕竟他经常要负责照顾某只喜欢跟他一起喝但酒品却糟糕至极,常常喝得酩酊大醉的巨狼。在与卡克西碰盏后,金眸白狼将手爪中温热的清酒一饮而尽,浓重的药草味几乎将辛辣的部分完全盖过,醇厚的甘甜让悠尔塔感觉自己正在品尝的液体更像是粘稠的蜜糖,看来确实是不怎么能喝酒的人也能享用的酒水。

不过尽管入喉的口感相当顺畅,等到酒水实际落入肚中后,却又立马有舒畅爽快的温热暖意从躯干涌入四肢,连头脑都因为随之而来的发热变得晕胀。

“呜诶,酒劲好大啊……该说不愧是祭祀用的药酒吗……唔嗷……”

——感觉脑袋要变成一团浆糊了……不行,还得打起精神来准备祭祀呢……嗯唔!?

“好噢……既然祭司大人已经喝干净了,咱们直接来进行下一步的清洁吧……这里是必须要清理干净的呢。”

或许是因为卡克西同样也有些喝醉的缘故,欢快的嗓音现在还多了些轻飘飘的悠然感,但他将悠尔塔身上仅剩的浴巾拽掉又伸爪探向私处的动作,直接让对方彻底从醉酒状态当中醒转过来。酥软无力的手脚与逐渐汇聚在小腹的暖烫,让双眼迷离的悠尔塔终于明白这种类似醉意的感觉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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