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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篇 · 第一章 · 高冷的白发少女,背地里其实……,1

小说: 2025-09-01 14:51 5hhhhh 6020 ℃

以下的部分内容,来自一位名叫莱娜·黯月轮(Dr. Legna DimFullmoon)的历史学博士的讲述,这是她于第四纪元一一五九年,在罗兰河国(Rolandusriver)罗兰河庄园网环世界大图书馆的一个隐秘藏书阁里,了解到的一个不为人知的历史片段。

* * * * * * * *

第三纪元两百年,季春绯阳月第二十六日,央莱王国国都真绮京破城前两日,教皇国南部,南汀斯教区杰尔顿市,城西某宅邸。

“纳吉尔先生,您的身体并无大碍,按着我给您开的药方定时吃药调理即可。”

一位正身端坐的白发少女,正捏着一支精美的炭笔,垂着眼帘,低头在手中的纸卷上熟练地写下了一串复杂的药方。雪白的长长睫毛随着笔尖的走动微微颤动,又在文字写尽的瞬间猛然翘起,露出了一双红宝石色的漂亮双眸。纤细的手指折好手中的纸卷,递交给她面前的一位胡子花白却身形依旧魁梧的老人,露出一副礼貌但略显清冷的微笑。

午后晴朗的春日阳光洒照在白发白衣的身躯上,映射出一圈宛如神光的光晕,耀眼夺目。量身而制的教袍勾勒出一副小巧玲珑又曲线迷人的身姿,两条长长的马尾一左一右地从两侧肩膀上垂下,落在胸前,被胸口饱满的隆起顶成一条近乎完美的曲线,又顺着腰身下凹成了一条令人惊叹的反曲。白皙水嫩的脸蛋像是一块刚刚打磨好的白玉,恬淡可爱,宛如冬日里结冰的湖面,又用薄雪般淡淡的红妆精心修饰,完全看不出冰清纯洁的面容下藏着怎样的情绪,只能通过那双血红色的目光窥得一丝深不可测的气韵,而她那副娇小的身体也自然而然地透出了一副令人折服的冷俊威严。

“卡列利神官小姐,您辛苦了,日后若您方便,我必携内人和犬子登门拜访。”

身形魁梧的老人郑重地接过药方,转手递交给了身后的仆人,又向仆人使了个眼色,命其前去帮助白发神官提携她身旁那只看起来沉甸甸的皮箱。

“哪里的话,您太客气了。”

白发神官微微点了点头,束着两只马尾的白色头发随着她的动作在阳光中映出了点点波纹,一片银白的光泽中,两抹醒目的彩光在耳根处隐隐闪耀,那是一对造型精细小巧的宝石耳坠,一侧是深邃的红,另一侧是耀眼的黄。她优雅地一挥手,拂平了白底红纹神官教袍上的褶皱。医疗院的神官教袍与教会庭的普通神官教袍在形式上有些许区别,没有宽袖宽裙的设计,让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他们医师的特殊身份。白发神官并没有阻止仆人搬运自己的皮包的行为,向身形魁梧的老人道出告别的意思后,转身准备离开。

“卡列利神官小姐您请慢走,我让犬子送送您。”

老人的目光移到了一位正站在窗边发愣的黑发年轻公子哥身上,不过那位公子哥似乎有些迷糊,只是玩弄着自己的发辫,并没有在第一时间领会其父亲的意图,直到老人重重地咳了咳嗓子,他才后知后觉地回过神,按着他父亲的指示动身为白发神官送行。

仆从领着路,白发神官在前,黑发公子哥在后,三人一行沉默地穿过居所的楼梯与厅堂。走在最后的年轻公子哥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的扫视了白发神官的背影好几个来回,心中不由得发出一阵轻浮的感慨:这小妮子虽然又瘦又小,可身材真不赖呢,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

“我看你给我父亲瞧病的模样挺仔细的,真是辛苦你了。我父亲身体那毛病有些年头了,以前在家乡找过很多老医师看过,都没能治出个结果。”

公子哥主动打开了话匣子,步伐也向着白发神官的方向跟紧了两步,几乎到了身子贴身子的地步。

“没有大碍。”白发神官似乎感觉到了身后男人的贴近,侧了侧身子拉开了一些距离,语气里似乎有些不悦,可清冷的面容并没有变化,就连回应的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令尊只是年轻时积劳成疾了,按我的药方调养一段时间就能有所改善。不过要想彻底根治,光靠药术肯定不行,得配合外术和疗术治疗。”

