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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合花开—重塑的布局,2

小说:百合花开—少女们的爱欲花园 2025-09-01 14:51 5hhhhh 8720 ℃

说完,她便微笑着转头回身、陪着白湘雅和母亲向着门外缓缓走去。

“姐姐!”

少女将表格紧紧地搂在怀中,抹了一把眼泪,紧赶慢赶地追了两步。

江亦巧扭回头,微笑着问道:

“嗯?怎么了嘛?”

少女低下头,默默咽了口唾沫,犹豫片刻,还是怯生生地问道:

“姐姐……你,你要去哪?”

江亦巧与母亲相视一笑,意味深长地拿出了一个装满资料证据的牛皮袋。

“去接……一个很重要的人回家。”

……

深夜,空无一人的新闻公司写字楼内部。

“呼咻——”

钟毓婷把沉重的摄影器材轻轻地放到办公室的角落,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珠,长长地松了口气。

今天是国庆收假的最后一天,距离白家政权更迭已经过去了3日。

过去的几天里,不光要整理陆家坳留下的音像记录,还要处理走之前没有完成的食品安全新闻稿,可以说这是她最近几天唯一一次回到新闻公司。

钟毓婷撅起嘴巴,趴在桌子上摆弄着摄像记录卡,若有所思。

亦巧那边应该早就完成了权利交接,可是自己这两天一直在走访食品市场,都没怎么问那边的消息。

不过即使自己问了,亦巧也会因为工作繁忙,没什么时间回复自己吧。

她平静地思考着,忽然猛地一愣,手上的记录卡也啪嗒一声掉在了桌上。

等等……

钟毓婷的嘴巴突然张到老大,眼中也浮现出一丝悚然的恐惧。

不对,不对……

钟毓婷缓缓坐起,眼球不停地震颤。

亦巧肯定一定坐到了白家的权利巅峰,手下掌握着无数的明面暗面。

相比白家那么广泛庞大的势力范围,自己一个小小的记者,又怎还能入的了她的法眼?

自己本来就有伤害她朋友陆小玲这么一层“光辉事迹”,再加上亦巧这几天根本就没联系自己,该不会——

恐惧在她的心头蔓延开来,钟毓婷紧张地注视着桌上的记录卡,口中喃喃道:

“兔死狗烹……鸟尽,弓藏……”

“是的,没错!”

门外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一名高级警官率领着一个小队闯了进来,警服在钟毓婷的办公桌面前围成一圈。

钟毓婷吓得一个哆嗦,惊恐地说道:

“是你!那个局长?!”

“没错,是我。”

局长冷笑道,

“一直以来,你都拿捏着我不为人知的黑料,把我当你的奴才使唤。”

“不过也是多亏了你信守承诺,完成了我们'我帮你疏散人群、你删除我的黑料'的约定,现在——手上没有黑料的你,已经没有资格命令我了。”

“我在这里蹲守了整整两天,可算是逮着你独处的机会了。”

钟毓婷深感不妙,却还是负隅顽抗道:

“你……!就算是没有我!也还会有其他人把你做的龌龊事全都曝光出来!你不会有好下场!”

“呵呵呵呵……没有好下场?”

局长轻蔑地笑着,摆了摆手,

“想要扳倒我,除非是纪检委……”

“是的,没错。”

钟毓婷身后储藏室的门突然被人一把推开,两个胸前戴有党徽的俊朗男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戴眼镜的男子展开了一张红头文件,说道:

“江岸滨先生果然料事如神,我们根据他的指令,在这里蹲守了你整整三天,总算是抓到了。”

“江岸滨?!”

局长倒吸一口冷气,庞大的身躯不由得噔噔噔向后倒退了好几步。

“那不是几年前被判无期徒刑的'贪官鬼见愁'吗?!难道说!他出狱了?!”

“与你无关。”

男子推了推眼镜,示意身旁壮硕的助手上前抓捕,

“你只需要知道——有人提交了完整的举报材料,就足够了。”

看着那人朝自己逐渐逼近,局长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江岸滨的名字。

可长期的办案经验还是让他从惊吓中缓过神来,连忙大手一挥,下令道:

“都给我上!我死了你们也逃不了干系!”

警员小队得令,当即一拥而上、怒吼着扑向那名男子。

众人厮打在一起,房间中霎时乱作一团。

局长指挥着战斗,钟毓婷则趁乱逃到了门口,却不想迎面撞上一个瘦高的身躯。

完了!是局长的援兵!

