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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的公主

小说:DID故事集(AI ver) 2025-09-02 08:12 5hhhhh 9060 ℃

"放开本宫!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爱丽丝公主的怒斥在幽暗的地牢里激起回音。绣着金鸢尾的绸缎礼服被荆棘划出道道裂痕,水晶冠冕歪斜地卡在散乱的金发间。她的手腕被反剪在雕满符文的黑曜石刑架上,足踝上缠绕的暗紫色藤蔓正如活物般缓缓收紧。

"当然知道,圣王国的明珠。"魅魔的尾音带着蜜糖般的颤音,猩红指尖抚过少女染尘的脸颊。她耳坠上的紫晶石随着动作闪烁,在墙壁的血晶矿脉映照下流转着蛊惑人心的光晕。"所以才要请您...好好享受这份殊荣。"

地牢深处传来锁链的叮当声。黑暗精灵从阴影中走出,墨绿色长发间垂落的银链与手中绞丝银绳相映成趣。她苍白的肌肤上浮动着古老的束缚咒文,每踏出一步,爱丽丝腕间的藤蔓就多收紧一分。

"王室礼仪课程里可没教过怎么保持优雅姿态吧?"吸血鬼大姐姐倚着石棺轻笑,猩红披风下露出镶银边的拷问器具。她轻打响指,刑架上的符文突然迸发幽蓝火光,爱丽丝的惨叫声中混杂着布料焦灼的气味。

魅魔忽然贴近公主耳畔,吐息带着曼陀罗的甜香:"您还记得三天前的黎明吗?那个挡在您身前的银甲骑士..."她涂着黑蔻丹的指甲划过少女锁骨,"当他被魔狼撕碎时,您华贵的裙摆甚至没有沾上一滴血呢。"

黑暗精灵的银绳已缠上公主的腰肢,冰凉的金属丝陷入肌肤。绳结精准压迫着穴位,既不会留下永久伤痕,又能让酸麻感顺着脊椎直窜大脑。"呼吸乱了哦。"她贴着爱丽丝的后颈低语,银绳突然收束,迫使公主挺起疼痛的胸膛。

吸血鬼的指尖凝聚起血雾,在空中绘出荆棘图腾:"让我们看看圣光血脉能否净化这个。"当发光的纹章烙上心口时,爱丽丝终于发出崩溃的呜咽。水晶冠冕坠地的脆响中,她看见刑具架上自己颤抖的倒影——那个永远高傲的公主,此刻正被绝望的泪水模糊了妆容。

地牢穹顶的魔晶石突然大亮,三人的影子在石壁上扭曲成狰狞的魔物形状。藤蔓攀上脖颈的窒息感中,爱丽丝恍惚听见童年奶妈的摇篮曲,混着魅魔蛊惑的轻笑:"睡吧,小公主...等你醒来时,连这份屈辱都会变成甜蜜的渴望..."

***

晨雾在林间织就的银纱被马蹄踏碎。

爱丽丝猛勒缰绳,白马的嘶鸣惊飞了树冠间的黑羽鹫。晨光穿透槭树新发的嫩芽,在她缀满珍珠的骑装袖口洒下细碎光斑,却照不亮前方横亘在麋鹿小径上的魔狼尸体——那具尚在抽搐的躯体,利齿间还咬着半片圣骑士团的蓝绶带。

"殿下,请立即调头!"银甲骑士的佩剑已然出鞘,剑柄镶嵌的圣晶石泛起警戒红光。他座下的战马焦躁地踏着满地紫鸢尾,那些被魔血腐蚀的花瓣正嘶嘶冒着毒烟。

少女却扬起马鞭抽向路旁的野蔷薇,晶石缀饰的鞭稍在空中划出傲慢的弧线:"不过是野兽打架,值得大惊小怪?"她踢动马刺时,胸前的鸢尾金坠滑出衣领,在晨雾中闪着危险的光,"我倒要看看谁敢拦本宫的路。"

