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悠尔塔的梦村靡祭,2

小说:旧雪原的梦见 2025-09-02 08:12 5hhhhh 9160 ℃

“这个酒里……药草的味道……是催情的药草吗……嗷嗯……!”

卡克西将剩余没喝完的酒液淋在手爪上作为润滑,而后抚慰着悠尔塔即将出鞘的肉根与嫩红的后穴,被媚药直接接触的体验很快将异物触碰身体私处的疼痛迅速扫荡得一干二净,酥麻瘙痒的刺激让悠尔塔几乎只剩下交合泄欲的想法。青年侍从柔软的狼舌细腻地滑过祭司通红的面庞与几近漏出泪水的眼角,明明是做着安抚的动作,却像是在用更加情色的技巧夺走对方的理智。

“祭司大人的里面很紧致暖和呢,虽然进去的时候很容易,但指爪真伸进去之后就被完全吸附住了……您之前有跟族长大人交合过吧?这样的话就方便多了。”

“是、是又怎么样啦……!还有,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呜噢……!?”

贴合前列腺的硬肉被突兀地摁落,悠尔塔卡在喉咙里的嚎叫也随之促短到失声的地步,狼根更是在抖动当中外泄淫液,看起来只要再稍稍刺激就会将饱满蛋囊里的存货缴出。卡克西显然同样受到媚药的影响,被单薄衣物简单遮掩住的下体早就鼓起帐篷,但依旧控制着自己不借眼前的祭司来纵欲,连亲吻的本能都忍耐住,专心致志地为悠尔塔做好清洁与前戏的准备。

“毕竟祭司大人是第一次参加吧,祭祀的内容想必对您也是要保密呢……这是为了给雄兽泄净欲望从而在之后的秋季能专注于狩猎的仪式,也是证明自身强壮与精力的仪式。至于其他的……想必之后祭司大人在亲身体验过后就能深刻理解了吧?”

——哈啊……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以往参加完祭祀的雄兽都能连着好久都在外出狩猎,还能完全不受发情期的困扰……可恶,现在回想起来亚诺那家伙绝对知道这事情,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啊……

或许是因为性欲的需求早就压过了其他的事物,悠尔塔甚至懒得去思考设立祭祀的初代族长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恶趣味想法,如果不是连身体的力气都没媚药夺走,他大概已经将身旁的卡克西坐在身下。等到白狼青年终于结束指爪的动作后,除却硬挺到令人垂涎三尺的狼根以外,悠尔塔全身各处再无分毫能支撑起来的力气……只是,他原本还以为,卡克西至少会用手爪帮他泄出来一发缓解欲望,但对方只是转身在之前的瓶罐里翻找,而后带来一系列连悠尔塔自己都没见过的器具。

“等,这些都是什么……咕嗷……!”

“只是为了避免您等下反应太过激烈的拘束器具,请不必担心……啊,还有这个~”

“嗷呜?……呜?!呜呜!“

将拘禁悠尔塔嘴部发声叫喊以及双爪挣扎乱动的拘束器具都安装完成后,卡克西捡起一根细长的棍棒,除去末端以外的地方全都被雕刻成了大小不一的球粒状。正当悠尔塔疑惑这个器具的作用时,随即便眼睁睁地看见对方正将棍棒往自己颤动的尿道口中一点点塞入,口齿不清而惊恐万分的呜咽声便随着流落的唾液从犬齿的缝隙里挤出——自然,卡克西的动作没有因为祭司的反抗有任何停止,颇为残忍地将尿道棒整根旋扭进去。

不过虽说如此,卡克西使出的力道其实还算是在相当温柔的范围,加之药酒帮忙抵消掉了大部分的痛感,最终并没有悠尔塔想象中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尿道被球珠颗粒摩擦的快感还让他有些上瘾。但毕竟狼精唯一的出路被就此封锁,这种隐隐压抑堵塞带来的欲望与痛苦还是在身体上挥之不去。

“非常抱歉,虽然知道祭司大人现在一定很想射精,不过暂时还不能高潮哦?作为您的指引者,我也会陪着祭司大人一起禁欲到日出的……之后您想怎么玩都行,将我当成泄欲的玩具也是没有问题的,不如说我还相当期待祭司大人的雄风呢?”