“同学,莫要担心。”

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从头顶传来,钟毓婷抬头看去,只见来者是一位衣冠整齐的中年男子。

男人身材瘦高、眼窝深陷,像是刚经历过一场磨难尚未完全恢复,可那双凌厉的眼睛却格外有神。

“我的女儿向我提交了你总结的;这家伙详细的腐败证据,可由于我才刚出狱、行事不便,只好请我的徒弟出面。”

“一己之力查清警局贪腐黑幕,当真不愧记者之名。”

“纪检机构会依法确保举报人的安全,同学大可放心。”

钟毓婷先是一愣,随后立刻转忧为喜:

“太,太感谢了!请问您是——”

“老朽不才。”

“——江岸滨。”

随着警员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失去意识,房间内的打斗也告一段落。

健硕男子将最后的局长打翻在地、确认他再起不能之后,便收起拳头,朝着江岸滨深施一礼,那名眼镜男子也是俯身问好。

“老师,这几年您受苦了。”

“多亏了您女儿提交的翻案证据、您终于沉冤昭雪。”

江岸滨抬了抬手,说道:

“无妨,见到你们如今的模样,我很欣慰。”

眼镜男子惭愧地说道:

“唉,抱歉了老师,学生无能,无论如何追查,都找不到当年袭击咱们派系的那帮人的证据。”

“那几个少女特工那天以后再没有表现出任何蛛丝马迹,她们一直都在普通生活,与常人无异。”

“唯一的共同点……就是,她们无一例外,都是满头白发,除此之外再无任何线索。”

江岸滨摆了摆手,说道:

“过去的事,何必计较。”

“我年纪大了,只要能陪在天巧还有亦巧身边,我就知足了。”

说着,江岸滨缓缓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轻叹口气,说道:

“我刚刚翻案出狱,手下几乎无可用之兵,之前积攒下来的仇家也很可能趁此机会有所行动,甚至会拿我的妻女当做要挟。”

“所以目前最关键的,就是将自己'暴露在阳光下',尽可能地让普通民众知道我出狱的消息。”

“这样一来,民众广泛关注的同时,他们的目光也会成为震慑阴鸷的、我天然的保护伞。”

说着,他和蔼地微笑着,看向钟毓婷:

“同学,方便拜托你明日对接下新闻台的台长吗?我或许可以成为你们的助力。”

钟毓婷和两个年轻徒弟纷纷一愣:

“老师,您是要——?!”

江岸滨点了点头,伸出两根手指,先展示出掌心,又翻回手背。

“阴阳调和,一体两面。”

“我借助媒体将自己暴露在公众视野下,确保自己安全的同时,也能为暗地里行动的你们号召一些人脉助力。”

“而你们则继续在暗地里从事反贪反腐的工作,并兼顾对我的保护,换句话说——”

“我为'明面',你们则是我的'暗面'。”

这个名词————?!!

钟毓婷惊讶地倒吸一口冷气,惹得江岸滨疑惑地看了她一眼:

“怎么了同学?是想到什么了吗?”

钟毓婷往领口里缩了缩脖:

“不……没有,就是觉得有些事情冥冥之中……也是很巧。”

……

收到钟毓婷发来的、报备平安和表达感谢的消息,病床旁的江亦巧十分满足地勾了一下嘴角,放下了手机。

“姐姐......?”

病床上接着心电监护、打着点滴的白可花轻轻晃了晃两人十指相扣、紧握的那双小手,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心里...不舒服吗?”

“啊,没有,姐姐很好。”

白可花再次晃了晃握在一起的那双小手,有些不高兴地嘟起嘴巴:

“姐姐是大骗子~我明明感觉到姐姐的这只手刚才突然用力了,姐姐还是有事情瞒着我。”

江亦巧恍然一愣,不由得惊讶地看了看两人牵在一起的小手,白可花撅着嘴巴继续说道:

“每次姐姐不安心的时候,都会下意识地加大手上的力度。”

“哼~姐姐可瞒不住我~”

“啊这...啊哈哈哈......”

白可花“哼”地把脸往旁边一扭,江亦巧也只能发出一连串哭笑不得的尬笑。

可花...居然将自己观察总结得这么细致吗?

“好啦好啦~是钟毓婷的问题。”

江亦巧抚摸着白可花的小脑袋,笑道,

“只不过是刚才她突然给我来消息,我以为出了什么岔子,但点开发现问题已经解决了,我也放心了。”

“唔~~~!”