公子哥并没有细听白发神官关于病症的解释,只是目光贪恋地在她小巧玲珑的身子上来回游走,最终在饱满丰盈的胸口乳肉上停了下来。“难以相信她这副瘦小的身板上居然可以长出一对诱人的乳房。”他一边想,一边咽了咽口水,将视线重新移回到白发神官的脸上,却和那双血红如渊的清冷目光撞了个正着。

“啊,咳,嗯……”不老实的小动作被抓了个现行,他迅速游开目光,尴尬地把手伸进了口袋,恰好触到了一张硬物,摸出一看是一张烫印精美的邀请函。稍作思索后,他像寻到了转换话题的突破口般,立刻把手里的邀请函递到了白发神官面前,说:“五天后,我家将举行我的生日会。杰尔顿教会庭和行政庭的几位主事人都会来,卡列利小姐,如果你有空的话,也欢迎你来。”

“谢谢您的好意。”白发神官面无表情地接过函卡,没有细看,径直收进了衣兜,“如果医疗院那边能抽得出身我就参加。”

“这样甚好。”男人似乎松了一口气,像是交掉了什么差事,沉寂片刻又不放心地连忙补充了一句:“几位教会庭、行政庭和神恩审判庭的大人物家的公子小姐都会到场,是时候我为你引荐引荐?”

白发神官翘了翘白色的眉毛,隐隐地叹了口气,眉头也都不由得跟着皱了一下,不过这一番脸上的动作显然被刻意压制了,淡得只像平静的水面起了些不起眼的波纹。

“那……还麻烦你受累了。”白发神官的话音中似乎能听得出一味戏谑。

“哪里哪里,小事一桩,举手之劳。”年轻的公子哥并没有品出那一味戏谑,反倒以为这是对方赞许自己的说辞,一时间竟有些得意忘形,伸手一把搂住了白发神官的肩膀,开始和她吹嘘起自己和哪位高官家的公子喝过酒,又和哪位贵族家的小姐跳过舞。

亲昵的举动立刻就招来白发神官的反击,她并未大动肝火,甚至未动声色,只是优雅随意地一伸手,打落了肩膀上的手掌,而后向领路的仆人做了个命令的手势,让其打开了面前的正大门。

正大门外,一辆马车已经恭候多时,掌车的车夫是一位身姿窈窕的灰发女仆,见白发神官从门后现身,立刻麻利地提起裙摆从驾座上跳下,赶到轿厢旁恭恭敬敬地打开车门,驻足等候。左右分开的刘海下是一张虽略显疲惫却清秀温婉的面容,端庄的仪容里甚至隐约还能瞧得见一股大家小姐的气质。

白发神官接过自己的皮箱转手递给了灰发女仆,交由她搬进轿厢,自己则贴到灰发女仆的耳旁说了一个地址——被救赎者庄园,随后头也不回的坐进了车中。

望着离去的马车,摸着被打落的手掌,公子哥从鼻孔里喷出了一缕长气,拖着明显带着不愉快情绪的怪异长音,幽幽地抱怨了一句:

“这小妮子,不过是个小小的医疗院神官,神气什么呀。”

说罢,转身开门回屋,却差点和一位守在门后的老妇人撞了个满怀。不等黑发公子哥定下神,满脸焦急的妇人便急吼吼地问到:“你父亲交给你办的事情,完成了么?有邀请到卡列利小姐么?”

“邀请函给她了。”公子哥满脸不屑,完全没有老妇人的急不可耐,“我真不懂,她不过是个医疗院的小小神官,父亲他那么在乎干嘛?她那一脸冷淡的模样看着真让人不爽。”

听闻此话,老妇人脸上顿时火冒三丈,冲着悠哉悠哉的公子哥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你父亲让你做好关于杰尔顿三庭三院的功课,你有好好做么?连那个女孩是谁都不知道!还医疗院的小小神官?成天就知道去酒馆里瞎混!不干正事!”