卡克西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谦卑尊礼的态度与语气,但动作却是满是与之大相径庭的冒犯,更像是在把身前的祭司当作玩具肆意玩弄。他以跪倒在地的姿态服侍,用舌尖沾取酒液撩拨白狼祭司的乳首,带着暧昧的粗喘与笑颜将媚药玷满对方全身的各处。不过正如他所说一般,即便自己也在接触酒液的过程中被情欲激得浑身发热,他也没有分毫打算手淫自慰或是用其他方式发泄的打算。

“嗷呜……!嗯……!”

试图发声说话的狼舌被压在拘束器的木棒之下,被挖空的木材中间被提前灌满了同样的酒水,随着贴合舌面的孔洞无时无刻渗透到祭司的嘴中,让他处于长久持续的强迫催淫当中,不仅让发情带来的性欲能慢慢平息的可能性被彻底抹除,在铃口被尿道棒堵塞而无法迎来高潮的此时此刻来说更是一种折磨。即便悠尔塔此时的理智尚能支撑他心生反抗的想法,被束缚的身体也只有无力支撑的双腿可以自由活动,更何况他现在早已沦为兽性本能的奴隶,只余下原始粗暴的渴求。终于,在悠尔塔全身不同地方仿佛都被自己用舌头沾润的酒水与涎液“清洁”过之后,卡克西才笑着搀扶着迷醉的悠尔塔起身,两狼的下体同样分泌出淫靡的水液,在走动的步伐中晃动着曳落一地。。

“这样沐浴的准备工作就完成了……啊,顺带一提,族长大人那边要做的事情也是差不多的,不过两位要稍晚些才能碰面。接下来让我带您去下一个地方吧!”

“呜……”

麻醉的感官让近处青年的话音与远处祭祀台上的鼓声化作如坠幻梦的悠悠低语,悠尔塔不知道自己会被卡克西带去哪里,但徘徊在肉茎的精浆被强硬堵回囊袋,后穴还得不到任何填塞满足而干渴瘙痒的当下,平日理性的祭司大人早就无心思考思考那些事情,只是任凭青年侍从掀开层层叠叠遮挡前路的帘幕,朝着未知的目的地前进。

不知这些用来分隔空间的白布是有心设置还是无心之举,卡克西虽然走在悠尔塔的前头,却也没有专程为他多撑一会帘幕方便通行,而是任由轻薄的布面拍落在金眸白狼的身体上。若在平时这也不过是稍许的阻碍,可悠尔塔当下整具身体都已经被媚药开发得敏感至极,哪怕是拂过胸膛的轻风也能让硬挺的乳粒被刺激得更为红润,更不论接连反复掠过双臂和胸腹的白布,直接让他在这种近似爱抚的触碰当中差些呻吟浪叫出来。

“……嗷啊?!”

似乎是有块裁剪得稍长些许的帘幕拍打在了悠尔塔的身前,布面的一角正好落在高挺竖立的狼茎顶端,从尿道棒的侧端绕过摩擦着整根柱身,如同电流涌过全身的刺激顿时让他发出了相当悦耳的悲鸣。这次,悠尔塔清楚地感觉到本该射在他的脚边或是在卡克西身上的狼精在尿道中横冲直闯,无法发泄出来的胀痛瞬间将快要浮现的快感剥夺,随后是更加深邃浓厚的渴望。卡克西对这声惨叫也不过是回头笑了笑,但在不时被风吹过的头带布条后面,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似乎寄宿着比丝毫不亚于悠尔塔的情欲。

“呵呵,祭司大人真敏感啊……不用那么害羞,这不是什么坏事,敏感些更方便等下体验到舒服的感受哦?”

“嗷呜……”

被带领着在帘幕当中兜兜转转过后,悠尔塔此刻已经是全然晕头转向,身体还要已经被刺激到连普通走路的动作都能从脚爪肉垫被地面木板按压的途径来获得快感,终于在一处似曾相识的地方得到停下脚步的命令。他粗喘着任由卡克西摆动自己的躯体,短暂从绳索捆绑中摆脱获得自由的双爪又立即被用锁链拷在高举过头顶的位置;青年仆从用涂料在祭司的身上装饰的同时,还在他涨圆的茎结上多加了一条绑带,像是要确保一滴狼精都不会漏出。比起主持祭祀的祭司,悠尔塔在恍恍惚惚当中觉得,自己现在或许更像一件华美的祭品,又或者是满载而归的狩猎后被推出来展示的猎物。

……只是悠尔塔没能想到的是,这份被情欲催生出来的奇妙错觉,却马上成为即将就被被实现的预兆。

“这样就装点完了,想必大家都已经期待祭司大人的登场很久了……族长大人所在的半场好像已经开始了,那我们也开始吧!”