江亦巧的一番讲解并没有打开白可花的心结,反而让它像一团乱麻一样,纠缠得更深。

白可花紧蹙着可爱的眉头,两只气鼓鼓的腮帮看起来活像一只仓鼠。

“姐姐...你又跟我在一起的时候谈论其他的女孩子!”

“诶呀~别吃醋嘛,可花~”

江亦巧无奈地俯下身子,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少女白皙的俏脸瞬间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粉红。

“人家也是没办法的啦~总是要接触工作、不可避免地会聊到其他人~别生气啦好不好嘛~”

“哼~”(ᗜ ˰ ᗜ)

白可花将小脸一绷,突然朝着亦巧伸出另外一只小手。

“胸,给我摸。”

“啊?!”

江亦巧惊讶地发出一声轻呼,连忙捂住了嘴,

“摸,摸胸吗...?现在?在这里?”

“姐姐不是说过,只要我活下来,想让我怎么玩就怎么玩嘛?难道姐姐想反悔?”

白可花绷紧小脸、严肃地质问着,江亦巧也不禁流露出哭笑不得的尴尬。

“唉,好吧~这里是医院,其他姐姐们也都在,别玩太久哦。”

说着,江亦巧顺从地解开领口,宠溺地将白可花悬在半空的那只小手插进了自己的胸罩里,那张可爱的俏脸也不由得泛起一抹羞涩的桃红。

白可花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就是最好的回答。

那只灵活的小手在她的胸上抓来挤去,纤细的手指更是精准地找到乳头、用各种熟练的手法欺负着这枚粉嫩的樱桃。

“啊呜...啊~可花......哈啊~”

酥痒的快感从鸽乳的尖峰缓缓传来,江亦巧轻闭双眼、抿住嘴唇,不由得微微含胸、俯下了身子。

小手不停地捉弄着那只圆润的尤物,白可花紧蹙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来。

指尖轻轻刮擦着樱桃的尖端,精湛的指法让少女酥酥痒痒的快感之中羞红了俏脸、娇喘连连。

下体传来了异样的感受,在夹紧摩挲的两条大腿中间,一滴清澈的爱露悄然分泌而出,濡湿了少女的内裤。

“可花…嗯~已经……”

江亦巧将颤抖的小手轻轻地搭在自己的胸罩上,试图阻止白可花的进一步蹂躏,可那宛如秋风扫叶的力道在对方看来却更像是欲拒还迎。

手指将那微微隆起的尤物捏来挤去,力道只增不减,像是在发泄自己积攒的醋意,又像是为了看到更多亦巧可爱的表情。

“诶呀~疼……可花,轻点……”

夜莺般动听的娇喘从唇齿间漏出,江亦巧疼到牙关轻咬,紧紧地闭上了一只眼睛。

桃红浸染少女娇羞的脸颊,因吃痛而含胸弓背的模样更是增添了几分少女独有的羞怯神韵。

“嗯……呼喵~”

摸了好长一阵,白可花终于心满意足,缓缓抽回了小手,在病床上发出一声柔软的喵叫。

胸口的触感逐渐退却,江亦巧轻闭双眼、妩媚地喘了好一会,才终于平复呼吸。

“真是的,你都弄疼人家了~”

江亦巧一边系着衣扣,一边撅起嘴巴、眼泪汪汪地对着白可花抱怨。

“哼~还不是姐姐总关注别的女孩……”

没等白可花把话说完,只见有人一把将病房大门推开,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

“亦巧!老太太说要找你!”

江亦巧和白可花同时下了一大跳,就连正在系衣扣的手也猛一哆嗦。

亦巧红着脸缓缓转头,小手紧紧捏着自己的领口。

“乐歌姐,下次可不可以先敲门……”

……

高级轿车停在百合花学院的门口,车内走下来一老一少。

祖母夫人的伤手被绷带层层包裹,支撑行走的拐杖也换成了普通的款式。

苍老的面容再没有了之前阴狠肃杀的神色,反而平添了几分卸下重担的释然。

在她身后紧跟着的,则是换回校服的江亦巧。

跟随着收假返校、搬运行李的熙熙攘攘的人潮,两人一路没有交谈,只有亦巧在以学生会长的身份与同学们热情地打着招呼。

女孩们对祖母夫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她们从来没见过这位老人在学院中出现,更不知道眼前这位才是学院真正的幕后掌权者。

祖母夫人并没有在意周遭的目光,而是环顾着校园的一草一木,眼中不时地闪过怀恋的神色。

转过前往旧校舍的路口,人潮渐渐散去,接下来便是两人独处的时间。

江亦巧捋了捋额间的碎发,率先打开了话匣:

“我确实没有想到……您最后居然会选择来这个地方,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吗?”

