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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国公主篇 · 第一章 · 高冷的白发少女,背地里其实……,2

小说: 2025-09-01 14:51 5hhhhh 2200 ℃

[等……等等!你们别消停呀!我这才准备好呀!]

维塔诺娃一下子慌了神。

自己设下的二十次寸止,现在才过去了三次就要戛然而止,可这满身的束缚还要等着高潮来作解除呢。要是以这副模样被送回被救赎者庄园,那个粉色头发性格扭曲的粉发眯眯眼女管家,定要哼着歌词怪异的歌谣,把她当作战利品抱回房间,那等待她的绝对是一个备受折磨的不眠之夜,说不定还有可能是个不眠的全天。

想到这儿,维塔诺娃顿觉后背一阵发凉,拼了命地开始夹紧蜜穴上的腔肉,想要唤醒那个躲在穴肉里偷懒小家伙。但任凭她怎么努力,那个肉棍活物就是不再动弹。

[啊呀呀呀!我是之前把你喂太饱了么!吃饱了还急着要进来!你是在找暖和的地方睡觉么!你这不在耍我嘛!可恶呀!]

一丝不挂的白发神官这会儿急得几乎都要哭出来了,可越是着急,变故的情况就越是接踵而至。行驶的车轮压中了道路上的某处坑洼,轿厢骤然颠簸,几乎把维塔诺娃的身体抛到了空中,被捆住的双手无法控制身体的平衡,一丝不挂的纤瘦身体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为保持平衡而做的挣扎传递到了活化麻绳上,不出所料地,暗红色的绳索又开始了细细簌簌地,把那副身体上富余的活动空间彻底榨干。

[不对不对!我不是在做抗拒!不要收紧呀!求你了!]

说不出的哀求换不来一丝怜悯,被预定咒术规划好行为方式的咒具不会讲任何情面。脚踝间的绳索在挣扎中被彻底收紧,两条腿再也没了能够活动的余地,她只能像只肉虫子一般在落着泥土灰尘的轿厢地板上左右扭动,想方设法以求爬回到的干净的坐席上。平日里轻而易举便能坐上的坐垫,现在却变得高不可及,她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能再多等一会,非要急不可耐地戴上那只口球,把自己推到现在这番脱缚无门的境地。

束缚收紧的动作仍在继续,绳索发现自己的猎物还有蠕动的力气,便开始向上找寻新的缚点。最终,它们发现了悬挂矿石灯的挂钩,几根绳索伸展着穿过勾环,绷直猛拉,轻轻松松地就把那副小巧玲珑的身子悬吊到了空中。

现在,她终于离开了脏兮兮的地板,只是离开的方式和她预想中的摸样有那么一点点偏差。

一只手就能握住的小脚丫正用尽全力绷着可爱绵弹的玉趾点着地面,拼尽全力抵抗轿厢的颠簸,支撑住全身的重量和平衡,就连脚背上的青筋都鼓了出来。纵使这样努力,一部分的身体重量依然压到了缚住全身的绳索之上,股间的那根更是在一片粘腻泥泽的蜜穴唇肉中间越陷越深。绳索摩擦穴口肉豆产生的痛楚已经超越了快感转化魔咒的极限,开始传递出了隐隐作痛的信号。咒术变来的快感与真实存在的痛楚,在此刻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可这种平衡对她来说,就是一场延期死刑。

[或许……再给下面的那根绳子加点压力……说不定……]

现在的情况容不得她细细思考对策了,只能想到什么就尝试什么。

做吧,她催促着自己。

套着白色长袜的小脚丫撤去了力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到了绳索之上。马车的颠簸震动通过绳索传递到了蜜穴肉豆之上,又紧随其后传到了身体深处,粗糙的麻绳硬生生地压住了已被刺激到充血膨胀的肉豆,蹂躏敏感嫩肉带来的猛烈痛楚,以及痛楚之中混杂的快乐,令被堵住的嘴巴不禁高声娇叫了起来。强烈的刺激让人难以承受,可刺激之中的快感又让人难以忘怀,快乐的潮水再次涌起又再次落下,将寸止咒术的次数又抹去了一次。

可爱的玉趾又重新点住了地面,晶莹的液珠沿着白色的长长睫毛悄然滴落,让人分不清那究竟是汗水还是泪珠。

[呜呜呜……太痛了,太难受了,我这是在做什么孽呀!]