“唔嗷,嗷嗯唔……?”

悠尔塔本来想说“是要开始什么”,但吻部的拘束棍让他的叫喊变得模糊,至于清晰的话语更是无法被准确地说出,不过他没能提出的问题马上就得到了卡克西的答复。只见白狼青年将两条铨在地上的绳索干净利落地解开,周围层层堆叠的白布便开始一次散落在地板上,最终完全将两狼所在的位置与外界暴露出来——

“……呜,呜嗷?!”

耳畔炸响的欢呼声让悠尔塔不由得惊叫一声,而等他看清眼前的事物时,身体在疾速裹挟而来的羞耻当中僵在原地,肉茎却是在兴奋的驱使下不安分地再次上下抖动。周围皆是先前他所见过的白狼村民们,所有的狼兽人全都拥堵在祭祀台的周围,无一例外地展示自己被狩猎与锻炼磨练得强壮健美的赤裸身体,以及完全充血后饱满坚韧的性器。浪荡的雄性气息与醇厚的酒香在周围挥之不去,而无论是哪种气味,都能让在场的白狼雄性们在欲望的泥沼当中继续深陷,对悠尔塔来说更是如此。

——啊,啊啊……别、别看我啊,为什么我会觉得更兴奋了,好想射……不行,要是在大家面前射出来……!

“好——既然已经饮过药酒,也定好了顺序,那么大家该按照之前的抽签来依次上台了!祭司大人的嫩穴正等待着各位精种的滋润呢,要满满地射在里面哦!”

卡克西嘹亮的呼喊盖过周围所有的嘈杂声,还换来了几声大笑与吹哨声作为回应,但这道方才还让悠尔塔觉得精神十足的音色如今却正说出让他恨不得钻进地里的羞耻发言。首先上来的是一名看上去与祭司年纪年纪相仿的青年,悠尔塔对他的容貌还残存着些许印象,不久之前对方还主动在搭设祭祀台的工作中与自己挥手问好,如今炽热的眼神当中只剩毫不掩饰的淫靡色欲;狼舌瘫软在外粗喘的姿态,让悠尔塔不由得咽了口唾沫,不知自己究竟是感到抗拒还是期待。

“呼嗷……下午见到祭司大人的时候我就已经在期待着了,没想到还能成为祭司大人首次参加祭祀的第一个交合对象,好开心啊……我会尽量温柔一些,好让祭司大人适应的,嘿嘿……”

“咕嗷……!”

尽管提前做好了准备,但当来自另外一头雄兽的吐息喷吐在他的面庞与脖颈之间的时候,难以言说的抗拒还是让悠尔塔被拘禁的双爪不由得挣扎起来,可惜挣扎的动作只是让锁链相互碰撞作响,像是在为祭台上奏鸣的鼓声带来悦耳动听的伴乐。况且,等到青年将自己的双腿抬在肩上,粗硬的狼根开始挤进淫水四溢的穴甬后,悠尔塔连这种仅剩的微妙心情都在顷刻间烟消云散。

“嗷,咕嗷……?!”

饥渴难耐的后穴一下被肉茎深捅填满,连半点预期中需要适应才能缓解当中的疼痛都不复存在,只有长久等待的空虚被满足后的无尽欢愉,哪怕是这种试探性的浅插也让悠尔塔像是被碾过敏感点一样嚎叫起来——不过,既然现在只用薄纱拂过他的体表就能让他濒临高潮,内里湿润暖热的肠肉被挤压自然会让他作出更大的反应,之后等到正式再被玩弄乳粒与肉棒,或是硬肉被反复捅弄的时候,恐怕还会给他带来此生彻底无法想象与忘记得刺激。

平常看起来总带些疏离气质的白狼祭司,如今正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形象地浪叫,抽搐的指爪与蜷曲的脚趾暴露着他对正在经受之事的感受,在恍惚当中流落泪珠的表情,更是让目睹一切的雄狼们血脉偾张,其中当然也包括正在侵犯悠尔塔的青年。

“哦哦,不仅夹得好紧,而且还完全吸住了……祭司大人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那我也会用更加卖力的耕耘来回报祭司大人的!”