“她给父亲看病的模样不就是个小小神官么……”

公子哥还想反驳,话还没说完,就迎来了一通更猛烈的斥责:

“闭嘴!你没看出来你父亲对她从头到尾都是恭恭敬敬的么?一点眼力见都没有。你父亲初来杰尔顿,为了站稳脚跟花了多大力气你知道么,可别给他在关键时候坏事!过两天给我去杰尔顿医疗院登门拜访卡列利小姐一下,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

嘴巴里说着服软的话,可心里却依旧一点都不服气,待老妇人情绪稍稍平缓些许后,他壮起胆子,小心翼翼地问:

“所以,母亲,她到底是谁呀?把你们搞得那么紧张兮兮。”

“她叫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Vetanouva Lar Kalyle),知道这名字么?”

公子哥摇了摇头,一脸疑惑。

“所以你成天去酒馆瞎混,都混到了什么?和一群酒蒙子喝得烂醉,然后带不同的女孩回来睡觉?”望着公子哥一副扶不上墙的纨绔模样,老妇人刚刚缓和下去的心火又燃烧了起来:“卡列利小姐,别看她只是个医疗院神官,但人家是一九八年神恩大考终场的第五名,你知道拿到终场名次是什么含金量么?”

神恩大考每隔两年就会举办一次,为教皇国的官僚系统选拔合适的人才,其中最受瞩目的则是四或八年才举办一次的神恩大考终场。这是只有在神恩大考前场里各教区的佼佼者才能够参与的大选考试,终场考试一共三轮,难度极大,只有全部通过才算合格。能取得神恩大考终场名次的人绝对称得上人中龙凤,教皇国三庭三院(教会庭、行政庭、神恩审判庭;圣教院、圣轮院、圣赦院)里的职位几乎能够任其挑选。就是这样一个通过了这般高难度考试的人,最终居然选择了杰尔顿城镇教会庭所属的医疗院,当了一个普普通通的神官。

“明明有更好的道,何必要窝在医疗院里当个神官?真是个怪人,搞不懂。”公子哥也被白发神官的过往经历弄糊涂了,只得自己劝自己地解释说:“也许她是得罪了哪个大人物,才给下放到医疗院当个神官的。”

“得罪大人物?笑话!人家不得罪她就谢天谢地了!她的背景,十个你父亲加一块都比不过!”

老妇人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开始为自家儿子一条一条细数那位白发神官的家底:

“她已故的父亲,奥雷里安·玛·卡列利(Aulelian Ma Kalyle),是立下战功被封过至高骑士的人,至高骑士的封号,这可是你爹在军团里拼了大半辈子都没能得到的东西;她的母亲,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Fatimyas Chin Dartina),是隔壁埃斯佩兰教区的一把手,教区教会庭的大主教,而且有传言说她很快就将晋升为神恩辅理大主教。”

“这……这……这是说她、她,军团和教团的势力……都沾着?”

“没错,而且还有一点。”见着自家儿子越来越凝重的神色,老妇人隐约觉得交办给他的事情,情况可能很不乐观,自己的声音也跟着逐渐颤抖了起了:“她有天使国都文的王室血统。她的母亲,是都文王室的长公主,身列亲王爵位;而她,两个月前才刚刚被册封为公主。”

黑发公子哥的脸色变成了难看的酱紫色,无论他母亲和他再说什么他都已经没法再听下去,回荡在他脑海里的只有他刚刚所做的一系列鲁莽行径,以及那双冰冷到让人无限后怕的血红如渊的眼神。

“全杰尔顿三庭三院的人都要给她三分面子,你现在还觉得她只是个小小神官么?”

“母……母亲,大,大人。我觉得,我把事情,给弄砸了……”

* * * * * * * *

阳光透过道路两旁的屋檐洒在地上,点出大片大片如同金箔的光辉,给这条杰尔顿南往的城间道路增添了几分温暖的色彩。颇有年份的楼墙壁砖爬满了青色藤蔓,蔓间点缀着的紫色小花,在金辉色的阳光下格外鲜艳。木制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在风中轻轻摇晃晃,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是夹道欢迎的热烈掌声,欢送着载着白发神官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的马车。

轿厢里的白发神官依旧宁静地端坐着,身上的白袍轻垂,随着车轮的颠簸微微摆动,两束马尾发丝垂落在肩头,在阳光透过车窗洒下的光芒中,笼罩上了一层圣洁的光辉。

“在人前摆出那副高冷面孔真累,你是怎么做到一直绷着个脸的呀,姑母。”