祖母夫人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边在植株夹拥的道路上缓步前行,一边反问道:

“我也没有想到,你居然会同意我的邀请,甚至不带一兵一卒随行。”

江亦巧沉默片刻,淡淡道:

“我想……您也有自己的体面,应该不会做那种落败反扑、有损形象的事。”

“白钰辰已经接管了白家绝大部分事务,接下来您可以去滨海别墅里安心养老。”

“安心养老?哈哈哈哈~”

祖母夫人发出一阵无奈的轻笑,

“我可从来没想过,自己居然能够善终。”

“我一直以为……自己应该会不慎暴露、死于其他派系的暗杀,或者死在白钰辰夺权的刀下。”

江亦巧不由得缩了缩脖:

“您的想法……还真是别具一格呢,钰辰大姐一直是您最坚实的拥趸,可您却觉得她也会反叛。”

“并非反叛,而是权力的更迭。”

祖母夫人说道,

“如果我当初没选择让你加入,那么白家未来应该是'我年老昏聩却拒不让贤、白钰辰发动势力把我从位子上拉下来'这样的桥段。”

“这样,白钰辰既完成了权力的更迭,也彻底学会了决绝与阴狠,她会继承我的意志、带领白家向后存续。”

江亦巧不由得吞了口唾沫,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老谋深算,虽然互为对立,但一股莫名的敬佩还是在亦巧心里油然而生。

居然打算在最后用性命以身入局、换取理念的存续吗……

如果不是在权力斗争中偶然落败……她应该会成为一名非常出色的政治家。

谈话之间,两人已经来到了旧校舍的门口。

祖母夫人转过身来,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亦巧,你知道我为什么……最后选择来这里吗?”

江亦巧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

祖母夫人抬起脑袋,望向破败凋敝的校舍,问道:

“为什么校舍的地下,会有坚固的铁门?又为什么里面的生活设施一应俱全?”

“防空洞吗?不,这里是我曾经工作过的、战争情报机构的总部。”

“什么——?!”

江亦巧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从来没有想过如此隐匿的机关居然就藏在校舍的地下。

祖母夫人闪过一抹阴狠的微笑,说道:

“会选址在这里纯粹是因为——哪怕敌方知晓了地点,也会因为会连带伤及无辜学生而投鼠忌器、不敢贸然轰炸。”

“即使对方打上门来,我们也随时可以把整个校舍的学生挟持为人质,当做对峙谈判的筹码。”

一阵阴风从旁边略过,江亦巧不由得搂着身体、打了个哆嗦。

居然敢用无辜的学生当人质……没想到祖母夫人居然比想象中还要阴狠!

“哈哈哈哈~瞅把你吓的~走吧,该进去了。”

两人沉默地穿过昏暗的阶梯,推开了地下室沉重的铁门。

铁门缓缓打开,淫靡的气息也随之扑面而来。

“啊呜……啊啊~不要~!主人——!”

“你不准备挣扎了吗?那主人可要给你一点'激励'了哦~”

“啪!”

“诶呀!好疼!主人!主人~啊啊!”

一位学姐将她的m捆得结结实实,将她按在地毯上并且骑在她的身上,时不时用皮鞭在她的身上抽打几下,微笑着欣赏爱宠的挣扎与求饶。

“哈啊~姐姐……唔啾~”

“秋月…用力~啊啊……”

夏阳与秋月这对双胞胎依然在大厅的床垫上叠在一起、双手感受着彼此的温度、用舌尖索取着对方的爱意。

大厅的角落则是蓉蓉和她的爱宠,可怜的女孩又一次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着依偎在蓉蓉的怀中,接受着伤药的涂抹。

机械工作音在沙发上传来,那是两名学姐将学妹遮眼堵嘴压在沙发、不停地用震动棒进行寸止调教的声响。

“诶呀~已经都第六次了~什么时候才能高潮呢?真是好期待好期待呢~”

“乖哦~忍住~如果娇喘得更加动听的话,姐姐们说不定就会放过你咯~”

“唔唔唔嗯——!嗯~!!”