“呀嗷……咕嗯!”

身下雄性在被蹂躏时所发出的喘息呻吟远胜过任何媚药,白狼青年在悠尔塔的胸肌上留下啃咬的牙印,吮吸着被他含入口中的红嫩乳首。先前平缓温柔的抽插也逐渐变得粗暴与野蛮,表现得如同为尊贵的祭司大人奉献出身体蕴藏的所有精力,但实际的行动却更像是在把对方当作好用的肉便器,渴望着让紧致的后穴尽数吞进自己积蓄在囊袋里过量的狼精。

“唔噢噢,祭司大人……!我、我快要射了,请用我的种子来作为您今晚滋润蜜穴的前餐吧……噢噢嗷呜!”

当充血鼓胀到极致的茎结卡紧体内,茎顶在收缩的肠甬中喷射出的精浆开始四处冲荡着,前所未有的幸福与满足很快将悠尔塔的大脑占据殆尽,但很快就被从小腹传来的堵塞感打断,原因不外乎是因为被禁止射精的狼根又一次用无法高潮的痛苦拷打着主人的身体。酥麻与酸胀,疼痛与快乐,所有的感受堆在一起五味杂陈,让白狼金色的眼眸蒙上了晶莹的雨雾,鼻头也渗出透明的涕流,难以分辨清楚溅满绒毛的液体究竟是泪水还是淫液。

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等到固定着两狼交合处的茎结终于开始有收缩的趋势时,白狼青年才依依不舍地从悠尔塔的身体上爬下来,临走之前还不忘用狼舌再舔遍对方的面庞。还没能回过神来的悠尔塔紧紧咬住口中的拘束器,不再被肉茎填灌的穴甬正顺着他的尾根往外流泄着浓稠发黄的狼精,先前体验到的满足正在飞快流逝,死灰复燃的空虚又在让身体祈求着崭新的棍棒进入。

“呼嗷……要不是大家还在排队,真想再跟祭司大人再来上个三四发啊……以后祭司大人如果有要处理发情的需要,族长大人又正好不在的话,可以私底下来找我哦?”

“咕嗷………”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更想跟亚诺一起相互交合——虽然悠尔塔想要这么说,但舌面还被紧实压住的当下也只能想想,况且总觉得真要这么说之后总会激起面前青年某种奇怪的胜负心。

送走暂且完事的青年过后,不给悠尔塔任何喘息与休憩的时间,卡克西紧接着便带领着下一位白狼雄性走上前来,尚在往外滴漏白浊精浆的后穴再度被深插,重归的喜悦将祭司用来思考的能力径直取而代之。尽管自己胀痛到开始有些麻木的鲜红肉根始终无法让他彻底沉沦在欢愉的世界里,但好在穴甬能在交合中获得代替的快乐,无论是被碾过前列腺还是被射进新鲜暖热的狼精,都能让他放纵的欲望得到满足。

不过在旁侧始终端正伫立的卡克西,在观赏完一族祭司被村民一次次侵犯奸淫注入精浆后,却是逐渐开始浮现出沉思的表情。

“唔,虽然祭司大人能够榨得很快,不过一个一个来还是来不及在天亮前弄完啊……有了!把那个洞也算上吧~”

“嗷哈……哈啊……呜……?”

就在悠尔塔让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的白狼雄性顺利缴械过后,他的感官与理智已经彻底被搅弄得像是他淌满粘液的张合后穴一样粘稠而又奇怪,现下连组织起正常的思考都难以完成。因此在吻部与双爪的拘禁突兀被解开的同时,悠尔塔只是茫然地跪倒在地,面对着一前一后围过来的两名雄性有些不知所措……不过当其中一头狼人解开遮羞布,让散发着雄骚气味的肉棒拍打在自己鼻头上的时候,他几乎是立刻就理解清楚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