粉润可爱的小嘴巴吐出了一句带着俏皮味的抱怨,血红色的眼睛眨巴了几下偷偷望向窗外,确认已经驶离出发地不少距离后,她终于长舒出一口气,扭了扭肩膀打破了一直保持的端坐的仪态。伸手拍拍衣服,猛然摸到了口袋中的一个硬物,伸手掏出,是刚刚收到的生日会邀请函。她皱了皱白色的眉毛,瞧了瞧上面的字眼,又撇了撇嘴念出了宴会主人的名字,随即吐出舌头作出一副犯恶心的鬼脸表情,立刻打开了车窗,顺手把邀请函扔出了窗外。

娇小的身躯顺着柔软的皮质坐垫瘫躺了下去,没了外人,她的行为举止也没了最开始的优雅与清冷,反倒变得像个回了家的普通女孩子,肆意随性了起来。矮跟的皮鞋被胡乱地踢开,穿着白色长袜的小脚大咧咧地翘到了座上,又笔直地向车顶上伸去,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放松全身的懒腰。教袍的裙边恰在这时顺着她纤细白嫩的大腿滑到了腰间,露出了一只圆乎乎的屁股和包着屁股肉的丝质内裤。

她抬起脖子,猛然发现两侧车窗上的窗帘并没有完全拉上,若有其他马车并排驶过,定会看见她这副春光乍泄的模样。可刚当她想直起身子去拉上窗帘时,脑海中蹦出了一个想法打断了她的动作。她酝酿了一下,伸出纤纤的手指,一边转着圈,一边念出了一句冗长的咒语。咒语声毕,窗帘微微抖动了几下,并没有如她想象中那般丝滑地拉上,甚至没法确定这点儿抖动是因为她的咒语还是车辆的摇晃。她轻声叹了口气,无奈地重新坐起了身子,伸手把几处窗帘统统拉上。

突然,她的胳膊猛地缩了一下,冷清似冰凝的脸蛋上也随之露出一丝痛苦,像是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片刻迟滞后,她赶忙低下头瞧了瞧自己的胸口,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你们真会挑时候胡闹呀!”

维塔诺娃口中的“你们”不知道说的是谁,不过从她脸上的神情看来,来自胸口的异样似乎并没有结束。她又检查了一下窗帘是否遮掩紧实,而后低头伸手,解开了教袍的衣扣。

量体裁剪的白色教袍外裙首先被脱去,紧随其后的是柔软的贴身衬裙,一副较小曼妙的仅穿着内衣的身体便明晃晃地暴露了出来。白若凝脂的皮肤泛着晶莹剔透的娇红,像极了刚刚成熟的美味果实;细如杨柳的腰肢衬托着圆润饱满的屁股,柔软得想让人不禁有捏一捏的冲动;两道浅浅的淡红色印记颇为醒目地印在白皙的肌肤之上,一条越过肩膀延伸到身后,另一条则顺着侧腰的曲线延伸向小腹,这是天使血统的象征,是由无色境究竟天至高神刻下的印记,只是这印记的颜色浅淡得不像是神的手笔。

与之相应的,她身上另一些人为的纹印就显眼多了。延伸向小腹的天使印记末端,是一只由爱心、拉丝的粘稠水迹、以及看不出是藤曼还是生物触须的粉色红纹组成的纹印,纹印主体是一颗规整的爱心,由天使印记的末端变形而成,扭曲的红纹带着粘稠的水迹,围绕爱心左右伸展,又陡然回插进爱心的中央,相互扭转着从爱心的底部伸出,由细小文字组成的线条填充在红纹的空白处,与水纹红纹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性欲暗示的繁复纹印。一些飘零的粉色花瓣以一种被精心设计过的排布方式被纹在了身前,仔细看来,每一片花瓣上的线条纹理都由不同深浅色泽的细小文字组成,其内容全是一条条冗长复杂的咒文。飘零花瓣之间的空白区域零散地穿插着一些醒目又漂亮的咒文字,绘着拉丝的粘稠液痕以作装饰,如同咒术阵里的魔力回路花纹一样,将所有的花瓣联系在一起,最终汇向了胸口的位置。

质地光滑高级的裹胸布下,两只匀称的丰满乳团,像两只造型完美的水球贴在胸前,和她瘦弱的小身板组合在一起,有种颇具冲击力的别样的美感。裹胸布之下的乳团似乎并不安分,正以一种诡异的态势顶着软布缓缓蠕动。她一把扯去胸口的掩盖,其下藏着的秘密得以窥见——两只粉润半透明的肉乎乎的椭圆叶状物体,正沿着饱满乳团的弯曲线条,紧紧地贴抱着。