灌木丛中传来细碎的金属碰撞声。骑士还未来得及举盾,三支刻着倒五芒星的弩箭已穿透晨雾。第一支扎进战马右眼的箭簇突然爆开冰霜,将坐骑连同骑士半身瞬间冻结;第二支擦过爱丽丝的发髻,打散的金发间飘落几缕烧焦的卷曲;第三支没入她身后橡树的箭杆突然延展成蛛网状银丝,将退路封死。

十二名黑斗篷的袭击者从树影中浮现。他们胸前的血月徽章让骑士瞳孔紧缩——那是魔王拘束组织的标记。领头者掀开兜帽露出尖耳,黑暗精灵墨绿色的长发间缠绕着发光藤蔓,她涂着靛蓝甲油的手指正轻轻拨动一张蛛丝竖琴。

"永夜颂歌第三乐章,"精灵的咏唱让空气产生蜂蜜般的粘稠感,"《困兽之舞》"

地面突然隆起无数暗紫色藤蔓。骑士挥剑斩断缠向公主的枝条,却发现被斩落的藤蔓断面中涌出致幻孢子。他转身想为爱丽丝戴上防毒面具,却看见少女正用镶钻匕首徒劳地劈砍银丝网——那些被割断的丝线竟像有生命般重新编织出更密集的罗网。

"带殿下走!"骑士将圣晶石拍进剑柄凹槽,爆发的圣光暂时逼退了藤蔓。两名扈从刚架起挣扎的公主,地面突然钻出裹着尖刺的荆棘鞭,准确抽碎了他们的膝盖骨。

爱丽丝在泥地上翻滚,华贵的骑装沾满腐殖质与魔血。当她摸索着抓住掉落的鸢尾金坠时,突然听见骨骼碎裂的脆响。转头只见骑士的银甲被六根藤蔓从不同角度贯穿,最粗的那根正从他大张的嘴里钻出,带着血沫的藤尖上还粘着半片圣徽。

"废物..."公主颤抖的咒骂被突如其来的黑羽箭钉在树干上,箭尾震颤的暗红翎羽擦过她耳际。吸血鬼大姐姐从树梢翩然落下,尖头高跟靴踩住少女想去捡匕首的手:"逃跑的样子真可爱呢。"

黑暗精灵的藤蔓趁机缠上爱丽丝的脚踝,将她倒吊至半空。散开的金发间露出后颈,魅魔的菱形尾刺正轻轻点在那块雪白的肌肤上:"现在,让我们帮小公主忘记这段不愉快的记忆吧~"

当致幻毒液注入血管的刹那,爱丽丝最后看见的是自己掉落的金坠——那朵盛开的鸢尾花中心,不知何时嵌上了与敌人徽章相同的血月纹样。

***

刑架上幽蓝的符文骤然暴涨,将爱丽丝干裂的唇瓣映得发紫。她的手腕被荆棘藤蔓勒出蜂窝状的溃烂,每一声咒骂都裹挟着血沫:"卑劣的蛆虫…圣光会碾碎你们的脊骨!"散乱的金发间,几缕发丝因反复灼烧而蜷曲成焦炭,随她挣扎的动作簌簌飘落。三天来,黑暗精灵用银丝绳反复穿刺她指尖的嫩肉,吸血鬼将血咒荆棘种进脚踝的肌腱,可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瞳始终像淬火的琉璃,倒映着刑架对面魔晶石拼成的圣王国疆域图——每处战略要塞都完好地锁在她咬碎的牙关中。

地牢铁门铰链的尖叫打断咒骂。吸血鬼卡特琳娜猩红的高跟鞋踏着黏腻血泊,银链拖拽的囚犯让爱丽丝瞳孔骤缩:侍女艾琳浅褐色的麻花辫散开大半,晨露般清新的鹅黄长裙被撕得仅剩残布,锁骨处新鲜的鞭痕正渗出金红色血珠——那是爱丽丝亲自挑选的薰衣草精油都未能淡化的胎记形状。