悠尔塔先是俯低身体翘起臀部与尾巴,方便另外一头雄狼依旧能够便利地使用自己的嫩穴,然后尝试着用舌尖戳弄眼前的茎柱与球结。或许是媚药连金眸白狼的味觉也同样稍许扭曲,平常在帮亚诺口交时尝到的咸腥滋味似乎在此时也比往常容易接受许多,隐约的酒气萦绕在雄臭当中,进一步摧残着祭司所剩无几的思维。

很快,完全进入状态的悠尔塔从适应的品尝继续转进,开始将整根肉茎含入口中,用自己从伴侣身上学会的技巧来帮其他的雄性发泄欲望。狼舌缱绻纠缠起最敏感的顶端,再深入喉咙吮取粗壮的茎身,舌尖与犬齿专攻能让对方呼出沉重粗喘的重点,金眸白狼专注在榨取的口技上,等待着能让自己缓解干渴的浓精射入嘴里。

“咕呜……呜!后、后面稍微慢——嗷啊!”

“哎呀,祭司大人,您也稍微给我这边分一些关注嘛。上面的嘴里有了东西,也别忘了下面的嘴啊?”

骤然迅猛起来的抽插让悠尔塔险些在叫唤出来的时候咬在口中的肉棒上,他瞪了眼身后正拽住自己狼尾哈哈大笑的雄狼,但身体诚恳而顺从地回应了对方的要求,自觉地挺动起腰肢主动配合侵犯后穴的狼根,而后继续嘴上的动作。尿道棒在数以百计的射精尝试当中甚至被推出些许,但自始至终只有稀薄到近乎透明的水液从铃口的缝隙中流出,类似高潮的快感则被完全阻断……虽说如此,现下光是嘴巴与屁股的体验就已经让悠尔塔到神智濒临崩溃的地步,要是三管齐下的快感同时迸发的话,说不定他会在这里真正的沦为彻底的肉便器吧。

“呜……呜嗷?!呃——咳咳!”

悠尔塔几乎完全沉浸在这种前后穴孔都被填满的愉悦,直至在自己头顶抚摸的手爪突兀开始粗暴地将狼耳当作扶手狠攥,按住整个狼头当作玩具使用。被涎液浸润过的茎顶没过喉结的位置,强烈的窒息感反而让金眸白狼的肉棒充血得更加亢奋,不由得同时夹紧了肠甬里进进出出的狼根,马眼缝隙中渗出的淫水流得遍地都是,衬得悠尔塔跪伏在地的姿态愈发像是一只淫荡的野犬。

“嘿嘿,抱歉啦祭司大人,毕竟大家都还急着要给你供奉,你也不介意我稍微加快一些吧……哈,本来以为喉咙会不如屁股,没想到祭司大人的口技也是一等的啊……不用着急,马上就会把咱的种子给您的~”

“嗷嗷,祭司大人……您突然吸得这样紧的话,我也要承受不住了!”

“呜、呜呜——!”

一前一后的狼根在两道满足的嚎叫与悠尔塔挣扎的悲鸣当中同时鼓动,让过量浊白浓稠的精浆分别灌进喉咙与肠甬当中,让悠尔塔根本无法招架,只得本能地吞咽口中一拥而上的咸腥粘液,而实在无法来得及处理的部分则在几声剧烈的咳嗽中从白狼的吻部边缘与鼻头上飞溅出来,脸上挂满狼精的模样让祭司看上去更为色情。本就被好几头雄狼糟蹋得一塌糊涂的后穴又被注进崭新的暖热精液作为补充,满溢的粘液无法经由卡住的球结外泄,只好继续在悠尔塔的腹部中流淌翻涌。从金眸白狼胯间硬挺胀痛的狼根也因为刺激而排出几缕浑浊的粘液丝,他浑身颤栗,双目无神地等候着两头雄狼在自己体内漫长排精的结束。

“唔嗯,不错……看来祭司大人也可以同时应付两位嘛,那这下就应该来得及了!接下来还请您多多加油哦,还剩下几十位村民等候着您呢?”