还有十六次的罪要去忍受,被吊缚在半空中的白发神官悔不当初。若是能回到过去,她定要给那个为寸止魔咒多加了十次的自己狠狠扇一巴掌,再给那个为自己戴上口球的自己狠狠扇一巴掌。手臂上的绳索还在细微蠕动,为紧紧勒住的身体舒展血脉,可这些细小的动作每一次都让维塔诺娃神经紧张,害怕遭到绳索的进一步蹂躏。轿厢里的这些麻绳咒具是从她的姐姐,软软,那里拿来的,拿到手后她还从未使用过。软软之说这些麻绳会在被缚者高潮之后自行解开,却没有说过被缚者会被束缚成什么模样。

“呜哇哇,唔呀咦呀呀啊啊!(软软,我又给你害死了!)”

缓和了好久她才又一次下定决心收起双脚,可诸神在今天似乎就一定要让她诸事不顺。马车离开了平坦的城区街道,驶入了坑坑洼洼的城郊小路,连续不断的颠簸如同四面八方袭来的大手,对着吊在半空中的身子就是一阵凶猛的左推右搡。她不停挥舞着双腿努力稳住身体平衡,可这番形同挣扎的举动却再次触发了绳索的咒术效果。

缚住脚腕的绳索拽起她的双脚就往车顶的挂钩拉去,被堵住的嘴巴发出绝望的哭嚎也无济于事,直到她觉得自己的腰肢快要反弓到近乎折断的地步,绳索们才停下了继续收紧的动作,那双小小的脚丫此时也已经几乎要触碰到了缚在身后的手臂。小巧玲珑的纤瘦身体在空中弯成了一个圈,像个白皙玉脂的艳美吊饰悬挂在轿厢的矿石灯下,随着轿厢颠簸起伏的频率一摇一晃,而两团纹着鲜艳红花的饱满乳肉,更是在空中甩荡着令人咋舌的上起下伏,束着两只马尾的白发脑袋低垂着,能听到藏在发丝之后的嘴巴里此时正不停地发出一声又一声后悔莫及的闷声呜咽。

所有的重量全都压在了绳上,勒得细嫩的皮肉已然变了颜色,可就算已经被绑缚成这般极限的模样,绳索们依旧没有满足。一根绳索鬼鬼祟祟地探到了勒住白发脑袋的皮带,猛得一收,强行将那只低垂的脑袋拉昂了头。抹着淡淡红妆犹如薄雪覆盖的面容已经没了最开始的那副清雅模样,汗水、泪水、还有地板上的泥灰,全都脏兮兮地糊在她的脸上,邋遢至极,波光闪闪的银白发辫也已经乱成了一团,惨不忍睹。强行顶开的嘴巴滴流着无法咽下的唾液,一条又一条的,在空中拉起长长的银丝线,看着楚楚可怜,而绳索深陷的蜜穴在颠簸震动的刺激中也在不停吐泌着晶莹剔透的蜜液,一滴又一滴的,顺着股间的绳索凌空滴落,瞧着诡魅淫靡。

在行驶的马车抵达目的地之前,剩余十六次的寸止魔咒能否顺利解开,现在的白发神官维塔诺娃已经无法做主。命运之神埃莱尔(Eraer)撩拨着手中细细的丝线,无声地为这个作茧自缚的少女,编织起了神秘莫测的命运之纱,如梦如幻的薄纱轻轻抖动、缓缓延展,最终将会引向她走向那条早已注定的遥远道路。

* * * * * * * *

身披白底金边金纹大主教教袍的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一脸凝重地静立于被救赎者庄园的门厅前。精心绘制的妆容如同晨曦的光辉,勾勒出一副白皙如瓷的温润面容,卷着轻微波浪的亚麻色长发披散在肩头,随风轻扬,几缕柔软的发丝恰在此时垂过鬓角,轻轻掩映着她精致细腻的面颊轮廓。眉眼如画,睫毛轻颤,黄宝石一样的眼眸闪过一缕隐秘,似是承载着心事,给本该明媚的脸上罩上了一层氤氲。淡玫瑰色的双唇抖动了几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最后只把心中所想化成了无言的沉默。