这叶状物体好像是有着生命的活物,其身体正中是个口器模样的肉唇,其外的几颗獠牙全都咬进了乳尖四周的乌晕,把泛着红润色泽的乳尖牢牢吸在口器之中。厚叶片状的身体抱着乳肉缓缓蠕动挤压,将柔软的乳房上纹着的巨大花朵挤出一连串淫靡的扭曲波纹。

维塔诺娃连忙把手伸向自己的乳肉,却不是去揭开那两片奇怪的叶状活物,反倒是捏住了自己胸肉的下方,顺着它们挤压的力道,轻轻揉搓了起来。

“呃啊~你们这两个小家伙,肚子饿了就不能忍忍么。”

随着一声轻盈的娇喘,纹成花蕊模样的两只乳尖冲着叶状活物的口器,溢出了两股乳白色的液体。两片叶状活物立刻像是见了荤腥的饿兽,原本缓缓的蠕动变成了力量巨大的揉搓吮吸,就连獠牙也一同向肉里深扎了几分,疼得维塔诺娃连忙捂紧了胸口,可软韧肥厚的半透明肉体阻挡了她手指的触碰,柔嫩娇敏的乳尖依旧遭受着叶状活物不停地折磨。

见状,她移开了手指,点住了小臂上纹着一行咒文。淡红色的荧光闪烁,一团肉眼可见的魔力迅速在她指尖汇聚,待咒术的力量充盈完成,带着魔力的指尖直直的戳向了小腹上纹印正中。

端庄优雅的冰清面容上瞬间裂开了一条缝隙,被隐藏在虚假面具下的真实自我再也无法抑制,立刻沿着龟裂的缝隙释放开来。

“唔~嗯呐~”

轻盈的娇喘变成了一连串几乎无法抑制的淫靡喘息,过了好一会才被逐渐抑制,慢慢平复。叶状活物对乳团的揉捏还在继续,可维塔诺娃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开始的痛意,反倒是浮现出一股愉悦的殷红春意。

纤细的手指划向了手臂上的另一行咒文,可旋即她又犹豫了,血红色的眼睛眨巴着转了个角度,最后并没有激活那条咒文,只是捡起了散落的教袍,捂住了裸露的身体,将布帘掀开一条缝隙悄咪咪地瞧了一眼外面的情况。马车依旧在杰尔顿的城区里行驶,这让她露出了一抹歆然坏笑,旋即扣上了车门的内锁,又打开了与驾座相连的小窗,压抑着心中的悸动,冲着正在驾车的女仆命令到:

“琥珀月七日(Ambery Septem),回庄园不必那么急,驾车慢点,平稳点。我要在轿厢里……整理点东西。”

灰发女仆没有开口回答,只是用手比划了一个“明白”的手势,行车的速度也陡然减慢了少许。

“嘿嘿~”吩咐完佣人的她欢笑着抛开了遮着身体的教袍,蹲下身打开了那个看起来沉甸甸的皮箱,从一堆装满药品的瓶瓶罐罐里,翻出了一只并不起眼的黑陶小罐,解开了其上固定罐盖的细绳,伸手从中掏出了一团不曾被外人见过的奇怪软体生物。软塌的肉肢在被拽出的一瞬间唤醒,鼓胀着变成了硬挺粗大、两指粗细、近乎半截小臂长度的一根雄壮肉棍,弯弯绕绕的褶皱和高低起伏的凸起布满其上,凸起之中甚至还有扭动的触须不停地伸出又缩回,顶端更是裂开成几片不断扭曲蠕动的触须肉片,看着颇为瘆人。

然而维塔诺娃见了它并没有露出丝毫怯色,白皙清冷宛如冬日冰湖的脸上反倒瞬间换了季节,变成一副春意盎然的景象。让脑袋晕乎的炽热娇红浮上面庞,滴着黏稠滑腻体液的肉棍活物在她的小手掌里不停扭动,像是在催促握着自己的女孩快快行动。包裹着柔软屁股的布片被单手勾下,其底端早已被浸成了潮湿的深色,爱心纹印的底端是一片光洁无毛的耻丘,软绵绵的大腿熟练地打开,粉嫩的穴口蚌肉悄然显现,淫媚迷人的蜜穴肉唇轻轻张合,弥散着一股充满雌性气息的晶莹水色。手中的生物收到了吸引,开始更卖力地翻扭起来,活像一条刚从河里捞出的软鱼,那湿滑的皮肤让维塔诺娃的小手都有些抓捏不住了。

“你这只小捣蛋鬼,才几天不见,就又想念我暖暖的小穴了嘛?”