被五花大绑的少女突然高高地弹起身子,似乎是在索取着更多刺激,可学姐手中的震动棒也立刻挪开了她的私处。

可怜的女孩只能在沙发上无助蠕动着身体,默默流着委屈的眼泪,在寸止地狱中尽情地享受绝望。

江亦巧和围拢过来、渴求宠爱的女孩们打着招呼,惭愧地推脱着“现在不行”,祖母夫人则面无表情、平静地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她们缓步穿过贪欢的人群,向着乐园深处行进。

一切都一如往常,哪怕幕后的白家发生了改天动地的权力更迭,也没有丝毫影响动摇这里的模样。

除了——

“啊啊啊啊——!祖母!亦巧!!”

只见一名少女拖着浑身疮痍、满是涂鸦的身体跪趴着一路小跑,扑通一声扑倒在了两人面前。

“祖母夫人!您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这家伙!这家伙她!”

两人低头看去,这才看出脚下跪着不停磕头的少女正是昔日的学生会长——习有容。

强制高潮、寸止、滴蜡、鞭打……在过去的七天里,女孩们不分昼夜地轮流换班,一刻不停地对她施加着各式各样的调教,甚至好几次都让她在中途失神昏厥,现在几乎都快看不出人样。

昔日高高在上的学生会长变成这般模样,祖母夫人嫌弃地紧了紧鼻子,用手杖将她推到了旁边,不明背后真相的江亦巧也只能无奈地尬笑。

“哟~这不是亦巧妹妹还有远道而来的贵客吗~失敬失敬~”

一刻都没有为习有容的崩溃而感到哀悼,接下来登场的是白婉秀。

她赤裸着身体,没羞没躁地大摇大摆走了过来,对着祖母夫人笑道:

“这孩子前几天打算趁着亦巧不在、借机夺权,还谎称是接到了命令。”

“没办法,谁叫我这人比较喜欢见义勇为~就代替亦巧好好地惩罚了她一通,现在估计她再也不敢了~”

说着,白婉秀展开折扇遮住半脸,得意洋洋地笑弯了眉毛。

祖母夫人上下打量了她几回,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装的不错。”

“诶呀~这位贵客您还真是言辞犀利~人家可是从来忠心耿耿~哪曾有过欺骗呢~”

祖母夫人不愿过多理会,只是带着亦巧走进了最深处的106号房。

刚好,里面没人。

合上沉重的铁门,良好的隔音将世界排除在外,只剩祖母与亦巧两人。

房间中央放着那张熟悉的铁架床,三个庞大的立柜也靠在墙边、一如往常。

江亦巧不由得将小手轻轻握在胸前,在翻涌的思绪之中缓缓低下了头。

这套房间……是之前兰兰姐调教自己时候用的。

祖母夫人唯独选择这里,是有什么深意吗?

就在亦巧刚刚萌生出这样的念头,只见房间角落的祖母夫人突然开口道:

“当初……我就是在这里接受罢免的。”

“什么?!”

江亦巧猛然抬起了脑袋,祖母惆怅的神色映入她的眼帘。

祖母夫人怅然地盯着空荡的角落,淡淡道:

“当初情报部门的加密无线电,就放置在这里。”

“战争已经接近尾声,军队内部开始对后方人员进行赏罚清算。”

“我的丈夫,本应也在清算之列,可他却罔顾夫妻情分、将所有失误与过错全都一股脑儿地推给了我。”

说着,祖母夫人露出不悦的神色,捏紧了拳头,咬牙切齿。

“军队高层听信了他的诽谤,用加密无线电传达了将我革职的消息。”

“我也试图检举揭发、拉他下水,可一切行动都被解读为'革职之后的打击报复',全都不予理会。”

“那家伙与我结婚、就是为了更好地结党攀附!他甚至都不愿跟我这个老女人睡在同一张床上!跑去和妓女寻欢作乐!!”

情到深处,祖母再难控制自己的愤恨,一把将自己的手杖重重地砸在墙角,发出一阵杂乱的弹响。

江亦巧站在门口默默听着她的控诉,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

祖母夫人捡起手杖,做了次深呼吸、略微平复了心境,缓缓坐到了铁架床上。

“在那之后,我便带着白湘雅在内的一些追随者,还有从监狱里走后门捞出来的、包括玛丽在内的几人,建立了白家孤儿院。”

“最开始建立孤儿院的初衷,就是为了训练那些孩子成为最优秀的特务,以便有朝一日可以为我复仇。”

说着,祖母夫人看向亦巧,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亦巧,你猜我最后复仇成功了吗?”