她的身旁站着一位穿着白底红纹神官教袍的女人,一头皎洁纯美的银白色短发,清澈似霜雪,轻盈又纯净,微微蓬松的发丝弥漫着清冷的气息,映衬着她那张稚嫩却又透着冰冷孤傲的面容;一双幽暗深邃的血红色眼眸,璀璨如夜幕下的星空,仿佛能穿透人心,洞察一切。右眼的眼角勾勒着一颗小小的泪痣,犹若白纸上的墨点,低调却深刻,在了她的面庞之上点画了一丝神秘。尽管身形看起来娇弱纤细,然而一股与年龄并不相符的成熟气质,却在不禁然间从她周身流露,纵使她只是站在那里未曾言语,却依然令人心生敬畏。

她名叫波可辛·奈芙·卡列利(Pocosin Neph Kalyle),这座庄园的主人,维塔诺娃·拉尔·卡列利的姑母,法迪米娅丝·琴·达帝纳的副官。同时她也有着另一个名字和身份:赫辛(Hersin),旧时代的神。

“主控,达帝纳夫人,欢迎回家。”

说话迎接的是庄园女管家,梅塞丝·恩·剖刀(Merces En Scalpellum),她和这座庄园的主人一样,也有另一个名字和身份:默茜,赫辛手下的医算使、百工使。

一双罕见的粉红色眼眸,一头柔媚的粉红色短卷发,一张总是挂着温柔和善笑容的俊雅面容,这位女管家第一眼看去只让人觉得温暖若春花、倍感亲切。然而千万不能被她温柔恬淡的外表欺骗,她那副粉软棉柔的面容下藏着的,是一个漆黑看不到尽头的、能让身为大主教家千金小姐的维塔诺娃一想到就汗流浃背的扭曲灵魂。

一位梳着一只紫红色发辫的女仆在女管家身后,正马不停蹄地将堆在赫辛和法迪米娅丝脚边的皮箱一个一个搬回屋内。她叫名缃黄月三十(Yellowish Triginta),深沉消瘦的面庞上阴郁地见不到半点笑意,眼角微沉的墨蓝色眼睛里深邃地看不透任何心思。她低着头避开了面前大主教与神官的一切视线,只是卷着袖子一声不响地干着自己的活。袖子里露出的两条手臂漆黑黯淡,映着金属的光泽,不像是血肉的模样,但也看不出究竟是什么东西。

“琴十二(Chin 12th)!”向庄园女管家默茜吩咐完几句关于安顿法迪米娅丝的话后,赫辛冲着空气喊出了一个名字,似乎有什么东西正隐藏在那里。

“我在,有什么吩咐么,主人?”

一个微微发光的白色身影如同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突然出现在了几人面前。那是个亭亭玉立的年轻女人,光泽如瀑的银白色长发直垂腰际,闪亮如星的血红色眼睛光彩熠熠,一副夹着两只玻璃片的银色小巧饰品架在脸上,带着些可爱韵味的容颜中看得出几分她主人的影子,可那与法迪米娅丝几乎齐平的身高却又洋溢着一股别样的柔婉。

“把收集到的所有关于央莱战事的信息整合起来,我和法迪娅需要用,越快越好。”

“明白,可视化处理结束后,我会把结果投射到您书房,需要把结构数据通过核心坐标同步发送给您么?”

“一并发来。”

血红如渊的眼睛望了一眼天空中渐沉的夕阳,稍稍思索了一下,将视线又转回到了琴十二的幻影身躯上,说到:

“维塔是今天回庄园吧,之后的三天都不是她上值的日子。”

“是的,琥珀月七日掌车,马上就要到了。”

“那我们一起在这儿等她一下吧,法迪娅,你看如何?”

“好呢,我也正有此意。”

提到自己的女儿,大主教脸上的终于露出了些许阳光,可这缕阳光并没有持续太久,转眼间又被更深更浓的阴云彻底笼罩。

灰发女仆琥珀月七日所掌驾的马车恰在此时出现在了庄园正庭院的大门外,在马蹄声清脆的声响中,缓缓停在了几人面前。

“时间刚好。”

不等琥珀月七日跳下马车,法迪米娅丝便亲自上前准备打开车门。

可是车门纹丝不动。

“嗯?车门反锁了?”

“维塔,你在里面么?”