"殿下!"艾琳带着哭腔的呼喊让刑架上的藤蔓猛然收紧。爱丽丝的指甲抠进黑曜石缝隙,喉头涌上的腥甜被她生生咽下。三天前,正是这双布满针孔的手为她梳起凯旋庆典的发髻,将鸢尾金坠戴在她发烫的耳垂。此刻侍女膝盖重重磕在碎石地上,卡特琳娜的蛛丝匕首正抵住她颈动脉,刀刃挑起的血珠顺着锁骨滑进衣襟。

魅魔莉莉的伪装堪称完美。她让艾琳眼角的泪痣随啜泣颤动,连哽咽时习惯性咬住下唇右侧的小动作都分毫不差:"求您…他们要把烙铁塞进我的喉咙…"她突然剧烈咳嗽,吐出的血沫里混着半颗断裂的臼齿——这正是上周艾琳为试毒而受伤的位置。吸血鬼适时扯起侍女的头发,让她右耳后淡粉色的新月形疤痕暴露在爱丽丝眼前,那是八岁落水时被公主亲手包扎留下的痕迹。

爱丽丝的喘息突然粗重如濒死困兽。藤蔓感应到她的动摇,毒刺更深地扎进溃烂的腕部伤口。当卡特琳娜的烙铁在侍女脊背烙下焦黑的圣徽纹样时,艾琳的惨叫与三日前庆功宴上的笑靥在爱丽丝脑中重叠——那时侍女捧着鸢尾花束,发间别着她赏赐的珍珠发卡,说"殿下的荣耀便是我的生命线"。

"王都地下甬道的兵力部署。"卡特琳娜将烧红的镊子探向侍女眼球,魔晶石映出爱丽丝痉挛的手指正无意识地在刑架刻痕上摩挲——那是圣骑士团暗号中"死守"的纹样。莉莉精准捕捉到公主刹那的恍惚,突然挣开束缚扑向刑架,染血的指尖抓住爱丽丝垂落的裙角:"您说过要带我去看初雪后的白蔷薇园!"

地牢顶部的血月纹章突然大亮,照出爱丽丝瞳孔深处的裂纹。侍女脖颈上浮现的勒痕与她记忆中完全一致——去年围猎时毒蛇缠住艾琳的脖颈,正是这道淡青色的淤痕形状。藤蔓的毒液开始侵蚀她的理智,恍惚间她看见艾琳被倒吊进酸液池,泡沫翻涌中浮起自己送她的蓝宝石额饰。

"地下甬道…"爱丽丝染血的嘴唇刚吐出气音,脑海突然炸开三天前的画面:晨光中的艾琳正为她整理马鞭,指尖状似无意地抚过边境森林地图。"听说森林东侧新开了幽灵兰呢,"侍女垂眸将金丝绶带系上她袖口,发丝间飘来紫丁香气息,"殿下不是最爱看奇花异草?"那温软声线与此刻眼前人的啜泣完美重叠。

爱丽丝的视线猛然从莉莉引导的泪眼移向裙摆残破处。晨露裙的蕾丝本应是艾琳亲手绣的鸢尾藤蔓,可眼前破碎的布料边缘,分明是魔界蜘蛛丝特有的荧光脉络,每道褶皱都暗藏倒五芒星的编织纹路——真正的艾琳绝不会用右手小指第二关节挑起丝线,那是她七岁时被织针戳伤后养成的习惯。

"哈…哈哈哈哈!"公主的笑声震得刑架符文明灭不定,她染血的牙齿在幽光中森然发亮,"真是精致的赝品啊。"水晶冠冕在她猛然昂首的动作中碎裂,锋利的碎片划过假艾琳的脸颊,带起一缕紫黑色雾气。莉莉的伪装如融化的蜡像般剥落,露出曼陀罗纹身缠绕的腰肢,耳畔紫晶坠子撞出蛊惑的轻响。

黑暗精灵的银绳尚未钻进她口腔,爱丽丝已狠狠咬破舌尖。鲜血喷溅在魔晶石地图上,将熄灭的要塞重新染成猩红:"你以为我会忘记?真正的艾琳——"她盯着莉莉扭曲的面容嘶声道,"从来不敢直视我流泪的眼睛!"