“咕嗷……”

观赏玩全部盛况的卡克西半蹲在悠尔塔的身边,精神奕奕的声音却吐露出宛如恶魔才会说出的话语。思考关乎祭祀的事情只会无谓地增添不该有的苦恼,悠尔塔不再去想享乐之外的事情,继续在雄狼交欢泄欲的仪式当中继续堕落。

随着被篝火彻夜染红的天幕终于有了些许清晨的曦光显现,祭祀台上汇聚起来的狼精几乎能形成一滩水池,当最后的狼根从饱受蹂躏的嘴巴与肉穴中拔出时,悠尔塔满脸痴态地倒落在地,也顾不得全身沾满或是冷却下来或是尚存温度的精液当中,哪怕他在后续的交合当中从穴甬中泄出了不少,此刻体内来源不同雄狼的精浆大概量多到依旧够他受孕十几次的程度。台下结束供奉的白狼们在相互寻欢作乐,而卡克西则是将悠尔塔轻轻扶起,手爪从粘滑的胸腹上一路摸索,最后停在青筋虬结密布的肉根上。

“不愧是祭司大人,只是第一次参加祭祀就能做得这么出色!辛苦您了,接下来就可以随意射精了哦,让我来帮您先把拘束棍给拔出来……”

“唔哦……!等、等下,稍微慢些!一晚上的量这样一下拽出来的话会——咕嗷嗷嗷啊啊啊嗷嗷——♡”

强烈的不详预感在白狼青年的指爪搭在尿道棒握柄的时候就在悠尔塔的脑中炸响,他支撑起在轮流侵犯当中快要消失殆尽的力气,但终究抵不过卡克西堪称先斩后奏的行动。

手爪从捏紧棍棒握柄再到整根径直拔出不过短短的两三秒时间,但悠尔塔也是在这几秒的时间内被远超阈限的刺激击中,先前收回嘴中的狼舌再度往外渗滴着尚未吞入喉中的精浆与涎液。没有异物堵塞的铃口先是似呼吸般不断张合,失控的尿意随之从小腹急速涌至酸胀的肉茎,而后与金眸白狼急促扭曲的快乐喊叫当中爆发出来。先是在多次反复高潮又被堵塞回流,浓稠到好似乳胶状的狼精从马眼往外流溢,稍许等待后又在痉挛当中变作喷涌飞溅的模样,尽数射在自己与卡克西的身上,犹如涂抹上层层叠叠泛着泡沫与热气的奶油。

“呼呼……看来祭司大人真的玩得很开心呢~”

“呜,呜嗷♡”

悠尔塔似是完全没听见耳畔挑弄与轻笑,身心感官完全被肉欲满足时的幸福夺走,哪怕持续了不知多久的喷精终于迎来短暂的缓解,高潮的感觉也依旧没有因此结束,反而有种愈演愈烈的迹象。倾洒大片白浊的狼茎丝毫不见萎靡,等候着更多的欢爱。

“看起来祭司大人还不满足啊,不过正如我先前所说的一样,在祭祀结束之前,您可以随意挑选想要交合的对象哦?当然也包括我……我可等待了一整晚呢,想做什么都任您吩咐哦?”

卡克西看起来还要比悠尔塔更兴奋,毕竟按照祭祀的规定,没有族长或是祭司的允许,指引者也同样无法在此之前与其他雄性交合或是通过自慰来得到高潮。布条下遮掩的双眸满怀期待地望向欲求不满的悠尔塔,白狼侍从已经随时做好了会被扑倒在地强制侵犯的打算,高挺的狼根同样因此溢出雨露,而那也会马上被尊贵的祭司大人所品尝——至少,在卡克西的期待里是这样的。

“……我,我要先找亚诺……亚诺在哪里,现在应该可以去他那里了吧?“

“呃……是可以,不过族长那边的事情可以先不着急,毕竟祭祀还要持续到今天日落呢!祭司大人真的不想——”

“不想。我对你的吩咐就是在我见到亚诺之前都不准射出来,不然我等下就把那根塞了我一晚上的棍棒也塞到你的鸡巴里去。”

“呜……!祭、祭司大人好残忍……不过想想能被祭司大人给控制性欲,还是挺兴奋的呢!咳咳,总之如果您要见族长的话,请稍微等下!“

强迫自己无视掉卡克西那句绝对有些受虐倾向的发言,悠尔塔望着对方打了个响指,一块在侧后方似乎从未被自己察觉到的白布悄然展开,而后又迅速落下。撤销掉用幻术魔法营造的帘幕后,熟悉的两道身影便就此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呜嗷,是悠尔塔啊!你这边也完事了吗?嘿嘿,看上去你也玩得很开心啊!”