一阵听不清内容的嗯呀声从轿厢里传来,听得出是维塔诺娃的声音。

“你是把门反锁了么?遇到什么事了么?”

法迪米娅丝又拽了拽车门,依旧纹丝不动,而轿厢里那样听不清内容的嗯呀声也在此时突然变得惊慌失措了起来。

“维塔!维塔!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呀,快把门打开。”

惊慌失措的嗯呀声响扰乱了法迪米娅丝的心智,各种可怕的场景开始在脑海里胡乱地铺展开来,汇成了一副令她胆寒的结局。她回过头,那双黄水晶一样的眼眸里满溢着焦急与疑虑,那目光如同尖刀,明晃晃地戳向站在阴暗角落里的缃黄月三十,厉声叫到:“拉卡什米尔·帝拉坎(Lakashmir Dilarkan)!是不是你干的好事!”

被喊作拉卡什米尔·帝拉坎的女仆一愣,立刻满脸无辜地摇起了头,同时把求救的眼神抛向了赫辛和琴十二的方向。

“我刚刚调取了庄园女仆缃黄月三十日一百八十天内的监视记录并没有发现异常。”琴十二推了推脸上的金属饰物,果断地否定了对缃黄月三十的无端猜忌。

“法迪娅,你冷静点,先把门打开再说。如果真是她干的,我绝对不会轻饶她。”赫辛没有任由法迪米娅丝胡来,转身向身后的女管家使了个眼色,说:“默茜,这门你能打开吧?”

“简单。”

女管家说着,走到了马车的轿厢旁,弯腰伸手在车底摸索了一下,便听到车门后传出了一声清脆的机簧声响,而轿厢里的动静也随着这声清响,彻底消声觅迹了。

“请。”

车门缓缓打开,门后的景象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戴着口球、滴着口水、面色难看如死灰的维塔诺娃,正光着身子被一圈又一圈的暗红色麻绳绑成了一副驷马反弓的模样,一摇一晃地悬吊在在车顶矿石灯的挂勾上。被绳索拉扯着无法低下的脑袋与车厢外的所有人对上了视线后,发出了一声绝望苦涩的痛苦哀嚎,被紧紧捆缚的身体里一直隐忍的什么东西在众目睽睽的此刻冲破了极限,宛如白雪覆盖的大雪山在电光火石间崩塌,变成了吞天灭地的雪崩,把维塔诺娃的意识撕得粉碎。

在哀转久绝的销魂淫叫中,血红色的眼睛翻成为一片惨白,充盈着浓郁雌性气味的液体沿着光洁的股间肉瓣,流过平坦小腹上的邪魅纹印,在空中洒成一片爱欲的淫雨。

“维……维塔!坚持一下,我来把你放下来!”

“根据我的观测,维塔正在经历女性高潮,持续时间正在记录中。”

“主控,就由我来把维塔送回房间吧。”

“站住!你不准去!琥珀七,你去帮法迪米娅丝把维塔送回房间。”

……

“主控,维塔那边已经安顿好了,她累坏了。”

“那个小丫头真是……唉……”

“伊斯特米赫辛是帝国理工大学的双学位博士,伊斯特米赫辛的复制体是维塔诺娃,维塔诺娃是神恩大考最终场第五名,你们可都是聪明绝顶的白兔子呀。”

“默茜,你想说什么?”

“主控,我这里有一篇学术论文,发表者是帝国首都第一医院神经系统研究科的一个团队,其结论是,智商越高的人性欲越强。我想说的是,依据我的推论,聪明的白兔子们会不会干过同样的事情呢?”

“主人,我刚刚也从数据库中调取到了那篇学术论文,仅根据论文内容,我认为,伊斯特米赫辛做过同样事情的概率为87.4%。”

“……”

“主控~这种事情您应该还记得吧?”

“主人,建议您上传一下记忆数据,我可以对那篇学术论文的准确性做出判断。”

“哪里来的庸医团队,拿着国家的资源做着狗屁一样的研究!当年和乌托邦国际的科技竞赛里没能取得压倒性胜利,就是给这群不干人事的蛀虫害的!赶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论文给我全删了,浪费我这里宝贵的存储资源!”

“主控~您生气了?”

“主人,检测到您仅剩的12%愤怒情感模块正在满负荷运转,建议您消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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