***

阴冷的水珠顺着石缝滴落在艾琳裸露的脚踝上,她蜷缩的姿势让脊骨凸起的轮廓清晰可见。王国地牢最底层的囚室终年不见阳光,青苔在铁栅栏上织出墨绿色的蛛网,每根栏杆都沁着三十年死囚血气凝成的黑锈。侍女囚服的左袖被撕去大半,露出小臂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审讯官用浸泡过盐水的柳条抽打时,曾厉声质问:"为什么偏偏是你负责整理公主的骑装?"

墙角霉烂的稻草堆里,半枚镀银纽扣在黑暗中泛着微弱的光。艾琳颤抖的指尖反复摩挲纽扣边缘的鸢尾花纹,这是弟弟制服上最后一颗完好的扣子。一个月前那个暴雨夜,神秘人将这枚沾着泥浆的纽扣塞进她枕下,附带的羊皮纸上用弟弟的血写着:"把公主的金坠浸入晨露,或者明天你会收到他的耳朵。"

记忆如蛛网缠住她的咽喉。那天清晨,她借口擦拭首饰,将爱丽丝的鸢尾金坠泡进掺了魔蛛丝溶液的圣水。液体蒸发后,金坠内侧的圣纹被腐蚀出细如发丝的裂痕——当时她安慰自己,这不过是让定位法术失效的小把戏。三日后围猎时,她又"无意间"提起边境森林新发现的荧光苔藓,看着公主兴致勃勃地更改了巡逻路线。直到昨夜受审时她才知晓,那些苔藓从林正是魔狼巢穴上方的天然屏障。

"哐当"一声,狱卒的食盘砸在栅栏外。发霉的黑面包滚到艾琳膝边,爬过面包表面的食腐甲虫让她想起神秘人黑袍上的暗纹。最后一次会面时,那人将弟弟的断发撒在她掌心:"你做得很好,那些无足轻重的小事。"枯叶般的笑声震得她耳膜生疼,"谁会怀疑侍女弄松了马鞍束带?谁会追究金坠光泽暗淡?"

隔壁囚室突然爆发的惨叫让艾琳咬破了嘴唇。审讯官又在用测谎水晶折磨叛国者,那些破碎的哀嚎中夹杂着"金坠裂痕""魔狼突袭"的字眼。她把脸埋进潮湿的稻草,却嗅到爱丽丝庆功宴那日的熏香——公主将最后一块蜂蜜蛋糕推到她面前时说:"艾琳的手比宫廷匠人还巧,这束腰的珍珠扣除了你没人能系好。"

月光透过高处气窗的铁栅刺入囚室,照亮艾琳手腕内侧新结痂的咬痕。石壁上凝结的水汽画出歪斜的圣徽,她伸出伤痕累累的食指,在图案旁反复书写"边境森林",直到指甲缝里嵌满青苔与血痂。那些被她亲手调整过的地图比例尺,那些她借口"保养"而调换的鞍具皮革,此刻都化作荆棘扎进她的视网膜。

地牢深处传来铁链拖曳的声响。艾琳突然疯狂捶打石壁,干裂的嘴唇撕扯出无声的尖叫——三天前受审时,她透过刑讯室的窥视孔,看见卫兵呈上的证物:从魔狼巢穴找回的染血骑装碎片,珍珠纽扣的缝线正是她特有的双股十字绣法。当时审讯官捏起她的下巴冷笑:"公主待你如姐妹,你却连她骑装的弱点都告诉魔族?"