这副嘴巴里念叨着靡魅之词的淫媚模样,已经瞧不见半点端庄淑慧的影子。在外人看来普普通通行驶在路上的马车,其窗帘紧闭的内里,那个能让全杰尔顿三庭三院的人给三分面子的医疗院神官、端庄优雅的大主教家千金小姐、受人尊敬的都文王室公主,此刻正光着香汗靡绕的身子,露着满脸淫靡的痴态,准备把一只看起来邪秽无比的生物,塞进自己的股间雌穴中。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遗漏的事情,脸上的痴态一收,急忙抬手划过了小腹纹印旁的一朵咒文花瓣,喃喃地念起了一句音律奇怪的咒语:

“侵扰,犯袭,欢吟,心欲,淫乐。侵袭欢淫。”

“身悦,心乐,绝顶,抑制,禁止。悦乐抑止。”

小腹上的纹印应着咒语魔力的波动有了反应,映出了点点粉红微紫的怪异光芒。

“早就想试一次在车里玩是什么样的感觉了,太快结束可就不好玩了,既然是临时起意,那就定个十次寸止吧。”咒语的效果应该是达到了维塔诺娃的预期,她又重新恢复了甜腻媚笑的表情,把手中的肉棍活物送到了自己的股间,那肉棍活物显然已经察觉到蜜穴腔口的存在,疯了似地想要挣脱纤细手指的束缚,“虽说默茜也能带我玩,可每次等她尽兴,我都得精疲力尽。偶尔自己把握一下节奏,也是种别样的体验嘛。”

小手一松,那只滑腻的活物轻车熟路地顶开了遮掩穴口的两片唇肉,钻进了逼仄温热的少女雌穴,在一片淡淡的血水滋润中,猛的一下钻到了蜜壶穴底。腔穴肉壁上的那些蜿蜒褶皱同肉棍活物身体上的起伏凹凸互相缠绵,摩擦产生的快感激得那副纤细的小身板瞬间反弓了起来,就连被白色长袜套住的脚趾都不受控制地张开硬挺了,直到许久之后,僵硬的脊背才缓缓恢复了先前的柔软,而维塔诺娃也一下子脱了力,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

裹着鲜红血迹的黏稠液体从穴口缓缓溢出,像是少女的初夜被人夺走时受的伤。可维塔诺娃却不在意,只是趴在座椅的皮革软面上不停娇哼着粗气。

“哈……哈……我还以为能……挺过这次破处时疼痛转化成的快感呢,唔噫~啊~嗯,嗯~❤~……没想到还是没顶住。这就浪费了一次寸止,好可惜呀,要不再加个……五次?七次……嗯,十次吧,十次差不多。”

身上的咒文花瓣又被点亮,将奇怪的咒术通过小腹上的纹印又灌进了身体。窝在蜜壶穴底的肉棍活物恰在此时有了动静,像是暖好了身子般,开始模仿起男性阳具抽插的动作在紧致的穴道内前后运动了起来,乳肉上贴着的家伙也配合着展开了动作,对着娇嫩的乳尖又吸又咬。被咒术力量转化成的快感几乎无法抵抗,宛如咒语凝成的狂躁风暴,巨大的快感劲风将她的小小身板狠狠地掀到空中,然而寸止的力量陡然发动,又把她随着爱欲之风旋转翻飞的身体,重重砸在了地上。

带着无尽愉悦的甜魅哭腔在喉咙的深处不停翻滚,她也意识到到了自己娇媚的声音已经不受控制,转头伸手从座位下的一个隐蔽位置里抽出了一只结实的软皮小箱,哗啦一下把箱子里的所有东西都倒在了座位上。

箱子里装着的,是一只造型精巧的软质口球,还有和十几捆隐隐泛着魔力光泽的暗红色麻绳。

“果然还在这里❤”

她拿起了那只口球,顶着下体中不断翻涌的刺激,翻开一根根纵横交错的皮带内侧,似乎在寻找确认什么东西。终于,在一根最长的皮带上,她找到了目标:一行字体优美的咒文。这条咒文对应着一条触发型的咒术,当口球被塞进嘴里并扣齐所有皮带后,预先施展在那些麻绳上的活化咒术就会启动,把带着口球的倒霉蛋捆个结实,直到再次触发某个特定的条件才能松绑,是一套并不常见的咒术拘束具。