江亦巧摇了摇头,祖母夫人却突然仰天露出欣快的笑容,得意地说道:

“没等到我复仇,那老东西便在军队的酒会上喝多了酒,从阳台上跌下去摔死了。”

“……”

江亦巧露出无奈的尬笑,祖母夫人继续说道:

“据说那老东西当时一边抱着酒瓶硬灌,一边靠向阳台栏杆,结果一个没扶稳、从五楼摔下去了。”

“明争暗斗、算计了一辈子,结果死于阳台栏杆,噗嗤~这世界还真是要多魔幻有多魔幻。”

祖母夫人笑着无奈地摇了摇脑袋,江亦巧也坐到铁架床的另一边,一边听一边安静地思考。

祖母夫人不知从哪掏出一盒香烟,点燃一根、美滋滋地吸了一口,江亦巧刚想阻止,却还是犹豫着把手收了回去。

祖母夫人吐出一口烟圈,笑道:

“他死得这么没有尊严,我也算是多少解气了~那时回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我借着这个仇恨,已经建立起了庞大的白家。”

“孩子们已经成长起了一批,在我的指示下卧底到各个富商政要身边,给我带来了源源不断的利益。”

“虽然离开了军队,我也依然能坐拥权势与财富,没有男人这种狗东西,我也一样能过得很好。”

祖母夫人美滋滋地吸起香烟,讲述也告一段落。

江亦巧沉默许久,缓缓开口道:

“可是……你的荣华富贵,却是建立在对姐姐们的剥削之上。”

“那又怎样?”

祖母夫人掸了掸烟灰,脸色不红不白,

“她们本来就是应该在街头冻饿而死,是我给了她们吃的用的,她们的性命本来就是属于我的。”

江亦巧正色道:

“那那些被在你的命令下、被姐姐们搞垮的富商政要呢?他们也是欠你的吗?”

祖母夫人挑了挑眉,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

“那纯粹是他们实力不足、输给了我的孩子,即使没有孩子们出手,他也会在其他斗争中落败。”

江亦巧张了张嘴,犹豫片刻,凝重地问出了一个问题:

“您觉得…白家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什么?”

祖母夫人显然是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她扭过头,疑惑地看向亦巧。

江亦巧看向她的眼神中透露着无限的怜悯,淡淡地开口道:

“存在的意义,就只是为了存在吗?”

祖母夫人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地问道: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不懂。”

江亦巧说道:

“医院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救治患者。”

“学校存在的意义,是为了提供教育。”

“而白家的存在……我看不出究竟是为了什么。”

“扩张、扩张……永无止境地扩张,一切都只是为了您那畸形的欲望。”

江亦巧缓缓坐起了身子,抬头看向天花板,

“如果您说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复仇,还尚可理解;”

“但是在复仇的目标消失以后,白家就像是一头原始的野兽,只知道生存与杀戮。”

“卧底、剥削、侵占……一切的行为都仅仅只是为了白家的那永无止境的扩张、满足您畸形的欲望。”

似乎是被戳到了痛处,祖母夫人恶狠狠地瞪着亦巧,低沉着问道:

“所以呢?你又有何高见?”

“我已经知道,你打算给那些看不惯我作风的人一个脱离白家的机会,可是在那之后呢?”

“她们走完以后,留下来的不都还是认可我的意志的人?她们会继续追随白钰辰的谁会认可你那套慈善理论?”

江亦巧轻闭双眼、摇了摇头:

“以恶制恶。”

“你说什么?!”

在祖母震惊的目光中,江亦巧淡淡地说道:

“钰辰大姐的势力,将把矛头指向云海市的其他黑帮以及那些作奸犯科的富商政要,借助白家的势力去黑吃黑。”

“燕子姐那种良善之人,将继续对接联络,借助白家势力帮助其他人的同时,也让白家参与合作共赢。”

“至于婉秀姐这样的中立派……您有一点说得没错,的确是那些商人实力不足、在残酷的商业斗争中没有守住自己的资本。”

“那些'婉秀姐'们会继续留在她们的位置上,为白家提供资金、以便拯救更多无家可归的孤儿同时,白家也会提供资源帮助她们在商战中不断获胜,简单来说~利益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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