怀中的镀银纽扣突然发烫,艾琳颤抖着将它按在锁骨下方。那里新增的烙印是今晨刚烙上的叛国者印记,焦黑的皮肤下还能摸到未拆的丝线——最后一次为公主缝补披风时,她偷偷将两股魔蛛丝混进金线。此刻丝线在烙印的热度中收缩,勒得她几乎窒息。恍惚间又听见神秘人的低语:"你弟弟脚踝的月牙疤,应该还没愈合吧?"

暗处突然亮起魔晶石的幽光。艾琳蜷缩成更小的团,看着自己的影子在墙上扭曲成告解室铁栅的形状。她知道明日日出时,自己会被拖上王都广场的审判台,民众将朝她扔腐烂的紫鸢尾——那曾是公主最爱的花。而她至死不能说出,那个雨夜在弟弟寝房窗台上看到的,不止是带血的纽扣,还有半片被魔火灼焦的、属于王国禁卫军的肩甲残片。

***

北境要塞的宴会厅里,十二盏冰晶吊灯将寒铁锻造的穹顶映得宛如星空。女王玛格丽特三世端坐在黑曜石长桌尽头,银丝刺绣的披风垂落在玄冰王座上,每一道褶皱都凝固着霜雪的气息。她指尖摩挲着权杖顶端的圣鸢尾徽记,对面巫妖黑袍下涌动的冥火正将桌布边缘烧灼出焦黑的魔文。

"令嫒的惨叫声比极光更动听呢。"巫妖下颌骨开合时,悬浮在眼眶中的幽蓝魂火突然暴涨。它嶙峋的指骨轻敲水晶杯,血酒表面浮现出爱丽丝被倒吊在刑架上的幻象——少女溃烂的足踝正滴落掺着金粉的血液,那是王室血脉独有的特征。

女王披风下的手掌猛然攥紧,镶嵌在冰晶护甲里的圣石刺破掌心。三天前从边陲送来的密信还藏在她胸甲夹层,羊皮纸上女儿用血画的鸢尾花旁写着:"母亲,我的眼泪绝不会成为王冠的裂痕。"

"魔王陛下很欣赏小公主的硬骨头。"巫妖颈骨上缠绕的咒文锁链叮当作响,它从肋骨折出一截森白的骨笛,"这支用她肋骨打磨的乐器,吹奏时能唤醒方圆百里亡灵——当然,如果陛下愿意签署血契,我们立刻奉还完整的公主。"

长桌中央的和平协议卷轴突然自燃,青绿火焰中浮现出奴隶项圈的虚影。玛格丽特注视着火焰里女儿破碎的水晶冠冕,恍惚看见二十年前那个雪夜——五岁的爱丽丝踮脚为战马包扎伤口,冻红的小手在纱布上系出歪扭的鸢尾结。

"北境的风雪教会我们分辨谎言与荣耀。"女王起身时,王座瞬间冻结方圆十米的地面,冰霜沿着巫妖的骨爪攀爬,"真正的王族之血,连死亡都能照亮归途。"她挥动权杖击碎幻象,圣光中浮现出爱丽丝七岁时的画面:小公主独自站在坍塌的冰窟前,用发簪在冰面刻下救援路线,冻僵的指尖比此刻巫妖的咒文更灼目。

巫妖颅骨内的魂火骤然缩成针尖,它没料到那些施加在公主身上的痛苦记忆,反而成了淬炼王族意志的薪柴。窗外突然传来雪枭的长啸,女王耳坠上的传讯水晶微微发烫——这是潜伏在魔域的密探约定的信号,意味着爱丽丝尚存的气息仍如风中之烛顽强燃烧。

"告诉你的主人,"玛格丽特将融化的冰晶凝成新的王冠虚影,璀璨的光华中浮现出圣王国所有要塞的防御阵图,"等他集齐我女儿的206块骨头时,魔界的天空也该被圣光烧穿了。"她碾碎骨笛扬起的粉尘,在漫天冰晶里转身走向露台,极光正将她的剪影投射在千里之外的刑讯室墙壁上,爱丽丝透过血雾仰头望去,发现母亲的身影与儿时哄她入睡时的轮廓分毫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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