“其实我只需要这只口球,帮我堵一下声音就好……嗯啊~唔……这些活化麻绳嘛,也没大碍,高潮过了就会自动解开……唔呀!啊~❤~……配合寸止魔咒,也算是种别样的体验……呜啊!啊~你们慢点!慢点!啊~❤~”

身上那些扭曲邪淫的生物可不给她慢慢解释犹豫的机会,用越来越快的动作催促着她快些行动。软质的球体被匆匆塞进口中,纵横交错的皮带被一根根扣牢,白皙水嫩的可人脸蛋像被套了马具的母马,被皮带分割成七零八落的几块,暗红色麻绳有了动静,伸展成一根根像蛇一样的东西,向着维塔诺娃所在的方向缓缓爬去,维塔诺娃见状立刻跪坐在了座上,顺从地把手背到了身后。倒不是因为她迫切地想被捆住,只是她知道这些活化麻绳的脾气并不好惹,她任何的反抗与挣扎,都只会换来更密更紧更严实的捆缚。她是吃过亏的,可不想再吃一次。

绳索套住了纤细的手腕,猛然收紧,狠狠上提,把交叉捆缚在一起的双手向着后颈的位置用力拽去。维塔诺娃倒吸了一口凉气,在肩膀上传出的痛楚被转化成的挠心快意中向前瘫倒在了椅背中,就在她以为手臂肩膀要脱臼了的时候,绳子恰好收住了力。它们对每个人能达到的极限似乎了如指掌,纤细的手腕最终也只是被缚吊在了两片胛骨的中间,上不得一点,也下不来一分。

别的绳索绕过手臂两侧打成大大的绳圈,勒住了前胸上下,收紧后便将那双已经到了极限的手臂彻底固定在后背,夺去了手臂一切的活动空间。胸前的绳索勒住两团圆润乳肉的根部后,相互交叉,在胸前的乳肉上结成了一个五角星的形状,却又恰好绕过了贴敷在乳团上的叶状活物,似乎是有意为之。上肢的束缚已经完成,多余的绳索开始编制成繁复的绳网,用一个又一个菱形的方块将身体包裹其中,那勒紧的程度都把维塔诺娃瘦小的身板勒出了些许皮肉凹陷的痕迹。小腹下的那片纹印也被一个六边的形状特意避开,两段红绳汇成一股,祟祟爬行着从她的股间穿过,连上了后背,而后猛然一拉,狠狠勒进两片柔嫩肉唇之间。

“唔啊啊啊!”

一通沉闷的低吟响绝轿厢,这突如其来的猛烈刺激让她无所适从,她连忙夹紧双腿,却无济于事,反倒是让绳索摩擦到了穴口的敏感肉豆,而腔穴里蠕动的肉棍活物也感觉到了蜜穴的收紧挤压,竟也联起手来在小腹深处更加疯狂地搅动起来。原本还坚定的意志一下子就变得恍惚了起来,快感的浪潮又一次把身体推向了绝顶的高峰,可就在高潮要到达前的一瞬间,登顶的感觉被强行拉长,而极乐的境界也一下子远得仿佛永远都抵达不到。

寸止的力量第三次发动了。

满脸通红的维塔诺娃喘着湿靡沉重的气息靠在椅背上缓了好久才回过劲。她费力地直起身,望了望自己现在的模样:嘴角滴着拉丝的口水,胸上粘着淫靡的活物,一丝不挂的身体被绑得动弹不得,说动弹不得并不确切,暗红色的绳索只把膝盖以上的大腿用一个个细细紧紧地扣住,膝盖以下的部分,可能是看她过于顺从没有抵抗,脚腕上虽然缠着绳索,但却并没有收紧,给她留足了挪步的空间。

没有被束紧的脚腕让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躯,在坐垫上变换到了一个让自己觉得舒服的体位,行动缓慢得像是怕惊醒某头沉睡的猛兽。可挪动中,她却猛然发现,胸乳上的叶状活物突然没了动静,像是喝饱了乳尖泌出的乳白汁液,重新沉寂了下去,而自己雌穴中的那个家伙也像是得到了满足般,动作越来越小,身躯越来越软,慢慢地再也觉察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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