“你这家伙,果然早就知道祭祀会是这么个淫乱的样子了吧……”

虽说亚诺也是一幅赤身裸体满身腥臊的模样,但状态显然比精疲力竭的悠尔塔好上许多,甚至比他旁边的库勒莫都神清气爽不少。不过考虑到这头巨狼之所以能够当上族长的原因之一便是拥有几乎使不完的精力,此情此景倒也在预料之内,而且看库勒莫飘飘忽忽脚步不定的恍惚模样,还有从他双腿之间不断落下的白浊……看来对面的指导者被族长拿来在泄欲方面彻底使用过。

“哎呀,这个毕竟也不好提前跟你说,悠尔塔平时就是一幅挺保守的模样嘛……唔哦?”

原本亚诺还以为自己免不了要挨几句羞赧的训斥或是直接被拳打脚踢,但眼前的悠尔塔只是扑进了自己怀中,仰首高抬的吻部主动伸出狼舌与他交缠起来,而这是从前向来未有过的事情。当然,哪怕是只知晓蛮力的族长,也不至于不解风情到会在此刻出声询问,他任由自己被祭司扑倒在地,享受着爱侣放肆到淫靡的亲吻,身体也因为碰撞相互沾染上各自或是其他雄性的体液。

“嗯唔……明明今晚已经与其他村民交合过无数次了,但是果然还是更想跟一起享受呢,悠尔塔?”

“哼……明明知道我也更想跟你做,怎么不早些来找我……不过,卡克西他们说得也对,还有整整一天呢?”

“哈哈哈,说的也是!正好趁着今天,把前段时间欠下的部分一并做了吧?”

“还,还真精力旺盛啊……嘛,要是做不到让我满意的话,我可要去找别的人啊?”

相较纤细的手爪将强壮的臂膀按在身下,分离开来的吻部粘连着拉扯的银丝,情欲与爱意一并在交缠的肢体再度蔓延开来。在悠扬的鼓声当中,欢爱将会自破晓持续至黄昏。

——————————

“呜……呜呃……”

悠尔塔从床榻上挣扎了片刻,随后睡眼朦胧地坐起身来。他隐约记得自己睡前似乎是喝下了希埃尔送来的魔药,途中似乎嘴里又被灌进了什么,现在起来倒是没有什么生病发烧的迹象,还有一种得到充分休息后的神清气爽。

只是……感觉好像梦到了什么相当糟糕的东西,甚至自己连梦里具体的内容都记不清楚,只有种隐约的气氛在自己身边挥之不散。正当他试着追忆方才的梦境时,旁边响起的话音直接打断了自己的思考。

“悠尔塔——休息好了吗?虽然途中给你喂了从米珊德那里带回来的药,不过睡着的时候你还是在一直呻吟着,现在感觉如何!”

“呜,是亚诺啊……先不论你怎么真跑去那边了,现在我感觉倒是蛮不错的……”

赤眸的巨狼依偎在床榻旁边,兴致勃勃地看向终于从昏睡当中醒来的伴侣,随后露出了灿烂的笑容。悠尔塔则是盯着亚诺的脸……只是盯着对方的脸,让后知后觉的亚诺有些心生疑惑。

“怎、怎么了?悠尔塔,还需要多休息一会吗——哇!”

金眸白狼突然从床上扑来压在自己身上,哪怕是对身手矫健的亚诺而言,在这种全无防备的情况下还是躲闪不急。他微张着嘴,眨着赤色的眼眸,等待着悠尔塔的下一句话。不知为何,亚诺总觉得悠尔塔从醒来之后……眼睛里就似乎在燃烧着什么东西。

“嗯……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们也好久没交合过了吧?今天就当补偿一下。”

“呜!怎、怎么今天是悠尔塔主动提出来!不对,你这才刚康复——哇啊,我的裤子!”

“好了好了给我躺好乖乖听话……总觉得你在梦里好像做了些很无耻的事情,所以我也要偿还回来!”

“为什么梦里的事情也要找我算账?!哇,哇啊啊啊,要被咬下来了——!”

总之……祭司的病情也就此康复,唯一的代价是利卡恩损失了一瓶不知名的魔药,可喜可贺。

之后还会有怎么样的故事呢?

小说相关章节:旧雪原的梦见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